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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钗冷冷的笑了,抬头看着几人,眼光转了一圈,道:“太太,您听别人一说就好怀疑我了?那就让大夫过来看看啊。”
宝钗的话差点没把薛姨妈给惊昏了过去,这还了得?被他人知道了,那宝儿可还有和颜面待在荣国府?
宝钗赌对了,王夫人一听便也信以为真了。看着贾母,赔笑道:“老太太,要不我们可以等等看啊。宝儿若真的是有了身子的,让大夫一诊断,是不是宝玉的,还能瞒得了吗?”
贾政心下不满,可母亲在上,倒也不敢冒出头来。深深的叹气,好好的一个大喜之日,闹成了这样,就算宝钗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宝玉的,这也是丢脸的事啊。
贾母扫视了一圈,看着贾政,贾环,赵姨娘,三春,薛姨妈,史湘云,还有的便是宝玉及一干的丫环了。冷冷的盯着宝钗,贾母叹气道:“宝玉,你来说说看,半个月前可是宝姑娘与你的第一次逾矩?”
宝玉也有些醉意了,笑嘻嘻道:“是啊,宝姐姐那晚当真是艳丽逼人啊,要不我也不会把持不住。”
贾政摇头叹气,这个孽障!竟然还不知悔改!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都怪夫人将他宠坏了。贾政也是明白的,贾母更是将宝玉当成了凤凰蛋来养着,可那是母亲,他作为儿子的也不好开口。
贾环心下冷笑一声,这就是他们所疼爱的宝贝了,宝钗当真是端庄的姑娘家了,大方的很呐。勾出一抹笑容,贾环轻轻的依靠在门板上,笑着观赏着出经典的闹剧。
探春等人却是直直的盯着宝钗看,宝姐姐真的偷人了吗?
贾母看着几个姑娘家,也是明白这事让这些姑娘听了不妥,便叹气道:“探丫头,你带着几个姐妹先回去休息,有是事儿明儿再说就是了。”
探春不敢违背,站了起来,点头道:“探春知道了,这就回去。”
谁知道史湘云不肯,涨红了脸,对着贾母叫囔着:“老太太,谁不知宝姐姐的为人?向来都是宝姐姐在指点着我们,她更是难得一见的懂规矩的。宝姐姐就算是死也不会做出这种没皮没脸的事情来的。”
湘云根本就不相信,以为是有人看不惯宝钗,故意找茬的。想起自己受过宝钗的照顾,便站了出来了。
“是吗?懂规矩?”贾母冷笑,看着宝钗道:“宝丫头,不是我老太婆故意与你过不去,可你也当明白我的心啊。宝玉是我从小疼大的,我自是想将最好的都给他。你也是太太千挑万选才选出的最好的姑娘,原本以为有你陪在宝玉的身边,可以劝他上进,让他读书。可现在呢?林御医看出了一个新婚的二奶奶竟是怀有身子的,传出去,这不是丢了荣国府的脸面吗?更不用说了,不仅薛家没脸,你也没脸,更何况宝玉?这门亲事,我看还是作罢吧。”
“老太太!你这不是要了宝儿的命吗?传出去,宝儿该怎么面对众人?”薛姨妈马上就反对了。好不容易嫁进了荣国府,怎么可能就这样出去了?更别说宝钗肚子的那个麻烦还不知该如何处理呢?
王夫人也皱眉,看着贾母道:“老太太,宝儿又没有做错事情,为何要这样?宝钗也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宝玉向来又喜欢她,宝钗劝的也能听进去几句,这样的媳妇不要还能有更好的?再说了,现在人我们已经娶了进来,那宝钗回去,婚事作罢,这不是惹他人看笑话吗?”
