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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伤心画不成-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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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长期居于洞穴之中,行为神出鬼没。

索文烈抱住我左右躲闪,手中接了几支短箭后,突地扬手一击,只听到一身惨叫,位于我正前方的怪人已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他双脚一掂,竟抱着我从水中飞身而起,如走步一般踩踏在巨石上,几起几落竟已到了马匹跟前。

我再一次被扔在了马背上面,浑身湿透不说,胸前的衣服还破了一大片,一路上寒风刺骨,只觉得自己快被吹成了冰条,浑身抖得有人秋风中的落叶。

到了东煞的大本营,索文烈脱下自己的外袍将我一包,将我拎回了帐篷。

在一热一冷的夹击之下,我在夜里终于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只觉得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痛。

索文烈让人喂我喝药,我均不理会。

不想喝药,既然生了病就不要再好起来了,省得今后林子昂再为了我牵肠挂肚。

他很生气,使劲捏着我的下颚迫使我张开嘴,开始强灌,药水进了肺,咳地我死去活来。

到了半夜身体开始发冷,身体蜷成了球状,抱着肩膀,却依旧冷得瑟瑟发抖,思绪开始飘散,一时之间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梦是醒。

只觉得后来全身都被一种奇怪的暖意包围,干脆埋下头沉沉睡去……

等醒来时发现自己竟像只小猫般蜷缩在索文烈的怀里,而他却是早已醒来,头上缠了一圈纱布,褐色的眸子正温柔地注视着我……

之后的几日,这样的情形便一遍一遍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很懊恼,也很沮丧,尽管跟索文烈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但心里总觉得非常不舒服。

从温泉回来之后,我一直都在担心林子昂。索文烈后来又跟我讲过他写给林子昂信件的内容,其中一个条件便是如果他想见到我便只能单枪匹马过来,若是带上其他人,那么就要将我杀死在他的面前,让他一辈子都记得自己犯下的错误。

“你觉得这样有意思么?”我鄙夷地看着他。

“当你觉得他是只老鼠的时候,便会觉得有意思了。”他笑得很灿烂,“猫抓住老鼠后不会马上吃掉,而是要玩它,玩到它精疲力竭。”他修长的手指慢慢划过我的嘴唇,最后停留在了脸颊,柔声道:“其实我还挺喜欢你的,真的。”

我苦笑:“你真的不配说喜欢这样两个字。”

他微微皱眉,眼底闪过莫名地情绪,突然唇角一抿,扬手给了我一巴掌。

我的脸颊上多了几道鲜红的手印。

突然很想忽视他的怒意,便不以为然地朝他笑笑,“懦夫,就只会打女人。”

“闭嘴—”

“没种的懦夫,只会打女人的算什么男人?”

“快给我闭嘴!”

他一下子狂躁起来,跳起来掐住的我脖子,我只觉得一阵尖锐的疼痛,血液一下子便涌向了脑门,耳边只听到一阵阵如海浪掀过般的轰鸣越来越大……

第四十七章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我竟然没被他掐死……

这天,伊达又如往常般来看我。

我在闲谈中说起索文烈带我去温泉洗澡,伊达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半天都合不拢嘴巴。

“那个地方很可怕。”伊达说道,“我相信你肯定碰到那些土人,拉尔温泉可在他们的地盘。”

“可不是么,后来还受到了土人的攻击,我的外套都丢在那呢。”我说。

“那后来呢?”

“后来索文烈把我从水里捞起来就回来了。”我干笑了几声,把若干细节都省了去。

“那他头上的伤是被土人……”

我有些尴尬地轻咳嗽了一声道,“那个……是被我用石头砸的。”

伊达先是惊讶地捂住嘴巴,紧接着噗嗤一笑道:“静瑶,你可真敢下手。”她顿了顿又道,“奇怪,他怎么没把你掐死?”

我啧啧叹息道:“你可真了解他,其实我差点就死了。”我将脖子上的伤痕给她看,叹了口气道:“最后一刻他才松了手了,估计是不想让我死地太容易吧。”

“唉,总之能忍就忍吧,他想杀死我们就如同捏死一只兔子那么简单。”

我听到她说“我们”心里暗暗惊讶。再怎么说伊达都是宸蛊王之女,索文烈应该不至于对她怎么样吧。她像是知道我心头的疑惑,苦笑道:“索文烈这个人做事情从来不顾后果,就是大单于他都不怕,在这里没什么人敢轻易得罪他。”

我叹了口气,也就是说,在东煞竟没有人可以治得了他了,原本还期望伊达能够帮得上我,而现在……

“对了,津门太守的千金现在情况如何了?”我又想起了陈小娴。

“一直都没机会跟她说话。”伊达说,“她一直都在大单于旁边……不过,看上去气色不是很好。”

