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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宜澜下的跪在地上,直呼道:“臣妾不敢,臣妾是冤枉的。臣妾不知是何人胡编乱造诬陷臣妾。皇上是圣明之君,请皇上明察还臣妾一个清白。”
君宇冷哼一声:“自然是苏家人听到的。”
王宜澜听了立刻冷静下来,开始有条不紊的为自己辩解:“如果是苏家人传的,请皇上下令让说臣妾心怀不轨的人进宫与臣妾对峙。若臣妾是无辜的,求皇上下令严惩那传谣言之人。”
君宇坐在龙椅上,对齐家人说:“你们把听到的都一字不差的说出来,越仔细越好。”
齐漠天义正词严道:“臣听苏府中人说,皇后命贴身云绣出宫密会同是宫女的苏芷,让她无论如何要嫁进齐侯府,就算为妾也在所不惜。并让苏芷设法挑拨齐宋两府的关系,最好还取欣妍二代之,做齐侯府的女主人,让齐家为皇后和五皇子效命。”
王宜澜不怒反笑,她知道苏芷和云绣谨慎,不会那么容易把机密的事轻易的泄露出去。还苏芷自由那么重要的事都没说,可见听墙角的那个人听得不全,问齐漠天说:“不知齐公子听谁说的?还有,苏芷就算是本宫身边的宫女,但也是苏家人,她嫁入齐侯府最有利的恐怕是苏家和宫中的慧妃及十七皇子吧。”
君宇听了赞同的点头,齐家二老和齐漠天均是一怔,他们忽略了苏芷是苏家人这个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齐漠天彻底的变成了奇葩男,他马上就要退婚了……
☆、61情况有变化
皇后口口声声要他说是谁把消息透露出去的;以皇后的手段定会暗害苏嫣然;齐漠天现在只得沉默不语。
王宜澜跪在地上解释说:“本宫很奇怪苏家的人何时与齐公子走得这般近了?竟把自己所得的消息告诉齐公子;而不是苏家家长或是宫中的慧妃。另外苏家作为新贵想攀附百年世家齐侯府提高自己的地位也说得过去,这般好事苏家怎会破坏了?就算本宫有意拉拢齐侯府,也该从王氏宗亲里挑一个才貌双全的、家世出身配得上齐公子的,怎会让一个位卑无名的小宫女去做这件大事?请皇上明察!”
王宜澜顿了顿,又说道:“现在皇上已在密旨中立了太子,储君之位已定;臣妾就算有心为轶儿争上一争也无从下手,更不会去做那些大逆不道之事。试问臣妾现在拉拢齐家有何用?像齐侯府这样的百年世家可不止一个;还有刘家和樊家。臣妾为何不盯着现在枝繁叶茂的刘樊两家而拉拢人丁单薄的齐家。”
话刚落音;王宜澜跪在地上朝君宇拜了三拜,求君宇还她一个清白。她上身伏地;虽看不清君宇脸上的表情,但她知道她刚才那番话已经打动君宇。
君宇点头:“皇后说得有理,先起来说话。”王宜澜谢恩后坐回位置傻瓜等着君宇发话。君宇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来解决,对齐家三人说道:“这事还需进一步查证,漠天说是苏家人说的那就把那个人的名字说出来,朕也好传他进宫问话。”
苏嫣然是那种让人怦然心动的女子,是一个看一眼就让人无法忘记的女子,更兼她嫁给段泽龄之前是皇帝看上的女人。害怕风流成性的皇帝见到苏嫣然后会和他抢人,齐漠天为难:“这……”
王宜澜抚弄手上的护甲,缓缓的说:“齐公子是说不出来?还是胡编乱造一些借口来诋毁本宫或是想悔婚?无论是诋毁本宫还是抗旨不尊都是杀头的大罪,就算齐家是大徽朝的百年世家也担待不起这两个罪名。”
君宇催促说:“漠天但说无妨,朕恕你无罪。”
齐家纵然可以在京城横着走,但毕竟是臣子,一切都得皇帝说了算。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更不用说一个世家公子。齐家二老跟着君宇催促齐漠天快说出人证来。
齐漠天被逼急了,只得信口胡诌道:“是……是臣道听途说的!”
