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今坚毅的五官就像刀削一般深刻,英俊得让人一眼见了,便再也移不开眼。
红杏不由错愕的看着他。
罗家远似乎感觉到红杏的眸光,转头朝着她这边望了过来。
双眸瞬间愣住,随即眼中闪过一道惊喜。
红杏却是一愣,他脸上的神情她都一一扑捉,她不知道他在惊喜双眸。
难道在为休她感到高兴不成。
随即,红杏移了眼,不在看他,就算他现在貌似潘安又如何,他们两人不过是熟悉的陌生人罢了。
皇上似乎也看到了皇后和红杏,沉声说道,“罗爱卿,你夫人可是一直在你后方支持着你,没有她,你也不可能打胜
仗。”
罗家远一听,急忙抬眼朝着红杏这边看来,却见着红杏撇开头,压根就不看他。
站在罗家远身旁的一位看似五十左右的中年男子对着高位上的皇帝一拱手,说道,“皇上,这次多亏了罗小将深入敌
军阵营,烧掉了敌军的粮草,好几次危急之时,都是罗小将出谋划策转危为安,皇上,罗小将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望皇上重用。”
中年男子说完话,跟在他身后的一溜将士,急忙下跪,异口同声说道,“望皇上重用……”
罗家远竟是不知所措的看着那跪在地上的与他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不知该说什么好。
皇上扬了扬手,示意众人噤声,随即说道,“朕定会论功行赏,众将士听令,从今日起,罗家远就赐封为镇远大将军,赐将军府。”
皇上的话音刚刚落地,就见着一位文官急忙上前,“皇上,使不得,这罗家远不过就是一介村夫,怎堪如此大任,请
皇上收回成命。”
皇上看了那说话的文官一眼,嗤然一笑,“莫不是左相想上阵杀敌,若是左相愿意,那这镇远大将军就让给左相了
吧。”
那文官听皇上这么一说,顿时哑口无言,他一个文官,怎么能上阵杀敌,皇上这是在故意刁难他。
站在文官身后的另一人急忙说道,“左相大人,皇上金口玉言,难道要皇上收回成命不成。”
皇上冷冷地看了一眼左相,转过头看向了罗家远,说道,“罗家远上前听封……”
罗家远一听,急忙上前,单膝跪地。
一旁的公公立刻宣读了皇上了意思,封了罗家远大将军,又接着封了几位副将。
等那公公宣读完圣旨。
皇上猛然一声大喝,“来人,把杜文殊带进来……”
皇上的话音一落地,就见着两位侍卫押着杜老爷走进了大殿。
他的手脚都被铁链锁着。
红杏心口蓦地一惊,双眸错愕的看着杜老爷。
这是怎么回事。
皇上冷冷的盯着杜老爷看了许久,过后才冷哼了一声,“杜文殊,朕念你是老将军,一直待你不薄,为何要与敌军私
通?”
杜文殊朝着一旁的罗家远看了看,随即笑着说道,“要杀便杀,何必那么多废话。”
罗家远紧紧地盯着他,双手握紧成拳,骨节泛白,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不自知。
红杏看着他脸上的神情,蓦地一惊,他在生气。
皇上随即把手上的东西扔在了杜文殊的脸上,“你自己看看吧,你通敌的证据,没想到当年是你陷害了罗瑾风将军,
放心朕会杀你的,不过也要让你死的心服口服。”
站在大殿侧面的红杏心口咯噔了一下,双眸不可置信的盯着杜文殊,罗家远的父亲是他害死的。
这怎么可能。
他不是爱着婆婆的吗?
怎么会想要她死。
难道因爱生恨不成。
难怪,罗家远会如此生气。
敌人一直在他们身边,他们却没发现,还把他当成大恩大德的恩人相信。
红杏的脚步忍不住的踉跄了一下。
她不知道如果婆婆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会怎么样。
她不敢去想。
杜文殊看了看掉落在地上的一些书信,忽然呵呵一笑,“我通敌不都是被逼的吗,罗瑾风算个什么东西,抢了我的女人就罢了,还抢走了我的将军之位,凭什么天下的好事都让他占尽了……”
皇上冷哼了一声,”所以你就想他死?”