王夫人不同意,宝钗可是她很早之前便定下的媳妇人选了,模样拔尖,性格温和,又会持家,更重要的是与自己贴心。这样的媳妇可是打着灯笼都没处挑的,要是别的自己可不会满意的。
贾政怒道:“你插嘴干什么?老太太说话,你听着就是了。”
贾母也知道这样一来,荣国府也就成了笑话了,皱眉考虑了许久,才点头道:“那宝钗还是先留下,若是孩子时宝玉的,那宝钗你自然是宝二奶奶,若不是,那薛太太,你该知道要怎么做吧?薛家到时希望可以给我们荣国府的一个交代。”
薛姨妈不解的看着贾母,迟疑的问道:“那依老太太的意思,宝儿是、、、、、、”
“她现在可以留下来,不过,现在只能是委屈宝钗当个妾室了。等事情都明了了,自然也会给宝钗一个交代的。”贾母疲倦的抚摸着自己的额头,有些头疼。原本是高高兴兴的一天,为何现在却来了一堆的问题了?
鸳鸯看到了贾母的脸色不好,忙上前帮贾母轻轻的按压,轻声劝道:“老太太,既然已经安排好了,那还是早些歇息吧?”
贾母看着还是懵懂的宝玉,也不由得叹气,问宝钗道:“你可愿意留下来,还是回薛家去?”
宝钗泪流满面,坚定的回道:“老太太,宝钗愿意留下来。等孩子出生后还自己一个清白。到时是死是活,宝钗也无怨了。”
晶莹的泪光在灯光下闪着动人的光圈,不禁让宝玉痴痴的望着,忘了今夕是何年了。
王夫人一听到宝钗甘愿为妾室,也不禁感慨的叹息,这样的好姑娘,偏偏被人诬陷。想到只要宝钗的孩子生了下来,自然一切便都好了,又高兴了起来。
“莺儿还不快将奶奶扶起来!她现在可是不同往昔了。”王夫人责骂莺儿傻愣的跪于一旁,啥事也不懂。
贾母淡淡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今晚大家也都累了,有什么事情还是等明儿再说吧。还有,宝钗以后自是不能称呼为姑娘的了,还是唤宝姨娘吧。记住了,可别唤错了,乱了规矩,就别怪我老人家生气了。”
王夫人和薛姨妈脸色满是尴尬神情,两人没有想到宝钗有何不对,而是一致认为是贾母不喜欢宝钗,因此故意为难宝钗,想以此来立威了。
宝钗在莺儿的搀扶在站了起来,白着一张圆脸,慢慢的走了出去了。
王熙凤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宝钗若是宝二奶奶,自己的地位恐怕是不保了,可现在宝钗仅仅只是一个姨娘,那就表示她没有那个资格掌管荣国府了。也就表示着这个荣国府还是她王熙凤的天下了。
就这样,王熙凤冷眼旁观着,就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更没有像往日那样逗着贾母笑了。目送着宝钗回去,王熙凤长长的吐了口气,以前那样落落大方的姑娘,谁不认为她将来也一定是一个当家作主的?可现在她虽然仍然表现得完美无瑕,可眼中的痛苦惊慌却还是没有瞒过她去。
宝钗最终还是没有被赶回薛家,但消息还是传了出去,整个京城的人都在议论纷纷。荣国府的宝二奶奶刚一进门便被诊断出了怀有了将近两个月的身孕了,那肯定不是宝二爷的;还有的人却偷偷的说那孩子是薛蟠的,妹妹与哥哥有染,宝二奶奶无奈,只好勾引宝二爷,想来个偷天换日。
众说纷纭,可所有的人都将这事当成了一场笑话,对于荣国府的众人来说,这也是一个耻辱!
