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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当然都是!”对早年的抢劫生涯毫不讳言(其实晚年干的也差不多)的神圣骑士团大团长对他的r给出了一个智商不及格的评价,“还不快快地把钱包交出来!等我揍你么?”
已经被装饰用宝剑抽得满头包的r对他召唤来的从者可谓毫无抵抗之力。只有乖乖听命的份:“呜,我给,我给,你要钱包派什么用场呀?”
“找我真正的主人。”
“呜,说好的‘忠诚’属性呢?怎么才降临就叛变了?”
“忠诚?没错,那得看对象是谁!”
虽然蛋疼星人只给出了“穿越有风险,召唤须谨慎”的提示,没有用任何法律法规来保证召唤者的人身安全,不过,也不是每个新晋的r。都遇到这样爱好武力的从者,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的,有些幸运儿。召唤来的从
者就非常地讲究动嘴不动手,比如这一位,她非常幸运地没有如预期般召唤来一个满身肥油的猪哥,而是召唤来了一个拥有宛如白蔷薇般秀丽风姿的美青年。
“谢谢,”美青年对她虚弱地笑笑,“我不太想回忆过去你知道的”他说话说得很慢,有意绕过了一些细节,就像那些曾经遭遇过不幸的受害人一样,在回忆到那些特别不堪的情形的时候。他会用手捂脸,暂停
叙述。语气也完全变了调子,过一会儿才渐渐回复。然而仍然伴随着抽泣的鼻音:“她——我的那位,自从我跟了她,老是强迫我恩打扫卫生扫大街逼我吃一些奇怪的东西还有老是强迫我
笑强迫我去见一些人朝他们笑跟他们要钱要钱,要钱给她花,恩,我很不好意思,可是她说要,她很缺钱,老是为了钱让我干些糟糕的事情非常糟糕她还还有强迫我写小黄文写给大家看”
美青年的遭遇真是太悲惨了(不美的话就算了)才过去了仅仅一刻钟,善良(而且重度颜控)的r已经用掉了整整一包手帕纸,贡献出了一冰箱的零食,果汁和自己的专用沙发供对方“舔伤口”,而r本人就站在从者躺着的沙发旁边,一会儿给他端零食(顺便拆包装)一会儿给他递果汁(顺便拆瓶盖),完全没有想过自己是否有上当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话说回来,别说r不会魔术,就是会,这些可都是真话!测谎术也测不出来!
“真是骇人听闻啊!”在听到“被强迫写小黄文还要把写的小黄文公诸于众”这里r倒抽了一口凉气,觉得真是可怕的play姿势,没想过要是只有两个人看的话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当然,如果她知道真相是大魔王强迫所有人都写小黄文,一定会感到需要一个嗅瓶的
“是的。”美青年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呜咽,显然这可怕的关于过去的回忆他既不愿多提也不愿多想,于是他富有同情心和颜控属性的r又打开了秘密珍藏的小箱子,递给他一大块松露榛子仁巧克力,还体贴地送上了手帕纸,并问他是否愿意去游乐园散散心。
“听起来很贵。”有着湿漉漉眼睛的美青年很小声地说。
“没问题,都我付——餐费和车费也我付。”有颜可以欣赏的时候r确实是个慷慨大方的好人。
然而,能有这种幸运的r是少数中的少数,毕竟,远古的英灵们来自于一个以武力横行于世的时代,那个时代用当时的一句俗语可以精确地概括:“魔鬼还怕上帝,凡人却什么也不怕”,所以,像下面这个r的遭遇,其实更具有普遍性
“你至少已经触犯了三项罪名。”有着异色双瞳和金发黑衣的少女毫不客气地指着自己的“r”控诉道。
“哦?”看到这样的从者,能保持自己理性的r不多,能保持警惕并感到危险的更少,知道帝国时代身穿法官制服的人会兼职行刑队的就是珍稀生物,遗憾的是这位“r”什么都不具备,无论是常识、智商还是野生动物避开危险的本能:“桀桀桀桀‘审判者’居然是个萝莉嗷!”
“非法召唤,非法穿越,非法拘禁未成年人,”少女的异色双眸像冰做的刀锋般盯着因为被踢中了要害在地上滚来滚去的r,宣判道:“以及武力对抗执法机关!现在是四项指控了!蜡烛、绳子、皮鞭和笼子,不许说不,也没有你挑选的余地!为什么?因为你是罪犯呀!罪犯无人权!”
也有贪心不足,没有遇到武力对待仍然觉得自己受骗上当的r,就像——
“呜呜呜呜”大魔王塞了满嘴久违的垃圾食品,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更别说殴打自己名义上的r了,这样自然不可能让她的“r”满意:“你的能力是什么?告诉我你的能力!”