齐家二老失望了,王宜澜松了口气,君宇皱眉头十分不悦。
齐漠天磕头认错道:“是臣不经查实就随口胡说,让皇上误会皇后,微臣有罪。”
君宇深叹一口气,忍着怒意说:“齐漠天污蔑皇后,从正四品户部侍郎降为从六品户部员外郎,另罚俸三年!齐侯爷教子无方,更兼跟着齐漠天胡闹,先敕夺其京郊的一千亩良田充作公田。郡主君湘瑶屡次殿前失仪,责其两年内不许入宫!”
京郊的那片地是全京城最好的土地,占尽天时地利,是京城中很多世家和富商都垂涎三尺的肥肉。那块地是开国皇帝赐给齐家的功臣田,很多人费尽心机都得不到。
那些地每年的收成是普通田地的两倍有余,齐家的自给自足的粮食近六成出自那里。现在最好的良田被夺,让齐侯爷和君湘玉怎能不肉疼怎能不伤心怎能不捶胸。
但比起无故污蔑皇后和抗旨不尊的罪名比起来,这样的惩罚已经是最轻的了。齐家三人揣着被剜了一刀的心叩头谢恩,这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作为齐家做到家了。
一路无话的回到齐侯府中,痛失良田的齐侯爷心里别提多生气,指着齐漠天的脑门怒道:“这十八年白教你了!叫你别偏听偏信为父教了你多少回了!你倒好,听到风声就是雨,得了一点儿消息就兴冲冲的去见皇上。若参的是个普通官员还好,可这次偏是皇后!我看你除了一副皮囊看得过去之外一无是处!枉为天下第一才子天下第一公子!”骂完儿子齐侯爷甩袖而去。
君湘瑶也气得跺脚:“你呀!平常为娘看你很冷静很理智,怎么一碰到女人的事就犯糊涂!现在你就别给家里添乱了,三天后你必须娶欣妍!”
齐漠天怅然,如今一件事都没办成,反把自家豪坑了一把。齐侯爷和君湘瑶知道齐漠天的功夫好,为了让他未来三天安分些,就在他的饭食里下了迷药,让他在床上躺上三天,醒了就直接成亲。
王宜澜在绿珠的掺扶下回到琼华殿,云绣一直低着头跟在后面。王宜澜道:“以后做事小心些,别那么粗心大意。如果这次不是本宫钻了空子,恐怕明天坐在皇后宝座上的人就是严丽华了。”
云绣颤声答道:“奴婢谨记皇后教诲。”
王宜澜眼神一冷:“给本宫查出那个听墙角的人是谁?还有,齐漠天还有三天就大婚了,让苏芷自己看着办。”
齐家大房人丁稀少,但偏房人丁繁盛。照今天看来齐漠天也不如传说中的那般有能力,齐家是没指望了。苏芷是颗好棋,放在齐家有些可惜了。也许这门亲事不成会更好。
云绣犯下的错只得自己弥补,她只能凭自己的本事去查泄密的那个苏家人:“是,奴婢一定会查到那人交给皇后发落。”
三天后就是齐宋两家的合两姓之好的好日子,整个齐侯府焕然一新,目之所及都是红绸红灯笼红喜字。齐漠天醒过来后全身无力,想挣扎着起身不料捣腾几下有躺了回去。
身体不能动他只能靠嘴巴反抗:“你们到底对我怎么了?快给我解药,我要出去!”苏嫣然还在慈安寺等他的好消息,他三天音讯全无苏嫣然一定紧张死了。
下人们对他的无稽之语充耳不闻,架起齐漠天就为他沐浴,换上大红色的喜服,系上红绸扎成的大红花,戴上金色的发冠,把他装扮成一个俊美无双的新郎官。换上喜服后被几个齐侯爷请来的江湖高手压着去宋府接新娘子。
苏芷和宁卿站在聚福楼视线最好的一层楼上俯视大街上的迎亲队伍,宁卿看着吹吹打打的迎亲队伍,内心多少有些遗憾。当年她也想过风光的嫁人,做着天下少女都有的梦,只可惜出了那场变故所有一切都变了。在挣扎中看尽世态炎凉和各种丑态,为了复仇她下定决心变得冷血世故,甚至拿女儿做交易。
“娘,他们接新娘子过来了。”苏芷一副看好戏的神情盯着热闹的大街。母女俩凑到栏杆边看着长长的迎亲队走过,留下一路彩纸、鲜花和哄抢铜钱的小娃儿。现在新娘子的人变了,不知道齐漠天会不会像原文那样当众悔婚?
