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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无良-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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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侯爷,其他那些真黑子,也挺不容易的。十年寒窗,甚至有的读书几十年出不了头。这剑走偏锋靠论人是非挣名声,已经够寒碜的了。结果这一跤又栽那儿了,只怕一时半会儿且爬不起来呢。虽然挺贱的,但侯爷别再为难他们了,现在多少双眼睛看着呢。”

    程向腾点头:“果然善人哪……最后小半句才是重点吧?”

    武梁笑。

    处理完了流言,现在程向腾一身轻松,又喜欢逗了。现在一切平顺,以后就只剩好好过日子了。

    不管怎么想,他们的日子都会过得让人羡慕。程向腾心里美滋滋的,又想起一个人来。他决定回头就去找找那人,取取经,说说事儿。

    武梁也惦记着一件事儿。流言事件就这样完了么?不能够啊。

    ···

    对于程烈,武梁想过用贱招对他。

    就说他喜欢她,喜欢上叔父的女人,求而不得才编排各种坏话,指望着叔父厌弃了,自己好金屋藏娇。

    武梁连细节都想过了,想法取他的随身佩件,就说是他硬塞给自己的订情信物。然后当众摔还给他,指责他明明是自己心怀不轨,偏生四处编排别人。为了逼叔父放手,连自己的亡父都拉出来垫背……

    就这样逼程向腾,让他选,选和她取消婚约,还是选放逐程烈出京。

    反正这样的两个人,肯定是不能一府里共处的。

    但是事到临头,武梁犹豫了。

    之前总觉得程向腾心慈手软,肯定要对程烈,对大房轻拿轻放,所以不准备理会他的意思。但真要自己动手,却也是想来想去,总觉得不妥。

    撕破脸一时痛快,之后呢?怎么想都是后患无穷。

    以前甩郑氏巴掌,她也是豁出去就当订亲没这回事儿的。但现在似乎一切平顺了,更应该做的,似乎是和大房修好,而不是决裂。

    否则程向腾会愧疚,大房会反击。总之将来长长久久的日子中,大家都得一起难受。

    武梁最后很逊的很了求和服软的方式。

    她现在名声响,好吧她经常名声响,连带着成兮酒楼更是生意爆棚。武梁终于从昭明寺回了成兮,知道很多客人慕名而来只为瞧她,所以她但凡露脸,就无比的庄重了起来。

    她很少露出这种,端正到了有些威严的一面,所以不但店里见过未见过的客人,连厨师伙计都有些愣。

    这样的女人是任谁都可以调笑取乐的吗?可远观不可亵玩吧。

    武梁正式下了贴请了程烈,就约在成兮见面,大家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

    关于流言,武梁没给程烈不承认的机会,但也没有怪罪,倒软软地说,从前就算了,毕竟大家不算熟,也谈不上交情。但以后不同了,终究是要成为一家人,他们窝里斗,徒在外人面前落笑柄,何必呢。

    还好如今总算尘埃落定,大家能不能以后别再生事儿了,过些安生日子多好。

    又说你是大哥呢,你二叔还指望你将来多帮扶着兄弟呢。熙哥以前不懂事,是我没教好他,以后会好生管束,请你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一开始程烈似乎也是有点儿紧张和戒备的,但是武梁的态度比他还紧张,他反而就坦然了。

    想想也是,他是老大,侯府将来总是他的天下,她就那一个儿子,到时还得在他庇荫下生活呢。

    程烈慢慢又放松了。

    可是,他听到武梁接着又道:“西北军中有人,前段时间在京城出没过,最近又回了西北去,是大少爷你的人吧?其中有几个中途回家探亲,如今尚未归队,大少爷可知道这事儿?”

    程烈一愣,确有这么回事。参与流言的那队人,在流言过甚时候,就被他打发回西北了。表面上,他们本就是以探亲为名离开的,所以其中几个就想顺路回家看看,他当然允了。

    只是不知道武梁是什么意思,刚刚才说“过去的就过去了”,这又想干嘛,拿下他的人,屈打成招给他安罪?

    “是吗?”他淡淡应道。他还没得信儿,不过他相信他的人才不会乱吐。再者,程向腾也拿住了他几个人不放呢,也没把他怎么样。这个女人,又能奈他何?

