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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田园-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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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永年回首扫过众人,微点了点头。一手端着托盘儿,一手扶了她的手臂向二门走去。方羽在立在原处,遥望二人的身影消失在二门内,半晌不曾动一下。
    入了二门后,李薇心中已定了下来,偏头看贺永年,不好意思的笑着,“吓着你了吧?”
    贺永年看她脸色已恢复如常,微微摇头,问道,“方才到底是怎么了?想到了什么?”
    李薇咬了咬嘴唇,虽然方才是她没有根据的乱猜,但事关春杏的安危大事儿,还是不得不妨。便与贺永年悄悄的将这参汤的来历,以及自己的猜测说了,“我也是因突然想到这个,又往深处想四姐腹中孩儿已是满八个月了,若真有问题,那岂不是一尸两命,这才吓到了……”
    贺永年眉尖紧紧蹙起,望着托盘之中已洒得只余下半盅的参汤,眼中闪过一抹冷冽的光。
    然后舒了眉头,浮了一丝笑意在脸儿上,一手拍她的头,轻斥,“只猜些不吉利的。这参汤先放着,我们这就回院儿现去给春杏再熬。至于这事儿,等老太太入了土后,再与睿哥儿说说,再找个老郎中来瞧瞧,是否真的有古怪。”
    李薇点头,也觉自己这般猜测,对春杏而言实在是不吉利,忙“呸呸呸”了几声,双手合十,嘴里喃喃有词,向天上地上过往四方神灵的告罪,又给春杏祈福。
    贺永年含笑看着她,道:“梨花心里只有爹娘和姐姐们,碰上她们有一点事儿,便慌了神。”
    李薇放下手,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觉得自己这辈子也只有这么点出息了。爹娘姐姐虎子都平安幸福,她便无所求了。
    拉他快走,“午时末要出殡,咱们快些熬了给四姐送去。这家大房太太实在是更讨厌,四姐又不是她的儿媳,她管那么多做什么?武太太说不让四姐守灵哭灵的,她就是不同意。”
    贺永年一笑,礼节礼仪之事,是有些人家格外看中,即便是在李家村,也有些发现古板人家,一应礼节都要周全。
    但是这么些年来,李海歆夫妇疼爱她们,不是极重要的礼仪礼节上,不太愿意难为她们去做去行这些虚礼儿,反正是人情世故往来上,多教她们些心胸宽广,对家财不争不抢,对公婆孝敬的大道理。这姐妹几人倒是听的,除了在贺府这件事儿上。
    若今日之事放在李家,大家定然会达成共识,第一要务是要顾着春杏肚子里的孩子,而不是先顾什么礼仪。
    便附合她道,“是,不过,这事儿自有睿哥儿护着春杏,我们不便插话。”
    李薇点头,两人赶着回了春杏的院子,升火重新熬制了参汤,快熬好时,兰香回了院子,李薇一见她,忙问,“可是快要抬灵柩出门了?”
    兰香点头,“是呢。”
    李薇手忙脚乱的将小厨房中早上现做的糕点,装了两盘儿,看参汤已差不多了,便盛了起来,自己要端去给春杏。
    兰香道,“不用五小姐去。我们太太说,去坟里路远,我们小姐身子重,只用送老太太出门儿便可,不必跟着去送丧了。”
    李薇这才松了一口气儿。要说让春杏去送到坟上也是正理儿,若武太太坚持,这礼节上还真挑不出她什么错来。
    兰香端着托盘子走了。李薇本要跟着,那后面祭灵的全是近亲女眷以及家奴下人,个个都是重孝加身,她又没着孝,又是亲戚,去也不太合乎礼仪,便作罢。
    与贺永年回到偏厅之中,商量着,“年哥儿,不若给娘写了信,让她来照看四姐一些时日?咱们留不到她临盆时,我真怕……”
    贺永年将她拉过来,环在怀中,安抚道,“且先不急说这个,等与睿哥儿说了,请个大夫来瞧这参汤可有异常,再做打算。”
    李薇嗯了一声,自嘲道,“三婶儿说我学了爹娘爱操心的性子,还真是一点不假呢。”
    贺永年只是笑拍着她的背,不言语。
    过了午时后,突然听前院儿哀乐大起,李薇猛的站起身子,走到廊子下听了听,回头笑道,“武老太太出殡了。四姐该回来了。”
    果然过了二刻钟后,院外有人声由远及近,而那哀乐声,也渐去渐远,遥不可闻了。
    李薇三步并作两步跑下台阶,刚跑到院中间儿,春杏坐着青油小帷车,已到院门口儿。
    瞧见她便笑道,“梨花慌着要去做什么?”
