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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嫁三夫(vip手打完结)-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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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霖其大惊,慌乱无措的看着她,“益西小姐,你误会了……”
    “你不要过来!”益西后退了一步,一脸的憎恨惶恐,“你这个贱奴!你敢碰我!来人哪!”
    “是谁在吵闹?”随着一声清越的责问,羽朗出现在院门内。
    益西看到羽朗,脸上立即露出欢喜花痴之色,这男人长的真美啊!神思一转,瞬间转为委屈娇弱之态,“羽少主!你出来太好了!你的这个奴才,他居然对我不敬!”
    羽朗几乎没有正眼看她,只将目光扫了霖其一眼,不等霖其解释,他便当然说:“定是你误会了,我手下之人不会做失礼之举。”
    霖其松了口气,虽然他知道少主会为他撑腰,但还是很感动。
    益西见着状况,也不敢再纠缠,反正她的目的是引他出来,才不管一个小奴才呢。手指轻轻整理了下衣裳边儿,她放松姿态,露出温婉的笑容,“羽少主说的是,许是我也有不妥之词,才有了冲撞。”
    羽朗闻言,转身,就朝里走。既然已经息火,他不愿面对一个无聊的女人一分一秒。
    “唉,羽少主!”益西连忙出言急唤,“等一下!”
    羽朗站住,没有回头。
    “羽少主,人家是专门来送你礼物的。”益西露出标准的美人笑,娇滴滴地说着,以妩媚之态拿出小竹篮里的一支牛角梭子。此物对他们而言,可是定情物呢。
    “羽朗不喜身外之物,请收回吧。”通常都是一身素衣,佩饰本就极少。
    “羽少主!不要这么拒人之外嘛,我送都送来了,你至少看上一眼再说要不要?不然,我会很伤心的。我是客人,你可是主人呢。”益西的声音脆弱而无辜,红唇咬的要滴出血来。她不能让自己这么失败,高傲的男人她见多了,谁能经得起她这样撒娇呢?偏这个男人不识趣,她不服气!
    “羽朗不懂待客之道,请见谅。”他那里清清冷冷说了句,已经迈出步子了。
    “你!”益西脸色一变,佯装的柔弱一扫而光,狐眼圆瞪,娇嗔嗔地道:“羽朗!你太狠心无情了!”
    羽朗脚步顿都没顿,眼见着就要消失在院门的范围,益西急了,这可是她攒了三天的劲儿才得到的机会呀!“羽朗!你做主子的,下人有错,你要负责!”
    羽朗这下停了脚步,站在原地遥遥回头,面若寒冰,“负什么责?”
    “少主,我、我没有啊!”霖其着急的解释,心里鄙视,这个女人脸皮克真厚啊!这么多年见过爱慕少主前赴后继的名门闺秀多了,也没见这么赤果这么没皮没脸的,若不是很他强势拦着,看着贪婪样儿能扑上去啃少主呢。
    “他,就是他,他碰到我了,难道就这样算了。”益西找不到别的办法留着他,只能使出了泼劲,胡乱纠缠。
    羽朗微垂下眼睛,似思虑了片刻,然后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我做主让他娶你。”
    恶女嫁三夫 87,依然勾引
    此言一出,好似平地一道惊雷!
    益西和霖其都像被踩了尾巴似的,急得上蹿下跳。
    “少主!请少主务必收回成命!”霖其惨绿着脸,忍到极致保持着不崩溃。
    益西更是脸色灰白,气到浑身颤抖,咬牙切齿,“羽朗!你欺人太甚!”
    羽朗却完全没有“我捅了马蜂窝”那种惊慌或者得意,反而一脸认真的迷茫和纯真,甚至一本正经的对霖其说:“你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娶土司之女,不断折辱了你。”
    霖其神色扭曲。
    益西脸部彻底狰狞,几乎要歇斯底里,全然顾不上美女形象,“好你个羽朗!你竟以一个奴役来羞辱我,真是可恶之极!你难道不怕我阿爸与你们家作对么?!”
