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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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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不对啊,仕林应该是这么大……”她用手比划了一条大鱼的长度。她只看过仕林一眼,皱皱的,红红的,好丑的样子。

“碧儿,生仕林时你多大?”

“十八。”

“你现在呢?”

“二十三,天,他也在长,对不对,他……是五岁哦,可是好怪异,我……”

“一会再说。”他拉着她,轻轻推开房间的门,一张宽大的床上,睡着个头发微卷、睫毛长长地小男孩,虽然还很幼嫩,可是看得出脸上的轮廓和线条和楚君威如出一辙。

滚烫的泪“唰”地就下来了,她蹲在床头,颤抖着手摸上孩子的嫩颊。她的儿子吗?这么大,这么帅了,真的好神奇,她这个没用的妈咪,还在想着和别的人恋爱,该打啊!

楚君威在一边也红了眼。

君仕林像是感觉到有人在注视,长睫颤了一下,他缓缓地睁开眼,林妹妹受惊地跳了起来,无措地看着楚君威。

他鼓励地朝她挤了下眼。

君仕林怔了一下,目不转睛看着她,慢慢坐起。

上帝,那滴溜溜的大眼睛像她,卷发也像,她局促不安地向他伸出手,“仕林,我是……”

“娘亲,你终于找到回家的路啦?”君仕林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说道。

……

真情告白(四)

“呃?回家的路?”林妹妹怔怔地看看楚君威,又怔怔地看看君仕林,身子一颤。

“抱抱儿子啊!”楚君威碰碰她,朝一脸期待的君仕林挪挪嘴。

“对,对!”她忙张开双臂,熊抱住君仕林,天,五岁的小男生竟然这么沉,她呲牙咧嘴地把君仕林连拉带扯地抱在怀中,累得直喘,脸胀得通红,咦,君仕林怎么一直往下掉呢?“老公?”她急得满头大汗,求助地看向楚君威。

楚君威摸摸鼻子,没有经历过孩子从婴儿到幼儿,她还不算是一个称职的娘亲。

“娘亲,不一定要抱的,我坐着也可以。”君仕林实在受不了这种夹抱的方式,解围地指指床沿。

“嗯,我们挨着讲话也行。”她如蒙大郝,把君仕林放回床上,自己脱了鞋,和他挤坐到一起,头后仰,靠在君问天的怀里,这种感觉真好,和她息息相关的两个男人都在她身边啊!

“以前,我和诗霖都很好奇,为什么飞天镇上其他人的娘亲都站着,我们的娘亲要一直睡在一个透明的盒子里呢?爹爹说娘亲生我和诗霖时太累了,需要歇息,让我们不要打扰娘亲。后来我和爹爹到了这边,爹爹说娘亲迷了路,找不到回家的方向,我们要带娘亲回家。我和爹爹坐在不是马拉的车里,看到娘亲在路边走,我们慢慢跟着娘亲,爹爹说娘亲贪玩得什么都忘了,以后一定要好好打小屁屁。娘亲,你以后不会再贪玩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对不对?我和诗霖要娘亲!”小男生嘴一扁,泪珠在眼中打转,可是却坚强地不肯掉下来。

“哇……”发出嚎哭声的不是五岁的孩子,而是孩子他娘,倾盆大雨在小脸上急促流下,只手搂抱着仕林,举起另一只手,“娘亲……

……在这里对上帝发誓,对天上所有的神和菩萨发誓,娘亲以后绝对绝对不离开爹爹和仕林、诗霖,娘亲再也不贪玩、不迷路。“好失败的妈咪啊,竟然错过了孩子成长的五年。

“没事,回来就好,爹爹说娘亲小,要给娘亲时间,要乖乖地等娘亲。”君仕林小大人似的替她拭泪,只是那泪流得太猛,刚拭去又流了出来,一方大的丝帕递了过来,他仰头,看到爹爹露出欣慰的神色,眼中也是一片晶莹。

