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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以稀为贵,就算不亏本,也不会有什么好价钱了,我们的产业这么多,无需为这一样浪费了好田园。”
两个头人开始插嘴,赞同茜朗所说。
美朗迟疑了会儿,问:“那你认为种什么为好?”
“七成麦子,三成果树。”茜朗微微一笑,双补了句:“民以食为天。”
“这……”美朗低头,开始犹豫。
两个头人也交头接耳,稍时进谏:“王,我们以为三爷的办法很好,不管别的产业如何发展,粮食是人的根本,就算发不了大财,至少保温饱,而且我们也不指望这一项生财,产的粮食多总是不会有坏处的。”
美朗看向茜朗,走到他面前,沉了口气,拍拍他,点头:“好,三弟,此事就由你来办。”
茜朗微微一笑,“茜朗领命。”
“好了,今日就议到此,你们一路奔波辛苦了,明天回去休息一日,后天动工。现在都且回吧。”
“是。”
众人纷纷告退 。
“三弟。”美朗叫住了最后边的茜朗,茜朗回头,略带询问地看着他,“三弟,你思路敏捷,比大哥做事灵活,大哥有你这帮手,真是非常踏实,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尽可以跟大哥提。”
“是吗?”茜朗微微勾起唇角,眼含狡黠,“若是我万一提了,你万一舍不得,怎么办?”
“哦,说来听听?”美朗一挑眉。
茜朗吃地一笑,“还没想到,以后再说。”
“好,不耽误你了,快回去歇着。”
“嗯,我走了。”
走出正堂后的茜朗,迎着夜风,火把的映照下,脸上隐隐现出诡异的冷笑。
恶女嫁三夫_205,益西要生了
“三主少!三少主你可回来了。”瑞玛一看他就急忙迎上来,一脸笑盈盈的。
茜朗斜了他一眼,脚步没停,“有开心的事?”
“嗯,少夫人给你做了晚膳,几道奇怪的菜,在锅里一直温着呢,就等你回来吃了。”
“哦?”茜朗顿了下步子,看向她,“她亲自做的?”
“是,就在厨房,少主要不要现在呼,我给您上来。”
茜朗迟疑了下,身子一转,“不,我去厨房。”
“啊,哦,好。”瑞玛连忙跟上他的脚步。
茜朗直走到厨房,瑞玛兴致勃勃的到锅台上掀开锅盖,“少主,你看,味道很香呢。想不到夫人有这等手艺。”说着一一端出来让在台子上。
茜朗走近,神情有点呆滞和空茫,望着这三菜一汤,他的思绪也瞬间回到了那个时期,那个只属于他们的时段,满足和开心占据着他的心。她给他做这样的菜,是代表什么呢?代表她没有忘他?是歉意?是讨好?还是什么?
“少主,你尝尝?”瑞玛只当他是开心的失了神,将筷子递到他手中,鼓励他吃。
茜朗目光无焦距地停在菜上,手中的筷子缓缓的放下来,越是接近菜时手越开始轻抖,情绪也开始紧张,他想去触摸那段过去,又怕沉溺于此。蓦然间,脑子里浮现出她和二哥那激情澎湃的热吻,如一道晴空霹雳,将他蠢蠢欲动的心打回了悬崖深渊!
手中的筷子笃然一转,唰的一声扔了出去,两根直插进了窗户上。
“奴该死!”瑞玛扑通一声跪趴在地上,吓的脸色苍白全身发抖。
茜朗冷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把这些全倒了!”
瑞玛仓皇的看他一眼,不敢多问,“是。”
茜朗一拂袖,朝外走去,顿在门口,又补了句:“不准让少夫人知道。”
“是。”
茜朗出了门,外面凉习习的风迎面而来,一丝丝吹进他的心里,太冷,冷的他不由的心颤,悲凉之感也油然而生,直到走回屋子里,挣开那一层温柔的幔帐,望见了床上她睡的如孩童的脸庞,心尖的冰凉瞬间被打乱,渗入了各种难言的味道。
爱、恨,还是酸,他已分不清。
她慵懒的舒展着睡姿,脸庞有点红红的,嘴巴微微嘟着,甚是发表恬静安怡。她是睡的很舒服吧,还是做了什么美梦?梦到了谁呢?
