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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正一品大员董司马的服侍。
锋回路转,情势急转得太快,起伏太大,诸王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莫不愣怔怔的抬头看着皇太叔。
那方,皇太叔在享受大司马的服侍,却暗忖着,这场大戏,连祖宗的棺木都大不敬的抬出去了,可不能雷声大,雨点小的草草了事,他得重重的下手,逼真的演出,才能真的达到威慑那群后辈的目的。
刘骥跟刘歆这两只小兔崽子,敢兴兵作乱,是得该好好的教训了……。,可毕竟是自家子孙小辈,他总不能真的打死了,这做戏得有人配合,才能演得下去。他打着打着,居然见了血,他心里一惊,心想一开始势头那么的强,若自己停手,以后还能立威吗?眼见无人劝阻,他额上都开始冒冷汗了,深怕真把侄孙给打成重伤了,结果宗祠里一堆姓刘的家伙,居然没一个人跳出来,也不假装拉他一下,给他一个台阶下……是想看着他无法收场吗?还好,董丫头眼色极好,跳出来了,这下子也该顺势退场,回去补个眠了。
眼见皇太叔被服侍的一付很享受的样子,根本就忘了自己正在干什么了吗?
刘骥抬头,冷声道:"太叔公既然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是否该还给刘骥一个公道了?"
"刘骥?"皇太叔慵懒的半抬眸,瞥了他一眼,徐徐说道:"真不可爱啊,对着自己的太叔公讲话,自称居然还连名带姓的!还好你没自称『孤』或『本王』啊。"
闻言,刘歆忍着背上的痛楚,膝行过去,陪笑道:"太叔公打累了,惹得太叔公生气,是侄孙歆儿的错,让歆儿替您搥一搥脚吧!"
说着,刘歆果真很认真的替他搥起脚来了。
皇太叔瞅着刘骥笑道:"看到了没?这就是当后辈的人,可不可爱的差别啊!"
"可不可爱很重要吗?"见他胡涂,不知是否故意,刘骥索性恼起来了,怒道:"你这个糟老头,少装疯卖傻了!"
"刘骥!"话犹未说完,便被赵王给打断了,他斥责道:"不许对太叔无礼,在祠堂里,别忘记自己的辈份,你只是孙字辈,没你说话的余地,太叔自然会有决断。"
皇太叔抬抬手道:"公道自然是要给的,我这个老头子老归老,还不算太胡涂,太后早就在路上了,过两日便能抵达帝都,届时我定会让她给你个交代。"
语罢,他转头对着董卿道:"董大人!"
董大人!
这句尊称让董卿的心里一阵猛抽蓄,她干笑几声道:"司空大人请吩咐。"
"董大人陪着皇帝出巡的这些日子,老头子家里案上的公文已经满到没地方塞了……,妳也该处理了。"皇太叔理所当然的很是明示道。
无耻啊!
这个该死的糟老头。董卿的心里忍不住暗骂一声。
扛从她任官以来,大司空见她聪慧能干,便陆陆续续的把自己的公事推给她,二年多下来,大司空的公文几乎都是她在处理的,久了便成了习惯,搞到后来,连皇上也认为大司空的事也是她该干的。老头子只顾着睡觉兼玩乐,大小事一律推给她,好不容易,她跟随着皇上微服出巡,这下子可好了,老家伙居然摆烂不管了,堆积如山的公文,就等着她回来处理。
皇太叔继续说道:"那些公文,妳领着宁王,让他跟着一起处理吧。"
闻言,刘歆脸色变了一变,却仍不动声色的继续搥着太叔公的脚,继续陪笑道:"叔公,您忘了?宁王可是外任的王候啊,怎会由他来处理国家大事呢?"
皇太叔转头对着刘骥吩咐道:"公文堆满案牍,董司马肯定一时之间忙不过来,你既然来了帝都,就先入住司空府,帮她处理一些吧。"
居然让他帮忙处理大司空的公文?
刘骥暗忖着,这老家伙不知在打什么馊主意,只能静观其变了,他定了定神,作揖道:"是。"
皇太叔朝着众皇族道:"三日后,尔等到老头子的府上来一趟吧。"
"是。"众人应道。
"散了吧!"皇太叔摆摆手,抬眸对着众人道。
*
诸王在宗祠内,祭拜了先祖之后,便散了。董卿跟着皇太叔同座一辆车,返回皇城。
她撩开帘子,凝神看着外头的景色,但见江山依旧,景色未变,与她离开时无异,只是花儿开得比当时更加的茂盛了。
118 劲敌
回想起当初连袂出游时的情景,春风无限,春情绵绵,柳絮漫天纷飞,江山如画,美人如玉……。,如此的良辰美景,最适合声色犬马,淫诗作乐,淫靡情色……。。当时,她还想方设法,使尽下流手段,打算恂恂善诱,使皇上成为一位英明神武的旷世淫君……
在春风徐拂的江南,却发生了太多意想不到的事。如今,她的壮志未酬便算了,可江山都快易主了,皇帝都快换人当了。皇上,究竟人在何方啊?
