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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不如的穿越女-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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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纸张、蜂蜜这些货物违反了哪一条教规,必须有一个白手套站到前台。这让他着实百思不得其解。

    这只是他在图尔内斯特遇到的众多谜团之一而已。

    他最为关心的,还是他在海上遇到的那艘没帆没桨的军舰,他亲身见识了它的威力,如果能够弄到一艘他知道这意味着何等样的财富!

    当天的目击者很多,对这艘船感兴趣的人也很多,毕竟,图尔内斯特是一座港口城市。在水上跑买卖的人都看到这艘船的价值,有许多人已经仗着地利。先阿布一步去打听了,他们向那些沿街展示战利品和俘虏的水手们打听,得到的就是一句“无可奉告”。再用酒和交情追问下去,他们知道这艘船需要许多水手才能操纵。一般跑买卖的人是负担不起这样的开销的,听到这样的讲话,那些打鱼的和做海贸生意的便不再问下去了。

    阿布作为一个外来人,要打听消息有许多困难,图尔内斯特不是他原有的地盘,这里没有他的代理人可以替他办事。于是他耐心地坐在水手们爱去的酒馆里面分辨各种各样的流言,这也是他作为一个雇佣兵寻找主顾的看家本领了,他在酒馆里消磨了不少时间,那里到处流传着荒诞不经的谣言。例如“主教将神圣的奥布里的右手放置在那艘船上,所以那只船获得了保护图尔内斯特的力量,击溃了海盗们”。“池塘里面住着吞吃小孩子的妖婆,被弗朗西斯骑士大人一箭射杀,最新的神迹剧讲的就是这件事”,“费舍尔伯爵夫人先派人来刺杀她继女的儿子,又送了毒药企图谋杀她的继女”

    听到后面一条的时候,老雇佣兵笑了一笑。他知道这种谣言虽然荒诞不经,不过那些生来尊贵的人们做事总是不爱考虑后果。以为自己十项全能的,他不是曾经接过许多这样的买卖吗?他撇了一下嘴,看似对这条流言不当一回事,实际上却在考虑费舍尔伯爵夫人愿意为她继女的死付多少钱。

    “怎么?你不相信我的说话?”那个水手先前已经喝了好几杯酒,他自以为没有醉,但是他的嘴却渐渐把不住风了,“我的儿子在教堂的厨房里帮忙,那个刺客来的时候他亲眼看到的!”

    “真可怕啊,”阿布感叹了一声,“居然有人敢在神圣的大教堂里犯下这样的罪行!”

    “可不是么,所以布拉德男爵夫人带了兵去惩罚她的继母了,主教为她这次的行动赐了福,因为伯爵夫人亵渎了教堂。”

    “如果真是她干的,那么她这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但是男爵夫人亲自带兵去攻打伯爵领地,她不怕被抓吗?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啊!”阿布咋着舌头问道,“还是说,因为有这样惊人的亵渎,所以有别的贵族跟她结盟共同去惩罚费舍尔伯爵呢?”

    “没有!有咱们的主教替她赐福,还不够么?”那个水手喊道,“有神明在,是胜过与地上的一切君王结盟的!”

    类似的信心,阿布在图尔内斯特每天都会遇到,他在内心里叹息了一声,居然因为相信神明的赐福就自己送上门去,看来,他阿布是拿不到伯爵夫人给刺客的酬劳了,“说的是。”

    “再说,她又不是一个人去的,有三千全副武装的人马随她一起去呢!”

    “噗!”听到这个夸张到可笑的数字,老雇佣兵阿布当场就喷了出来,他对这个国家的兵力是有数的,一个男爵夫人带三千全副武装的兵马?她何不自称纽斯特里亚女王呢?

    她还真的自称纽斯特里亚女王了,当这个消息传到图尔内斯特的时候,喧嚣的酒馆刹那间寂静无声,这件事超过了他们的想象力。那天,阿布离开酒馆的时候,破天荒地觉得晕晕忽忽的,恩,跟他那天在海上目睹海盗们覆灭时候的感觉一样,这个该死的图尔内斯特,他都快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幻了。

    “他奶奶的,这叫我怎么跟拉姆他们说呢?不用帆不用桨就能跑的船,带三千兵马去讨伐继母的男爵夫人,恩还顺便打垮了困扰这个国家多年的北方人,自封当了女王?他们一准儿会以为我在异教徒的土地上喝多了,要不就是发疯了,他奶奶的,要不是我亲身经历,我自己都会以为自己疯了我真的还清醒不?操,老子再回去喝一杯压压惊。”

245 决断() 
当阿布非自愿地沉湎于图尔内斯特的酒馆的时候,另一个家伙正坐在一座普通农舍的新灶台旁边。

    “您是艾特伯德修道院的修士?”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啦,自从修道院被那些可恶的北方人焚毁以后,我就和几个侥幸逃生的兄弟到圣克伦修道院去,但是它现在也遭了北方人的毒手”

    “唉,唉,”农妇画了个十字,“您真是吃了许多苦。”

    “他们有天早上放我们跑,说要拿我们当中跑得慢的做弓箭的靶子,我拼命跑啊跑,因为神明照拂我,我逃得了性命,在荒野中走了许多天,现在不知道往哪里去才好,圣克伦修道院虽然还在,但是”

    “哎呀,那座修道院已经被北方人焚毁啦!”

