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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族庶女-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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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块玉,你能帮我做一个一模一样的来么?”婉清从脖子上取下上官夜离送给她的那块玉,递给暗卫。
  上一次,她只是阴差阳错的买到了一块差不多的玉而已,而这一次,她想把假的做得真一些。
  暗卫接过玉佩,闪身离开了。
  没多久,坠儿回来了,看屋里只有金菊在,便问道:“金菊姐姐,少奶奶呢。”
  金菊笑着指了指屋里,坠儿便一脸兴奋的进去了。
  金菊看着坠儿乱没规矩的蹦达进屋,眼里便露出一丝羡慕来,她和麦冬两个都是玉姨娘那会子买给婉清的,虽然跟着婉清的时日不长,但也很喜欢婉清这样的主子,陪嫁过来时,金菊是满怀憧憬的,从一个小小四品官府跳进了侯府,别说是少奶奶,就是她们这些个下人也觉得很荣耀,也更想在少奶发前表现立功了,少奶奶对她还算特别,至少比麦冬好吧,麦冬到现在还不能进主屋,就是院子里管着奴仆的浆洗,虽说手下也有好几个人,但倒底是做粗活,比不得在里屋里办差来得轻松体面。
  金菊原是高兴了好一阵子的,但很快就发现,比起坠儿和碧草来,自己在少奶奶心里可真差了不止一点两点了。
  坠儿掀了帘子进屋,一见婉清就笑得一脸的得意:“奶奶,奶奶,您这招可真行,奴婢听古墨斋的小华子说,郁姑娘进去快半个时辰了也没出来呢。”
  婉清脸上就露出笑容出来,又问起香莲的情况。
  坠儿笑得更神秘了:“郡主娘娘跟老太君说已经让香莲喝了落子汤,可奴婢在宁华居外头转悠了几个圈,听到的可不是那意思,只是这会子宁华居的人口风都紧,几个小的都被敲打了,不许出来乱跑乱说呢。”
  嫁清就想起昨儿二少奶奶脸上得意的笑,和宁华不屑又不甘的眼神,笑道:“六爷也该十六了吧,保不齐今年秋闱以后,就该说亲了,你说六爷若是知道郡主留着香莲肚里的孩子,他会怎么想?”
  坠儿一点就通:“奶奶是想把这消息递到六爷那去?”
  婉清迟疑了一会子道:“那倒不用,香莲那边的事情暂且别管了,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吧,孩子可没有错。”
  婉清还是做不到心狠手辣,她很想挑得宁华母子交恶,可是……
  正说着话儿,碧草回来了,告诉婉清,韩嬷嬷果然在宁华的屋里呆了足足两刻钟才出来,现在已经拿了侯府名贴去给紫绫请大夫去了。
  到了晚上,上官夜离很晚了还没回府,只是让平安带了信来说,明日福王要宴请群臣,贤妃娘娘使了她身边的李尚宫去帮着福王宴请各府的女客,让婉清用心备些礼品过去。
  婉清皱了皱眉,她实在是不想参加什么宴请,而且福王那帮张脸虽然很好看,但着实比上官夜离还面摊,一点也不讨喜,只是,听说婉烟会嫁给福王,也不知道福王的正妃指的是哪家千金呢?婉烟明儿保不齐也去了,好久不见,婉清还是有些想念婉烟的。
  碧草难得主动地送平安出去,又拿了块碎银赏平安,平安高兴的接了,讪笑道:“少奶奶每次都大方得紧呢。”
  碧草便一挑眉道:“是啊,少奶奶待人原就很实诚,你又是爷跟前得力的,自然对你又特别一些,只是……你也要对得起少奶奶的实诚才是呢。”
