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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和傲气,十几年来,他一直装傻充楞,忍辱负重,光这份忍功,也不是福王和寿王所能匹敌的,如今他手掌天下大军,皇上又是他最大的支持者,还有谁能与他抗衡?
福王叹了口气,对皇帝道:“儿臣谨尊父皇的旨意。”
反正要我亲口承认不要这个皇位,我是不甘心的,你非要给老六,那就给吧,我也没办法。
皇上听了满意地拍了拍福王的肩膀,叹口气道:“希望你是真心的就好,朕今天九死一生,为的,就是大周以后的千秋大业,能固若金汤,外敌正强,朕怎么也不愿意祸起萧墙,让你们兄弟残杀,如今你肯退一步,那是最好的,朕现在就拟旨,立皇子……”
福王绝望地等着皇上宣布最后的决定,谁知,这时,康王拦住皇上道:
“父皇,儿臣懒散惯了,儿臣以为,五哥比儿臣更适合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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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以后不会停更,更新时间都在下午四点左右
☆、第八十八章:定太子【手打VIP】
福王绝望地等着皇上宣布最后的决定,谁知,这时,康王拦住皇上道:
“父皇,儿臣懒散惯了,儿臣以为,五哥比儿臣更适合皇位。 ”
皇帝俊雅的眸子深深地盯着康王,沉声问:“你,真的不想当太子?这可是你的几位兄长拼了命想要的。”
康王的眼眶有些潮湿,柔柔地看着皇帝,“父皇,您对儿臣的好,儿臣都知道,儿臣一度也想按你的要求,做得更好,可是,太辛苦了,当皇帝太辛苦,每天睡得最少,工作得最苦,还要时刻防备着有人会算计自己,有人会夺自己的位置,父皇,儿臣没那个心力啊,这种苦差事,还是五哥来吧,您看五哥,天生就是个劳碌命,让他当皇帝就好,儿臣嘛,就负责游山玩水,吃喝玩乐好了,五哥一定会比您更疼我的。”
皇上听了这番话,半晌没作声,只是深深地看着康王,但康王一直很镇定,漂亮的星眸坦然而澄澈,不含半点杂质,良久,皇上终于叹息一声道:“好吧,朕也不能强迫于你,就依了你的,太子之位,就传给你的五哥吧。”
福王一直低着头,默默地听着皇帝与康王的谈话,面色很平静,但内心里却如惊涛骇浪般汹涌着,一直以来,他以为,皇上中意的太子是寿王,于是,他的竞争对手名单里,从来都没有将康王纳入,但是,那一次福王府的谋反事件中,让他突然发现,这个名不见经传,平时很痞赖的五弟有着与不常不同的一面,而华贵妃逼宫那一回,更让他感觉到了康王隐藏的实力,于是,他的注意力不只是注意寿王,也开始注意康王。
果然,今天他手里拿着的那个,装着大周天下最高军权的兵符的盒子时,他终于明白,原来皇上一直最疼爱的,还是五弟,自先皇后死后,皇上一直不肯再立新后,可见对先皇后的感情有多深,因为爱得太深,所以,想把最好的留给所爱的女人生的儿子吧。
可是,五弟不要,他们几个兄弟争得头破血流想要得到的东西,五弟却是弃如敝履,皇帝如今已经亲下口谕,立他为太子,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心情却不如当初想象的那般激动和兴奋呢?
