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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舞弄清影-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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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道:“你二哥外出办事去了,还未回府,改日再为你介绍他,来,先见过你四娘,和四哥、六妹。”

清舞一一行礼拜见后,四夫人温柔地笑道:“你刚回来,若是有什么不了解或者需要帮忙的地方,都可以来找四娘。”

“多谢四夫人。”

婉瑶抓起清舞的手,甜甜地唤道:“五姐好,你回来了,我以后可有玩伴了!”

四夫人笑骂道:“你呀,都多大了,还老想着玩,再过些时日,非给你找个婆家不可!”

婉瑶嘟着嘴,不服气地道:“我才不嫁呢,要嫁也是五姐先嫁,哪有妹妹先嫁的道理!”

丞相笑道:“好,好,爹养着你可以了吧!过段时日,清舞将满十五周岁了,爹要为你举办风风光光的笄礼。”

清舞想到及笄礼,道:“爹爹,笄礼并不需要大费铺张了,女儿想简单一些。”

丞相摇摇头否决道:“那怎么行,本丞相女儿的笄礼怎么能简单了事,你从小就不居住在皇城,外人皆不认识你,这次笄礼要是办的风光,才能为你将来找个好婆家啊!”

清舞听完后,忍不住皱紧眉头,心中呐喊道:“天啊!真让凰儿说对了,让我回来是联姻的,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能任人宰割!”

夫人笑道:“老爷您就不用担心了,今日可是三皇子将清舞送回府的,我看着两人似乎交情非浅呢。”

丞相连忙确认道:“清舞原来你与三皇子……”顿了下,再道:“三皇子一表人才,倘若清舞真与三皇子,也并无不可!”

丞相话还未说话,清舞已一个头两个大,一伸手扶着额头,【哎哟】地喊道:“爹,我的头好疼啊,看来我是急着赶路回府,未曾好好休息,女儿先行回屋休息一下,改日再陪爹爹。”连忙扶着碧荷,奔出主厅,落荒而逃……

丞相看着清舞离开的身影,转过头看向夫人,眼珠略带迷茫地转了转,一敲头,似反映过来,喃喃自语道:“我怎么给忘了,清舞刚回府,一个女儿家颠簸了这么多日,肯定是累坏了,不行,休息不好怎么办。”连忙对下人喊道:“快,你们快去请大夫来看看五小姐!”

主厅内的众人逐个散去……

第三十七节

清舞回到忆茗院后,一屁股坐在圆凳上【呼……】了口气,用手一指主厅位置的方向,便怒骂道:“瞧瞧,表里不一的夫人,慈爱少根筋的爹,冷漠客套的大哥……,这让我日子怎么过呀!凰儿猜的没错,他们让我回府,根本是来让我做政治联姻的!”

碧柳拍拍清舞的后背,安慰道:“我说小姐,你不是早就有心里准备了吗?今儿个还生这么大的气,气坏身子多不划算呀!”

清舞转过头看着碧荷,扁着嘴,神情哀怨地道:“话不能这么说呀,虽然我早有心里准备,可是真的发生了,我就要任她欺负吗?我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么窝囊的气,这口气让我往哪发啊!”

碧荷倒了杯茶递给清舞,道:“来,先喝了,降降火!”

清舞一只手端着茶杯大口喝着,另一只手轻轻拍在胸口上,嘴里直嘀咕道:“不气,不气了!”

碧柳冷【哼】了一声,道:“那变色龙今日在大厅对那丫鬟做的事,不是在给小姐下马威嘛,竟然一点情面都不留,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若不是碧荷拦着我,我当场非让她好看不可,实在太可恶了!”

清舞听见‘变色龙’后,【扑】满嘴的茶水由口中喷了出来,【咳咳】被茶水呛到,轻咳了数声,才大笑道:“我说碧柳,你这形容词用得实在太贴切了。”

碧荷拿出丝巾擦拭着被喷出的茶水溅到的污渍,瞪了一眼清舞,道:“小姐,你怎么越来越不顾形象了,小心将来嫁不出去,被变色龙卖给人做小妾。”

“笑话!不看看你家小姐是谁,敢把我卖了做小妾,到时候我非把那男的给阉了!”

