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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不如的穿越女-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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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这样告别之后。首领留下了足够他半年所用的粮食离开了,但是,他每隔一段时间必定要上岛来领受他的教诲。

    “图尔内斯特大教堂是传道圣徒最早在纽斯特里亚的驻地,它的银色圆顶非常有名,那座大教堂一定非同凡响,是全纽斯特里亚最接近神的地方了吧。”琥珀色眼睛的首领神情恍惚。似乎还没有从刚做完的圣礼中清醒过来,“全纽斯特里亚的圣物大概都集中在那里吧?若我能到那里朝拜的话”

    “并不是那样的。”隐士纠正道,“图尔内斯特的大教堂的确非凡,那里供奉着圣奥布里和其他许多圣徒,但是它充其量也只能与鲁尔霍夫大教堂比一比罢了。不。我的孩子,你将来若是有机会去朝拜的话。应该去大修道院才对,图尔内斯特是传道圣徒最初驻足的地方,但是大修道院是他以后三十年清修的地方。”

    “大修道院?”

    “那是神在纽斯特里亚一切圣迹中最可观的地方,”隐士对这个年轻的改宗者说道,“它拥有三百名修士,历史上出过许多主教、总主教,不止一位国王在大修道院出家。无论是圣物、还是王公贵族们供奉的供品、还是做圣礼用的礼服,全纽斯特里亚没有一处修道院和教堂可以与之相比。那句话怎么说的?大修道院拥有在永恒之城之中也毫不逊色的气派。它拥有无数的田地、葡萄园,畜群,农奴,富有的程度超过很多国王。”

    想到自己年少时随人去大修道院的见闻,隐士也陷入了恍惚之中,在长时间的远离家乡,又一个人清修了不短的时间后,原来再怎么孤僻的人都能滔滔不绝,“当年我去大修道院的时候,甚至以为那里是天堂在人间的地界,它的祭坛灿烂辉煌,是古代帝国时期留下来的,整体纯金,又镶嵌了十二种宝石”

    “啊,但愿我能去那里朝拜。”蛮族的首领向往地说着,他的神情比刚才的更加恍惚,两眼发直,似乎已经漫步在大修道院之中,听着修士们唱的圣歌,看着修道院长主持的庄严仪式,在香炉中焚烧的馨香之中入迷了。

    另外一次,他们的交谈是这样的:

    “从西耶克莱茵到大修道院一路还好,但是要经过费舍尔伯爵的领地,那是个非常自负的贵族,他总以为教士只是他和神明之间的传令兵。他曾经和圣贡德的主教争吵过,为的只是一片森林。”

    “森林?”

    “他坚持认为那片森林是他的,但是他没有证据。”

    “唉,他怎么能和一位主教这样呢?”新近才皈依的蛮族首领说道,“为了微不足道的世间财产,他要把自己的灵魂陷入到永恒的罪恶里去呢!”

    “是的,传道使徒说过,这世间的一切都是粪土,我心里只想着神,这才是正确的态度,我的孩子。”隐士说道,“你兄弟们的态度有软化没有呢?他们早一日皈依,就早一日把自己从罪恶的生活中解脱出来。与沐浴神恩相比,钱财和女人都只是粪土,应该早日投入神的怀抱方为正确。”

    提到这茬,蛮族首领琥珀色的眼睛里立即盛满了悲哀,“没有呢,但愿神把他赐予传道圣徒的巧舌给我,唉,我只恨我的母亲生我生得迟,使我在我的众兄弟中为最小,没有足够的权威喝令他们迷途知返。”

    “别忧伤,我的孩子,主会对你施以援手的,”教士看到他悲伤的神情,就安慰了他,“经上说,最小的,将来会变为最大。主会赐福于你,使得你在你的众兄弟之间得胜,使他们听从于你,就像你听从我一样。”

    “愿那天早日到来!”蛮族首领说道,“啊,我真是迫不及待!”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去抢掠那赫赫有名的大修道院了。(。)

213 风凛冽(第二更)() 
告别隐士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海上的风并不温暖,但是对于蛮族首领和他的手下们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他们生长在这极北之国,筋骨都已经被冰天雪地磨练得极为强壮,在冬天的时候,他们甚至会走到更北的地方去猎取海象和其他海上巨兽,那些生物长着厚皮和獠牙,即使拿着枪去面对都很危险,然而他们却能靠着简单的弓箭和斧头去完成猎杀,再把皮毛和象牙带回来。夏天的时候,他们就跨上他们那著名的长船,向温暖的南方出击,那里有许多富裕的教堂和修道院,里面满满的都是金银财宝和其他值钱的东西。

    当然,不管是往北还是往南的远征,即使按这个野蛮混乱的时代为标准都是十分危险的。这些悍勇的北国武士知道,海象的长牙能把人刺穿和撕裂,就像南方人的长矛刺穿和撕裂他们一样。

    但是,那又算什么呢?

