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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妆浓抹总相爱-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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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道。

“好儿,你放心,就算我救不了你,也会和你一起死。”白墨动情道。

任德好又记起了电视剧里那些生离死别的场景,看的时候觉得很冷,但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心中却温暖无比。她深吸一口气,拒绝道:“不行,白墨。”

“好儿,你安心等我的消息。”

任德好抓住白墨的手,“你听我说,如果我死了,你还要帮我照顾我的家人。你绝对不可以想不开,我也不值得你以死相随。”

“只要我认为你值得就好。”

“如果可能,找到齐硕吧。”任德好道,“或者只有他可以改变目前的状况了。如果找不到他,就放弃救我。”

白墨沉默了。寂静的牢房里,只余下两个人呼吸的声音。

“白墨,如果这一次我死不了,我们立刻成亲。”

“好。”

白墨郑重点头,心中已经做了决定。无论如何,他也不会看着好儿被处斩!

白墨走在街上,心里百转千回,没有注意到,人海中,有个人,就和他擦肩而过。

那个人,走到告示前,听着人们的议论:

“天!那个任德好居然犯了这么大的罪啊!这个罪足够抄家诛九族的了吧?”

“我还是觉得,任姑娘不是那样的人啊!她一个小姑娘,怎么会干那些事?”

……

确实,那样的大罪,怎么可能只是斩首这么简单?而如白墨、任洛星、陈鱼、再如二皇子,却没有一个受到牵连。任德好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看在眼里,这样的罪名安在她身上,再下这样一道圣旨,目的到底何在?

这个人不由得皱起眉头,猛然后面有人拍了他一下。“小安子,正找你呢!”

安郡王惊异地回头,看到的,确实一个很面善的、陌生的老头。

“你是……”

“猜猜!”老头眨眨眼。

安郡王愣了片刻,“啊?!怎么是你!”

一炷香以后。安郡王带着老头回到了他的府邸。陈鱼没有功夫关注忽然出现的老头,只是抓着安郡王的胳膊问:“你看到告示了吗?”

安郡王点头:“陈鱼,是真的,明日正午,午门问斩。”

陈鱼身子一晃,被安郡王扶住。“我们、我们这就进宫!”强打精神,陈鱼挣脱安郡王,“我去换衣服!”

“慢!”老头身形一晃拦在陈鱼跟前,“带老朽一起吧。”

“你谁啊!”陈鱼不悦。

老头捋一捋胡须:“天机不可泄露。”

“都这节骨眼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安郡王在一旁无奈道,“陈鱼,你再好好看看他是谁。”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二章 圆满

第二百六十二章 圆满

“蓝夜?”陈鱼围着“老头儿”绕了两圈后问道。“你怎么老成这样了?”

“……”安郡王无语。

“这是易容。”蓝夜无奈道。

“你干嘛易容成这样?我都认不出你来了!”陈鱼道。

“我看到好儿被处斩的消息,我们必须得去救她。”蓝夜道。

“你有办法?”安郡王问。

蓝夜缓缓点头,对安郡王道:“我需要你的配合。”

陈鱼忽然想起那日蓝夜说过的话,“你该不会是想替好儿顶罪吧?这不行!”

“行不通的,你知道吗,白墨本来已经找人替好儿脱了罪,本应该无罪释放,却没想到……你就算去了,也白搭,说不定还会赔上自己的命啊。”安郡王道。

“你们还想救好儿么?”蓝夜问。

“当然!”两人异口同声道。

“那今天我们要好好算计一下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当夜,白墨收到了一封信,来自安郡王:稍安勿躁,很快事情便有转机。

白墨收到的这封信自然是蓝夜的授意,蓝夜很担心白墨会一时冲动做错事,坏了他的全盘计划实际上,他无可奈何,他到了皇宫门口却根本进不去,在大街上转悠许久却想不到办法。甚至,他都想到了劫狱、劫法场!

一直到看到这封信,白墨心里稍安。不过他不允许自己嫌着。他要查齐硕的下落!唯有找到齐硕,一切才会真正结束!

这一夜,对任德好、对白墨,显得那样漫长,他们无法入睡。

这一夜,对蓝夜、陈鱼、安郡王却是短暂的,因为他们要做许多事……

远在姑苏的任洛星、何琴等人自然不知道任德好即将被问斩的消息,但依稀也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

第二天上午,皇帝早朝完毕,就听到有人通传,安郡王求见。

“不见。”皇帝回复。

太监走回来,回禀道:“安郡王说,带来了重要人证,一定要见皇上。”

皇帝沉吟片刻:“让他进来。”

安郡王进来,后面跟着两个侍卫,两个侍卫还押着一个人。

皇帝垂首看着下面的人,那个被押着的人看起来颇为狼狈,“抬起头来。”

被押着的人抬起头,皇帝才看清楚,竟是一个年轻的且颇为俊美的男子。

“这人是谁?”皇帝问。

“蓝夜,德馨轩的掌柜之一,但同时,他和陆迟一样,是齐硕安排在任德好身边的奸细。”

蓝夜冷冷一笑:“呵,没想到会被抓到皇帝面前来,真是高看蓝某了。”

“放肆!”皇帝震怒。“来人,先打他三十大板!”

