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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这时,王府里的人已纷纷赶至,当然月圆之夜宁静的王府不寻常凄厉的尖叫声同也惊动了宁王。
刘骥以极快的时间,疾步来到石榴花前,却惊见曹梦平竟然痛苦的躺在地上,他的脸色徒变,来不及迟疑,也不及探究原因,便迅速的向前拦腰抱起了曹梦平,倏地却惊觉她的下身竟是一片湿黏,血腥味随即扑鼻而来。
285 绝不能让他们旧情复燃啊
"殿下,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疼啊……"曹梦平额上冒着冷汗,双手抚着肚子,痛苦的嘶叫了一声,紧接着便昏死了过去。
曹梦平出血陷入了昏迷,眼见情况十分的不乐观,刘骥心急如焚,抱着曹梦平便往房间的方向大步走,同时大吼一声,"快!快把陈大夫召过来!"
他迅速的将她抱回房里。
*
屋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曹梦平突然出血不止,情况十分的危急,陈大夫跟匆匆忙忙奉命而来的产婆正在里间,不停的忙着。
外间,气氛十分的紧绷,太夫人及宁王刘骥端坐在大位上,脸色异常的沉重。王妃董婉及夫人窦沅沅则分立在两侧。
曹梦平的贴身侍女如霜正跪在太夫人跟宁王的面前,低着头,挘叛劾帷�
太夫人沉着脸问道:"快说说,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啊?梦平怎麽会突然出事了,这麽晚了她不在屋里睡觉,跑去西後门那里做什麽?"
自己的主子情况极不乐观,不仅昏迷不醒,还命在旦夕,如霜挘粧{眼泪,娓娓道来:"夫人听说在月圆之夜,亲手折下月光照映之下的石榴花,将之插在发髻上可以祈福,庇佑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我们才会前往西後门那里。可当夫人正在折花的时候,石榴花的後面却突然出现了一名身穿白衣的女鬼,她突然窜出来把夫人吓得尖叫了一声,然後夫人便昏厥摔倒在地上了。"
太夫人听见竟有此事。气得脸红脖子粗,伸手重重的往桌上一拍,怒道:"胡说!王府里怎麽会闹鬼?"
"太夫人,是真的!奴婢亲眼所见。那名白衣女鬼吓倒了夫人之後,便匆匆忙忙的跑了!"如霜信誓旦旦的说着。
如霜是从她的房里出去的,有没有说谎,她一眼便能看出来。
王府里不会凭白出现一名白衣女鬼,分明是有人故意装鬼,其目的是为了惊吓怀有身孕的曹梦平。
而当时王妃及其侍女刚好也穿着白衣,出事时,她们也在附近。
太夫人抬眸瞪着一身白衣缟素的董婉主仆一眼,冷声道:"这麽晚了。你不在寝殿里,跑去西後门做什麽?"
太夫人显然是在怀疑她们了,鸿玉沉不住气,急忙解释道:"王妃只是去庙里拜拜啊,我们是听见了声音才跑过去石榴花那里的,奴婢与王妃抵达的时候,曹夫人已经倒在地上了,在这之前,我们根本没有离开过小庙啊,怎麽会惊吓了曹夫人?"
窦沅沅听了。冷笑道:"这是什麽理由?有谁会晚上一身缟素的去小庙拜拜?曹梦平被女鬼吓着了,刚好你们也在附近?这是瓜田李下,还是有心为之呢?"
董婉这下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绝对不能当着太夫人的面,承认自己是去小庙祭祀衞崇文。
为了祭祀前夫,竟吓掉了丈夫的亲骨肉,那麽太夫人跟宁王还会原谅她吗?
太夫人沉声道:"王妃与其侍女一身白衣,却在出事的附近出现,实在是很难不令人产生联想。董婉,你还有什麽话好说?你是不是因为肃王子回到王府了。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影响?你担心曹梦平生下另一个子嗣。威胁到了你,於是你便趁夜故意穿上白衣在石榴花附近闲晃。意图惊吓梦平?你下一步想除掉的人是谁?肃儿吗?"
