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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里知道林采兮心里的计较,林采兮在意的是朱梓峻对她的不信任。
林采兮抬头看看菊焉,微微一笑,“没事儿,你不用担心,我去里面睡一会儿。”说着缓缓起身走进里间。
躺在床上,她长长呼口气又长长吸口气,来回几个反复呼吸,心里稍稍畅快了些,立时便闭上了眼,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就不要再想了,不如美美的睡一觉,才有足够的精力面对接下来的诸多未知的意外。
朱梓峻一大早便去了寄安客栈,江跃然已早早的等着了。
朱梓峻将童欣的话简短的说了说便默不作声了。
江跃然扫他一眼,看到他眼里明显的不爽,遂有些好奇的道,“怎么感觉今天某些人情绪有点不对头,怎么?家里的温顺猫儿发威了?”
朱梓峻狠狠瞪他一眼。目光调向窗外,早晨林采兮说的话一字一句都还清晰的印在脑子里,扎的他心生疼,但他又能怎样?冲上去告诉她不准再想着别的男人么?而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大哥,更何况大哥已经不在人世,他却还要这么小气的在意,他应该为大哥高兴不是么?虽然他已经去了,但还永远的活在林采兮心里,被她放在最高的位置上,他真的应该为大哥高兴,他原本不就是这么期望的么?
可是,该死的,为什么他心里会是这般的苦涩,还掺杂着几分酸溜溜的滋味。
江跃然哈哈大笑,笑过后又压低声音道,“吵吵好啊,越吵感情越好,生气才说明在乎。”
朱梓峻站起身,不想坐在这里听他讲述他所谓的那些经验之谈,闷闷的道,“我先走了。”
江跃然知道他真的动怒了,忙换上一副认真的模样,道,“先别走,还有事要说。”
朱梓峻只好又坐下,“什么事?”
江跃然眉毛皱成一个死结,“葛小五好像已经发现有人在跟着她了。而且最近葛妈**病越来越严重,看样子是撑不了几日了。”
朱梓峻黑眸里亮光一闪,“一定要看住葛小五,不许她超过我们的视线范围,另外还要注意看有没有别的人还在关注这件事,尤其是刘绪龙那边。唐依儿虽然是奉了安公公的命令,大概也并不知道安公公的真实用意,爷的猜测可能是对的,安公公深知此事的严重性,所以才会不惜动用各路人马追过来。”
江跃然点点头,“爷的意思是,放虎归山,捉奸在床。”
朱梓峻看一眼江跃然,登时会意,遂点了点头。
江跃然忽然转了话题,沉沉道,“梓峻,别怪我没提醒你,对待自己心爱的女人,是要用心的,不是用霸道。否则你会后悔的。”
朱梓峻立马起身,头也不回的转身朝外走去,脑子里却想着江跃然方才的话,‘对待心爱的女人,是要用心的。’
用心,只是他的心现在在哪里?他还找得回来么?。。。
197。担心的事发生了
197。担心的事发生了跳豆带人将整个止安城仔仔细细找了个遍。找了整整三天都没找到刘管事的踪迹,他怀疑刘管事一定被人藏了起来,偌大的止安城,想藏一个人实在太容易了,而要想找到一个故意藏起来的人则就不容易了。
他有想到了葛小五,毕竟她对止安城的大街小巷都熟悉的像摸自家的门,更何况一群孩子做一些什么事,大人们总是不会见怪的。
但他又有些担心,葛小五现在被江跃然的人保护着,再加上她奶奶最近病重,或许没有帮忙的心情吧。
心里这么想着,他还是忍不住直奔葛小五的家而去,刚走到街头,就听到后面有人叫他,“跳豆,跳豆。”
跳豆回头,见是府里的小厮,忙停下脚步,等他走上来才问道,“什么事?”
那小厮气喘吁吁的道,“二少爷让您赶紧着回去呢。”
跳豆立时转身随那小厮往回走。顺口问道,“二少爷有没有说什么事?”
那小厮回道,“二少爷只说让您立刻回去,什么事儿倒是没说,再说了,二少爷跟您说的事哪能跟我说呢。”
跳豆也不再多问,急着往回赶,走过拐角处时,不经意的往远处一望,瞟见一抹灰色身影,那身影似乎有些熟悉,转头仔细去看时,已没了踪迹,跳豆低头想了想,并未想到那人影是谁,便不再多想,急急的往府里赶。
回到府里,朱梓峻正坐在屋里等着他,见他进来,忙道,“跳豆,有件事需要你去办,刘管事的事交暂时交给别人,你还记得上次我派人去查送子观音总来的观音像跟送给姨奶奶的六猪贺寿么?有人在江南见过一模一样的样式,你立马赶往江南,务必查出这两件物什出自何处为何人所买。”
跳豆点点头,“我马上就去江南。二少爷,这几日一点刘管事的消息都没有,好像她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我想定是有人将她刻意藏起来了。你说她会不会已经被送子观音灭口了?”
