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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你这又是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不清楚吗?”杨阿姨看着我,说:“我是在给我家的房子换个锁。”
你家的房子?
“阿姨,你这话什么意思呀?”
“意思很简单,这房子当初我也出了一部分的钱,你现在跟杨恒闹分手,婚礼也要取消了,我自然是要把房子收回来,怎么说,房产证也写着我儿子的名,结果他搬出去了,你却住的好好的?呵呵。”杨阿姨看着我,语调像个泼妇。
“阿姨,首付20万,杨恒给了5万。这事你是清楚的吧?”
“我当然清楚,”杨阿姨看着我,说:“我家恒恒每月工资两万多,这几年攒下来的钱都被你拿去了,就算你给了15万,那钱也是从我们恒恒身上吸去的!”
杨阿姨一直都不喜欢我,从知道我爸是二婚开始,从小妈跟她提礼金开始,她觉得他儿子杨恒要长相有长相要能力有能力,不该跟我这个小白领在一块,这会儿杨恒一定是跟他说取消婚礼的事情了,她巴不得早点跟我划清界限。
现在我们真的分手了,人民教师却暴露了这般嘴脸,真的让我万分失望。
“阿姨,房子的事情我想跟杨恒谈,这事你就别参合了。这事儿真闹大了,我也可以去杨恒的单位谈,你觉得呢?”既然已经撕破嘴脸,我也没必要客气。
杨阿姨显然被我这句话给吓着了,她看了开锁师傅一眼,示意他不必继续,然后瞪着我,说:“行,你们谈,但是袁小洁你给我记住了,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别想再我儿子身上占到一丁点便宜,否则,别怪我要你好看!”
有那么一秒,我竟然庆幸自己没有跟杨恒结婚。
走廊里又恢复了平静,我靠在门上想了想,最终给杨恒去了电话。
房产证的事情必须即刻解决,否则问题只会越拖越麻烦。
接电话的是王洛琦,电话里闹哄哄的,她的声音里丝毫没有当小三的羞耻,说:“杨恒在卫生间,有什么事吗?”
“那我等下再打来。”
“我们在浮加,你可以过来找他呀。”王洛琦笑的殷切,好像是在跟我下战书。
被劈腿不说,难不成我还要被小三欺负成这幅模样?我被讥讽的不是滋味,说:“行呀,我马上过去。”
下了楼我就有点儿后悔了,看到短信上的地址,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白天才刚刚分手,这样就急不可耐的跟着小三快活去了?而且,地点还是浮加。
浮加位于1912街区,一楼咖啡馆,二楼简餐,三楼棋牌室,四楼按摩足疗,五楼是住宿,论小资和享乐,这里是首选,杨恒曾经带我来过一次,可一杯咖啡的价格却是市价的两倍,明明口感也一般,来客却依然络绎不绝,说白了,不过是满足面子而已。
那一次,为了给杨恒省钱,我就点了杯拿铁,现在想一想,真是觉得亏。
再次来到这里,竟然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杨恒和王洛琦就在308包间,从电梯里走下来,我竟然毫无底气。
服务生领着我到了包间门口,门开了,在座的几位同时看向了我,当然,也包括杨恒。
他的身旁坐着王洛琦,两人动作甜蜜。
“不好意思,我找杨恒。”我语调生硬,动作紧张。
杨恒坐不住了,跟几位老总打了声招呼,这才匆匆忙忙的走出来,拉着我就往走廊那头走,一边走一边说:“袁小洁,你在做什么?没看到我在谈工作,你故意找茬是吧?”
原来王洛琦根本没有告诉他我要过来的事情。
我也不想耽误时间,尽量长话短说:“我们说好的和平分手,可半小时前你妈却去公寓换锁,说房产证在你的名下。”
杨恒这才缓和了语气,看了我一眼,说:“她说的也是实话。”
这么说,杨阿姨的行为是经过杨恒默认的?
“我妈的意思是,既然房产证上是我的名字,那么可以把你当初出的买房前补给你……”杨恒见我没说话,又补充了一句。
这么说,是要把我扫地出门了?
我看着这个曾经叫我宝贝的男人,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换个户头需要十分麻烦……”
“杨恒,你真的让我特别失望。”我控制住情绪,说:“我们在一起五年,原来,在你眼里一文不值。”
杨恒还想说点什么,这会儿王洛琦从包厢里走了出来,他立即闭嘴,朝我摆了摆手,说:“我忙着呢,有话明天再说。”
我看着杨恒搂着王洛琦走进包厢,顿时火冒三丈。
“我有个朋友专门受理财产纠纷案件,袁小姐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介绍介绍。”
这个声音?