    李薇看她精神虽还好,可脸庞却消瘦下来,脸上倦色难掩,便笑道,“没事。四姐累了吧,先睡会吧?小宝贝可乖?”
    兰香菊香扶着春杏缓缓走近,她抚着肚子道,“嗯,是有些累了。这小家伙怕是也不舒服,刚踢腾了几下呢。”
    李薇忙让兰香扶着春杏回房歇着,又殷切的跟了进去,问问肚子可疼,有没有旁的不舒服的地方。
    春杏倚靠在床头,笑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了经验呢。”
    李薇一边替春杏将头上的黄麻丧巾取下来,一边斜她,“我是有样学样儿,行了吧?见天儿听咱娘念叨这个,还能一点也记不住?”又问一遍春杏可有哪里不适,春杏摇头。
    她这才放了心,让春杏先歇着,走到外间儿,拉了菊香到门外,小声吩咐她,“给四小姐瞧病的郎中是哪个,你与方哥儿这就走一趟,请他来给四小姐诊诊脉,瞧瞧胎气儿动没动。”
    菊香应了声,转身儿回屋去换下裱了黄麻丧布的鞋子,一般人家是极忌讳旁人将丧衣丧鞋这些东西穿到自己家里来的。
    菊香走了后,李薇叫兰香在外面听着些动静,自己进了偏厅。这些天来,她虽然没帮什么大忙,却也是整天东跑西跑的,一晃近十日过去,身子也真是乏了。
    贺永年指着临窗子放着的长榻,道,“来,你也躺一会儿。”说着起身到外面儿向兰香讨了一床薄被来。
    李薇是真乏,便也没推,在长榻上躺下,贺永年替她盖了薄被,正要去一旁坐着,李薇伸出双手抱了他腰,轻笑,“就这里坐着吧。”
    贺永年偏头笑笑,便坐着不动。他这么些天来帮着武睿跑前跑后的,愈发瘦了。这么想着,环着他的腰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屋内光线已暗了下来,身边已无人影,院中有杂乱脚步走动轻响,看看日头,想必是送殡的人都回来了。
    翻下长榻,出了偏厅,果然院中这些日被派到武太太跟前当差的丫头们都已回来,有人瞧见她,忙行了礼。
    正厅之中,正在说话的武睿贺永年春杏三个,立时停了话头,菊香打了水走过来,笑道,“五小姐这一觉睡得可好?”
    李薇点头,“好。”又问,“郎中可来过了?有没有说旁的话儿?”
    菊香点头,“是来过了,郎中说我们小姐这些天操劳,略动了胎气,倒没大碍,开了几剂药,要她再静养一些时日。”
    春杏没事儿,她便放了心,略作梳洗便去了正厅,这几天来,她极少见武睿,此时再见他,神色面容皆憔悴不堪,十几天未曾修面,下巴上青幽幽的一片。
    衬得他此时黑沉沉满带怒意的神情,颇有些成熟的男人气,春杏倚靠背软垫,窝在椅子上,向她笑道,“快来坐吧。委屈你在小榻子睡了一下午。”
    春杏虽然笑着,却不太欢畅,隐约之中带了些凌厉,再看贺永年神情也有几分凝重,猜测他是不是趁着郎中来时,请人验过那参汤了。
    一边落座,一边小心的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春杏瞥了武睿一眼,摇头,“没什么。正与年哥儿说呢,你们在这里也呆了有十来日,这两天好好歇歇,早些去安吉吧。”
    武睿回过神来,挤出一抹笑意,“嗯,家里还有许多事儿,我便不多留你们了。”
    李薇瞥了眼贺永年,又看看春杏武睿,明显是有事儿,却要瞒着她。武睿瞒着倒还好说,如果参汤真有问题,怕是存着家丑不外扬的心思,春杏瞒个什么劲儿?!
