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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无良-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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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是对着程向腾的小厮说的,小厮一脸实诚样,忙答道:“说了,侯爷让姜姑娘别总往外跑,说没过门急着往婆家跑会被人笑的。让姜姑娘有事着人捎信儿给他,他去承办。让姜姑娘安心呆着绣几样嫁妆,等侯爷早日接她进门儿……然后侯爷被姜姑娘啐了……”

    老夫人无语。心里却明白,这话肯定是说给她听的,这是一心要娶那女人进门哪,还早日?

    “你着人去寻侯爷,送个信儿给他,就说姜姑娘今天在府上闹得不象话,让侯爷回来做个抉断。”

    那小厮不肯动身,“侯爷说,让奴才带着芦花姑娘给姜姑娘送回去,否则不准奴才去见他。”

    老夫人也正要问郑氏这事儿呢,便转头要郑氏将事情说明白。

    上回只说找人家丫头问点儿事,结果闹到这么严重?郑氏这打挨得冤不冤,她也需得自辩清白。

    实际上老夫人现在确实已经不怎么管事儿,对于郑氏,她一向觉得是个有见识能主事儿的人,对她和程向腾一样,很有些老来从子,大事小非都听从他们年轻人的意思。

    如今细细问得刨根问底儿,可见已经相当不满和不信任她了。

    郑氏避重就轻给老夫人说了说情况,无非是审讯尼泊得到消息,然后担心武梁主仆给程家酿下祸端,因此拿人审讯,没想到武梁反应如此激烈,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踩了痛脚,如今人能不能放,得和侯爷细细商议一番再说。

    然后就说自己脸上发烧,要回去涂药,辞了老夫人回自己院子去了。

    武梁出府走了,郑氏倒也不急。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被打了,连北辰那些蛮子都不曾。这一次,说出大天去,她也不能放过这个贱人。

    程向腾想要保住这女人,无论如何得给出让她满意的结果。只要她烈哥承爵事成,她管他二房娶个什么样的女人进门呢。

    郑氏想,既然圣上推三阻四,她也不求承爵的事儿速成了,由着程向腾慢慢儿磨吧。只不过,她要利用武梁这犯上的举动,让程向腾把从前口头说的让爵程烈这事儿,如今书面写下来。

    有了这东西在手,程向腾就会尽心很多吧。圣上那么关爱信重他,也不忍看他落个言而无信名誉尽毁被天下人耻笑的下场吧。

    到时候为了个好名声的,只怕那边办起来,就会积极主动多了。她再做些推动,这事儿肯定很快就能落实了呢。

    ···

    武梁也没指望郑氏放过。或者说,她真的希望郑氏别放过。

    她去打人,一方面是想泄愤。把芦花打成那样,不让郑氏亲自挨上,还真当她自己一脸高贵乎扇上不疼呢。一方面也是恐吓,免得审芦花审得久了,一个不耐烦将人灭了,真当十两八两银子能赔命摆平。

    当然最主要的,是打草惊蛇。

    除了芦花,还有带走芦花的那些人,至少好几个活人吧,竟然不见踪影也没有后续的动静。

    她的人没能查到消息,唐端谨那儿没消息,程向腾这里没消息。虽然芦花失踪才两三天,但芦花上次被打得昏迷不醒,分分钟可能再也醒不过来,武梁实在有些沉不住气了。

    毕竟这事儿大家都不想闹开,几方人马都是暗中寻访,没有拉网全城搜捕那样的方便快捷。道理都明白,还是心里慌。

    尤其现在,郑氏挨了打之后,竟然还是没动静的样子,武梁心里越发慌。

    没有消息可不是好消息。

    结果这里还没查到什么信儿,那里昭明寺却传来个另类的消息:惠太妃不知用了何种说辞,一番书信来往后,已经成功说动宫里两位太后,将于下月初携游昭明寺。

    武梁惊了一惊,略想了想惠太妃是要干嘛,如果惠太妃惹了大事儿,自己作为惠太妃新鲜出炉的干妹子会不会被连累,以及,她做过的一些安排会不会事发。

    然后这还担着心呢,就在第二天,关于芦花儿也终于打听到点儿相关消息来了:郑氏派人去南水庄,把芦花的家人也给绑了来。

    显然要以此威逼芦花招供。——真是坏消息一个挨着一个,还不如没有消息。

    武梁咬牙。然后也顾不得多理会太后死活了,她更担心着芦花的安危。寻思着实在不行,让郑氏至亲也失踪一个?看看她敢不敢交换。

    收拾谁好呢?郑氏娘家人都在西北,那里离得远来不及不说,又是人家大本营一样的所在,聚积的兵痞子们可惹不得。而京城,最能让郑氏肉痛的,自然是她的三个孩子。可他们更动不得,那是程家的孩子。

    所以还是只有郑氏可动啊。可是,难道她能再打上门去?