【咳咳】碧荷咳了两声,道:“小姐,形象!形象!”

再道:“我觉得还是不要与变色龙硬碰硬的好,今日在主厅内你也切身经历了,在府中她的权力是最大的,连老爷都不会对她在府中的决定加以干涉,何况小姐才刚回府,没有后盾保护,这样硬碰硬的结果你也是知道,只为一个素未谋面的丫鬟,就已经对变色龙下跪磕头,那往后呢?谁能保证不会有更大的事情发生!”

【唉】清舞叹了一口气,道:“碧荷,你的顾虑我都知道,我也想回府安安稳稳的过些时日,可是形势所逼,由不得我坐以待毙啊!”

碧荷皱着眉头,道:“那小姐想如何呢?现在的情况就容得你滥用武功?”

清舞拉着碧荷的长袖,撒娇似得辩解道:“碧荷,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要知道,用一用武功,活动活动筋骨,有助于身心健康,这样身体才不会老化嘛!”

碧荷毫不客气地直言道:“瞎扯淡,你说什么都是假的,这次我与碧柳下山是得到宫主的命令,让我们看管你,这丞相府内,水很深,不许碧柳吓唬夫人也是小姐你说的,怎么,这会想反悔做小狗不成?”

清舞真是想打自己嘴巴,怎么就说过不许吓唬变色龙的话呢!但是革命尚未成功,仍需不懈努力,对着碧荷再道:“我的好碧荷,你要知道此一时彼一时,要学会变通的嘛!”

却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碧柳询问道:“谁啊?”

房门轻微开启后,只见外面站着一名丫鬟和一位提着药箱的老者,碧柳疑惑道:“这么晚了,有何事要找小姐?”

丫鬟客气地答道:“这位姐姐好,奴婢是奉了老爷与夫人之命,为五小姐找了一位大夫前来诊治的。”

碧柳迷茫地确认道:“诊治?”

丫鬟,道:“是呀!五小姐刚才不是嚷着头疼,要先回屋休息了吗?老爷与夫人都不放心,连忙让我去请了李大夫,这不,李大夫特地夜里赶来为小姐诊病。”

碧柳惊讶的左右看了眼面前的两人,推脱道:“小姐回屋后好了许多,这会已经休息了,这时进去打扰恐怕不好。”

丫鬟脸色一变,声音中略带了一点哭腔,央求道:“好姐姐,您就为通传一声,否则妹子我难以回去禀报啊!”

碧柳看着丫鬟的神色便了解了事情始末,道:“夫人让大夫一定要给小姐看病?”

丫鬟点点头,道:“夫人说不放心五小姐,说是一定要大夫把脉才可回复,奴婢不敢违背夫人的意思,还望姐姐前去通传一声。”

屋内的清楚听着门外的的谈话,迅速脱下外衣,躺在床上,道:“碧柳,让他们进屋吧!”

碧柳道:“是,小姐。”将房门全部打开后,再道:“你们跟我进去吧!”领头走进屋内。

进屋的丫鬟隔在床幔外不远停了下来,行礼道:“奴婢冰儿见过五小姐,这位是李大夫,老爷知道五小姐身子不好,很是不放心,特命奴婢前去请李大夫为五小姐诊脉。”

李大夫,道:“五小姐好。”

清舞躺背靠着床头,将一只伸出床幔外,隔着床幔道:“有劳李大夫了。”

李大夫坐在床边的圆凳上为清舞把脉,过了片刻,眉头越皱越深,却不知该如何言语,冰儿看着李大夫的神色越来越怪异,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李大夫,小姐的身子如何?”

李大夫尴尬地收回诊脉的手,思索了片刻,才道:“五小姐的身子冰冷阴寒,很是虚弱,老夫认为还需要调理,待老夫开个方子,如果五小姐喝了药不见有起色,恐怕要另寻大夫为其诊治了,老夫实在无能为力。”

冰儿似听不明白地惊讶道:“啊?”