这个女子,不再属于他了吗?也许他 直没得到过吧,只是一直在自欺欺人罢了。这份若有若无患得患失的情感,值得他去守吗?他能丢开吗?
丢?不舍得,不丢,又不甘心,扔不扔,都会让他痛不欲生。
冰雁的眼皮微微一颤,迷茫的睁开了眼。睡的时辰差不多了,隐隐感觉到有人站在身边,她让自己醒来,果然一入眼就是茜朗愣怔的面孔。
“冰雁。”茜朗恍然回神,立即换上一副笑容,坐到了床边,手掌轻抚她的脸,“你醒了?睡的好吗?”
冰雁有点晕晕的,看着他,“你刚才站在这里干什么?”
“我?我看你睡觉呀,见你睡的沉,没舍得叫你。”茜朗微笑着,虽然声音极尽温柔,但眼睛里看不到温度。
冰雁现在睡气还浓,也没在意,晃了晃脑袋,“嗯,你等你没等到,就睡了。哦对了,我给你做的菜,你知道吗?”
“知道,已经吃过了。”茜朗毫不思索地答。
“啊?吃过了?”冰雁虽然有点失望但还是很欣喜,“我还想和你一直吃的,怎样,味道还好吗?”
“手艺非常好。”茜朗手指在她脸上捏了捏。
“真的啊!呵呵,你吃喜欢就好了,我可是忙了一下午呢,所以才累的乏了,睡到现在。”冰雁歪头打量了他一圈,“啊,你看起来好疲惫,宝贝今天去哪了回来这么晚?”
“就到边界地带看了看。”
“边界?那不是很远么?”
“嗯,是北边的边界,虽然远,但一条河相隔,这山头望那山头即可。”
“哦,原来这样,那查到了什么?”
“还好,没什么大事,你不用操心了,我已经处理了。”
冰雁望着他笑,上去亲了他一口,“我们家茜朗就是聪明能干。”
“就你嘴甜。”
“嘿嘿,对了,你这么累,我来给你按摩按摩。”冰雁说干就干,跪着挪到他身后,给他揉肩膀,但是他却突然捉住了她的手,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跑了一天,先去沐浴,你继续睡吧。”说完就站起了身。
“茜朗……”冰雁微微颦了眉,“我现在不困了,睡不着,那我帮你倒水好吧。”说着也连忙下床穿衣。
“别了,你这么瘦,桶都掂不起,我就简单先一下就好,你等我。”茜朗不淡不咸的说着,人就已走出了幔帐外,直走出门口,拒绝的毫不迟疑。
冰雁没来由的有点怪异,虽然他说的话不无道理,也字字表示着在关心她,笑容可掬,但她为什么有点不踏实呢,想想也不觉得哪里有差错。
算了,她做到了该做的,茜朗一定是累了,没有精神跟她玩闹。
想来又重新窝到床上等。
好生无聊。
茜朗再次返回来时,衣领半敞,长发散开,周身带着清淡潮湿的花香。
“茜朗。”冰雁欢喜的相迎,服侍他上床休息。茜朗冲她清浅一笑,一头倒在床上,就闭上眼睛,显得疲惫不堪。
“呀,这样不行,头发还未干。”冰雁坐到床边,拿毛巾给他擦头发,眼睛朝他不时的瞄过去,只见他一动不动,不稍时,就听到了均匀的呼吸声。
冰雁不得不说自己是有点失望的,现在的茜朗,给她一种怪异的感觉,好像越来越摸不透了,以前她对他了如指掌,可是现在,想多了解人一分,都有种茫无头绪,找不到突破口的感觉。
他不发脾气,越不对劲。因为他的笑容不快乐。
这该怎么办?