朱梓峻面色凝重,“送子观音行事诡异,倒是真有这个可能。不管怎么样都要找到刘管事,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明白么?”
“嗯,知道了,二少爷,我会交给稳妥之人去办。我先去收拾下,即刻动身。”跳豆转身朝门外走。
朱梓峻忽然叫住他说道,“跳豆,临行前不要忘记跟菊焉说一声,你要去几天,她会担心你的。”
跳豆惊异的回过头看看朱梓峻,二少爷真的变了,变得时时处处为他人着想,而且二少爷好像变得有些多愁善感了,当然了也变得温柔了许多。
朱梓峻见他回过头瞪着他不动静,面上便有些不自然。瞪他一眼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收拾。”
跳豆嘿嘿一笑,“二少爷,谢谢您的关心,不过如果您能将这些关心多一点给林姨娘,她也会很开心的。”
朱梓峻脸色陡然变黑,跳豆不敢再多说话,嘻嘻一笑奔出门去。
跳豆刚出门,朱梓峻面上便浮出一层柔情,如果他关心她,她会很开心么?可是他觉得自己已经很关心她了,难道她没感觉到么?那他要怎么表达她才能明白呢?那日他对她的误解,她大概还很生气吧。
他们有几日没见了?整整三日,不对,好像整整三年一般的漫长,他已经想明白了,当日她误会他的意思了,他不是怀疑她背着他偷偷放掉刘管事,而只是因为吃大哥的醋。她是因为他的怀疑才生气的么?
朱梓峻一边想着一边默默跺出房门,低头沉思状着,却不自觉的奔着轩园的方向而去,走到轩园门口才猛然惊觉,刚想抬起脚步返回去,心里却又涌上一股柔情,她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还在生气?有没有想起过他?
思念如潮水般向他袭来,在他心里来回翻滚,他决定不再犹豫,抬步迈入轩园,奔着那间熟悉的屋子过去。
午后林采兮的精神总是有些倦怠。懒懒的靠在软椅上不愿动弹,菊焉则坐在旁边做着手里的活计,不时抬头瞧一眼闭目养神的林采兮,偶尔说上几句话。
这几日,林采兮脸上偶尔露出的落寞菊焉都看在眼里,她心里暗暗高兴,知道自家姨娘对二少爷动了真情,同时却也在担忧,姨娘太执拗了,什么事都不肯先服个软,哪有这么伺候男人的道理?
菊焉低头做着活计,心里却在思索着应该怎么劝劝姨娘,抬头见林采兮缓缓睁开眼看她做活,便轻声道,“姨娘,您那天说的也是气话,过去了就过去了,这都好几天了,您去跟二少爷说个好话,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咱们这些人都看得出来,二少爷是真心喜欢你的。”
林采兮慵懒的半睁着眼不说话,任凭菊焉接着说下去,“姨娘。凡事都要有个度,您生二少爷的气,这都过去几天了,你也该缓过劲来了,男人嘛,有时候还是需要哄一哄的,更何况二少爷人又怎么好。”
林采兮笑了笑,“哟,菊焉,平日里你就是这么哄跳豆的么?怪不得跳豆成日里跟没了魂似的往咱们这园里跑。”
菊焉羞得满面通红,一颗头快贴到胸脯上去了。急急的道,“姨娘,您怎么又取笑我。跳豆才不是来看我,他是替二少爷来看您的。”虽然她已经习惯了林采兮偶尔的取笑,但仍是有些羞涩,毕竟这种事被人拿到台面上说总是有点难为情的。
林采兮笑着哼了一声,“我才不要他这么热情,二少爷不是你们心目中人见人爱的大英雄么?还差我一个呀?不然菊焉把跳豆扔了算了,还是二少爷有魅力不是?”