福王侧目看向皇帝,又看了眼康王,从他们眼中,福王看到了浅浅流动着的舔犊孺慕之情,父王从来都没有用那样温和慈爱的目光看过自己,只有对阿皓时,他才会有这样的眼神,其实,刚才的一切,不过又是在演戏吧,父皇他,其实是最了解阿皓的吧,是知道他不想当这个皇帝,也并不是真心想逼阿皓当这个皇帝的吧,之所以会演这一出,无非是要保护阿皓。
他知道,阿皓懒,阿皓不喜欢处理政事,但是,不管将来立谁为太子,新君即位后,阿皓这位先皇最疼爱的皇子,都不会有好日子,甚至,可能性命难保。
而如今,当着自己的面,而且是当着母妃的面,当着殿中自己一众部下的面,阿皓把炙手可热的太子之位让给了自己,自己就不得不承阿皓的情,这个恩情太重,这个礼物太贵,自己接受后,以后终其一生,都要对阿皓好,感念他的恩情。
而且,皇帝还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明白,阿皓是个淡泊名利的人,是不会对自己的位子有威胁的人,让自己以后连对阿皓产生疑虑的心思都消除了,父皇啊,你对阿皓,竟然做到如斯地步,你知不知道,你的爱,给阿皓的也太多了。这样的你,也会让人很伤心,很嫉妒啊。
“阿晟,还不快快叩谢圣恩。”福王一直低头没有说话,皇帝立他为太子,他既不惊,也不喜,更无忧无乐,像是老僧入定一般的发着呆,一旁的贤妃的心揪得快要痛了,忍不住出声提醒。
福王脸色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长袍一撩,向皇上行礼:“谢父皇圣恩。”
而康王和一旁的将士包托上官夜离,欧阳落衣,婉清,婉丽还有二太太几个也一同跪了下来,恭贺太子。
寿王绝望地看着这一切,他被上官夜离打中了穴道,动弹不得,躺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皇帝把太子之位传给了福王,一股无边的绝望和恐惧袭卷了他全身,他可是犯了谋逆大罪的,刚才几次三番要举刀行刺皇上,大巫师逃了,母妃也护不了他了,现在等待他的,可能就是一杯毒酒。
“阿政,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吗?”终于将太子之位定下来后,皇上出奇的轻松,连对这个几次三番要杀自己的儿子,语气也很轻快。
“父皇早就处心积虑的要除了儿臣吧,到了这个时候,儿臣还能说什么,成王败寇,儿臣认命。”寿王怨恨地看着皇帝,他也不是傻子,刚才躺在地上,将今天发生的一切,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了。
这些年,皇上因为蛊毒的原因,对大巫师很是放任,对自己也很纵容,但是,除了御林军,他手中其实没什么实际的力量,选将大赛三年才一次,每一次皇上都很慎重,大巫师虽然在朝中建立了一些根基,但是,要在比赛现场混进那么多黑衣人,以皇帝精明的个性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怎么可能?
福王察觉了,康王也早有准备,皇帝怎么可能不知道,其实,是早就想为太子扫清障碍,挖了这个陷井,等着自己和大巫师跳吧。
以前,皇上为顾及太后的感受,不管自己和母妃做得多么飞扬跋扈,皇上都睁只眼闭只眼,现在,逼得自己亲自持刀杀他,又将母妃和大巫师的奸情逼得大白于众人眼前,这样的罪过与丑行,就算太后想要求情,也说不出口了吧,父皇啊,你不想让我当太子,当初就不要纵容我,不要给我希望,不要让我以为,你最疼爱的人是我,那样,我就会有自知之明,会谨小慎微,会更加小心,更加周密的谋划,不会如此轻易的就败在你的手里。
“儿臣没什么可说的,儿臣死罪已犯,只求速死。”寿王的双眼如嗜血一般的看着皇帝,眼中并无一丝愧疚和悔意,而是更浓更深的恨意。
“还好,你还有些自知之明,那朕就成全你,来人……”皇上冷冷地看着寿王,对他眼里的怨毒毫不在意,扬了声就要叫人进来。
“父皇且慢,他……倒底是您的儿子,是儿臣的四哥,五哥和我能够顺利进来救您,是得到慕容凌云不少帮助的,他曾求儿臣,饶过四哥一命。”康王适时的跪下来求情道。
皇上很不赞同的瞪了康王一眼道:“他大逆不道,谋害君父,罪该万死,你竟然替他求情?皓儿,不要惹朕生气,退下去。”
谁知,寿王一听康王的话,立即像疯了一想在地上挣扎起来,似乎想用内力强行冲开穴道,对着殿外狂吼道:“阿云,是你,竟然是你背叛了本王,怎么是你?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你要害我?”