“嗯,嗯,谢谢仕林等娘亲。”她噙泪含笑地埋在君仕林粉粉的脖颈中,一边俏皮地揉着他卷卷的头发,笑得咯咯的。“仕林,不要瞧不起娘亲……

……干吗叫娘亲,妈咪不是很好听吗?妈咪虽然有点贪玩,可是好厉害滴说,妈咪可以教你识字、唱歌、逛街、吃零食……“

楚君威挫败地耸了耸肩,爱怜地看着那一对聊得起劲的母子,悄悄走了出去,他从没指望过她会是怎样一位称职的娘亲,只要回来就好了,他空荡荡的心就是满满的!

他内心溢满感谢——感谢天、感谢地、感谢碧儿终于清醒、感谢所有的一切!他觉得自己的生命在此刻变得完整!

“老公……”柔柔地低唤在身后响起,没等他回头,一双长臂自后面环抱住他的腰,“仕林被我哄睡着了,睡在我怀里哎,我给他唱儿歌的……老公……”

“你……”要我哄你睡?“她的理解能力一向不错。

俊美的男子邪邪的倾倾嘴角,“可以吗?”他用温柔的眼波发出无声地邀请,想起刚刚在车上的火热,身子突地紧绷。

“当然,这是我的义务。”林妹妹义不容辞地说道,没有一丝羞涩,本来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她才不会把这个机会留给别的女人呢!何况她也是如此的渴望!

楚君威挑眉,双眸刹地乍亮,像黑夜里一瞬的星光。一个使劲,便将妹妹揽入怀中,低低笑着,暖暖的呼吸拂上她的面,热烫的胸腔震动了她,低头便吻上她,对面房间的大床是他准确的方向。

“老公,我爱你……”承受着他密密的细吻,为了让气氛更煽情,她似乎要说些甜言蜜语,可是怎么说得心酸酸的,眼中又涌出了泪呢?

灯光下,她如水的双瞳笼着一层湿湿的雾气,把他的心变成一块海绵,松软软,沉甸甸的。他将手指埋入她浓密的长发,感觉细软的发丝在指间亲密地游走、纠缠,与想象中一样美好。

她其实没觉得分离有多长,上一次亲热是在她怀孕七个多月时,在她的感觉中,也只不过分开半年吧,可不知怎么穿越时把时空移快了,不过,小别都胜新婚,半年,足可以把淑女变色女。她满脸潮红,激动得像个什么样,而俊美的男子却是五年没有品尝到这份温柔了,急切如青涩的少年,三两下除去自己的衣衫,却是以无比的温柔和疼惜为她宽衣解带,突然,长臂拉住她的手沿着他的腹部慢慢下移,然后覆上那一团火热。

坚硬而灼热的触感霎时从她的掌心传来,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引起一阵难言的颤栗。

“老公……老公……”她无助地在他的手下扭动着身子。

他轻笑,在她的唇上辗转吮吸,舌尖滑入她的唇,轻轻勾住她的舌,打了个旋,像要收回却又能立刻缠了上去,不轻不重,若即若离,相识一场耐心而折磨的邀请。

林妹妹只觉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刹那间苏醒、活跃、狂乱不安地叫嚣,它们无声地呐喊成狂潮,一浪一浪向她袭来,令她心跳如雷,四肢瘫软。色胆包天。“老公……欺负人家……”她火大地将他推倒在床上,自己返身压了上去,气喘吁吁地贴到他耳边,断断续续地说道。

说话间,她的卷发披散下来,扫过他的脸颊、遮住他的眼。

他被她的主动和狂热震住了,心中一荡,不能自持,放软了身子,任心爱的女人为所欲为。

她笨拙地握住他的坚硬,一欠身,将他猛地埋进自己的身体。

“啊……”一种撕裂的痛呼在午夜中传来,“老公……人家好像还是……处女……”她疼得眼花纷飞。

楚君威使劲咬住牙,温柔地抚着她的后背,让她放松,“嗯嗯,确实应该是……”舒碧儿还安睡在草原中心的湖下呢,妹妹穿过去的是灵魂,现在这是妹妹本来的身子,“呵,碧儿,以后不可以再说是我强暴你了……”大掌一合,握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密实地压在身下。

“老公,你真是……太讨厌了。”她羞红了脸,羞红了身子。太奇怪了,都为他生下两个孩子,居然还是处女!