闻言菊焉急得将手里的活计都扔在桌上,两只手狠狠的绞着衣角,炯的差点落下泪来,“姨娘说的哪里话,奴婢可没有那个意思,您跟二少爷都是菊焉的主子,菊焉没有那种非分之想。”
林采兮见菊焉急得脸色发青起来,竟是当真了,忙改口道,“我说着玩的,你何必当真嘛,我知道你没那个意思。”
主仆二人在房内低声说话,却完全不知门口还站着一个人,此时他脸色铁青,一张脸黑的吓人,原本他是来道歉的,但当他听到这番话后,心里窜起一股无名之火,在她心里他就是这样的人么?府里的丫头个个都能爬上他的床,以前兰香对他有意,她早就觉察不但不阻止反而还给兰香提供机会,那时他还没对她表明心迹,倒也不怪她,但现在他每日里对她的柔情蜜意,她都视而不见么?她仍是将他往丫头们怀里推。
他乌黑的眸子里闪着锐利的光芒,狠狠的咬着牙,这个狠心的女人,枉费他对她的一片苦心,他气恼的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开轩园。
傍晚,跳豆悄悄来到轩园,在园里的小角落里找到菊焉,轻手轻脚的走到她身后,低低叫了声,“喂。”
正在专心干活的菊焉被吓得啊了一声,转身见是他,嗔怒道,“你做什么?吓死人了,会点功夫就觉得了不起了?哼。”
跳豆笑嘻嘻的道,“可不是嘛,就是这两下子才会成为大家心目中的英雄,还真别说,少了这几下子,还真成不了英雄。二少爷不就是咱们止安城的英雄么?”
菊焉啐他一口,“真不知羞,你能跟二少爷比么?你那两下子不过是拿出来糊弄人的。”
“糊弄人只要能办成事也好啊。”跳豆顿了顿才收起嬉笑一本正经的道,“明日我要去南方了,可能要去几日才能回来。”
菊焉一惊,问道,“二少爷也去么?”
“二少爷不去,我一个人去。对了,林姨娘怎么样了?你有事没事的在跟前劝着点,二少爷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的,尤其是今天下午,去了一趟轩园,回来后脸黑的像是要下雨,不知道怎么回事。是不是姨娘又说什么气话了?”跳豆也有些奇怪,少爷吩咐他去南方时候还好好的,等他收拾好东西跟少爷禀告时,少爷完全变了个模样,冷冷的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后来跳豆一问园里的人才知道少爷下午去了轩园。
菊焉吃惊的道,“二少爷什么时候去轩园了?我一直在房里陪着姨娘,根本没见到二少爷。”
“那就不知道了。”跳豆无奈的摇摇头,菊焉他们两个就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两位主子置气,他们两个倒是忙得来回转。
第二日清晨,跳豆早早的便起床,只带了一个小小的包袱便出了府门,刚走到拐角处便碰到江跃然急匆匆走过来,忙上前行礼,“江公子,这么早的您怎么来了?”
江跃然看他一眼,来不及多说,径自问道,“二少爷在府里吧?”
“江公子,我带您进去。”说着便又转身返回府内。
两人急急奔向峻园,走进房内,朱梓峻正好从里间出来。
江跃然一步迈过去,急着道,“梓峻,不好了,葛小五不见了。葛妈妈也不见了。”
朱梓峻大惊,他一直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
***
今天的最后一章了。
新的群号:五一零二四六九五。。。
198。初学管事
198。初学管事【加更2】江跃然脸上带着几丝懊恼。他安排的已经很周密了,而且这几天葛小五一点异样的动静都没有,仿佛是凭空消失一般,他的人甚至不知道葛小五是怎么消失的,好像忽然间就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朱梓峻沉声问道,“近几日有没有发现可疑的人接近葛小五?”
江跃然沮丧的摇摇头,“没有。”
朱梓峻低头想了想,“一定是有人带走了葛小五,单凭她自己,不可能将葛妈妈带走,更何况葛妈妈现在病入膏肓。”
江跃然喃喃道,“我已经派人仔细查找,但愿能有点消息,葛小五万一出事,咱们可就没法跟爷交代了。我也没脸回去见爷了。”江跃然第一次觉得这么丢人,居然让一个小孩从自己眼皮子底下跑掉了,而且还是毫无知觉的逃掉了。这就好比有人照着他的脸狠狠扇过去一巴掌。
朱梓峻脑里忽然闪过一个人影,随即问道,“这些日子,有没有见到张秉回来?”
“张秉?”仍站在一旁未出去的跳豆插话道,听到这个名字。他忽然想起昨天下午见到的那抹熟悉身影,当时他未想起是谁,现在一经朱梓峻提醒,立时想起来了,那人便是张秉,“二少爷,张秉回来了,我昨天见过他。”
江跃然吃惊的问道,“你真的确定是张秉?没有认错?”
跳豆用力的点点头,“我确定是他,昨天我一时未想起来是谁,今天少爷一说,我敢肯定那个就是他。”
朱梓峻江跃然两人相视一对,心下了然,定是张秉回来偷偷将葛小五带走了。
“跳豆,这里的事你不用管了,速去江南办事。”朱梓峻看一眼跳豆,又看看江跃然,“我现在就去府衙,你接着派人查找,另外,顺便帮我找下府里的刘管事。”
江跃然点点头,“你最好给我一张刘管事的画像,不然即使找到了也没人认识。”
“等会儿我让人送到客栈去,我先去府衙。”朱梓峻说着抬脚出门,江跃然紧跟其上,跳豆也急匆匆的奔出府门拐向止安城通向城外的大道。直奔江南。
林采兮自己搬回了轩园,朱澈却还留在峻园里,轩园里更显得安静了,坐在屋里头,只有呼呼的风声不时传进来。
百无聊懒间,林采兮感觉憋闷的全身都生了虫子,难受的要命,可她又不想出去,唯恐出门便碰到不想见到的人。
菊焉说朱梓峻倒轩园来过,可他却没进来,既然不想进屋那又何必还要来?不过说他只是想来看她一眼,他会做这种事么?