  平安应诺着,“那是,那是,我和永安几个对爷忠心,爷又是最疼少奶奶的,我们自然也会跟着敬重少奶奶。”
  想了想,他又抬眸看了碧草两眼道:“外头风大,姑娘进去吧,我还要回康王府向爷复命呢。”
  碧草听着就笑了:还算你知机。
  会来就告诉婉清,让她别担心,爷是在康王府里。
  婉清淡淡地应了声,便起了身道:“跟我去看看郁小姐吧,天气也热了,瞧瞧她那屋里可短了凉席什么的。”
  碧草听得好笑,垂头跟着婉清出去了。
  郁心悠正坐在屋里发呆,听说婉清来了,脸一红,对服侍的小丫头道:“你且去回了六少奶奶,就是我今儿身子不太爽利……”
  “郁师姐,我是来告诉你的,相公今天去了康王府,今儿晚上怕是不会来了。”但郁心悠的话还没说完,婉清就自顾自的进来了,她只好无奈的起身相迎。
  婉清一进去,就看见郁心悠秀眉微蹙,神情有些倦怠,便关切地说道:“师姐果真身子不适么?要不要请大夫来瞧瞧,可别是创了风可不好了。”
  郁心悠无精打采的给婉清让了坐,“无事的,我是练武之人,没那么容易病的,只是……”
  “哦,哦,也是啊,师姐是练武之人呢,体制定然要比我们这些四体不勤之人好多了,呀,师姐,我瞧着你面带桃花……不会喜事将近吧,我前儿个还听老太君说,师姐是相公救命恩人的女儿,咱们家里可不能只好吃好用的待着就成了,说是要在京城里人师姐寻一门好亲呢。”婉亲又不等郁心悠说完,拉拉杂杂的又说了一大通。
  郁心悠听得一震,惊道:“你说什么?老太君要给我说亲?”
  婉清回得自然:“是啊,说师姐你相貌才情都是绝佳的,看着性子也是温婉端庄,可不比一般的京城大家闺秀差呢。”
  郁心悠听婉清一顿好夸,脸色却没有半点好转,婉清又在她屋里坐了好一歇,说了几通废话,见她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这才告辞离开,人还没出门,又自言自语的念叨,
  “明儿要和婆婆去福王府赴宴,府里一大堆子事又没人管了,唉,父侯太端方了,府里头连个姨娘也没有,婆婆一出门,府里头就连个帮手都没有了。”
  郁心悠听了若有所思,美眸逐渐亮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婉清梳妆打扮好后,正要去给老太君请安,就听坠儿道,郁小姐来了,婉清听得诧异,这一大早的也不知道郁心悠来找她干嘛。
  郁心悠背着个包袱进来了,一副要远行的样子,婉清不由怔住,忙拉住她道:“师姐这是要做什么?没住几天呢,怎么……”
  郁心悠神情有些郁色:“打扰好些天了,总这么住着也不好,我……毕竟不是侯府的什么人……”
  婉清听出些门道来了,但并不能肯定,忙一再的挽留道:“……我是决计不肯你走的,不过,你这般坚持,我也不好办了,不若你跟我去老太君那辞行吧,还有,父侯和婆婆都是长辈,我也得去请示请示。”
  郁心悠没说什么,跟着婉清一起往寿安堂去,走到一半时,婉清似是又想起了什么,说道:“还是不好,我还是先带你去婆婆那吧,保不齐婆婆就把你给留住了,也省得老太君知道你要走,心里难过。”
  郁心悠脸色变了变,神情有些犹豫起来,婉清就趁热打铁道:“婆婆只是性子直爽一点,人还是不错的,父侯这么些年来,一直不有纳小,就是因为敬重婆婆的缘故……保不齐就两个一起见了,也省得师姐你还要到前院去向父侯辞行。”
  郁心悠听了忙点了点头。
  婉清便让坠儿去了宁华居,她昨晚就打听到了,靖宁侯今天并不上朝,而且,是歇在宁华屋里。
