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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绢打了水过来给上官夜离洗手:“爷,药煎好了,您一会子喝了药,回屋歇息吧。”
上官夜离没有说话,只是接过紫绢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把手脸,便进了里屋。
紫绢跟了进去,紫绫就端了药从后堂出来,也掀了帘子进去服侍上官夜离喝药,婉清就在后头说道:“那药太烫了,相公,先放凉了再喝吧。”
韩嬷嬷正好从穿堂里进来,听见这话便笑道:“少奶奶的心可真细,不过,爷这药还是趁热喝了才好,药性更足一些。”
婉清听了便看着韩嬷嬷道:“嬷嬷倒是通些医理呢,只是再要保药性,也不能烫着爷的嘴是吧。”
韩嬷嬷脸上的笑容就有点僵,但她很快就恢复自然:“少奶奶说笑了,久病自成医,奴才也是服侍爷这么些年,得了些经验罢了。”
“原来是经验啊,那倒也是,不过,以嬷嬷的经验来看,爷下一次发病,会是什么时候?”婉清貌似不经意地问道。
韩嬷嬷道:“应该是下个月吧,爷一般是一两个月发作一次,也不是很准,大约就是这样。”
婉清听了点了点头,离上一次发病没有几天,上官夜离这碗药里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便不再说话,径直进了里屋。
屋里,紫绢正给上官夜离拿了件外出穿的藏青色直缀,伸了手想给上官夜离更衣,上官夜离很自然地退了一步,自顾自地解扣。
紫绫则端着碗等在一旁看着,等上官夜离穿好衣,便将药碗递了上去:“爷,药正好凉了,快些喝了吧。”
碧草正好从内堂给婉清拿了外披出来,瞧见紫绫一脸温柔地对着上官夜离,她目光一缩,作势向婉清走过来,路过紫绫时,身子一撞,紫绫手上的那一碗药便全洒了出去。
这变故发生得太突然,紫绫一声尖叫,向后跳了一步,但那药水仍是将她浇了个透湿,气得瞪眼喝道:“碧草,你发疯了么?”
碧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对不住,脚崴了一下,麻烦紫绫组组再去熬一碗药来给爷吧。”
紫绫气得脸都白了,碧草分明就是故意的,可爷和少奶奶都在屋里看着,他们两个没一个斥责碧草的,她也没法子,只好红着眼退了出去。
紫绢在一旁也是惊呆了,碧草的行为分明带了挑衅性,可爷只看着,根本就没有替紫绫说话的意思,她不由幽怨地看了婉清一眼,碧草是婉清的陪嫁丫头,爷给少奶奶面子不说什么,少奶奶怎么也得说上一两句吧,可婉清眼里分明还带着一丝欣赏,紫绢便越发替紫绫不平了。
一抬眸,就看见韩嬷嬷正掀了帘子站在门口,紫绢便道:“嬷嬷,爷的药洒了,可还备得有药,再去煎一碗来。”
韩嬷嬷的脸色很不好看,扯了扯嘴角道:“可惜了,屋里存的药可真没了,少奶奶,爷的药可是隔不得日子,爷这身子可是靠药保着的。”
言下之意便是看婉清要如何办?
