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碧儿浅浅一笑,“对不起,我对堡中的人不太熟悉。”
君南大笑,牙齿雪白雪白,“我们下人一个,夫人要记我们这么多人,当然不太容易。夫人在堡中也没呆几天。夫人怎么一个人,你的随身丫鬟呢?”
“在后面,那些人也是飞天堡的吗?”碧儿看向湖心捕鱼的木船,网中鱼儿跳跃,像是收获不小。
“嗯,这湖就是飞天堡的私人产业,当然所有的一切都归飞天堡了。湖里有种银鱼,特别补人。赵管家说夫人有孕,特地让渔夫们捕几条银鱼给夫人做汤。”
“麻烦大家了。”碧儿俏皮地对黑狗摆摆手,“你养的吗?”
“是的,一个人住在这湖边,养条狗做做伴。”
“对着这一面湖水,眺望远处的草原,不知不觉会飘飘欲仙。”碧儿说着,往别墅走去。
“夫人!”君南抢在前面,“呵,我的狗屋,实在见不得人。”
碧儿瞄了眼别墅中落地的纱幔,清雅的屏风,微微一笑,“好吧,哦,我的丫头来了!”绣珠一头的大汗,脸色煞白地跳了起来。
“夫人,你……也不等我,让我吓死了,这河床滑的很,你要是掉进湖里,把我淹了也不抵事啊!”绣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咦,君南,比干嘛披头散发似的?”
君南不自然地往后拢了拢头发,“早晨起来,束发的簪子也不知跑去哪去了,没办法,只好任它乱作一团。”
绣珠撇下嘴,“怕是丢在哪位丫鬟姐姐的床上吧!”
“呵,君南有这样的福气吗?”君南憨厚一笑,“绣珠现在是夫人的贴身丫鬟,比以前轻松了些吧!”
“夫人对我很好!”绣珠嗔怪地看着碧儿,“夫人,你想到湖边看看,我们可以从另一条路下来,这条路太危险了。你现在是金贵之身,不能有一点闪失的。夫人,快闪开。”绣珠突然瞪大眼,把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的碧儿拉到身后,一个衣衫破烂的脏兮兮的老头从木屋后冲了出来,双眼混浊,口水拖得很长,双手张开,“你再说,你再说,信不信我掐死你?”老头手舞足蹈说道。
“老锅!”君南抬手狠狠地甩了老头一巴掌,老头眨眨眼,呆怔住,手停在半空中,惊恐地看着君南。
绣珠瑟缩地往后退了退,碧儿咬了咬唇。
“呵,镇上的一个疯子,这几天不知怎么跑到这湖边来的,夫人莫怕。绣珠,这湖边湿气大,带夫人回堡中去,不然会冻的。”君南紧扯住老头的破衣,神情紧绷,
“在那边,他……这样抓住她……”老锅猛地扑进君南怀中,揪住君南的衣襟,一脸狰狞,“你在这样下去,我就……把你杀了!”
“绣珠,快带夫人走开。”君南推搡着老锅,“这疯子发起疯来,会伤着夫人的。”
“喔,哦!”绣珠眼瞪得溜圆,抓住碧儿的手,惊惶地转过身,绕过别墅,有一条石子铺就的小径,通往飞天堡的后门。碧儿皱着眉头,不时的回首看去,君南把老锅的头狠狠地按下,拳脚相加,老锅捂着肚子仰面躺在地上。
直到进了后门,绣珠脸色才好转一点,“这君南真是堡中的家人?”碧儿问道。
“君南是原先的堡主夫人陪嫁带过来的,很奇怪,也姓君。他会造船,读过书,和我们不太一样,堡里许多丫头迷他呢,夫人房中的春香姐姐对他最是痴迷。”
“我以为春香喜欢的是潘公子呢!”碧儿挑挑眉。
“潘公子看不上她的,最多是嘴上逗逗她,她想嫁君南都想疯了,可是君南似乎对她没多少意思。”
“那个木屋是原来就有的吗?”