宝钗的日子不是那么好过的,她安静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面对着外面的风风雨雨一概不管,安心的养胎。
倒是莺儿急到了不行,这天对宝钗叹气道:“姑娘,你这是为何?家中的丫环现在可都议论纷纷呢。宝二爷也不知道干什么用的,一句话也不说。之前对姑娘好的跟啥是的,有什么好吃好玩的样样都拿来给姑娘,更是俯低做小。谁知道姑娘嫁过来后他却与那个袭人打的火热,也不想想袭人现在不过是个通房丫环罢了。”
莺儿忿忿不平,宝钗只是笑笑,轻声道:“好了,莺儿。不过是多等一段时间罢了。等孩子出生了,我自然是会将一切原本属于我的通通拿回来!”也许不用等到那个时候了,茶楼里的一切她皆以安排妥当,只等一个机会,便可翻身了。到时,那些嘲讽她的人可就没有任何的借口可以侮辱她了。她也可以趁机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宝玉?不过是一个绣花枕头罢了,谁想要谁带走,她,薛宝钗,可不稀罕!
莺儿看着宝钗,那抹淡笑却让她不由的感到心惊。呐呐的说道:“姑娘,你这是、、、、、”
宝钗不管莺儿的心惊胆战,淡淡开口道:“莺儿,你可想成为宝玉的姨娘?”
莺儿脸色煞白,马上就跪了下去,磕头道:“不,姑娘,莺儿不敢有高攀之意。请姑娘不要误会了。莺儿只想侍候姑娘,跟着姑娘就满意了。”
“是吗?”宝钗笑了,道:“莺儿,你也该知道的,我不是故意拿你开心的。对于宝玉,你也明白我的心。所以,若是你喜欢宝玉,我倒是可以帮忙。你自己说说吧,到底是怎么想的。”
莺儿羞涩的点头,道:“凭姑娘做主。”
宝钗扯出一抹冷笑,果然啊,也是不安分的主啊。既然如此,那就与袭人一起吧。迟早也是留不得的。遂笑道:“好了,若是有心,就该好好的照顾宝二爷才是啊。我现在的身体也是不中用的,可莺儿你不同,机会是自己把握的,明白了吗?”
莺儿跟了宝钗多年,如何不懂这些了。若是真要斗起来了,袭人绝对不是她的对手的。莺儿也明白宝钗不会与自己争夺,便开始一门心思想要引诱宝玉了,好早日争个姨娘的位置,自己也好风风光光的做一回主子了。
宝钗也不在意,莺儿知道的太多了,断断是留不得的,袭人那丫头,以后有机会也是留不得的,天天给太太打报告,她以为自己不知呢。冷哼了一声,也不想想自己是怎么过来的,还真能给她一个奴才给糊弄了不成?
这段时间内发生的不止这么一件事情,一个便是宁国府的珍奶奶因为有喜了珍大哥儿陪着她住到了郡主府了。更令旁人无法理解的便是贾珍还将族长的位子给了贾蓉,自己无事一身轻的陪着多罗格格搬到了郡主府去了。
贾蓉袭了父亲的位子,家中又没有了长辈管教着,更是无法无天了。也因此惹出了一大堆的事情来,这是后话。
贾宝玉虽说是娶了宝钗,可日子也没有别的改变。天天陪着家中的妹妹吟诗作赋,光顾着厮混,没有丝毫的改变。
贾府的丫环也都知道了宝钗新婚之夜的事情,自然也是知道贾母不待见宝钗的,因而也是渐渐的疏远的,不复之前那尊敬和爱戴了。
偏偏宝玉又是个没有眼色的,自然是看不出来宝钗日子的艰难的。袭人又时刻跟在一旁,温柔相待,百依百顺的,宝玉更是忘了宝钗才是自己新娶的姨娘了。
袭人原本是认为宝钗也是好相与的,若是宝玉娶了她,大家又都是认识的,以后相处起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可惜的是,宝钗现在却只是一个姨娘,大家以后都是姨娘,自是没有了之前的亲密了。
湘云拉着宝钗的手嘤嘤直哭,为宝钗的不幸抱着深切的同情,宝钗反过来安慰她,最后两姐妹一起抱头痛哭,好不伤心。
贾珍也知道这件事,加上之前听到了宝钗的心思。明白宝钗一定恨上了自己,说不定会对可卿下手,便与可卿商量,决定趁早搬走,不要搅浑水了。可卿一听也在理,若是自己出了啥事,自己伤心难过到时其次,若是伤了黛玉或是莲心,让她和贾珍两人就算将命都赔上了也不见得管用啊。
可卿搬出去之前也曾询问过惜春,是否愿意跟着她大哥一同搬到郡主府去。更可卿没有意料到的是惜春冷冷的抛出了几句话:“我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凭什么叫你们带坏了?”