刘骥剑眉紧蹙道:"娘,婉儿绝不是这种人啊!"
太夫人冷声道:"那麽,这麽晚了。她为何会一身缟素白衣的跑到小庙里?她的行为奇怪不说,梦平突然受到惊吓,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董婉屏气凝神的正色道:"曹夫人受到了惊吓,此事绝不是我所为。"
她心下暗忖着,她一身白衣,私底下在小庙奠祭衞崇文,而曹梦平也刚好在那附近出现,还遭受到白衣女子所惊吓,很显然,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於她。此事,不宜拖延,在真凶毁掉一切的证物之前,她得尽快的将那人揪出来,才能还她清白。她心里立刻有了主意……。
窦沅沅挑一挑眉道:"那麽,王妃可以告诉众人,为何你刚好会在那附近呢?太夫人问你为何会一身缟素的在夜晚前去小庙,这时何因?你还没回话呢?"
谅她也无话可说,只能哑吧吃黄莲了。
董婉正欲开口说话,这时却见陈大夫从里间走出来,他的脸色十分的黯沉,来到太夫人及宁王跟前,迳自的往地上一跪,竟低低的磕下头,请罪道:"王上哪,老夫无能,请王上降罪吧。"
刘骥听了此言,脸色倏地变了,沉声道:"曹夫人怎麽了?你别告诉本王,你竟然救不了她?!"
陈大夫面容黯沉,灰眉紧蹙,低沉的开口道:"曹夫人没事,只是孩子出生了。。。。。。。。可是却不会哭,也不会动,是个死胎啊!全身泛着黑紫,可见孩子在出生之前已经胎死腹中了。"
闻言,太夫人满脸的震惊,猛地嘶叫了一声,颤声道:"苍天哪!怎麽会发生这种事啊!怎麽会是死胎啊?"
刘骥惊讶不已,立刻起身,匆忙的奔到里间去,但见产婆在床边抱着一名全身泛黑的女婴,正在用温水仔细的替她清洗身子。
未足月便胎死腹中的孩子双目紧闭,竟连动也不动一下,身子不是新生儿该有的白晰红润,而是不正常的泛着的黑紫,死亡的气息,悲惨的凝滞在那个刚出生的孩子身上。
产婆见他进来了,便一脸沉重的将女婴抱了近前,呈给了他。
刘骥的眼眶蓦地红了,他迅速的脱下身上的绣五爪青蟒绸缎袍子,将来不及命名便死去的女婴仔细的包了起来,然後便无法自制的哽咽道:"这是……本王的女儿啊!"
还没来得及出生,便死去的女儿……他的亲生骨肉。
见他伤心,产婆低声劝道:"王上,请节哀啊!是这孩子命薄与王上无缘啊。"
刘骥抱着女婴,伤心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了孩子的母亲,这才迅速地敛一敛悲伤的心绪,来到床前,低头看着尚昏迷中的曹梦平,开口问道:"曹夫人现在如何了?"
她的脸色十分的苍白,一付很虚弱的模样。
跟着进入里间的陈大夫立刻回话道:"曹夫人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又加上产後虚弱,目前身子极虚,虽无大碍,还是得谨慎的调理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啊。"
刘骥即刻吩咐道:"务必使用最上等的医药及调理,你得尽全力,若需要什麽府上没有的,尽管找太傅去要。"
"遵命。"
仔细的叮嘱一番,刘骥这才抬抬道:"都退下吧!"