“呜呜呜呜”好不容易吃上垃圾食品了我容易吗,大魔王才不理睬这个愚蠢的r。
“别吃了!你都吃了我七包薯片了你也不怕上火!快告诉我,你的能力是什么!”
他得到的只有大魔王的白眼——我的能力?你是瞎子么?我的能力——当然是吃啊!
穿越有风险,召唤须谨慎,使用蛋疼星人的山寨圣杯战争,恩,请千万珍惜自己的生命(而不是机会!)(。)
ps:在此预祝各位读者猴年大吉,心想事成,全家安康!
有人问正文第10章的蛆虫比喻出处,那个比喻是取自中世纪一位基督教圣女(大概是法国人)的文章,至于这个比喻是否违反圣经,那得去问那个时候的教会,毕竟当时流行的圣经与现在中国大陆通行的有许多字句上的不同,就连错漏颇多的武甘大圣经,在中世纪也好说是善本了(不善的本子比如oldlatin让可敬的摩西先生头上长了角)
番外 理想人生(平行空间互穿)()
“特大喜讯!”一个七彩带炫光特效的泡泡领着一群小泡泡围着大魔王罗怡跳起了踢踏舞,啊,我果然是连续加班时间太长了,居然出幻觉了,蛋疼星人的光脑还生出一堆小光脑了,罗怡想,然后决定翻个身再睡,甭管对方
接下来喊什么,时间宝贵,休息的时间尤其宝贵,然而——“特大喜讯!根据观众点播要求,你和你朋友有一次交换机会!”
“交换机会?交换?”大魔王的脑子还因为连续加班而处在一种不甚清醒的状态里,所以,她还没听明白发生了什么,而这又对她意味着什么:“和谁换?”
“和我!罗怡!我来了!”罗怡猛一回头,就看到qq窗口正一路抖动着扑向她:“啊!”
好可怕的噩梦哟,大魔王吓醒了,恩?她揉揉眼睛,看着面前的——电脑、薯片、可乐,空调,耶,万岁!我穿越回来了!耶,耶,耶!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嘛!给个古代皇帝也不换啊!她欣喜万分地扑向了现代产品——电脑,一不留神,碰了一个键,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你痛恨读书吗?你不想上班吗?你不愿意过用脑子的日子吗?你愿意一次生一窝吗?点击确认,即时加入兽人星球”
“啊!!!”
罗怡两眼无神地望着头顶的华盖,华盖本身是用空气一般透明的丝织物织成的,上面绣着许多玫瑰花和小天使,还有金线绣成的星星,因为华盖本身是透明的,这些图样就仿佛浮在空中一样,微微地发着光。带来一种魔幻般的氛围,不是亲眼看到,很难相信会有这么高超的手工工艺。这使得她不由得凝视了好一会。
她自己在现代的家庭是不会购买这样奢侈的物件的,而在纽斯特里亚她也不记得曾经为自己添置过这种东西。毕竟她的预算一向十分紧张,不会在外人看不到也不会花钱买门票的卧室里面为一堆只有好看的东西花钱
那么,这里是哪里呢?
她爬起身,警觉地扫视周围,房间的风格跟华盖很类似,也就是说,既不像她自己家也不像她朋友家更不像纽斯特里亚皇宫,她看到了金质的熏香炉。大红天鹅绒的窗帘,床边象牙雕刻的小凳,牙齿不由自主地开始打架,别别别是穿越到兽人星球了吧,蛋疼星光脑你好,我一点也不好,能马上穿越回去吗?纽斯特里亚也好!
当然,罗怡只从蛋疼星人那里听说过一点儿关于兽人星球的情况,光是穿越者会成为小兽人孵化器这一点就把这个脆弱的魔王彻底击溃了,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兽人星球其实还处在部落时代。也就是无论男女,衣服基本一块缠腰布,兽人们斥责穿越者“奢侈”也就是不煮饭洗衣还要包包而已。像什么华盖、窗帘、香炉之类估计兽人大帝都未必有(如果它们有大帝的话),其实,她看到这些陈设就等于她没穿越到兽人星球。然而,她对兽人星球的常识匮乏,导致她在精神上处于极度的紧张状态,也因为如此,她甚至都没有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发现了大概也会以为是穿越后遗症)。
因此,当呼吸拂上她的后颈时,她立即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整个人一下子跳了起来:“救命啊!得得得得得得(牙齿互相撞击发出的声音)我可告诉你我是有法律保护的人——咦?”