“他是活该……当年被敌军抓了,还逃了出来,不然死的也就他一个人,不会连累全家,我的若华也就不用吃这么
多的苦……”
这时,有个公公匆匆进殿,在皇上耳边耳语了两句。
皇上一拍龙椅,“带上来……”
话音一落地,大殿门口再次押进来两人。
红杏一惊,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在花园里见
到的杜少康和那女子。
等到杜少康跪在大殿当中,杜文殊这才朝着旁边看了一眼,一见是杜少康,惊得双眸霍地睁大,急忙看向皇上,“皇
上,通敌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与家人无关……”
皇上眯了眯眼,“你承认自己通敌了吗?”
杜文殊一愣,随即明白了皇上的意思,竟是忽然呵呵大笑了起来。
笑了一阵,看着皇上说道,“请皇上放过我的家人……他们压根就不知道我做的事情。”
皇上的唇角轻轻动了一下,“朕也没说他们通敌啊。”
杜文殊错愕的看着皇上。
竟是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皇上笑了笑,“,虽然他们没有通敌,但是他们通奸了;你说与朕的妃子通奸该当何罪。”
杜文殊惊得双眸睁大的看着一旁的杜少康,这怎么可能。
他的儿子他还是知道的,他怎么可能与皇上的妃子通奸。
虽然大家都知道,皇上的那些所谓妃子都不过是摆设,但这名誉上可不都是皇上的女人,这与皇上的女人干出这样的
事情,那是要杀头的大罪。
一旁的公公却是冷冷说道,“杜文殊,你这儿子做的可是杀头的死罪。”
红杏一愣,错愕的看了一眼高坐上的皇上,这是要斩草除根吗?
杜文殊猛然站起身来,“凌澜,你不就是想斩草除根吗,我儿子怎么可能与你那些摆设妃子做出那样的事情
来……”
带着红杏进宫的那位公公急忙上前,“杜文殊,你不相信,可是有证人的……罗将军夫人都见着了,你倒是问问你那
儿子,有没有那回事。”
什么,有人证。
大殿上的人都不由怔愣住了。
此时此刻,红杏才知道自己竟是被皇上摆了一道。
他安排人带她从那花园经过,又让人匆匆离开,一切看起来竟是如此的不经意,但她知道,这是皇上一早就设计好
的。
目的就是让她见到杜少康与人做那苟且之事的。
突然发现,这皇宫深处的人,竟是极其腹黑的主。
抬眸不由看向了皇后,却见她一脸平静的看着高坐上的人。
红杏轻轻叹息了一声,皇后这腥风血雨中走过来的人,只怕也不简单吧。
这时,那公公朝着红杏这边望了一眼,说道,“田夫人,还请出来做个证。”
红杏被迫的上了大殿中央。
就这样站在那里,说出了在花园里看到的事情。
她虽然觉得杜少康无辜,但他真的与那女子做了那样的事情,这个是不争的事实。
当时,他定然也是看到她的,不然不会吓得从那女子身上滑了下来。
杜文殊看了一眼大腹便便的红杏,双眸一冷,“你敢以你肚子里的孩子发誓,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红杏冷冷一笑,虽然她觉得眼前这人该死,就因为别人抢走了还不属于他的女人和官位,就下了如此狠的心,要害死
人家,表面还装出一副善良的面孔,她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人。
发誓又能如何,她确确实实是看到了,无需作假。
抬眼看着杜文殊说道,“我以肚子里的孩子发誓,我所说的话都是实话,不然天打雷劈。”
杜文殊猛地踉跄了一下。
皇上见事情差不多了,冷哼了一声,“都带下去吧,择日处死。”
罗家远急忙上前,一把拽住了红杏的手,随即一把搂着她的腰身。
红杏猛然间觉得有只手握住了她。
抬眼一看,就就见着罗家那张俊脸出现在眼前。
她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冷声说道,“罗家远,我们之间已经没任何关系了,你这样拉拉扯扯的成什么体统,还是在这
大殿上,你这叫欺负良家妇女,该当何罪。”
本来还沉浸在杜文殊事情当中的文武百官,突然听闻红杏的话,都惊得抬眼看着两人。
顿时就有人说道,“两夫妻吵架回家吵去。”
红杏看也没看说话的人,直接回复道,“我们不是夫妻,在他来京城之前,就已经不是了。”
朝堂上的众人都听不明白红杏的话是什么意思,也许都听明白了,但却是不懂红杏为什么会这么说。
“难不成和离了,还是被休了?”
