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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无良-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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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宅子里方寸之地,却天天扯不清的事儿。倒是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急等着她去参演一脚。

    不过才出城门,就被程向腾扯到了马上。只是马的速度也不快,溜溜达达的小跑着。

    程向腾把武梁圈在怀里,把辔绳递给她,让她来控马。

    从前武梁骑过马,不过那是在一个有马场的景区,有人牵着跑的那么几圈。

    所以会骑算不上,但骑上去她倒也不是很害怕。尤其后面有人揽着,感觉挺安稳。只是这般骑着到底不甘心,不时的还想拉一拉缰绳什么的,倒不时把马给拉得一仰脖子停了下来,或忽然往旁边一跳,倒挺吓人的。

    后又想起来要让马跑得快是该夹马肚子的,于是使劲往后靠着想把程向腾挤开点儿,好让她的腿放在马肚的正处。

    有时马得了指令忽的撒欢狂奔起来,她又吓得缩紧了脑袋。

    程向腾由着她玩,等她窘态毕露时便一阵哈哈大笑,毫不留情的奚落嘲笑。武梁不为所动,继续各种试驾,没多久还敢往马屁股上甩两鞭子找feel去呢。

    这么速度时快时慢,有时远远落在马车队的后面,有时又远远超前。超得太多了程向腾还会带着她再打马回去汇合,或者到旁边什么地方转转看看。反正不赶时间,真的是优哉游哉。

    不过有他指点,武梁果然学得很快,没几天程向腾便给她牵出一匹胭脂马来,于是武梁单独上马了。

    谁知那胭脂马竟然不温驯,几次三番差点儿把武梁给颠下去。有一次人摔下马快着地了,才被程向腾一马鞭卷起来,差点儿没吓哭了去。

    程向腾在一边笑得气震山河的。

    但武梁继续再上马,再跌跤。

    这么一路跑到充州,竟然也能骑得象模象样了。后来跟着程向腾去草甸子上驰骋,摔摔打打的无数次,还学会了一招蹬里藏身。

    武梁觉得这招好,比在马背上横躺倒立的都实用。可以藏起来让人看不见,以为这是匹空马。或者敌人一箭过来以为你落马了,哈哈其实却没死,是不是很酷。

    虽然挺难学,可有程向腾在旁边,有了那种“反正有他看着肯定死不了人”的底气,只管放开了折腾。

    后来连程向腾都感叹,他说妩儿,你怎么就这么胆大。

    武梁说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好好的学马术,忽然就变成气喘吁吁一场厮磨翻滚……

    总之后来武梁此招娴熟,让她特有成就感,时不时就要炫一炫,班门弄斧无数次。

    边城汉子们粗犷,侯爷程向骥斯文,侯夫人郑氏爽朗,几乎全程都很愉快。

    大多时候,程向腾也象个大男孩儿一般,与人争强斗能,比马术,比射箭,比兵器,甚至摔跤打猎,什么都比,很多时候都在和一帮汉子们吆五喝六的。

    比赛有输有赢,赢了他就扬天长笑,输了就拳头捶地。

    边民没有女子不能出门的规矩,尽有女子跑出来玩骑马射箭,投掷短刀等,也参加男人们的比赛。

    武梁当然全程跟着参观。

    摔跤输了后,惩罚是扎马步两个时辰。程向腾头顶着大太阳蹲着,蹲完后人都站不起来了,一屁股后倒身在地上,腿还支叉在空中,说是腿麻不会伸直了。

    还有比棍术也输了,惩罚是倒立行走一圈。技术生疏不时翻倒,然后还得再翻回去坚持走完。

    这种时候武梁就可以尽情地取笑回他,还回他从前的各种奚落。

    程向腾统不怪罪这个,只是看到她若看什么汉子太过专注,就一定会跑过来捂眼,十分小家子气。有好几次被一圈人围着取笑,他干脆把人罩怀里就跑。

    白日多是喧闹的,而晚上多是静谧的。这里的天更澄澈,星星更明亮。白天黑夜,幕天席地下多少次安静相拥,多少次激烈翻滚,伴着马的长嘶,偶有狼的长嚎。

    情动情浓都有时,可终究是要回去的。

    ……

    在这里呆了二十来天的时候,有一天收到了京城里来的一封信。不知道信上说了什么,程向腾心情不大好。

    那时,他坐在草地上,啃着一根草。然后他说妩儿,你现在只管尽情开怀,但回去后,要正式归入你家奶奶麾下,要乖乖守着规矩。我保证,不会有人动你伤你。

    但你若违逆主子,恃宠不尊,爷我就先不饶你。

    他问她:你记住了吗?