  宁华听说郁心悠来见时,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对小丫头道:“你去跟郁小姐说,我这里不用特意来请安,让她直接去老太君屋里就好了。”
  靖宁侯坐在一旁喝茶,面色平静,并没有说什么。
  小丫头出来回话,只请婉清进去,郁心悠的脸色就很不好看,婉清忙拍了拍她的手道:“婆婆也是心疼你,想你省些事呢,师姐且先等等,我去去就来。”
  婉清一看靖宁侯果然也在,便恭敬的请了安,才说明来意:“……儿媳原是去给老太君请安的,路上遇到郁小姐,背着包袄说要辞行,相公又不在家,儿媳不好擅自作主,就带了她来给父亲母亲辞行。”
  宁华听得一脸喜色,忙道:“你怎么不留她多住几天呢……哦,也许她家里还有事吧,老在外头也不太好……”
  宁华的话还没说完,靖宁侯已经起了身向外面走去,宁华脸一黑,起了身跟了出去。
  “……为什么突然说要走?”靖宁侯问郁心悠。
  “……也打扰多时了,毕竟只是个外人,总住在侯府怕人诟病,不明不白的……我毕竟是未出阁的女儿家……”郁心悠脸色有些忧郁地说道。
  “……谁敢诟病你,是不是服侍的丫头婆子们不尽心,给了你气受了?”靖宁侯急了,伸出手,似是想要按住郁心悠的肩,又觉得于礼不合,生生忍住,眼神却是忧急得很。
  “她们倒没说过什么,可是府里头总有一些闲言碎语的,多谢侯爷款待,心悠还是想离开。”郁心悠坚持道。
  “……不是说你父亲已经过世了吗?你孤零零的一个人,又打算去哪里?你若真走了,离儿心里肯定会内疚……你如今打算到哪里去……”
  “阿离有自己的事情和自己的家庭,心悠一直打扰着,着实不好,心悠原想着也许侯府能是个栖身之地,可是……终究不是心悠的家……我……也无处可去,四海飘泊罢了。”
  “我……”
  “侯爷,郁小姐说得也没错,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总客居在别人家里,终归是不好的……”宁华早听得心中烦闷,截口道。
  “谁说她是客居了,心悠,你若……不觉得委屈,就……给我当个侧室吧,我会用心待你的。”靖宁侯再也忍不住,一把捉住郁心悠手说道。
  婉清在一旁听得总算舒了一口气,她还真怕侯爷不肯说这句话呢。
  “侯爷,你说什么?你要纳她为妾?不行,我不同意。”宁华果然炸了毛,哭叫着对靖宁侯道。
  郁心悠一听,黑着脸转身就走。
  侯爷忙追了上去,拦住她道:“心悠,你别生气,我才是这一府之主,这点子事情我还是能够做得到的。”
  宁华气得牙齿直痒痒,冲口就骂:“骚狐狸精,一来府里就勾引男人,没见过你么不要脸的,什么辞行,分明就是以退为进,想当侯府的正经主子……”
  侯爷气得回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她脸上,狠声道:“你看你还有半点当家主母的气度没有?这么些年,我何曾亏待过你?我身边可曾有过半个亲近的人?你再如此泼辣凶悍,可别怪我心狠了。”
  宁华愕然地看着靖宁侯,眼中浮出泪水,哽声道:“是,你是一直很有操守,可那是为什么?那是因为你心里放不下那个女人,既使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十七年,你还是对她念念不忘。”
  靖宁侯听得身子一震,眼神凌厉地看着宁华道:“我警告你,不许你对子衿不敬,你若再胡言乱语半句,我便休了你。”
  “休了我?”宁华痛苦的后退两步,扶着墙才站稳了脚:“休了我娶这个野女人么?阿颂,她就算长得再像,也是不欧阳子衿,欧阳子衿死了,她死了,死得都烂成泥了。”