    “什么?我们走的时候”这个流浪的修士显得有些吃惊,“那时候他们没有放火啊。”

    “是么?但是通告上说北方人焚毁了那座神圣的修道院啊,流动先生也那么说。”农妇惊讶道,但是那个修士随即替她的困惑找出了理由,“大概是在我们走后失火了吧,那时候修道院里应该没有人了。”

    这是个很完美的理由,农妇毫不疑心地就接受了,她关心地询问道:“您怎么不去新王的朝廷呢?现在人手紧缺,那里正征召所有的神职人员,您到那里一定会获得重用的。”

    “新王登基了?我在荒野里走得太久了。这些我都不知道。”

    “哎呀,您真是什么也不知道啊!您都不知道新王的事吗?她赶走了北方人,所以她登基了——他们都这么说。我是不太懂的,但是他们都这么说。她有很多主意,我听说她要在沿海修起烽火台,还要建立一支新的海军,这样任何人都无法从海上入侵我们了。”

    “真的么?以前纽斯特里亚也拥有过海军,但是没有用。”

    “真的!”一个小男孩突然插进了他们的谈话,听到了几个熟悉的名词后。他的小脸蛋因为兴奋而通红,“我们要打退所有敢于侵犯纽斯特里亚的强盗!狠狠揍他们!万岁!万岁!自由的纽斯特里亚万岁!”他一口气喊完这些明显是别人教给他的口号之后。就一转身跑出去找同伴玩耍了。

    “抱歉,他他有点”农妇窘迫地笑着,“有点没大没小的”

    修士表示对此不介意,他想听更多有关新王的事情。因为看起来不是一次简单的王位更替,“修造烽火台和新海军的消息确实么?”

    “在别的地方我不晓得,但是村里的阿兰大伯被他们雇佣去做向导了,听说要寻找适合建造烽火台的地点。”

    修士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问道:“这样的话,劳役负担会很重吧。”

    “我觉得会还好,因为我们现在不用替老爷服劳役了,”那个农妇说,“新来的总主教赦免了所有的旧劳役。要是老爷再叫我们额外给他做活,他得付钱给我们。自从他不能无偿地指使我们之后,空闲就很多了。而且面包炉的钱也取消了,我们现在只用带木柴去就行了,而且还可以在家起灶台。现在我们的钱和空闲时间都有余,我觉得负担一些劳役不是什么不可承受的事情。”

    她就这样絮絮叨叨地说着闲话,并没有留意对方的眼神,所以也没有发现对方有多么惊讶。

    “新王看起来要做一番大事业的样子。但是赦免旧劳役的话,你们的老爷不会反对么?他白白地损失了人手和钱财。”

    “那是新来的总主教下的赦免啊。”农妇觉得这是无可置疑的命令,一点也没想到这会引发多么激烈的斗争,“反对的话,岂不就是反对神明么?”

    “呃你们怎么知道总主教的赦免的呢?”

    “有政府来的人和流动先生,政府的人每个月来一次,流动先生每周都来,他们向我们宣布新的政策,所有的人都要去,老爷也要派人去,他们告诉我们,若是老爷不遵从的话,就到新政府那里去告发他有异端的嫌疑,他们的话讲得很厉害,说什么地方的伯爵老爷,男爵老爷因为违反女王陛下和总主教的意思,还像以前那样乱派劳役,捕捉农夫的,都已经跟普通的农夫一样进了苦役营,去和那些该死的异教徒作伴了,他们的土地也被分给那些虔诚的农夫了——我觉得他们是吓唬人的,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呢?但是他们的话讲得很厉害,把老爷吓住了,所以就赦免了我们的劳役,他们的话虽然讲得很厉害,但是很照顾穷人,他们是好人,是真正遵循救主的意思的人,愿神赐福给他们。”

    “恩,恩。”听话的人一点也没觉得那是吓唬人,教士们讲的地狱听起来吓人多了,都没有阻挡贵族们无法无天,能吓住这农妇的老爷的,肯定是闪亮的钢刀——就像吓住他的那些钢刀一样。

    “那个流动先生也是个好人,虽然嗓门大了一些,而且脾气很急躁,发起脾气来的时候吓死人,但是她是个好人。”

    “她?一个女子?一个女子到处跑着教书?她不怕被人抓起来卖掉吗?”

