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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澄啊,呜呜呜!”泰蒙肿着猪头脸眼泪汪汪,这一个月来,他老人家一直在不断被家暴,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别提多痛苦了。
君海澄同情地踮起脚,拍拍他的大光头,安慰他:“下次不要再乱说话了。”
“呜呜呜!”泰蒙继续哭,老不死的已经一个月不让他上床了。
君海澄好无奈,给他擦擦眼泪:“干爹,不要再哭啦!看看,别人都要笑话你了。”确实有很多人远远地在看他们,毕竟一个美人哭起来是带雨梨花,一颗猪头哭起来就是堪比恐怖片的效果了,身边的人都吓跑了。
巴德兰走过来,冷哼一声,泰蒙登时咳嗽两下,所有的眼泪都十分神奇的不见了,超级狗腿地围着巴德兰献殷勤。
君海澄暗叹,爸爸,好样的,御夫有术!
君海澄跟巴德兰黏黏腻腻地说话,这一分开,可就要等到圣华放假的时候才能重新见面了,不知道要等多久呢!于是,巴德兰赶紧把所有能够想到的注意事项都唠唠叨叨地说出来,不要跟人正面打架啦,要学会背地里捅刀子啦,不要去理会那些眼高于顶的贵族啦,看到变态就赶紧闪啦!君海澄也抓紧空儿啰啰嗦嗦地跟爸爸说贴心话儿,心里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千万别闷着,对身体不好,该出手时就出手,该出脚时就出脚,干爹就是一个很好的出气筒啊!(泰蒙瀑布泪,谁比我更惨?)要注意身体,不要老是关在地下实验室,按时吃饭睡觉……
“海澄!”高小白背着一个可爱小背包,软绵绵地喊道。
君海澄抬起头一看,高老板和他的爱妻广碧也来送他们的绵羊宝贝上学了。广碧是人鱼,出现在这种人口密集的场所,还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不过很快就被运输站里训练有素的工作人员搞定了,疏散了人群,你可以远远看着,不过不能靠近,以免给人家带来困扰和不便。
两家人也是熟人了,纷纷打过招呼,然后开始送自家儿子上飞船,到了分别时刻,一个个的都忍不住红了眼圈,君海澄低着头捂嘴,他很想笑怎么办?会不会很破坏气氛?实在是高小白眼圈红红的像只活生生的小白兔子,干爹眼圈红红的像只大白天冒出来的恶鬼啊!
巴德兰察觉到宝贝儿子的小动作,顺着儿子的视线瞄了瞄,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心里的悲伤与担忧消除了许多,给儿子理了理那头光滑柔顺的长发,“去吧,不过有一点,未成年之前,不许谈恋爱。”
君海澄瞪大眼睛:“爸爸,你跟干爹学坏了!”
巴德兰轻轻敲敲他的小额头:“胡扯,他有本事教坏我么?”
君海澄背着手,嗯嗯哼哼的笑眯眯,像一只偷吃了腥的小狐狸。
巴德兰就有点脸红,很想掐小狐狸快翘起来的尾巴一下。
君海澄凑过来:“爸爸,给干爹的惩罚已经够了吧?这一个月他都安安分分的没有使坏,你就快点原谅他吧!其实,干爹说的,你可以跟他试一下,别害羞么,增进夫夫感情么,我不在家,我不介意的。”
说完,君海澄不等巴德兰反应过来,一溜轻烟似的跑进了飞船。
泰蒙还想跟儿子告个别呢,谁知儿子突然之间就跑了,十分郁闷地走到巴德兰身边,问道:“老不死的,刚才说啥了,怎么澄澄就跑了……啊,老不死的,脸怎么这样红?是不是生病了?”紧张兮兮。
巴德兰一拳头打了过去:“你才生病!都是你这死混蛋,臭流氓,把我天真可爱的澄澄给教坏了!都是你的错!”
泰蒙捧着再度受创的猪头脸,委屈极了,叫屈:“老不死的,你说什么啊?”