现在,他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陈太夫跟产婆闻命,便迅速地退了下去。
片刻,屋里一片冷寂。
刘骥将死去的婴儿用绸衣仔细的包好,然後安置在桌上,他低头凝视着与自己无缘的女儿,伸手抚摸着她幼嫩却泛黑的脸颊,原本该活泼乱跳的孩子,却成了一俱冰冷的屍体,且全身泛着可怕的黑紫。好好的女儿,原本该享受他的疼爱,竟成了这副模样,思及此,心里未免又一阵哀凄。。。。。。。
也不知过了多久,从他的後方却突然伸出了一只小手,然後紧紧的握着他温厚的大手。
"婉儿?"
片刻,後方却传来了窦沅沅的声音,她低低的开口道:"殿下,别伤心,别难过,你还有肃儿啊!咱们的肃儿。。。。。。。"
***
董婉挨在软榻上,低头托腮,细细的思索着在石榴花下所发生的事。
在她前去小庙祭祀衞崇文的同时,曹梦平竟也在那附近,居然还被女鬼给惊吓了。。。。。。。。此事绝不是巧合,而是有心人所刻意安排的圈套。
顾子衿曾经替曹梦平把过脉,断出了若是她的孩子早已胎死腹中,这几日便会产下死婴。
曹梦平果然如他所言,产下死婴了。此事跟受到惊吓关系不大,因为她所怀之胎早已死去。
好好的,曹梦平腹中的胎儿怎会突然死了?一定是发生过什麽事了。
"小姐,爷正在伤心难过,你该去安慰他才是啊!你怎麽还有空坐在这里发呆啊?"鸿玉端了一盏燕窝过来,往她旁边的桌上搁着。
董婉迅速的回过神来,却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他是在哀怜那个未出世便死去的孩子,身为父亲,见到自己的孩子生下来却全身黑紫,怎不会感到痛心难过?终究是自己的血脉啊!"
鸿玉闷声道:"小姐既然明白爷的心里难过,怎不去安慰他呢?"
窦沅沅已经回到王府了,她与宁王曾经相恋过,再加上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儿子,男人都是极重视自己的血脉,像宁王这样一个被寡母所养大的男人怎会不去怜惜辛苦替自己生下孩子的女人?窦沅沅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利用肃王子来挽回宁王,说不定……,他们会旧情复燃?
绝不能让他们旧情复燃啊!
286 那人特地来到江南了
愈想心里愈是感到局促不安。
想到这里,鸿玉急忙催促道:"小姐啊,你还是快点起身去找爷吧?千万别让他人给捷足先登了啊!一旦爷被她给抢走,那麽你以後又该怎麽办啊?"
若想要在王府里混得风生水起,宁王的态度与恩宠,至关重要。
董婉瞥了她一眼道:"他若是需要我,自然就会回来了!"
话才刚落,便瞧见宁王正大步走进寝殿。
鸿玉见他居然回来了,满心的欢喜,立刻将刚刚那一盏燕窝给重新端起来,迎了过去,上呈道:"爷,喝口燕窝吧。"
刘骥端起燕窝,抬抬手道:"退下吧。"
鸿玉回身瞥了主子一眼,朝着她挤眉弄眼一番,然後福了一福,便退了下去。
冷寂的寝殿里,只剩下刘骥与董婉二人。
他走到她的身边,顺手将燕窝搁在桌上,低头凝视着她,此刻,他英俊的面容,却是复杂难测。
"问吧?"董婉抬眸迎视着他的眸光。
她的一对明眸,瞳仁清澈,坦荡无愧。
"本王只是想知道,你在夜里一身缟素去小庙做什麽?是什麽理由,你要如此的岂人疑窦?"