    “听说,是禁卫军拿的人,说是那几个人造了他们正副统领的谣。”武梁又道。

    “什么?”程烈心里一紧。

    想想也是,只有禁卫军拿人,才可能那么神不知鬼不觉的。

    禁卫军可不是小掌柜,那动刑的手法……程烈不敢说他的人是不是真能扛住。

    并且禁卫军正副统领可不是他二叔,打他一顿屁股就行了。

    可是他冤枉啊,他真没传他们的闲话呀。

    怪只怪传言太没谱,那些市井小民,说着说着就乱了套了,越说越夸大,什么都敢乱喷。

    武梁道:“你够心狠,连亲爹都编排利用,还真让人开眼。你也够胆大,禁卫军统领也一锅炖了,不怕惹事儿,不愧是侯府的公子。现在好了,连自己都编排进来了。”

    程烈叫:“我没编排我爹我叔他们,也没编排邓统领和唐副统领那些。外间那些市井小民的浑话,怎么能怪到我头上!”

    “这些给我说没用,你去你爹坟前说,你去给邓统领唐副统领说。你也知道,邓统领和我算有些交情,所以拿了你几个人的事儿,给我透了透。并且人家说,既然有人会编故事,人家也会。还给我讲了故事情节。”

    “什么?”

    “说是我当初蜀中贩粮,是得了你这征粮官的庇护,才能赚了些钱。说蜀中后来粮价高得那么离谱,你这征粮官却不露面,只不过是躲在暗处披波助澜——据说还有不少人证。

    并且还推算了离京日期,说你是在我离京去往蜀中后,才追随而至的,很是痴情一片。

    还有关于我从前受伤,你来成兮后院探病的……都有人证。

    所以人家说,是你觊觎于我,所以刻意造谣,坏我名声,为的是断你叔父亲事,好偿自己私心!包括传邓统领唐副统领的闲话,都是这个原因。”

    程烈面红耳赤,心说这女人脸皮真厚,这当着男人面说的这是什么东西。有心骂几句“老子才瞧不上你”之类的,又觉得于事无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怕被人家当恶人惦记上,结果还是来了。

    忽然心里一动,忙问道:“你不是说跟邓统领有些交情么?怎么他会把你扯进来?”

    “一是他觉得我的名声曾被污成那样,多不多你这桩并不要紧,再者,有这则流言,正好让前面的流言有了解释。并且,你应该听出来了,正是因为有些交情,所以整个说法中,我无辜,你全责,都是你一厢情愿你作孽。”

    程烈嚅嚅了下嘴,说不出什么来。

    “无论如何,我再不希望闹出这样的事儿来了。人家既然没有直接放流言,而是先打了招呼,那就是还有商量的余地。你堂堂小将军,快些想办法解决吧。”

    程烈:……

第192章 。求功() 
程烈解决麻烦的方式,就是去找程向腾。

    早在坊间流言来得太猛烈的时候,程烈就意识到事态不妙,忙向西北去信儿问计。

    郑氏很快的,就带着人回来了。这次带的人很全乎,智囊,打手,一应俱全,要为程烈保驾护航呢。

    她怕的是程向腾,或者武梁他们,找程烈的麻烦。

    结果事情偏离了预期,怎么惹到的却是外人?

    还是不好惹的外人。

    一家人商议来商议去,到底觉得若这样的流言真传出去,还是自家儿子吃亏大。虽然他是男儿家,但清清白白的,和那名声墨一样的女人搅缠上,她可以不在乎,咱以后还成不成亲了?

    程向腾若是跟她划清界限,咱也不怕反咬是她犯贱上赶着缠上咱,但偏程向腾魔障了似的,非得娶那样的女人进门,老太太拦不住,他们肯定也拦不住。

    以后一个屋檐下,怎么避免见面相处?

    并且,更重要的是,这事关乎军粮,那个可太敏感了。万一上面怪罪,这事真的可大可小。

    有事儿找二叔。这事儿必须的,得尽快的妥当的压下来。

    ——反正他们很积极甚至是慌张的忙着去解决问题了,完全没有谁怀疑过这事儿的真实性。没办法,做贼心虚嘛。

    于是程烈去跟程向腾认错,态度很诚恳,把他做过的那些,倒是一力认了,也希望是他的错他领走,力求从宽处理,不是他的,别往他头上安。

    毕竟武梁如今名声掰回来了,也算毫发无损。单是传过她的闲话,又没引起严重后果,那就不算个事儿吧?

    然后他们母子一起缠磨着程向腾,让程向腾出面,去向邓隐宸唐端谨解释。

    程向腾一听就觉得不对。

    用流言对付流言,这可不象是邓隐宸的作派。那个人作事,用得着用流言这样委婉的手段?并且还把武梁也同拉出来了?

    程向腾不信。

    再说若真的心怀怨恨,能指望流言打击到谁吗?真的干起来,你今天传了我家的,我明天还能编故事传你家的呢。这结果只会没完没了两败俱伤,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邓隐宸才不会那么干。

    反黑程烈把,让他尝尝当事人的滋味——这倒更象是武梁会用的手法。

    并且她也总是这样,明明有法子对付,她也常下不去手,大多时候都不过是吓吓人罢了。

    只不过,她既然这般告诉程烈,肯定不只是让程烈着着急就算了的。

    她想要个什么样的结果?

