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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软轿中的暧昧
更新时间:2012…09…28 20:52:52 本章字数:2598
心情就像坐了过山车一样由高出飞梭似的往地上跌,一路带着苦瓜脸往来时的路返回,项云晚的思绪跟心情就跟天上的乌云一样。
拜别月坊寺的方丈,刚出寺门便见江辞早已等候在那儿。主仆二人一个没问一个没说,默契的一个坐上软轿一个守在一旁,领着队伍浩浩荡荡的往山下走。
雨后的山路,尽管是青砖砌成的小道,但因为周边长了青苔,加上雨水的缘故变得又湿又滑,那些男人倒好,步伐稳健,但对脚上踩着平底绣鞋的项云晚来说每走一步都是艰难的。
樟树树叶残余的雨水‘滴答滴答’落到地面,风儿也不甘寂寞的插上一脚,将项云晚的大红色丝绸斗篷吹得往后散开。原本就纤瘦,加上吹着冷风,项云晚的步伐更加小心翼翼,整个队伍为了配合她也慢了起来。
一路到山脚,好在双腿也够争气,没有摔她个狗吃屎或是乌龟式。看着山下那一片的平路,项云晚不禁暗暗的松了口气。虽然天已经渐渐的接近黄昏,天也渐渐的暗下来,但只要保持这样的速度,相信在一两个时辰之后就能平安的回到翎王府。
江辞这一路看的是心惊胆颤,看着纤瘦的项云晚被冷风吹拂快要刮走的摸样,心底暗暗的想着以后找女人千万不能找这么瘦的,至少吹风的时候不用担心会被刮走。朝沈翎投以一个同情的目光,江辞轻声叹了口气。
可怜的主子,谁不要,偏偏要了这么一个纤瘦的女人,现在好了,两人都这么轻盈,刮大风的时候有伴了。
沈翎何等的警觉,察觉到手下的目光后疑惑的皱了一下眉头,在会过意来之后朝项云晚望去,见到纤瘦的她收紧斗篷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的背影后拧了一下眉,寒着脸朝江辞使了个眼色。
江辞理解的点点头,扬手命令队伍停下,然后越过软轿走到项云晚的身边,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
“王爷叫你呢。”
项云晚站住脚狐疑的望着江辞,见他一贯的冰冷表情,不满的撅着嘴往软轿望去,对上沈翎漠不关心的目光,气不打一处来。
掀起裙摆不让湿漉漉的地面沾湿裙子,项云晚不悦的几步走到软轿前,透过薄纱帘子看着沈翎。
“王爷唤奴婢来有何事?”
面对她的不善语气,沈翎不怒不笑也不恼,只是将身体往左边挪动了一下,然后面无表情的望着她,悠悠的吐出两个字,“进来。”
不懂的眨眨眼,项云晚扁扁嘴,“干嘛?”
“你这么走,会拖累我们的。”
江辞挑眉,直言不讳的看着项云晚,早就做好接受她的怒瞪的心理准备。果然,江辞的话音刚落便惹来项云晚的一个回眸怒瞪。憋着笑别开脸,江辞的嘴角向上扬起。
“你什么意思?”
项云晚怒火朝天的看着江辞,目光上下打量着他的衣着,再看看自己的衣着,不爽的道,“我要是穿你那样也可以走得很快好不好,要不我们两把衣服互换,我倒要看看你穿我这样能走多快!”