曾子谦,他怎么会在这里?
07。五分钟,我给你变个魔术()
“你跟踪我?”
“我是这里的常客。”曾子谦面带微笑,说:“不过却是第一次在这里碰到你。”
我急忙撇过脸去,擦掉了眼泪,说:“还真是巧。”
“刚才那是你前夫?”曾子谦递给我一块方巾,指了指308的包厢,说:“长得一般般啊。”
我听出了这句话的调侃意味,白了曾子谦一眼,说:“你偷听了多少?”
曾子谦立即做沉思状,而后看向我,说:“首先,我要更正你的用词,我不是偷听,而是光明正大的听,其次,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我对你前夫的印象非常糟糕。”
“算不上前夫,最多算是前男友。”或许是曾子谦一个“糟糕”的用词,立即跟我达成了统一战线。
“要不要喝杯咖啡?”曾子谦话题一转,说:“或者,吃个饭?”
说到饭,我忽然想到自己已经一整天油盐未进了。
“让你跟前任一个地吃饭,你乐意?”我瞥了一眼308包厢,直接去了楼梯口。
曾子谦耐心的跟着我,说:“这个问题很简单,如果你愿意留下,那么我可以让他走。”
我被着霸气的口吻给吓着了,回头瞥了一眼曾子谦,说:“曾先生,你吹牛的技术挺不错。”
曾子谦笑着看着我,跟我一同进了电梯。他按了数字2,转过脸来看着我,说:“袁小洁,咱们可得说话算话啊。”
我大约是被曾子谦这话给糊弄了,竟然真的跟他去了二楼的餐厅。服务生热情的给我们安排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一低头,就能看到整个街口的风景。
“有忌口的吗?”曾子谦问我。
我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笑着说:“曾先生刚才不是跟我说,我留下,某些人可以离开吗?该不会是逗我玩的吧?”
曾子谦听我这么一说,嘴角一勾,露出了坏坏的笑,随即按了服务铃,对着服务生耳语了两句,这才回应道:“五分钟,我给你变个魔术。”
我感觉自己在跟曾子谦斗法,也没回应他的问题,只是朝四周瞅着,不得不说,这是一家品味超群的餐厅,暖黄的光线,优雅的琴声,昂贵的餐具,以及偏古典欧式的装修风格,处处都透着华贵,只是这家餐厅的老板也真是奇怪,明明是这么华贵的地方,怎么楼上就变成了棋牌室?
曾子谦察觉到了我的笑,问:“前夫都跑了,还能笑出来?”
我瞪他,说:“我要更正你一个错误,楼上的那个男人不是我的前夫,顶多算是个男朋友。”
“那袁小洁笑什么?能跟我分享分享吗?”
“我笑浮加的老板,明明外表装饰的华贵大气,楼上却加了个棋牌室,浓浓的城乡结合味。”
曾子谦不笑了,他盯着我看,一秒,又一秒。
我被他看的烦了,一个白眼顶了过去,目光落在他脸上,这才发现,面前的这个男人有种说不出来的迷人感。
大约是长得文质彬彬,偏偏眼神里却透着痞气,用个流行的词来形容——雅痞。
“或许,这家店的老板只是按照自己的喜好装修,用来招待朋友的呢?”曾子谦看着我,解释了一句。
房租水电员工费,招待朋友,那这老板够土豪的。
我咽下了这句话,指了指他的手腕,见他抬起右臂,说:“PatekPhilippe。”
我这才注意到,原来曾子谦戴了一块名表。
“曾先生,其实,我是想问你,五分钟到了吗?”我掩住笑,目光却落在那块名表上。
是PatekPhilippe的纪念款,照理说,黄金款式会给人一种土里土气的感觉,可带着这只手腕上,居然丁点土气的感觉都没有,反而多了一种大气内敛的错觉。我想,大约是跟那鳄鱼皮的表带有关系吧。
这是一只价格不菲的手表。
当然,也可能是仿冒品。
“刚好,”曾子谦也不尴尬,指了指窗外,说:“走了。”
我顺着曾子谦的目光看过去,顿时惊住了——楼下,两个服务生客气的将杨恒堵在门口,气的他面红耳赤。
08。我的直觉告诉我,教会你可能很难()
我惊愕的看着曾子谦,却见他对我耸了耸肩,一脸的无辜相。
说实话,看到杨恒这幅狼狈模样我心里还挺满意的,只是担心把事情闹大而已,杨恒跟我说过,别看浮加从外面看上去只是一个简单的咖啡厅,真正有意思的,那都是在里面,咖啡贵了怎么着,有钱人就喜欢来这里,市中心这么一个好位置,哪里是谁都能随随便便过来做生意的,这里面的水深着呢。
308包厢里虽然坐着的不是皇亲国戚,可也都是有来头的人,曾子谦为了我的一句玩笑得罪了人,待会指不定迟不了兜着走。
想到这儿,我立即吸了口冷气,说:“曾先生,打赌你赢了,到此为止。”
曾子谦看着我,摸了摸手腕上的串珠,笑着问:“赢了有奖赏吗?”