在齐侯府承办宴席的是聚福楼的顶级厨师,随之而去的还有腿脚麻利和耳朵好使的丫环小厮,想得到齐漠天大喜日子上发生的事并不难。看着沙漏里的砂子慢慢的漏下,苏芷第一次发现时间过得太慢了。
迎亲队伍走远了,宁卿把人们最新议论的话题告诉苏芷:“最近说你靠近齐漠天居心不轨的人居多,你打算怎么做?”把那些谣言压下去并不难,她有人也有钱,聚福楼那么多名嘴,让他们随意说上一说比小茶馆里的传播的消息更可靠。
苏芷只淡漠一笑:“有我这样居心叵测的人吗?前几天不还说我和齐漠天闹翻的原因是不为他所喜么?如果我真想讨好他、有意靠近他,应该主动去道歉求他原谅或是去齐侯府大献殷勤才对,哪有把自己关在房里大发脾气的道理?还有,有谁见到我主动倒贴齐漠天了?好像都是他找我把。先不急着把谣言压下去,等时候差不多再澄清。娘,我们还是坐下听消息吧。”
宁卿沉默一阵,认真审视苏芷一番后,说:“你虽是我生的,但我好像一点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苏芷也说:“你虽是我娘,可我也很难看透你啊。其实什么都不用猜,免得给自己添堵。还是活着要紧,不被别人拿捏就好。”
宁卿笑了笑:“也是,活着就好,活着就有希望。”
不多会儿就有小丫环回来说齐侯府那边的事:“在拜堂成亲的时候,齐公子当场悔婚说不娶欣妍翁主。那是宋家大人脸色别提多难看,他坐在高堂上什么也没说。齐侯爷为了两家和平,当众痛斥齐公子一通,然后让两个大力士押着他拜堂成亲。新娘子已经被送入洞房了。”
居然成亲了!!情节有点儿偏了,苏芷叹息一声,她不想去齐侯府当什么如夫人啊。吩咐小丫头说继续探消息。
宁卿被掌柜的请了下去,留下苏芷坐在地上铺的暖席上发呆,听不到最确切的消息她还不能回苏家。
刚收到小丫头递来的纸条,上面写着皇后命她嫁入齐侯府的消息已经被人知道了,听墙角的人将这事告诉了另外一个人后,那人向皇帝告了密,皇帝因此和皇后产生了一些嫌隙。好在皇后能言善辩为自己脱了嫌疑,皇后平安无事她和云绣才能松口气。
如果王宜澜连这点儿小事都摆不平,她就不是稳坐中宫多年的皇后。纸条上说向皇帝告密的人是齐漠天,目前和齐漠天走得最近的苏家人是苏嫣然,她和云绣说话被苏嫣然听了墙角。
也是,前世今生她都是苏嫣然的敌人,苏嫣然怀疑她很正常。等到以后再把这事告诉王皇后,有皇后帮衬着整治苏家,苏家会倒得更快。
苏芷捏了一把腰上的肉,最近的日子过得太好,整天大鱼大肉的吃,游泳圈都出来了。看来她得多练练拳脚,把身上的肥肉甩掉。以后的日子还长,练好功夫好防狼,更要痛扁渣男。
无聊的等到晚上,还不见有丫头回来,就跑到后院练拳脚。流了一身汗洗了个澡睡觉,第二天一早她就被叫醒了,说齐侯府有新消息。苏芷以最快的速度起床,让那丫头把整件事情的经过仔仔细细的说一遍。
什么喜宴上的混乱以及宋家人的难堪、齐漠天有一声没一声的哀嚎以及大婚后被五花大绑扔在新房都是小事,最最最最重要的是昨晚齐漠天和宋欣妍把夫妻之事给办成了。