“以前的夫人爱游湖,一到春天,来飞天堡做客的城里人特别多,总爱游游湖,那木屋是给游湖的人喝喝茶,看看湖景用的。夫人死后,那木屋就给君南做了住处,现在很少有人去那;我都很久没见到君南了。夫人,你今天怎么跑到那里去了的?”绣珠小心地挽着碧儿穿过一道道庭院。
天空中忽然飘起了几丝雨,打在衣襟上,沾湿了发,一点一点顺着脸颊淌下,碧儿打着寒战,觉得像是有一只冰冷的手指按着你的脖颈。“绣珠,我好想要泡个热水澡。”碧儿擦拭着雨珠,说道。
“好的,我立刻让厨房准备热水,夫人,今天下车的那个……就是二夫人吗?”绣珠吞了吞口水,问。
碧儿点头,脸色发白,眼神深邃莫测,那一幕又不是第一次见到,今天却特别的刺眼,疼得她无助的逃窜。幸好,她不爱君问天。这种几女共侍一夫的事,难度系数太高,让人窒息得喘不过气来,她真没这个天赋。伸手在袖中,轻抚着玳瑁挂坠,眼眶悄悄地红了,泪和雨一同滑下脸颊。
“你到底去哪了?”两人一进君子园,君问天绷着脸,不带任何表情。
“我回舒园,然后就在外面走了走,怎么了?”碧儿低头,弹去眼角的泪珠和雨珠。
“外面在下雨,没有看到么?你看你脸色这么差,浑身冰冷,绣珠,快让厨房送热水进来。”君问天急急解开她微湿的外衣,用狐裘裹紧她,拥在怀中。
绣珠胆怯地跑开了。
“赵管家说今天有几位场主和矿主找你议事,谈好了吗?”她哆嗦着唇,把手放在火盆边烘着。
“嗯,早早开了晚膳,他们用过就走了,二夫人和白管事从大都来了,我们晚上一起用晚膳。”君问天目不转睛观察着她的神色,和平时一样,嘴角俏皮地撅着,清眸转个不停,但不知怎么的,像少了一点生气。
“好啊!你去让厨房加点菜,顺便给我先找点什么的给我垫垫底,我现在好像特别容易饿。”碧儿浅浅一笑。
“当然,你现在是两个吃饭,当然会饿。我去给你端。”他温柔地揉揉她的卷发,出去了。
碧儿把脸偏在一边,用布巾拼命拭着发,像是头发上沾了什么脏东西。
绣珠和几个粗壮的丫头拎着热水进来。把身子埋在温暖的热水中,碧儿舒服地吁了口气。“碧儿!”君问天端着一碟热气腾腾的红豆糕推门进来。
“你……放桌上,先出去下。”纵使有屏风遮着,碧儿还是不习惯,也有些不想看到他。
绣珠脸红红的,掩面在一边偷笑。
“我夹给你吃,不耽误你洗澡,不然,糕会凉的。”君问天理所当然地走到浴桶边,好言哄着。
“不知怎么,我突然不那么饿了。”花瓣密密盖满了水面,遮住水下的身子,却遮不住颈子上多处的吻痕。
君问天点住她的唇,摇了摇头,“不行,我的心意,吃两块,昨晚,我弄疼你了吗?”语气中尽是怜惜,一手轻抚她柔嫩的颈子,一手捏了块红豆糕放在她嘴边。
“君问天!”碧儿脸红到耳后,“这事我们稍后讨论可以吗?”绣珠还在房内呢……
绣珠已经嬉笑出声了,“我什么都没听见,堡主,夫人今天给你买了个……”
“闭嘴!”碧儿怒声打断绣珠,“你先出去,我自己穿衣。”
绣珠一愣,从没听过碧儿用这么严厉的语气对她说话,讪讪地低下头,掩上门出去了。
“怎么,你想给我惊喜吗?送我什么了?”君问天俯在桶沿,拨开花瓣,清晰地看到水下纤细的身子,呼吸渐渐加重,吻随即落在粉颊上。
“你要什么有什么,我想不起来送你什么,我女红又差,不然绣个帕子,做个衫子给你。再说,一些小东西,你也看不上。”她脸红红的,打他水下不安分的手。