我长叹了口气,可惜我自己都被关了起来,根本就没机会去探望她。

“过两天东煞将举行晚宴,大单于应该会带着上的宠姬们赴宴,如果你能说服索文烈让你去的话,兴许会有机会见到陈姑娘……不过,这种场合他从来不带女人,所以你还要另想办法。”

从不带女人?没错,从某个方面讲索文烈够有型,够酷……

我突然想起问伊达关于索文烈的私密—关于他身体某些地方不正常的事情。伊达被我一问,突地就涨红了脸,不过好在东煞女子不似汉族女子一般扭捏,等那阵子羞涩退去,微微点头道:“索文烈确实不能行男女之事。”

我随即想到伊达嫁给索文烈已经多年,大概到现在依旧还保全着处(和谐)女之身,心里说不出是为她感到同情或者庆幸。

只是知道了答案以后,断定索文烈并不能对我怎么样,想着想着胆子便渐渐大了起来。

隔天下午,索文烈过来看我。

“听说今天晚上有晚宴,可以带我去吗?”

他睨了我们一眼,淡淡道:“唔,谁告诉你的?”

“大家都谈论这件事情,隔着帐篷都能听见。”

“你想去?”

我点点头,“当然,我都闷坏了。”

他突地一笑,“那应该也有人已经告诉你,我从不带女人。”

“我可以扮成男人!”

“换了男人的衣服便是男人?”他半靠在长椅上,微微眯起眼睛,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他的模样格外妖娆,若不是知道他是个变态,我相信我可能会用一种欣赏的目光来看他。

我吸了口气,“你可以不带我,我用舞者的身份参加总可以吧。”

这是我之前想了很久的计划。

“你想在晚宴上献舞?”他有些惊讶。

“是!”我看着他,“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可以用纱布蒙住脸。”为了达到目地,我觉得我应该极力讨好他。

他那双褐色的眸子渐渐卷起一丝笑意,朝我勾勾手,让我过去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为什么突然讨好我?”他轻柔着搓揉着我的肩膀,让我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因为被关久了,闷得慌。”

他按在我的肩胛骨上的手指突然发力,我感觉到一种尖锐的疼痛在瞬间传遍了全身,冷汗一下子便从毛孔涌了出来。

“啊,痛—”

“谁教会你说谎的,嗯?”他的唇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好孩子不应该说谎。”

我痛得几乎哭出来,感觉自己的骨头就要被他生生捏断。

“我,只是想去看看陈小娴……”

“哦”他点点头,很快放开了我,拍拍我的脸颊道,“瞧,你告诉我不就得了么?”

我揉着自己的痛处,希望以此来缓解锥心的疼痛。

他捏住我的下巴,久久凝视着我,突然又一言不发放开我,拍拍手站起来往帐外走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泄气地要命。本来还以为自己想了个不错的主意,没想到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目地没达成不说,无缘无故又吃了一顿皮肉之苦。

一整天都有些闷闷不乐,等夜幕降临之时,听到帐篷外走过的人们热烈而沸腾的情绪,猜想着他们大概是要过去参加晚宴了,心里愈发觉得沮丧。

这时有个士兵进来。

我吓了一大跳,“什么事?”

“左狼王让你好好准备一下,他说让你记得好好把自己的脸给包起来再出去。”

我回过神,知道索文烈竟默许了我去参加晚宴的事情,便赶紧兴高采烈地答应了下来。我临时凑了一套衣服出来,蒙脸的面巾是用纱裙上剪下的一块料子。

大金的歌舞太过柔美妖娆,不宜在晚宴上表演。

我突然想起自己在大学时候因为参加迎新晚会而排练的新疆舞,当时和我一起练习的还有班里的五个女孩子,为了练习新疆舞的标志性动作,我们下了不少功夫。

东煞的“篝火晚宴”比起群马镇的规模要大上很多。我见到不远处有人在专门杀牛斩羊,旁边有一帮妇女负责做清洗工作…扒皮,褪毛,清洗等等。之后那些牛羊便会被人扛了驾起来放在火上一直烤到酥软,供参加晚宴的人割食享用。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烤肉的和羊奶酒的味道。

酒肉下肚后,很多人的脸上已经发出红灿灿的光来,并连着鼻头都变得通红。

中间有一群东煞的青年男女在跳舞,他们的舞蹈看上去热烈奔放,随着鼓点变换着舞姿,他们的动作粗犷而原始,包含了许多他们生活中的元素,比如骑马,射箭,厮杀等等。

否则怎么说艺术来源于生活呢。

我在人群中找到了大单于,他正跟一帮人谈笑着,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而他怀中抱着的女人正是我寻找的陈小娴。

如伊达所说,她的脸色并不好,看上去满脸的憔悴,原本就小巧的下巴此时看起来更加尖削,大大的眼睛空洞洞的,犹如行尸走肉的傀儡一般。

想到她这些日子尽被老色鬼折磨,忍不住长叹了一声,鼻子微微发酸。

突然间感觉有人挽住了我的腰肢,还未来得及看清来人,耳垂边有阵灼热的气息拂过,“去跳给他们看吧,我的公主。”

我抖了抖,那样温柔的语调,还会有谁?