"大司空府内公文堆积如山,董大人得挑灯夜战了,不过,老头子总算很有良心的帮妳找个好帮手了,有宁王这小子帮着,应该很快便能处理完毕了。"
"帮我?"董卿嘴角抽了又抽。应该是帮他自己吧?糟老头总是很理所当然的认为,大司空的公事,便是她大司马的公事;至于大司马的公事,当然还是属于大司马的事,与大司空无关。
"太叔公让宁王协助处理大司空的事务,意欲为何?"董卿问道。
太叔公瞥了她一眼,拢一拢长袖,微微笑道:"那是老头子心慈,心地良善,体恤妳,担心董大人累坏了啊。"
"刘歆是皇储,却不让他来协助处理政务,反而让封地的王候来干……。"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低声道:"太叔公是有意易储的吧?你不满太后,不顾众王的意愿,擅自册立了英王,所以打算利用诸王的力量,易储让宁王当上太子?所以便以协理公事为由,让他入住府里,一来观察他的人品,二来暸解他处理政务的能力。"
"还有一点。当众提出来,我老头子是故意,无非是想看一看诸王们的反应。关于让宁王处理国事之事,除了刘歆那小子?诸王有任何一个人跳出来说话吗?"
太叔公这一试,便明白诸王的决心了。
"太叔公是想让宁王当上皇储,好平息诸王心里多年的疙瘩,一次解决纷争?"
太叔公捋着花白的胡子笑道:"臭丫头,老头子几乎什么事都暪不过妳哪,妳没事生得这么聪明做什么?真不可爱哩!"
董卿正色道:"皇上尚年轻,将来一定会有子嗣的。储君之位,立兄弟,不立子嗣。将来一定会引起纷争的啊!"
"诸王拥立惠帝之子刘骥,立他为储君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啊。刘骥大了刘陵三岁,以年岁上来论,有很大的机率,刘骥会先刘陵而逝。就算刘骥没有先刘陵而逝,刘陵将皇位传给堂兄刘骥也没什么不好啊。无论是谁都好,都是咱刘家的子嗣,刘骥跟刘陵都是我刘氏皇族的血脉啊。"
"命数之事,那里能一定?自古以来,帝王册立自己的子嗣为皇储。自是有因,不立子,立兄弟。双方的子嗣,一定会紧盯着皇位的。太叔公您仔细想一想,刘陵是皇帝,刘骥是太子,太子刘骥的子嗣一定会巴望着刘陵快点驾崩。好让自己的父王快点继位,然后顺理成章。自己当上太子,继而登基;而皇帝刘陵的子嗣,同样也一定会巴望着刘骥在登基之前快点崩逝,好让父皇能顺利册立自己为太子,继父皇之位而登基……。这中间的过程,会产生多少残酷的内斗啊?"
皇位之争,自古以来,凭白牺牲多少条人命了。
连亲兄弟为了皇权,都可以瞬间翻脸无情,更遑论从兄弟了。
皇太叔皱眉道:"当初诸王联合上表,要求先帝册立刘骥为太子,刘康却一意孤行,册立自己的儿子,不肯听我的,我倒很明白他在想些什么,跟妳所想的一样,皇帝的儿子们怎会眼睁睁的见到属于自己的皇位被从兄弟给夺走了,一定会联合起来内斗,到时候反而会造成更大的内乱与纷争。"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诸王支持宁王,无非是公道心在作崇,认为惠帝是遭到先帝所害,原本该属于惠帝之子的皇位因此被夺。若能证明,先帝并未谋害过自己的亲兄长,一切都是天命之所定,这事便解决了。"
董卿低头沉吟,刘骥对于皇位誓在必得,最主要的因素是刘陵并非先帝所亲生,宁王身为开国太祖皇的重承皇孙,无法坐视江山落入非刘氏皇族的手里。他手上若有证据的话,稍早在宗祠里便会揭穿刘陵的身世,好顺顺利利的废掉他的皇帝之位了。
可她却有不同的想法,皇帝姓什么不重要,谁亲生的,她压根不关心,最重要的是,坐在龙椅上的那一个必需是个好皇帝,厉精图治,爱民如子,让百姓安居乐业,国家富强,
辅佐了他两年多了,刘陵确实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董卿眉头深锁,想着想着,眼眶竟含泪了,她低喃道:"罢了,罢了,皇上还生死未明呢,想这么多做什么?说不定,他已经……。。"
"皇帝生死未明?"皇太叔道:"怎么,我忘了告诉所有人了吗?皇帝在骊山的行宫里啊。"
闻言,董卿讶然的抬眸看着皇太叔,猛然失声道:"皇上在骊山?皇上怎会在骊山咧?"
