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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炮灰逆袭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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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面上,白墨因水灵根资质优于火灵根,因此一直主修水系术法,而众所周知,土克水,而且对方还是筑基中期。于是,台下众人觉得基本可以下注了。天门禁止公开赌斗,然而今天是初试,掌门和众金丹长老只看了前两场,便都离开了,于是众弟子没了束缚,便都开始公然押注起来。

    “绯儿,赔率是什么?”白墨堪堪避过一道土墙传音琴绯儿道。

    “押你胜的赔率是一比十”,琴绯儿无奈道:“还不快专心比试!”

    “绯儿,帮我压一千,我赢!”她豁出去了,不管怎样,今日就算只剩最后一口气,也要胜!也不是她自大,打了许久,这黄臣看来和她一般,是个穷光蛋,手头的法器还都是师门统一发的,她耗也要耗死他。

22手下见真章() 
  “玄水之滨!”随着白墨一声清喝,一道黑色水幕从天而降,向黄臣之处落下。与此同时,一蓝一黑两条苍龙张着五爪向着黄臣扑去。比试台中水汽蒸腾,在午后的阳光里,晕染出一道七色长虹。

    黄臣不慌不忙,左手掐诀,顿时,一道坚实的黄色土墙凭空而出,挡在了两条苍龙前方,同时,一挥手间,一道黄色惺风夹着滚滚沙石,向玄色水幕撞去。一时间,只觉得天空似下了一场泥浆雨。两人有护罩罩着倒不觉得有什么,但是比试台上却好似泥淖地般,格外地不堪入目。

    黄臣默念口诀,顿时,一座石山凭空飞出,见风长大,转眼间便飞到了白墨上空,向着白墨当头压下!

    白墨举起剑,向着石山当空一劈,然而石山实在太大,一剑下去,只劈掉了不到十分之一,而巨大的山体已然落到了白墨头顶!

    白墨举起双手,往石山一撑,只觉得万钧重量突然压下,令她有些血气翻涌,几乎马上便要软倒下去。而黄臣此时只觉得胜券在握,踱步来到白墨面前,只想着等白墨一认输,便收回石山。

    而白墨压了一千灵石,岂是如此轻易认输的?牙关一咬,暗暗调动全身经脉中的灵气聚往丹田,再经过丹田两极一水一火的液态光球一压,太极阴阳转化之下,全身更是爆发出了一股悍气!

    将石山往上一顶,白墨趁着这一瞬的功夫,往前疾扑,将黄臣按在了地上,而与此同时,石山失了支撑,砸在地面,发出沉重的闷响。可见,先前白墨举起的,何止是万钧之重!

    本以为稳操胜券的黄臣背撞在地面上,才反应过来,心中却都是不解,为何眼前一个瘦小的女孩能举起自己祭出的巨大石山?这可是他自己都不一定能举起的重量!

    然而,白墨怎么会给他思考分析的机会,拳影雨点般地往还未回过味来的黄臣身上砸去。与和杜子痕掐架不同,此时的每一拳都带着火灵力,黄臣只觉得好似瞬间落入地狱熔岩般,浑身灵力运转都变得有些阻滞起来。而此时,白墨却好似战神一般,紧紧锢着他,让他连掐诀使用法器的机会都没有。

    然而黄臣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毕竟他还是个男人,而且是肌肉男,于是乎,一顿拳脚之战便在堂堂天门筑基弟子的演武场上演,看得台下众弟子目瞪口呆之际,又大呼过瘾。如此别开生面的比试,可是千载难逢的!

    白墨先发制人,自然占了上风,而且她不动声色间,火灵悄悄祭出,很快,便将黄臣的灵力耗了个干净,看见黄臣最后因为被火灵烧得连护罩都祭不出,白墨心下了然,这场比试,她终于赢了。再一个侧勾拳,黄臣瞬间被打飞出了比试台,白墨给自己扔了个清洁术,干干爽爽地站起来,接受众人目光的洗礼。

    跳下台时,众弟子自发地为白墨让了条道,如此彪悍的师妹,幸好自己没遇到!而此时,谁都没有注意到,比试台旁边的一处暗影里,杜子痕笑得露出了八颗白牙,哈哈,终于有人他一样的遭遇了!

    白墨不顾周围人的目光,径直来到琴绯儿处,劈头盖脸就问:“绯儿,你刚刚帮我押了吧?”

    “当然!”琴绯儿递过来一个储物袋,笑道:“白墨,你这下可发财了!”

    “嘿嘿!我可是拼了老命的!”白墨不好意思道:“绯儿,那你刚刚押了吗?”

    “自然,我们可是铁杆姐妹,我也一千灵石押了你胜”,说着,神秘一笑:“嘿嘿,我们都发财了!”

