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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先森莫轻狂-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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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着自己毕竟囊中羞涩,顿了两秒,说:“那五万块钱……”

    “我知道你没有,我妈说了,如果实在没办法,可以把房子折现,你拿你的那部分,我拿我的那部分。”杨恒目光平淡的看着我,说:“或者,我把当初你出的钱都给你,房子留给我。”

    原来,五万块钱只是个借口,他了解我的经济情况,索性说出了条件,逼着我同意。

    “那大宝呢?”

    “你愿意养着就继续,若是不愿意,可以给他找一户人家送了。”杨恒不耐烦的看着我,说:“这个事情我已经说过几次了。”

    我吸了口气,抑制着那只蠢蠢欲动的手。

    “过户十分麻烦,而且你现在经济紧张,不如就……”

    “三天后见吧。”我将文件袋拿到手里,立即起身,头也不会的往外走。

    电梯里只有我一人,想着在咖啡厅里,杨恒对待前任和新欢的不同态度,我忽然变得冷静了。

    转过脸看了一眼全身镜里的自己,顿时了然了。原来,毕业后的两年里,我已成了我不认识的自己。

    想着在学校那会,一颗青春痘都能让我失眠,而如今,镜子里头发凌乱,黑眼圈浓重的女人,早已经远离了曾经的美丽。

    前任瞧不上,小三瞧不起,难道我也要自暴自弃?

    带着这个问题我下了电梯,刚走两步,就听到了有人喊我,我回过头,便看到曾子谦站在不远处。

    他瞅了我一眼,说:“东西拿来了?”

    我收起失落的情绪,笑着说:“肯定的呀。”

    “没被前夫羞辱?”

    我心虚的摇了摇头,说:“是他出轨在先,老娘还没骂他个狗血喷头,他还敢多嘴?”

    曾子谦看着我,一副怀疑的眼神扫过来,问:“这么快就想通了?”

    我点头,说:“我决定直面现实,努力工作,一定要让那孙子后悔。”

    “不错,”曾子谦见我这么一说,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肩头,说:“你虽然脑袋笨了点,可是领悟能力还行,这样吧,为了庆祝你重新做人,晚餐我请客?”

    重新做人?这是拐着弯子骂我呢。

    我被曾先生带到了浮加,他在楼梯口叮嘱了服务生两句,就把我带到了上次坐过的位置,没一会,红酒西餐就上来了,色香味俱全。

    我借口去洗手间,将头发理了理,掏出那只中国红的口红,涂在了双唇上。

    回到座位上,曾先生立即意识到了这一点,原本以为他会夸我几句,不料听到他说:“袁小洁,就算失恋受了刺激,你也不用把中国红涂在双唇上,你这是运气太差,为了转运吗?”

16。别紧张,我教你() 
入口的牛排哽在了喉咙口,我瞪了曾子谦一眼,说:“你懂什么,这叫性感。”

    曾子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红酒溅的到处都是,服务生慌张的递来了餐巾,他摆了摆手,一边擦嘴一边说:“恕我直言袁小洁,我仔细看了又看,你身上真的没有一块跟性感能挂上钩的。”

    我坐直身体,挺了挺胸,说:“谁说的。”

    曾先生的目光立即落在了我的胸口,眼神玩味的说:“哦,对了,还是有一处优点的。”

    我立即避开他的眼神,闷不做声的吃牛排。

    的确,女人都是喜欢谎话,即便你不是貌美如花身材妖娆,还是期待从男人口中听到一句夸奖,可经历了杨恒之后,我才明白,那些动人的谎话是多么的伤人。

    然而,实话同样伤人。

    曾子谦见我不说话了,这才挑起话题:“钱的事情解决了吗?你前夫这回大方了。”

    前夫前夫前夫,我们没领结婚证,只能算前任!

    我咬牙切齿的咀嚼食物,拒绝回答曾先生的问题。

    “好吧,是时候用我的访谈,慰藉你的心灵了。”曾子谦放缓语气,问:“该不会是又受刺激了吧?”

    其实我不想承认,王洛琦今天的唇色就是大红色。

    “袁小洁小朋友,咱们虽然受了点刺激,但不能自暴自弃呀,”曾子谦故意转变了声音,说:“打了一拳就打回去,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我立即端正坐姿,说:“三天后还有一场恶战,我不能灭自己威风。”

    曾子谦瞥了我一眼,沉默了好几秒,说:“我明白了,钱的问题没解决,还被前夫羞辱了。”

    我只觉得手上的劲忽然加大,一瞬间,刀叉划过冷盘,发出了刺激的声音。

    曾子谦坐在对面低声的笑,又让服务生给我添个三球冰淇淋。我想着有免费的晚餐可吃,心情这才平复了些。

    晚饭结束时才晚上七点,曾子谦优雅的擦着双唇,看着我说:“鉴于五万块的问题是我惹出来的,我做了个决定。”

    “我不会借你的钱。”多少豪门小说里都暗示了,当一个男人主动给你送钱,只有一种可能。

    “你想多了,我的钱,可不是随便给人消费的,”曾子谦接了我的话,说:“至于你能不能拿到这个钱,还得看你的本事。”

    不得不说,曾先生的话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楼上,三缺一,我叫几个朋友过来,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敢玩吗?”