“嬷嬷这药平日里都在哪抓的?再去抓几副来就是了。”婉清淡淡地说道。
上官夜离如果真是离不得这剂药,那屋里就不可能会断了存货,精明如韩嬷嬷怎么会不知道续存呢?明分就是把事情往严重里说,好让自己罚碧草。
韩嬷嬷听得微怔,愣了一会子才道:“也是,奴才这就去前院找刘大管家。”
婉清听得怔住,不由看向上官夜离:“相公的药都是刘大管家配回来的么?不知方子是哪位太医开的,能不能给我瞧瞧。”
上官夜离皱了皱眉头道:“刘大管家是父侯最得力的人,他做事应该没有错。”
也就是说,宁华郡主并没有插手过上官夜离所吃的药物,听上官夜离这话的意思甚是相信靖宁侯。
婉清听了便没再说什么,只对韩嬷嬷道:“那嬷嬷就快些去吧,可别耽搁了爷下一次用药。”
韩嬷嬷听了便道:“爷这是要出门么?要不晚些出去吧,等奴才配了药来,用过了再走。”
上官夜离听得便道:“无事的,少吃一回也不会如何,天天吃也没见着爷的身子好了多少。”
韩嬷嬷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仍不死心地劝道:“爷,太医吩咐过,爷不可以断药的……”
怎么不可以断?上一次自己就将上官夜离的药给倒到马桶里去了……韩嬷嬷的话可有点危言耸听了,不过,也许是太过关心上官夜离,所以才严遵医嘱吧,虽是这么想,但婉清还是觉得怪怪的,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碧草倒有些不耐烦了,拿了衣服就给婉清换,一点也没有才做过错事的自觉,婉清拍了拍她的肩,柔声道:“你也去换件厚实些的,一会子我们坐马车去寿昌伯府。”
碧草听得浑身一震,漂亮的杏仁大眼立即布满惊恐,拿着衣服的手就有些发抖。
婉清细细地观察着她的神色,心中一沉,果然碧草的性子变化是与慕容凌云有关,她便更坚定了要去寿昌伯府的心思。
“少奶奶,奴婢……身子很不舒服,要不,您带金菊去吧。”金菊也是婉清的陪嫁丫头,只是被玉姨娘买进来还不到四个月,没有碧草和坠儿跟婉清的情份深,不过,倒也是个稳妥可靠的。
婉清听了便道:“那今儿就不去了,改日等你好些了,我再去吧,金菊还是个二等,带不出去呢。”
碧草听了眼里便露出一丝复杂之色。
衣服都换好了,碧草一句身子不舒服,两个主子的行程就此改变,紫绢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越发的觉得婉清偏心了。
婉清不出门子了,上官夜离才换的衣服,又要换回去,紫绢照例服侍他,这一次,他却瞪着婉清道:“娘子,过来服侍我。”
婉清便笑着上前给他更衣,他便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看着婉清,平日里,婉清从不肯帮他更衣穿鞋,总笑着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大少爷打小儿都是被人报侍惯了的,娶了妻子回来,妻子不给服侍也就罢了,还不许丫环们服侍,硬生生逼着他天天自己穿衣换鞋。
这会子好不容易逮着她心里有愧,就想讨点福利,结果,婉清对男人衣服复杂的穿戴很陌生,盘扣解了半天也没解完,上官夜离不由叹气道:
“娘子,你在家里,就没学过怎么服侍相公的么?”
婉清愕然的回想,好像前身是学过一些这样的东东的吧,可是她继承了这个身体后,就选择性的忘记了这些技能。
上官夜离眼里的一抹讥笑让婉清好生恼火,臭男人,敢嫌弃我!手一推,便堵气转过身去,慢悠悠往外走:“你爱穿不穿,我懒得管你了。”
上官夜离便僵在了屋里,一抬眼,见紫绢眼里有些不满地看着婉清的背影,不由冷声道:“你出去吧,爷这里不用服侍。”
紫绢听得有些不知所措:“爷,您平素这个时辰都会去书房的,奴婢……”
“不去了,你去唤平安来,爷要去练功房。”上官夜离冷冷道。
紫绢的眼里就滑过一丝黯然,依言退了出去。
上官夜离出了里屋,就看到婉清正坐在椅子上看书,神情静谧安祥,知道他出来,眼皮都没抬一下,他不由无奈地摇了摇头,抬步出去了。
婉清嘟了嘟嘴,侧了个身子歪着,继续看书。
坠儿见了就好奇地跑到穿堂窗子里去看,回头对婉清道:“爷都没让人跟着呢,紫绢姐姐平素这会子不都是要跟去书房的么?”