    只怕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吧,她敢再去一次,铁定只有被揍的份儿了。

    她能出黑招将郑氏也绑了么?能么?能么?

    武梁第一次,心慌得完全坐不住。她有很不好的预感:再拖下去,若芦花捱打不过,或者看着亲人在她面前被刑询吃逼不过,出卖她就未必,但她很可能——寻死。

    她若没了,郑氏再让她的亲人多吃苦头也没了意义,芦花就忠义两全了。

    武梁觉得芦花很可能这么干。

    她上门打的人,她亲自甩的巴掌,她是想将郑氏的矛头引到她身上来,能针对她耍招子亮刀子。结果郑氏竟然对她这样的羞辱置之不理,一味的拿芦花说事儿。这个女人,主意定得很哪。

    这是要拿她们主仆,跟她儿子的爵位死磕到底是么?

    武梁想,无论如何,这局郑氏赢了。反正她是坐立难安,很想劝着程向腾,给人家使把劲儿出把力,让那死小子快点儿当上世子吧,老娘怕了他们了。

    无论如何,先把芦花救回来再说。至于那娘几个,她目前手无良策,需要从长计议。

    ···

第183章 。满意() 
程向腾确实在外了好几天,先是说被圣上召在宫里议事,然后出了宫又打马去了城外办差。等一回到程府,郑氏就将人堵上了。

    当然郑氏还是要紧自己的脸的,又是药敷又是涂膏,那些巴掌印子自是消失无痕了。但印子消了,打人之事却不能随便翻篇儿,得好好说道说道。

    郑氏面对程向腾,一脸的气愤严肃。

    “侯爷!我叫你一声侯爷,是希望侯爷能够禀公!姓姜那女人,以下犯上,如此羞辱于我,我也不多说旁的,罚她五十杖不过吧?侯爷觉得可妥当?”

    程向腾面有恼意,“妩娘为人绵软,又长得细胳膊细腿的,她胆敢上门来甩你巴掌?嫂子你看看,你都把人逼成什么样子了?并且看嫂子面上光滑无痕,容光与从前无异,可见所谓打人,妩娘最多也就做做样子罢了。想把人打出个好歹来,她没那狠心肠,也没那蛮力气。倒是嫂子你,把妩娘的人打得半死不活的,无中生有强行逼供,故意欺负她撩拨她,嫂子可有自责自省?”

    这话完全出乎郑氏预料,以至于郑氏愣了那么一下。

    原本郑氏等着的,是程向腾替武梁求情讨饶。然后她就可以提要求讲条件了。

    你看我多好说话呀,但你说了的话,多久才能办到呢……

    既然程向腾一直对那女人放不下,一心一意要娶进门,那么想维护她,那么,答应她的要求顺利成章。

    何况她又没提什么过份的要求。这爵位的事儿,是当初说好的,是她程烈理所当然应得的不是么?郑氏觉得自己答应他不追究武梁,就是吃了很大亏的屈服让步,因此才算计着容后再对付那女人,当然也对俩人谈成正事极有把握。

    却没想到程向腾维护是真维护,却是这么的反咬一口,倒怪责到她头上来了。

    郑氏默了一息,然后就怒了。

    “侯爷,我是拘了芦花不假,可我不是偷偷绑的人吧?我也没有不认帐吧?我更不是无缘无故拘了她吧?她身上有洗不清的嫌疑,我知道了不该拘人来问吗?”

    “呵,如果没有偷偷绑人就不为过的话,那妩娘上门来要人,也不是偷偷摸摸的啊,她也没有不认帐啊,她也不是无缘无故打人的吧?所以嫂子还要追究什么呢?

    “至于说嫌疑,我倒想问问,嫂子审了这么久,把人打得死去活来的,可有审问出些什么?空口无凭,嫂子总得亮出证据来才好说话吧?”

    郑氏横眉立目,“说来说去,侯爷就是要袒护那个女人了?芦花纵使挨了打,她也只不过一个丫头,我还拘不得她不成?而那个妩娘,原本也不过一个下人丫头,这还是抬举她的说法。何况她所犯的,还远不是尊卑不分以下犯上这么简单。

    尼泊的供词里,可是她们主仆二人一起救的人,还在尼泊在京城的行刺,也是她们主仆做了照应帮凶。而芦花只是个丫头,那姓姜的才是真正的主犯,才是罪可当诛!”

    “我原本是想着,侯爷与那女人牵扯至深,所以不曾动她,想先审审芦花再说,结果那女人果然狗急要跳墙了。如今叫了侯爷来,也是想先听听侯爷的说法,再确定这女人该如何处置。既然侯爷只是一味的纵容偏袒,那我也不想多说。总之她犯下这样的大过,我定然容她不得!”