“看着不像,你看罗将军那样子,怎么也不像休妻了。”
“看来还是两人闹矛盾呢。”
红杏本来就气罗家远这副样子,想要休她就休,想要牵她就牵,这天下怎么会有如此好的事情,把她田红杏当什么
了。
抹布还是垃圾,想扔就扔。
见众人不信,从怀里抽出那封休书,展现在众人眼底。
她就想让大家看看,她与罗家远已经毫无瓜葛了。
众大臣一见,都不由惊讶了一下。
跟在罗家远身后的几位将士却是急忙上前,看着红杏说道,“将军夫人,你肯定是误会了,罗将军绝对不是那样的
人,在边关军营的时候,他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夫人,这肯定不是真的……”
众将士可是一个个都不信。
红杏冷冷一笑,“白纸黑字可都明明白白的写着,难道有假不成。”
一旁的左相笑了笑,“这字看着不就是罗将军的吗,看来罗将军现在可是正缺一位将军夫人呢,诸位,你们有女儿的
还不赶早……晚了,这将军夫人的位置可就不知道落入谁家了。”
左相说完,呵呵一笑。
随即朝着高坐上的皇上说道,“皇上,不如直接赐婚吧。”
皇上看着左相冷冷一笑,却是没有做声。
罗家远缓步走到红杏跟前,拿过休书,看了一眼,随即眼睑一抬,一脸疑惑的说道,“杏儿,这不是我写的……”
呵。
红杏简直就要笑出声来。
“罗家远,你什么意思?”
罗家远紧紧的盯着红杏,“这休书不是我写的,我从未写过的吗休书给你,我怎么会休你呢。”
红杏拿过休书,在手中扬了扬,“罗家远,你能长点记性吗,这休书不是你临走时拖家文给我的,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你竟然也是无耻之徒。”
这可是他的亲笔书信,现在突然就不承认了,是想在皇上面前留个好印象?
红杏说完,转身朝着皇上看去,“皇上,民女身体不适,请恕民女先行离开。”
红杏的话音刚刚落地,罗家远就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我不会放你离开的。”
说完,拉着红杏的手越发紧了。
都握得她的手生疼生疼的。
可红杏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两人静默的对视着。
罗家远眼里满满的全是疼惜。
而红杏眼里竟是冷漠。
红杏想要强行抽出自己的手,可试了几次,都不行。
罗家远就是拽着不放。
红杏知道自己是争执不过他,双眸淡淡,“罗将军,请你放开民女,民女是有身孕的人,很累……”
罗家远握着红杏的手猛地一僵。
可是拉着红杏的手,却依旧没有放开,他感觉自己这一放开,似乎就再也找不着她一般。
一旁的文官笑了笑,“罗将军,大丈夫何患无妻,你就放了她吧,改天老夫把女儿嫁你便是了。”
罗家远一听,回头瞪了那人一眼。
那人自讨没趣,不由笑着说道,“简直不像个男人。”
皇后却是缓缓上前,走到两人身边,看着红杏说道,“田夫人,你就跟他一起回去吧,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啊。”
红杏抬眼看着皇后,“你我同为来自一个地方的人,你应该知道,我作为女人,不会委曲求全的,休了就是休了。”
第222章 喊人了
红杏抬眼看着皇后,“你我同为来自一个地方的人,你应该知道,我作为女人,不会委曲求全的,休了就是休了。”
皇后淡淡的叹息了一声,知道红杏是不可能跟着罗家远去的驺。
转眸看着罗家远说道,“罗将军,不如把田夫人放在宫里,本宫帮你照看着可好。”
罗家远一愣,看了一眼皇后,但抓着红杏的手依旧没放。
皇后见此不由说道,“晚上还有庆功宴,本宫自然会好好照顾着她,直到你来接她,你看她现在是有身孕的人,这已
经在大殿上折腾半天了,我想她也是该累着了,你放手吧。宴”
罗家远紧紧地盯着红杏,这才缓缓的松开了红杏的手,竟是万般不舍,一点一点的感觉着她手消失在他的指间。
红杏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罗家远,以后求你别再做这种无聊的事情了,男女授受不亲。”
皇后让丫鬟上前搀扶着她,看着红杏说道,“田夫人,你先在宫里休息,有什么事,晚上再说吧。”
红杏淡淡的嗯了一声。
就在她被丫鬟搀扶着的离开的时候,大殿上匆匆走进来一个人。
只见那人一路风驰电掣般的走到了大殿中央。
红杏定睛一瞧,就见着洛寻尘一脸怒意的看着高坐上的皇上。
红杏心下不禁奇怪,这洛寻尘是怎么进来的。
不但进了皇宫,还能进这大殿上来。
他还真是手眼通天呢。
只是从未见他生过气的红杏,今天见他脸上有着淡淡的怒意,心下不由更加的奇怪的。
洛寻尘见着皇上,也不跪。
只听他说道,“杜少康是无辜的,你放了他。”
红杏一愣,洛寻尘竟敢如此跟皇上说话,如此不敬,就不怕杀头。
高坐上的皇上竟是抿紧了唇看着洛寻尘。
双眸深邃的盯着他,“你这回来,就是为了此事?”