    没过一会儿,便轮到了琴绯儿上台,然而她对阵的是一名刚筑基的女修,赔率对两人的储物袋没有效果,所以琴绯儿草草赢了,便和白墨到一边聊天去了。

    当日比试结束,白墨回到洞府之时,见黄金正抬着它的鸭爪,一针一线地认真给她补衣服。“啊,我的亲亲黄金!”白墨赚了钱,心情大好,抱着黄金猛亲了几口。

    “喂,主人,我是男的!”黄金白了白墨一眼。

    “男的也没关系,我最喜欢你了!”白墨再啃几口,把黄金顺滑的小毛弄得乱七八糟。

    “主人,今日比试莫不是受什么刺激了?”黄金抬起小眼道。

    “你主人我今天发财啦!比试押注赚了一万灵石!”白墨扬起储物袋,兴奋道。

    “哇,这么多!”黄金放下手头的衣料,扑着翅膀道:“主人,你发了财,作为灵兽我的俸禄,是不是该涨涨呢?”

    “我不是每月都给你三颗灵石了么?够你修炼不就行了?”白墨将储物袋握紧。

    “我不是晋级了吗,现在需要量增加了。”黄金在桌面上转了一圈,好似显示身材一般。

    “切,你不是又变不回去了吗?”白墨不屑道。

    “我虽然变不回赤焰了,但是我学会了破空闪!”黄金骄傲道:“主人,你看着!”说着,几乎瞬间的功夫,便从外屋闪到了里屋,再一个眨眼不见,又到了白墨面前。

    “哇,这速度和瞬移差不多啊!”瞬移可是修士到了元婴期,才能开始修习的法术。

    “没有那么厉害啦,不过短距离瞬移还是可以办到的,这样,普通人根本别想抓到我哦!”黄金挺了挺它的小胸脯,这也是它停止忧伤的原因。

    “嗯,黄金好厉害,那么,灵兽俸禄便由一月三个灵石增加到五个吧!”白墨自以为大方道。

    “主人好抠!”黄金默默地背过身去。

    “那三日后的比试,你随我去,要是我能胜出的话,以后坊市上见到适合灵兽晋阶的灵丹,我买给你吃!”白墨诱惑道。

    “好耶!”黄金献宝似的将桌上的衣服叼给白墨:“主人,看看我的绣工!”

    看着衣服上颇为细密的线脚,白墨惊诧道:“黄金,你真是个全能型鸭才!这针脚功夫,比我厉害多了!所以……以后缝补方面的活儿,便交给你来做吧!”

    “啊——”于是整个洞府都响彻着黄金懊恼悲愤的声音。

    第一轮的比试,花了三日决出胜负,除去有人受伤而弃权外,第二轮的对阵,还剩三百四十名弟子。

    这天一早,白墨便约了琴绯儿去看对阵名单,望着光幕上“白墨对杜子痕”的字样,心中不禁感叹,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两人的比试是在第十五场,轮到之时,已然是黄昏时分。杜子痕依旧蒙着黑色面巾,不言不语。白墨心下疑惑,自己当时下手真有那么狠么?

    铃声响起,示意比赛开始,而台下偷偷的押注也在同时进行。白墨已经给琴绯儿交待过了,不管赔率是多少,押她胜,不过保守些,押三百灵石就好。就算输了,以两人实力间的来估算,应该也只需要赔三百而已。若是自己赢了,嘿嘿,当然越多越好!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比试铃声一响,两人便同时动起了手。白墨披上无影飞绢,举剑便向杜子痕劈去。杜子痕灵力运转剑身,顿时,雷鸣剑发出一声长啸,脸盆般大小的紫色电柱向白墨落下。

    台下弟子纳闷了,这杜子痕怎么了,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今日怎么一照面便使用绝招,好像生死相搏一般。而此时,维持秩序的金丹长老也凝神注视起比试来,随时准备若是白墨不敌,便将她救出,否则,被这么大的雷光劈中,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最好的防御便是进攻!白墨深知无影飞绢的防御力,不管不顾,将水灵气注入剑身,举起息无剑,银色的剑身顿时好似注入清泉般,带着蓝色的水波,往杜子痕头顶斩去。而与此同时,白墨暗暗聚起灵力,一簇簇火焰随着剑光,悄无声息地飘向杜子痕。

    雷光落下的同时,白墨的剑影也罩住了杜子痕,一通噼里啪啦响声之后,浓浓黑烟中,白墨显出身形来,头发有些凌乱,身上的袍服也被烧得到处是洞。而杜子痕却好了很多,只是退了两步,便稳住了身形。