前面开路的两个护卫闻言不禁掩面窃笑,在接收到江辞的冷眼后忍住,站直身体别开脸。江辞转身,不想跟这个口齿伶俐不服输的女人争辩,留给她一个背影。
项云晚气呼呼的瞪了江辞一眼,再回头看着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的沈翎,忽的心底开始暗暗反省自己起来。
咬咬牙,未来能快点回到翎王府,项云晚决定放下对沈翎的‘仇恨’照顾自己的脚先。在轿夫的搀扶下走过轿横,掀开纱布帘子坐到沈翎身边,抬头看着这宽大舒适的空间。
哇,难怪要十二个人抬呢,这轿子根本就跟车房一样嘛。
项云晚惊讶的往四周张望,轿子里竟然什么都不缺,就连沈翎喜欢的糕点跟茶具都有,还有她坐着的软榻,足够让她整个人躺上去,这软轿只有他一个人坐实在是浪费,反正她不重,多她一个轿夫应该不会很辛苦!
“哇塞,这垫子也太软了吧。”项云晚伸手拍拍身边的坐垫,不免为有钱人的奢华而惊叹。想当初她在二十一世纪,出门公交捷运的士,每天都忙碌着花店的生意,没有机会去认识那些有钱人,自然也没有坐过那些什么宝马奔驰,没想到到了古代倒有这个机会了,这根本就是古代版的宝马嘛!
才为垫子的软度而惊叹,下一刻,项云晚的目光便被放置在最边缘的小茶桌吸引了注意力。那雕工的细腻跟美轮美奂,那一朵朵含苞待放的牡丹栩栩如生,仿若真有生命似的在风中滋养着,若这放回二十一世纪,那个雕匠一定是各大市场的抢手人物。
“哇,真好看……”
项云晚的指尖轻轻触摸着茶桌桌脚雕刻着的牡丹,脸上扬起激动的笑容。从进入这轿子开始,项云晚便像是从未出过门见过世面的大山娃,见到每一处稀奇的东西都不自觉的惊喜跟兴奋。
比起她的一脸欣喜,她身边的沈翎倒是心情渐渐变差。左手头疼的扶着额头,沈翎拧眉闭上眼,假装没听见身边喋喋不休的人儿啰啰嗦嗦的惊叹声。
“王爷,以这样的速度,咱们要多久才能回到王府?”
欢喜好奇的望着轿子里的一切,项云晚久久才回头看向沈翎,“是不是要两个时辰?”
沈翎缓缓的睁开眼,红色的双眸注视着项云晚,久久之后垂手往后躺,闭目养神,“走小路,一个时辰左右。”
项云晚理解的点点头,见他修长的身躯都能躺平,抿唇扬笑,项云晚也学着他的样子在他的身边躺下,然后翻身,以手撑着脑袋看着沈翎,不自禁的傻笑一声。
“这软轿真舒服,要我在这儿住一辈子我也愿意,呵呵!”
她傻气的言语惹来沈翎的侧目,看着近在咫尺的她一直朝自己傻笑,原本想要板着脸训责却换成无奈的叹气。
挑挑眉头,沈翎没有说话,看看项云晚一脸享受的笑容后不禁勾勾嘴角,然后别开脸闭上眼睛,不再理会她。
许是无聊,也或许是走路走的累了,项云晚凝望着沈翎闭目养神的侧脸久久,在轿子轻微的晃动之下倒在软榻上,支撑着脑袋的手一软,脑袋‘嘭’的一下磕到软榻上,惹来沈翎的注意。
身体趴着脸贴着软榻,项云晚竟然没有因为额头磕疼而苏醒,竟然沉沉的睡去。拧眉看着她毫无雅致的睡姿,沈翎没辙的叹口气,坐起身将她的身子扳平,想让她睡得舒服些。谁知他的手还未伸回来便被某女抱住,一个翻身扯着他一起往右边倒去,正好横在她的身上。
沈翎的脸沉了一半,想要抽回手却发现这女人连睡觉都这么用劲,他根本就没办法挣脱。低头,沈翎伸出另一只没有被禁锢的手正想要把睡得正香的女人推醒,却在看见她毫无防备的睡颜后顿住了动作。
灵动的大眼此时安分的闭着,白皙的肤色透着润红,时不时皱鼻的小动作显得十分的可爱稚气。
沈翎收回手,低头凝望着与他隔着一个拳头距离的她,没辙的叹口气。沈翎没有改变姿势,因为项云晚抱着他的手的关系,他上身已经是横在她的身上,为了不让自己压坏她,他还必须用被抱着的那只手手肘撑着自己。
动作何等暧昧,沈翎抬头,见江辞忍着笑看着自己,脸色一沉。江辞何等聪明,贴心的上前替他们拉上后面一重紫色布帘,将里边的暧昧遮住。
心情大好,就连看到路边落尽叶子的枯枝也决定很好看。江辞一边走一边想着,什么时候他也能遇见让自己特殊对待的女人呢?