    “是的,年纪不大,大家都被新政府和新主教吓到了,现在没人敢做这些违法的事情,连老爷都听她的教训,旁人怎么敢呢?她教我们的孩子写字和算术,每次还要教我,可是我这么大年纪了,还折腾什么呢?她非逼着我学,说这样才能接近神的道路,嗨,不怕你笑话,她前前后后也教了我百把个字了,可是它们认得我,我不认得它们。那些字太难认了!但是我现在识数了,会用秤杆了,买卖东西的时候不会再被小贩骗了。我觉得挺好的,都多亏了她啊,这种人真是服侍神的人,和以前的不一样,他们站在穷人一边,我想他们服侍的一定是真神。”

    “他们打败了北方人么?我是说新王?”修士的这一句问的很突兀,然而农妇也没发觉任何不对。她回答道:“可不是么,他们捉了许多俘虏。把他们先是带到王都,然后分散带到各个集市上轮流展示,像展示花布似的,叫我们所有人都去看。那时候我们都去看了,连树上都挤着人,我个子矮去得又晚,什么也没看到,但是我丈夫看到了,他说他们都戴着镣铐,听他们说,是在什么什么河口抓到的。”

    “上天保佑!这群人受到了公正的惩罚!”

    “可不是嘛!”农妇高高兴兴地说,“我觉得这一下他们是受到惩罚啦!我丈夫也参加过十年前的那次战争。他说他们那次本来能赢的,都是因为有叛徒,现在迟来的正义终于到了!”

    “正义来得再迟也是受欢迎的。”修士文绉绉地说了一句。他一边这么说,一边望向门外,这时候他看见孩子们在田野里头玩一种奇特的游戏——他们骑在羊背上,拿着小弓彼此追逐着——他琥珀色的眼睛立即瞪圆了,因为他已经认出这是什么游戏。

    “他们在玩什么呀?看起来好像要当骑士呢。”他这样问农妇,满面笑容。口气云淡风轻。

    “三个月以后要举行一场大比赛,凡是获得名次的人都可以拿到大奖金。还可以获得预备骑士的资格。”农妇不疑有他,笑嘻嘻地解答了他的疑问,“我们本来是不准备叫孩子们去的,因为我们觉得得奖是不可能的,我们家祖上祖祖辈辈都是种地的,从来没出过骑士,这怎么可能呢?但是羊和弓箭都是他们提供的,先生说了,这是‘除四害’,一对老鼠一年能生一百多只小老鼠,孩子们现在射杀一只小老鼠就是从老鼠嘴里抢下一个斗大的面包”

    “要射中一只老鼠可不容易呢!这奖金是不容易拿的!”

    “是的,我们也没想过,但是孩子们爱玩这个,不让他们去的话他们就要跟先生告状,现在这里先生的话比老爷的话分量更重况且,这是替神服务呢”

    当这个冒牌的修士离开村子走到河湾边的时候,他在河边摘下一片柳叶吹了一声悠长的口号,一只小舢板立即从隐蔽处划出来接应他。

    “没碰到什么麻烦吧。”接应的人这样招呼他,冒牌的修士走路的姿态毫不慌张,但是走近了,却发现他的眼神不对劲,“打听到什么了?”

    “我没有碰到麻烦,但是我担心我们要有大麻烦了。”

    “怎么?”

    “一个我从未想到过会出现的君主。”他就只讲了这一句。

    小舢板顺河而下,不久就划入了大海,这样一只小船在海中看起来十分危险,然而船上的人是在危险的冰海里经过大风浪的,他们没费什么功夫就找到了接应他们的长船。

    船上的人都在等待他带回来的消息,而他带回来的消息很多。

    “我还是觉得不可能。”听到他讲述的那些关于整顿内政、教育人民、废除苛捐杂税和训练民兵的话之后,一个人说道。

    “那些在阿斯帕特河口和我们分手,留下来继续抢劫的人也觉得不可能。”

    他们都沉默了,如果有什么对他们来说比一支装备齐全训练有素的军队更糟糕的,就是一个上下一心的,统一的,拥有一支装备齐全训练有素的,还在不断扩大的军队的国家了。

    “看来我们以后不能来这个国家了。”良久以后,一个人悲叹到。

    “不。”

    其他人立即来了精神,他们注视着他们的首领,期待他能拿出一个好主意,“我们怎样才能打赢他们?”他们热切地问。

    “打赢?不,我的意思是”阿代尔说道,“我们投降。”

246 卖肾要趁早() 
这句话理所当然地引起了一阵惊呼,惊呼中还夹杂着几句“你疯了!”,这几句话很一致地来自于他的兄弟们。

    他给了他们一些时间去发出他们觉得自己听到意料之外的建议后应该发出的噪音,在声音平息,他们的精神状态调整到可以接受劝说的时候才开口,“为什么不?”

