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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莹听了哪里还敢再提,林氏也只得忿忿然回来了。
眼看着选秀的第一轮就要过了,赵大人终于想了法子,把赵淑媛的名字弄上去了,但是婉丽却因名声太差,倒底还是没能报得上名,婉丽一听,在屋里又闹了一场,作势拿着绳子要上吊,林氏心肝肉的哭得快要死去活来。
没法子了,就叫了婉清过去:“你四妹妹也只比你小一个月,你们可是亲骨肉啊,你总不能自己有了好日子,不管你妹妹了吧。”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婉清莫名地看着林氏,林氏蛮横的说道:“你现在就去靖宁侯府,去求老太君,让靖宁侯府把你四妹妹留在官媒处的卷底给消了,再让她送你四妹妹进宫参选。”
婉清听了只觉好笑,不可思议地看着林氏道:“母亲,女儿还未嫁过门去,就去叨扰老太君,只怕不太好吧。再说了,就算女儿去求了,老太君也不会应啊。”
林氏只要能满足自己的要求,根本就不管婉清在上官家好不好做人,有没有脸,哪有未过门就去求婆家帮着办事的?如此只会被婆家看不起。
林氏听得大怒,指着婉清的鼻子道:“好,好,你个不孝女,还没嫁出去呢,就开始忤逆长辈了,我的话你就不听了啊,你如今攀了高枝就长本事了,眼里就没长辈了。”说着,就大哭大闹起来,一个劲的就骂婉清不孝,骂婉清忘恩负义,又作势要去撞墙寻死……闹得族里好些个叔伯太太们过来看热闹,有些个不明事非的,就指责婉清不孝,应该跪祠堂云云。
婉清深知古时一个孝字能压死人,官当得再大,只要家中亲长过世,作儿孙的也要丁忧,回家守孝三年,守孝期间,新成亲的儿子媳妇还不能同房,如果在孝期里有孕,那就是大逆不道,会遭人唾骂,如果是官员,那便会被御使弹骇。
林氏再无理取闹,她也是婉清的嫡母,婉清若任她闹下去,自己这点子名声全都会被毁了去。无奈之下,只好应了,坐着马车,带了豆芽儿往靖宁侯府去。
到了街上,婉清听见街道上好生吵闹,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掀了车帘子往外看,看到一队队军士在街上巡查,见了马车就拦下搜查,不许从东街上过,婉清见那些军官穿着盔甲,腰挎长刀,对路人一个一个的巡查,就是官员家眷的马车也不放过。
不由皱了眉道:“果真是不太平呢,豆芽儿,咱们回府。”
豆芽儿拿眼瞪她,嘟了嘴道:“爷早就提醒过的,不让小姐出门,小姐非不听。”话是这么说,还是掀了帘子让车夫掉头。
谁知,马车往回掉头时,后面又来了一辆马车,街道太窄,竟是给堵上了,车头掉不过去,生生横在了道中间。
婉清大急,果然那边巡查的军士见了走了过来,抬手就要掀马车帘子,车夫忙拱手行礼道:“官爷,车上是顺天府伊顾大人家的三小姐……”
车上豆芽儿悄悄递了个荷包过去,车夫接过就往为首那人手里塞。
谁知那人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冷笑道:“顾家三小姐?哼,不过是个五品小官之女,爷告诉你,圣上身中剧毒,如今查出是北羌国奸细所为,爷奉寿王爷令,整条街上,不论是谁,都要搜查,爷还正怀疑奸细就躲在你们这些个官家小姐的车里头呢。”
他身后的军士听了哈哈大笑道:“可不是么?听说那奸细最是风流,勾引了宫中的宫女与他私通,下毒害了皇上,保不齐他又勾引了哪个官家小姐掩护私逃呢?”