    程向腾说的时候神情相当认真,让人不敢起半分讨饶求告之心。

    武梁不过玩笑说这里侯夫人倒和气,若能留下来给她当丫头也不错。程向腾的脸就冷得天寒地冻的。

    他说妩儿,我如今宠你纵你,以后也还会宠你惜你。但圆就是圆方就是方,你要守在你的方寸之间,不管主子是和气还是严厉。

    武梁再不敢多说,只把脑袋点得啄米鸡似的,心情也被摇得乱七八糟。

    这是出来后唯一一次提到府里,话题有些严肃。后来大家便都不再提起,及时行乐是王道。

    后来隔了几天,武梁在那个清朗的大早,单人独骑,带着干粮和水悄悄出门,朝着太阳的方向一直骑一直骑一直骑。然后,她迷路了,住到了老乡的家里。

    三天,程向腾找到她,衣衫被荆棘挂破,眼睛布满红丝,神情憔悴,胡子拉茬。

    他拉着她检查,看她有没有受伤。说他一直不眠不休,怕他歇的那一会儿间,她就发生了什么不测……

    武梁也眼晴红红的,她说她只是以为到下午的时候,她再朝着夕阳的方向一直骑一直骑一直骑,就能回到原处……

    程向腾没听她解释,她安全无忧他就放心了。他躺倒在草地上,没等她说完就睡了过去。

    武梁默默揽着他的头在草地上坐了许久,然后乖乖跟他打马回去。

    前后历时一月有余,四月底,启程回京。

    要离开这个奔放的,自由的地方,武梁是真正的依依不舍。

    她一路都懒得打马,越近京城越是情怯。

    程向腾这男人,其实是个最规矩不过的男人。或许某时某刻,她能乱他的心。但她乱不了他的规矩。

    只不知道不久的将来,唐氏会准备什么惊喜给她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51章 。在乎() 
回京的最后一晚歇在里辛镇。大伙儿都有点儿莫名的小情绪;最后一次外宿了,明天也就到京了;好像需要怎么表达一下才好呀。

    所以那天晚上用膳时大伙儿就各外的情绪高涨,能喝上酒的就喝着侃着;要赶车护卫不能饮酒的,以茶代酒也能高歌。

    程向腾那天也兴致很高的样子,晚膳时多喝了几杯,然后早早回房;早早开战。

    武梁等着男人前戏过后;鼻息粗重欲罢不能的时候;抓紧机会求他,问能不能把她的身契赏她。

    她若是丫头;那要身契就是不想当丫头了,求放出去。——应该她这种有子的丫头,不可能会将人放出去。并且那种不想伺候的意思太明显,怕把男人给惹恼了。

    可现在她是姨娘了,拿了身契成了良家子,不过是个良妾,不能随意打杀罢了。——为能保个命,这不过份吧。

    所以以前她也不太敢张口,那现在要身契,男人应该不会多想吧。

    武梁说完就等着程向腾反应,结果人家动作倒是微微顿了顿,然后也不应她,只管埋头干活去了,还特别卖力那种。

    弄得武梁哼哼唧唧的直叫唤,不过倒也不忘用那支离破碎的声音道:“二爷答应了对吧,谢谢二爷了。”

    她就当他同意了。

    程向腾依然不理,动作却是格外的生猛,直把她折腾得精疲力尽的,估记他自己也是个力疲精尽。

    然后两人满身汗湿腻达达地粘在一起,武梁想起身弄湿帕子来擦擦,程向腾不让,将人搂得紧紧的,这才问道:“为何要拿回身契?”

    武梁就忙解释一番,以前不是挨过打也被赐过药吗,所以心有余悸,怕回去后一个不留心又是小命难保啥的。

    没了身契在手,奶奶下手便会有些顾忌嘛……

    程向腾听了就有些不快,说他说过了,她只要安安分分的,没有人敢动她的小命。反问武梁,不会是觉得你身契拿到了手,你便有底气违逆你们奶奶吧?

    武梁哪敢认这个,忙忙的摇头。

    程向腾却不大信她。想起当初她可是连他都敢踢踹的,真惹急了,那彪悍劲儿使出来,单挑的话唐氏那小身板儿还不够她打的吧。

    想着,连开解带唬吓的,给她讲起了府里的姨娘们,以及她们都如何行事的等等,让她看着点儿学着点儿。

    反正意思就是告诉她,有没有身契没差的。想想苏姨娘和燕姨娘她们,还不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

    那两位,一个富商家的闺女,良妾吧?一个县丞家的小姐,宫里赐下来的,贵妾吧?但谁敢违逆主母呢?家法就能处置了。难道若她们真病了伤了人没了,他们家里还敢找来不成。

    而武梁,就算拿走了身契又咋样呢,孤家寡人一个,就算冤死了谁会替她申张呢。

    所以程向腾整个意思就是,与其操心那东西,不如好好学学姨娘之道……

    最后还告诉她,要身契,没有。身契在你们奶奶那里,以你的聪明机灵,肯定能讨得你们奶奶欢心,没准她就开恩放还你身契了。

    又拿秦姨娘做比照,说秦氏那般没个见识的,当初都能凭着尽心服侍,让你们奶奶接纳她,第一个抬了她做姨娘,何况是你。但凡用些心,会攻不下你们奶奶么?