正文 第三十章:细微的变化
更新时间:2012…09…28 22:34:08 本章字数:3503
春去春归花谢花开,王府零落稀稀的枝条上新的萌芽渐渐的长成郁郁葱葱的绿叶。青叶梧桐,春风拂绿,仿佛在诉说着别样的蜜语,缠绵兮兮,却又那么的遥不可及。
美轮美奂的风景,如画卷般的诱惑着世人的心,那朵朵四季牡丹无一不绽放着嘴绚烂的诱人色彩,绿叶红花,美丽触动。
暖阳之下,舒爽的春风吹拂脸庞,不寒冷亦不炎热的气候总是让人心情爽朗,更别说沐浴在美妙清脆的笛音之中,更是天上人间的美丽风景。
倾心湖边,莲花香味幽洒于空气之中,春风拂面而过,香味若隐若现若即若离,始终保持着亲密却又疏离的关系。湖中粉色睡莲在红黄两色的金鱼游动之下飘飘荡荡,在暖阳的照耀中持续着自己的高雅姿态,淡定中的波澜不惊,就如它的主人般。
因为身牵国事,一向好静沈翎却一改性格,以往看书挥毫的悠哉生活在度过春季二三月之后竟然变得忙碌起来,原本静逸的倾心湖跟冥心轩也随之增加了陌生人的脚步,各位王爷太监什么的都往翎王府走,这让才习惯安静的项云晚有些不满起来。
“喂,小暖,小幻又上哪儿去了?”
项云晚前脚才出自个儿的房门,抬眸间却见小暖气鼓鼓的在台阶下来回走,双手插腰的气势像极了野蛮女友。没什么心情顾忌小暖一脸的恼怒,项云晚端着茶盘走下台阶,皱着眉往外张望,却不见小幻的身影。
“这丫头,最近老是见不着她的身影。”
小暖气呼呼的回头,目光愤怒的看着项云晚然后别开脸,大口大口的深呼吸,等心情平复些,才回头看着她,道。
“我哪儿知道她到哪儿去了,晚姐姐不是不知道我跟她合不来。”
项云晚识趣的撇撇嘴,知道自己问错人了。这两家伙根本就是敌人来的,同是她底下的奴婢却各怀心思,对待她,两人就像是亲姐妹,但若是碰到一起,不吵起来就是谢天谢地了,这不,小暖才到这儿当差两个多月,她就没见两人和睦相处过一次。
疑惑的看着她气鼓鼓的腮帮子,项云晚不解的问,“谁又惹你生气了?”
不提还好,项云晚一提起此时就见小暖变脸极快,那气鼓鼓的腮帮子泄了气,脸上却被愤怒取而代之,一副要将那人千刀万剐的模样。
“还说,除了那个可恶的家伙还有谁?”
“可恶的家伙?”江辞嘛?
“除了他还有谁!”
项云晚挑挑眉,忍着笑看着小暖气呼呼的脸,一点都不奇怪她生气愤怒是因为江辞。说来也奇怪,一向有其主必有其手下,跟沈翎一样冷漠的江辞却对小暖很是特别。江辞每日都以逗小暖为乐,别人喜欢姑娘都是爱护有加舍不得让她生气,江大护卫倒好,没得惹得小暖面红耳赤不可,偏偏外人都能看出江辞的心,唯独这个身在其中的小暖丫头看不见,以为江辞对她有意见看不惯才会不断的找她麻烦。
哎~,这一对欢喜冤家啊!
