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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励你一个继承人。”
“继承人——我不怀孕生孩子啊!我跟你说。我对现在的生活再满意也没有了,真的!我的事业啊,房子啊,孩子啊,还有下属们啊,我都非常非常满意,真的真的——我不去兽人星啦!”
“你想到哪里去了——怎么能把我们发达进步的蛋疼星和那种不开化的兽人星相提并论?再说,观众都说看腻了怀孕生孩子了(这才是重点)——所以送你蛋疼星科技大礼包一份,可以定制一个小孩。”
“定制?就是外表头脑什么都可以”
“对,头发眼睛都可以指定颜色。你想要啥样的?”
“当然要又听话又漂亮又聪明又能打能走秀还会捞钱”
“模糊词太多,需要限定,你必须指出和某人的某方面相似才可以定制。”
“我要和教皇那么聪明漂亮听话的和大团长那么能打能当衣架子的和以斯帖那么能”大魔王可是很贪婪的。一个方面怎么够,再说,既然蛋疼星人说是继承人,那么当然要好一点的最好十项全能,于是,她就这样悲剧了——
她面前的虚空中,突然浮现出了两根颜色不一样的头发,这两根头发纠缠在一起,随即爆发出了强光。那强光只是一瞬间,然而当强光熄灭的时候。新的祸害已经诞生了,一个银发紫眸的婴儿浮在虚空之中。
“捞钱的。”大魔王还有很多没说呢。
“完成了!”蛋疼星人兴高采烈地宣布道。
“我我的基因还没加呢!”
“哦?”泡泡闪烁了一下。“你要销毁这个重新做么?但是大礼包只有一次耶。”
“算了”想想路易和安娜,玛丽莲的基因似乎加入了也不会在捞钱技术上有什么提高,“但是,她跟我长得不像怎么办!”
“是个问题,”泡泡思考了一会儿,“可以植发!只需要你的一点毛囊,克隆一下就可以”
于是,婴儿长出了和女皇陛下一模一样的头发,真的,一模一样。
听完来龙去脉之后——
“我不信!”孩子的亲生父亲,哦,事实上应该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之一,悲痛地喊道:“都是骗我的!”
“真的。”女皇陛下掀起了她的发辫,指给他看自己的额角,“那以后这一块都是秃的——哎你别晕倒啊!”
附:
大魔王:“最近有帖子说我从穿越到登基就干了一件事——养废原身的一对子女,让他们离家出走继承不了帝位,然后对亲生女儿百般宠爱,你有什么感想吗?”
克里斯琴娜诺卡:“啊,那就是说,在我连个受精卵都不是的十几年里,所有的事情都是围绕着我发生的吗?那我就是天下第一玛丽苏——有谁能在出生前十几年里掀起一轮轮腥风血雨的?呵呵呵,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大魔王(泼冷水):“然而你又不是我亲生的也不是从受精卵里面诞生的,前提就错误了,也难为那些人真情实意地代入她们那套宅斗套路了。再说,我又不是头顶有个‘老爷’,要诚惶诚恐装出一副慈母样的宅斗女,我可是****的女皇陛下呀!要让路易安娜继承不了帝位的话,只要效法伊凡雷帝,抓起权杖对准他们的太阳穴来一下——明明只要十秒钟就可以完美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曲里拐弯地花上十几年,我又卜是傻子。”
克里斯琴娜诺卡:“嘿,也是。”
大魔王:“当然,办法不止这一个,我也可以假装不知道放血的危害,等他们发烧的时候——小孩子很容易发烧的——不给他们大青叶,而是遵照‘规矩’叫人来放血事后拿点洋葱抹抹眼睛,宣布纽斯特里亚的医疗改革由我开始,路易和安娜的死在医学上重于泰山,这是我个人的渺小损失,人类的伟大进步”
克里斯琴娜诺卡(吐):“妈妈,1855美国大亨的片场在隔壁。”
大魔王:“哦——其实,别说你不是我亲生的,我身为一个魂穿的穿越者,怎么可能拥有‘亲生’的孩子呢?不管是法律上还是血缘关系上,我都不可能拥有‘亲生’的孩子吧,再怎么辛辛苦苦地十月怀胎,忍受分娩的痛苦和危险,最终结果也就是一个和我的本体完全不像也没有关系的路易第二或者安娜第二罢了。在没有任何血脉亲人的陌生宇宙孤独一生,这就是身为位面孤儿的(魂穿)穿越者的宿命吧,不管在哪个平行宇宙,只要我还是穿越者,这一点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克里斯琴娜诺卡:“好悲哀啊。”
大魔王(一秒钟变画风):“所以,像这种又危险又麻烦的事情,还是交给蛋疼星人来办,比较靠谱,你说是吧,娜诺卡!”