    与几人应付了几句闲话,叫春杏出来,“四姐,你来,我有事儿与你商量。”
    春杏一边说着有什么事儿不能在这儿说,一边起了身子,与她到了厅外。李薇扶着她往偏厅走,到了厅里,等她落了座才道,“四姐,是不是年哥儿跟你说了那参汤的事儿?也让老郎中验过了?那参汤有问题?”
    春杏抚着肚子轻拍了两下,“你呀,将来要疼小姨,这可是救了你与娘的命呢。”
    李薇因春杏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周身骤然一冷,只觉汗毛都一根根倒竖起来,那是一种后怕到极致而产生的自然生理反应。
    不可置信的睁大眼,扑过去抓着春杏的胳膊,声音微颤着,“那参汤里到底有什么?”
    春杏脸儿冷了下来,嘴角染上一抹冷笑,“不甚高明。麝香而已!”
    猜测被证实,李薇心头一阵阵紧抽,除了后怕还是后怕,在这个时空女子生孩子本就是在鬼门关中走了一遭,春桃春兰生产时还算顺利,春柳生五福时,却受了不小的亏,直直生了五六个时辰才生下来,想想当时的情形,她都后怕不已。
    而如今竟然有人拿这种东西来害春杏……
    声音几乎从牙缝中挤出来,向春杏道,“四姐,这事儿一定要查,查个水落石出,看看是哪个在背后要害你!”
    春杏一手拍她的背,点头,“自是要查的。今儿亏了你,若不是你,这乱哄哄的时候,谁会去注意那种东西。我听年哥儿说,你瞧见韩姨娘的丫头采菱,在祭棚那边偷看你们?”
    “是!”李薇咬牙切齿的道,“这事儿除了韩姨娘,还真找不出第二个想要害你的人来。”
    春杏点头,“这倒是,太太虽然与我之间也有睦间隙,可也没到了要害亲骨肉的地步。大房二房虽然图老太太的私房家财,大约也是出于不争不甘心的心理。总的来说,他们的钱财比三房多了不知多少,也犯不着为了钱财上使这样的手段。”
    李薇本就讨厌韩姨娘,此时更是恼上加怒又加十分恨意,向春杏道,“不管现在能不能在厨房那边查出端倪来,只管先将那叫采菱的丫头拿了去见太太,若她不肯说,只管往死打!”
    春杏笑了起来,安抚她道,“好,好,自是要查个清楚的。不过,这事儿如何查,交给武睿与太太去便好,你莫动这么大的气了。”
    李薇也知这事儿她不好插手,春杏也最好不插手,可心中气愤不过,心头凝着一团强烈的恨意,只是消不去。
    春杏又安抚她半晌,李薇才略顺了顺气儿,向春杏道,“不若让娘来照顾你些日子吧。”
    春杏瞪她,“这事儿让娘知道了,不知道要多忧心呢。”又轻她道,“只是那日忙乱,一是没想到有人会有这样的坏心思,二来是哪里顾得上想这个?现在知道了,我自会小心的。你与年哥儿先回去吧,武睿到底是有些护脸面,你们在跟前儿,这事儿也不好大张旗鼓的审问。”
    李薇咕哝道,“你差点着了旁的道儿,他还在意脸面么?”