    然而,在杜子痕后退的瞬间,几道火光凭空而出,他不退还好,一后退,便正好撞在了火光之上,顿时护罩一通波纹之后,便倏然破碎开来。

    白墨早便计划到他的站位,而此时,第二波火源攻势才刚刚开始。就在杜子痕再次祭出护罩之际,漫天火海从天而降,炙热烈焰夹着滚滚浓烟将杜子痕瞬间包围。白墨此时,方拿出了自己作为天门身份时用火的最高能力,单单是火海还不够,便见无数极为凝聚的火焰之花随着白墨指尖的舞动,漫天落下,整个比试台空气温度瞬间膨胀。

    因为有火源空间作为后盾,白墨只需要将自己丹田中的火灵气在火源空间中沉淀一圈,便释放出来,比普通的御火术之火热了百倍。白墨也不敢使用地火,害怕身份暴露,所以这沉淀了的火焰术,便是最好的选择。

23天门□□() 
然而杜子痕也不是吃素的,否则这么几年的名声岂不是浪得虚名?在短暂的失势之后,便调整了过来,祭出滔滔玄水,将火海扑灭了干净。再运转灵力,只手一挥,顿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无数电光乍现,紫色电芒若天河星火一般,在将白墨围了个通透。

    白墨吞下一颗补灵丹,祭出水幕,将电芒阻挡在外,然而还是有不少电芒如游鱼般穿过水幕,在她的身上落下道道火花,噼噼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白墨被炸得火起,捋起一缕碎发别到耳后,咬住牙关,仅仅只用一成灵力运转无影飞绢,剩下的九成灵力经过火源空间的洗礼,全都变为火灵气,灌注在息无剑之上。顿时,先前还好似有蓝光流动的息无剑变得赤红,如烙铁一般,夹着浓浓的天威和一往无前的气势,再次向杜子痕斩下。

    万千剑影中,朵朵火焰之花缤纷而落,在夕阳的余晖中,发出炫目耀眼的光。此时,台下弟子只觉得,似乎眼中只有这道火焰之剑,带着焚烧一切的义无反顾,落在每个人的心里。

    杜子痕目中出现讶色,亦祭起雷鸣剑,剑身上紫色的电花同白墨剑身上的红色的火花撞在一起,巨大的“砰”声如擂鼓一般,敲在每个人的耳边。而同时,两剑相交,炽热躁狂的气流以二人为中心,扩散开来,撞在比试场周围的护罩上,又发出一声巨大的闷响。

    再看比试的二人,被巨大的冲力反弹,同时倒飞出去,双双掉在了比试台之下,被周围的弟子接住。

    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试,以两人同时落败而告终。

    白墨从琴绯儿怀中起身,第一句话便是:“娘的,早知道会输,就不这么卖力了!干了半天活,一个子儿也没赚到,还吃了一颗补灵丹,真是亏大发了!”由于比试前大家都是押的或者胜或者负,没有战平这一说,因此,便都不需要赔钱。

    琴绯儿扶住白墨,怨道:“还没说你,为了这三百灵石干嘛这么拼命?你不知道,我刚刚简直紧张死了!”

    “放心啦,我有分寸的”,白墨嘿嘿一笑:“我自然是知道,如果没有命,再多钱也没用,所以,肯定不会拿自己的命去冒险的!不过,今天把杜子痕干下去,心里很痛快!哈哈,我不能晋级下一场比试,他也别想!”

    琴绯儿一副探究模样:“我怎么觉得你和他好像有什么过节?过去似乎就看不对眼?”

    白墨点头道:“你也看出来了?我们是非常地看不顺眼,接近于不共戴天型的!”

    “这么严重?”

    “嗯。”白墨分外认真。

    而这时,远处女声的失声惊呼传入了白墨的耳朵。只听有女声道:“杜师兄,你的脸怎么了?”接着,又有男修幸灾乐祸的哄笑声。闻之,白墨缓缓地笑了,看来今天这场比试也不是全无收获嘛!

    黄金因为翅膀短小,这才刚刚扑腾到白墨处。见到白墨,长长地叫了一声“嘎”。这是黄金第一次在公众面前亮相,一人一鸭,再次成为焦点。

    然而,这次却是冤枉黄金了,它那声长叫其实信息量极为丰富,虽然,只有白墨听得懂。黄金说的是:“主人,虽然今天没胜,但是威武哇!那个杜子痕的面罩被罡风吹走,一脸青紫,实在太壮观了!我刚刚趁其不备,还给扔了个石头砸在他脸上,然后马上瞬移逃走了,他都没有发现我喔!”

    白墨满意地拍了拍黄金的翅膀,竖起拇指夸奖道:“孺子可教也!”

    而周围同门哪里能看明白两人的互动,纷纷窃窃私语道:“看,那个就是白师妹的灵兽,真是,相当得品味独特啊!”

    白墨不理会周围人的目光,找了个地方坐下,吞了颗补灵丹,缓缓将气顺了顺,神识又沉浸在了自己的储物袋中,将这些日子的收获再好好点点数。这第一桶金,算是在冥王宗“杀人越货”所得;而第二桶金,算是出卖她自己的血汗。可见,修士就该对自己狠一点!追求和平只有穷死的命!