    这句话又引发了一阵咆哮,如果是个没有经历这种场面的人会以为自己落进了愤怒的狮群,而阿代尔对付这种场面很有经验,他再次安静地等待他们把情绪发泄完毕,声音渐渐地轻下去之后,他继续说道:“接受异族的指挥,对我们来说又不是没有经历过,我们当过雇佣兵,在圣奥美尔,不是么?我想你们应该都还记得。”

    “是的,但那是临时的”他的一个兄弟质疑道,“我们是自由的战士,只是收取报酬、替人打仗而已。”

    “他说得对!”其他人应和道,对强盗们来说雇佣兵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职业,反正都是砍人,区别只在于报酬是自己去拿还是别人给自己送来而已。

    “那么,你们觉得我们投降以后会像那些可悲的俘虏和叛乱分子一样被拉去砸石头吗?”阿代尔摇摇头,“我现在恰恰是为了你们免于被拉去砸石头才提出这个建议。”

    他们都傻乎乎地盯着他看,明显被他后面的这句话给弄糊涂了。

    阿代尔在内心叹了口气。他还要为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作出说明,不过要不是他们都这么傻,也轮不到他来当这群人的首领了。“我先前已经给你们讲过,纽斯特里亚的新王正在招兵买马,她野心勃勃,不限贵族,而是从所有的小孩子里面挑选新兵(这些人肯定要很久以后才用得上),即使一个乡下农妇也知道新政府缺人!这意味着什么?机会!一个在她的政府内部得到体面位置的机会!我还给你们讲过,她要建立一支新的海军!想想看。一个非常缺人的女王,还要从无到有变出一支海军来。这时候,我们,一群习惯于在风暴中航行的水手和老练的战士,来到她的面前。她会说什么?来人啊,把这群富有经验的水上战士拉去干随便拉个白痴都能干的砸石头,然后浪费很多额外的钱另外培养一群笨手笨脚的水手?她只要还有一点理智都不会这么干!”

    “如果她一点理智都没有呢?”

    “那我们这会儿应该已经把大修道院的财宝满满地装回去了。”

    “但是,她可以从纽斯特里亚的渔夫中招募人员。”

    “然后浪费很多钱和时间培训他们在风暴中远航和在船上战斗。”

    “可是,就算她收下我们,我们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纽斯特里亚人不会信任我们,我们在那里最好也是二等公民。”又一个人提出了质疑,“我们没必要这样做,临时的雇佣兵是一回事。永久地听命是另外一回事,而且,我们即使不去纽斯特里亚。还有很多牧场可以获得收获。”

    “一年比一年少。”阿代尔指出这一点,然后他又指出了另外一点,“如果她只满足于纽斯特里亚,那她根本用不着那样庞大的军队,原有的贵族已经足够了,犯不着在平民们——还想利用孩子们劳动力的平民们——头上动脑筋。她想建立的是一支极其庞大的军队,这支军队一旦建立了。就不可能整天晒太阳。我认为再过几年,她一定会把烽火台修到其他国家的,而那个时候她的海军里面已经挤满了人,我们在那里找不到一个像样的位置了,总之,投降要趁早,有些星星只亮那几天。”

    先前那个质疑的人轻蔑地哼了一声,“我觉得这不太可能,他们经常打来打去的,但是打来打去也就那样——抓走对方几个农民,抢走一片森林——按他们的进度,再过一百年她也吃不掉邻国的一半,我们还有很多可以打猎的地方。”

    “如果是先前的‘他们’,连自己的国家都保不住。”阿代尔的语气轻柔,但是声音并不低,确保每个听到质疑的人也听到他的回答。

    “嘿,即使她真有你说得这么出色,一把恰到好处的刀子也可以结束这个雄心勃勃到夸张的计划——或者一场疾病。”

    “到那时候,海军就归我们了。”阿代尔说这句话的表情和他说“我们投降吧。”并无不同。

    “他们难道那么蠢,不会防备我们么?”

    “哦,如果他们杀掉他们的女王,他们就有那么蠢,”阿代尔嗤笑道,“有这么一群蠢货统治纽斯特里亚,我们别说得到海军了,得到整个纽斯特里亚也不是什么难事。”他在“整个”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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