    羽朗不以为然,“这不是威胁我的理由。”
    此时霖其苦着脸求道:“少主,你放过属下吧,此事怎可儿戏,属下愿一身都服侍少主,不离左右。”
    羽朗垂目侧睨着他,似无奈可惜的轻叹了口气,然后,转身,直接大步回了。
    这回,益西眼睁睁看着他消失也再没了强留的勇气,她还不知道,这人看起来温软,以为他不施武功的时候,也就是个面瘫,她这么激灵肯定能降住的,没想到这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她根本把不住他的脉,这要是再纠缠,不知他再整出多脱线的话来。
    沮丧的收回视线,不其然与霖其撞了个视线,不由的怒火中烧,恶狠狠道:“呸!该是的奴才!你休想打本小姐的主意!小心我爹灭了你!”发完威后,一扭头,甩着篮子悻悻离去。
    留下霖其一头冷汗望着地面发呆,今儿这是怎么了,居然给少主当了靶子,虽然未少主丢了命他也是没怨言的,但,他也把不住少主的脉了,怎么会说出让他娶益西这样的话,是少主俗了,混了,痞了,还是狠心了?要知道那样的话是让他生不如死啊!
    少主可是他心中的神啊,他的神不能死不能灭啊!
    益西咬着唇气急败坏的穿过石桥时,就遥见大路上美朗正阔步的走着,不知是不是被羽朗刺激到了,她突然觉得一身英豪粗犷气息的美朗别具男人魅力,没错,这才是草原上的汉子,像羽朗那种,装神弄鬼尖酸刻薄的,长的再漂亮,也特别的不讨喜,没人要配英雄,像她这种柔媚如水之人,就该配青山一样的美朗!
    至于,他说有妻子嘛……此事或者可有商有量,她了解美朗这样的男人,豪爽强大,会有保护女人的傲气,不像羽朗!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态,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美德!
    “大少主!”心思一定,益西便妖娆多姿的快步走向了美朗,走动间衣衫翻飞,飘逸如云。
    美朗听得娇滴滴的轻唤,顿下脚步,转头朝她望过来,只见她今日盛装打扮,尤其美艳,脸上不易察觉的闪出一丝笑意,“益西?你怎在此?”
    益西察觉出他眼角一丝惊艳,心底暗暗得意,面上却越发乖巧妩媚,“我在此候大少主呀。”
    “我?”美朗忽地一笑,明显不信。
    益西立即颦眉撒娇,“哎呀,大少主,你不要跟人家斤斤计较嘛!人家可确实是有东西要送于大少主的。”
    美朗挑起眉峰,饶有兴趣地问:“哦?是什么?”
    益西理解拿出梭子,递上前去,“看看,可喜欢?”
    美朗垂眸望着梭子,神色难辨。他可会不知这物是定情之意,当下眼神暧昧起来,笑问:“小姐这是在向美朗抛绣球么?”
    益西手举着有点尴尬,连忙故作骄横的往他怀里一塞,眼波无辜委屈地瞄着他,道:“难道你嫌弃么?”
    美朗手捏起梭子,举在面前看,手指摩挲着上面的图纹,赞道:“是好物。”
    益西露出笑颜,娇羞道:“你喜欢就好了。”
    “只可惜,我没有资格要呢。”美朗轻轻地笑开,慢慢将手中物回向了益西,益西当下脸庞苍白,神色里面真的出了惊慌失措,“为,为何?”她到底是未出阁的女子,一会儿之间就被两个优秀绝伦的男子拒绝,伤心是有的。
    美朗的神色也随之柔缓下来,显出几分礼数的解释了句:“益西小姐应知道,美朗已娶妻。”
    益西眨了眨眼睛,情绪好了些,顺着杆问:“我来了几日,怎得不见少夫人?”
    闻言,美朗的表情黯然,转眸间,带出些恼意,“她回娘家了。”
    益西诧异,“那为何少主不曾同行?”