有人领着我走到中间,大概是因为这我一身奇异的装扮,人们的目光纷纷朝我看了过来。我单脚跪在地上,摆好了姿势,一转头,见到索文烈正笑意盈盈地看着我。

“变态!”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声,随即凝了心神,合着鼓点开始舞动起来。

大概是东煞人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舞蹈,中间竟好几次都有人为我鼓掌喝彩。一曲完毕,我已经有些气喘吁吁。

“姑娘,摘下你的面纱让我们看看你美丽的脸庞吧!”我听见有人在叫嚷,紧接着人们便“哄”地一声大笑起来,更多的人跟着他起哄,要求我摘下面纱。

“相信我,如果摘了面纱你们一定会觉得我刚才跳的舞非常难看。”我说完,人们又大笑了起来,我趁机又说:“难得今天大家那么高兴,不如一起跳舞吧。”我说着拉起坐在我边上的几个小姑娘。

酒过三巡,大家都了些微的醉意,在我的鼓动下,人们都围着篝火跳起了舞。我一直留意着陈小娴,见到大单于被几个宠姬拉了去跳舞。想着终于等到了机会,心里自是激动地不行。

陈小娴对着欢乐的人群发呆,我看她的样子,其实并没什么把握她此时到底能不能认出我来。

我潜到她身边,拍她的肩膀,“小娴,小娴—”

她愣了愣,慢慢转过头看我,嘴巴微长着,目光有些呆滞。

“小娴,是我啊,我是静瑶!”我说着,摘下面纱,“我是静瑶,想起来没?”

她的身体猛颤了一下,呆呆地看了我半晌,渐渐的我发现她原本空洞的双眸突然有了焦点,她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紧接着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

人们被惊呆了,目光纷纷地看向我们,四周突然变得一片沉静。我也被惊呆了,僵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陈小娴站起身,跌跌撞撞地朝大单于跑去,挽着他的胳膊,情绪激动地指着我大叫:“她是大金的公主,她混到东煞来了,我认识她,我认识她。”

我没想到陈小娴的塔姆族语竟说得如此流利,也是,她原本就是在群马镇长大的孩子。听她这么一叫,守卫的士兵立马提刀冲了上来,说时迟那时快,我的脖子上已经架了两把明晃晃地长刀。

“她?”大单于看着道:“她不就是阐尤抓来的那个汉人女子么?”

“阐尤抓来的?”陈小娴喃喃地重复了一句,突然对着我微微地笑了起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的笑容,有些苦涩,有些阴毒。

她慢慢走向我,“原来你也被抓了?那我们岂不是一样?很好,老天毕竟是公平的。”

若不是你,子昂怎么会受重伤,我又怎么会被抓。我嘴角动了动,这句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她已经够可怜了不是么?

“你怎么跑出来了,是左狼王没看好你么?”大单于擦了擦嘴角的酒渍,双目放出色迷迷的光来。

“自然是我带她来的。”

索文烈从黑暗中缓缓走了出来,他笑得很灿烂,而眼底却是冷的。人群发出一阵惊叹,想必索文烈赴宴从不带女人的惯例在这里已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好了,我们该回去了。”他走近我,温柔地握起我的手,人群发出一阵唏嘘。

“左狼王—难道你在这个女人身上重生了吗?”一个满脸胡子的壮汉站出来说道:“汉人的女子应该给大家轮流享用,左狼王可不能忘记了这个规矩哟。”

“要我跟你们分享?”索文烈的眼睛又微微眯了起来,似笑非笑道:“你们配吗?”

“你!”壮汉气地涨红了脸,“你该知道这是规矩。”

“那你的的规矩,不是我的。”索文烈又是笑笑,拉着我便走。

我听见身后有人在愤怒地嚷嚷,但却又无可奈何。

第四十八章

回去的路上,基本是上被索文烈给拎着走的。

我相信他此时肯定很愤怒,所以一路上吭都不敢吭一声,怕一个不小心就又成了他的出气桶。对一个因为不能人道而有些心理变态的男人,我圣母地表示应该给他更多的理解。

索文烈一路把我拎进帐篷,我很意外地发现他的脸上平静地很,根本就没有我想象中悲愤欲绝的模样。

不过我很快便发现原来我的这种怜悯真的非常多余。

“今天,在群马镇见到林子昂了。”他温柔地笑,绕到我背后,捧起我的长发贪婪地吸了几口气,“我想他很快就能来见你了……你说,我抓到他之后要怎么对付他才好?”