安郡王在一旁冷眼看着,仿佛蓝夜罪有应得。

三十大板打下来,蓝夜的背后已经是皮开肉绽,他几次昏过去,又被冷水泼醒。再度被拖回殿上,皇帝审问道:“你自己说,你犯了何罪?”

蓝夜头也不抬:“呵,我犯罪了吗……”

“启禀皇上,臣有罪证。”安郡王呈上证物,“蓝夜在任德好身边潜伏两年之久,所以任德好对他毫不怀疑。但他看到任德好获罪,就携款逃跑了,可见他的狡猾。”

所谓罪证,是齐硕与蒙古勾结的证据,一些书信,还有往来的礼品单。其中,赫然就有齐硕和章佩之的往来记录。

“蓝夜,齐硕在哪里?”安郡王问。

“呵呵,你们找不到他的。”蓝夜有气无力地说。

“章佩之?”皇帝看向蓝夜,“这个章佩之和你们也有往来?”

“蒙古蛮子。不足与谋!”蓝夜哼一声,“下毒害番邦公主就是他的主意。可惜,他没能成功,现在不知道又躲哪儿另想损招了吧。”

“皇上,臣以为,这个章佩之大概是蒙古奸细,那封卖国书信大概也是他造的。他和齐硕目的不同,一个想毒害匈奴公主、一个想害任德好,失败后这个章佩之大概恼羞成怒,和齐硕也无法合作下去,所以……”

皇帝挥手:“蓝夜,你跟随任德好久了,她是否和章佩之勾结?”

蓝夜抬眸:“也许,谁知道呢?呵呵,其实,任德好一直也没有完全信任我……”语气颇有些幽怨。

皇帝思索了片刻,下了旨:“把任德好放了吧,这个蓝夜,交给刑部仔细审问,一旦罪名成立,明日午时处斩。”

安郡王立刻道:“是。”

皇帝挥挥手,自己起身走了,他打算要审审自己的儿子了。

皇帝离开后,蓝夜抬头看看安郡王,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然后就昏了过去。

皇帝来到花园坐下,差人去叫二皇子。二皇子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食盒。

“好巧,儿臣正打算进宫。父皇也召儿臣进宫。”二皇子先行礼问安后道。

“你来何事?”

“儿臣最近研究出了两道菜式,想带给父皇品尝。”

“只是这样?”

“其实,还有一件事,要告诉父皇一声。”

“什么?”

“任德好没有勾结蒙古,是那个章佩之假造了书信。章佩之就是蒙古奸细,可笑儿臣以前居然和他走得很近。”

“哦?”皇帝很感兴趣地看着自己一向疼爱的儿子,“走得有多近?”

“章佩之是蒙古三王子的幕僚,他说要助我登上太子之位,要我承诺事成后帮他们三王子取得王位,但是被我拒绝了。”二皇子顿了顿,又道,“父皇知道,儿臣自幼就只对美食感兴趣。儿臣很没出息,从来没想过做什么大事,尤其是认识任德好之后,我觉得开酒楼就是我这辈子唯一想做的事。皇兄和我不同,皇兄文武双全,聪明过人,而且关心政事,在我心里从来没想过和他争什么。”

皇帝一边听一边点头。他怎么会不知道呢,这个二儿子自幼就喜欢美食,经常偷偷跑去御膳房学厨艺,而且。他和兄弟之间的感情一直也不错。

“记得小时候,皇兄他们曾经笑我投错胎了,说我应该投成小猪的,那么爱吃。其实我不只是爱吃,还喜欢自己做吃的。父皇可记得任德好举办的厨艺大赛?如果不是这个厨艺大赛,我还一直处在闭门造车的程度,是任姑娘让我懂得了很多,我开始开酒楼,让更多的人品尝到美食。”

皇帝只是笑笑,开始品尝二皇子带来的美食,味道很不错。外表更漂亮,只是他仍然有些心不在焉。他想到的是,任德好出事后,二皇子不是直接划清界限唯恐自己被连累,而是相信她、尽可能地帮助她,就从这点来看,这个儿子是坦荡且正直的,重义气。

“去刑部看看吧,今日安郡王带来了一个新证人。事情,大概会有转机。”