那边正在诉离情的很正常的一家三口目瞪口呆,高小白的小嘴更是张成一个大鸭蛋,现场版的家暴啊,原来,海澄就是生活在一个如此暴力的家庭里面的吗?海澄,真的好可怜哦!决定了,以后他要更加爱护海澄,他包里还带着一罐甜滋滋的苹果片和一盒酸甜可口的梅子,待会儿就跟海澄一起吃!
正午十二点钟,客运飞船起飞了。
君海澄和高小白都定了一个普通船间的票,一个普通船间有四个位置,他们占了两个,另外两个……没人。
高小白拍手欢呼:“好好哦!这下子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君海澄也不禁被他单纯的笑容感染,确实挺好的,他不大喜欢和陌生人相处。
从沙维沙尔星到帝都星,做这种普通客运飞船,起码要飞上小半个月,多的话一个月时间也是会有的,这也是他和高小白提前出发的原因,怕到时候不能及时赶上新生报名和入学测试。
“海澄,吃苹果干!”高小白乐呵呵地打开罐头,递给君海澄。
君海澄不好拒绝,尝了尝,点点头:“不错。”
“海澄,吃梅子!”高小白又打开一个盒子,递给君海澄。
君海澄白皙的手指慢慢捻起一颗梅子,塞进嘴里,高小白怎么了?
高小白见海澄吃了苹果干和梅子,想来海澄已经收到自己真切的安慰了吧?登时心满意足,骄傲地道:“阿爹给我做的!他都没有给爸爸做过!”得意完毕,高小白的精神又低落下来,“我开始想阿爹和爸爸了,怎么办?”
“小白准备报读哪个系?”高小白是个一根筋,转个话题就OK。
果然高小白也不凄凄惨惨戚戚了,振奋精神:“精神系!精神系!我要当一名精神师!海澄呢?”
君海澄轻笑:“啊,我也是。”
☆、故人
深蓝色的大型客运飞船;在开辟出来的宇宙飞行路线中,平稳而快速地穿梭着;就像一条深蓝色的大鱼;在深不可测的无边无际的大海中游。
船上1025号船间。
君海澄搂着软绵绵的被子;懒洋洋地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思绪在漫无边际地飘,整个人有一种晕乎乎的说不上难受也说不上舒服感觉。
高姓小白羊坐在对面床上;两只羊蹄子晃来晃去,一边用手抓着香喷喷的烤鸡翅吃,一边安慰君海澄;道:“海澄;没事呢;只不过是晕船了而已。”
君海澄郁闷地撅嘴:“为什么我会晕船?为什么你不晕船?”
好端端的他怎么会晕船呢?明明昨天上船的时候,他的生理机能并没有任何不良反应,吃得饱,睡得香,除了有点想桃花美人爸爸和黑金刚干爹,一切正常。怎么睡了一觉醒来,他就晕船了呢?太不符合常理了!
依旧活蹦乱跳的高小白认真想了想,认真回答:“我知道了,阿爹说过,你这种叫做美人病!阿爹最爱美人,还说,美人一般是比较多事的,比如贫血呀,所以他们的脸色总是苍白的,比如晕车晕船呀,所以他们总是弱柳扶风的样子,大家都会去怜惜他们帮助他们,比如时不时就胃痛一下呀,头晕一下呀,阿爹说被病痛折磨的美人最让人心疼,还说,如果我以后看见这样的美人,凭着我不可言说的趋吉避凶的第六感,如果觉得他是一个大大的好人,那么,我一定要送一朵玫瑰花给他,祝他早日安康,顺便报上我阿爹的名字,如果那位美人不嫌弃我,就顺便报上我自己的名字。”
看看自己油腻腻的爪子,焦香味的鸡翅,高小白犯难了,用打商量的语气对听得目瞪口呆的君海澄道:“可是,海澄,现在我没有花呀,怎么办?我送你一只烤鸡翅,你愿意收吗?还是,你更愿意收苹果干?美人?”