清舞在床内声音中带着哭腔,悲伤地问道:“李大夫,清舞是不是无药可救了?”

李大夫皱着眉头,嘴里喃喃自语道:“这个……老夫就实话与五小姐说了吧!其实您的身子老夫也查不出得了什么病,但是脉象怪异,冰冷异常,这样脉象的人本应该奄奄一息了,可是五小姐却能活到现在,实在是奇迹啊!”

碧荷听完话,连忙扑在床边,两行眼泪哗啦啦地直流,哭喊道:“小姐!你不能死啊!”

碧柳红着双眼怒瞪李大夫,用手指着狠骂道:“庸医,你在说什么鬼话,竟敢诅咒我们小姐死,不要命了!”

冰儿睁大得铜铃般的眼睛,确实道:“李大夫,您是不是弄错了,五小姐的身子?怎么会呢?这话可不能乱说的!”

李大夫听了碧柳的狠话,咽了咽口水,道:“老夫才疏学浅,恐怕不能确认五小姐的病情,府中还是另寻高明为好。”

冰儿急忙道:“李大夫,你可是城中最有名的大夫了!若您都诊断不出,恐怕只有皇城内的御医可以为五小姐诊脉了,御医可不是谁都能见的!”

床幔后发出女子【呜呜】低声哭泣的声音,哀泣连连地诉说道:“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正当妙龄却已是将死之人。”

李大夫急忙起身,道:“你们还是为五小姐另请高明吧,拖不得!”话尽,老迈的身体飞奔逃出屋内。

冰儿连忙追上去,唤道:“李大夫!李大夫!”

碧柳高声喊道:“冰儿!”

冰儿停下将要追出屋外的脚步,转过头看向叫唤自己的碧柳,道:“奴婢再为五小姐前去找一位大夫来诊断,你看如何?”

清舞在床幔内的声音早已哭喊得沙哑,道:“冰儿,你该知道,今日之事可不能乱嚼舌根,该知道后果会如何!”

冰儿连忙跪于地上,头磕在地面道:“那五小姐认为该如何禀报呢?”

清舞哭腔地哀泣,道:“就上报只是赶路累了,大夫说不要让人前来打扰,只需经常休息便可恢复,我不想让爹担心,明白吗?”

冰儿疑惑地抬起头问道:“可是五小姐不找大夫再来诊断?若您出事,奴婢十条命也担待不起啊!”

碧柳大声呵斥道:“李大夫说的话你也听见了,他都诊断不出来,你认为御医是这么好见的吗?小姐吩咐了,你只需前去办即可,为什么不是我们做奴婢应该问的!”

冰儿头又贴回地面,眼珠转了转,道:“奴婢知道该如何禀报了,不会让人来打扰五小姐的。”

清舞声音疲惫地道:“下去吧!”

“是!”冰儿起身便离开屋内。

待冰儿离开,碧柳连忙将窗幔掀开,看着靠在床边的清舞询问道:“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第三十八节

清舞抬起左手轻轻对着右肩一拍,内力注入右肩内,一支金针从衣服内穿射而出,清舞两指夹着飞射而出的金针在碧柳面前晃了晃,哭泣的音腔早已恢复,笑道:“哼,我半条命了,就不会有这么多人来烦,而且谁会娶一个即将入棺材的死人呀!”

碧荷拿着丝巾轻拭掉脸上的泪痕,道:“小姐,麻烦你下次用这招时不要鬼哭狼嚎的,又没流眼泪,哭得真切一些比较会让人比较相信!”

清舞欢喜的脸上瞬间变得青黑,对碧荷翻了白眼,嘟着嘴,轻哼道:“反正他们又看不见我,挤了眼泪也没人看,不是还有你们嘛,刚才哭得多逼真啊,就像我真要死了一样,演技真是得到我的真传啦!