豆芽儿听得脸都气红了,这些粗鄙的军士,分明就是在调戏她家小姐,一气之下就要出去分说,婉清忙扯住她,又摘下头上的凤钗给豆芽儿,让她递出去。
谁知那领头的就一把扯住豆芽儿的手往马车下拖,豆芽儿突然就像疯魔了似的,大哭大闹了起来,对着那军士又捶又踢,惹得那人火大,一巴掌就把她扇晕过去,接着就粗鲁的掀开了马车帘子,婉清抬眼一看,看热闹的人把马车围了个水泄不通。
婉清原就长得极美,那双眼睛更是灵动清澈,那军士一见,顿时愣住,目光呆呆的粘在婉清脸上,婉清忙拿了帕子蒙住脸,只露一双大眼在外头。
那军士一见那张极美的脸被遮住,下意识就伸手来扯婉清脸上的帕子,婉清气急,冷喝道:“官爷,请自重。”
那军士竟是被婉清气清凌凌的眼神给镇住,一时放下手来,他后面的军士见了就起哄:“王老大,你也太没胆色了吧,被个小丫头吓住,可真丢了咱御林军的脸。”
婉清听得心中大急,怪不得报了大老爷的名号人家根本不当一回事,御林军直属亲王管辖,自然是不会把一个小小的顺天府伊放在眼里的,今儿这关怕是难过了。
那军士被人笑得脸一红,果真就动手要来扯婉清,婉清冷冷地直视着他道:“住手,我乃靖宁侯府未过门的世子夫人,你敢毁我清白,我就死给你看。”说着,一根簪子就抵住了自己喉咙。
那一群军官果然被镇住,靖宁侯在朝中可是位高权重,便是御林军也要忌惮三分,他们还真不敢随便得罪,那领头的军士果然态度就好了些,脸上带了笑:“既是靖宁侯府的少奶奶,那下官就给个面子,小姐请回坐……”
“老大,她说是靖宁侯府的就是靖宁侯府的啊,爷还说爷是公主看中的驸马爷呢,编慌话谁不会说啊。”
其中一个人就附在他耳边道:“好一个美人儿,看中不出十四岁,王爷不是正好这一口吗?谁便给栽个罪名就行了……反正只要王爷高兴了,有什么都会是王爷担着……”
那军士听了果然动了心,一挥手,就让手下的人去牵婉清的马车,婉清大急,不知道他们要将自己拉到何处去,难道真的要自尽在这里?
正在此时,前面传来一阵马蹄声,围在路上的百姓纷纷朝两边让开,一队军士在前面开路,顾家的马车还没转过弯去,挡住了来人的去路,就听有侍卫在喝骂:“好大的胆子,敢拦寿王爷的坐驾。”
领头的那军士一听,忙上前去给骑在马上的人行礼,婉清一听寿王的名字,也掀了帘子朝外头看,就见慕容凌云和寿王爷并肩骑着骏马被人簇拥于街中。
慕容凌云正好也看过来,婉清大喜,忙扯了脸上的帕子,慕容凌云一看是她,两腿一夹,就骑马过来,“三妹妹,怎么是你?”
婉清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人没记恨自己,脸上忙挂了讨好的笑,也不敢再叫他‘世侄’了,“马车上多有不便,失礼处请世子爷见谅。”
慕容凌云脸色缓了些,却是皱了眉道:“街上不太平,三妹妹何故还外出?”
婉清委屈的垂了眸子,鼻子缩了缩,嗡声嗡气道:“家母有些事要我去办……那个,凌云哥哥,您能着人送我回府么?”