    现在,琥珀色眼睛的“毒蛇”阿代尔有六个兄弟,但是实际上,不算那些幼年时期夭折的婴儿(北国的婴幼儿死亡率不比纽斯特里亚低),就是他活到成年的兄弟,都足足有一打之多。死亡原因中,有危险的狩猎和远征,但是更多的却是他们同族当中永不停歇的仇杀,使得他们都早早送了命。

    征伐北方的冰洋和南方诸国固然不是旅游,但是坐在自己家里,却也不比波涛汹涌的灰色大海安全。何况,在家乡等待他们的只有贫穷。种地在这个时代不是个好职业,但是这里连能耕作的土地都不多。

    纽斯特里亚在诸国当中不算富有,可是比起极北之地来说,简直就是气候宜人物产丰富的乐园了。

    所以,他们都乐于冒险。

    尤其是攻打南方那些富裕的修道院和教堂的冒险。

    为此,他们不但在上船之前要通过体力和敏捷的考校,还必须起誓不得在海上和征伐当中报复旧怨——后者可是相当致命。能暂时抛弃旧怨是不容易的,许多现代人都做不到,不过,艰苦的生活、预期可得到的巨大财富、名声和其他,使得他们居然做到了这一点,这样,长途行军和劫掠才变得可能。

    这些野蛮人虽然以纽斯特里亚的标准来看远未开化,而且还保有活人祭祀的野蛮风俗,却是老练的战士和优良的水手,又拥有严格的征战纪律,难怪他们可以用较少的数量劫掠南部海岸众多的王国,把恐怖的阴影笼罩在十倍于他们国土的广大土地上。

    他们的战术,是以他们那著名的长船沿海航行,看到孤零零的修道院,或是没有防备的村镇,就将船只靠到岸上,冲上去大砍大杀,劫掠他们所看到的一切。

    在出征的时候,船上是绝对不许带女人的,返航之后,他们的茅屋里却多了许多异族的女奴。

    自然,还有异族的其他财富。

    不过他们也不是纯粹的投机分子,在聚集起足够的战士后,他们也会大胆地袭击内陆的城市。数年前,阿代尔就领着战士们成功地冲进了纽斯特里亚王国的明珠图尔内斯特城的大门,虽然没有成功地夺取那座富庶的城市,但是他们也不是一无所获,在回返的途中他们更是利用各地贵族的彼此不和与怯懦,劫掠到了大量的财物与奴隶,随后纽斯特里亚的宫廷为了求取他们的退却又交纳了更多的银钱。

    那次丰富的收获足以让阿代尔的兄弟们炫耀很久,而他们也确实这样干了。听到他们从南国获取的财富,又有许多别的首领和武士为了“到南方干一票大的”投奔他们。

    这次,在海边聚集起来等待出发劫掠纽斯特里亚的船只,是上次的一倍。

    载着从隐士小岛归来的琥珀色眼睛的阿代尔的小舢板,在这些有名的长船当中显得微不足道,这些船都是为了跨海劫掠建造的,它们每艘船可以装载五十名战士,返航的时候还可以另外装载二十名俘虏,这就可以想象它的大小了。然而,这还不是这船的极限运量,在出征的时候,船上会带够所有人吃喝一个月的补给和各种日用杂物,从锅子到阿代尔喜爱的棋盘。水手们中许多本来就是渔夫,所以他们还可以在海上通过钓鱼和射击就地获得补给,从而在海上漂流更长的时间。

    船只吃水很浅:它的长度是宽度的三倍,宽度又是吃水的七八倍。这样的设计,是为了它能够快速地掠过水面。船只是用坚固的橡木建造的,木板有的用铁钉,有的用绳子固定,端看作用如何。木板中的缝隙用羊毛或是其他兽毛填塞防水,这是一种很聪明的方式,因为寒冷的北方的兽毛富含油脂,本身就防水。每条船有十六对桨和一面帆,在船尾装着一个简易的舵,这些北方武士的船因为这样精巧又实用的设计,在海上不但快速,而且灵活,也难怪纽斯特里亚诸国那可怜的海军在这些海盗面前束手无策了。

    舢板在码头靠了岸,随后船上的人收起桨,登岸进入灯火通明的大厅,那里正在欢宴高歌。

    只有首领和最有名望的武士才能在这里喝酒,然而现在这个宽敞的大厅简直拥挤得像鲱鱼群通过海峡一般,但是,有个位置最好的椅子是空着的,那是他们保留给阿代尔的座位。

    他自信地走过去坐在了那个位置上,无人向他挑衅。

    虽然还没有到出征的时间,但是他们都期望阿代尔能像之前一样带领他们获取南国的财富。他在他们的期望中坐到了那个尊贵的位子上,举杯向他们致敬,于是所有的人又都继续开怀畅饮,歌者则趁机开始献唱有关慷慨的阿代尔和他的兄弟们的即兴诗歌。