"是一个女人背着他来行宫找我的,当时皇帝染了疫病,加上舟劳顿,病得很重,几乎奄奄一息了,这个把月待在骊山的行宫里,用最好的医药调养生息,好不容易总算活过来了。妳不是跟着他一起南下的吗?皇帝在江南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会搞得一身狼狈啊?处境落魄不说,还染上疫疾,差一点儿没命了?"
董卿忙不迭问道:"一个女人带着皇上去行宫找你?是什么样的女人啊?"
皇太叔道:"姓林,叫阳儿来着。"
竟然是林阳儿!
宁王府在发生动乱,大火之前,林阳儿已经奉皇命,离开姑苏城了。在火烧王府之后,她入城面见宁王,得以留在城内,便到处寻找皇上,其间设想了很多的可能性,曾经去符老板的府上拜访,符老板却回说林阳儿奉命出了城,一直没有回来,她不放心,还是让小安子悄悄地跟踪了符老板几天,却察无异样,万没料到,皇上竟是林阳儿给带走的。
林阳儿不可能会知道皇太叔每年在这个时候都会去骊山休养,一定是皇上告诉她的。
当时,皇上一定病得很重,不然,他完全可以自己出现在诸王面前,证明自己尚未崩逝,以自己的安然来阻止战争,而没有必要去骊山找皇太叔了。
"那个林阳儿的聪明才智完全不输给妳呢。"
皇太叔捋着灰白的胡子,笑道:"拖着祖宗的衣冠棺木前去交战地,吓阻那些臭家伙们,不花一兵一卒,顺利的阻止战争,便是她给出的主意。"
"简值是馊主意!"提起这事,董卿终于忍不住了,她抬眸对着太叔公指责道:"就算棺木里面不是先祖的遗体,只是衣冠,动了祖宗的棺木便是大不敬,吓阻诸王之余,同时也引来他们的非议了,诸王们私下对这件事定是不满的。就算为了达到目的,也不能不择手段啊,情、义、理怎能不兼顾?"
当年太祖皇帝临死之前,病得很重,全身黑肿,腹部凸起,他痛苦难奈,因而引烛纵火,自焚而死,未留下尸骨,因此才以衣冠代之。
皇太叔被她数落,便一副做错事的样子,低头道:"我是老了,有点胡涂了。。。。。。。"
这个老糊涂……。
皇太叔年纪大了,有时候精明得吓人,有时候却胡涂得不得了。最恐怖的是,经常他该精明的时候却胡涂,该胡涂的时候却精明。
事出紧急,皇太叔肯定一时片刻想不到好主意,又担心祖宗的江山被后辈们给毁掉了,情急之下,便接纳了这个完全超乎人情义理的建议。
若不是他辈份够大,族中已无人能与他并坐,此对祖宗不敬之举,早就被皇族们围起来,痛殴一顿了。
"棺木里头只是衣冠,若真是先祖遗躯,我再胡涂也断然不敢乱动的……。"皇太叔很是诚心诚意的认错。
董卿没好气的说,"皇宫里不是还放着开国太祖当年率军攻打前朝时所穿载着的战甲吗?我让小安子快马前去找你,让您穿上那件陈旧带血的战甲前来交战地,诸王见太祖身影重现,感念他的建国不易,必会放下刀刃,坐下来商谈,你又何必犯忌动了棺木咧?"
"原来妳早就已经替老头子想好主意了?!"皇太叔听了,万分的欣喜。完全忘了,事情已经发生过了。而他,也已经犯了错了。
"董司马果真比林阳儿仁厚多了,出的主意就是不一样啊………",皇太叔用手肘推了一推董卿,嘿嘿笑道:"董丫头啊,妳得当心了,皇帝可别让人给抢走了。那个林阳儿看起来,不是个普通的民女啊,她若真有心于皇帝,连窦家那丫头都抢不过她哩!"
。
119 皇上的新欢?
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在提这事?
董卿轻咳几声道:"小安子呢?他没去骊山找你吗?"