乾清宫外,慕容凌云一身也黑袍破败不堪,几缕乱发胡乱的搭在他的额前,让他俊美粗犷的脸庞上,更添了几分野恨和狂肆,他半倚在墙头,眼睛痛苦地看着不远处的一珠高大古老的碧桂树,听着宫里传出寿王痛苦而近乎疯狂的嘶吼,儿时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向眼前,那时,他们还都是小孩子,他被选作为阿政的侍读,阿政很任性暴虐,总是一个不好,就拿鞭子抽他,他那时也很生气,又委屈,总和父亲说,要离开,不肯留在宫里伴读,可是父亲却叹口气说,皇上选中的侍读是不可以辞的,那是为每个皇子培养班底和亲信的。
于是,他就只好继续留在宫里,继续忍受阿政对他的百般虐行,终于有一天,他实在是受不了的,他把阿政一个人骗到那颗高大的碧桂树下,夺了阿政的鞭子,脱了阿政的裤子,把阿政暴打了一顿,他那时清楚,阿政是皇子,要打也不能打看得见的地方,所以,就选了屁股,他记得,那一次,他揍得阿政的屁股快开花了。
他出了气后,又后怕了,他怕阿政更加残酷的报复,本想逃出宫去的,谁知,那天阿政挨了打后,小脸通红,却只是恨恨地瞪他,并没有向皇上和华妃告状,而是将那件事瞒了下来,以后,阿政一反常态的对他很好,很能容忍他的脾气,就算他对阿政吼,骂,他也只是忍着,在成长的岁月里,他们终于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他一直不明白,阿政为什么挨了他的揍后,反而会对他好起来了,直到有一天,阿政穿了女装,羞羞怯怯的对他说:自己很喜欢他时,他才如遭雷击一样的反应过来,原来,阿政他……竟是怀着那种见不得人的心思。
后来,他就一直想躲,却又放不下这么多年来的感情,他不知道,自己对阿政是什么样的感情,很复杂,但是,有一点他很清楚,他喜欢女人,他喜欢那个差一点要嫁给自己的女人,喜欢得快要疯狂了,阿政得知后,很伤心,很难过,但他却一直在帮自己,一直想方设法的满足自己的要求……
阿政,他对别人是很毒,但是,却从来没有对不起自己过,屋里的怒吼还在继续,那一声声嘶心裂肺般的吼声,如一把把尖利的小刀刺向了慕容凌云的心脏,是的,他背叛了阿政,为了那个女人,他背叛了阿政,那个女人胆子太大了,竟然会劫持华妃威胁阿政,如果阿政赢了,这一次,她必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想救她,而她,却要救她自己的丈夫,那就只能由着她去救,让他来背叛阿政好了,只要她,过得好就成。
“慕容凌云,你个孬种,你不敢来见我吗?”殿里寿王还在歇斯底里地骂着。
皇帝已经懒得再忍受他了,叫人先把寿王押到宗人府的大牢里去,慕容凌云始终没有进去见寿王一面。
婉丽一直躲在婉清身后泣不成声,皇帝面前,她今天算是受尽了惊吓,亲眼将寿王谋反的过程看了个遍,现在看着那个俊秀高贵的男人就要被自己的父亲押进大牢,等后处死,她的心里就像掉一把大叉子,让人抡在里面一顿翻搅,心肺肝肠都搅在一起,痛得发麻。
她一直很想嫁给他,跟他成亲,为他生儿育女,尽管他只是给她一个侧妃的名份,尽管他的目光很少落在她身上过,不过,她也发现了,他的眼里除了慕容凌云,似乎就没把哪个女人挟进去过,哪怕是以前他名媒正聘的舒心也是如此,于是,她心安了,她并不嫉妒,是她自己要嫁给他做侧妃的,只要他没有爱上别的女人,那她就还有希望。
尤其是舒心成了傻子以后,她心里更加向往起来,就算是侧妃又如何,正妃是个傻子呢,能不能嫁过来还是两说,她过了门,就是一头独大,等先有了儿子,她的位置就更稳妥了,保不齐,让他的心里有了她,她还能被扶正了……
梦是很美好,也很甜蜜的,可是现在呢?他就要成为阶下之囚,刀下之鬼了,她人还未嫁,就先成了寡妇,订给皇家的女子,还有哪个敢要?