克里斯琴娜诺卡:“是”(。)
番外 一次穿越和99次重生()
你认为你绝对不会像玛丽莲那么坏,你是一个善良而聪明的好人,如果你成为布拉德男爵夫人,你绝对不会像她那样搞得一团糟,你会平静而美好地生活,遵从纽斯特里亚古老的规矩,静静地将两个孩子抚育成人,笑看他们与门当户对的贵族们结婚成家,教养下一代,做一个无可挑剔的贵族夫人,而不是沉浸在卑鄙的野心与可耻的私情里。
你穿越了。
你被城堡里的臭气呛死了。
你带着蛋疼星人那里要来的隐形防毒面具重生了。
你见到了登门的年轻教士——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他长得弱不禁风一点都不像小说里面的猪油桶!
你忘了曾经发过的穿越后要整死他的誓言,为了可爱的参谋长——不,你还记得,你决定在见过参谋长以后再决定整死谁,要不两个都不整死好了,只要他们能够容得下彼此就行。
你在见过参谋长以后决定,还是整死参谋长吧。
你试图邀请小教士喝咖啡。
但是你没有咖啡。
糖和茶叶也没有。
你梦想中的优雅的贵妇人的茶会根本举办不起来,不,你就算弄到了咖啡、茶和糖,在菜地与鹅群当中似乎也举办不起来什么“优雅的贵妇人的茶会”,你根本就没有你想象当中的那些昂贵的外国奢侈品。你决定听从小教士的建议多收些税,为了你想象当中的昂贵的外国奢侈品,当然,小教士也很可爱,他的建议值得听。
你向汤姆和玛丽收取了双倍的结婚税,看着他们嚎啕大哭。出身低贱的人就是贪财,你不屑地想,这点钱还不够你喝咖啡呢。
你和小教士共进了晚餐。期间你终于注意到了他的发型,你立即建议他修改他的发型。不然就不给他钱。
你没有注意到你的晚餐吃了些什么,你当然更没有注意到小教士对你的好感度成了负值。
不过你不用担心他毒死你,因为你已经提前死于食物中毒和随之而来的放血。
你重生了。
你决定不顾世俗的眼光和古老的规矩,坚持吃白煮蛋,然后想起你今天都没想起来去看你发誓要好好照料的两个孩子,你会无微不至地像他们的亲生母亲那样关心他们,像他们的亲生母亲那样给予他们爱和关怀,像亲生母亲那样给予他们——
蛋疼星系统提示你。要不要给安娜穿上她亲生母亲为她预备的铁制贞操裤?
你pia飞了不让你继续装b的系统——你完全忘记了大明湖畔安娜的亲妈为她预备的铁裤衩。
不,你绝不会像安娜的亲妈那样对待她,是的,你把你发过的誓当屁一样放了,不过你还是会做个温柔善良的好母亲,做到无微不至的关怀,做到可恶的玛丽莲做不到的一切——恩,首先,你会为他们请保姆照顾起居,然后给他们请老师教育文化课。还给路易做蛋糕,给安娜买上一屋子玩具娃娃。
蛋疼星系统提示你,你正在重复玛丽莲做过的一切。
你再次pia飞了让你装b装不下去的系统。
你认为你绝对不会像玛丽莲那么坏。你是一个善良而聪明的好人,如果你成为布拉德男爵夫人,你绝对不会像她那样搞得一团糟,你会平静而美好地生活,遵从纽斯特里亚古老的规矩,静静地将两个孩子抚育成人,笑看他们与门当户对的贵族们结婚成家,教养下一代,做一个无可挑剔的贵族夫人。而不是沉浸在卑鄙的野心与可耻的私情里。
你穿越了。
你被城堡里的臭气呛死了。
你带着蛋疼星人那里要来的隐形防毒面具重生了。
你见到了登门的年轻教士——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他长得弱不禁风一点都不像小说里面的猪油桶!