可卿一愣,忙问道:“四妹妹,你这话何解?我们怎么就带坏你了?”
惜春冷冷的看着可卿,道:“大嫂也不用装糊涂了,大哥是怎样的人,蓉哥儿又是怎样的人,别以为我在荣国府就不知道了。索性将入画也带走就是了,反正我也不敢留她了。别的什么时候就惹人说闲话!嫂子也该听听,宝姐姐那样守礼的人,不也被蟠哥儿也坏了名声?我自信是没有宝姐姐那般的造化的,索性什么也不沾了。”
入画一听马上就跪了下来,磕头求道:“姑娘,入画有什么地方不好,你要打要骂,入画绝不会多回一句。可不要将入画赶走了啊。”
可卿只是微微的摇头,拉起入画,看着惜春淡淡的说道:“四妹妹,你既然不想要入画,也怕我们污了你的清白,那就算了。入画我就带走了,以后若有什么,可以到郡主府来,那终究也是你的家,你大哥在那儿,得空了也可以过去瞧瞧。”
惜春静静的看着可卿,缓缓的摇头,道:“不用了,我住在这儿挺好的。嫂子,若是你早一点过来,也许,一切都会改变了。”
可惜啊,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惜春盯着可卿和入画的背影,从一开始她就一直冷眼旁观着,也知道这样的富贵是无法长久,一个姑娘家,她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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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4 检抄大观园
这天,莺儿私自带了一个绣春囊,这是她为自己准备的,用来引诱宝玉用的。可惜因为心中有鬼,一时情急,给拉下了。
莺儿原本还不知道掉了,自然也是不在意的。若是给那个丫环见到了也不会出什么事儿来,谁好意思拿着这样的东西四处说去?偏偏莺儿的运气实在不怎样,偏偏是让傻大姐给捡到了。这个傻大姐什么都不懂,看着好玩也就带在身上了。
碰巧被周瑞家的看到了。她的魂儿都给吓没了,一溜烟的跑到了王夫人这儿来了,瞅瞅没人,才敢小声的附耳到王夫人耳边轻声道:“太太,大事不好了!”
王夫人才因为之前宝钗的事儿烦心呢,一听周瑞家的话,马上就生气了。瞪着她道:“有什么事情好大惊小怪的?没有看到府上的事儿多着呢。”
周瑞家的也不敢多装模作样了,忙赔笑道:“太太说的是,是奴才一下子被吓到才惊扰了太太。太太,了不得了,傻大姐捡到了一样了不得的东西了。”
王夫人眉眼一皱,也意识到事情恐怕也是有些大了。便放下手中的热茶,问道:“又是怎么了?说吧。天天也不让人省心的。”
“太太,傻大姐捡到的可是一个绣春囊!园子里的可都是些姑娘,若是被姑娘们捡到了那还得了?老太太若是知道恐怕也是要怪的。”
周瑞家的端详着王夫人的表情,果然是冷了下来了,便知道这有门路的。添油加醋的多描绘了几句,道:“太太就是善人一个,平时也不曾严格的管教过丫环,奴才的,更别说姑娘们了。现在府上的那些丫环个个都是无法无天的,个个打扮得妖妖娆娆的,仿佛是要勾人似的。依奴才看啊,还是趁此机会好好的清查一番才是啊。”
王夫人心动了,再说了府上若不是因为这些妖娆的丫环们,也是可以放心点的。想了想,王夫人开口对周瑞家的道:“你先把那个绣春囊拿回来,按下不动。我看看凤哥儿去,也许是她拉下的。也只有她常常到园子走动走动了,不是她还能有谁?”