【呸呸呸】碧柳打断道:“小姐往后可不许再说死字,多不吉利呀!”

碧荷,道:“这能行吗?我看夫人这么精明,是不会相信的。”

清舞满脸自信,笑道:“她不可不信,有李大夫亲自确诊,我用锁吸封住了内力,常年练习玄冰决,脉象早已呈现极阴,再用金针封住几处穴道,这种体质确实会让大夫误认为是频临死亡之人才会有。”

碧柳点点头,道:“那若是老爷知道这事岂不不伤心死了?肯定会请宫中的御医来为你治病的,李大夫好糊弄,御医可就难说了,到时候岂不是难以收场?”

清舞耸耸肩,道:“御医,他们的医术固然好,如果能看出来我的脉象有异样,那就推脱到李大夫身上,反正他也庸医一个!”

碧柳崇拜地感叹道:“也对,这世间又能有几人与小姐的医术相比!”

清舞摇摇头,苦笑道:“我的医术固然好,但我并不爱研究毒物,所以解剧毒也并非我所长。”

碧柳疑惑问道:“可是我看小姐此次出谷不就解了剧毒吗?”

“那还不算剧毒,长生殿内最神秘的蛊毒,我也并不是全有把握能解,世间有太多的不确定,我也不敢自大的断言我行!”

碧荷,道:“长生殿的月圣女你可有眉目?”

清舞摇摇头,道:“我在万剑门内待了这么长时间,都找不到若水中蛊的原因,而且月圣女为何会对若水下手,动机是什么,这些我都不清楚,就被凰儿带出万剑门了。罢了,先应付眼前的局面,长生殿的事情还有凰儿处理,用不着我们担心。”

碧荷叹气,道:“小姐,就你这么懒散,将来如何打理隐阁啊?”

“我本来就不想继承隐阁之主的位置,学的功夫可以保命,不丢天极阁的脸面即可,万事都有凰儿撑着,多好呀!”

碧荷看着清舞,眼神暗淡下来,直言道:“小姐,你是天极阁的小宫主,就有自身的责任,更有义务处理好阁内事物,少主即使才华横溢,也无法一人独撑天极阁,你逃避问题是没有用的。”

清舞转过头,看着窗外皎洁的月色,一双杏眸闪烁不定,叹了口气,道:“碧荷,你所说的我都明白,但是我的心无法接受这个时代,我无法眼睁睁地看着永无止尽的杀戮在身边上演!”

碧荷毫不怜惜地狠然道:“小姐,当你踏出凤舞谷为若水姑娘解毒时,这场江湖纷争就已经在你身边上演,假如你还无法看清事实,将来必定会悔不当初!”话尽,碧荷拉着碧柳气恼地走出屋内。

清舞看着碧荷、碧柳早已离去的房门久久不愿离开视线,神色忧伤地喃喃自语着:“接受着21世纪的和平教育,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血腥而无动于衷,我是不是真的错了?凰儿,是否我真的太过于自私了,我不愿看见血腥,那你呢?我将你独自一人推向天极阁的顶峰,你是否怨恨过我?凭什么我可以整天在天极阁吃闲饭?!”

茫然、疑问、无助在清舞脑海中一一闪过,又有谁能告诉她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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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儿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跟在一名丫鬟身后,进入风吟轩内……

两人停下脚步,对着厅内珠纱帘幕后睡靠于床榻上的夫人行礼后,丫鬟道:“启禀夫人,吟诗已将冰儿带到!”

夫人仍然闭着眼睛,低声淡然地应答着:“嗯。”

吟诗得到许可,转过头看向冰儿,冷漠地道:“实话实说,否则你该知道后果。”话尽,便退于厅内的角落处。

衣袖下遮盖住纤细的双手早已紧握在一起,双肩蜷着,似乎在给予力量,冰儿咽了一口口水,颤抖得声音终于响彻在寂静的厅内:“启禀夫人,刚才李大夫为五小姐诊完脉,说五小姐的脉象极阴,是个将死之人才应该有的脉象。”

夫人猛然睁开双眼,略微提高了声调,确认似地问道:“将死之人的脉象?什么意思!”