我瞥了一眼楼下,见杨恒还在跟服务生周旋,小声的说:“曾先生,听说这家咖啡馆的老板很有来头,你在这惹事,恐怕……”
“恐怕什么?”
“惹祸上身。”我加重了语调,左看看右瞅瞅,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曾子谦不以为意,恰巧服务生端来了牛排,他看看我,说:“我答应你的事情做到了,你也安心吃饭吧。”
我哪里安的下心?
“二哥,你怎么在这儿?”一个长相俊俏的男人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曾子谦,说:“三缺一,就等你了。”
“等着。”曾子谦头都没抬,继续切牛排。
男人刚准备说话,忽然看向我,脸上顿时露出了惊恐的神色,笑着问:“二哥,这位是?”
“废话真多。”
“二嫂?”男人看了我一眼,立即露出个了然的神色,伸出手到我的面前,说:“二嫂,我是赵阳。初次见面,多多指教。”
我尴尬的看着曾子谦,急忙解释:“不不,你误会了。我们是……邻居。”
“我怎么可能误会呢,”赵阳笑着看着我,说:“二嫂,我跟你说,我二哥可从来没带女人来店里,他自己也说了,带过来的,那就是我们二嫂。”
二嫂二嫂,听上去跟祥林嫂似的。
等等,店里?难道说?
“曾先生,这不会是,你开的店?”
曾子谦笑的意味不明,我却听到赵阳说:“二嫂,你不会还不知道吧,我二哥是浮加的幕后老板,财大器粗。”
“好了,去打牌吧,输了算我的。”曾子谦轻轻地摆了摆手,这才支开了赵阳。
我看着面前的男人,他慢条斯理的吃着牛排,好像刚才这一幕不曾发生过。
亏我还给他做了温馨提醒,敢情他就是幕后黑手。
“曾先生,”我郁闷的看着曾子谦,又改口说:“曾总,曾老板,你老慢慢吃,再见。”
“袁小洁,”曾子谦放下刀叉,轻轻地擦了擦嘴,说:“你看,因为你那未婚夫,我生意都不做了,你这么急匆匆的离开,岂不是太辜负我的一片好意?”
呵,倒打一耙的本事还真是不小。
“抱歉,我没胃口。”
“也行,”曾子谦终于松了口,说:“刚才我帮了你一个忙,不知道袁小洁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呢?”
撵走杨恒真不是我的本意,我哪知道他就是幕后老总?
“楼上三缺一,你帮我玩会?”
“抱歉,我不会。”为什么我有种掉入虎穴的错觉。
曾子谦起身走到我的面前,俯下身来看着我,忽然眉头一皱,说:“我的直觉告诉我,教会你可能很难,不过我乐意试一试。”
09。忙着跟小三打牌呢()
等我彻底反应过来面前的这件事时,我才明白自己给自己惹了个大麻烦。曾先生的言下之意很明显了,他帮我撵走了未婚夫,我应该帮他打麻将。
明明说的在理,可我怎么有种不祥之感。
就在我沉思之时,手机忽然响了,我拿起来一看,电话居然是酒店打来的。
这都十点多了,酒店怎么会在这时候给我电话?
我瞥了一眼曾子谦,转过身去,按下了接听键。
“袁小姐,很抱歉这么晚打扰你,前台有个自称为杨先生妈妈的女士,说您要取消之前的所有预约,还让我们把定金退给她,请问你知道这件事吗?”
定金?