    听这话美朗更加不爽,一丝怨气也不由自主的牵出,“哼,本少主哪有时间。”
    益西是何等敏感的人,一听这话音,就知道两夫妻有问题,不免的心生窃喜,但她不能轻易妄动,就故作关怀体谅的打探起来,莞尔一笑,道:“话虽如此,但作为女子,肯定是想夫君陪同一起的。山路崎岖,难道少主就不担心她的安危么?少主,男儿再大志,也不要忽略娇妻呀。”
    美朗听的心里是松动了,但嘴上却更加强硬,“她是有能耐的,出不了事,再说回娘家这么小个事,难道每次要劳烦我迁就她不成?”
    “咯咯咯……大少主果然是英雄豪气,不拘小节。只是不知,少夫人家在何处?是何家闺秀?”听他言中对那少夫人的不屑,她倒要探个清楚。
    美朗嘴角一撇,“什么闺秀,不过是山野村妇。”
    “哦,少主真是说笑了,以少主这样的身份,岂会娶山野村妇?”益西心底暗暗雀跃。
    美朗头一扬,“本少主不是看重门第之人。”
    益西立即露崇拜之色,以帕掩口,惊叹道:“少主果然非一般俗子,益西佩服。谁人得与少主共结连理,定是万千之福。”
    美朗眼中闪过一丝失落,淡淡一笑,“但愿吧。”这简单的三个字,无疑透露了他的那个人并无体会到这份福气,这一点,也被益西一丝不差的捕捉了去。
    这,简直是太好了!
    不难看出,美朗现在对当前的婚姻,并不甚满意,这可是个天大的喜讯!要知道,途径腾波土司兴盛,可都有美朗的功劳,而美朗又是大少主,将来这土司之位,定是美朗无疑。大丈夫何患无妻,既然那个女人不得他满意,那岂不是很在给她好机会?娶了妻怕什么,一个民女而已,难道比得上她?娶了也可以废了!她怎么之前就没想到,从他们夫妻感情之处下手,她可以反败为胜,取得美朗之信,赢得美朗之心,忍气吞声一时,到时翻手为云,取得最后的胜利!
    这可绝对比嫁给羽朗又大大的前途!

    益西眼波瞟向他的手,“大少主,此物我既已送出,不好收回,你权当给我这个客人一个面子,益西定当记下大少主的情义。”
    门廊本就大男人主义,怎会和一个小女子计较,于是当即爽朗一笑,将梭子收入腰带,“如此,就多些益西小姐的美意了。”
    益西当即眉开眼笑,笑的风情万种,眼波闪烁的如星星闪亮,“大少主善解人意,风流倜傥,益西能与君结友,实乃幸事。”
    美朗受用的傲气一笑,抬头看了看天,温和的道:“天气寒冷,益西莫受了寒,还是回院休息吧。”
    益西并无一丝不快,心里也清楚今天这样就够了,和睦的开始是胜利的一半。故也不再纠缠,反落落大方的行礼道别,“那么,大少主也快回院休歇吧,益西见你总是操劳兵事,少夫人不再,更应照顾好自己。”
    美朗望着她,微微点头,然后弓了弓手,“益西小姐,请。”
    益西得体的点了点头,抬头冲他柔美一笑,转身,迈着优雅婀娜的身姿,款款离去。
    美朗幽深的望着她的背影,沉寂了一会儿,然后转过身,继续往自己院落走,只是觉得脚步有些沉重。
    他是何等人,又岂会看不出益西想要接近他,这些年来没少有名门女子向他示好,他再熟悉不过这种气息,但从未真有动心。只是今天,许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冷落,他突然觉得有些感触,内心有种渴望,渴望受到关注。
    伸手掏出梭子,定情物?呵呵,知道不能随便收,还是收下了。
    回到屋里,坐到椅子里,突然觉得十分疲惫,和不甘,他美朗英勇神武,到底是有哪一点配不上她?哪一点没有好好对她么?为什么,她总是对他冷冰冰,说走就走,毫不留恋,难道,她真的变心了吗?她和茜朗……
    拳头紧紧握了起来,眼中隐忍的泪光瞬间弥漫,紧抿的唇角都在轻颤。话说回来,他难道就这样听天由命吗?就这样懦弱,就这样由她而去吗?!