    程向腾冷笑,“嫂子不用老拿妩娘的身份说事儿,她从前是什么出身都不要紧,我都不在意,又何须嫂子心里嘴上的挂着?何况,她如今身份早不同了。还有芦花儿,她虽是个丫头,那也是妩娘的丫头,和程家和嫂子都不相干。嫂子拿了别人的丫头重打重罚的,这是明着欺负妩娘对吧?嫂子欺人在先,有什么好气极败坏的?”

    “至于她们主仆有没有罪过,还是那句话,拿证据说话。嫂子不是说尼泊还活着,还有供词在吗?我怎么记得,很早的时候,烈哥儿就说尼泊在他刑讯时没扛住人没了?是嫂子在说谎还是烈哥儿在说谎?嫂子何不跟烈哥儿对对口风再来不依不饶?”

    ···

    若是以前,程向腾从来没有这么带着冷嘲热讽,带着厌烦不耐的同郑氏说话,毕竟这是他的长嫂,他尽量在心里,更在面子上,一向保持着敬重。

    郑氏从前,也确实行事很有些磊落作风,爱直来直去堂堂正正。比如她不喜欢小唐氏所为,与他们意见相左时,她就那么将事儿捅到太后面前去了。

    程向腾虽然心里有埋怨,但也谅解她的行事风格。

    所以之前程熙摔马,既然没找出确切证据,程向腾便没多怀疑他们大房。

    但现在,却不同了。

    就在前天,程向腾一直追查的那个小丫头,就是在小唐氏没了时,跳出来英勇撞头的那个翠纱,终于有了消息。

    那小丫头入府甚短,在府里无根无基,一直查不到与她相关的背景。偏口舌伶俐,头脑清晰,还果敢无比以死相激。虽然最后查出来确实是燕姨娘下了手,但那丫头也太过反常了。

    程向腾让人将翠纱入府前后的事儿都细细查了一遍,没有任何线索。她是人伢子亲自从某某乡间收上来的,那家父亡母在,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一家贫寒无依,不得已卖儿卖女。

    细查过,这些都对得上,没问出什么不妥来。

    直到前天,他的人再一次找那人伢子细问时,那人伢子仍然反复说的都是关于翠纱日常的鸡毛蒜皮。——每次找她,都没有明说要查那丫头的什么,只是让她一遍一遍回忆关于那丫头的言谈举止一点一滴。

    那人伢子见自己经手的丫头出了错,还关乎上人命了,也是吃惊,对方又是侯府,哪有不配合的,每次都绞尽脑汁地回想,喷尽唾沫汁地叙说。

    说那丫头是个好的,懂眼色又勤快,十分能干,刚买来时,是和其他几个小姑娘一起,跟着她住在她家里的。

    但她说起了一件小事。说有一天她们几个丫头一起打闹说笑,不知为何围着那翠纱又挠又掐,那丫头急了,忽然怪腔怪调的说了一句话,她也没听清是什么。后来问那翠纱,她笑说是跟另一个丫头学的。

    那人伢子当时就半象不象的学着说了一遍。等这话辗转听到程向腾耳朵里时,却让程向腾一下子就愣了。

    他听得懂,那是西北方言,骂人的。

    再找另一个丫头查问,那丫头根本不是西北人,不会西北话。

    也就是说,是翠纱自己会西北话,玩闹中情急之下失了口。

    西北人!

    干净利索的背景,顺顺利利的进府,心甘情愿的去死,这些,谁能让她做到?

    这丫头虽然死时不过一场挑拨,让唐家彻查小唐氏死因,她本人并没闹出太大妖蛾子来。但这件事儿对程向腾来说,比出动军中将士带走芦花还让他心凉。

    如果尼泊真的有过胡乱攀咬的口供,那郑氏私自拘了芦花查证,情理上也是说得通的。

    但内宅儿府第之中,竟然就这么安插死士?这还是家么?这真的还有骨肉亲情之念吗?

    程向腾默默回想了一遍郑氏回府后,府里所发生的一切,以及她的所有行事。——查小唐氏死因时,不是有人试图污陷程熙吗?虽然看似郑氏并没有在那时有什么明显的动作,但人家既然是能耐人,自有不动声色的法子。

    郑氏回京的时日不多,为了爵位闹腾,程向腾是理解的。长兄不在了,她寡妇失业的也不容易。所作所行不过是为孩子将来打算罢了,虽然急切了些,对他不信任了些,行事自说自话了些,但到底也没有多出格。

    可是如今,他再也没法去那么想了。

    程向腾默默的,又亲自安排了一遍程熙和武梁他们的护卫。他知道,他们母子才是别人“关照”的重点。

    他也没有立刻要求郑氏放了芦花。忍了这么两天,因为他在等充州那边的消息。

    ···

    通敌这等把柄在手,程向腾态度还自始至终毫不软和,一副有恃无恐样子,令郑氏心下相当疑惑。所以她也没有和程向腾再多纠缠,只转头让人加紧审问芦花,争取早日拿到口供,她就有凭可依了。