平静而不温不火的日子涓涓而过。
冰雁虽然想不出对待茜朗的好办法,但所幸茜朗也从来没有吵闹过,说喜不喜,说忧不忧,她也只好就先这么着。
“冰儿,怎么了?你这些天都不大开心。”总是见她偶尔的失礼,羽朗也有些担心,“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没啥。”冰雁赶紧一笑,尽量表现的若无其事。
羽朗微微颦了颦眉心,小声问:“是不是因为三弟?”
“没有,你别瞎想,他能有啥事。”
羽朗静静的望着冰雁有点过火的轻松劲,心里微沉,但也并未表现出忧虑,轻握住她的手,思 索了下,说:“你今天 早些过去吧,明天多在三弟那儿呆一天,后天再来。”
冰雁一惊,“你说什么呢?又瞎说,规矩不能随便改,以后就不成方圆。”
羽朗温和一笑,“没关系的,规矩太死板,要灵活一点,最近三弟很忙碌,本来在家的时间就不多,你多陪陪他是应该的。”
这叫什么?叫贤惠吧?
冰雁感动,又心疼,扑入他怀中,“羽朗,你别这么懂事好吗?弄的我都难过了。”
“傻丫头,这有什么,我们兄弟之间,也是要互相体谅的啊,人难免有不开心不舒服的时候,你不能总按着死规矩对我们哪。”羽朗一番话,倒是真有些烟火味道 ,不觉让冰雁大吃一惊,抬头欣喜地看着他,“呀,羽朗,你倒是个活络的,看来我还是误会你了,以前只觉得你一板一眼的。”
羽朗转动眼睛略思虑了一下,一本正经的问:“我有哪里不活络吗?”
冰雁没来由的觉得极愉快,咯咯笑起来:“没有,哪里都很活络。”
“好了,别玩了,你过去吧。”羽朗推着她催促。
“哎呀,不要,他白天都出去忙的,我现在过去也是没有人,大不了,多陪他一天倒是可以。”说着,冰雁又侧目瞥向羽朗,“你真的不生气?”
羽朗轻笑着摇头:“不生气,你放心吧。”
冰雁呼了口气,环抱住他的腰,“唉,茜朗若是和你一样就好了……”
羽朗刚一怔,就忽然听得梅朵从院门外慌里慌张的奔过来,有点突兀刀子这样慌张的样子,羽朗不悦的转头,面色冷下来,“什么事?”
“少主,少夫人,奴听说,那个……益西小姐,要,要生了!”
“啊?!”冰雁猛的直起身,“这么快啊,哦,说来也是,怎样?有接生婆吗?可还顺利?”
羽朗安抚地拍拍她,“你别着急,慢慢听她说。”
梅朵看起来神色很奇怪,纠结了一下,才说:“不是啊,少夫人,夫人已经在山上给她搭好了帐篷,早上她喊肚子疼,已经被人给抬了过去。顺利不顺利,还不知道呢。”
冰雁听的一头雾水,“山上?帐篷?什么意思?”
羽朗思索了下,便给她解释:“峡谷里的女人生孩子,不能在自家的厅堂或者睡房里生,因为那会被认为是不洁的。她们要么在自家的牛圈里,要么到山上找个僻静的地方完成这家族血脉的传递。”
冰雁的眼睛一点点睁大,不可思议地看着平静如仙的羽朗,这一刻有点恨这样的人儿说这么冷酷的现实。“……可恶!可悲!简直荒谬之极!你们都尼玛是从石头缝隙里蹦出来的!”吼完,狠狠瞪他一眼,急急朝外奔去。
恶女嫁三夫_206,也许是天意
慌慌张张赶到山上搭的帐篷处时,已是午后三刻,非常惊悚地听到帐篷时益西的惨叫声,冰雁心揪在一起,从马上先跳下来,直奔过去。
“冰儿!”羽朗急唤了她句,也连忙下马。
“益西!益西!”冰雁唤着刚奔到帐篷门口,夫人就从里面钻了出来,看到她心绪有点激动,“冰雁!你来了!”