    “听说你又去那个岛了?”他的一个兄弟问道,“我们打赌你一定在那个岛上藏了一个绝世美女,所以不许我们接近那个岛屿。”

    “一个名为纽斯特里亚财富在哪里的美女。”阿代尔哈哈大笑道,“要知道前方有没有陆地,看海鸟的飞翔就知道,要知道纽斯特里亚最富有的修道院在哪里,问修道士就知道。”

    “用棍子打一打他,他就会说。”

    “嗨,我们都知道你用棍子打那个修道院长的结果,那本来是个有望勒索很多赎金的俘虏。”阿代尔摇头道,“大部分修士用棍子打一打的确什么都会说,可是他们不知道很多,而且为了避免拷打还会乱说胡话。一个走过很多地方,见识过世面的修士,往往有种自负,以为熬得住拷打,等到想供认的时候已经迟了。要抓熊不一定要正面上,挖坑也有同样的效果。而且,我还想到了一个帮我们不流血就打开敌人堡垒的办法。”他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智慧和狡黠的光芒,在他发现那个修士身边带有和其他修士不一样风格的财产时,他就注意上他了。之后,通过旁侧敲击的打听,知道他和修道院里一般的杂役修士不同,是个走过许多地方的望族出身的修士,就有意地接近他,甚至不惜为此假装改宗。

    之后,他就推说他的兄弟们对他改宗不满,将修士安放到了海中的孤岛上,又不容许别人上岛。这样,就方便他在他的欺骗目标面前伪装成一个虔诚的信徒。

    为了挤奶,偶尔在母羊面前跪一下无所谓,整天这么干,他的膝盖可受不了

    “那是什么?”那个被数落了过失的兄弟本来有些不快,但是阿代尔的下一句话马上抓住了他的心,“告诉我吧。”

    凛冽的风吹过横跨在极北之国与纽斯特里亚之间的大海,预示着一场可怕的,由人和船而不是由水气组成的风暴的到来。

214 启程() 
处于风暴和漩涡中心的大魔王对直奔她、图尔内斯特教区和纽斯特里亚王国来的各路强盗一无所知,在图尔内斯特教区内部和教区周边的大小贵族、强盗都望风而降,和谐美好的情况下,欲求一附近之敌练手而不可得的大魔王只有一边感慨这年头的反派怎么能这么没有男人的勇气,一边按原定计划出兵讨妈了。

    可见,苍蝇不叮没缝的蛋,只要凡人们和谐友好亲如一家不互相捅刀子,就算是异界穿越过来的大魔王也拿他们没有什么办法。

    誓师仪式非常简单朴素,罗怡知道这种仪式上出任何岔子都会动摇军心,所以连旗杆都是用铁做的。整个仪式很简短,就是主教说明了出兵理由(有刺客胆敢在神圣的大教堂中行凶这事使得来送行的底层百姓们都惊恐不已),然后男爵夫人申明了不许抢掠和骚扰的军法,最后主教给予全军赐福。

    尽管仪式如此简单,现场还是出了一个不小的岔子。

    有两名仆人,奉费舍尔伯爵的命令给伯爵的女儿,布拉德男爵夫人送一个盒子,在进入城门的时候守门官告诉他们布拉德男爵夫人在校场誓师,他们就到校场来了,并不知道这天的誓师是为了讨伐费舍尔伯爵领地的。

    他们到达校场的时候,正听见最可敬的主教(他穿戴着全套礼服,那是十分好认的)宣称誓师讨伐的目标,那个捧盒子的人就吓了一跳,将盒子里的饼落到了地上。这时候有看管场地的宪兵过来问这两个异乡人是来做什么的,他们原是很坦荡地来的,却不料想会撞到枪口上,不知道是否照实说好,一下子都支吾起来。

    附近的其他人看着他们可疑,都围拢了来,那两名仆人正在支吾的时候。谁也没防备有条野狗从人们脚下窜来,将那饼銜了去。

    人们看见一条野狗銜了这隆重装在精致木盒子里的饼,都喊着打,那狗慌忙在饼上咬了一口就扔下饼跑到另外一边。两个仆人看着被狗咬了一口的饼,都大怒着要打那狗,谁晓得那狗却已经倒下来死了。

    这事让所有附近看到的人都大大地吃了一惊。

    等他们知道这两名仆人是照了费舍尔伯爵的命令送这个有毒的饼过来的时候,他们对出兵的理由再也没有怀疑了。愤怒的呼喊从广场的这头传到那头,很快所有人都知道,如果他们再不出兵,那只伸向图尔内斯特的黑手是不会缩回去的。