她难得肯在他面前露出委屈撒娇的样子,看着那张秀美又楚楚怜的小姐,听她软软糯糯的叫他凌云哥哥,一颗心顿时化成了糖水,浸得五脏六府都是甜丝丝的,原本因她而生的怅惘和无奈顿时消散,桀骜又张狂的俊脸顿时变得柔和起来,连着声音也是轻轻的,像是空中翻飞的羽毛:
“外头乱成这般,你那母亲为何还赶你出来,我……亲自送你回去,放心,有凌云哥哥在,不会让你受欺负的。”
婉清听得心头一亮道:“我四妹妹想入宫参选秀女,可因着靖宁侯府退婚一事,报不上名,母亲逼我去靖宁侯府求情呢……”
慕容凌云听了果然脸色一沉道:“求他家作什么,不过小事一桩罢了……”又突然想起正是顾四小姐退了婚,才使得靖宁侯府定下婉清的婚事的,心里不由又是烦躁,“你那四妹妹分明就是不想嫁给夜离那病殃子,拿了你去作替死鬼,你还傻乎乎的上赶着去嫁,夜离那身子……虽说不如传闻中差,可也好不了多少,你可想过,你以后要怎么办?”
他平日惯是嚣张又放肆,这会子突然一本正经的说出这般关怀的话来,婉清鼻子一酸,眼眶就有些发热,缩了缩鼻子,对上他清亮黝黑的眸子,心里便泛起一丝愧意来,这……算是在利用他的感情么?可一想到那日听到的凄厉叫声,她又按压下那一丝的愧意,垂了头,闷声说道:
“走一步算一步吧,哪能都遂了我的意的,把事情往好里想就是了,我也不愿想那些有的没的,那个……不用太麻烦,你还是陪寿王爷办正事要紧,只派个人送我回去就好了。”
慕容凌云听了,定定地看着她,半晌,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招手着人来牵马车。
那边寿王见慕容凌云久久没有回去,也打马过来,一见是婉清,不由也愣住,嘴角噙了笑道:“顾三小姐还真是和阿云有缘啊,阿云这几日为了你可是快醉生梦死了呢,如何?是不是又改变心意,想嫁给阿云了?”
婉清听他说话酸酸叽叽的,心中不豫,脸上还是带了笑道:“婚姻之事,岂是小女子能自行作主的,王爷说笑了。”
果然慕容凌云眼神一黯,回头瞪了寿王爷一眼,转头闷闷的对婉清道:“他开玩笑的,你莫要管他。”
说着招来两个侍卫,让其护在顾家马车两侧,又将前面的路清空,婉清忙又求了他着人抱了豆芽儿回来,顾家的马车很快就离开了。
慕容凌云骑在马上,呆呆的看着那辆渐行渐远的马车,久久没有动,寿王爷轻呲一声道:“倒不知阿云还是个痴情种子呢,既是真心喜欢,娶回家就是了,像傻子一样的做陪衬,可不是你阿云的做人风格。”
慕容凌云听了瞪他一眼道:“我是喜欢她,可她心里没我,我能怎么办?强扭的瓜也不甜的。”说着,一鞭抽在马背上,狂奔而去,寿王一见,也打马跟上,大声道:“你何必对我发脾气,我也是一片好意,不过是个女人罢了,你真要能娶她回来,还怕得不到她的心,你几时变得这般迂腐懦弱了?”
慕容凌云听了勒住马道:“可如今她已经定亲了呀,我有什么办法?难道去抢亲吗?”
寿王专注地看着慕容凌云,秀丽的眸子里泛起一丝痛苦来,声音黯哑地说道:“阿云,只要是你喜欢的东西,不管是什么,我都能帮你得到……”
婉清狼狈的回了府,林氏早就使人等在府门口了,婉清没法子,只好去上房复命:“……街上太乱,女儿没法子去靖宁侯府,不过倒是碰到了寿昌伯世子,把四妹妹的事情跟他说了,他好像说是有法子的。”
林氏听了这才放过了她,结果第二天,内务府就来了人,让顾家派女参选,林氏高兴得要死,但一听那参选的名字,顿时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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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明天就会反击,更不可能真的当秀女,亲亲们不要太着急啊,小鱼的文没有真虐过啊。
☆、第五十四章:见太后【手打更新 】
她以为听错了,忙塞了一个荷包在来传话的人手里,“大人,名字是不是弄错了,我家清姐儿已经订亲了呀,如今府里头就只有四女儿顾婉丽待字闺中。”
那人听了笑道:“这咱家就不知了,咱家只管传信就是了,夫人若无事,咱家就回去复命了。”
豆芽儿跑得一身是汗,一进门也顾不得喝水,急急地对婉清说:“不得了了,不得了了,三小姐,你被选作秀女了。”
婉清正端了碗粥喝,闻言手一松,粥碗摔得一声脆响,碧草急得扯住豆芽儿问:“什么选做秀女了,小姐不是已经订了亲么?不是说,是四小姐参选的么?”