二皇子眼睛一亮,立即跪安离去。

喜怒形于色的人,一般不会是心机深沉的人,皇帝想。他亲自将两盘精美的点心放进食盒,提着往后宫走去。

二皇子万没料到,皇帝说的新证人,居然是蓝夜。

由于是皇帝派来,所以二皇子可以坐在堂上旁听。任德好并没有出现在堂上,安郡王却作为抓到蓝夜的人坐在一旁。

二皇子到的时候,蓝夜正在“招供”。

从齐硕为何与任德好为敌讲起,因为任德好执意退婚让齐硕怀恨在心。齐硕对他有知遇之恩,所以他才演了一场戏让任德好信任他。接着是齐硕的一系列阴谋,如何买通陆迟混进德馨轩,又是怎样与章佩之合作。其实德馨轩的所有产品都是无毒的,毒是齐硕买通了驿馆的人,才下到了一支唇蜜上,目的就是嫁祸德馨轩。

蓝夜还拿出了很多证据。齐硕与陆迟的书信,齐硕与章佩之的协议,甚至还有毒药的来源。

二皇子听得目瞪口呆,他不得不相信啊,如果不是亲自参与,哪里来这么多证据?

最后,师爷让蓝夜在口供上画押。接着,蓝夜被收入大牢。孙忠良带着口供进了宫,毕竟任德好已经被判死罪,不是他一句话就可以改判的,必须要有皇帝的圣旨。

进宫后,孙忠良在书房等了些时候。皇帝就到了。

“皇上,已经审完了,这是口供。”

皇帝坐下来,却没有去接口供的意思:“你觉得此事如何?任德好到底有没有罪?”

“这……如果论现有的证据而言,任德好是无罪的。”

“证据可以造假,人的好坏到底应该如何判定?就像朕有很多儿子,如何看出他们到底是怎样的人?”

“皇上,这些问题太深奥,臣也无法回答。臣只知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明君身边总不乏忠臣良将,昏君身边却是佞臣贪官,正直的人身边是正直的朋友。另外,民间有句俗话,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是好是坏,大家是能够看得见的。”

“是啊,大家都能看得见……”皇帝喃喃道,想到自己适才在后宫的所见所闻——宫中的美容会馆虽然关闭了,但是没有一个人说任德好坏的,甚至,他的妃子们还藏了德馨轩的产品。他自己都留了两瓶花露水以便夏天防蚊虫。不管是洗衣用的肥皂、还是用了之后香喷喷的香皂、洗发水,如果缺少了这些东西,真不能想象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

“皇上,那个蓝夜,要处斩么?”孙忠良低声问。

皇帝点点头:“任德好无罪释放,那个蓝夜,就斩了吧。”

“是。”

“不过,今日这一切也是因为任德好的私人恩怨造成的,就罚她名下的所有店铺、作坊,都充公吧。”皇帝补充道。

“臣领旨。”

当任德好从大牢里出来的时候,真的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走出刑部大牢的门,她第一眼就看到了白墨。

白墨是得到了二皇子的消息,所以赶来等消息,孙大人说很快就会贴出新的告示。

白墨迎上来欲抱住任德好,却被任德好躲开了。“那个,我得回去洗澡换身衣裳。”

白墨无奈笑了。

上了马车,任德好问:“事情怎么解决的?”

“你本来就是被冤枉的。”白墨打算暂时隐瞒蓝夜的事。

晚上,任德好和白墨在家里设宴,请了众人来吃饭。二皇子、安郡王、胡三、陈鱼都到了。

“蓝夜呢?”任德好问。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答。

“蓝夜去哪里了?”任德好皱眉,“你们说实话。”

“好儿,”二皇子开口了,“蓝夜是齐硕派来的奸细,今天下午,已经被斩首了。”

任德好手里的筷子“啪”一声落在桌子上,“不可能!蓝夜不是奸细!”她腾地站起来,“蓝夜呢,我去找他!”

“好儿,”胡三也站了起来,眼睛红红的,“我也不相信他是奸细,但是……”

安郡王道:“好儿,证据确凿。否则,你也不会这么容易被放出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任德好看向白墨,泪水涌了出来,“你跟我说,白墨!”