    程向腾觉得,她肯定是不想再见到程烈。要么她想以及仍然住在府外,要么就是想让程烈出府另过。

    ——程烈出府,当然比程熙出府强多了。毕竟程熙还小,而程烈已成年。程向腾觉得这主意不错。

    或者,她是想让大房一家全都重回充州去?回京之后他们确实不肯消停,程向腾也真心挺烦的,只是回充州这事儿,只怕不好操作,或者可以让他去别处……

    不过武梁若是直接把心里想法告诉他,他会更高兴,他们可以一起好好分析一下可行性,看看哪种法子最合适。

    可是益水桥回来之后,武梁没有同他提过任何关于程烈的事,却这般动用邓隐宸的名号。

    程向腾知道,武梁可能怕他左右为难,才自己出面针对程烈的。但是,程向腾想,她肯定也有点儿不放心他,怕他袒护侄子,不肯为她主持公道。

    心里有那么些许涩然。

    他其实不想这么轻拿轻放的,他之前是在等郑氏回来,一起说道这事儿。要不然感觉人家大人不在,他当长辈的欺负人家小孩子一样。

    总之程向腾心里有数,他便不急,对郑氏云淡风轻的道:“流言嘛,哪里当得了真?大嫂不用着急。再说,我和邓统领,也无甚交情可言,得慢慢想法子才是。”

    刀割到自己身上了知道急了?慢慢来,好好品品其中滋味,总得吃个教训才好。

    可郑氏怎么能不急?

    唐家好说,这是实实在在的姻亲,程嫣和程婉在那儿呢,唐家不至于怎么样。

    程烈自己去探了探唐端谨的口风,唐端谨跟程向腾说一样的话,“流言嘛,哪当得真?再说现在不是没事儿了吗?”一副前情不计的无谓样子。

    程烈放了心。

    但邓家,程烈就真说不上话了。别说他和邓隐宸不熟,就是程向腾,邓隐宸也未必会卖他面子。非要深究,邓家和程家,那可是有旧仇宿怨的。

    当面充州府尹腾万良家,就是因为和程向腾他爹杠上,后来才被圣上下旨,将人全家抄斩了的。腾万良的夫人,就是邓家女儿,辈份上,应该是邓隐宸的姑妈。

    那些年人家邓家没有揪你辫子,不代表人家如今不会。

    如今你这么大一错处被人捏在手里了,人家会不会借题发挥往大了搞,那可真难说。

    郑氏长年在充州,对充州那段往事记得比程向腾还清,因此也担心程向腾出面好不好使。她可劲地撺掇,想让程向腾去找武梁,让武梁出面。

    邓隐宸和武梁明显交情不浅,他可是摆明面上晾过的呀。如今也是,既然邓隐宸肯先给武梁透信儿,可见他对把武梁牵扯其中,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

    所以武梁去求一求,没准比程向腾好使。

    程向腾不干,说这什么鬼事儿啊,让女人出面去解决?程烈也是个挺大一爷们儿了,惹事儿的时候挺能,出了事儿让女人去想法,还有没有脸了?

    再说邓隐宸那是什么人,他决定了的事儿,是武梁个女人家能改变得了的吗?

    郑氏冷笑,那女人改变不了?那女人不是能耐着了吗?不是和人关系好着了吗?这事儿也与她有关,她也不能完全置身事外吧?难道她就睁眼看着?男人还在乎名声呢,她就破罐破摔毫不介意不成?

    程向腾火一下就烘起来了。想求人办事儿,还冷嘲热讽的?

    再说,谁是破罐?

    “她有你能耐?你不是又会教自己孩子散布谣言做小人行径,又会带兵吗?你带这么多人回来,你上去直接打呀,你直接把姓邓的打怕了不敢招惹你们不就完了?还是说对着外人就焉了,专门窝里横对付自家人的?”

    郑氏噎。然后气急败坏表示自己没有教小孩使坏,但他还是个孩子呀,气急了行事不妥也是有的,你是他亲叔叔啊,没教好孩子你也有责任吧?

    不过她也知道硬的不行,吵吵几句就忙改来软的。于是抹泪儿哭诉,说程烈好好的孩子,却平白被人抹黑。若被流言说得不堪,他小孩子家家要强脸嫩的,以后可咋见人?

