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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几乎没有悬念,若晟儿看出这一点,拦住御林军,那岂不又成了婉清谋害皇上的同谋?皇上醒了来还好,若皇上醒不来呢,这便是证据确凿的谋逆之罪啊,一个上官夜离和顾婉清算得了什么,趁机把晟儿也灭了,才是华贵妃的目的吧。
还是康王聪明,万事不沾身,及时脱离这事非之地,如今福王的势力在朝中并不强盛,京城守备森严,最近的通州守军想要赶至京城谈何容易……
福王和上官夜离两人共同对敌,两人身手都是高深莫测,一时御林军也还真难攻得进去,绕到床后的那几名御林军此日已经接近庞床,正要向床上的婉清动手,上官夜离眼疾手快,一把暗器散去,竟然弹无虚发,铁片样的一块小东西,竟然深嵌进偷袭者的眉心,一击而亡,半点也不拖泥带水。
周边的厮杀声和血腥味让婉清心急如焚,皇上再不醒来,可真就难以收场了,十个手指都被她戳穿,皇上除了皱了皱眉头外,根本就没醒,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啊,婉清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深恨自己不自量力,自以为是的掺合进皇这争斗,以为自己是万能女强人呢,真像其他穿越女一样能遇神杀神,遇佛降佛么?她就一自大狂。
急昏了头,什么法子都用,竟是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将血与皇上上指上的血混在一起,扒开皇上的嘴把,将两人带血的手指一同伸了进去。
身边打得正火热,华贵妃虽然面色严峻,但眼里却是掩藏不住的笑意,无心插柳柳成荫啊,原是只想让顾氏当众出丑,让上官夜离与福王反目,却不想,顾氏那个贱人还真有些本事,竟然破了大巫师的巫术,差一点让大巫师受反噬,若不是大巫师醒得及时,猜到顾氏可能看破一些东西,她也不会带了人马赶过来,果然,真如大巫师所料……形势对自己是越来越有利了……只要顾氏那贱人不会真的救醒皇上就一切大好。
福王和上官夜离也是血肉之躯,虽然武功高,但也抵不住御林军人多,打退一批又上来一批,上官夜离越打越烦躁,康王那笨蛋怎么还没有搬救兵来,他再不来,自己可就扛不住了,最多带了婉清破宫而去……
却说康王,成心溜出来去搬救兵,谁知一出门,就遇到了华太师,老太师不苟言笑地拦住了他的去道,康王嬉皮笑脸的道:“老太师快去瞧瞧,里面闹开了呢,本王最是晕血了,一见有人流血就怕,还是快些回府的好。”
“王爷身边皇子,皇上有难岂能离开,王爷此言可是大不孝。”华太师板着脸说道。
康王抬眸一看,四周都是黑压压的御林军,心中一凛,知道这一次贵妃是有备而来的,寻常方法怕是难以脱身,便捂了肚子道:“哎呀呀,本王也是担心父皇得紧啊,无奈里面人多太挤,本王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闲散公子一个,刀剑无眼啊,若是碰伤了本王怎么办?呃,这些都不得点啦,重点是本王肚子痛,要上茅房,要上茅房。”
说着,很配合的打了一个又响又臭的臭屁,华太师无奈的拂袖掩鼻,让人监视着康王朝茅房去。
两个御林军跟随康王到了茅房前,康王一撩袍子就钻了进去,御林军就守在茅房外等,随知等了许久也不见康王出来,掀开帘子看时,哪里还有康王的身影。
福王正打得心急似火时,终于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华贵妃脸色一变,向外面看去,靖宁侯带领西围大营的守将,只率一支轻装小队正与华太师在理论,宫城早就围禁,这些人是怎么进得宫来的?