"小安子?皇帝身边那个小跟班吗?"皇太叔半玻ё叛郏置畔掳停妓髁死习胩欤袜溃海⒆罱!:孟衩患侥切∽影。浚依狭耍也患堑眯“沧佑欣垂。新穑克欣存晟铰穑浚�
见他又胡涂了起来,董卿忍着想拍桌的冲动,恼道:"想不起来,就是代表他没去骊山找过你,因为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喔,原来如此啊………,难怪老头子想破头也想不起来,原来是小安子没来找过我啊。"皇太叔很是欣赏的看着她。"我就说嘛,还是董大人聪明啊。"
小安子定是有要事耽搁了。
"皇上现在可安好,病都好了吧?彻底断了病根了吗?"她抬眸问着,眼底露出了几丝担忧。
皇太叔捋着胡,徐徐笑道:"皇帝在我赶回帝都之时,已经在我后头跟着启驾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在半路上了,妳若不放心的话,现在快马赶过去,约莫明日午时,便可以在官道上碰头了。"
***
董卿担心着皇上,于是立刻启程,策马前往骊山的方向奔驰,轻骑简从在官道上驰着,从满天星空到胧朦天际映出一道朝阳,直到卯时时刻,终于远远的在前方出现了一大队人马,约数百人的队伍,戎装带枪的护卫着一辆大舆,缓缓的迎面而来。
她立刻"驾"了一声,拉起缰绳,放慢速度,迎了过去。
领军护驾的人军阶不小。是熟面孔卫尉吴将军,别说打小经常出入宫廷,便识得他了,她身为大司马,如此阶级的武职,她自然也是识得的。
吴将军见到来者是大司马,立刻离开行列,策马过去她跟前,抱拳道:"原来是大司马,董司马是来见驾的吧?"
"皇上呢?"她忙不迭问道。
吴将军道:"圣驾正在銮舆内呢。大司马随我来!"
吴将军领着她策马至皇上的銮舆旁,与之并辔,隔着厚厚的帘子。扬声道:"皇上,董司马见驾来了!"
话声犹落,帘子内便传来拉扯响铃的声音,片刻,马夫闻铃声便拉紧缰绳。让銮舆缓缓地停了下来。
董卿跟吴将军不敢怠慢,立刻下马,疾步过去,立在銮舆旁,朝着帘子拱手作揖,同时尊声道:"皇上!"
这时却见一只细白的龋纳斐隼础A每弊樱涮ы帕苏趴凇c等坏目醋碰怯吣诘娜恕�
林阳儿正盘腿坐在车厢内,皇上则亲昵的趴在她柔软的膝盖上,双目轻轻的合上,一脸的安稳,正陷入沉睡当中。
林阳儿察觉大司马的脸色微变。忙不迭地解释道:"皇上大病初愈,王太医担心他舟车劳累。又经了折腾,对身子不好,于是便下了较重的药,以致使皇上能一路安然地沉睡回到帝都。"
皇上喝了药,便安稳地趴在她的膝上沉沉睡去,不仅亲昵,此举表示了对她林阳儿是如何的信赖与依赖。
董卿凝着神,微微的掠过车内的两个人,发现林阳儿罗裙底下的小脚并未穿鞋,反而缠上了白色伤带,脚底尚微微沁出一丝鲜红……。
很明显的,她的双脚负伤,而且伤得极重,至今还见血丝。
她可是背着重病的皇上,一路上,跋山涉水的陡步,乃至长了水疱,磨破了脚底,沁出了鲜血?
当初抵达骊山时,这两人是如何的凄惨落魄,狼狈不堪?
林阳儿见她紧盯着她的小脚瞧,脸色微微一红,迅速的拉起罗裙,掩盖了,为了背负皇上前往骊山,而饱受摧残,以致受了伤的小脚。
林阳儿似乎担心得罪她,反而想讨好,连忙低声道:"皇上在此,董大人是否要伴驾?这车厢够大,妳上来吧?"
董卿却是作揖,推辞道:"不了!皇上拥有林姑娘细心的照料,王太医随行及吴将军率军护驾,本官已安心,本官另有要事待办,回帝都一路上,劳烦林姑娘照顾皇上了。"
闻言,林阳儿倒是挺大方,她颔首道:"送董大人。"
语罢,便轻轻的放下帘子。
董卿见皇上无恙,自是放心了不少,王太医跟吴将军都是足以信赖之人,护送皇上的兵力,足以应付出奇不意的奇袭;至于那个林阳儿……。,她处心积虑的接近皇上,如今如愿已偿,终于得到了皇上的信赖,往皇后的宝座迈进了一大步,自是不可能会谋害皇上。她比任何人都希望皇上能够龙体康健的安坐在龙椅上。
没有背景势力的林阳儿,凭借着符老板富可敌国的财力,利用机会得到了皇上的信赖,她想取代窦丞相的女儿,当上皇后,不是那么的容易。
天命皇后?她若真有天命的话,怎会出生在民间咧?
或许,所谓的天命,是极奥秘的吧?
无论如何,这个林阳儿,不管她的皇后命是真是假,她都不得不防。
董卿幽幽的叹了口气。
***
大和殿内,气氛十分的紧绷,刘氏诸王分坐在殿旁两侧,各个脸色凝重。
太后在昨儿未时抵达皇宫,回来后,称病避不见客,听说深夜时分,皇上也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