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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个小孩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又听到这么赤裸裸的问话,林采兮的脸竟然没来由的红了,仿佛她确实很迫不及待想要嫁人似的。
朱澈不屑的哼了一声,林采兮板了板脸,“澈儿,这些都是大人的事,你快些让张妈带着玩儿去吧。”
朱澈小小脑袋一晃,转身要走,却又留下一句话,“明天你就是个姨娘了,姨娘是不配给长孙少爷做母亲的。”
林采兮望着朱澈小身影消失在帘后,不禁有些头疼,这么小小的年纪一副早熟不好对付的模样,可朱梓轩又偏偏将他硬塞过来,只怕以后她姨娘的身份会让这小家伙更加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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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暴戾男人
林采兮来不及多想朱澈的态度问题,正要去园子里寻人,菊焉却挑帘进来了,“夫人,天还早,到晚上的时间还多,您还是赶紧多休息会,虽说这次不像您大婚时那么繁琐,但一番折腾下来也够受的了。您最好是躺下歇着养足了精神。”
林采兮脑袋登时又大了,古老的繁文缛节啊,真是坑死人,“菊焉,这些个规矩……”
“夫人,您放心好了,等会儿啊,老夫人定会派人来跟您细说,保准儿不会让您出错,您就等着做新娘子吧。”
“夫人……”珠儿也挑帘进来,白皙的小脸微微皱着,“夫人,源园里好像出事了,老夫人也带人去那边了,大夫也请来了。”
菊焉脸色微微变了变,吩咐一声,“珠儿,你先出去忙着吧。”
林采兮看看菊焉,知道她是有话说,故意将珠儿支走的,“菊焉,什么事?”
菊焉压低声音道,“夫人,昨儿个我听人说三夫人这回伤的可不轻,在床上躺了三天都不见好转,前几日的伤还没好利索,这次是旧伤加新伤,怕是只留下半条命在了,姨奶奶吓得不行,天天派人守在三夫人床边。”
林采兮惊道,“受伤?小桃不是说三夫人肚子不舒服,老毛病了吗?”
菊焉啐道,“夫人,您还不知道三少爷的脾气,那可是个暴戾的主,三夫人那满身的伤,连小桃看了都要忍不住哭上一场,每次请大夫,对外面的人却只能说是肚子疼的老毛病。”
林采兮猛然明白了菊焉话里的意思,果然如同她想的那般,朱梓源竟是个凶残暴戾之人,更是个家庭施暴者,原来方耶茹脸上的伤全都是他打出来的,她心里升上一股怒火,她最看不惯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该死。
菊焉仍在继续说着,“姨奶奶为这事也不知道闹过多少次,老夫人也是训过多系,三少爷究是改不了这毛病,唉,三夫人真是个苦命的人儿。这一回,这一回,不知道还能不能熬过去了。”菊焉声音有些哽咽,眼圈也跟着红了,看一眼正在沉思的林采兮,猛然想起什么事,忙急着啐道,“呸呸呸,敲我这嘴,说的什么不吉利话儿,今天是夫人大喜的日子,净说这些儿个话做什么。”
林采兮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心里还担心着方耶茹,随意答一句,“不碍事。”末了又吩咐,“菊焉,你随时瞧着源园那边,一有三夫人的消息,立刻告诉我。”
菊焉点点头,收起眼里的泪,又道,“夫人,我差点忘了,今天高知府又来府里了。”然后愤愤道,“不知道又来做什么。”
林采兮眼珠转动几下,若有所思,“我知道了,菊焉,你先去忙吧。”
林采兮的心思仍在方耶茹身上,照菊焉所说,方耶茹身上的伤该是相当严重了,甚至会有性命之忧,这个可怜的弱女子,竟然被自己的丈夫活活打死,林采兮有一股想要杀人的冲动,这样的男人还能算是男人么?可她必须把这种怒火生生压下去,这个时候她心头更多的还有对这个社会的女人的同情,谁又会去关注地位低下的女人们遭遇的家庭暴力?
这个社会的女人?林采兮心底涌上一层寒意,她现在不正是这个社会的一个普通女人么?
