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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总管诡异地倾倾嘴角,“四王爷?呵,连夫人也没看出来啊,看来我还隐藏的不错,四王爷在堡中是有些个亲信,可是自从白莲夫人走了后,就树倒猢狲散,溃不成军了。你看告个状,我指点了又指点,还是漏洞百出。”
“哪个移棺换尸是你做的吗?”
“我只帮组他们望风,其他的就全是他们自己所为,具体的我也没问,我不需要知道那么清楚,我只要弄清君堡主和四王爷之间的关系就行。”
“哦!”一块玉牌,收获真是连连啊,窝阔台多少年前就把侍卫打入飞天堡,还真是做帝王的天才,目光远大。
“夫人,你探听到君堡主和四王爷之间的关系了吗?”
他们之间除了生意,还有别的关系吗?“这个,我暂时也没消息,不过他们现在关系好像不太好吧。”碧儿含糊其辞的说着。
赵总管阴沉沉地扬起眉,高深莫测地摇头,“不,你看不出四王爷拼命地整君堡主,不奇怪吗?我寻思一定是君堡主某个地方违背了四王爷,或者事对四王爷的事知道的太多,夫人,你那封书信事故意那样写得,实际上那个奸细不是二夫人,而是大姑爷骆云飞,他是辽国王子。”
清眸定格,一动不动,他果真听到他和青羽的谈话了。
“夫人,你真是好厉害,居然能查到这么个消息,现在大军在堡外,你准备怎么做?他们现在马上要离开了。”
“慢着!”碧儿紧紧地握着,“不要打草惊蛇,拔都王子是个莽夫,操之过急,会有可怕的后果,从飞天堡到骆家塞,路程遥远,在路上抓活的比较好,你晚上到堡后面的树林中,我在告诉你怎么做,在这之前,,你一定要不露声色。”
“夫人放心,我记住了,”赵总管重重点头,忽地又怪异地看了碧儿一眼,“夫人,小的有一事不明,可以问吗?”
“呃?”碧儿的心怦怦直跳,“问吧。”
“夫人,你不是舒园的二小姐,怎么不会认识大汗呢?”
“哦,这个呀!我本来是大汗买下的一个小宫女,他偷偷让人在我小的时候与舒碧儿换了下,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嫁给君堡主,好监视他。”这个说法编的可真够拗口的,碧儿直咧嘴。
赵总管信了,“哦,怪不得那时总说舒二小姐会闯祸,那估计事夫人故意给人造成某种假象,大汗,真是深谋远虑呀。”
“恩,一代天骄!”碧儿站起身,“夜晚二更时分,堡后密林,不见不散,现在我们去外面送大小姐们上路。”
“夫人,请。”赵总管毕恭毕敬地让在一边。
堡外,君青羽夫妇在众人恋恋不舍的目光下跨上马,挥挥手,两骑,在春日飞尘中,翩然远去。
君问天专注地盯着远方,眼眸深邃,冷淡的表情悄悄透露出一丝惆怅。
碧儿收回送别的目光,瞧见送别的吓人都已离去,身边无别人,走进君问天,“给我半个时辰,我们谈谈。”坚定的口吻,不容拒绝。
说完,她先转身向君子园走去。
许久,她听到身后响起熟悉的脚步声,唇角偷偷弯了弯。
“堡主!”秀珠看着几天没有踏进君子园的君问天,怯生生地道了个万福,不解地飘向一边的夫人。
君问天眉头动了动,算是回应,默默打量着君子园的一切,没有谁看得出他心中真实的感受是什么。
“我们到客厅吧,秀珠,你在外面看着,不要让外人打扰我们,”厢房里,宽大的牙床,温馨的卧榻,淡淡的檀香,气氛会有些暧昧,会让人想起以前某件儿童不宜的往事,比较而言,客厅稍微安全些,夫妻到了这种考量份上,还不是一般的可悲,碧儿苦笑。
秀珠讶异地走向院门,“咣当,咣当!”她愕然回头,听见客厅中传来瓷器摔在地面上的碎裂声,一声接着一声,她咬着牙,不知要不要去看看。
“怎么了?”瓷器摔碎的声响太大了,别院的吓人也闻声跑了过来,就连莲园的春香也在人群里面。
“怕是打起来了吧。”
“不知道,不过东西听着砸的不少。”