    冰雁,冰雁……
    恶女嫁三夫 88,你哪儿我都喜欢
    冬天里农活不多,但乡里人又怎会舍得闲着,因为处在山区,冬天冷而潮湿,首先要做的就是粮食储存,如今有肉了,得多做些肉干,腌菜,还有农田里也需要蓄水、泥土需要翻……特别是新买的小羊羔们,那可要更多呵护着呀。
    总之,即使现在冰雁把家里家外的软件硬件都补充的差不多了,她的爹娘呀,还是得忙。天命啊!
    不过了,生活好一些自然是的,阿妈脸上的笑容就从来没有断过,就连羞涩的阿爸,也时常拉着茜朗喝点小酒,腼腆的冰杰也偶尔唱首山歌呢!
    傍晚,陪着阿妈打了一天粮草的冰雁,积极的去做饭,站在锅台前直觉得腰都硬了。哂,说实话,她吧,虽然以前工作很拼命,但毕竟是城里人,做农活她才知道,原来一山还有一山高,又枯燥又劳累,真是吃不消,相比之下,做饭可算是休息了。
    “阿姐,阿姐!”突然,砍柴回来的冰杰欢喜的跑回家,将肩上的柴往门口一放,伸着手跑到冰雁跟前,喜笑颜开地道:“阿姐,你看,我找到两个冬虫夏草!”
    冰雁挑起眉,拿到手里,感叹,“好大个儿!”
    “是啊,我以前都没抓过这么大的,阿姐,这次能卖好大钱吧?”冰杰睁着忽灵灵的眼睛,充满着期待。
    冰雁看了看他,再看了看虫草,失笑,“阿弟呀,现在我们的生活条件好了,冬虫夏草也不是天天能抓到,不需要拿这个去换钱了。”
    “啊?”冰杰一脸沮丧,眉毛肩膀都垂下来。
    冰雁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但是,我们现在是需要它的时候了!”
    “嗯?”冰杰眼睛一睁。
    “这么好的东西,我们不必再卖出去,因为偶们要自己享受它!”冰雁说着弯起了眼睛,一脸兴奋,“我们的阿爸阿妈,他们可以补身体了,这都是阿弟的功劳,阿弟你真棒!”
    冰杰恍然大悟,也开心的笑出星星眼,“真的吗?我们可以自己吃?”
    “当然可以!”冰雁骄傲的拍了怕胸脯,手往屋里一指,“你自己看,阿姐回娘家后,是不是把所有东西都备齐了,有了物质文明,我们要有精神文明了!话说回来,你,要好好读书!”
    冰杰激动的点头,“嗯,嗯,我一定做一个有学问的人!”
    “不愧是我阿弟!”冰雁笑着直起身,余光中就瞄到了门口走回来了茜朗,她连忙定睛去看,只见茜朗垂头丧气的把家具放在院子里,然后也没进厨房看她,直接去了卧室。
    “阿弟,你看着锅哈。”冰雁将虫草递给冰杰,快步走了出去。
    床边,茜朗正在吃力的脱外袍,冰雁顺手替他脱,一边关心的问:“累坏了吧?”
    茜朗转过身来,神情委屈的看着她,闷声说:“我不想干活了。”
    冰雁无奈的叹了口气,劝道:“乖,我知道很辛苦,你在家也没有干过农活,其实我也是觉得挺累的,但是你看咱们就住这一个月,不帮帮他们,我这做女儿的,心里……”还未等她说完,茜朗就默默的伸出了双手,展开手掌在她面前。
    冰雁眼睑一垂,目光定在他手掌上,顿时一怔,眼睛睁大。
    只见小茜朗两只白嫩纤长的手掌上,赫然有三处磨化破皮的黑红伤痕。冰雁惊惶的握住他的手,“这,这还是怎么弄的?”