自她穿来这些日子,同朱梓源的接触仅限于每日三餐餐桌上的那点认识,每每都是规矩老实,只言语间偶有些激烈,倒也看不出是邪逆之人,没想到他竟然这般暴戾成性。
林采兮心里没来由的又是一颤,如此凶残的弟弟,哥哥又会怎样?朱梓峻该不会也是如此凶残之人吧?万一万一她禁不住又从心底打个寒颤。
菊焉每隔一个时辰送进来的消息都会让林采兮的心收的更紧,方耶茹情况危急,就连大夫都说她怕是要撑不住了。
林采兮再也坐不下去了,她要去源园看看,她已经顾不上老夫人禁足的命令,更不管园子里婆子丫头们的劝阻,她一定要去,她急于要去看看那个正在生死线上挣扎的可怜女人,她曾经那么友善的对她微微笑,那么温柔的唤她一声嫂嫂,她想给她一点力量,虽然她也不知道这力量来自何处。
天色微暗,已有些朦胧,朱府的灯火还未点起,林采兮急匆匆走在去源园的小路上,心里的焦急促使她脚下的步子迈的飞快,以至于珠儿在后面跟着都有些吃力,“夫人,您慢着点,仔细看着路,这天都快黑了。”
林采兮仍旧快步疾行,她一心只想快点赶到源园去,她顾不得看清脚下的路更顾不得看向别处,当她忽然同人狠狠撞在一起时,脑子里浮现的还是方耶茹那张微笑的脸。
“哎呀,夫人。”珠儿慌着走上来,手忙脚乱的要去扶夫人。
林采兮的身子却被人牢牢稳住,一股强有力的男人气息瞬间盖住了她身上清淡的女人气息,她顿时感觉一双利目射在自己脸上。
她反应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有点语无伦次,“哦,对不起对不起,我还有急事。多谢多谢。”
“你是谁?”朱梓峻在她脸上扫视一圈,眸子里闪着一束不易被人察觉的亮光,在微暗的天色里带着丝丝惊异。
珠儿却从旁边冲上来,猛的去推朱梓峻,气呼呼的道,“大胆,这是咱们大夫人,你撞了夫人,还不快些道歉,你快放开夫人。”
朱梓峻顺势放开林采兮,一双眼仍牢牢盯在她脸上,“你是林采兮?”
珠儿两手搀着夫人,更是气恼不已,“大胆,你竟敢直呼夫人性命。你是那个园子里的人?这么不懂规矩。”
林采兮几乎是看也没看朱梓峻一眼,朝珠儿摆摆手,“好了好了,快别啰嗦了,走了走了。”说着挣开珠儿的手径自又朝前奔走。
珠儿又狠狠瞪几眼朱梓峻,这才急急的追了上去。
看着她们匆匆走远的背影,朱梓峻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想起了某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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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冷面的世态炎凉
源园里寂静的犹如无人之所,林采兮快走的脚步忍不住也跟着缓慢下来,尽力放低脚步声,唯恐惊了屋内养病的人。
外屋里已点起了灯,几个等着吩咐的婆子丫头,见林采兮进来,只轻轻屈膝见礼,谁都未敢开口说一个字。
朱梓源此刻正在外间焦躁不安,也在懊恼不已,悔不该醉酒对方耶茹下手如此之重,若真是出了人命,她娘家人一旦闹将起来,怕是也要吃官司的。
方耶茹本人虽软弱温顺,但娘家人却是厉害的很,方家虽赶不上朱家这般高门第,但在止安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尤其是方耶茹还有一位在京中做高官的嫡亲叔叔,更是令人对方家刮目相看。倘若方家得知女儿在朱家被殴打致死,决计不会轻易放过朱梓源,而这也正是姨奶奶心中所惧,念头转向另一处,朱梓源又不由挺了挺身子,有什么好惧怕的,他教训自己的女人也不行么?娶方耶茹进门两三年,她竟是连一男半女都没生下,这样的女人不该打么?
他正胡乱兀自安慰着,抬头见林采兮进来,忙迎上前低低叫了声,“大嫂。”
林采兮却是心中充满愤怒,看也不愿多看他一眼,不待珠儿有反应,径自掀帘欲进里屋,脚还没迈进去,整个身子就被一股力道给推了出来,“哎呦,我的夫人,您怎么上这儿来了?您还是快些回去吧。这儿可不是您能呆的地方。”
“朱妈,我来看看三夫人,她怎么样了?”林采兮说着又要往里进,朱妈的扯住她胳膊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
“夫人,这会儿不是您来探望的时候,您还是快些回吧。三夫人自有大夫照看着,您自管放心。”
尽管林采兮与朱妈竭力将声音降到最低,但她们不住的拉扯到底还是惊动了端坐在里间的老夫人,老夫人闻声微微皱眉,示意兰香出去看看。
兰香去了片刻旋即回来,俯在老夫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老夫人面上登时浮上一层怒意,起身朝外走。
兰香忙着在前面挑帘,老夫人从里间出来,擦过林采兮身边,扫她一眼,径自朝屋外走去。
林采兮立时明白老夫人意思,送了进攥着朱妈胳膊的手,随着跟上出了屋门。
老夫人果然正站在几步远的地方等着,微暗灯光下,映出老夫人一脸怒气,“谁准许你到这里来的?没有我的吩咐,谁许你出轩园一步的?”