“堡中一定不肯原谅夫人,夫人发火了,唉,有什么用呢,做下那种狠毒的事,换谁都不会原谅的。”
吓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秀珠越听越六神无主,急得直搓手,但不敢离开院门,春香又听了会默然转身,跑开了。
“好了,”碧儿扮了个鬼脸,吐吐舌,拍下手,看着一地的碎片,“现在外面的人一定在猜测我们两个人是不是在打架,这样,就不会破坏你的计划了,老公,飞天堡有的是银子,砸碎这些不要紧把。”
君问天沉着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没有作声。
碧儿俏皮一笑,小心避开那些碎片,跳到君问天面前,伸出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脖颈,埋进他的怀中,像小狗一样,在他怀中嗅个不停,“老公,现在这里没有别的人了,你不要再装了,我知道堡中现在一定有别的事,你为了我的安全,故意那样的,老公,可是人家好想你,想你的抱,想你的亲,想你疼,想你的味道”她娇媚的语音越来越小,渐渐低不可闻,两只小手从脖颈移下,不安分地伸进他的衣襟,慢慢游走,小脸上温柔四溢,“这里,这里,都是我的,不准别的女人碰,不准做戏也不准你是我的老公”大眼缓缓闭上,她娇羞的仰起脸,樱唇贴上君问天的,丁香舌调皮地欲钻进他的口中,不曾想,遇到了阻碍,她撒娇地睁开眼,对上一双冰山寒眸。
“老公,怎么了?你这种表情,我会瞎理解的。”她啄吻着他的唇,一下又一下,密密麻麻,“快别这样,笑一个,那种让我像尖叫的性感微笑,老公,我们好不容易才能秀甜蜜,配合一下啦,事情一件件解决,车到山前必有路的。”
君问天冷冷地把她的两只手从怀中扯出,退后一步,“那块玉牌怎么回事?”嗓音铁硬无情。
碧儿一阵头晕目眩,怔了怔,“你上次坐牢时,我去找耶律先生帮忙,遇到大汗,他送我的。”
“这是窝阔台的贴身之物,送你?你上次离家出走之时,是不是也跟他在一起?”君问天咄咄问道,冷眸射出寒光,碧儿感到心一阵阵的冷缩。
“是的!老公,你不相信我吗?”碧儿指指看着他。
“一个男人连贴身之物都能送你,朝朝暮暮十多天,你让我如何信你?”
“老公,”碧儿悲怨地低哑,“我那时受了风寒,一直病卧在床,我是住在耶律先生家中,不是和大汗朝朝暮暮,飞天堡风雨飘摇,我们两个还要搞内讧吗?”
“飞天堡的事,不要你过问。”
“你这话什么意思?”碧儿颤抖地扶住身后的八仙桌,怕自己会瘫坐在地。
君问天淡漠地转过身,“从前是韩江流,现在是大汗,你对翩翩又做出那样的事,一个男人忍耐是有限度的,因为你怀着身孕,我暂时不写休书,等孩子生下来之后,我们就分开把,但现在我不想看到你,你回大都的君府,今天就走。”
“老公”碧儿低头,拼命地眨着眼睛,不让泛上的泪水滴下,“你吓不走我的,这个时候,我不可能离开你,我要和你一起面对一切,我知道你是故意气我,想把我逼走,其实你是担心保护不了我,飞天堡现在很复杂,大汗的人,四王爷的人,说不定还有大宋的人,堡外还有大军,你都为我挡着,想把我送的远远的,这怎么可以呢,我们事夫妻呀,不能同生,同患难也是一种幸福,老公”小手拉扯着他的衣袖,摇晃着,“不要送走我”
“够了。”君问天转过脸,碧儿愕然瞪大眼,“老公,你嘴唇流血了。”他看到君问天的唇被咬出了两行血印,鲜血从嘴角滴下,急得用手娶擦,君问天“啪”一下打开她的手,“你不要自作多情,好不好?不要在编故事了,若不是因为你怀有身孕,我早就把你休回舒园了,一个不守妇道,不安于室,不宽容不贤良的女子,值得我哪一点为她挡风遮雨,你以前不是一直想离开我吗?现在我成全了你,你不会赖着不走把,翩翩,无论哪一点都胜你百倍,我为什么要弃美玉而取拙块呢?”