“谁说的,只要是你送的,我就当珍宝。”君问天嫌手中的碟子碍事,放到桌上,拿起一边的大布巾,包起她,抱着她坐到床上,“碧儿,飞天堡很乱很杂,这有我的责任,但也是有许多缘故。本来想让你来整理的,但你现在有身孕,我舍不得你受累,那就让无事的人多做做,对付那些人,必须要狠要有心计,呵,以毒攻毒是最好的。我不想你太着别人的眼,那样会有危险。做个小女人吧,待在我怀中!小脑袋中不准胡思乱想,演戏也要演的真一点,看的人才能相信。”他冷漠地撇撇嘴角。
“你……把白姑娘当挡箭牌?”碧儿惊呼出声。
“她急于表现,要成为真正的飞天堡夫人,飞天堡太多的人对原来的白夫人又特别维护,那么,这管理的重担当然要交给她了,放心,她在皇宫内院长大,对付这些人是小事一桩。你好好安胎,明天,我们回大都。”君问天把火盆移近,拿过肚兜给碧儿穿上。
“我自己来啦!君问天,你好像也蛮坏的,你在利用别人。”碧儿斜睨着他。
“不坏怎么行?你要比别人更坏,更恶,更精明,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只要能守护你的安全,我不惜牺牲,利用许多人,会制造许多假象,可是,我的小闯祸精,你可要好好看着你的夫君,不要闹什么小脾气,吃什么飞醋,我会心疼的。”
她皱皱鼻子,空落落的心奇迹般的填实了,“肉麻!说不定你现在对我好也是假象呢?”从什么时候起,她的情绪已经被他左右了,不过,不算讨厌。
“假到我以身相许吗?”他惩罚地轻咬她的唇瓣,“真是该打,你不知我有多紧张你。说,早晨为什么不等我醒来?”
他挑开她的唇,舌滑入她口中,与她纠缠……
碧儿娇羞地闭上眼,“人家……人家有事嘛。”此刻,她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有多温柔,妩媚,毫不做作的清新模样,狠狠地撞击着君问天的心,他在被中蠕动的手突然加重了力度。
“亲爱的,马上……就要晚膳了。”她用残留的理智提醒他,现在不是激情时刻。
“你唤我什么?”君问天蓦地抬起头。
碧儿淘气一笑,主动亲了亲他的唇,“亲爱的,我们那里称呼心爱的人就是这样,我……不由自主,结了婚之后,我们不唤丈夫为夫君,而是称老公,亲爱的老公!”她的声音柔软而低哑,微微有些轻喘。
“你终于肯和我说了,以后,我们私下,你就这样唤我。”他的声音吐出的气吹在她发梢,整个人温和而又性感。
碧儿慵懒地靠在他身上,探出小手抚着他的俊容。“你喜欢我唤就是啦。亲爱的,不要那么惊讶,我实际上来自一千年后的未来,呵,比你大了许多许多呢,湖中那个漩涡是时光隧道,我就是从那里穿越过来的,我爸爸,妈妈,也就是你们这里称呼的爹娘啦,都是大学教授。大学教授就像现在太学院的教习一样,出来的学生都是社会栋梁,我们家算是书香门第。我是双生子,龙凤胎,有个哥哥叫林仁兄,我叫林妹妹。”
君问天笑了笑,亲了下她的小嘴,“那你是待字闺中,还是在读书?”
“我已经工作了,嗯,”碧儿眼睛滴溜溜一转,“我是战地记者。”她毫不脸红地说,反正他又不懂。
“战地记者是干嘛的?”
“就是在战场上搞报道,把事情的经过写成文字。”
“哦,写军文的文官。”
“不是啦,是把战场上的情况写给后方的人看啦!”
“传令官?送兵报的小卒?”