“阿妈,益西怎样?生出来了吗?”冰雁紧张地问。
夫人脸色非常难看,连眼皮都在抖,“孩子很难生啊。”
“啊?”冰雁不顾得多想,立即冲上去钻进了帐篷里,当看到帐篷里的景况她惊呆了,也刺痛了。这帐篷里简陋的不能再简陋了,只有一张席子,上面一层棉被,而益西,就这么直躺在上面,疼的冷汗满面,身下血迹斑斑。更令她难受的是,连个接生婆什么的人都没有,就只有她自己。
“益西!”冰雁扑过去,蹲在她身旁,“你感觉怎样?疼多久了?”
益西已疼的似乎有点迷糊,颤抖着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眼泪突然汹涌,“冰雁,我可能……不行了。”
“不许胡说!”冰雁心头一凛,瞧着她情况确实极不好,像是大出血,连忙说:“益西,听我的,肚子疼的时候就使力气,争取把孩子生出来!”
益西困难的点点头,又一阵疼痛将她带的要迷糊过去,冰雁着急地说:“你不能晕!坚持住,绝不能晕过去,不然孩子就生不出来了!为了孩子,再忍一忍,我马上就来帮你。”说完,赶紧起身钻出了帐篷。
“冰雁!”夫人和羽朗转向她。
冰雁神色凝重,急切地说:“阿妈,她现在情况很不好,羽朗懂医术,让他进来帮忙。”
羽朗面上有点窘迫,夫人更是一把拦住了冰雁,“这不行,羽朗是男子,怎么能进去呢?”
冰雁一下子火了,“阿妈,现在是人命关天,你还顾虑什么?万一孩子生不出来怎么办?这可是你的大孙子!羽朗是佛门弟子,四大皆空,佛神和神灵都不会怪罪的。”说完,拉住羽朗就转身。
夫人再次上前挡在了他们前面,“冰雁,这绝不行!女人生孩子是瓜熟蒂落,现在有你和我,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问羽朗,就让他在外候着吧”
看着这么愚昧的古老女人,冰雁恨极后反而平静了下来,“阿妈,女人生孩子不能这样折腾,应该让她在家里,找有接生经验的婆婆来帮助她生产,才会卫生又安全,我们女人生孩子是天大的喜事,什么不洁什么有灾祸都是无稽之谈!现在情况危急,只能羽朗能救人,你若再拦着我,出了人命你后悔都来不及!”
趁夫人愣怔的空当,冰雁一把推开她拽着羽朗就冲了进去,刚一定神就听到益西又一声凄惨的叫声,冰雁心头慌的要跳出来了,连忙催羽朗,“你快去看,去看看她。”
羽朗见这危急的情况,也顾不得害羞,两步跨到益西铺前,先替她把脉。冰雁则掀起被子查看她的情况。
这时夫人也进来,和冰雁一起帮忙。
“益西!你加油!孩子,孩子就快出来了!”冰雁大声鼓励着,但是看益西已经疲惫不堪,浑浑沉沉,她惶恐的看向羽朗,“怎么办?不能让她昏过去啊!”
羽朗脸色凝重,在益西几处穴位点了点,撑住了益西的精神,又连忙拿出药瓶,喂她吃下去。
“益西,你不能睡着,你要把孩子生下来,努力,使劲,你醒醒!醒醒!”冰雁一会跑前看她的脸,一会儿跑后看孩子的情况。
羽朗则给益西传递内力,稍时,益西终于气喘吁吁的睁开了眼睛,还未等冰雁惊喜出来,就见她突然一个尖叫,夫人这边高叫着,“要出来了!”她连忙过去帮忙,两人齐心协力,终于,成功接生了新生儿。
“生出来了!”冰雁抱着孩子欢喜地高喊一声,“益西,你看……”一抬头,却见益西面容虚脱的朝她这边看了孩子一眼,然后,眼睛开始翻白。冰雁大惊,连忙叫:“益西!羽朗你快救她!”