不争气的眼泪还是夺眶而出了,像在跟谁负气,长睫在泪中颤动,她承认,她有一点受伤了,“老公,我不是无敌的,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会当真的我不坚强我们也挺不容易,从不相爱到相爱,现在又有了爱的结晶,你为什么要把我推开呢?”
君问天挫败地叹了口气,“我要怎么说,你才能明白呢?好,你不想走,就留下吧,可是我不会再踏进君子园一步,君仰山已逝,朱敏现在是我的责任了,我准备把她纳为三夫人,你有空帮着赵总管准备一下迎娶的事。”
“老公”碧儿抬首正色看他,看的很仔细,很仔细,“你这些话就像事钉子一颗颗扎在我心中,很疼很疼!老公,你不是第一个让我动心的男人,却是我用着生命全副身心爱着的人,我爱你,老公,没有一点瑕疵,一直以来,你用你的方式再爱我在保护我,我都知道,上次那个毒,其实是你投的,对不对?我都知道,因为你看出有人欲在食物上想某害我,或者事加害我腹中的胎儿把,你敲山震虎,先下手造了个声势,一下子就把要投毒的人惊住了,再也不敢起邪念,从而光明正大地让人为我试膳,一切都是你的计划,让白管事建议厨娘熬那个粥,,你喂我时放了药,不过,你不会给我吃的,粥不是泼出一半吗,你会让堡中的狗来舔,然后传出粥中有毒,没想到的是老妈子嘴馋,抢了去,,白白送了一条命,老公,你滴水不漏地在保护我,我体会得到你的心,所以,请不要再说重话了,这又是你爱的方式吗?”
君问天嘴角浮出一丝讥讽的笑,冰冷的视线楸着她,“说完了吗?”表情阴郁。
“不是这样吗?”她看着他寒冰似的眼眸。
“舒碧儿,我不得不赞叹你编故事的水平太绝了,所有的事你都能编出个一红二白,一开始你的清新,可爱,慧黠是有点吸引住我,但时间一长,就倦了,我不想整天哄着一个长不大的任性孩子,我需要识大体,体贴,温柔妩媚的女人陪在我身边,而且男人不可能钟情一个女人了,在你们那里是,可现在是蒙古,你清醒一点吧,撑你腹中怀有胎儿,你可以提一些要求,以后,就没这样的机会了。”
碧儿扶着桌沿,慢慢挪到边上的毅边,坐下,筋疲力尽,一身狼狈,心冷的发颤,“老公,如果你想逼走我,我想你已经快要成功一半了。”这几天,她尽量不表现出那么的敏感,尽量顾全大局,尽量不多想,不任性,其实,她的心已经对这份爱产生了许多怀疑,今天鼓起勇气,投怀送抱,想他给她一点确定,让她不要动摇,他没有,却是变本加厉的冷漠。
谁说爱情可以天长地久,原来是如此的脆弱不堪,从来没有尝过这么挫败的感觉,像打了一仗,却在半途中被最不设防的人狠狠击倒,怪不得说爱你的人伤你最深。
眼前的世界,四分五裂,心也揪扯着四分五裂。
碧儿默默地看着君问天,她的丈夫,俊美的面容,杰出的商人,是如此的优秀,曾经疼她恨不得给她摘下天上的星星来博她一笑,放下所有的生意,只为陪她吃了一块点心,喂一口茶就是和一起跳崖时,还舍不得让她碰伤,以身化作她垫背,紧紧抱她再怀
一幕幕,清晰如昨,却怎么也敌不过他现在带来的冷风凄面。
人,事这么的善变呀,真理!