虽然只来了几十个人的样子,但这就证明了西围大营里的人已经惊动,再打下去……
华贵妃陷入沉思,眼看胜利在握,她真不想就此放弃。
不由对御林军将领一使眼色,那意思便是让他不要手下留情,速战速决,那将领便亲自拔剑而上,先前他顾及福王的身份,也不敢真拿刀去对着龙床,如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他也只好听命行事了,能当上御林军将军,功夫自然不弱,这一来,上官夜离和福王的压力顿时剧增。
就在这最紧急的关头,就听祸首顾婉清大声清叱道:“住手,皇上醒了。”
贤妃一直躲在角落里看着,心早就悬得高高的了,听到婉清的话,不由喜极而泣,华贵妃听得一滞,当作没有听见,仍上御林军进攻,这时,就听见一声虽然虚弱,但还算清朗的声道:“朕还没死,你们就要造反么?”
御林军将领顿时脚一软,忙收了刀,向后面退去,他一退,所有的御林军也退了下去,上官夜离和福王两人分立龙床两头,冷冷地看着门口的贵妃。
华贵妃脸上的表情连变了几变,最后落定为一脸的激动和欣喜,娇声便向龙床扑了过去:“皇上,皇上,您真的……真的醒了么?”
贤妃比她更快,早一步冲到龙床前,扑在皇上身边,婉清一身是汗的退了开来,她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一样,身子一歪,便倒在上官夜离的怀里,半倚着他。
贤妃扶皇上坐起,拿了个大靠枕垫在皇上的背后,抬眼看皇上,竟然有点惨不忍睹之感,不由心里发福窘,顾氏的胆子究竟有多大啊,竟然把皇上弄得满头满脸都是血,床上血迹斑斑的,看着好不碜人,这大周天下,怕也只有她才有这么浑吧。
“皇上,受伤了,臣妾救驾来迟,让您受惊,来了,把胆敢伤害皇上的顾氏给拖下去。”华贵妃泪盈于睫,却还不忘要对付婉清。
“皇上,贵妃娘娘率御林军手持兵器围攻乾清之中,欲图造反,臣与福王拼命抵抗,才得以赢得时间,让臣内子营救皇上,请皇上明察。”上官夜离瞪了华贵妃一眼,躬身对皇上道。
婉清顿时对自家相公佩服得五体投地,谁说他鲁莽暴躁来着,这才是典型的腹黑呢,捡着大家都看得到表像来到打一耙,还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贵妃果然张口结舌,好半晌才辨道:“皇上,上官夜离夫妻意欲杀害皇上,臣妾是来救驾的啊。”
福王冷笑道:“世子夫人一个弱女子,你当皇上的乾清宫里都是草包么?能上一个弱女子将皇上谋害了去?那皇上还有何安危可言?”
要说起来,皇上的贴身侍卫也确实态度暖昧,刚才两派打斗得厉害时,几句侍卫一直冷眼旁观,婉清拿簪子戳皇上时,就出来了一位意思意思想要阻止,被上官夜离挡开手,便不再强求,只是紧紧盯着两方激烈打斗中的人。
宫人端了热水来正帮皇上清洗着脸,华贵妃一把抢过那宫女手里带血的帕子,含泪道:“皇上您看,顾氏竟然如此虐待您,这让臣妾如何忍心看得下去,如何不想法阻止,可恨上官夜离,竟然无理霸道之极,先是打伤总管,又打伤护卫您的御林军,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皇上皱了皱眉头道:“哦,不知夜离的狼子野心是什么?朕只知道他病殃殃的,连走条路都要费力,贵妃你说他有何野心呢?”