周瑞家的一听惊出了一身冷汗,忙赔笑道:“那是应当的,太太还是问清楚的好。凤奶奶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啊。若不是她的,那可就不好了。”
若是她的,更是不知道她会恼羞成怒到那种地步呢。到时,自己一个奴才能如何?
王夫人站了起来,直往王熙凤这儿来了。平儿远远一见,忙向王熙凤报告,说太太满脸怒容的过来了,也不知是为了何事。
王熙凤饶是平时鬼主意极多,一时也没了主意。不知道王夫人为何动怒,她能有什么应对的办法。只能随机应变了。
王夫人一进门,便对着王熙凤怒道:“凤哥儿,你老实说,你进入园子里可曾佩戴春囊?”
王夫人忙回道:“太太,我也不是那些没有见识的人了,那是妹妹住的地方,我岂能带着那些东西进去?若是被妹妹不小心看到了,我能不羞死?就算不是被妹妹们看到了,被那些丫环们看到了也是极其不好的。太太,你可明了侄女的心了?”
王夫人一听也慢慢的消气了,叹气道:“我何尝不知道你也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怎能真的带那些进园子?唉,可是除了你之外,那些丫环应该不敢带进去啊。”
“太太,园子那么大,谁能保证每个人都没有包藏祸心?也许是那个姑娘耐不住了,便私自带了进来,不小心拉下了也是可能的。”王熙凤为自己解释着,这种罪名她可没有兴趣帮他人背着。
王夫人不经意的提出了,道:“周瑞家的也说过了这个园子里有些丫环可是妖娆的很呐,会不会是她们所为?”
“应该是了,不然还能是谁呢?”王熙凤马上接口道。只要不是怀疑到自己的身上,说谁都与自己没有关系。
王夫人凝神想了一会儿,才开口询问道:“那凤哥儿你认为是谁呢?有没有什么人选?”
王熙凤想了想,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不如找园子里的丫环过来问问便是了。”王熙凤赔笑着提议着,她也不好开口说谁不是。要知道她也是知道王夫人不喜欢宝玉身边有些妖娆的姑娘陪伴着,可王熙凤也不想自己开口,反正这种事情若是被他人知道了,旁人那个不说是她的不是了?
毕竟太太到她这儿来,可是人人都瞧见的,这样一来,她不被记恨是不能的了。所以,王熙凤选择推给别人。
王夫人深思着,终于还是缓缓的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会亲自找人来询问一番的。要不然今儿捡到了一个绣春囊,说不定明儿就是一个野男人了!自是该整治一番的了。”
说罢,王夫人也就转身走了,王熙凤知道她必定是回去准备了,遂也不敢跟着。送着王夫人出了院子门,王熙凤才慢慢的往回走,满脸的凝重,看来事情确实不好了。因为宝钗的事情,现在可是人心惶惶啊,就怕真的出了这样的事。
平儿小心翼翼的问道:“奶奶,是出了什么大事了吗?”
王熙凤摇摇头,叹气道:“也不是,只是若说它是小事也是不成的,闹起来也是会死人的。谁不知道这样的大家族最怕的便是这样的丑事了。”
平儿皱眉,看着王熙凤道:“奶奶,你是否想起了尤二姐了?尤二姨娘现在可是被琏二爷保护着,他也太没有良心了。现在奶奶身体还是有些不爽的,可琏二爷可曾过来看看奶奶你?还不是一样被那妖娆的尤二姐给迷住了,这也不能怪太太了紧张了。太太向来最疼爱宝二爷了,可她也担心宝二爷会被那些风流的丫环给迷了心神,才一直这样紧张。”
王熙凤摇头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