婉清只当没听见,坠儿是个人来疯,最喜欢看热闹和八卦,见婉清没理她,猫着腰就溜了出去。
方妈妈见了就道:“少奶奶也得管管坠儿了,没事就往外头跑。”
婉清却知道,坠儿面上看着又呆又疯,内里却是机灵得很,以前在顾家时,不少信息就全是坠儿出去打听回来的,她一副天然呆的样子,很能迷惑人呢,让人不加防备。
上官夜离出来不久,平安就过来了,躬身跟在他身后。
两人走到垂花门处时,就听见一个女子压抑着低哭的声音,平安觉得纳闷,便向那声音发出来的地方多看了两眼,就看见一个相貌美艳,身姿柔弱的丫头正躲在假山后头哭,一见平安看过去,那丫头便抬起眼来,大大的杏眼泪汪汪地看着平安。
平安也有十五六岁的样子,正是青春少艾,被那欲哭欲诉的眼神一看,顿时心里一咯登,像是有什么击中了心脏一样,脸就有些红了起来。
上官夜离已经走过垂花门了,平安不敢再看,回过头来紧紧跟了上去。
那丫头见了竟是提裙追了过来:“这位哥哥,前面的可是世子爷么?”连声音都是又娇又脆,甜甜糯糯的,平安的脚有就点粘在地上,走不动了。
那丫头娇喘吁吁的追了上来,光洁的额头布着细细的汗,在阳光下晶莹剔透,平安的心就痒痒的,眼睛盯着她的额头就有点错不开。
“小哥,能帮帮忙么?”她楚楚可怜地看着平安,大眼里满是期待,平安在这样的眼神注视下,顿时觉得自己高大威猛了很多,下意识就说道:“姑娘有什么事,尽管开口。”
上官夜离身穿一件薄薄的短衣,在练功房练了半个时辰的功,出了一身老汗,收了功朝外头唤道:“平安,打些水进来。”
门帘子被掀开,进来的却不是平安,而是一个娇柔婀娜的俏丽丫头,一双水雾似的大眼欲诉还休地看着上官夜离。
上官夜离浓眉一皱,脸顿时就冷了下来,黑眸幽深地看着进来的丫头。
“爷,平安说肚子疼,上茅厕了,奴婢路过,正好听见爷在唤人,就斗胆给您端了水进来了。”
正好路过?前院也有些小丫头在当差,但一般都是粗使丫头,哪里有如她这般,一双手白嫩细腻,分明就是个没做过粗活的,她这路过……得还真是巧呢。
“放下水,出去。”上官夜离没心思理这丫头,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讯息。
可那丫头偏似不知死活,大眼仍是扑闪扑闪着看着上官夜离,嘴唇微嘟出一个好看的樱桃型,那样子,像是要求人品尝一样,
“爷,您出了好多汗,让奴婢服侍您更衣吧,外头风大呢,您若就这么着出去,一会子创了风,少奶奶又要担心了。”
上官夜离一听她说起婉清,不由微怔,身上的森冷之气便淡了一些,随口问道:“你是少奶奶派来的?”