“妹妹……”他轻轻唤着她的名字,用无尽的温柔和耐心等着她适合,等到她绽放,才纵横起身躯,在她给他的天地里尽情驰聘,带着他的小闯祸精一起飞翔……

快感如熔岩,炙热而猛烈,直抵每一处神经末端。

不知是谁的汗水,打湿了夜,不知是谁的喘息,凌乱了心。

也许,在林妹妹怎么忍也忍不了的嘤咛声中,他将彼此送上云端。

星光缱缮,夜色缠绵。

月亮扯过一片云,将满身清辉掩在其间。

林妹妹偎在楚君威的怀中,尽管疲惫,却没有睡意。

“老公,诗霖呢?”她比这眼睛,用困哑的嗓音咕哝道。

他低头轻舔着她的耳背,“你走之后,我在你来的那个湖边建了座房子,把你放在水晶棺材中,我们四人住在那里,碧儿,我就是不相信你会那样离开我的,一个比我们多活一千年的小闯祸精怎么会轻易没了呢?我和孩子就在湖边等你回来。二年前的那个晚上,诗霖睡熟了,仕林不肯睡,我抱着他在湖边看月亮,那一晚,月亮很大很圆,突然不知怎么月亮少了半块,然后更多,最后月亮彻底没了,在消失的那个瞬间,我突地看到以前你想回来时湖中出现的那种漩涡,我知道那一定是通往你来的地方的路,我想都没想,抱着仕林就跳了下去,只觉得身子在拼命的旋转,我紧紧抱着仕林,眼前一团黑暗,醒来后我就躺在你掉进去的冰湖的旁边。

“诗霖一个人留在房子里吗?”她急得坐起,一脸担忧。

“房子里有佣仆,娘亲也在飞天堡中,还有白管事呢,放心,她会被照顾得很好的。”

“嗯,不过,没有爹爹和妈咪,一定好可怜。”她噘着嘴,伏回他的胸膛掉泪。

他苦笑地闭了闭眼,接着说:“我真正清醒后,才发现你在的地方太可怕了,什么都是我从未见过的,仕林是好奇,比我适应得快,我简直动都不敢乱动,街上走的,天上飞的,人们的穿着,那些楼阁……都让我惊惧,可是不管如何,我发誓一定要找到你。一开始我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白天在街上找你,晚上就睡在天桥下。仕林好饿,看到桥下一个弹琴的人在吃一块饼,直直的盯着人家咽口水,人家好心地给了他一块,他狼吞虎咽地咬着,我的心……都快碎了,小闯祸精,你那时又在哪里呢?”

赤裸的胸膛前一片水渍,他轻柔地替哭得恨不得把拳头塞在嘴中的人拭泪。“弹琴的人怪异地看了看我和仕林的装束,问我是不是古装剧里跑龙套的,我不懂他讲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说我在找人,可是没有她的任何消息。他指着不远处一个大楼外面悬挂的显目广告牌,说你找不到她,那就站得高高的,让她来找你,你这样的外型,跑龙套可惜了,做广告模特一定赚大钱。我记得以前你也对我说过,我这张脸在来的地方,可以日进斗金。为了能让你看到我,为了能让自己和仕林生活下去,我听从那个弹琴的人建议,由他介绍,认识了老刘。我说我姓君,老刘说艺人不用本名,都是艺名,起个响亮的,争取要和一个叫楚留香的人齐名,于是我就变成了楚君威。老刘给我找了这个住处,找了佣仆照顾仕林,给我重新编了身份,他眉宇问我原先是哪里的人。拍广告很简单,站在那儿就能赚钱,广告拍了一支又一支,后来我又接拍电影、电视剧,我站得很高了,外面的车上、墙上都有我的画像,可是你一直没有来找我。直到去年的秋天,我坐在车里,突然看到你和那个邢辉站在街边说笑,我……都傻住了,连话都不会说。找了老刘打听,你真的交林妹妹,也有个哥哥叫林仁兄,我知道真的是你,是你!但你却不记得我了。”