华贵妃被说得噤住,心中有些发慌,又颤声道:“可臣妾就是不能置皇上的安危于不顾啊。”
贤妃一直没有开口,此时才忍不住道:“皇上,顾氏是个奇特的女子,上回给皇上您清毒,那法子也是怪怪的,今儿这法子也是怪了点,可皇上倒底还是让她给救醒了,夜离那孩子是一根筋,他一心想救醒皇上您,谁阻止他就跟谁急呢,这两个孩子都是一片赤诚,又不懂得弯弯绕绕,法子怪异,就让贵妃姐姐误会了。”
莫说还是贤妃会说话,皇上听了将头往后面靠了靠道:“华妃擅自调动御林军,虽情有可原,但越矩犯上,着拙免贵妃位,降为华妃,六宫妃印暂由贤妃掌官。”
☆、第七十八章:报复回去【手打VIP】
华贵妃听得立即跪下,在皇上面前嘤嘤哭了起来,皇上似是饿了,实在没力气,懒得看她,一时,外面华太师和靖宁侯闻声赶了进来,靖宁侯跪于皇上床前道:“臣救驾来迟,皇上恕罪。 ”
华太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华贵妃,又看了眼立在一旁的贤妃和婉清几个,心中有些了然,跪下并不说话。
皇上淡淡地看了华太师一眼道:“上官爱卿请起。”又对太师道:“太师辛苦了。”
华太师听得心头一凛,忙垂头道:“臣职责所在,并不辛苦。”
皇上就淡淡地睨了眼华太师道:“太师也一把年纪了,还要为国事操劳……”皇上的话说得极慢,像是一字一顿地往外吐字,华太师钢毅的额头上已经慢慢沁出汗珠来,撑在地上的手臂有些微抖。
“且回去歇息吧。”皇上继续道。
华太师的一颗心算是稍稍落了地,起身悄悄抹了把汗,躬身退了出去。
皇上又对靖宁侯道:“爱卿带进宫来的,可是西围大营之人?”
靖宁侯垂头应是。
皇上便道:“传朕旨意,罢免九门提督王有良,着上官夜离即刻赴任。”
靖宁侯听得怔住,半晌没有回过神来,婉清更是惊喜莫辨,这皇上的话也转得太快,她还以为,皇上是要赏靖宁侯来着……
上官夜离迅速跪在地上磕头谢恩,难得这厮这般守规矩,头也磕和这般急切,婉清突然就觉得心中发酸,一直以来,因为身体病弱的关系,所以,从来他看到的都是别人同情和怜悯地眼神,其实他也想被人认可,想靠自己的本事成就一番事业,而不是一昧的萌祖荫,被人当成瓷娃娃般圈养吧。
所以,才会跪得那么快,那谢恩的声音里才微微有些颤抖吧。
婉清静静地注视着上官夜离,他谢过恩后,长身而立时,深湖般的眸子也正好看了过来,那一瞬,幽深的眸子有如在黑夜的荒漠中点燃了一堆熊熊篝火,将整个夜空照得灿亮华艳,婉清一时被那眸中的灼热炙烫了心怀,眼中似有湿意涌动,脸上的笑却是温柔又自豪的,上官夜离的眸光骤然又亮了一分,唇角不经意地微微勾起,脸上绽开的笑,如深一朵幽然怒放的昙花,静谧优雅,而又美到了极致。
一声清咳打断了小两口脉脉的传情,福王淡淡的对皇上道:“皇上醒了就好,儿臣这就吩咐厨房送些清淡的食物来。”
皇上疲惫地点了点头,仰靠在床上,微闭了眼睛,却道:“朕还有些事情要问靖宁侯世子夫人,你们且全都退下吧。”
福王听了意味不明地看了婉清一眼,躬身退下。
上官夜离脸上的笑容倏然消失,担忧地看了婉清一眼,也默默地退了下去,只有贤妃迟疑了片刻道:“皇上,还是臣妾先服侍您用些膳食吧,臣妾看您……”
皇上挥挥手,语气稍沉:“退下。”
贤妃抬眸睨了婉清一眼,迅速退下了。
整个寝殿里就剩下皇上和婉清,婉清恭敬地立在不远处,神态从容而淡定。
一双大眼安静地看着龙床上虽然病弱,但威严不减的皇上。
“朕是不是又要再谢你一次?”皇上睁开眼,清澈而锐利的眸子紧锁住婉清,声音再平淡不过,但婉清却听出了一丝火气,对,就是火气。
婉清神色不变道:“皇上乃万民之父,身为子民,臣妇忧心皇上的身体健康乃是理所应当,臣妇之举也不过是万世所愿罢了,皇上不必介怀。”
皇上的唇角就带了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淡淡地‘哦’了一声,突然坐直了看着婉清道:“夫人可想过回去?”