    总之那意思,她今后的工作重点就是两个方面:继续讨好男人,加倍讨好女人。

    然后感动唐氏,让她放还身契……

    武梁默默翻个白眼:那她得做到多感天动地的地步啊。

    男人精虫冲脑的时候都没有大脑紊乱答应她,现在人冷静下来了,还一点点儿给她分析起这了那了来,就更别指望人家会答应了。

    武梁半天没有说话,闭着眼睛只当自己睡着了。

    程向腾说了一会儿话,见她不应声,可是听着呼吸节奏,那分明是没睡着的。知道这是心里不痛快,不愿意理自己呢。

    自己好言劝着,她倒不知承情,性子见长啊。想想这不能纵容,她那胆子大得,不压着些,以后不定出什么乱子呢,最后吃亏的肯定还是她自己。

    程向腾想着,轻捏着她腰间软肉,顿了顿忽然问道:“妩儿你上次为什么偷偷骑马出去,为什么在那牧民家里逗留不归?”

    武梁虽然在装睡,听了这话还是忍不住身上皮就一紧。

    这事儿当时都解释过了呀,她想试试看一天最多能骑多远,所以一直骑一直骑……

    这忽然又提起,是个什么意思啊?她继续装睡不吭声。

    程向腾也没要她答,自己又接着道:“你跑马那距离,不是跑一个半晌就能到的,是要跑一整天才能到的。”

    若象她说的那样,早上迎着朝阳跑,傍晚追着夕阳跑,那她过午日头偏西就该往回跑了。

    瞧着日头向西而行,最多偏离方向迷去南北,怎么可能还迷在正东那方向。

    “你只是故意想让我急一急是不是?”他不愿想象她是要逃跑,他宁愿她是跟他开玩笑。

    但是那种可能性,一点儿也不能有!她装睡,那正好。他也不想在她醒着面对他时,说起这些伤情份的狠话来。

    他说:“这样的事,决没有下次!……总之,你把聪明劲用在正处,最好别起半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赤果果的威胁呀:这次寻你,下次定是捉你,我的肉要烂在我的锅里……武梁懂,可是男人那种过往不追究,但下次不容情的态度,让她觉得解释也多余。

    加上心里真有些负气,她依然装睡不吭声。

    然后大家都没再说话,好像都睡着了似的。可他们都知道,身边那个人许久未睡。

    ……

    第二天一早,程向腾醒来时武梁还睡着。他看看怀里的人,想着昨儿才说了那些话,今儿她只怕还有些不自在呢。想了想就轻轻抬了抬武梁的脑袋,准备抽回被枕的手臂先行起身去漱洗,等两下有个缓冲再面对好些。

    只是他稍一动,武梁就醒了。

    她眼睛迷蒙地看着程向腾,眼神是全面的懵。于是程向腾也停下,不说什么只盯着她的脸色瞧。

    武梁过了一会儿,才象认清了他这个人似的,然后就绽出一抹慵懒的笑,一翻身手脚并用全扒缠在他身上。

    她眯着眼象只没睡足的猫,撒着娇没骨头似的在他身上蹭啊蹭。

    好像她昨儿是真的睡着了,什么都不曾听到似的。程向腾想,这果然还是那个极识时务的聪明女人啊。这让他的心里,生出些微微的叹息。

    武梁其实一醒过来,就想起来好像有什么事儿要办似的。意识回笼的那一秒,她就想起来了,是昨儿她使性装睡没理身边这人,当时就打算好了要一早破冰的。

    既然要办的事儿是他,她自然不会放人起来。

    任性那种东西,对她来说那就是奢侈品。使性子装睡个半宿表一下不爽也就罢了,绝不敢再扩大战线维持更长时间的。

    若跟男人床头惹起的那份不来意在床尾还和不了,没准心病就得落下了,再想破除得费她更大的劲。

    身契没要来,倒惹得男人算起旧帐来,这事儿干不得。

    于是就干点儿该干的……

    鼻孔懒懒的哼唧有声,腰身水蛇似的又扭又蹭,手也懒懒散散,绵绵无骨地东摸西摸,尽在那私秘地带周边转磨。

    一夜休整之后的男人,在这明媚的清晨,全身的部件都蓬勃着,被三蹭两摸的,便有火燎起。

    程向腾难耐地忍耐着,眯着眼睛看她。在那尚存的一丝清明里,他是在抗拒她那刻意的讨好。

    然后他清楚地听到,她软软哝哝地语不成句地猫儿发春似的求他,她说:“我想……要爷,快给我……”