董婉坦言道:"今天是崇文的冥诞,我是去祭祀他。"
原来竟是衞崇文的冥诞。
刘骥此人生性重情,听见她是特地前去小庙奠祭衞崇文,倒觉得理所当然。
"你特地为衞崇文祭祀,倒也没什麽。本是该如此,无可厚非。"刘骥沉吟片刻,最後终於徐徐开口道:"不过这件事,千万别让娘知道了。"
此事关乎宁王的颜面。她当然不能让王府里的人知道了,她前去小庙是为了祭祀衞崇文,毕竟她才刚入门,此事容易招惹非议。
宁王生性重情豪放。他能理解她吊念衞崇文的心意,别人却是无法体谅的。
因此太夫人逼问时,她并没打算说出来。
"但是,曹梦平受到惊吓之事,绝对与我无关。就算不是故意,时间上也不对,她受到惊吓当时,我确实还在小庙里。我已经安排妥当了,不日便能找出究竟是谁故意装扮成女鬼惊吓了她。"
刘骥在她的身侧落座。低沉的开口道:"我知道不是你做的!你绝对不可能会妒嫉曹梦平。因为连本王也没有把握自己在你的心里究竟。。。。。。。。占了多少?"
"殿下是个极重情之人。其实你不该这麽说的。"董婉略显得失望。
刘骥听了,立刻伸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双眸凝视着她。缓缓的开口道:"你以为是本王不了解你吗?撇开感情之事不说,不是取决於感情。你也绝对不可能会这麽做,因为你董婉绝对不是那样的人,你不会去争宠,妒嫉乃至於阴谋的陷害一个怀有身孕的女人。"
董婉低声道:"既然殿下心如明镜,明白我的为人,那麽你为什麽看起来还是忧心忡忡?"
他看起来心事重重,心情颇为沉重。
蓦地,他却突然将她揽进怀里,紧抱着她,片刻,上头传来了他低沉的声音道:"婉儿,替我生个孩子吧,我想要拥有我们的孩子,迫切的想要一个孩子。"
果然是有心事。
聪慧如她,董婉心里顿时明白了过来,她抬眸看着他道:"你在担心着自己的心?是因为窦沅沅吗?在你的心里还没能彻底的忘记她?余情未了?心里的那一丝眷恋让你害怕禁不起引诱,又会对她……"
"不!"
话还没说完,刘骥立刻否认了,他沉声道:"我只是想要你早点为我诞下子嗣,毕竟本王才刚失去一个女儿,所以现在很想要个孩子。"
肃儿是他之血脉,而他的母亲却是窦沅沅,一个曾经重重的伤害了他男性自尊心的女人。
他已经无法再接纳她了,可他不能不管肃儿。。。。。。。
早点让董婉生下儿子,册立为王世子,断绝了窦沅沅对世子之位的觊觎之心,他才能好好的抚养肃儿。
***
一大早董婉便不疾不徐的坐上了马车,顾子衿正赶着皇帝亲征前回京,趁着他之便,她要将这几日悄悄赶工所缝制完成的征衣交给他,然後再请他转交给皇上。
王府里耳目众多,再加上曹梦平出了事,此刻时机正敏感,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风波,待宁王上朝与家臣们议政之後,她便以访友为名目,出门去拜访顾子衿。
她与鸿玉两人在车厢内坐定,便朝着马夫吩咐道:"前往怡春院。"
片刻,马车缓缓的起行了,发出了"嗒嗒嗒"的声音。
鸿玉撩开车帘子,看着外头王府巍峨的朱色大门已渐行渐远,这才姗姗然笑道:"顾公子也真是的,怎麽会住在怡春院那个送往迎来,莺莺燕燕的地方啊?"
董婉凝着神,徐徐开口道:"这是为了替我送征衣给皇上,却又得避免引人起疑的缘故,按理他来到姑苏城,以他跟我的交情,是该在王府里被奉为贵宾入住才是,我当然不能在王府里将征衣交付给他。他不住王府,入住在客馆里反而会啓人疑窦,最好的地方便是怡春院了。"
江南第一纨裤入住青楼,理固当然,不会遭人起疑。
"喔,原来还有这一层的顾虑啊!"鸿玉终於顿悟了过来,见马车离王府已有一段距离之远,她这才放心的放下车帘,然後打开了自己所带出府的包袱,打算再仔细的检查一番,征衣是要交给皇上的,万不能疏忽任何细小的瑕庛啊。
蓦地,她却突然惊叫了一声,神色慌张道:"咦,我记得小姐做好的征衣明明有四件的啊,怎麽包袱里只剩下三件啊!"