叹口气,项云晚摇摇头,朝小暖笑笑,“别恼了,等会儿王爷那儿可能有访客,你先去煮些热水准备准备。”
“嗯嗯。”
小暖点点头,眨眨眼,却在不经意之间瞧见项云晚茶盘上盛满棕色液体的碗后皱起眉头,“最近王爷好像经常喝这种汤,王爷身体又没什么不对,为什么要服用这种汤药?”
“他哪儿是经常,根本就是每天都在喝,这是宽叔遣人送过来的,许是些补药吧,看王爷身体不似五王爷他们强壮,给他补身子用的。”
项云晚不以为然的耸耸肩,半开玩笑似的朝一脸疑惑的小暖笑笑,“放心好了,王爷的身体很健康,这座靠山不会倒的啦。”
项云晚的轻松玩笑却没有换来小暖的同等笑容,只见她勉强的笑笑,往后退开一步,让道让项云晚离开。
“姐姐还是赶紧过去吧,王爷该找你了。”
项云晚挑眉,没有怀疑小暖的话。自从上次从月坊寺回来,沈翎对她的特别大家都看在眼里,不仅寸步不离同吃同行,就连晚上,她也只能睡在他房里的那张软榻上。说到软榻,项云晚倒是想起了他的那顶专属软轿,忽的疑惑那日她在轿子上睡着后发生的事情。
甩甩头不愿去苦恼,项云晚朝小暖笑笑,赶忙朝隔壁的院子走。沈翎的脾气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若是等久了,免不了的又要被训几句。
果然!项云晚前脚才踏进沈翎的房门就被一道冷漠的目光盯得毛骨悚然。硬着头皮上,项云晚佯装无事厚脸皮的朝正坐在桌前凝视她的沈翎甜甜一笑,将茶盘上那一碗气味略苦的汤药放在他身前的桌上。
“呵呵,王爷,您的汤药……”
“刚才上哪儿去了?”
项云晚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翎霸道的打断。脸皮练到快要刀枪不入的境界,项云晚脸色不该,脸不红气不喘的走到他的身后,扬手便体贴的在他僵硬的肩膀上左捏捏右捏捏,“奴婢不是到膳房那边给王爷拿汤药去了嘛!”
才怪,她趁机在屋里吃了几块小幻特意为她留的桂花糕,可香了!
沈翎挑眉,没有挑破她的谎话,寒着脸看着桌上那一晚棕色的汤药,然后单手拿起,一口饮尽,只剩下沉淀在碗底的一些药渣。
真爷们,就连喝汤药也好不扭捏!
项云晚差点没有跳起来拍手叫好,看着沈翎脸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把那一整碗一看就不会好喝的汤药喝进去,心里暗暗的为他加分。
优雅的扬手,以白色的绢子擦去唇边残余的药渍,沈翎毫不犹豫的伸手将项云晚贴在他肩上的手拨开,然后转身抬头,凝望着她有些错愕的表情,扯扯嘴角轻笑一声。
“不是什么胆汁,没什么好惊讶的。”
项云晚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僵直的身体颤了一下。低头看看他那张邪魅的脸跟勾魂的红色双眸,忽然想到东翵其他王爷最近在翎王府越来越频繁的走动的疑惑,赶忙在他的身边坐下,疑惑的问。
“王爷,二王爷他们最近老往咱这儿走动,为什么啊?”
话题被转到攸关政治上的事情,沈翎的脸色一变,看向项云晚的目光透着忧烦跟无奈。就这么直直的看着项云晚,半响后,沈翎才极其平淡的挑挑眉,带着嘲讽的语气一语带过。
“不过是一些家务事而已。”
家务事?家务事跟女人有关?每天都有一个女人会被他们带到这儿来,聊的话做的事还不让她在场,肯定有鬼!