“袁小姐,经理建议你立即来我们这里一趟,您的婆婆……”
我立即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没想到,杨阿姨居然连定酒店的定金都不放过。
人情居然如此凉薄。
我急忙挂断电话,跟曾子谦打了声招呼后,便急匆匆的下了楼,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酒店而去。
刚进酒店的大门,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抬头看过去,便看到了杨阿姨站在前台的位置,正在跟经理理论。
“定金为什么不能退给我?钱是我儿子出的,现在婚礼取消了,我有权利这么做。”
值班经理无奈的摇头,正巧看到了我,急急忙忙的走过来,说:“袁小姐,你总算来了,我们都跟她解释了很多遍,可是她就是不走……”
杨阿姨听到了声响,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
我知道,在她的眼里,定酒店和酒席的钱都是她儿子出的,现在我和杨恒的婚礼取消了,她应该拿回属于她的那一份。
只是让我惊愕的是,我和杨恒才刚刚同意取消婚礼,她一方面急着拿房子,一方面又偷偷摸摸的跑到酒店来,若不是平时我和前台的关系不错,我还蒙在鼓里。
“不好意思杨经理,您先去忙吧,这件事交给我就好。”我吸了口气,这才朝杨阿姨走过去。
杨阿姨见事情暴露,眼神里闪过一丝心虚,而后开口说:“小洁,你自己跟前台说说。”
我看着杨阿姨,说:“阿姨,我们能借一步说话吗?”
杨阿姨巴不得能这样,立即抬起脚,朝酒店侧门走过去,我跟着她往前走,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几个服务生的议论声。
“奇葩”、“极品”等词眼落在我的耳中,我的心好像拴上了一颗大秤砣,越陷越深。
侧门口,杨阿姨双手插在口袋里,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阿姨,这么一点钱,真是劳烦你大晚上的跑来跑去了。”我想挤出一点笑,却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
“那有什么劳烦的,反正是我儿子的钱。”杨阿姨扬了扬下巴,说:“我跟酒店说了,他们非要我拿身份证什么的,哼。”
我惶恐的看着面前的这位年过四旬的女人,想着往日里她那伪善的面孔,忽然觉得可笑。
“阿姨,婚礼的事情是我和杨恒操办的,就算婚礼取消了,定金也跟你无关。”我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阴冷,“就算要退,也是我和你儿子的事儿。”
“我儿子事多……”
“是啊,忙着跟小三打牌呢。”
杨阿姨被我这一句话给呛住了,她看着我,眼神左右摇动,结结巴巴的说:“什么小三,你们不都分手了。”
原来,她早知道这件事。
10。我决定当一回除污器()
取消婚礼的事情已经弄得我焦头烂额,可此刻杨阿姨的反应更是让我惊讶,一秒钟之后我确定了一件事,她知道杨恒跟王洛琦的事,所以,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小洁,不是我说你,两个人过日子,总有些磕磕碰碰,你和恒恒分手,怎么能怨他一个人,守不住你自己的男人,那是你的问题,你自己也得负责。”
看吧,你把心掏出来,别人只会踩在脚底下。
“别说恒恒受不了,就是我也觉得受不了。”杨阿姨见我没说话,又添了一句,“你看你,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差一点成为我婆婆的人,竟然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跟这种人何必废话。”耳旁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我还没转过头,曾先生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惊愕的看着他,他却一副怒其不争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之后,又看向杨阿姨,说:“据我所知,您那宝贝儿子的穿衣品味,也很一般。”
杨阿姨惊愕的看着我们,不过曾子谦压根没有给她说话的时间,便拉着我往酒店外走。
等我反应过来时,我们已经到了停车场。
“我说,你怎么在这儿?”
“你火急火燎的走了,三缺一,我只能来找你了。”曾子谦瞥了我一眼,一只手忽然划过我的脸颊,说:“你的眼泪还真是廉价。”
“你懂什么啊。”我一边狡辩,一边忙着擦眼泪。
“姑娘,长点心吧,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你那未婚夫早已经跟亲妈禀明了事实,你呀,千万别心软。”
曾子谦一语道破了天机,更是让我无所适从。
“还有啊,在餐厅的时候你这张嘴不是挺能说的,怎么关键时刻,就一副吃瘪的样子。”曾子谦说这话,一只手就伸到了的是唇边。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知道什么啊,我之所以没话可说,是因为她说的对。”
“羞辱你也是对的?”曾子谦一副不可思议。
我低头,避开他的眼神,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如果不是他们母子的羞辱,我根本不会意识到自己的不足,以前总想着把最好的给他,路过商场时,舍不得给自己买一件名牌,路过护肤品店,也想买几套国际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