    结果芦花还咬牙死不招认呢,郑氏却很快收到充州那边传来消息。那个尼泊,被他们费事遮掩地从京城转移去了西北的尼泊,处于他们相当严密保护下的尼泊,被人抹了脖子了。

    西北充州,不只他们大房人脉遍布,程向腾程侯爷,在那边也是路子溜熟的。

    尼泊死了,死无对证,他之前留下的供词,都变得没了可信度。——釜底抽薪,郑氏没戏唱了。

    芦花招不招供,都已没有意义。再拘着她,徒余后患而已。郑氏已经考虑主动放芦花了。

    结果后患说到便到,比她的动作还麻利。

    ——郑氏的二儿子程煦,带了两个随从出门。好好的在街上走着,忽然被人蹿出来一掌刀劈在后脑勺上,当场昏倒在地。

    程煦虽然外表长得斯文,但功夫也是从小开练的,也还不错。两个随从,也个个是有身手的。结果仍是被对方一招撂倒,并且那人得手之后旋身即走,他们主仆三人竟是连人长什么样子都没看到。想也知道,定然是位江湖高手。

    郑氏吓出一身的冷汗。

    程煦虽然是成年人了,但在家里,有郑氏有大哥程烈在,一向大事小非都不由他作主。并且他回京城时日尚短,又不曾惹过大呈儿,他能得罪旁的什么人去?还请得动江湖高手?

    想来想去,深觉干出这事儿的,非武梁莫属。那女人混江湖的野路子,又有些银子,很可能撒气泄愤耍阴招不走正常道。

    那是在大街上出的事儿,程煦的随从当时就报了官了。五城兵马司,京都府尹都立了案。奈何泱泱京城,要找个连样貌都不清楚的人,谈何容易。

    官爷们事后还劝郑氏来着,“二爷少已经醒了就好,夫人且想开些。那人既然身手如此了得,若想取人性命,当也易如反掌。现在只是将人打晕,想必没有夺人性命之心,夫人当庆幸才是……”

    郑氏恨恨。深觉他们孤儿寡母的,这是要受尽他人欺负不成?身在堂堂侯府,竟然横生无人可依之感。

    心里不但对京城的人,连带的对整个京城都越发反感起来。还天子脚下呢,竟然就这么任由肖小横行?要是在西北,要是在充州,倒看看有哪个敢冲他们母子横横眼。——混忘了她家男人是在哪儿死的,只把充州当作自家乐土。

    郑氏颓然。她如今的感觉,和武梁是一样一样的。她觉得自己输了,这一回合,她只能徒留笑柄而已了。

    ···

    这件事儿吧,虽然武梁不会跳出来拍着胸膛喊个话,表示“二少爷被劈晕之事,由我姜某人负责”,但人家怀疑上她,也还真没冤枉她。

    那时武梁坐立不安,琢磨来琢磨去,真绑人吧,她不是不能,而是她没那能力藏人。把人绑来了,藏哪儿呢?万一露出形迹被查出来,她担责任就罢了,那儿还有个程熙呢,万一被人如法炮制着报复呢。

    所以甩人几巴掌这种羞辱但实际皮肉伤害值不高的行为,她可以干那么一回。但这种动刀动枪跟要人命似的绑票要挟行为,她绝不愿明火执仗地被人发现。

    还是这么着打了人就跑安全,同样能起到恐吓她,警告她的目的,又不容易揽罪上身。她不信郑氏想不到她身上来,她不信郑氏宁愿一家子以后都不落单出门儿,也要非把芦花动出个好歹儿来。

    实际证明,效果不错,简直立竿见影。

    很快的,还是那几个婆子,用一辆租来的马车,在天色大晚路人稀少时候,把浑身是伤的芦花和她的家人给送了回来。

    那几个婆子报告一声“夫人将芦花姑娘给送回来了”,表明她们的有借有还。然后几个人门都没进,迅速的溜了,想必是怕被拦住一顿好打。

    武梁也顾不上理会她们,着人将芦花他们抬进去,赶紧的清伤口请大夫好生救治。

    ···

    程向腾和郑氏又进行了一次长谈。

    最开始,大家还承接着上次不欢而散的谈话气氛,郑氏对武梁上门打人的事愤愤不平,扬言她把芦花已经送回去了,这不过是因为程向腾希望这样,所以她照作罢了,绝不代表她就不再追究她们主仆了。

    对程煦莫名被袭一事忧心又各种质疑,甚至怪罪程向腾没有尽心缉凶,为亲亲侄儿除恶出气等等。

    程向腾也没有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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