你忘了曾经发过的穿越后要整死他的誓言,为了可爱的参谋长——不。你还记得,你决定在见过参谋长以后再决定整死谁。要不两个都不整死好了,只要他们能够容得下彼此就行。
你在见过参谋长以后决定,还是整死参谋长吧。
你试图邀请小教士喝咖啡。
但是你没有咖啡。
糖和茶叶也没有。
你梦想中的优雅的贵妇人的茶会根本举办不起来,不,你就算弄到了咖啡、茶和糖,在菜地与鹅群当中似乎也举办不起来什么“优雅的贵妇人的茶会”,你根本就没有你想象当中的那些昂贵的外国奢侈品。你决定听从小教士的建议多收些税,为了你想象当中的昂贵的外国奢侈品,当然,小教士也很可爱,他的建议值得听。
你向汤姆和玛丽收取了双倍的结婚税,看着他们嚎啕大哭,出身低贱的人就是贪财,你不屑地想,这点钱还不够你喝咖啡呢。
你和小教士共进了晚餐,期间你终于注意到了他的发型,你立即建议他修改他的发型,不然就不给他钱。
你没有注意到你的晚餐吃了些什么,你当然更没有注意到小教士对你的好感度成了负值。
不过你不用担心他毒死你,因为你已经提前死于食物中毒和随之而来的放血。
你重生了。
你决定不顾世俗的眼光和古老的规矩,坚持吃白煮蛋,然后想起你今天都没想起来去看你发誓要好好照料的两个孩子,你会无微不至地像他们的亲生母亲那样关心他们,像他们的亲生母亲那样给予他们爱和关怀,像亲生母亲那样给予他们——
蛋疼星系统提示你,要不要给安娜穿上她亲生母亲为她预备的铁制贞操裤?
你pia飞了不让你继续装b的系统——你完全忘记了大明湖畔安娜的亲妈为她预备的铁裤衩。
不,你绝不会像安娜的亲妈那样对待她,是的,你把你发过的誓当屁一样放了,不过你还是会做个温柔善良的好母亲,做到无微不至的关怀,做到可恶的玛丽莲做不到的一切——恩,首先,你会为他们请保姆照顾起居,然后给他们请老师教育文化课,还给路易做蛋糕,给安娜买上一屋子玩具娃娃。
蛋疼星系统提示你,你正在重复玛丽莲做过的一切。
你再次pia飞了让你装b装不下去的系统。(。)
番外 全员性转5()
“格拉瑞尔,你说,他的脾气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坏?”大魔王对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他问出这个问题,并不是真的认为能从红头发前修女那里获得什么肯定的明确的答案,只不过艾米丽已经以“您去了也不会帮上什么忙反而增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的理由婉拒了大魔王的共同巡查要求,并在他进一步问出“艾米丽,你是不是害怕总主教的打击报复”之前就溜之大吉,不,是光速行动起来,带人赶往可疑地点,所以他目前闲着也是闲着,脑袋又嗡嗡地发疼,顺口一问罢了。
总主教脾气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坏,红头发前修女其实心知肚明,啊,每个月他都有几天心情很不好(除了那几天以外则是心情不好),现在轮到总主教倒这个霉了,他简直乐不可支,不过,基于总主教过往对他的各种斑斑劣迹(比如说不了几句——这“几句”是格拉瑞尔的标准而不是总主教的标准——就喝令守卫把他发配到咨询处或者和参谋部懒虫一起去某个鸟不拉屎的乡下)以及尽管有这些斑斑劣迹大魔王还是老说他脾气不好应该像总主教学习这些格拉瑞尔不爱听的话,他没打算立即告诉大魔王实情,而是努力地憋着笑,装出一副严肃认真思考问题的模样,来了一句:“啊,大概是因为他怀孕了,所以脾气才会变得不好吧。”
“什么!”听到“怀孕”这个可怕的字眼,大魔王立即呆滞了,半天才挣扎出一句:“这怎么可能呢?”
“陛下,我们都全员性转了您说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格拉瑞尔得意洋洋地反驳,他还预备举出一些更多的例子来说明他的“推断”,最后才告诉陛下另外一个可能性。然而深知蛋疼星人能力和无聊程度的大魔王已经毫无防备地接受了他的这一谎言,陷入了极端恐慌导致的精神错乱当中,所以接下来的话。他什么都没听见。
与此同时,另一个人正在安抚她陷入了恐慌的爷爷。呃,现在也许可以改称呼为奶奶了:“不要慌,这只是中期调整,只是暂时的——”
“这是神罚呀,祭司说我们应该立即悔过,也许我们应该放弃现在的买卖,过以前的生活,我已经很大年纪。应该到树林里去隐居,不再过问买卖”老雅各布虽然这么说,可是依旧穿着绣花的丝绸长袍,也没有拿出藏着的金库钥匙的意思,她的孙儿看在眼里,于是设法将话题转到了别的方面:“可是我们现在离不开您呀——需求已经滚滚而来了,纽斯特里亚的商人和工场主虽多,但是除了您以外,谁还能马上将生产组织得井井有条,能应付这突然而来的一大笔购买呢?”