项云晚扁扁嘴,知道沈翎解答她的疑惑,识相的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双手没规矩的趴在桌上,脑袋枕着手臂,项云晚目光极其同情的看着沈翎。因为对他充满了好奇心,所以忍不住的想要了解他,但却在一步步的了解之后发现他跟自己印象中的不太一样,或许,冷漠只是他掩藏真实的自我的一种手段,高高的心墙,是他保护自己的方式。
“那王爷,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彝王最近鲜少出现嘛?”
“出远门了。”
又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回答,项云晚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不想再自讨没趣,转过头别开脸不去看沈翎,就怕自己会忍不住的想要扇他一个耳光,甩去他的高傲。
瞧她如此,沈翎也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的后脑久久,若有所思。
就在屋内陷入沉默之时,一道阴沉的男声将沉默的气氛打破,不加禀报便直闯沈翎的卧房。
“三哥的待客之道便是如此吗?”
沈翎闻声轻微的拧了一下眉头,看着项云晚惊吓的一下站起身规矩的站在自己的身后守候,眼帘低垂了一下,
“这便是二哥教五弟的尊爱兄长、礼仪道德嘛?”
沈翎低沉的嗓音悠悠的扬起,重重的反击夺门而入,步入内室的沈鸿,见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紫的差点喷笑,好在忍耐力又够强,才没在沈鸿的面前失礼。
沈鸿粗野刚毅的脸上闪过意思尴尬,在随后进门的丫鬟跟一名秀丽女子后恢复神色,放浪不羁的看着一脸淡漠的沈翎。
“她的条件最符合,到底是不是,还得让三哥验证。”
沈翎抬头,半眯着红色双眸看向沈鸿身后的朝他恭敬的福身的女人,然后毫无留恋的别开脸,冷声道。
“二哥还真是勤快,这么快又找到对象了。”
沈翎半带嘲讽的语气让沈鸿脸色一变,但顾忌某些事不得不忍住脾气,双目锐利的看着他,“事关江山社稷,兄弟们都有不可推脱的责任,这不仅仅是二哥的责任!”
沈鸿的言外之意便是看不惯沈翎的悠哉跟惬意,嘲讽他没有爱国之心。
项云晚暗暗的窃笑一声,目光看向女人,更是憋着笑。她当她是青楼女子啊,穿这么少,还一个劲的朝沈翎媚笑,可惜啊,人家不鸟你!
“小晚,带五王爷到隔壁的会客厅去休息。”
没再跟他废话,沈翎高傲的站起身冷眼看着沈鸿,心里只想快些完成任务,好换来安逸的时间。
被点名的项云晚点点头,朝沈鸿福福身子便往房门的方向走。沈鸿跟在项云晚的身后走出内室,丫鬟亦是,跟在身后离开卧房。
转身关上门,项云晚的目光却在关门的那一霎那不经意的瞥见屋内的情景。秀丽女人站在沈翎的身前,一改先前的贤惠将轻纱外衫褪下,酥/胸半露,白皙纤手抚上他的胸膛……
门扇合上的那一瞬间项云晚的脑子忽的一阵空白,惊讶呆滞的看着合上的门扇,暧昧的景象已经被关在门内,但方才的那一幕却久久映在她的脑海中。不知为何,心口一阵揪疼着,项云晚止不住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回过神,项云晚心情低落的沉下脸,站起身寒着脸往左侧走去,却忘了沈鸿还在右侧的会客厅,也忘了要奉茶伺候,失魂落魄的朝自己的屋子走。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么不对劲?
项云晚咬牙,在卧房门口的台阶下停住脚步,右手抚上心口,阵阵心跳依旧,但却止不住的泛着揪疼的感觉,刺激着她的心脏,难受之极。为什么她会觉得空气如此的稀薄?仿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