婉清被问得愕然,一时不知他口中的回去是回到哪里,抬眸去看皇上,只见他瞬间敛去了帝王威严,眸光亲切而平和,仿佛看到久违的亲人一般,婉清被这样的目光看得一阵心懂,开了口道:“相公还在宫外等着,臣妾自然是想回去的。”
皇上听了就有些失望,又靠回了床头,悠悠开口道:“这些日子朕昏昏沉沉中,眼前总浮出一些奇怪的画面,不像是朕现在所经历的……倒像是……前世再现一般。”
婉清听了一颗心就提到了嗓子眼来,不会吧,不会吧,皇上他……他是什么意思?
婉清的眸光变得灼然而热烈了起来,冲口就道:“皇上……您……”
皇上不等她说完便道:“先前夫人似乎也病了,是不是也和朕一样梦到一些奇怪的东西呢?”
婉清顿时噎住,怔怔地看着皇上,难道自己猜错了,皇上的话并不是自己所想的意思?一时又谨慎起来,努力平复内心的激动道:“回皇上的话,臣妇先前突然被巫术所控,着实看到很多现世所看不到的东西,很奇怪,好像梦里的景萌是臣妇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不过,臣妇应该是被抽离了灵魂……神魂差一点被人所控,后来,臣妇咬破舌尖,才得以清醒,不知皇上昏迷时,是否也有与臣妇一样的感受?”
皇上眉头一皱道:“你为何要咬破舌尖呢?梦里的景象不是你所想要看到的吗?”
婉清再一次被他问得小心肝一颤,丫的,若你是同乡,话就说明白一些,莫要让人猜来猜去,若不是,怎么问的话又如此的暖昧不明?可人家是皇上,婉清不敢乱说一句话,就怕弄个不好,被人以妖邪之名给惩处了,亲历过一次巫蛊之害,婉清如今也不像过去那样,坚持自己的无神论了,这个世界太诡异了,或者说,穿越原本就是诡异的事情,让她不得不相信,神鬼或许是真的存在的。
斟酌半晌,婉清才小心回道:“回皇上的话,那人既是想要控制臣妇的心神,自然是会将臣妇潜在心底最想要见到的情景挖掘出来,可是,臣妇坚信,那一切不过幻觉,是有人居心叵测想要控制臣妇,达到他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皇上听得一震,紧紧地看着婉清,良久,似乎有些颓然的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唇角带了一丝苦笑道:“倒是朕糊涂了,差一点就被幻影所迷,意志还不如夫人坚定,多谢夫人指点迷津,朕累了,夫人且退下吧。”
婉清仍就有些不死心,又说道:“前些日子,臣妇用两片晶石制得一个望远镜,虽是粗糙,但着实好玩,送与福王爷了,皇上若是想要,臣妇愿意再制一个送给皇上。”
皇上一脸迷惑不解地问道:“望远镜是什么东西?”
婉清心里一阵失望,回道:“一个可以将远处的东西稍加放大的小玩意罢了,下次进宫,臣妇让相公带来送给皇上吧。皇上请歇息,臣妇就此告退。”
从乾清宫出来,婉清已经背都汗湿了,这个皇帝也太深不可测了些,说的话似是而非,婉清的心像是坐过山车似的,起落了好几回,却还是没有探清自己最想要知道的迅息,不由懊恼的往宫外而去。
婉清走后,从乾清宫寝殿后面走出一个身着黑色长袍之人来,在皇上面前,皇上冷声问道:“大巫师今日似乎败在了一个小丫头手里了。”
那巫师声音疲倦,有些虚弱地,淡语气却是森冷无比:“我只是没料到,她和你差不多,身体里是个异魂,我若控制得住,皇上还能有现在这般轻松自在么?”