碧儿低下眼睫,“老公,我再问你一次,真的要放开我走向白翩翩吗?”
“是!”一点都没迟疑。
“真的要娶朱敏吗?”
“是。”
“今天你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是你现在真实的想法吗?”
“你还有完没完,是,都是,你不在在自欺欺人了,舒碧儿!”君问天不耐烦地闭上眼。
碧儿淡然一笑,“在我来的那个地方,法律规定一夫只许一妻,若重婚就要坐牢,可即使这样,还是有人顶风作案,这婚姻之事,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其实何必用法律束缚,真心相爱之人,不需要法律也能白头偕老,如果两人之间没有相爱,就分开把,这次,我们之间就不需要做休书那种休书的形式了。”
“老公,这一声,是我最后一次喊你,我不会勉强自己呆在不爱我的人身边,哪怕他富甲天下,貌似潘安,我不管你现在是为我好,或是为了某个计划,是逢场作戏,是被逼无奈,我们之间我努力过,退步过,你用这样的方式回应了我,君问天,你成功了,我————死心,从今往后,绝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也请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你爱不爱我,我已不在意了,对白翩翩那件事,你那么聪明,看不出吗?不说了,往事随风,我若嫁人或回家,请你不要在拦阻,腹中的孩子,事飞天堡的长子,他的身份特别,我理解,过周之后,我会让人抱给你,你对他说,他的妈妈过世了,我亦不会再见他,既然离开,我也不会再去君府,要分,就分的干干净净。”她按住心口,冷然地一字一句说得清晰,明朗,不会让他有所听错的可能。
君问天没有开口,但漠然的表情已经回答了她,就连一眨眼的犹豫都没有,如何不死心?
碧儿浅浅含笑,起身,去书房中拿出一个包袱,放在桌上,“这里面事白莲夫人被残害之前留下的一副自画像,还有一封随笔,你看了后,对抹去你心中多年的阴影很有帮助,有空看下把,还有,赵总管乃是大汗放在你身边的一个卧底,他以探出骆云飞的真实身份,我约他二更时分在堡后密林中见面,你去见下他吧,不然这奸细案就会越来越复杂!”他镇定自若地表情,已无刚才的痛苦与悲绝。
“好了,君堡主请回吧,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要讲的,我现在就收拾行礼,对了,我要带走秀珠。”她冷然而又礼貌地对他做了请出去的手势。
“你要回舒园?”他生硬的问道。
“我拒绝回答,君堡主,请珍重。”她转过身去,不想看着他从她面前走开,也不愿再记住让她心碎欲裂的俊容,然而,她也没有看到君问天脸上闪过的剧痛抽搐的悲伤。
脚步声远去,她缓缓回过身,跌坐在椅中,一室的凄凉。
“夫人!”秀珠小心地跨进门槛,堡主刚刚出去的脸色事她从来没见过的铁青,她好不放心夫人。
“秀珠,想去大都吗?”碧儿轻道。
“夫人也去吗?”
“不要唤我夫人了,你若想去大都,就不会再回到这里了,以后就一直跟着我。”
“好,我随夫人,这飞天堡阴沉沉的,不回也好。”秀珠欢喜道,“我们是去君府吗?我没去过大都,听说好热闹。”
碧儿倾倾嘴角,没有挤得出笑意,“好,你现在去请童知府过来,然后收拾下行礼,我们马上就出发。”
秀珠蹦跳地跑了出去,不一会,领着童报国走了进来,碧儿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时笑语盈盈的样子。
“童知府,白莲夫人之案你断的出来是谁吗?”