    脑袋里轰的一声……

    潜意识里还有一丝鄙夷,有这么不知羞的么?死女人,坏女人,厚脸皮女人……

    可是,管他什么真的动情还是刻意讨好,管他什么鄙夷不鄙夷。

    反正,一起烧吧,一直烧吧,一起烧了好久啊……

    余韵里稍息调整,她依然扒紧他,说她做了大半宿的梦,总梦见她迷失在莫名的地方,而他总不肯来找她……她说二爷,你真的会丢下我不管么?

    程向腾笑,说梦总是反的,我怎么会丢下你。

    武梁就道:“那二爷可要记住了。反正我活是爷的活人,死是爷的死人,就赖定你了。”

    程向腾知道,这是对他昨儿话的回应。

    他轻斥一声:“什么死呀活的……”语气一顿,却是道,“那你也要给我记住了!”

    好像大家都说定了,从此不会变了似的。

    就这么把前篇儿给掀了过去。

    不过这到底还是有些些的生硬,有些些哄骗的嫌疑。

    然后,再上路时,因为是最后一程,武梁当然坐回了马车,开始作回淑女。

    程向腾也坐进了马车里,在武梁被那颠巴颠的马车晃得昏昏欲睡的时候,程向腾却俯身咬了她的耳朵,说了相处以来,最直白的一句疑似情话:“爷很在乎你,所以不会放过你……你也给爷记住了!”

    算是一种解释,一种为什么不给身契,为什么不准生别的心思的解释。

    ……

    总之被程向腾这么一吓,还没回府呢,武梁已经迅速调整好了心态。——就用心侍侯这两公婆吧,反正生就这伺侯人的命。

    多往好处想想,就算拿不回身契,她还有便宜儿子。将来不养在身边到时不太亲她,到底也是她生的,到时候有他吃的会不给她来一口?

    且熬着吧,只要能熬下去。

    ···

    程府里,唐氏领着几位姨娘,还有一干婆子丫头,迎在二门处。

    武梁他们从马车上下来,就看到一片珠红玉翠。

    别人都还好,只唐氏的样子,让武梁吃了大大的一惊。

    没想到一个多月没见,唐氏竟瘦得这般,越发形销骨立了起来。

    已经四月底了,她不过在这门口站会儿,竟还要披上那双层的披风。

    这倒罢了,最让武梁觉得意外的,是她的神态。她脸上挂着贤淑的笑,语气殷切地问侯程向腾,和颜悦色的主动给武梁打招呼,整个人一派端庄温良得不象话。

    武梁莫名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就象一个惯不给人好脸色的后妈,忽然温柔可亲地问“乖,吃不吃苹果”一样。让人受宠若惊,更让人忍不住猜测:这苹果是不是有毒聂?

    不只她,程向腾也明显愣了一下神,然后他走近,语气十分的轻柔,道:“身子不好,何苦来这里站着。”然后等姨娘过来见了礼,等武梁上前跟唐氏见了礼,然后便领着一行人,往正院的方向去了。

    武梁回洛音苑梳洗,然后算着时间,等着那边程向腾也要梳洗换装,然后和唐氏一起去见过老太太,然后再回正院的时候,她忙过去正式报到。

    没想到唐氏竟然仍是一副温婉的样子,象模象样的问了她几句“有没有用心服侍二爷,出门在外可安好”之类的话,然后说让她且回去歇息,自明儿起再和别的姨娘一样按府里规矩行事吧,就让武梁退下了。

    没有明着刁难,也没有避着人冲她竖眉瞪眼,没有任何不妥。

    武梁说不上是松了口气还是吊着口气,觉得太不真实了。不过人跟你客气呢,你还想咋的?

    于是第二日一大早开始去正院门外等着请安,立规矩,学着别的姨娘的样子该几时到何时回,如何侍侯着端茶递水……

    大家相安无事,一切正常得都不正常了。

    而这平静的几天里,武梁也很快弄明白了唐氏这番变化的原因。

    据说他们离府那日,唐氏就病倒了,所以那天并没出来送个行。而程向腾也在外忙着查备行李物什,也直到走前,都没回院探看她一回。

    不过唐氏一年到头都在嚷嚷着有病,实在是没啥稀奇的,狼来没来都已没啥人关心了。

    程向腾倒是也着人给她请了大夫,交待了话儿让她好好养病。但人照样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于是唐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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