    春杏推她,“行了,武睿待我如何,我自己心里清楚。这事儿他一定会查到底,我与他留些脸面名声,不是两好的事儿?”
    李薇略有些不情愿的站起身子,“好,那我们先回去,问出什么来,也派个人去与我说说。好叫我知道知道。”
    她出了偏厅,却见贺永年已在廊子下候着了。看样子是武睿送客人,李薇也不多说,与这二人打了招呼,与贺永年便离了武府。
    ###
    两人一离府,武睿让人扶了春杏进屋,自己便去了武太太处,此时武太太院中,武家大房二房太太以及几个侄子媳妇儿都围坐着,说是商量下面做七的事儿,说着说着,便成了武家大房太太四处挑这丧礼的不是。
    武太太忍着气儿听她唠叨,心中气得不行。自打武家大房回来,左右挑不是,她说过让她掌管着办丧礼的话,她又推三阻四的,说什么,她久不在家,许多人都不认得了,生怕出什么纰漏,让外人看笑话儿。
    武家大房太太正说的起劲儿,外面有丫头喊:“少爷!”
    她便停了嘴儿,片刻便听见那丫头在外面回,“禀大太太二太太,太太,少爷来了!”
    武家大房太太乔氏略有不悦,转向武太太道,“这丫头怎的这般没规矩,我们正在议事儿,让睿哥儿在外面等一等又如何……”
    她一言未完,睿哥儿已挑了帘进来,乔氏更不悦,正要说话,却见武睿向她与二房太太略行了礼,便转向武太太道,“请母亲移步到偏厅说话儿。”声音低沉无波,透着一股子生硬。
    武太太自是熟悉他的脾性,连忙问道,“是哪里出了什么事儿?”
    武睿点头,“嗯”了一声。
    武家大房太太这才看出武睿的不悦来,试探着问道,“究竟是什么事儿?”
    武睿却摇头不说话,只请武太太到偏房去。
    武太太心中窦疑丛生,不及多问,便随着武睿去了偏厅,坐定才问,“究竟是什么事儿?”
    武睿抬手将厅中侍候的两个丫头赶了出去,这番行径惹得武太太愈发担忧,紧追问武睿问到底是何事。
    武睿冷笑几声,脸上怒色更浓,将李薇如何截下参汤,韩姨娘的丫头如何窥视,以及如何请郎中来验参汤,与武太太简明说了。
    武太太听得“麝香”两个字,惊得猛然站起身子,衣袖将桌上茶杯扫落,发出一声清脆的裂响。
    颤声道,“你是说,你是说,那贱人敢下药害我的孙儿?”
    武睿道,“现下虽没证据,但她嫌疑最大。我来告诉母亲,是问母亲要不要查,若母亲不查,我自当亲自查清楚此事!”
    武太太从震惊中回神,骂他道,“她要害我孙儿,自是要查!来人!”
    青萍立刻挑帘入内,武太太咬牙切齿的道,“你带上几个婆子,将韩姨娘院中的人一个不拉的都给我带来,还有,叫大厨房的管事婆子来见我!”
    青萍连忙应声退下,不敢问究竟是何事,总之看太太和少爷神色,直觉是发生了什么她们不知道的大事儿。
    正厅里,武太太出去之后,剩下武家大房二房几个好生没意思,突听外面喧哗,忙叫丫头去打探。
    片刻小丫头进来回道,“回大太太二太太,好象是韩姨娘什么事儿惹着少爷,太太也摔了杯子,正要青萍嫂子去拿韩姨娘院中的人来问话。”
    武大夫人眉头略皱了皱,似是对武太太的做法很不满意,“她现在没了靠山倚仗,夹着尾巴做人还来不及,如何会主动去惹睿哥儿和她这个正头太太?定是那些下人们,见她失势,什么坏事儿都往她身上推!”
    武家二房太太只是笑了笑,摆手让小丫头下去,站起身子道,“睿哥儿娘有事要办,大嫂,我们先回吧。做七的事儿,明天再议也可。”
    武家大房太太却极不满意武太太这般,向小丫头道,“你再问问究竟是什么事儿?!”