“美你个头!”病弱美人君海澄简直要气得**,又忍不住想笑,真是的,都不知道广碧叔叔成日家,到底在琢磨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高小白瞪着一双超级无辜的圆溜溜的乌黑大眼睛,气哼哼地道:“美人,相信我,阿爹就是这么说的呀,阿爹说的是不会错滴!”
君海澄不理会这个天然白到黑的绵羊,酥软无力地从床上爬起来,打开行李箱,装着是从箱子里,其实是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画着松鹤延年如意纹的白玉瓶,倒出一枚清香扑鼻的清神丹,纳入口中。
高小白一闻到满室清香,登时也顾不得啃鸡翅膀了,乐颠颠地跑过来:“海澄!这是什么好吃的?!”
君海澄又倒出一颗,直接塞进高小白的嘴里,“不许问,只许吃!”
“成!”高小白就真的不问了,他想得很简单,海澄不是说了么,可以吃!对于吃货来说这就已经足够了,想让他问他还懒得问呢,美滋滋地嚼着嘴里的小丸子,高小白觉得好幸福,呜呜,好好吃呀!
君海澄无奈地摇摇头,说实在的,他真心觉得,生活在他身边的都是些十分奇葩的人物,比如这位平生志愿就是在“饭桶的天堂,吃货的海洋”里尽情遨游的绵羊君,比如另一位人生理想就是做“不放过一条苍蝇腿,不放过半星蚊子肉”的最大奸商的跳豆君,在比如另另一位已经嫁作他人妇,热衷于给他拉红线,当人鱼版红娘的戈蒂儿哥哥(不知还有多少人记得这个人物)。多么神奇!与他们相交多年,在他们的影响摧残下,自己竟然还能够正正常常,身心健康地成长到这么大,实在不容易啊!
高小白打了两个喷嚏,擦擦鼻子,奇道:“怪了,难道我感冒了?”
君海澄精神好了许多,随口说:“嗯,有人在想你呢!”
“不对,”高小白认真地摇摇鸡翅膀,“阿爹说,打一个喷嚏是有人在想你,打两个喷嚏是有人在骂你,打三个喷嚏就是你感冒了。”
“啊,你是对的。”君海澄趴回床上,滚了一圈。
高小白凑过去,讨好地道:“海澄,别睡了呗,我们出去餐厅吃饭吧!”
君海澄诧异道:“你刚才吃了那么多,还没吃饱呀?”
高小白幽怨极了:“人家吃的也不是很多……”
好吧,他伤到小白羊的自尊心了,于是君海澄改口道:“其实你吃的很少。”
“太好了!所以我才要去吃饭呀!看看,海澄你都认同了,我们快点走吧!”
君海澄沉默半响,忽然伸出手,揪住高小白白白的小脸皮,用力拧~~~
高小白也沉默半响,小嘴一瘪:“嘤嘤嘤嘤……”
一个小男人嘤嘤起来,杀伤力太大了,最后,君海澄只能陪着高小白走出房门,来到飞船上的餐厅里用餐。
两个人,一个漂亮到极致,一个可爱到极点,同时出现在餐厅里,登时就吸引去大部分的目光,不过君海澄是习惯性无视掉那些火辣辣的视线,高小白则是一个劲儿的吸鼻子,除了饭、菜、汤,除了饿、饿、饿的感觉,吃、吃、吃的冲动,抱歉,目前他不能接收除此之外的任何信息。
包厢里,一个瘦瘦的染着几缕金发男人,紧紧地盯着君海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淫邪之意,手里下意识地转着一杯红酒,喃喃地道:“如此极品啊,呵呵呵!如果能搞到床上去,想必滋味也是极好的吧?”