“哼,没让你达到目的,你是不是很失望啊,你三岁便学巫,学到如今,巫术也不过尔尔嘛,若是朕再病得几回,让那丫头再想想办法,指不定朕就可以痊愈了呢?”皇上讥诮地看着大巫师说道。
大巫师的声音仍是冰冷如霜,语气笃定而自信:“皇上不要忘了,你的本命蛊,还在我的手里,我劝皇上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而且,我要的东西,也请皇上尽快办到,时隔了这么些年,我的耐性已经到了极限了。”
皇上听了抓起床上的瓷枕就向大巫师砸了去,大巫师大袖一挥,打落击来的瓷枕,扬长而去。
皇上目光阴沉地盯着大巫师离开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
婉清从宫里一出来,就看到福王和上官夜离等在宫外,坠儿也是一脸忧急地等着。上官夜离见婉清完好无损地出来,忙牵了她的手就往宫外走,婉清回头对福王点了点头道:“今日多谢王爷仗义相救了。”
福王却是郑重的一拱手道:“弟妹又一次救了父皇,本王心中感激还来不及,弟妹就不要再说这些见外的话了。”
“还是见外一些的好,臣可不敢高攀王爷。”上官夜离拖着婉清走,头也不回地丢了一句。
婉清就知道这厮小心眼,还在为先前自己发病时对福王拉拉扯扯的事情生气呢。
不由故意顿住脚道:“我头晕,你慢些。”
上官夜离的步子就顿了顿,婉清以为他照顾自己的速度会放慢些步伐,结果,他黑沉着脸,两手一抄,当着众多来往宫人的面,打横抱起自己,大摇大摆的走在出宫的路上。
婉清被他粗鲁地蹭到手臂上的伤口,不由嘶的一声,倒抽一口冷气,上官夜离立即停住,将她放下,上下打量道:“娘子,你受伤了?”
婉清摇了摇头道:“没事,只是你的扭扣挂着我了。”
上官夜离这才放了起,却是不再将她抱起,一只手扶住她的腰,慢慢地陪婉清走着,婉清趁他不注意,偷偷拂袖,赫然发现,开始那淡红色的伤痕,如今竟然泛起一片青乌之色,而且肿得老高了,怪不得刚才只是碰了一下,就觉得钻心的痛呢,开始还以为没有毒的……原来是慢性的。
她不动声色地甩下衣袖,继续跟着上官夜离往外走,一出宫,正好就看到柱国公府的马车和赵家的马车都停在宫外,而舒心正与赵淑缓说着什么,两人像是要分手各自回家。
婉清微眯了眼,附身对跟着的坠儿说了一句话。便向她们走去,舒心与赵淑媛说完话,正要上马车,见婉清完好无损地从宫里走出来,不由怔住,头一低,装作没有看见婉清的样子,就往马车里钻,婉清一脸笑容的走了过去道:
“舒小姐何事匆忙,见到本夫人跑这么快做什么,本夫人正好有几句话与小姐说说呢。”
舒心听了心里更加紧张,讪笑了笑道:“原来是世子夫人啊,你就见过太后娘娘了么?太后又赏了夫人不少东西吧。”
婉清听了脸色黯然,道:“太后娘娘歇下了,本夫人还没有见到她呢。小姐就要回府去了么?”
婉清走得越近,舒心的心里就越发的紧张,尤其是看到她身后高大、浑身散发着森冷气息的上官夜离时,她的小脸就一阵发白。
婉清似乎发觉她有些害怕上官夜离,便对上官夜离道:“相公,你且在此处等等,我与舒小姐说几句私房话儿就过来。”
说着,提了裙,神情愉悦地走到舒心面前,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