那丫头嫣然一笑道:“奴婢是少奶奶的陪嫁,来府里日子不长,爷不认得奴婢也是有的。”
原来是婉清的陪嫁丫头,上官夜离心中顿时舒服了好多,唇角就带出笑来,他的小妻子还是很关心他的嘛,看他没带贴身丫头出来,就派了陪嫁丫头过来服侍他,一时心中很是受用。
却没注意,那丫头根本就是偷换概念,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用另一句话让他产生的错觉。
“那你洗了帕子来吧。”上官夜离自顾自地脱衣,打算擦了汗再换身衣服。
那丫头洗了帕子抬眸时,就看见上官夜离光着精壮的上身,随手去抓她手里的帕子,那丫头瞪时羞红了脸,竟然就势往上官夜离身上一扑,上官夜离本能的就往后退了一步,那丫头却是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身,声音娇媚动人:
“爷,奴婢原就是少奶奶备着给您的,您……收了奴婢吧。”说着,那红艳诱人的丰唇便贴上了上官夜离赤着的胸。
上官夜离脑子立即想起婉清说过的话:“以后不许你讨小妾,通房也不许,你只能有我一个人。”
他不由笑了,他的小妻子总是霸道又可爱得很呢。
那丫头其实也是吊着胆子往他身上贴的,这会子虽然人在怀里,心里不免仍是忐忑,偷偷抬眸睃了上官夜离一眼,却见这个平日里最冷峻的爷,正微笑着看她,虽然皮肤姜黄,但五官俊美立体,很是好看,尤其是爷的眼睛,像是要将她的魂都吸进去似的,第一次见到这位病弱的爷时,她的心就忍不住跳得厉害,何况,她今天也是有目的,她要救她的爹和哥哥。
正暗自高兴时,突然脸上就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眼睛金星飞舞,再下一秒,心窝处就挨了一脚,就听上官夜离冰冷得冻人的声音:
“来人,把这个东西拖出去。”
外头平安应声进来,一抬眸,看到那丫头痛苦的倒在地上,世子爷的脸臭得比锅底还黑,他顿时吓得一哆嗦,忙过去扶那丫头。
上官夜离冷冷地说道:“平安,你明儿去刘大总管处报到吧,不用再过来了。”
平安的心一惊,扔了那丫头就扑通一声跪下:“爷……爷,饶了奴才这一回吧,奴才是……奴才实在是……”
上官夜离便微眯了眼看了他一眼道:“没看出你,你倒是个怜香惜玉的,也行,这丫头爷就做主赏你了。也算是你服侍爷一场的恩典。”
平安这会子色心全收,对着上官夜离纳头就拜道:“爷,奴才不敢,奴才还想尽心服侍爷几年,求爷看在以往的情份上,再给奴才一次机会吧。”
上官夜离听了道:“这丫头自称是少奶奶的陪房,你把她送到少奶奶屋里去,让少奶奶处置她。”
说着,上官夜离便走了。
平安无奈地去扶那丫头:“香莲,你胆子还真大,不知道世子爷是不近女色的么?屋里紫绢和紫绫姐姐一个个都是水灵灵的,可不比你差,你什么时候见爷动过她们一指甲壳?”
香莲一听哭得越发的伤心,抽抽噎噎的说道:“平安哥哥,我也是没法子啊,我娘是少奶奶的陪房嬷嬷,如今被侯爷给活生生打死了,再过一两日,爷就会发卖了我和我哥,我爹,你也是做奴才的,像我们这种背着叛主罪名的奴才出去,能卖个好人家?保不齐,我就会被卖到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去,我能不铤而走险吗?”
平安一看她哭就心软,无奈地劝道:“你也是太傻了,也不想想你娘是为何被侯爷打死的,世子爷对少奶奶的心你也不是不知道,倒来求世子爷,还用这种笨法子,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呢。”
香莲听了就继续哭,平安被她哭得纠结,一咬牙就道:“我算豁出去了,不带你去少奶奶屋里,看你也可怜,就给你指条明路吧,六少爷最是心软,又很是怜香惜玉,你不如求六少爷吧,只是小心着些,别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了,小心老太君知道了,你会死得更快。”
婉清看了好一阵子医书,一抬头,就见上官夜离臭着一张脸回来了,她唇角就带了笑,也没起身,垂眸又继续看书。
上官夜离的脸就更臭了,冲她道:“你那些个陪嫁的丫头可都得管好了些,没事不要往前院跑。”
婉清听得莫明,正要问,就见坠儿鬼头鬼脑的从上官夜离后面钻进了屋里,正对她眨眼呢,她便嗯了一声,算是回了上官夜离的话。
上官夜离见她对他不冷不热的,就更气,一撩帘子钻进了里屋。
坠儿就凑了过来对婉清道:“少奶奶,您瞧奴才刚才看到什么了?”