    “是!”小丫头下去。
    武家二房太太只好又坐了下来。
    ###
    过了约两刻钟,青萍带着同个婆子,将韩姨娘院中的丫头婆子都扭了来,而厨房的管事儿婆子也后脚跟到,一见这阵式吓了一跳,忙问道,“青萍嫂子,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青萍冷眼扫过韩姨娘,向那婆子道,“什么事儿我也不知,待会儿太太问话,你只管实话作答便是。”
    韩姨娘头半低着,眼睛不停的往院中瞟着,青萍扫过她,重重冷哼一声进了偏厅,向武太太道,“太太,韩姨娘院中的人除了一个采菱,其余的人都到齐了!”
    武太太眉头大皱,“她去哪里了?”
    青萍道,“说是她娘的病又加重了,韩姨娘准了她半天的假!”
    武太太冷笑一声,“她好慈悲的心肠!去给我找采菱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青萍应了声,转身要出去,武睿叫住她,“找个识得她家的人领路,我亲自去。”
    韩姨娘鬓角有冷汗,涔涔而出,武睿途经她身边时,顿住脚,目光阴冷的盯着她。
    这一下一众的丫鬟婆子们才算是觉出些味儿来,怕是韩姨娘与采菱做了什么事儿,惹着少爷少奶奶了。
    方才来打探的小丫头,回到正厅里,与大房太太二房太太学了这边的情形,两人都沉思起来。
    武掌柜此时也得了信儿,赶来时正与满脸怒容的武睿走个对头顶,问他,“你这是要哪里去?因为什么事儿生这么大的气?!”
    武睿不答他的话,反而怒气冲冲的道,“今日之事都是你的错!”言毕,掉头向外面走去。
    武掌柜被他这莫名其妙又带着浓浓恨意的话,激得满心不是滋味儿。目送他走出二十来步远,才转头向院中走去。
    此时,武太太正在送客,“大嫂二嫂,我这里突然有件紧急的事儿要处理,做七的事儿,各位明儿再议吧。”
    武家大房二房听得是这样的事儿,也不敢再插话,齐声道好,便匆匆离去。
    武太太这才转向武掌柜,脸上却挂着一抹讥讽,种种迹象来看,这事儿定是韩姨娘做下的无疑,武太太不止心疼未出世的孙子,更多的则是借机打击韩姨娘,连带迁怒武掌柜。
    韩姨娘一见武掌柜来了,张嘴便要说话,武太太转眼瞥见,冷喝一声,“待会儿拿了采菱来,有你说话的时候!”
    武掌柜看一院子下人皆敛声静气,一副大事压顶的模样,也来不及计较武太太的态度,举步进了正房,问随后跟进来的武太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睿哥儿急忙匆匆的去做什么事儿?”
    武太太脸上的讥笑未退,又添怒意,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与武掌柜听。武掌柜且惊且怒,“她,她当真做下这样的事儿?”
    武太太瞥了他一眼道,“是梨花亲眼瞧见采菱那丫头鬼鬼祟祟的偷盯着她看,不是她做的,会是谁做的?梨花与她无冤无仇的,断不会陷害她!”
    武掌柜心中震惊不已,默坐片刻,猛然暴喝,“将韩姨娘给我带进来!”
    外面的丫头婆子们被这声音吓得打了一个激灵,青萍已领着两个婆子,一左一右夹着韩姨娘向正房里走。
    “老爷!”韩姨娘一进正房,便哭倒在地,“老爷,太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是不是妾身哪里惹太太生气了。太太与我指出来,我改!”
    武太太冷笑一声,“你自己做的事儿自己知道,还敢在这里惺惺作态?!”
    韩姨娘犹是哭着,只说自己不懂事儿惹了太太生气,让太太责罚。武太太这会儿也不与她对嘴,心知这事儿,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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