    琴绯儿的比试被安排在第二日早晨,白墨一大早就带着黄金准备去给琴绯儿加油。刚刚走出洞府,便见杜子痕站在自己的洞府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是吧,师兄,你最近是不是打过鸡血?这么早就来找我打架?”白墨一副夸张的样子,却随时准备撩袖子开战。

    “不是”,杜子痕唇角下压,沉默半晌,生硬地道了句:“看来你也不是真的那么不学无术。”

    “你专程来给我说这个?”白墨奇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不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千万不能放松警惕,要不然,下一刻趴下的就是她了。

    “对。”说完,杜子痕转身就走,径直回到自己的洞府,再没出来。

    “我刚刚一定是幻觉!”白墨自言自语道。

    “主人,你没有幻觉!”黄金贼兮兮地在白墨耳边道:“没准你们不打不相识,杜子痕就此看上你了!”

    “去——”白墨剐了黄金一眼:“小孩子,懂什么,杜子痕假意示好,定是想阴我,哼,我才不上他的当!”

    “唉,主人,你可能想多了……”黄金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望着被风吹散的落叶,伤春悲秋道:“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襄王有心,奈何神女无梦……”

    “再大放厥词就给我滚蛋!”白墨忍不了了,一句大吼,成功地让某鸭闭了嘴。

    二人到了比试处,正巧碰见菱御寒。白墨小跑两步,追上菱御寒,热络道:“菱师叔!”

    “白墨”,菱御寒回头,微笑道:“你都回来几天了,一直没机会单独找你道谢,三年前之事……”

    话还未说完,白墨便接过道:“三年前之事不算什么,菱师叔不必挂在心上。我今日来找菱师叔,是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但凡我能及的,定然相帮。”菱御寒眉眼谦和,然而眸色淡然,让人觉得虽然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

    “我想去天褚峰学习阵法,如果有不懂的,菱师叔能不能教我?”

    “自然”,菱御寒道:“你若有不懂,可随时来问我。”

    “谢谢菱师叔!”白墨喜上眉梢。她已经想好了,先学习基础阵法,再找机会一探冥王宗的千机阁,记下阵法,拆分来请教菱御寒。只是希望,那千机阁的阵法可别连菱御寒也解不开,那么,她的小命就完全在冥老大的一念之间了……

    白墨思索间,琴绯儿已经上场了,与之对阵的是一名筑基中期男修,长得颇为清秀。白墨给琴绯儿抛了个飞吻,便等着主持比试的筑基后期师兄摇比试铃。

    这时,一道蓝色剑光落到比试台旁,一名筑基后期的弟子来到此次裁判,一金丹初期长老的旁边,耳语了几句。很快,便见金丹长老一脸凝重之色,随即,便起身随那名筑基弟子走了。

    金丹长老一走,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而主持比试的师兄也一脸凝重之色,似乎刚刚金丹长老临走前传讯给他说了什么。比试铃久久未响,众人不免焦躁起来,开始怯怯私语。

    又过了一会儿,位于玄都峰广场上的钟声突然响了七下,古老苍茫的钟声顷刻传遍了整个天门诸峰。白墨同已经跳下台的琴绯儿一对视,都在彼此的目光中看出了紧张,难道天门发生了什么事?

    七道钟声在天门中的意思便是,所有弟子听见钟声后,立即到玄都峰广场上集合。白墨和琴绯儿同众弟子一起,匆匆御剑往广场赶去。

    二人到时,广场上已经站满了弟子。这还是白墨入门以来,第一次见到如此盛况。宽阔的广场上,约摸有三千多名弟子,从练气期到筑基期的都有。大家交头接耳,互相打听,但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过了一会儿,掌门云泽锋走了出来,身边还站着十多个金丹长老和两名元婴太长老。这是白墨第一次见到天门的元婴太长老。这两名太长老一个处于元婴前期,看起来约摸四十出头,一身灰袍,面白无须,颇为儒雅。另一名元婴中期的太长老看起来格外年轻,也就二十七八年纪,云鬓高挽,眸色清冷,让人一见之下,先便注意了她的清冷气质,清雅的相貌倒是在其次了。天门还有一位元婴后期大圆满的太长老,听说他一直在闭关冲击化神,此时并未出来。

    见众弟子到齐,在太长老的点头之下,掌门云泽锋往前一步道:“大家听好,如今天门最重要的灵脉分为两处,一处是横寰这玄都峰的主灵脉,正是因为它,我天门诸峰的灵气才会如此浓郁,利于大家修行。而另一条灵脉,位于无涯山系休屿谷,距我山门有三百里之遥,一直以来,是我天门主要的灵石来源。”

    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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