“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事情是值得我进这皇宫的,你以为我想回来?”洛寻尘一脸淡漠的看着他。
皇上不由轻轻叹息了一声,“你就没想过回来看看朕,看看你皇嫂……你皇嫂一直念叨你……”
一旁正准备离开的红杏猛然一惊。
他居然是皇上的兄弟。
红杏错愕的睁大眸子紧紧地盯着洛寻尘。
洛寻尘听了皇上的话,嗤笑了一声。
“我回来,你就不怕我抢了你的皇位,我可是有那能力的。”
皇上眯了眼,“凌洛……”
洛寻尘呵呵一笑,“放心,我没兴趣,整天被锁在这皇宫内,多无趣,不然当年我也不会随着我师傅离开……今天
来,只想你放了杜少康。”
皇上淡淡地说道,“他与朕的妃子私通,这是死罪。”
洛寻尘呵呵一笑,“你这话让在场的死了心的大臣,只怕又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他们把女儿送进宫,不就是想你临幸,想你承认她们是你的妃子么,这么多年了,你不就是需要利用的时候就把他们当你的妃子,平常你可是踏进过她们的房门半步……”
洛寻尘却是突然噤声,朝着皇上看了一眼,“好像我多管了,这事不该我插嘴的,毕竟这是皇兄你的私事……但
是,杜少康这事情,皇兄心里应该明镜似的,我就不多言了。”
高坐上的皇上盯着他看了许久,这才说道,“你这么说,难道是朕冤枉了他不成。”
洛寻尘淡淡一勾唇,“你我心里难道不都清楚着吗?摆到台面上说,那就伤情分了。”
皇上沉吟了片刻,看了看洛寻尘,“那朕就给你个情分,放了杜少康,但他必须随他家人一起流放,永世不得入京。”
洛寻尘暗暗松了口气,只要保住命,他能做到的也就这些。
底下爱的众大臣急忙说道,“皇上万万不可,这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皇上……”
皇上扬起手,示意众人不需要多言,随即站起身来。
公公见此,急忙说道,“退朝…………”
红杏跟着皇后来到了景阳殿。
心里百般滋味,酸甜苦辣都压在心尖。
他脸上的疤痕消失了,居然是如此俊朗的一个男子。
刚毅的五官,麦色的肤色,差点就让她迷了眼。
但他说那不是他写的休书时,她只觉好笑,白纸黑字摆在那里,他居然说不是他写的,她也希望那不是他写的休书,
可休书上的字能骗人吗。
红杏心口蓦地一痛。
皇后知道她心里难过,不由安慰道,“别想太多了,你现在有身子,不宜多是多虑,好好保重才是。”
红杏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倒是让皇后娘娘担心了。”
皇后笑了笑,“知道我担心,你也就别胡思乱想了,偏殿刚刚收拾妥当,不然你去休息一会?”
红杏点了点头,正要转身去偏殿,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公公的声音,“皇上您慢着点……”
公公的话音未落地,就听见皇上的声音传来,“景儿……”
人未到,声先至,可见皇上心里是多么疼爱皇后的。
红杏不由想到罗家远,随即自嘲的笑笑。
皇上的脚步顿时就跨进了屋内,“景儿……”
红杏急忙弯腰行礼。
皇后不由迎上前,“你找我什么事吗?”
皇上扫了一眼红杏。
红杏立刻意会,转身退了出去。
到了偏殿,躺在躺椅内,竟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已日落西山。
皇宫内,远远的传来丝竹之声。
红杏坐起了身,就立刻又丫环上前,“田夫人,你醒了,吃点东西吧……皇后吩咐奴婢,熬了一些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