  “啪!”又是一声脆响,靖侯府这一巴掌几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将宁华打飞起来,又重重的摔在地上,婉清从来没有见过靖宁侯如此动怒过,原本儒雅潇洒的他此刻如同一个地狱恶魔一般的森冷可怕,那双沉静的眸子里此刻也是波涛翻涌,像是要用目光凌迟了宁华一样。
  婉清吓得在一旁瑟瑟抖着,缩手缩脚,装模作样的去扶宁华起来,宁华一回手就往婉清脸上打来,婉清不躲也不避,生受了她那巴掌,眼泪顿时汹涌而出,哽着声道:“婆婆,您息怒……”
  靖宁侯见了更怒,大声道:“你这个恶妇,儿媳哪点对不住你了?离儿好不容易娶了个心仪的回来,你就成日里想方设法的为难她,陷害她,你哪有半点当婆婆的样子,罢罢罢了,当初你以郡主之尊下嫁于本侯,看来是委屈你了,来人啊,把夫人送回寿昌伯府去。”
  宁华听得大惊,哭叫道:“上官云颂,你这是宠妾灭妻,你有了新欢就要休了我?好,你好本事,我这就进宫去,让贵妃娘娘评评理,让朝中的御使也听听,你靖宁侯是如何的混账无情。”
  靖宁侯听得眼睛一眯道:“好啊,正好我也想问问贵妃娘娘,十七年前靖宁侯府的那场大火,究竟是怎么回事。”
  宁华顿时噤了声,一脸恐惧的看着靖宁侯,靖宁侯慢慢向她走近,一把捏住宁华的下巴道:“不要总把别人也想成如同你一样的愚蠢,当年的那件事,做得算是天衣无缝,说实在的,我一直没有联想到你,你没那么高明的手段,不过,自有精明的人在帮你策划对吧……我若不是看在子墨和子怡的分上,你以为,还要等今天才来休你么?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在侯府里本本分分的做你的侯夫人,不然……”
  靖宁侯没有继续往下说,宁华的脸色已经惨白,靖宁侯一把扔开她,走过去牵起郁心悠的手道:“走吧,带你去寿安堂,当着老太君的面向你提亲。”
  婉清还留在屋里走也不是,不走……又不愿意。
  走吧,宁华毕竟是婆婆,婆婆挨了打,她自然是要尽心服侍才合礼数……
  正为难间,就听见靖宁侯道:“清儿,你还呆在那做什么?没得离儿回来看你受伤,又要找本侯的麻烦。”
  婉清一听,忙脚底抹油,避瘟疫一样的离开了宁华居。
  一旁的菜婆子几个忙扶了宁华起来,宁华咬牙切齿地骂道:“我早该想到那个小畜牲带这个野女人回来就没安好心的,什么师姐,什么救命恩人,哪里就那般凑巧了?”
  菜婆子听了就道:“夫人何必要激怒侯爷呢,您这性子就是太直了些,这种野女人,多的是法子打发,当着侯爷的面,您真不该直接闹的,反而把侯爷往那女人身边推了……”
  宁华听得大哭起来:“我何偿不知道啊,我也想装大方啊,可我一看见那女的那张脸,我就忍不住,侯爷这些年,心心念念的就是那个死了的,什么时候把心思放在我这里过?我就是恨啊……”
  “再恨您也要放在心里头,强忍着,总要找到机会报复回去的,唉,奴婢瞧着五少奶奶就是个厉害的,明明这个野女人肖想的是世子爷来着,怎么就……”
  宁华听得一掌将桌上的东西便都拂落,“哼,小贱蹄子,看我不想法子收拾了你,敢对我耍阴绊子。”
  “夫人,那您今儿还去福王府吗?”菜婆子招了宁华的贴身丫头紫慧来服侍宁华洗脸。
  “去,为什么不去?他宠妾灭妻,难道我就非得忍着,看着他又和那个女人甜甜蜜蜜去?还有,那个小贱蹄子不是很有心机么?我倒要看看,她能本事多久。”宁华的眼神越发的变得阴戾可怕了起来。