婉丽感觉自己头上的一片天都塌了下来,前面乌漆麻黑一片,再也看不到一点光明,她的婚姻,她的相公,她的王妃梦,全成了泡影,而这一切……全是婉清一手造成的,若不是婉清利用自己接近华妃,劫持了华妃,或许现在,寿王已经取胜,皇上已经把太子之位给了寿王,而自己,将来就是皇贵妃了……
寿王被两名健壮的侍卫拖了下去,福王亲自扶起婉清和二太太几个,婉清起身时,又去扶了把婉丽,安尉地拍了拍婉丽的手,将帕子递给她,婉丽一言不发的接了,抽咽着,并没有继续再哭,婉清心里也很不好过,当着皇上的面,又不好如何安慰她,只能以后想法子再求求福王,让他想法子不要把寿王的罪牵连到自己的娘家和婉丽身上就好。
婉丽乖乖的接了婉清的帕子,安静地站在婉清身后,婉清看她这样,这才放心了一些,转过头去时,她并没有看到婉丽眼里一闪而过的怨恨。
皇上又下旨去捉拿华太师,寿王没有华太师的帮助起不了事,华太师与大巫师理应外合,才让寿王的计谋进行得如此顺利,而华家,又是皇上早就想要打压和削弱的世家大族,所以,两条一并,处罚就重了,除了捉拿华太师,皇上还下令查抄华家,将华妃定罪为谋逆,春嬉宫里的所有宫人一并打杀。
一时,皇宫里血流成河,火场里的尸体快堆成山了。
皇上又论功行赏,头功自然是给了福王和康王,这两个儿子都是救驾有功的,没有他们,皇帝这一场戏也唱不下去。
而大臣里面,首功自然是上官夜离,正是他的机智勇敢,才让皇帝逃出了生天,尽管这里面演的成份居多,但不管如何,他那一颗忠于皇上的赤胆忠心是勿庸置疑的,皇上给上官夜离赏了个二品大将军之衔,却并没有给具体的官职,亲自问他:“如今北疆正危,福王如今又是太子,军中整个人事都要调整,等朕定下主帅之后,再给你定职。”
上官夜离听了磕头谢恩,他来参加赞将大赛,就是想离开京城去北疆,既然皇帝已经许诺让他过去就行了。
皇上俊雅的眸子温和地看着婉清道:“朕没想到,世子夫人胆色如此过人,又智机灵巧,今天若非你,大巫师不会如此轻易打败。你说,朕要赏你什么才好呢?”
婉清被皇上问得怔住,像这种情形,女人立功,最多不就是给个封诰么?
但皇上既然肯问,她也巴不得,婉清忙道:“启禀皇上,臣妇有一事,请皇上恩赏。”
皇上听了秀长的浓眉微扬,眼里就含了笑:“哦,夫人尽管说来,你也算是又救了朕一次,莫说一事,就是三件事,朕也应允你。”
婉清听得大喜,忙垂头道:“臣妇请求皇上,允臣妇可以陪相公一起北上,镇受边关。”
皇上听得眼神一沉,含里的笑容瞬间敛去,但神情还是很温和:“北地太过苦寒,且如今朕还有些担心夜离的身体是不是吃得消,此事容后再议吧,朕早就想封你,却一直没有想到该封什么,嗯,太子,你说朕封世子夫人为平宁郡主可好?”