哭,伟大的战地记者怎么和小卒相提并论呢?“哎,我也不知道给怎么说,反正就是很神圣很伟大很勇敢的一项工作。”她嘟着嘴,有些无力。
君问天抿嘴一笑,“听你这么一说,我到了你们那儿,也可以过得不错。”
“当然,你有经商天赋,自然会过得很好,而且,你很帅啦,做偶像明星也不错。拍拍广告,做做模特,演个什么白马王子,哇,日进斗金,比现在还赚啦,还不要太辛苦。”
“天下有这么好的事?”
“当然,你有一张让女人尖叫的脸呀,你可以凭这张脸成为少女,少奶杀手。”
“你让我卖脸?”君问天浓眉一拧,气恼得狠啄了她一下,手像火,一寸一寸地他游移过的地方引燃火焰,碧儿的呼吸绷紧了,心脏脉搏急速跳动,全身无法自持的颤抖,“不卖,不卖,私人物品,谢绝买卖。”她抬眼,已是意乱神迷。“我也舍不得呀!”
幽幽的叹息,让早已箭在弦上的男人突然崩溃,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他闪着一双掠夺的眼,向她侵袭,侵占着专属于他的所有权利,爱一个人就得子嗣,要紧紧捍卫着自己的权利,有一点与别人的共享的想法都没有。他最怕她推开他,最怕她太大方,所以要狠狠惩罚,用行动来实施……
宛若仙子的二夫人白翩翩端庄地坐在花厅中,桌上盘盘碟碟,错落有致,她不时抬眼看向后堂。
绣珠大汗淋漓地跑来,目光躲躲闪闪,“夫人淋了点雨,有些着凉,堡主让二夫人先用膳,他不太放心夫人……”
呜,她不太会说谎哦,脸好烫好烫!
白翩翩优雅地点点头,神情冷如寒冰。
晚膳前在账房等着堡主的白一汉,在房中跺了又跺,围绕了无数个,守时的堡主今天怎么失约的喽,他可是有大事要向堡主禀报呢?
此时,君子园中正是一派春意荡漾……
9,斯人独憔悴(下)
“翩翩,我和夫人离开的这几天,堡中的事多分担些。飞天堡的家仆都是些乡野之人,不太懂规矩,我以前忙于生意,无暇过问,现在就全交给你了,赵管家会协助你。”君问天身披灰色的斗篷,一身出行的装束,边走边对后面跟着的白翩翩叮嘱道。
白翩翩淡然地点点头,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飞天堡的家仆却一个个暗自纳闷,这管理飞天堡一事不应是堡主夫人的事吗,怎么会落在二夫人的头上了?看这二夫人清雅出尘,美艳如花,现下又快掌握着堡中的大权,日子一长,一定会取代堡主夫人的位置。幸好堡主夫人怀了堡主的骨肉,不然迟早会被堡主扫地出门。这下,看着二夫人的目光,从爱慕变成了敬畏。
“赵管家,”君问天在外面停着的马车边停下脚步,扭过头斜睨着赵管家,“以后堡中不管大事小事,都要先请示二夫人,不要擅自做主,我和夫人喝完喜酒,尽早赶回来。二夫人是江南人,叮嘱厨子做菜口味不要偏重。”
“是,是,小的记下了。”赵管家忙不迭地应道。
刚刚跨出大门的碧儿微微一笑,君问天真不愧是个大奸商,连细节都考虑得这么周到,白翩翩怎能不暖到心中去呢?
“姐姐!”白翩翩眼尖,迎上去轻施一礼,“你身子可曾好些?”
“睡了一夜,好多了。”碧儿羞红了脸,眼角瞥见君问天递来的灼热视线,她瞪了他一下,都是他,昨晚缠着她下不了床,连和白翩翩表示下友好都不能,唯一的好处是出了一身的汗,在湖边受的一点风凉早没了。“多谢妹妹挂念,妹妹刚来飞天堡,我却又要回大都了,真是不巧,等我从大都回来,我们再好好聊聊。”虽然她不认为她与白翩翩之间有什么共同语言,但话还得这样讲。
“姐姐现在是双身人,要多保重,我和夫君都盼着小少爷的出生呢!”