君海澄默默垂头坐着,柔顺的乌丝垂至腰间,用一根月白绣青花的薄纱巾松松挽着,因为晕船的原因,脸色有些苍白,却别有一番孱弱的病态美。
来自上方的让人很不舒服的视线,他当然察觉到了,用神念轻轻扫了一下,很豪华的包厢,不是有钱贵族也用不起,包厢里只有两个人,一个主人,一个仆人。看到那个染着几缕金发的男人时,君海澄不由蹙了蹙眉头,这种人一看就知道是那种沉迷于酒色之中,心思晦暗扭曲的人,给人的感觉十分糟糕,尤其是那双眼睛,跟躲在臭水沟里的毒蛇似的。等看到另外一个恭恭敬敬满脸谄媚的男人时,君海澄惊讶了,怎么说呢?竟然是认识的人,菲罗斯。
菲罗斯是当日废奴村里的人,杀害豆生爷爷马瑞的凶手,后来纵火未遂,从此就不见了踪影,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他。
菲罗斯整个人的气息比以往更阴暗了,英俊的面庞上背后全是不堪入目的心思,跟他的贵族主人有的一拼,这还真是应了一句话,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用在这对主仆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只扫了一下,君海澄就撤回了神念,眼中全是漠然。
高小白敏感地抬起头,含糊不清地问:“肿么了?”
君海澄给他擦擦嘴边的汤汁,真是的,多大个人了,还是这么一副吃相,一边淡淡地道:“没事,被恶心的东西盯上了而已,快点吃吧,我们回去。”
高小白似懂非懂,不过很呆很乖地点头,阿爹说,阿爹不能陪在他身边的时候,多听听海澄的话,总是没错的。
见君海澄和高小白就要起身离开,染着几缕金发的男人立刻吩咐菲罗斯:“把下面那位长发美人儿,给我请上来。”
“是,是,魏少爷。”菲罗斯赶紧弯着腰点头答应,然后走出包厢,第无数次给自己的主子魏易林少爷拉皮条去了,按照他以往的经验,这次铁定也是会成功的,毕竟魏易林少爷可是贵族啊,而且还是出身于帝都九大家族中的魏家,谁不想跟魏家扯上关系啊?只要能够讨得魏易林少爷的欢心,指不定一辈子的功名富贵都有了,就可以做人上人,不用跟那些平民奴隶摆在一起了。
正面对上君海澄,菲罗斯眼里闪过一丝惊艳与迷恋,不过很快便隐去,现在可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等他和魏家攀好关系,达成自己的目的,以后什么样的美人得不到?说不定等魏易林玩腻了,他还可以将人要过来自己享受一下。
“两位先生,你们好。”菲罗斯面上笑得温文尔雅,恍若春风。
君海澄淡淡道:“让开!”
高小白怀里抱着一堆吃的,也是很不爽地看着他。
菲罗斯脸上的笑容差点保持不住,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确信,自己每一个表情都表现得很完美,一般是不会有人拒绝自己的。
菲罗斯嘴角勾起一个精心测量过的弧度:“何必这样着急呢?我的主人魏少爷就在楼上,他想见一见你们,要知道,他……”专注地看着君海澄,压低声音,“魏少爷他,可是一位来头很大的贵族,刚才在上面,偶然间看见了你,对你十分欣赏,才肯花费宝贵的时间,叫我来请你上去说说话,机会难得呀!如果你能够得到他的赏识,想要钱,要权,什么都可以,如果你还是不知好歹,那就真是太可惜了!这样的机会,可不是常有的。”
见君海澄依然没有心动的样子,一身清雅气质将自己映衬得分明就是一只上蹿下跳的小丑,菲罗斯有些难堪,不过还是试图说服他,魏易林可不是一个好伺候的主子,如果他完成不了任务,等待他的就是无休无止的折磨。
“想想吧,你跟了我高贵的主人,总比一辈子当一个平民好吧?而且魏少爷说了,只要你服侍得好,就一定会好好对你,不会让你吃苦,甚至可以娶你为妻。以你的容貌,还怕得不到那些大人物的宠爱?你再想想,你虽然长得漂亮,可又不是能生育的人鱼,人家魏三少爷肯给出这些条件已经是你莫大的殊荣了,魏少爷可是有资格申请自然人鱼的。”菲罗斯一副“我是为你好”的模样。
其实菲罗斯说的倒没错,那位魏易林少爷确实是有资格申请自然人鱼,不过那是在从前,如今魏易林早已因为性情暴虐淫邪无度的生活作风被取消资格了,而且是永久性的。娶自然人鱼无望之后,魏易林更是变本加厉,不知玩死过多少漂亮的男人,还有男孩子。
君海澄冷然一笑:“抱歉,我们还是未成年人,家里长辈说过,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也不要吃陌生人给的糖,所以,请让开!”