    残余的饼被郑重地作为证据装进了盒子里,准备带到费舍尔伯爵面前去当面对质,当然,得伯爵落到他们手里。隔绝了那个胆大妄为,敢于挑战图尔内斯特主教的邪魔的威力之后。

    他们对此都深信不疑了。

    想想,连一个受到敬仰的贵族夫人都会成为毒害的目标,连神圣的大教堂都能成为行凶的场所,那么图尔内斯特还有哪个人是安全的呢?所有人都知道。没有。

    他们热烈地为出征的命令欢呼,因为他们这次去,不是冒着危险,而是让他们自己更安全。

    征讨费舍尔伯爵领的大军就这样出发了,他们的行军队伍是这样的,辎重马车走在中间,骑兵走在两边。步兵在外,斥候在最外侧。

    这次一共出动了两千步兵,其中包括九百名长戟兵,他们必要的时候可以组成三个方阵;一千名带刀的弩兵,每个弩兵配五百支弩箭;一百名弓箭手,比起弩手。他们很不容易训练,但是他们的射速比弩兵快,布置得法的话很有用处。每一百名步兵组成一个大队,配备两名骑马的传令兵,他们按抽签的顺序排先后出发。

    三百名轻骑兵被分成三班。每次一班在外侧和后方护卫,两班在内侧跟随行军。四十名重骑兵走在最中间,和辎重马车走在一起。这样的安排,一是为了稳定军心,有骑兵在背后压阵,步兵就不容易溃散;二来,罗怡也着实不放心他们的军纪。

    四十名骑术最好,身手最敏捷,头脑最灵活冷静的骑兵“尖子”被选为斥候,他们分成三班,轮流在前方探路。他们不但要侦察敌情,还要为整支部队寻找水源和宿营地。当然,所有任务中最要紧的就是侦察敌情,为了确保他们的这项任务,每个斥候都配备了三匹马,可以轮流替换以保持马力。他们除了自己的武器以外,不负担任何装备。在挑选斥候的时候,罗怡宁缺毋滥,纪律第一,因为他们的首要任务是侦察,不是充满了侠义精神和敌人战斗,更不是看到旅行商人就去抢劫。后者是非常有害的行为,而罗怡又不可能跟他们在一起,只能在事先预防。

    同辎重马车走在一起的,除了重骑兵以外,还有救护、绘图、木匠、铁匠、面包师、兽医等后勤人员。

    罗怡和珍妮骑了马,带了传令兵,走在整个队伍的左右两侧,她们一个从前走到后,一个从后走到前,像春天的犁队那样,走到队伍尽头的时候就转头继续走。她们就这样亲自巡逻,确保军纪。

    那时候正值春夏之交,路边的景色非常美丽,蓝色的矢车菊和红色的虞美人在田野中盛开;紫色和白色的百里香装点着沿路的景色,远处淡蓝色的山上传来杜鹿和野牛的吼叫。罗怡骑在马上,可以看到不时有一只云雀一边鸣叫着一边直冲云霄。行进中的步兵们唱着之前训练的时候学会的行军歌,走在中间的后勤人员给他们打着拍子——他们本身也是非常值得一看的!

    这些年轻的士兵们因为图尔内斯特教区多年的丰收个个营养充足,而且他们的脸上还洋溢着之前的胜利带给他们的自信的光彩,他们的衣服整齐,并不破旧,也很少补丁。他们的肩背挺直,因为他们的主人并不用鞭子强迫他们朝自己鞠躬。他们唱着欢快的歌曲,偶尔还因为某个调皮士兵编的段子开怀大笑,他们的脑门上没有艰辛的生活留下的刻纹。

    沿路遇到的牧人和农夫一开始都躲到了林子里面去,但是罗怡先前吩咐过只要他们没有戎装就不必管他们,因此大军唱着歌继续行他们的军。渐渐这些人就大着胆子走近来,欣赏着这支漂亮和欢乐的队伍。“这些是什么人哪?”他们问道,“是从东方圣地来的哪位大主教的队伍吗?还是异国的王或者哪位显赫的公爵呢?”

    当他们知道这只是一位男爵夫人所带的部队后,起先都以为是玩笑,因为连伯爵都没有这样的气派。但是当他们知道男爵夫人是从图尔内斯特来的以后,他们又不稀奇了:“是从那个受到神明和圣奥布里照拂,银子多如石头的图尔内斯特来的么?那是不奇怪的!”

    他们这样说着,但是并不肯离去,牧人丢下了他们的羊群,农夫丢下了他们的农具,争着来看这支漂亮的队伍,“唉,唉,但愿我在这支队伍里。”他们这样讲着。

    甚至地主的管家和仆人也掺杂在看热闹的人群里,他们比较整齐的衣服和因为吃饱饭而高壮的身体让他们就像马鹿挤在梅花鹿的群里,但是面对骄傲和自信地走过他们的士兵,却又像面对着俊美的马群——那是不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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