“什么需求?”年迈的老资本家的嗅觉依然灵敏。为金币之神的效劳也依旧虔诚,“现在到处都是混乱,哪里有什么买卖可做呢?”
“现在还比不得我们为陛下效劳之前的混乱呢——那时候北方人随时可能冲进我们的城市。又杀又烧,高墙都拦不住他们!而现在他们还在帮忙维持秩序呢——怎么就不能做买卖了呢?爷爷!而且您想一想,我之前为您提供的那些统计数据!那些在买卖上十分有益的数据!想想看,您是知道的,纽斯特里亚和其他国家一样,都是男人多于女人的地方。”
“是呀,可这有什么关系呢?”老雅各布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转移到了与生意有关的方面,她的孙儿心底里舒了一口气:“现在大家都颠倒了,也就是说。女人马上要多于男人了。”
“你是说——我可以少支付一大笔工资了吗?”大魔王并没有强行规定同工同酬,尽管这是男女平权的基础。可是她一直觉得应该先走后跑,在资本家还不乐意雇佣女工的时候先用低工资让资本家乐于帮助女性走出家门参与社会化生产才是优先事项。至于权力么,这是得等利益集团(女工阶级)形成以后她们自己争取的,所以,贪财如命的老雅各布尽管平时按着他们的传统非常赞成女人回归家庭,还是在他的工场和店铺里雇佣了一大群廉价女工,还天天用茶点等福利吸引她们加班
“爷爷呀,我说的生意不是这方面——您想一下,男人当他们身为男人的时候,尽可以穿着一条裤衩在外面晃,现在,他们至少得给自己添两件衣服吧。”
“不错,不错,我怎么没想到呢?但是,这种人未必有钱买衣服。”
“那他们就得工作了,现在,他们不能指望像过去那样随随便便的生活了,倘若他们不愿意马上嫁人的话,就得赶紧干活挣钱买衣服,他们不能再靠拳头挣饭吃,而是得靠诚实的劳动了。”
老雅各布点了点头,他的孙子又说到了另外一个问题:“爷爷,一个国家每年出生的新生婴儿的数量,是取决于这个国家的育龄妇女的,对吧。”
“对。”的确如此,每一个农民或者牧民都明白这个简单的问题,在育种的时候他们会留下雌性,然而这个简单的问题很多人是不会想到人类头上的,比如,在男女比例超过一比一,甚至到达一百三比一百的时候,还以为每个妇女生两个孩子就可以维持人口数量还有一些人叫嚣,要通过打压女性,把女性全部赶回家来“提高生育率”然而,他们不会想一想,这样提高的,究竟是“生育率”还是“男性出生率”?如果男女比例达到两比一,那么每个妇女平均必须生三个孩子才能维持人口数量,男女比例越悬殊,生育率就必须越高,然后,光棍率越高,社会动荡随之而来
“爷爷,男性对待性问题,总是不像女性那么谨慎的,”说这话的提姆可没有预见到未来会有一群只要看到是雄性生物就扑的穿越女,“他们不大会想到怀孕的事儿,未来几个月可能有一波婴儿潮。婴儿用品,比如衣服、摇篮、奶羊之类大有可为。”
“没错,”老雅各布点点头,突然她又紧张起来,“你可得可得谨慎点儿,我马上派几个得力的保镖给你。”(。)
ps:1。一次穿越与99次重生已修正2。克里斯琴哪里不是主教的孩子了3。新文不会马上开,番外的全员性转和圣杯战争都没有结束,还有一篇是最终结局,包括几条隐藏线、部分作废设定的说明,所以不会马上结束,想写同人的就尽管写吧
番外 全员性转end()
“切,你们来得可真晚,动作这么慢,早上都没吃饭么?”血顺着阿代尔的脸颊淌了下来,但是这对她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儿——以她女儿为首的援军已经赶到,而愚蠢地和她动手的那些人甚至在这之前就躺下了,既然她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发言,那么就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对他而言,而不是对躺在他脚下的那些人而言。
“父亲!您受伤了!”艾米丽叫道,“我这里有马,您乘上吧,赶紧去医院”
“你是眼花了么?”前海盗哼道,“那是他们的血。”
“啊?”艾米丽当然知道自己的父亲不是吃素的,而是一个拥有丰富战斗经验的战士,但是,众所周知,他现在的身体有了一些变化所以事后才赶到的艾米丽对于之前发生的战况不免做出了一些过于保守的估计,“您没有受伤么?”
“一点点,不碍事。”阿代尔指给他看自己身上的几处抓痕,其实,她所受的最重的伤是不慎扭到的脚脖子,都怪性转让他的身体缩水了一点点而她的衣服却没有缩水哪怕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