豆芽儿歇了一口气道:“我听得真真切切,的确是三小姐的名字,这会子太太正火急火撩的往这边来了,小姐,怕是又要找你发脾气了。”
婉清总算是回过神来,皱了眉头稳坐在屋里,豆芽儿急得团团转,“小姐何不避一避啊,大老爷这几天在府里,没去衙门呢,你去跟老爷说说吧。”
婉清听了便拿眼横她:“太太知道了,老爷能不知道?你还是想想怎么把这消息递过去才是正经呢。”
豆芽儿一听,火烧屁股似的往外跑了,碧草听得莫名,婉清也不管她,自顾自坐着继续绣花,方妈妈担忧地看着婉清道:
“小姐,莫不是名字弄错了?你可是定过亲的呀。按理府里没报名字上去,宫里也不会造册才是,莫非,是大老爷的意思?”
大老爷哪有那个胆啊,这会子指不定有多着急呢,大老爷如今怕的就是得罪靖宁侯府,怎么可能会一而再的悔婚?
只能是慕容凌云那个王八蛋干的,那家伙贼心不死,还是想让自己嫁给他,就闹了这么一出,寿王又正得势,有寿王撑腰,他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婉清现在一点也不急,以上官夜离的臭脾气,只要得了消息,肯定会想法子的,她跟这急也没用。
果然没多久,林氏就进来了,拿着那名刺就往婉清脸上摔:“你做的好事!”
婉清头一偏,捡起那名刺一看,果然是她的名字,不由笑了起来,对林氏道:“母亲是为这个来兴师问罪的么?”
“贱人,亏你还笑得出来,你个黑了心肝的,竟然敢顶了你四妹妹的名头去攀龙附凤,你以为你是……”林氏被婉清的笑刺激得火气更大,破口大骂起来。
“住口!”婉清忍无可忍的喝道。
林氏被喝得怔住,随既又要骂,婉清冷眼看着林氏,不急不慢地说道:“母亲口口声声骂我是贱人,你生为我的嫡母,我是贱人你岂不就是贱人的娘?女儿是小贱人,您岂不成了老贱人?顾家世代书香,母亲天天把个贱子挂在嘴里,也不怕人说您粗鄙,不符顾家大太太的身份么?”
林氏被婉清不温不火地说得愣了神,气得张着嘴半晌也不知怎么骂回来,王嬷嬷气不过骂道:“岂有此理,三小姐,你怎么敢侮骂嫡母?真是大逆不道。”
婉清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王嬷嬷的脸上,喝道:“我骂嫡母是大逆不道,那你这个狗奴才骂主子又什么?打你是让你记住,我也是这个府里的主子,我娘也是上了宗谱的,你再狐假虎威,我揭了你的皮。”
婉清早就想打王嬷嬷了,林氏一再的欺负拿捏她,就是看她好性儿,好欺负,婉容从订了亲后就对林氏横眉冷对,林氏倒底还是畏着寿昌伯的,也知道婉容的手段厉害,所以,对宛容反倒多有容让,这一巴掌就是要让林氏知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她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王嬷嬷素来是林氏身边最得力的,平日里在府里哪个不高看她一眼,何时被人打过,一时气得直发抖,可一看素日柔弱的三小姐今天突然变得冷酷而强势,眉宇间含着一股肃杀之气,她一时竟然有些畏惧起来,生生忍住了要说出口的话。
林氏大闹起来:“反了,反了,敢骂我,还敢打我的人,来人啊,将她拖出去,重重的打。”
外面立即进来两个粗使婆子,往婉清身边靠近,婉清冷冷地扫她们一眼道:“想对我动手,可要掂量下自己的份量,承不承受得起动手的后果。”