“老公,”她抬起哭花的脸,跪伏在他面前,“我不是不记得,那时我还没穿越,我……的生命力还没出现逆,你把我推进冰湖,躺着的那四个月,我的灵魂才去了蒙古,我才与你相识了。”

“这么说是我来早了?我当时看到日全食,只觉把你推下去,想让你回蒙古,没想到你却是昏迷不醒的躺在那里。

“是时空交错了,你超前了,而我落后了,可是老公,并不晚,对不对,躺了那四个月,我把一切都寻回来了,而你还在等我,我们又在一起了。”

俊美的男人没有任何回答。

他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不留一线缝隙,然后温柔地进入了她。

这一次,他并没像之前那样,没有如火的激情,没有凶猛的速度,他只是缓慢而克制地在她体内进退,她温顺地靠在他怀中,随着他缓缓地起伏而微微起伏。

一下一下的冲击,一下一下,像是需索,又像是诉说,无声地说着这分离的五年的刻骨的相思,很重很重,却又很轻很轻……

是啊,晚与早都不重要了,他们又在一起,就足够了,什么都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她始终还是他的小闯祸精,没有一点稍离。完整地从心到身都给了他。看到她安实地躺在自己身边,就觉得足够满足。

轻微的快感在体内逐渐累积,越来越膨胀,越来越清晰,她不自觉地逸出几声细碎的呻吟,攀着他的肩,抵换着他的名字,任又一次高潮齐齐来临。

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拥在怀中,幸福得让人不知所措。

她困倦地闭上了眼,发出浅浅的鼾声。

他却不舍的睡去,默默听着她的呼吸,俯在她耳边,低喃道:“妹妹,好好睡吧,明天该带我回你的家了。”

“家?”睡着的人突地睁大眼,小脸挤成一团,哭丧着脸,“死定了,死定了,我还没有给家里打个电话,我爸、妈一定疯了。老公,现在几点?”

“再过不久天该亮了。”他安慰地拍怕她的肩,让她别急。

“有电话吗?手机也行!”她的包好像还丢在那个剧院里。

“你说的这个吗?”他探身从抽屉中拿出一支手机,“老刘给我的,但我从不用。”

“那是你不习惯。”她哆嗦地接过手机,刚拨响了家里的座机号,方宛青女士雷霆般的怒吼就传了过来,“林妹妹,你还知道打电话呀,说……你跑哪里去了?”

“我……和朋友一起聚会,喝了点酒……然后就睡在这里了……”她心虚地看看赤裸的楚君威,再看看同样不着寸缕的自己,头埋得低低的,天,见色忘亲。

“你和他睡在一起?”方宛青的咆哮开始加剧。

“是的,和她一起。”她强调、狡辩他是她。

“叫你的培养来接电话,”方宛青女士咬牙切齿地吼道,林妹妹可以想象她现在脸上是一幅怎样的狰狞,她一哆嗦,惊恐得摇摇头,硬着头皮胡编,“我朋友……是个哑巴,不会讲话。”

搁在她腰间的楚君威俊眉一拧,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凉凉地大声说道:“妹妹,谁是哑巴呀?”