“陛下,亲爱的。”
如果这温柔却含着一丝冷冽的语气企图安抚什么的话。必定遇到了确凿无疑的失败,因为大魔王罗怡的精神只有更加紧张:“你!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然后。她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
冷静,一定要冷静,即使自己什么也没穿对方也什么都没穿还露出所谓的“玩味的笑容”来,也一定要冷静冷静再冷静,毕竟,这很可能只是一个梦,该死的,掐自己居然会疼!
“艾艾米丽呢?叫她伺候我穿衣服,我要错过上朝的时间了。”很好,没有尖叫,这句话说得也不算太结巴,虽然其实艾米丽从来没有干过服侍女王穿衣服的工作,但是她名义上也是女王的侍从女官,让她帮忙穿衣服听上去不会太假。
对方听到这句话之后却仰起了头,让大魔王看不到他的眼神:“艾米丽?前天您才下令绞死她的,您忘了?”
“什么!”罗怡这下再也掩盖不住自己的震惊了,镇定,镇定,“她犯了她的罪名是”
“罪名?”对方挠了挠后脑勺,“小三生的女儿当小三的几率太大,不能冒这个风险,您那天是这么说的。”
“呵呵”听起来是挺像qq同学的风格的哈哈这么说我确实是穿越回纽斯特里亚了不是兽人星球,等等,艾米丽就因为不是第一个妻子生的所以就被绞死了?同学你还我小法官啊!这么入眼还这么能干的女官兼法官是很难找的啊!她父亲还是海军副指挥啊!虽然不是第一个妻子生的艾米丽也是他亲生的啊!艾米丽还是半个人质啊!干掉她会被认为是向投诚的北方人宣战的吧!
“那,那珍妮呢?我有事找她。”这句话倒不完全是假话,在得知“自己”已经干掉了海军副指挥的女儿后,女王陛下非常有必要召见陆军总指挥,即使只是为了增加一个武力值可观的保镖也是必须的。
“因为反对处决艾米丽被您扔进监狱了——因为提反对意见的时候,您认为她有勾引我的嫌疑——不过您别担心,她已经和参谋长一起越狱了,现在正在通缉中。”
我听着更担心了好不好!大魔王就差没挠墙了,什么叫做“一起”,难道“自己”有把参谋长一起扔进监狱吗?不过,现在要紧考虑的不是这个——“总主教呢?我——”
“我在这里。”总主教从帘后走到了床边,默默地跪在了她的面前,他的头低垂着,不与她的视线交接。
“还好你在——你”罗怡突然觉得腹中一阵剧痛犹如刀绞,她倒了下来,拳打脚踢但是都被轻易地按住了,她的指甲掐入了对方的皮肉。
“我调的毒药,”他说,“会很快,不会很痛苦。”
“为为什么”罗怡其实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她仍然在挣扎,寻求另外一个答案:“为什么‘我’没有选‘你’呢?为什么会选择他呢”
“啊,因为她鄙夷我的出身,平民都是不值一提的,更不要说当配偶了。”他的语调带着哀伤,可知当时‘罗怡’的话语极其伤人。
“而她不知道我是私生子,暂时还不知道,只以为我是公爵的独子,否则我就跟他一样了。”十足的,嘲讽的语气。
“‘我’究竟干了些什么?”
“逼迫一名神圣骑士废弃他的誓言与您成婚,否则就绞死他为之立誓的人——当着他的面,还说不过就是个‘平民’,杀了再到大街上找个就是了。”
“嘶——”大魔王疼得直喘气,“所以你们就要杀了我吗?”
“不,本来不想的,特别是您愿意婚后退位的情况下但是弗朗西斯说您可能听到有关他出身的闲话从而质疑他的血统提姆报告您想用真理教的仪式纽斯特里亚经不起再折腾了,人死不像魔鬼是不能复生的。”
“我倒是很乐意,”弗朗西斯的碧眼中满溢着仇恨,“我从来没被谁这样强迫过!”
这就是所谓的宅斗技巧吗?啊啊啊!大魔王在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叫喊道:“我算是知道为什么那些女帝文里的女帝都当皇帝当得老是遇到人渣要重生了!这完全就是找死么!”(。)
情人节福利 理想人生补:多行S必自毙(对X戏过敏者勿点)()
蛋疼星观众说要重生,所以重生了。
当眼前的景象慢慢模糊的时候,罗怡还以为这次,生命终于走到了尽头。
“唉,算了,总比被蛋疼星人送到兽人星球好,只是,纽斯特里亚”
她万万没想到,还有睁开眼睛的时候,而且周围的环境居然不是在地球!呃——别是怕什么来什么吧!她以如临大敌的精神扫视着周围的帷幕、挂毯、壁画、金灯、祭坛和总主教。
“婚礼的仪式差不多就是这样”他说道,眼睛看往别处而不看着她。
原来是重生了!重生到被毒杀前一天!小样儿的,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这个敢给我堂堂大魔王下毒的!当然她没有马上撸袖子上,而是仔细观察了周围的情况,发出了命令:“你们都先给我退出去,你——给我留下。”
正准备往外退的总主教停下了动作,对方的语气动作让他有一个猜测,只是他不敢相信。
看到周围的人都忙不迭地跑了(大魔王没怪他们,换成罗怡面对她的qq好友,九成九跑得比他们还快),被怒火烧光了理智的大魔王慢慢地撸袖子上了:“听说你有对我图谋不轨的企图?”