那两个婆子原就不敢真打婉清,上来也不过是做做样子。婉清可是未来的靖宁侯世子夫人,又是大老爷现在的心头肉,谁敢得罪她啊。林氏气急,使唤不动人,就干脆自己上,扬了手就向婉清打来,婉清小脸往上一迎道:
“母亲,你怕是忘了靖宁侯说的话了吧,你若是想让四妹妹终身在家当老姑娘,大可以把这巴掌打下来,女儿生受了就是。”
林氏顿时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样蔫了,扬起的手又软了下来,想起那日靖宁侯对大老爷说的话,又想起如今嫁不出去的婉丽,一时又悲又怕,眼圈儿一红,放声大哭起来,边哭边道:
“你……你竟然敢拿靖宁侯府威胁我,你这个不孝的忤逆女,人说养恩大于亲恩,这么些年来,我含辛茹苦的养育你,你不知回报也就罢了,还在背后捅刀子,下阴手害你妹妹,你个黑了良心的,你也做得出来啊,呜呜呜。”
林氏是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连着耍赖耍泼一起来,婉清朝窗外睃了一眼,果然看到有人影晃动,于是,强压住心中的厌恶冷冷地说道:“母亲这话好没道理,我做了何事下阴手害四妹妹了?倒是母亲您,一心只偏着四妹妹,看她嫁的夫婿有病,就拿女儿去顶替,四妹妹怕年轻守寡,难道女儿就不怕?您若真对我好,又怎么能做得出这种事情来?”
林氏听得老脸一红,强自硬了头皮道:“所以你就怀恨在心,你不愿意嫁到靖宁侯府去,就用了这个心思,找人顶替了你妹妹的参选资格,你好阴狠的手段。”
“这话就说得更没道理了,难道是我要出门子求人要参选的么?母亲明知道如今世道混乱,大街上到处都是粗鄙的军士,您哭着闹着要我出门,逼我去靖宁侯府,女儿都还没嫁过去,你就让我去求婆家,不管女儿以后嫁过去后有没有脸面,会不会被婆家瞧不起,女儿十二分不想去,但也拗不过母亲你以死相逼啊,天下有你这样做母亲的么。”边说婉清越想越伤心,越想越后怕,泪水也喷涌而出。
拿帕子拭了泪又道:“出门没多久,女儿就被街上的军士缠住,差一点就遭人蹂躏,当军士要拖了女儿的马车,要卖了女儿的时候,母亲可知道女儿有多害怕,女儿有多伤心?若不是寿王爷和寿昌伯世子赶到,如今女儿怕已经成了一缕亡魂了。就这样,女儿还是没有恨母亲,还是想着母亲交待的差事,求着寿昌伯世子,请他想法子把四妹妹的名字报上去,女儿怎么知道,应该是四妹妹的名字,又变成女儿的呢,女儿好好的在家待嫁,要去选个劳什子的秀作什么?”
“那你再去求求寿昌伯世子,让他想法子把名字再改回来。”婉清说得潸然泪下,林氏却半点也没觉愧疚,反倒眼睛一亮,拖了婉清就往外走,这时,大老爷从外头冲了进来,扯开林氏,对着她就是一掌甩去:“败家的贱人,你还嫌害清儿不够么?”
婉清心中长吁一口气,低眉顺眼的站在一旁嘤嘤哭泣,她早让豆芽儿递消息去了,豆芽儿担心她被林氏责罚,出去后定然先想法子把大老爷请来,所以,她才会在林氏面前哭诉,将事情原委一五一十说了个遍,大老爷果然在外头听了个全套,这可比她跑到大老爷跟前去告状要可信和有用得多了。
林氏被打得眼冒金星,伏在地上捶地大哭:“顾知儒,你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