  婉清顶着一张红了半边的脸来到寿安堂,老太太已经得了些消息,再一看靖宁侯亲自带了郁心悠来了,心里便更加明白,不等靖宁侯开口,就道:“侯爷,难得这么些年,你也能再看中一个心仪的,你想什么就去做吧,娘不会为难你的,当初……那件事情……你也不要再放在心上了,日子还是太太平平的过着好。”
  靖宁侯听了一撩袍子,跪下给老太君磕了个头,郁心悠忙也跟着跪了下去,给老太君磕了三个响头。
  老太君目光凌厉地看着郁心悠道:“你到底是个来厉不明的,侯爷能看中你,是你的福份,以后就老实的服侍侯爷吧,晚上就自家人请两桌,太大的仪式可不能给你,侯爷可是有身份的人,真让宁华闹出个宠妾灭妻的流言出来,最先打杀的可就是你。”
  郁心悠听得眉头一皱,虽然不甘,但还是应下了,毕竟小妾只要长辈承认了就好,也算是把名分定下来了。
  她微侧了侧目,看见靖宁侯钢毅而俊雅的面容,心中一阵窃喜,没想到这么快就成功的成为府里的主子了,以后那些个下人们,再也不能用异样的眼光看她了,她也能呼奴喝婢,锦衣玉石的过日子了。
  靖宁侯退下后,老太君心疼地招了婉清过去:“又招了鱼池之殃了?以后见着这样的事情,远着些点,她是你婆婆,你又不能打回去,吃亏的总是你呢。”
  婉清将头歪进老太君怀里,幽幽的说道:“有老祖宗您疼着我就行了,婆婆那,就算我再怎么讨好,她也是不喜欢清儿的,清儿也没法子了。”
  叹了口气又道:“就像我那陪嫁丫头香莲,我原是打算发卖了出去的,谁知她……到如今,婆婆怪是我怂恿了她去勾引六弟的,清儿真是有苦说不出来啊。香莲一直恨我打杀了张婆子,她怎么可能会听我的指使呢?”
  老太君听了眉头皱了起来:“那个丫头不是已经打杀了吗?”
  婉清听得怔住,从老太君怀里抬起头来:“打杀了吗?她还怀着孩子呢?”
  老太君便没有继续往下说了。
  巳时正,婉清带了碧草和金菊两个坐上马车打算去福王府,一进府,就见到了婉容,她似乎早就在等着婉清。
  婉清见她面容有些憔悴,转头四处看了看,也没瞧见林氏,不由诧异,婉容便似笑非笑道:“三妹妹是在找母亲么?”
  婉清不置可否:“二姐姐就要嫁了,怎么还有空出来赴宴呢。”
  “你别找了,那天一回去,父亲就把母亲给禁止了足,如今府里的大繁小事都是玉姨娘在管着,不过姨娘现身子也重了,有些力不从心呢,至于我嘛,福王要宴请京成名缓,岂能没有我参加呢?”婉容笑得一脸的得意,抬步往福王府里走。
  婉清见她不似以前对自己热情,心知那天自己在林氏面前戳穿了她,让她生了膈应,不过,谁也不是傻子,那自己并没有递贴子进宫,华贵妃为何会知道自己在宫外等?除了她,便只有寿昌伯了,她如今与寿昌伯感情深厚,还未大婚就你浓我浓的,保不齐,婉容就与寿昌伯商量好了的。
  你能卖了我,我就不能戳穿你么!
  “不知四妹妹如今可好?怎么也没见她过来了呢?”婉清又问。
  婉容回过头来道:“她任性一回,就把顾家的家底子给去了一半,你说父亲还会容她那么嚣张跋扈么?三妹妹好手段,可比姐姐我聪明多了,即得了钱财,又还赢得了父亲的心,如今存孝可是父亲的心头肉呢,不过八岁,父亲就要让他下考场,啧啧,保不齐,过几年咱们家就会出个大状元呢。”
  婉清听她这话说得酸溜溜的,不由笑道:“二姐姐你也不错啊,不用办事,也把母亲的钱撸了一大把大手里,如今二姐的嫁妆可丰富多了吧。”
  婉容不听这个还好,一听脸色更阴沉了,瞪了婉清一眼道:“三妹妹又来寒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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