小丫头说今早君湘瑶见了元帕上的落红,喝了宋欣妍敬的媳妇茶,别提多高兴,还给了一对赤金镯子、金如意簪子和一串南海黑珍珠项链做红包。
苏芷听了有些意外,齐漠天怎会愿意上床和宋欣妍做造人之事?小丫头脸红的凑到苏芷耳边说:“昨夜湘瑶郡主在交杯酒里面放了大量的催情药,齐公子喝下去后没多久就成好事了。”
苏芷恍然大悟,原来可以这样的!姜还是老的辣啊,君湘瑶好样的。现在感情好啊,情况越来越复杂了。不过这事成了,她就得去齐侯府,这样不好不好。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苏芷深呼吸一口气,抬头望天,今天的阳光很灿烂。一切都在预料之外,路突然变得难走了。
得了消息后苏芷换一身装束后就回侍中府,偷偷溜自己的房间,紫烟还真是不赖,除了床以外,整个房间里几乎没剩什么东西了。
砸的砸摔的摔,她看了都忍不住为紫烟鼓掌:“做得好!”
紫烟僵硬一笑:“小姐再不回来奴婢就顶不住了。”
苏芷拍拍她的肩膀:“这事多谢你,回头我让我娘多给你一些工钱。”
紫烟感激的点头:“谢小姐。”
苏芷踩着空地把紫烟送出门:“下去吧。”
苏芷终于肯见人了,她一出门就被薛菀筠叫去训诫了一番,说她是要嫁人的姑娘了,不能这么使小性子,不然以后怎么和婆母、当家主母以及其余姐妹和平相处。
还有,薛菀筠非常郑重的对苏芷说她是苏家人,以后少和皇后身边的人来往。苏芷心不在焉的听了前部分,最后垂直立正很响亮的答了一声“是!”因她现在住的屋子一片狼藉,薛菀筠只得给她安排新的住处。
为了磨一磨苏芷的心性,更为了帮她改掉坏脾气,薛菀筠请了一个全京城最厉害的嬷嬷来教她规矩以及三纲五常和女子之德的道理。
☆、62他们私奔了
现在苏芷消停了;整天闭门不出好好待在苏府当一个合格的待嫁女;并且对这位嬷嬷所教的东西学得非常认真。
一晃又是三天,到了新妇回门的日子。失意怅然的齐漠天陪红光满面的宋欣妍回门;一进门宋大人就看到了齐漠天摆着一张臭脸。不过齐家的面子还在;宋家大人再怎么对齐漠天不满,也得卖齐侯爷和君湘玉的面子。
宋府隆重的接待了新姑爷和刚出嫁的女儿;宋大人不咸不淡的和齐漠天客套一番后,就让下人就领着齐漠天去客房休息。
君湘玉见着新婚后三天齐漠天的表现不错;又看到女儿一副娇羞新妇的模样很欣慰。拉着宋欣妍到卧房里说私房话,问她在婆家有没有人为难她?夫妻生活可还和谐?
谈到夫妻生活;宋欣妍又羞又恼:“表哥……他……很好……”夜里很奔放很勇猛;弄得她都有些吃不消。(其实那是君湘瑶下药的结果……)
听到女儿这么说;君湘玉放心了。
“娘,可是表哥抱着我的时候叫的确实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说到这里,宋欣妍眼圈就红了。
君湘玉不悦道:“谁?是那个小庶女?”