福王哦,也就是现在的太子听得微怔,一般已婚妇人,接受封赏时,都是封几品诰命夫人,皇上怎么封了婉清一个一品郡主,虽然这个封诰也不低,但是,毕竟不合规矩,太子冷骏的眸子迅速腻了眼婉清,只见她秀雅的小脸听了皇上的封赏后,有些微微发白,清亮的眸子也染上了一层无奈,脑子里立即想起上午的注言来,太子的眼神一闪,躬身回道:“儿臣听说世子夫人云英未嫁时,只是个庶女身份,结果在顾家并不得宠,后来嫁到靖宁侯府之后,因为出身太低,也没少受苦,父皇此举甚好,封夫人为一品郡主,比靖宁侯夫人的品级还要高出一截,想来世子夫人在侯府的日子也应该好过一些,弟妹,你还不快快谢恩。”
太子的话让皇上龙颜大悦,自己这个儿子虽不如康王讨喜,看着冷厉无情,心思却是细敏如丝,倒是个知情知趣的人。
太子这一番话听着像是处处为婉清着想,但婉清听在耳朵里却是别扭得很,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只好听命的跪下谢恩,看皇上龙颜大悦,又道:“皇上,臣妇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皇上果然心情很好,温和地笑道:“夫人请说。”
婉清看了一眼,一旁的婉丽道:“皇上,顾家并未参与寿王一案,而且,臣妇的妹妹并未与寿王完婚,请皇上网开一面,不要怪罪于臣妇的妹妹。”
皇上听得微滞,寿王不管如何,也是他的儿子,寿王若被处死,他的妻妾虽说不用殉葬,但替他守孝,为他供奉香火可是不能少的,莫说是顾婉丽,就是傻了的舒家的大小姐舒心,也一样要为寿王清守,皇室里,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一般这样的女子是会送到太庙里去,为皇子们守灵的颂经的。
婉清这个要求让皇上很是为难,但是,眸光却更加柔软温和,俊雅的眸子深深地看着婉清,半挑了眉道:“朕闻得,你在娘家时,实是常被姐妹欺负的,你可知道,你这个要求有违皇室祖制?你就不怕朕发生气么?你为她求情,值得么?”
婉清听了淡淡一笑道:“回皇上,您在臣妇的眼里,是明辨事非的明君,以前臣妇在娘家的事情,不过是姐妹之间闹着玩罢了,无需计较的,倒底是骨肉亲情,哪有什么值不值得,总是想她过得好,才会安心就是。”
一旁的婉丽听得怔然,半抬了眼皮去睃婉清,看她一脸的坦然和真诚,心中微动,可是,一想到就算不用进太庙,将来再也不能嫁人,只能孤独终老,全是婉清之故,眼里的那抹感动又立即掩去,换而替之的,仍是怨毒。
婉清没有看到婉丽的眼神,一旁的太子却是看得清楚,他拱手对皇上道:“父皇,祖制不能轻改,四哥也是儿臣的亲骨肉,他犯下大错,不管父皇如何处置他,他都是罪有应得,但是,他作为皇子的尊荣却是不能抹杀的,该有的体面,都要给他才是。”
皇上听了点了点头道:“嗯,太子所言甚是,夫人,朕只能答应你,寿王一案不牵扯到顾家,但顾氏婉丽,却是载入宗谱玉碟的皇家儿媳,她的身份,不能轻改。”
婉丽听得整个都软了下来,眼泪夺目而出,她才十四岁,她还有大好的青春,大好的年华,难道就要在孤清寂寞的太庙里渡过余生?
恨意如春天的藤蔓,遇到了发酵的腐肉一般,疯狂地在心间生长攀缠,将她的心缠得死紧,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