我和夫君?哈,那她是什么,路人甲!碧儿绽开一脸俏皮的笑意,“我想可能要让妹妹和堡主失望了,我总觉得我怀的是小女生,不是什么小少爷!”
白翩翩丽容一白,咬了咬唇,“姐姐富贵之相,头胎一定会生个臭小子好吗?呵,妹妹讲得这么笃定,好像你的眼是超声波似的。妹妹,你还有这种天赋啊,一眼就能看得出腹中的孩子是男是女?”碧儿惊奇地瞪大眼,上上下下打量着白翩翩,白翩翩平静的面容快撑不住了,白里透青,青里透紫,牙把唇咬出了一道血印。
“碧儿,不要淘气!”君问天过来系好披风,宠溺地捏了下她的粉颊,“做姐姐也没个姐姐样,总是改不了孩子气,都快做娘亲的人了。”
碧儿吐吐舌头,踮脚吻了吻君问天的两腮,“人家本来就不老,你硬要把我逼成黄脸婆,他还是平生第一回,俊脸紧绷,很不自在。
白翩翩瞪大眼,眼中有不信和忧伤。
厅外的下人和赵管家嘴半张,连呼吸都忘了。
唯有绣珠见多不怪,这算什么,堡主和夫人亲昵的举止有时比这过分多了。
君问天掀开马车的帘子,僵硬地把碧儿抱上车,尽力威严,冷淡地对众人点点头,在一道道愕然的视线中,拉严了车帘,“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碧儿歪着头,“你是心疼你的二夫人,还是怪我有损你的酷帅形象?这只是一个礼貌的问候吻,又不是深吻,干嘛大惊小怪?”她受不了的耸耸肩,感到马车缓缓向前驶去。咦,今天这马车超大,车厢宽敞如房车,里面有卧榻还有桌子,都用铁钉固定在车中,不会摇晃,车中吊着水果,点心,水袋,还有毛毯,很适合远途旅行,她好奇地摸摸这,摸摸那。
“碧儿,”君问天叹了一声,抱着她坐到卧榻上,“在你原来的地方,这些可能都不算什么,可现在是在蒙古呀,我是个堡主,在家仆面前这样子,哪还能保持威仪?”
“喔,君堡主,我没考虑到这一点,”碧儿托腮,眨了眨眼,严肃地蹙起眉,“君问天,现在请你和我保持十尺的距离,男女授受不亲!”她拍开他放在腰间的手。
君问天哭笑不得地揉揉额角,“碧儿,不要闹!这里有没外人……”
“你的思想很不健康,知道吗?真心喜欢一个人,就能摊在阳光下,不是偷偷摸摸的,私下相处是一样,在人前也一样,当然,某些儿童不宜的行为,不适用这一条。一个人的唯一不是板着张扑克脸,装深沉就能让人信服,威仪是内在的能力,是你有让别人心服口服的本事,除非你心中不够自信。我不喜欢玩阴的,要来就明着来……唔,唔,君问天,你干嘛?”嘴巴突然被堵得严严的,她说不出话来了。
“我就说了一句,你看你有完没完,得理不饶人的样,哪里像个堡主夫人?”君问天撇撇嘴角,“原来你喜欢在人前和我亲热呀,早说啊,我会……”
“啪!”空中飞来一掌,“谁喜欢和你亲热,只是看你二夫人不顺眼,故意气气她的,告诉你,你可不是我喜欢的人……”她本是说了玩的,没想到,听者有意,君问天宠溺的笑意冻在脸上,心中很不是滋味,车厢内的气氛一下子有点静默。
碧儿低头揉搓着腰中的丝绦,抿着唇,实在拉不下脸道歉,不安地看着车窗外,草原飞快地往后移动,山林,湖泊不时闪过,草地上,一群挑担,挖土的人丛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这不是草原中心的那片大湖吗?
“这……这是要干嘛?”她询问地看着君问天。
君问天淡淡地瞟了一眼,一脸“你看不出来吗”的神情,“填湖!”他慢条斯理地回道。
“为什么?”碧儿指尖一颤。
“不为什么,就是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