菲罗斯慢慢地收敛了笑意,目光阴毒地盯着君海澄:“你真不去?”他说了一箩筐的话,竟然是白费功夫了?想起魏易林折磨人的法子,菲罗斯不由打了一个冷颤,不行!他绝对不能够失败!
君海澄觉得很荒谬:“你算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要跟你去?莫名其妙。”看菲罗斯熟练拉皮条的模样,之前他到底残害了多少像他这样的人啊?
菲罗斯完全撕破脸,恶狠狠地威胁道:“总而言之,魏少爷要见你,你不去也不行,得罪了魏少爷,你想死也留不下一个全尸!”
高小白鼓着小胖脸听了半天,忍不住懦懦地道:“你说的那位贵族大老爷,如果他真的那么厉害,干嘛要来跟咱们这些人挤同一条飞船啊?你们没有自个的飞船吗?我听人家说,那些真正的大贵族,都是超有钱的,喜欢拿金币来铺满整个游泳池!你们,不是那样的吗?跑来坐咱们这样的船,你们……是不是很穷?”
君海澄无语半响,万分佩服地道:“小白,以后谁要是再敢说你是个傻乎乎的小白,你就拿刺猬球去丢他,你可一点都不小白,你聪明透了。
高小白听了高兴,得意洋洋:“那是,我一向都很聪明的!”
对面的菲罗斯脸都黑了。
因为高小白的话恰好戳中了菲罗斯最介意的事情,那就是,魏易林虽然是魏家的人,不过却是旁支,而且他在家族中的名声也不怎么好听,残暴好色,挥霍无度,如果不是上面有一位长辈护着,恐怕早就被家主逐出门户或者打死了,故此,他虽然担了别人一声“魏少爷”、“魏贵族”的称号,家底却不甚丰厚,家族除了给他基本的生活用费外,极为严格地**了他在奢侈消费上面的用度。到现在,他甚至只能跟那些平民去挤民用的客运飞船,虽然住的是头等舱,也掩饰不住作为一名贵族子弟的落魄。
可是,菲罗斯又能怎么办呢?他也想靠上更好的靠山,奔向更好的前程,但那些人又怎么会在意他一个废奴出身的人的效忠呢?只好跟着魏易林混,并期待他在将来可以夺得魏家家主之位,到时候,他所付出的就都有了回报了。
菲罗斯不再试图用富贵荣华引诱君海澄,直接出手,想将人绑上去。
高小白一看,登时尖叫起来:“阿爹救命呀,有人欺负海澄呀!有**!”
然后下一秒钟,菲罗斯也跟着尖叫起来:“啊啊啊!!”
高小白一愣,有没有搞错咩?明明是你在欺负我们,却叫得比我还惨是什么意思?放开喉咙,高小白就想让这个讨厌鬼听听,谁的嗓门最大,被君海澄一手捂住,够了,小白羊,咱们已经够丢人的了。
“他怎么了?”高小白有点怕怕地看着满地乱滚的菲罗斯。
君海澄平静地道:“没什么,可能是吃坏了肚子吧!”
高小白指出:“不对!他那只想碰你的手,断了!”
君海澄拉着研究精神迸发的高小白,往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