    可怜他父去得早,没能为孩子谋划好一切,你这当叔叔的也不管他,让我们母子可怎么活……

    郑氏到底也不擅长这种,那番表演甚是生硬、拙劣,程向腾扭脸不想看。那么多流言往妩娘身上砸,有没有想过她以后咋办?妩娘还没哭呢,你们还有脸哭!

    自从兄长不在了,这嫂嫂脑袋里越来越长满了荒草了,还会一哭二闹三上吊了?从前那个虽不说杀伐决断,但也利落爽快的人哪儿去了?

    没办法,程向腾带着程烈,去见了邓隐宸。

    反正他们母子这般要求的,那便送上门去吧。去给人道个错,解释一下那些流言与咱无干也不是不可以。

    先看人家怎么说吧。

    ···

    这件事儿吧,武梁还真没跟邓隐宸对过口。

    因为她觉得不需要。

    她想着,到时候程烈若真的找上门去,邓隐宸没做过的事儿肯定不会认吧?他只需说没这事儿啊,我不知道啊,我没拿你们的人啊,就也行了。

    一推三四里,正好就表明人家不肯原谅不肯配合,只会让程烈越发担心害怕想入非非。

    回头程烈还得来求她,请她出面。

    于是她就可以谈条件:人家说了,不与你为难可以,但人家再不想看到你了……

    是滚出京去,还是迎头杠上,看他的手段能而和胆量了。

    只是没想到,才到程向腾那儿,就被看穿了。然后到邓隐宸那儿,又被看穿了。

    ——邓隐宸当然知道流言的来笼去脉,关于他的那部分,肯定是和程烈无关的。但程烈肯定也不是个好货色,一个大男人学人家大嘴巴四处去传一个女人的闲话,实在令人不齿。

    也亏得某人那脸皮厚度足够,换作别的女人,不是分分钟逼人上吊嘛。

    邓隐宸看程烈很不顺眼,便不想给他半分好脸色。

    因此在不动声色听了程烈的一通辩解,说什么“不是他干的,他没有传关于邓统领你的流言啊”之类的后,他就顺着那话中此地无银的味道,冷笑道:“不是你?那是谁?”

    一句话表露了他的对立立场。

    程烈道:“邓统领你和姜掌柜的交情,大家都看在眼里。所以人家闲话中,就难免把你捎上了,这可真不管我的事。”

    “不关你的事,那你在慌什么?”邓隐宸又问。

    程烈一愣,心说他是来解释了,但也没有慌吧?心里骂娘,面上勉强维持着丝笑,道:“这不是怕咱们伤了和气嘛。”

    “伤和气?我跟你有什么和气好伤的?”竟是半分面子都不给啊。

    这人这么强硬,程烈有些招架不住,他硬着头皮把事情又说了一遍,换来邓隐宸一句不置可否的“是吗”?

    谈不下去,程烈憋着气叫了声“二叔”,希望程向腾出马。

    程向腾之前真的觉得那是武梁吓唬程烈的说法,包括人也是武梁拿下的,邓隐宸应该并不知情。

    但现在看邓隐宸这表现,他有点儿不那么确定了。难道她说的确有其事?这是她跟这位沟通商量过的对策?

    不向他透露想法,却去和外人商议吗?

    心里有那么些不痛快。

    也无须客气,程向腾直奔主题,“听说邓统领的属下拿了程烈几个手下,还希望邓统领早些将人交还给他才好。”

    他想着,如果武梁跟邓隐宸并没有通过气,那他手上应该也没有程烈的人可放才是。

    邓隐宸一听,立马明白他们叔侄儿为何找他这一趟了。他就说嘛,这次流言牵扯的人多,难道说程向腾能带着程烈,一个个的去当面认错和辩解不成?

    原来特意来找他这一趟,是被人揪住了尾巴。

    要单是几个无关的手下,程烈那眼高于顶的,大约也不至于这么忍着气应付他到现在。肯定是与流言相关,怕被拿住了实证。

    谁那么明目张胆的,敢拿了人算在他名下?肯定不会是他的属下。

    很可能就是那个女人而已。

    邓隐宸不紧不慢道:“我的属下从不胡乱去拿谁的属下,他们只拿作奸犯科之徒。程侯爷要找人,得去相关衙门才行。”

    彻底没得谈。

    当然程向腾也不真的是来要人的。他知道邓隐宸说的是活话,没承认拿了人,也没承认没拿人,很可能在帮武梁打掩护。

    这样很好。转头程向腾就让程烈先走,说要跟邓统领再呆一会儿。程烈以为程向腾要再求求情啥的,很乖地就走了。实际上程向腾啥也没说,和邓统领再饮一会儿茶,各自散了。

    可转回家,程向腾就对郑氏母子说,邓统领说了,人他可以放,也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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