冰儿连忙跪于地上,将头磕在地面,颤抖地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沙哑,回道:“奴婢不敢欺瞒夫人,李大夫为五小姐诊脉之时确实是这么说的。”

“可有说得了什么病?还有多少时日?”

冰儿如实回答道:“李大夫说自己学艺不精,无法诊断出是何病情,所以不敢下药,让奴婢另请高明的大夫为五小姐诊治。”

“哦?查不出是何病因,却说时日不多!”再道:“五小姐在此之前知道自己时日不多吗?作何反应?”

冰儿,道:“五小姐在此之前,并不知道自己时日不多,听见李大夫的话后,与她的贴身丫鬟哭的极其伤心。但是,五小姐却让奴婢不要将此时告知老爷,奴婢不敢妄加揣测,所以并不清楚五小姐的想法。”

夫人嘴角微微勾了一下,道:“既然五小姐不想此事让府内之人知道,那你就依她的意思吧,今日你也没来过风吟轩,明白了吗?”

冰儿点头,道:“是,奴婢明白,一定不会乱嚼舌根,请夫人放心。”

夫人,道:“嗯,下去吧!”

冰儿顿时松了一口气,略微低着头退了下去……

夫人拿过身旁丫鬟端得茶,抿了一口,唇边挂着淡淡笑容。

端茶的丫鬟不明夫人所笑何意,问道:“夫人,因为何事这么高兴?”

夫人一一看了眼站在身旁的三名丫鬟,笑道:“善画、抚琴、舞墨,清舞在你们眼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三人略想了一下,舞墨首先道:“五小姐刚抵达丞相府,未曾深入了解过,单以两次见面来看,虽然不及三小姐端庄贵气,却比六小姐处事稳重。”

抚琴接着说道:“奴婢以为五小姐毕竟从小寄养在外,所以无法与府中夫人管教的小姐相比。”

善画取笑道:“奴婢以为今日主厅内,五小姐为了救一名素不相识的下人就磕头,这样心慈手软,恐怕难以在皇城内的王孙贵胄下生存。”'网罗电子书:。WRbook。'

夫人喝着茶,听着三人的话后,但笑不语,视线落在珠纱帘幕外站立角落的吟诗,道:“你怎么看?”

吟诗面色不变,简短直言道:“五小姐,不简单。”

夫人,道:“哦?如何不简单?”

吟诗有条不紊地答道:“其一,五小姐身旁的两名丫鬟武功绝对不输于吟诗。其二,五小姐虽然进府端庄有礼,却不卑不亢,只有见过大世面处事才会如此稳重,不似一个足不出户的闺阁小姐所能有的。第三,当夫人用丫鬟之事给五小姐下马威时,五小姐凛然不惧,最终给予夫人面子,才为丫鬟之事磕头。第四,今日诊脉之事,五小姐是想告诉夫人,少管它的闲事。吟诗以为,五小姐绝不简单。”

夫人一拍手,道:“说得好!还是吟诗知我心!”

善画、抚琴、舞墨三人皆黑着脸怒瞪珠纱帘幕外站于角落的吟诗。

夫人靠回床榻上,慵懒地叹了一口气,道:“清舞的外祖父几十年前可是出于万剑门,只是这事鲜少有人知道,清舞会武亦不奇怪。林老爷□的孩子,怎么会差呢!”

善画疑惑地问道:“林家有这么厉害吗?那夫人为何要给五小姐下马威,让她在府中众人面前失掉颜面?”

“清舞太嫩了,第一眼见到她,便知道在这染缸内,她所谓的心慈手软迟早会害她!”

善画惊讶地道:“那夫人是想让五小姐面对现实?接受这杀人不见血的皇城?”

夫人端起茶细细品啜,道:“她就像杯中的茶一样,龙井上下沉浮,然而中间的茶水却清澈,不知她在这染缸中是沉还是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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