“好儿,你别问了……”

“蓝夜真的死了?”任德好仍然不敢相信。

白墨点点头:“今天下午被斩首示众。”

“蓝夜……他是不是为了救我,所以才死的?”任德好看一圈众人。

陈鱼点点头:“好儿,如果蓝夜不假装是奸细,那些证据根本就不足以救你出来……”

“蓝夜说,我们之所以找不到齐硕,是因为齐硕易容扮成了老头的模样,现在,官府已经派人去追捕了,很快,我们就能让齐硕偿命!”安郡王说。

“就算齐硕死了,蓝夜也活不回来。”任德好的泪水涟涟,“我宁可自己死了,也不愿意他替我死……你们为什么不拦着他……”

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的尸体呢?我要去拜祭他……”

“他是重犯,尸体被丢到了乱葬岗,我已经派人今晚去偷他的尸体,但不能为他立坟,只能偷偷埋了……”二皇子低声道。

任德好一时之间愣了,只得呆呆坐在椅子上,脑海里涌现出那张熟悉的脸,恍然记起从一开始认识蓝夜时候的情形,那时候的蓝夜总是对她出言不逊,那般玩世不恭、那般轻浮无礼,可是,即便那时候他是齐硕的人,她都觉得,他不是她的敌人。

蓝夜一直都说喜欢她,可是,对他的感情她却从未回应。他一直在她身边,为她做事、帮她把德馨轩一步步发扬光大,现在甚至,为了她牺牲自己。蓝夜一定是伤心的吧?

一场酒筵不欢而散,送走众人,白墨回到任德好身边,握住她的手,而任德好,却将手轻轻抽出。

“好儿,我们回姑苏吧。”

“白墨,不管什么事,先过些日子再说吧,明天,我想去拜祭他。”

白墨叹口气,默默离开。

任德好忽然记起,自己亲口说的,只要她能活着,就和白墨成亲。但是现在,蓝夜因为她死了,她还能开开心心地做白墨的妻子么?

看着白墨黯然离开的背影,任德好心很痛。她知道白墨为了她付出了多少,她不能辜负他,但是,她该怎么才不算辜负为她牺牲的蓝夜呢?

第二天,二皇子带着任德好等人到了郊外的一座山下。指着一个土堆道:“人就埋在这里。”

任德好冲着土堆跪下去,眼睛一酸,泪水立刻出来了。

白墨跪在任德好身边。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胡三默默地把带来的酒菜放在土堆前,然后开始上香。

安郡王和陈鱼对视一眼,同时叹口气。

二皇子开口了:“任姑娘,白公子,你们何时离开京城?”

“今天回去收拾一下东西,明天就走。”白墨答道。

任德好摇头:“白墨,你先回去,我过几日再回去。”

半晌,白墨站起身:“好儿,我和你一样难过,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在这儿吧,我先走了。”

看着白墨离开,任德好想要追上去,终究没有。

白墨,会理解她的吧?他们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没有什么力量能让他们分开了,她只是,需要一段时间。

“好儿,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姑苏?”陈鱼问。

“过几天吧,我想,我总要留下来陪他几天。”任德好看看蓝夜的坟,“他一个人在这里,肯定会很孤单。”

胡三道:“我去看看白墨。”也转身走掉了。

不多时,陈鱼和安郡王也离开了。

任德好坐在蓝夜的坟前,一张一张烧着纸钱。

“蓝夜,一路走好。我不会忘记你。”

白墨回到城里的时候,撞见了凌沁。凌沁一脸的笑,拿着一个信封献宝似的说:“嘿,看这是什么?”

白墨心情正郁闷着,也没心思开玩笑,于是冷冷看着凌沁。

凌沁一皱眉,直接把信封丢给白墨:“手下人劫了一条船,搜出了这个,我看到白少你的名字,就拿来给你了。咳咳,内容我忘了啊。”然后拍拍白墨的肩膀,转身走掉了。

白墨打开信封,赫然发现里面居然是他和二皇子与章佩之签的那封协议。其中一封二皇子找到了,另一封他自己也派人去追了,不过他的人还没有消息,居然被凌沁阴差阳错劫到了?

世事果然很无常。

七天之后,白墨、任德好和胡三一同离开京城。而在这几天里发生了一件事,齐硕抓到了,而章佩之则被“送”回了蒙古。总算是一切结束了。

二皇子、安郡王和陈鱼来为己任送行。送行自然不能空着手,马车被塞得满满的,除了吃的用的,还有很多乱七八糟,譬如《时尚》,譬如德馨轩的产品——陈鱼私藏的。

马车远去的时候,安郡王拉着二皇子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实在憋不住了。”

二皇子一愣:“什么秘密?”

安郡王趴在二皇子耳畔嘀咕了几句话,然后郑重道:“保密啊,否则我小命不保。”

二皇子愣住了,半晌回过神来:“我说小安子,你还真能憋……”

“我都憋出内伤了……”

“我们回姑苏做什么?”马车上,胡三问,“继续开德馨轩么?”

任德好叹气:“德馨轩已经被皇帝收了,估计以后就是皇家的产业,咱们只能干别的去了。”

“……”胡三撇嘴,“可是,咱们还有钱么?”

“实际上,我真的没钱了。”白墨实话实说。

“我也没有。”任德好道,“都归国库了。”

“那咱们干嘛不给二皇子和陈鱼他们借点?白手起家么?”胡三愣,“早知道我该跟着他们混……”

“你……”任德好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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