闻言,董婉的脸色骤变,忙不迭道:"快,仔细的检查那堆送给顾子衿的礼品,征衣是不是落在里头了?你把东西都混在一起了?"
"不可能啊!这几日在房里跟着小姐缝制征衣,因为担心被人发现,我每次都收得严严妥妥的,特别的仔细小心,昨晚我还特地检查了一次,仔细的数过,将四件征衣全数放进这个包袱里,直到今早我一直没拿出来过啊,怎麽可能会突然少了一件啊!""
话虽这麽说,她仍然将身旁的那一堆礼品翻个底朝天,却仍不见遗失的那件征衣。
"别再找了!"这时,董婉的心里已经有数了,她沉着脸道:"你再怎麽找也是找不着的。"
"可……好不容易才缝制完成的征衣,怎麽会突然消失不见了?"鸿玉又急又气。她平时可不是个糊涂的人啊,怎麽会突然弄丢了其中一件?
"真该死!我怎麽会突然糊涂了起来啊,那件征衣究竟是丢到那里去了?"鸿玉自责不已,气恼得直跺脚。
"这件事不是你的错。"董婉的眼底迅速的闪过一挘磷牛蜕溃海⑽颐撬较绿婊噬戏熘普饕碌氖拢谕醺锓啦皇し溃故潜蝗烁⑾至恕#�
那件消失的征衣不是遗失,而是被有心人给偷走了。
其用意,无非是想破坏宁王对她的情感。
那件遗失的征衣很快便会交至宁王的手上了,或许早就已经送到宁王的跟前了。
鸿玉听见征衣竟是教人偷了去,顿感惊讶不已,她的声音微微地颤抖着,"我们私下替皇上缝制征衣,这件事情十分的隐秘,每天都是小姐抽空在我的房里悄悄地做的,怎麽会被人给发现了?"
董婉抬眸问道:"每天,你的东西是不是都有人动过?"
鸿玉挠一挠脑袋道:"我跟文心那个丫头同住在一间小屋子里,两人共用一室,东西不是她使用,便是我使用,屋里的东西两个人经常轮着用,我实在是看不出来那些东西会被其它人碰过啊?"
"那件征衣绝对不是凭空遗失了,而是被有心人从你房里偷走了,究竟是谁干的,此事得彻底查出来!"董婉想了一下便即刻吩咐道:"趁着这次的出门之便,你去弄一些蜇人草回来,待回到府上之後,你悄悄地将草上的煟眯〉蹲庸蜗吕矗医袢栈馗一峥桃饴蚣讣骰厝ィ诜旁谀愕姆坷铮憬厝瞬莸臒{毛洒在那些物品的上头。切记,那些煟阌卸拘裕治⑿∮滞该鳎遣蝗菀妆蝗瞬觳槌隼吹模阕邢副鹑梦男母鲎帕恕#�
鸿玉听见小姐计划捉贼,立刻回话道:"我会遵照小姐的意思去办,这麽一来,应该很快的便能捉到那个可恶的内贼小偷了。哼!敢在我鸿玉的房里动手脚的,我一定要压在那厮的身上,狠狠地揍她一顿,才能泄恨哪!"
气愤尚未得已平息,马车已经慢慢的停了下来。
片刻,外头传来车夫的声音道:"王妃,到达怡春院了。"
於是主仆两人便撩起裙罢,一同下了马车。
时日尚早,怡春院尚未开始对外营业,不同於午後的莺莺燕燕与繁华热闹,门口仅是一片的宁静。
见到等候的贵客终於来了,守门的小厮立刻打开大门,将她们迎了进去,一边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