羽朗也大吃一惊,他虽然医术了得,但他没有接生过孩子呀。益西是体虚过度,失血过多,他也只能拿出带来的一些药往她嘴里塞,手忙脚乱的又给她传功又给她封穴的,但……
冰雁震惊的看着益西脸色惨白下去,她预感到不祥,慌张挪上前抚摸她的脸,“益西!益西你醒醒!你不要睡!你的孩子生出来了!你看看她!是个漂亮的小公主!”
益西连嘴唇都成了白色,似乎是用尽了力气才动了动嘴,说道:“谢谢……你。孩子……美、朗……”说完,头一歪,没了气息。
冰雁全身一凛,“不!益西!益西!”她不能相信益西会死在这里,连忙抓住羽朗的手,“羽朗,你救她,你快救她!”
羽朗也很难过,做了一番努力,眼含沾光的摇了摇头,“太晚了。她失血过多……”
“你是神仙啊!你是万能的!你能起死回生的!”冰雁嘶吼着。
“可她已经没有消化药物的力量了。”羽朗遗憾而愧疚地低下头,“是我医术浅薄,对不起。”
冰雁呆滞着坐在了地上,脑子时一片嗡嗡响,眼前只有益西苍白的脸。其实她知道,她如果不是羽朗帮益西撑了一会儿时间,给了她最后的力量,益西这难产的情况孩子会憋死在肚子里,一尸两命。益西的死,是这愚蠢野蛮的俗规造成的,没有热水,没有卫生措施,很容易感染,失血过多又没有输血技术……
“哦,我的孩子!益西,是阿妈对不起你。”夫人抱着孩子,上前去看益西,愧疚的眼泪流了出来,“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
“美朗呢?”冰雁不再流泪,冷冰冰的问夫人,“为什么他不在?”
夫人擦了擦眼泪,“女人生孩子都是没有男人陪着的呀,都是一个人在山上生的。”
“阿妈,你现在知道这样生孩子的危险了吧,这些规矩都是荒谬的,这是在折磨我们女人!”冰雁愤然起身,低头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心疼地道:“女人生孩子是过鬼门关,要小心呵护,可你们强悍为名的草原男人居然拿个什么不洁的借口,让女人一人去面对。真是可悲!不知道有多少可怜的女人伤在这一劫!什么不能见血光,什么会被魔鬼诅咒,都是骗人的!看看你们打仗要杀多少人,要见多少血,老天也没有收了你们!那些编造出来的荒谬理由和借口,除了迫害女人外,别无它用!”
夫人和羽朗都沉默的看着她。
冰雁蹲下身,用被子给益西盖好,决然的起身,朝帐外走去。
“冰儿!冰儿!”羽朗追了出来,将僵着身子往前奔走冰雁抱住,“冰儿,你别这样,别吓我。”
冰雁皱起眉头,眼泪再一次迸发,痛哭着叫:“为什么我们追到了这里还是救不了她!为什么你是神医也救不了她!为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去!为什么?”
“冰儿,是我的错!”羽朗紧紧抱着她,安抚着她的情绪,“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天意如此,你不要太自责啊。”
冰雁回头望羽朗,“我知道你尽力了,我只是觉得好痛惜,虽然益西她并不算我的朋友,可人命关天。那孩子,是美朗的孩子啊。”
羽朗心疼的抹去她的泪,柔声安慰,“幸好,我们救了孩子,益西会原谅我们的。”
冰雁依在他的胸口,身体还在微微的轻颤,“原来,在你们这儿生孩子这么可怕,我上次,若不是小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