林采兮出门前早就料到也许会招来老夫人一顿骂,已做好心理准备,忙耐着性子低头上前,“娘,我听人说源园这边出了事,又听说耶茹身子不好,一时情急就擅自跑来了。”
老夫陡然黑了脸,“那起子混说话的丫头子,早该撕烂了嘴扔出去,到处的胡说八道,这府里没事都给她们说出事来了。是不是也是她们鼓动着你过来的?”
林采兮没料到老夫人会在这上面做功夫,忙辩道,“娘,不是她们的事,耶茹有事,咱们府里的人上上下下都在吊着一颗心,都盼着她能好起来,谁还敢混说?丫头婆子们都知道为耶茹担心,我这个做嫂嫂的怎能不管不问?这话要是传了出去,人家还以为是我们妯娌不合,咱们自家人不和睦。”
老夫人脸色竟然稍稍缓了缓,但仍阴沉的厉害,“你有这份心就好了,但现在不是你来关心的时候,今儿个是你跟梓峻的喜日,看见晦气的东西也会给咱们朱家带来晦气,你还是回轩园等着去吧,等会儿朱妈会过去。”
林采兮几欲出口的话在肚里来回陡转几圈又反复斟酌下才道出,“娘,媳妇的事不妨延后几日,这个当口办喜事,岂不是更晦气?”
老夫人脸色又是一冷,朝她一瞪,“要办的不是你的事,是梓轩的事儿,也是梓峻的事儿,莫要再给我朱家带来晦气。”又极不耐烦的道,“好了,快回去好好准备,再过几个时辰就到了吉时。”目光落在站在一旁的珠儿身上,沉声道,“还不快些扶夫人回去?夫人若再随意走动,仔细着到时候你们都吃了板子。”
珠儿吓白了一张脸,一个字儿也答不出来,单薄的身子微微抖了几抖。
“娘。”老夫人的话林采兮怎能听不出来,这话也是说给她听的,警告她不要任意妄为,累的丫头子们也跟着挨罚,但她忍了忍,到底还是又叫了出来,咬咬牙道,“耶茹到底怎么样了?”
老夫人竟头也不回的径自朝屋里走,冷冰冰摔下一句话,“多操心操心你自己的事。”
原来老夫人早就找人算过,这件婚事一定要在朱梓峻回家当日便完成,才能使朱梓轩魂灵安然升天,庇佑朱府免灾少难。而转房的规矩都是在晚上,所以今晚就是最佳时刻,她绝不许任何人任何事耽误这件事的顺利进行。
林采兮却不知内里,在她眼里,只道老夫人冷面无情,她知道这道门她是再也进不去了,若坚持己见非要进去,不但会惹得老夫人降罪于旁人,说不定还会生出更多事端,她只默默站在在园中,稍稍逗留片刻,暗暗为方耶茹祈祷一番,这才愤愤然离开源园。
站在外屋的朱梓源好似有意无意,却也听到老夫人同林采兮的对话,心里重重冷哼几声,老夫人到底不把他放在心上,方耶茹若死了他就要吃上人命官司,方耶茹生死未卜之时,老夫人仍是坚持要为朱梓峻办喜事送朱梓轩升天,摆明了置他生死于不顾,这几年他为朱家出力办的事竟没有一点功劳,更不会有人放在心上。
果真世态炎凉,难道就只因他是个姨娘生的?朱梓源咬着牙将手死死攥在一起。只是老夫人又会怎么解释呢?朱梓源嘴角一撇,或许老夫人会说此时办喜事是给方耶茹冲喜。
姨奶奶瘫坐在软椅上,眼角的泪痕依然清晰可见,毫无光彩的两眼更显浑浊,她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方耶茹,只剩了向苍天祷告的心思。
万其言这会儿也是眉头紧缩,沉思良久才道,“姨奶奶,三夫人情况凶险,她这会儿新伤加旧创,瘀伤日益累积,体内已经气血淤积,很难疏通。”
姨奶奶身子又是一阵颤抖,顾不得太多礼节,竟一手抓住万其言袖口,急切道,“万大夫,求求你了,你快想些法子救救耶茹,只有你能救她了。”
万其言无奈的摇摇头,“姨奶奶,现在只能看三夫人的求生yu望了,这次…………”他又朝床上望了一眼,别过头,实在不忍再去看第二眼。
床上苍白犹如死人脸的方耶茹身上盖着一床暖锦流苏缎被子,整个身子都被严严实实的包住,露在外面只有那颗小小的头,额头,唇角,颧骨,淡淡青紫瘀斑依然可见,杂乱的发丝散在身下。
“现在只有一个法子了。”老夫人随着兰香挑帘进来,神色凝重。
“什么法子?”姨奶奶一脸渴盼的看向老夫人,万其言也不明所以的看过去。
“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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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孙少爷的悲痛
天色已黑,府里的夜灯已被升起,林采兮忧心忡忡走回轩园,刚进门就被一阵焦灼喊声唤住,“夫人,您可回来了。”
“张妈,有什么事么?”