“不敢。”
“不敢?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啊!你都不敢了你就不能早点动手吗!你瞧瞧纽斯特里亚被‘她’给糟蹋成什么样子了你也不早点下决断你平时不是都挺行的么——”倒不是大魔王成心要捏着对方的下巴训斥来展示自己有多么邪魅的,问题是她只够得着这里(这就是身为一个矮子的悲哀)。
“啊!您回来啦!太好了呜呜呜!”极其失态地抱着她就哭上了,可见这些日子没少吃苦头。
“别以为这样能蒙混过去!”为了冷静点,她顺手拿了一壶水(她以为是一壶水然而很不幸是行祭礼用的葡萄酒)企图浇到对方的脑门上让他冷静一下,可惜她还是只够得着对方的脖子,所以一壶葡萄酒都被她给倒到了对方的身上,红色的酒水从颈部一路蜿蜒向下
“恩?我给你擦擦。”大魔王手忙脚乱地抓着对方的长袍拿衣领当临时抹布用了起来,这导致了极其严重的后果:“别,不要,求您了!停下,马上停下!不要,不要啊!”
“闭嘴!(我都屈尊给你擦了虽然原本就是我泼的)你说不要就不要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求您了,我真的快不行了,不要继续了”
纽斯特里亚特产葡萄酒里掺杂的蜂蜜和香料都被身体上升的热力给蒸出了芬芳的香气,而始作俑者还一脸的懵懂无知:“这样你就不行了?我不信,没事的,继续好了”
“这都是您说的”
吧唧。
吧唧。
“再来一次吧,吧唧。”
“滚滚滚滚滚滚滚滚滚滚。”
很久很久以后
2。0:“我是怎么来的?”
“复仇一时爽,生娃毁一生。”
“?”
“你妈妈的意思是身为王者绝对不能让仇恨蒙蔽理智,否则会呃,一辈子都赔上。”
“虽然听不懂但是感觉好厉害的样子,我果然是捡来的吗?”(。)
番外 英灵殿之圣杯战争2()
“呃,您怎么没有参加圣杯战争呢?”贝利尔一边哈欠连天地摸牌,一边问面前琥珀色眼睛的海盗,别人(像他这样武力值不高又一点也不热衷运动的)也就算了,眼前的前海盗头子照理说不该放弃这个降临去活动活动筋骨(这是次要的)以及顺便捞点什么(这是主要的)。
“听说你上司报名参加,我就理智地退出了。”阿代尔一边数牌一边回答。
“哦。”
“听说他和蛋疼星人商量,希望以传说中的姿态降临人世。”
“传说中的姿态指的是”贝利尔周身发凉,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大概是因为上司要是降临人世就没人帮他打饭了吧,啊,虽然英灵不需要吃饭,可是吃饭是少之又少的贝利尔能够努力爬起来干的事情之一,没有人送饭对他来说还是一件很沮丧的事情。
“他要以‘世间唯一仅有的一朵白莲’中描绘的恩,她们叫什么?‘小媚娃’的外表降临,你知道的,就是那种楚楚可怜泪光闪闪的大眼睛啦,吹弹可破的肌肤啦,能装下全宇宙的菊花啦,还有可以让任何雄性生物一秒钟变身强x犯的奇异香气啦,当然,内里的灵魂和坏水还是原装的。”阿代尔用听起来似乎置身事外的语气说道,可是他退出圣杯战争的行动本身就证明了一切。
光是想象了一下这搭配,贝利尔的大脑就因为自我保护机制而当机了好几分钟,当他终于从这可怖的认知里恢复过来的时候,他哆嗦着乞求道:“我们还是不要讨论这么可怕的事情了吧。”
“是啊,”阿代尔这个曾经杀人如麻的老海盗由衷地点头赞同,坦率地承认:“我可没有我上司那么粗的神经。”
他说的是能给每篇参谋长受文点赞投票的弗朗西斯。虽然参谋长是个人见人想揍的家伙,可是能镇定自若地打开每一篇小媚娃参谋长受文,然后再点赞叫好——这可是非大毅力、粗神经不能完成的——阿代尔自认是米有这个水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