“你想怎么样?”我攥紧了拳头。

他的手臂将我环了起来,并慢慢地收紧,他的下巴顶着我的头顶心,柔声道:“我们东煞有一种处死人的方法……就是用一口巨大的铜锅放满凉水,跟着把人扔进去,之后在铜锅下放柴,点火,用火慢慢地煮,慢慢地煮……所以那个人呢,要熬足几个小时以后才有可能死去……”

他轻描淡写的描述竟然让我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

“变态!”我用力挣扎了一下,在他的钳制之下显得很徒劳,“放开我!”

“怎么?心疼了?”

他轻笑了起来,双唇慢慢移到我的耳边,突然张口含住我的耳垂,有种突如其来的酥麻如电击般蔓延,我吓得几乎跳了起来。

他抱着我往床边走,粗重的身体一下子压到了我的身上。

尽管知道他不能做正常男人做的男女之事,但他这样一来,却也引起了我不小的恐慌。我甚至想,万一别人只是误会他怎么办?万一他只是装的怎么办?

他开始撕我的衣服,衣物撕裂的声音伴着我歇斯底里的哭叫,生生便是一出霸王硬上弓的活教材。

身上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竟是他用手在狠狠地掐我的手臂。我哀嚎了一声,眼泪便忍不住涌了出来……

等他放开我,我感觉自己的身上皮肤已经没有一块完好无损的了。我哭得头皮有些发麻,额头两边突突地跳着,生生地痛。

索文烈看着我,突然叹了口气,紧接着将锦被裹住我几乎已经赤(裸)的身体,整理好衣衫后便跳下床去,紧接着我便听到他走出帐去的声音。

我将手抵在嘴边,起先是隐忍着抽泣,之后越想越委屈,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我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哭得迷迷糊糊。

突然有人轻柔地掀开了被子,我正沉浸在巨大的委屈当中,什么人都不想搭理。

“真是个小可怜。”

听到声音,我知道是伊达来了 ,于是心里更觉得委屈,自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伊达让侍女帮我换下了已经可以称之为布条的衣服,又用伤药帮我在伤口上悉心地上了药,她将马灯拿近了,看着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唏嘘不已。

看来,索文烈似乎并没有这样对待过她,也就是说有可能他只喜欢虐待我,仅此而已。

“刚才我们在外面听到姑娘的惨叫了,真是……”

“蒙达拉,专心给静瑶擦药。”伊达打断她,对我笑笑,解释道:“我们听说你被索文达带到了帐篷,心里放心不下,所以就赶紧过来看看,哪知……”她说到这里收了声,有些不太好意思。

我却被她的话给吓了一跳。

刚才伊达竟然一直守在帐篷外?!

我明明记得她并没有去参加篝火晚宴的,与其说有人那么快就将消息告诉伊达倒不如说是伊达一直都在注意着索文烈或者我的一举一动。

我不知伊达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但她这么一说,我突然一种很不自在的感觉。

伊达见我不说话,便关心地问我怎么了。

“没什么。”我勉强笑了笑:“大概是哭得久了,脑袋晕晕乎乎的。”

她“嗯”了一声,柔声道,“帮你上完了药,你就好好睡一觉。”

好好睡觉?我心里苦笑,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伊达柔声劝慰了我一番,帮我细心的掖平被子,带着婢女离开了。

此时,我不但担心自己,也更加担心起林子昂,尤其是想到索文烈刚才跟我说的“温水煮人。”我就不寒而栗。

长叹了一口气,一翻身,突然感觉肋骨被什么硬物给硌了一下,皱着眉头翻身坐起,查看后发现竟是一把金色的小哨刀。

我想起刚才伊达帮我掖被子,难道……

我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左思右想,对伊达的行为还是想不明白。她刚才守在帐篷外面偷听索文烈如何待我,是关心我还是其他?之后她又不动声响地留下一把哨刀,到底是给我防身,还是想借刀杀人让我杀了索文烈?

我皱紧了眉头。

小哨刀长约两寸左右,刀鞘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花纹,刀身中间是镂空的。刀子虽为金色,在烛光下却闪动着如同水一般流动着的寒光。

我正看得出神,突然听见帐篷外轻微的动静,我吓了一跳,赶紧躺下身,将哨刀偷藏于床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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