“本官汗颜!”童报国拘谨地摇摇头,“此案复杂离奇,本官无能,实在断不出。”
“那奸细案结案了吗?”碧儿挑眉。
“呵呵,结案,已结案!”这是夫人的一出闹剧,他哪敢再深究,拔都王子气的七窍生烟,不也硬忍下去了。
“童大人,既然无事,那就麻烦送我进宫!”她太累了,再也撑不动了,找棵大树依着吧!
飞天堡的人说,堡主夫人就像是天上的一块乌云,一走,天就晴了。
围在堡外的大军拔营启程回大都,转眼间,堡外又是芳草如茵,树木葱郁,一眼千里的无阻,不用再提心吊胆合适被喊出去传话,头晕目眩中,经不住吓,说不定会把莫须有的罪名也应承下来,童知府和衙役们随大军一同回大都,白莲夫人的案子悬在那,只怕过个几十年,也破不了,原先闹得风风雨雨的,无声无息慢慢随岁月淡逝,现在还有人议论几句,叹息几声,过个一阵,只怕都没人记起了,死者为尊,生前无论对与错,一捧黄土盖了,飞天堡重新慎重地把白莲夫人入葬,在飞天镇所有居民的见证下封棺,入土,这次再也不会出错了。
到底是固若金汤的飞天堡,在这一番风雨之中,仍肃穆地屹立着,以后,恐怕没有人敢于飞天堡作对了,你看啊,君仰山欲加害堡主,反送了自己的一条命,丢下美艳如花的娇妻,苦心积虑从江南买回来的女子成了堡主的小妾,报应啊,还有那潘念皓公子,状没告赢,自己被关了几天,和表妹偷情的事情也被泄露了出来,走在路上,后背脊梁都被别人戳穿,从此,不敢在踏进飞天镇一步。
堡中一切又恢复了原样,家仆们该干嘛干嘛去,客户们又川流不息地上门洽谈生意,堡主在忙,二夫人在养伤,不过,还是有些奇怪的事情发生,比如在白莲夫人下葬的那一天早晨,一大早修建花枝的员工发现飞天堡呆了多年的赵总管吊死在堡后的树林里,至于原因,有待推敲。
家仆们有两派,一,说殉情,白莲夫人在世时,赵总管对夫人特别倾慕,甚至比对堡主还要在意,这个春香可以证明,赵总管与潘念皓公子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友也可以说明这一点,二说事畏罪自杀,移棺换尸实际事赵总管所谓,他太爱夫人了,想占为己有,只有他有时间有机会让秋香代替假死的夫人下葬,不想事发东窗,他怕官府追查,慌乱地把夫人仍进湖中,后来良心上过不去,一根绳子聊次残生。
两派争论得很凶,谁也说服不了谁,但这不重要。
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堡主夫人的位置又空了出来,不过,这次可没人敢问津,第一任堡主夫人死于非命,第二任挺着个大肚子被休,这第三任吗,不知是谁,可是堡中现在又一位既能干既美丽的二夫人,虽说她出生青楼,不可能有机会坐上堡主夫人之位,聪明的人都知道堡主夫人就但了好名,哪一点敢和二夫人比的,看堡主对她得重视就够让人却步了,不然原先那位夫人也不可能急得做了那种傻事啊!
这些都是后话,暂时不谈,继续接前言。
碧儿本意说当天就离开,谁知人不留人天留人,那天午时,突然下起倾盆大雨,春天很少见到暴雨,风也大,密密的雨帘,连窗外的树木都看不清楚,哪里能上路呢,再说大军拔营也需要一些时间整理。
拔都王子气不打一处来,有无处可出,找了个理由,打了几个其实并没有犯错的士兵,灌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