林采兮懊恼的站起身,甩甩头,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伤脑筋又想不通的事了,“珠儿,菊焉呢?”
珠儿放下手里的活计抬头道,“菊焉姐姐在隔间,姨娘,我去叫她过来么?”
“嗯,你去唤她一声吧。”
珠儿转身挑帘出去,不一会儿菊焉便进来了。“姨娘,什么事儿?”
“菊焉,你还记得前些日子我让你找的咱们园子里识字的那些丫头婆子么?”
“姨娘,是不是这会儿都把她们叫过来?”
“嗯,唤她们过来吧。”
一小会功夫菊焉领着四个丫头进来,“姨娘,她们四个都是咱们园里的,多少还识几个字。”
林采兮点点头,“你们都跟我到书房里来吧。”说着转身出门朝书房的方向走去,五个丫头也老老实实跟在其身后。
到了书房,林采兮让菊焉拿出四支毛笔分别分给四个小丫头,又让菊焉也挑了支林采兮从桌上拿起自己前几日画好的一张漫画,“你们几个照着这张纸上的字画一笔一划的写下来,写好了拿给我看。”
珠儿从门外走进来,屈膝道,“姨娘,老夫人请您去上房。”
林采兮皱下眉,“菊焉,你留在这里跟她们一起写吧,珠儿同我一起去上房。”
两人各自应着,菊焉拿笔写字。珠儿则跟林采兮去了上房。
“娘。”林采兮屈膝行礼。
老夫人笑了笑,“采兮啊,前几日我就跟你说了让你好好学学管事,现在源园里也没人了,暂时由姨奶奶打理,轩园峻园还是要你管的,所以这些事你还是好好的学学。”
林采兮笑着回道,“娘,这些事儿。您勾勾手指头儿的功夫就办完了,要是让我做呀,我还不定给您整出什么样儿的呢,我还是帮您传个话跑跑腿,这些个倒还成。”
老夫人笑着啐道,“跑跑腿传传话还用着你了?府里的哪个丫头不必你跑得快,我老了,这府里头的事又多,我记都记不住了。”
林采兮笑嘻嘻的道,“娘,您呀是老当益壮,娘,府里头的这些事还是得由您做主。”
“采兮啊,现在咱们这府里人丁少,娘能指望上的也就是你了,你也不要推辞了,赶紧的学学这些,什么时候能为咱们朱家再添一房孙子就更好了。”老夫人一边说着一边又问道,“采兮,我听说你从峻园里搬出来了,怎么回事?”
林采兮面上一红,心思半转,顺口编了个瞎话。“娘,我这几日睡觉老不踏实,二少爷这些日子又忙,我怕打扰了他休息,便先搬回去了,反正离得又不远,我也可以随时过去看看。”
老夫人点点头道,“亏得你想的周到,睡觉不踏实,让厨里晚上给你做碗安神汤,可不要大意了。”
林采兮笑着道。“谢谢娘关心。”说着走上前,“娘,我给您按摩按摩。”
老夫人一听便笑开了花,不过却没忘记让林采兮来上房的正事,遂道,“你一边儿给我按摩,一边儿听我给你说说府里头的事。”
林采兮无奈的翻翻眼,其实她不想学这些东西,朱府偌大的一个府邸,不知道有多少事要管,她宁肯呆在书房一个人看书写字,可又实在拗不过老夫人的意思,只好耐着性子听老夫人讲,一边听一边还在想,如果朱梓峻在的话就好了,指不定就躲过去了。
想过之后才猛然惊觉,不知何时,她已经习惯于朱梓峻在旁边为她出主意做她的挡箭牌。
林采兮低喃,“这可不是个好习惯,戒掉。”
老夫人皱皱眉,“你嘀咕什么呢?有没有认真听我给你说,府里的下人们工钱分为七个等次,是根据他们到府里的年限、负责的事及各个园里的情况所定的,各个园里主子给丫头婆子们的赏头也是分了等次的,不能多也不能太少,失了身份…………”
林采兮不敢再随意分神,全神贯注的听老夫人讲话,心里却惊出一身冷汗,单单工钱就有七个等次,赏头也要分等次,岂不是要累死人?
整整一个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