宋欣妍绞着手帕说出那个名字:“不,表哥叫什么‘然儿’、‘嫣然’。”那时候她一头雾水,苏芷好像没这两个小名。
君湘玉纳闷:“不是苏芷,那会是谁?”难道女婿这么快就有了新欢?想不到齐漠天藏得这么深,有了新欢一点儿都没让人看出苗头。这种情况就是要早最打算,免得将来麻烦事多。
“娘,我该怎么办?”宋欣妍隐隐有些担忧。
君湘玉当初也防宋大人找小蜜防得厉害,作为过来人,她说道:“你回去以后问问漠天身边的小厮,随时掌握漠天的行踪。如果想知道他最近做了什么,最好把漠天身边的小厮收为己用。”
宋欣妍犹豫一阵,终于点头应道:“我明白了。”
在宋府待了一天后,齐漠天和宋欣妍回了齐侯府。宋欣妍照着君湘玉的法子收买齐漠天的小厮,无奈那小厮对齐漠天是死忠,无论宋欣妍怎样威逼利诱他,他都要紧牙关不说一个字。
往后几天一切与平常无异,苏芷接到消息感叹:这似乎不科学。
在被严厉的嬷嬷挑了多次错,打了数次手心后,苏芷又收到了穆风扬寄来的信。看完后仍成一团再拿烛火点着了烧了,欺人太甚,信她也懒得回了!白天里又是单手撑着下颌看嬷嬷发脾气,无聊的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
那是个桃树结了青果的日子,紫烟把齐侯府那边的消息传了过来,说今天齐漠天失踪了。他临走前写了一封休书,把宋欣妍休了。还把圣旨翻出来放到堂上,说不娶苏芷当如夫人了,皇帝的赐婚作废。
紫烟说齐漠天在信中提到,他已经找到了他最爱的可以相守一生好女人,恐父母不同意,所以就带着美人远行去了。齐漠天把自己的官职辞了,还向留了一封长长的辞职信请齐家二老交给皇帝。信中表示他已无心官场,只愿和心爱的女人相守到老。
齐漠天的突然失踪导致没人知道他和谁私奔,又私奔到哪里了。苏芷坐在圆木凳上,依旧是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敲着桌子的悠闲状。沉思一会儿后,说道:“这件事咱们先别管,还是各过各的吧。”这种爆炸性的消息不用宁卿手下的大嘴巴们都能闹得大徽朝尽人皆知。
紫烟不可思议的看着苏芷,老公被一个陌生女人拐走了,她还那么气定神闲的坐着,更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小姐,您就一点儿都不遗憾?”
苏芷摇头。
“不觉得可惜?”
苏芷摇头。
“不觉得伤心难过不恨齐公子始乱终弃?”
苏芷还是摇头,她和齐漠天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为什么要恨他?她还没嫁给齐漠天,齐漠天对她也算不上是始乱终弃。
紫烟觉得自己被苏芷打败了。
苏芷挥挥手:“你先下去吧。”
齐侯府那边乱作一团,宋欣妍颓败的坐在椅子上抹泪,她嫁进齐侯府还不到半个月夫君就写休书休了她,还玩儿失踪和一个野女人私奔,她宋家大小姐的脸面被丢尽了。齐漠天这一做法让她以后怎么见人?
君湘瑶气得跺脚,“老爷,你快派人把漠天找回了呀!”她只有齐漠天一个儿子,如果齐漠天永远不回家,她以后就没法儿活了。
齐侯爷负手在大堂内踱来踱去,大骂齐漠天是逆子,“已经派人去找了。抓住他后,我定会亲自打断他的狗腿!来人,把漠天身边的童子齐安叫过来问话!”
君湘瑶把齐漠天写的休书烧了,安慰宋欣妍说:“妍儿别哭,你什么错都没有,那封休书不作数,你永远都是齐侯府的少奶奶。”
“娘。”宋欣妍哭倒在君湘瑶怀里,抽泣一阵后,回想起齐漠天晚上和她亲近时叫的那个名字,“娘,表哥经常在梦里叫一个姑娘的名字。”
齐漠天现在连苏芷都不要了,他不可能叫苏芷的名字。“谁?”君湘瑶问道。
宋欣妍哭道:“表哥一直都在梦里叫什么‘然儿’、‘嫣然’,还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