“夫人,孙少爷不见了,我把园子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又去府里四处寻了寻,都没找到孙少爷。您看这天也黑了,风也凉了,孙少爷这会儿也该加衣服了,可还没回来。夫人,您可曾见着孙少爷啊?”张妈气喘吁吁一口气说完,朦胧灯光下,一脸期许的望着林采兮。
林采兮心里一紧,朱澈不见了?真会添乱。“张妈,你别急,再想想孙少爷平时能去的地方,你是不是都去找过了?下午孙少爷还去过我房里说话,之后我再没见他,这会儿能跑去哪里?张妈,孙少爷晚饭吃了没?”
张妈最后一丝期许也被浇灭了,一时间慌张的又没了主意,“还没呢,我就是看今天府里有事,老夫人也顾不得孙少爷晚饭,便去厨房吩咐把孙少爷的饭送到这边来,谁知道竟找不到孙少爷人了。这该去的地方我都去了,就是没找到啊。这可怎么办?孙少爷到底哪里去了?都怪我,怎么不牢牢跟住孙少爷呢。”心急如焚的张妈说话显得有些语无伦次,直悔的肠子都青了。
“菊焉她们哪?快去把她们都叫来。”
“夫人,菊焉她们也都忙着去各处找了,这会儿还没回来。夫人,您先进屋歇着,我再去别处找找。”焦急不安的张妈竟不等夫人有反应就自顾自的又走出园门。
林采兮暗道朱澈可真不懂事,自己的三婶危在旦夕,他不老老实实呆在房里替三婶担心,还到处乱跑给大人们增添麻烦,这不是添乱么?埋怨一番才陡然想起,朱澈不过一个五岁的小娃儿,这些事他又懂得多少?小孩子的玩耍之心又怎么能怪他呢?
这么晚了,他会去哪里?忽然想起朱澈下午对她说的话,林采兮心思一转,“珠儿,你快去将张妈叫回来,我有事问她。”
只一小会儿,珠儿便将张妈找回。
“张妈,你快带我去祠堂”
张妈一愣,愕然道,“夫人,这个时候,天色已晚,您去祠堂做什么?”祠堂不是只有过年过节或者有重大事宜时老夫人带着去拜见的么?张妈却不知夫人现在是何意。
“张妈,孙少爷有可能在那里,咱们快过去看看。”
一听到孙少爷有可能在祠堂,张妈立时来了精神,“夫人,那咱们快去看看。”
“夫人。”珠儿适时叫住夫人,唯唯诺诺提醒道,“夫人,老夫人…………”
林采兮一摆手,急急道,“莫要再多说了,现在找到孙少爷才是最重要。”
珠儿无奈,只得咬咬牙跟着夫人朝园外走去。
在朱家祠堂里的不仅仅是朱府这一支的已逝先人,而是朱家整个大家族的长辈们,牌位没有上百也有个七八十了。
林采兮才踏进祠堂外门,就感觉一阵阴冷迎面扑来,堂内微微亮着的幽暗灯光更使得这冷风有几分阴恻,她稍稍安定下心神,收起心里的异样惊惧,放轻脚步朝里走,又走了几步,陡然听见里边传来阵阵啜泣。
这低低饮泣声仿若夜里游荡的鬼魂之音,从堂内幽幽传来,惊得三人同时停下脚步,珠儿张妈二人脸色瞬间转为煞白。
纵使林采兮从来不相信鬼神之说,此刻心里也有些恻然,但她仍强自壮壮胆,示意张妈珠儿不要出声,自己竖起耳朵细细听起里面的动静。
“爹,你为什么扔下孩儿一个人走了?你知道澈儿很想念你么?爹,你有没有也在想澈儿呢?你现在不疼澈儿了么?如果您真的心疼澈儿,为什么不让我跟着奶奶,却要我跟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爹,您为什么要这样?难道在您心里孩儿真的比不上这个女人么?爹。”里间堂内夹着丝丝沙哑低泣的哭音让外间三人都一愣,方才的惊惧在一瞬间都转为满脸惊异。
林采兮仍旧示意二人不要出声,她亦一动不动站在原地。
里间又传来一阵低语,“爹,您知道么?二叔回来了,今天晚上,他就要娶那个女人了,让我认一个姨娘做娘,爹,这这就是您对孩儿的心疼么?”一阵低声哭泣过后,“爹,您是不是不想要澈儿了?不然您怎么这么狠心,让我跟这个女人,又要唤二叔为爹呢?爹…………爹…………您快告诉我,这到底因为什么呀?娘不要我了,现在连你也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