婉清就看她,坠儿看屋里紫绢和紫绫也在,倒是把声音给放大了一些:“就是香莲啊,她跑到爷的练功房里去了。”
果然紫绫和紫绢两个的脸色就有点不好看。
婉清笑而不语,胆子够大啊,敢去惹上管夜离,这会子只怕是被打得躺在床上了,靖宁侯说过要发卖了张婆子一家的,却不知为何,香莲还在府里头闹腾。也不知道是靖宁侯忘了,还是另有原因,不过,婉清也不急,这待罪之身,再出一点差错,就不是她所能控制得住的了,有人非往死坑里跳,她就只冷眼看着好了。
一时,韩嬷嬷进来问婉清,中午要用什么菜,婉清随便点了几个,韩妈妈听了正要走,婉清便道:“妈妈可是配齐了爷要用的药?”
韩妈妈低头应是,婉清就道:“把药方子拿给我瞧瞧吧。”
韩妈妈听得微怔道:“奴婢并没有方子,药都是大总管配齐了,奴婢只是去拿就行了。”
那先前还一副碧草泼了药,上官夜离就吃不到的样子?
婉清便道:“那把药拿来我瞧瞧,每一种药分开了,用秤称一称就知道方子了。”
韩嬷嬷听了就真的拿了包药材来,让婉清细细查看,婉清看完倒是怔住了,那药包里的几味药并没有什么问题,不由看着那包药就发呆。
韩嬷嬷也没说话,就在一旁侍候着,婉清便道:“你去忙吧,一会子我来煎药给爷吃。”
韩嬷嬷听了脸色才变了些,又笑道:“这药味很深,少奶奶千金之体,可别熏着了,再说了,是药三分毒,您闻多了,也对您身子不好。”
“无事的,你下去吧,我让碧草煎就是了。”婉清的脸也冷了下来,这种事情,不是一个管事嬷嬷有权置喙的,她才是这个屋里的主母呢。
婉清拿着药进了屋,仔细查验起来,终于找到一个貌似葫蔓藤的东西,只是很小很小一截,若不是一点一点的细细翻查,根本就看不到,她忙把那小截药根拿出来,将那截药根子碾成沫渣,让坠儿拿了饭来绊了,叫了方嬷嬷来,让她偷偷拿到厨房里,找只鸡喂了。
葫蔓藤也是毒药,婉清前世曾在药店里见过,这种药用得好,可以治疗三叉神经痛,但是,久服身体会产生依赖性,而且,毒性会积存在体内,婉清终于明白,为何上官夜离一直练功不掇,却仍然体弱,而那人已经在他体内下了蛊,又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在他药里再加葫蔓藤?
上官夜离说他所用的药方子都是靖宁侯亲自着太医开的,那药里的葫蔓藤靖宁侯是不是也知道呢?如果知情……婉清不敢想像靖宁侯怎么可以忍得下心来亲手下毒害自己的亲生儿子,如果不知情,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刘大总管有问题,另一种就是韩嬷嬷有问题,但这两个人她现在一个也不能乱动。
刘大总管在靖宁侯府声望很高,深得靖宁侯的信任,府里大小锁事都是他管着的,没有切实的证据,婉清决不会轻举妄动。
而韩嬷嬷则是上官夜离的奶嬷嬷,与上官夜离也是感情深厚,上官夜离对她甚是信任,而且,韩嬷嬷为人精明稳重,又很能隐忍,等闲难找得到她的错处,婉清如今已经与宁华郡主闹翻,再不能轻易与身边之人发生冲突了,不然,就算老太君有心偏坦她,那点子偏爱也经不住自己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腾。
果然不多时,方妈妈来禀道:“奶奶,鸡吃了绊药的饭后,果然就摇摇晃晃倒在地上,抽筋不止,却是没死。”
婉清听得眼睛眯了起来,那点量很少,连鸡都毒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