“林妹妹……”方宛青女士的咆哮在凌晨的黑夜里席卷而来。

真情告白(五)

邻家虽不是几代书香门第,但在物欲横流的当今社会,也算是一块净土了。方宛青与林书百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对金钱看得不重,看重的是精神领域的丰富,两人工作不错,收入足可以让他们免于流俗,一对龙凤胎的出身,支出是比一般家庭大了点,但两个孩子非常听话,上学没要他们多操心,也没花冤枉钱,甚至补习费都省下了,两个人就是现成的老师。

这么多年,一直过得非常平静,受人尊重。

这股缓缓流淌的溪流自去年的冬天突然像改了方向,变得九曲八折,现在还溅起惊涛巨浪。

先是林妹妹采访时掉进冰湖,足足昏迷了四个月,父亲俩表面上仍淡定自若,两个人穿的裤腰却不知不觉紧了两个扣,那种心神俱焚的日日夜夜真不是人过的。

幸好女儿奇迹般的苏醒了,又活蹦乱跳,和儿子在屋中打打闹闹的,看着多温馨、多心宁啊。

他们以为这股溪流该回复原来的航线了,哪知道新的一道巨浪又扑面而来,比之前的更猛、更高。

他们家的乖乖女居然和当红影星扯在一起,被各家媒体当场拍下亲吻的画面,电视还实况转播了,物证人证俱全,他们想装着没这回事都难。

两个人都是教书育人的,怎么会教出这样的女儿呢?不说伤风败俗,也够惊世骇俗了,教育这么惨败,以后还有谁敢把孩子放在他们手中?

亲戚、朋友和同事的电话,把他们家的座机都给震爆了,他们这个小区自成立起来,第一次被大批媒体围得水泄不通,采访车河记者堵在小区门口,把小区保安差点吓哭,谁见过这阵势啊!

……

网上也已一片议论纷纷,唉,人家说出名难,他们林家出名都很容易,林妹妹一吻红遍天下。

媒体不知从哪里摸出了林妹妹原来是跟踪楚君威的娱记,一场落水,让两人情愫暗生,以至于情难自控,楚大明星选择在新片首映式上,高调向公众介绍女友。影迷们在哭在骂,也有许多人被这种浪漫的情节迷得七晕八素,给这个传奇取名为《落水姻缘》,说的好比好莱坞经典的情感大片。

方宛青女士象头爆狮,吼得差点把公寓楼震塌,林书白先生长吁短叹,斯文儒雅的人一脸黯然神伤。他们明明把女儿守得好好地,何时出现这么打的漏洞呢?

林仁兄瞧着父母这样,支支吾吾说起前几天楚君威送妹妹回来的事,方宛青“啪”地甩了林仁兄一个耳光,说他知情不报。林仁兄捂着脸,说我们还好吧,人家邢辉不知多痛呢!

方宛青和林书白相对看了一眼,那个孩子现在该如何面对着一切呢?一周前还开开心心在他们家吃馄饨,向他们说起让妹妹保研的事。

天塌下来不过如此吧!

方宛青从厨房中拿了把菜刀,站在门后,嚷着林妹妹一进屋,把她剁碎才能解恨。

那丫头片子倒是狠,一家人如困兽般在屋中等到凌晨三点多,她连个人影都没晃一下。方宛青真的要抓狂了,任林书白怎么安抚都没用。正常人都猜得出,她现在和谁在一起,一整夜的在一起,能干吗?对月吟诗吗?

她居然还敢打电话回来,还说和个哑巴朋友在一起,她旁边响起清清朗朗的男声,不会错的。方宛青恨不得穿过电波冲过去,把那丫头揪回来。

林妹妹被她吼得直发抖,死活不肯说地址,那男人倒识趣,逃避不如面对,接过电话,字正腔圆的把地址说了一遍。

惭愧啊,晨曦中,堂堂人民教师和阳光青春的大男生走出家门还得乔装,还得走消防梯,低着头,偷偷摸摸地混在人群中,小心又小心地出了小区,打了车直奔小丫头的藏匿地点。

“宛青,你一定不要冲动。你越逼,妹妹越不会肯跟我们回来,一定要把性子忍下来,好好说服。”车上,林书白拧着眉头呆嘱道。

“我知道她现在是上了贼船,鬼迷了心窍。我不管是用文用武,用绑用捆,我都会把她给带回来。”她不信见了面,丫头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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