    茜朗眼圈一红,声音都哽咽了,“翻地时不小心滑下山坡了。”
    冰雁望着这漂亮的手上的伤,再看到他这小模样儿,心疼的眼睛都跟着红了,伸手去抚摸他挂着灰的脸庞,“好了,明天咱不去了,啊。”
    茜朗眼露出一点点怯弱,小心的问:“真的吗?”
    冰雁坚定的点头,“嗯,不去,农活是永远干不完的,也不能让我的宝贝累到一身伤痕啊。”她说的可是真心话,想尽孝心是真,可是更不想让茜朗受伤,一想到他从小就伤痕累累,她再也不舍得见他挂一点点彩了。
    茜朗见她真心心疼,面色的神色缓和了些,眼角眉梢还露出些喜色和羞色,扭捏了下,说道:“不重的活我还是可以的。”
    冰雁心里莫名的沉重,好像自己做了多大的亏心事。温柔的揽着他坐到床上,般他褪了鞋子,拿杯子盖在他身上,望着他柔声道:“先养好伤再说吧。现在你只管躺床上休息,我去给你那点药擦。”
    茜朗晶亮的眼睛望着她,满心欢喜。他最喜欢冰雁心疼他了,最喜欢看她心疼的眼神,最喜欢听她叫他宝贝,好像全世界都圆满了。
    冰雁走出房间,正见到阿爸和阿妈小声的说这事,阿爸满脸愧疚,看见她,有点慌的解释,“雁儿,是阿爸不好,你看这……”
    “小时去,阿爸,阿妈,别介意,只是手上擦了一点点,给我点药给他抹抹就好了。”冰雁跟父母说话还是要一副的不以为然的,只是眉眼间尽是对茜朗的宠溺。“他呀,也是从小没做过活,娇气,呵呵。只是要隔几天才能干活了。”
    阿爸一边连连摆手,一边摊开了手中的草药,“我去旺堆那儿拿了点草药,你快给他抹抹。雁儿啊,你就别再让女婿跟着我做活了,他是贵公子,哪能做得了这个?若是被土司王知道了,我和你阿妈更不好看。”
    冰雁闻言,觉得也有道理,毕竟茜朗不止一个身份,被土司王知道她把人当长工使,说不定心里怎么想呢。“那行,以后就不勉强他,力所能及就是了。”
    阿爸和阿妈这才松了口气,阿妈拉着她道:“雁儿啊,我和你阿爸,都了解你的孝心,自从你回来后,家里一下改变这么大,我们已经跟做梦一样了。你呀,就别再这么忙活了,趁着在娘家这几天,你应该和女婿多出去玩玩,尽尽地主之谊,莫屈待了女婿。”
    冰雁心头一暖,微笑着点头,“知道了,阿妈。”想了下,望着她鬓角的白发,又叮嘱道:“阿妈,你们以后也少做些活,不要过分劳累,这样我才能放心。”
    阿妈笑着的眼睛里隐隐泛起泪花,“傻孩子,别担心,我和你爸身骨硬着呢,放心吧,我们会好好照顾身体。”说着又一推她,“快去吧,手伤了可疼呢。”
    冰雁点点头,转身返回了房间。
    茜朗侧躺在床上,眼睛放空的望着地面,因疲惫而显得苍白的脸庞,楚楚可怜。
    冰雁看着他,将草药放桌上,又到架上拿了手绢湿了湿盆里的水,走过来,小心的给他擦脸,擦手,照顾的无微不至。
    茜朗虚散的视线终于回神,落在她脸上,“我身上出汗了,想洗澡。”
    “吃晚饭我给你擦擦。”冰雁毫不犹豫的说。
    茜朗咬了咬唇,却摇头,“我要自己洗。”
    “你手受伤了。”冰雁白他一眼,将手绢放桌上,顺手拿了草药,仔细的帮他搽抹。
    茜朗神情慌乱起来,冰雁头也不抬的说了句:“我又不嫌你身上的伤难看。”
    茜朗一怔,屏住了呼吸,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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