    打麻将?可是我真的不会。

    “十秒考虑时间,现在开始倒计时。”曾子谦见我没说话,低头瞥了眼他左手腕上的手表,眼珠子不停的闪动,好似正在计数。

    “我同意。”

    在曾先生没有返回之前,我投了同意票。照理说,这诱人的条件,怎么着也是我讨巧,可是进包厢的那一秒,我却有种被骗的错觉。

    “二哥,听说你要带嫂子过来打牌,该不会又像上次那样放你鸽子吧?”说话的有些面熟,是他,赵阳。

    他也看到了我,顿时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赔笑道:“嫂子,我跟二哥开玩笑的,你可别介意。”

    满屋子哄堂大笑,我只能解释道:“赵先生,我真不是你嫂子。”

    赵阳看向曾子谦,此人轻轻地摆了摆手,说:“都坐下,不是过来打牌的吗?怎么唠上了?”

    赵阳忙不迭的坐下,除了他之外,还有另外两个男人,统一称呼曾子谦二哥。

    然而,令我尴尬的是,这包间里明明是四男四女,偏偏上了麻将桌的,只有我一个女人。

    曾子谦坐在我身旁,小声的说:“别紧张,我教你。”

17。我的女伴都走了() 
即便我刻意忽略某人跟我的距离,那充满诱惑的味道却还是窜进了我的鼻孔,我定了定神,这才发现,曾子谦和我的距离相当近,近到什么程度呢,只要我稍不注意,就可能贴到他的左脸。

    我不动声色的挪动着身体,谁知曾子谦的右臂忽然从我的身后伸了过来,他的手指轻轻地放在我的麻将上,说:“可以吃。”

    吃牌。

    我作势将两张牌推到,结果听到赵阳身后的女人说:“本地牌不是只能碰不能吃的吗?”

    我惊愕,两张牌推到也不是,拿起也不是。

    赵阳瞪了一眼身后的女人,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我求助的看了一眼曾子谦,听到他语调平静的说:“没事,娱乐而已,不用那么紧张。”

    即便我再不会看眼色,我也察觉出了一点——赵阳和其他两位,都在看曾子谦的脸色,以至于,也很给我面子。

    玩了好一会,我居然胡了五六把。

    我琢磨着这么“幸运”下去也不大好,瞅了一眼麻将桌里的筹码,给曾子谦使了个眼色。

    “怎么了?”曾子谦又凑了过来,当着所有人的面,问:“玩累了?”

    这语调有点儿暧昧。

    我点了点头,说:“我想去趟洗手间,你来玩一把?”

    曾子谦点了点头,说:“要是渴了,就让他们送点喝的上来。”

    “好,”我立即答应,回头看了眼曾先生,问:“那你喝什么?”

    “嫂子,我二哥最喜欢大红袍,你跟刘经理说一句,他知道怎么做。”赵阳接了话,又加了句,“我们几个要……”

    “要什么你可以自己点。”曾子谦摸着麻将,语气平静。

    赵阳好像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这才点了点头,说:“哦哦哦,嫂子,我们现在还不渴。”

    另外几个人又跟着笑。

    走出包间时,我轻轻地吁了口气,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阳子,这可是二哥第一次带嫂子过来,你敢让人给倒水,不想活了你!”

    “二哥,我不是那意思,都说长嫂如母,我这不是……”

    “行了,别闹了。”

    看样子,大家没把我的解释当回事。

    跟刘经理说了曾先生要的大红袍后,我的手机就响了,打开一看,居然是同事梁小白。

    “准新娘,看看我今天刚买的礼服,和你婚纱的颜色很搭哦,怎么样,我这个伴娘不错吧?”信息下,一张纯白色的小礼服暴露在我的眼前,然后就是发票的价格。

    “小洁,为了你的婚礼我也是拼了,三千多,哭~”

    我急忙打出几个字,转念一想,又删了去。

    想着公司里的那些女同事的八卦能力,刚刚消失的怒火又一次燃烧起来。

    返回包间后,我便忙着跟几个人告别,曾先生一听我要走,立即起身,说:“今晚手气不错,不再玩玩?”

    我摇头,说:“有点急事,得先走了。”

    曾先生没在多说,我跟几人打了招呼后便走向电梯,电梯门快关上时一只脚伸了进来,而后,电梯门开了。

    曾子谦若无其事的走了进来,站在我的身侧。

    我瞅了他一眼,问:“你怎么也……”

    曾子谦眼珠子一扫,说:“我的女伴都走了,我还留下做什么?”

18。降低噪音,禁止扰民() 
即便我脑子再不好使,也能看得出来曾先生今晚的好心之举,解释道:“抱歉啊,扫了你们的兴致。”

    曾子谦眼神里扫过惊讶,说:“刚才我粗略的过滤了一下我们相处的这几天,老实说,你这可是第一次用这种口吻跟我说话。”

    我这才意识到,自从发觉杨恒和王洛琦的事情之后,我一直在朝母夜叉的方向前行。

    于是我挺直背脊,说:“这几天谢谢你。”

    曾子谦被我这么一道谢,顿时沉默了,看得出来,他有些不自在。这会儿电梯已经到了一层,我急忙跟他鞠了个躬,说:“曾先生,不用送了,改天见。”

    说完这句话后我就小跑出了浮加,等走到路边时,我回头看了眼身后,轻轻地吁了口气。

    今晚吃了两份牛排一份三球冰淇淋,其实有点儿自暴自弃的意思,或许某一秒,我也想着就此别过那渣男和小三,可是这一刻,我还是有点儿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被嫌弃被抛弃被唾弃,想当初,我也曾经被几个男人穷追猛打,也曾有人为了博我一笑心甘情愿在寝室楼下默默守候,过节送吃的生日送礼物,怎么不知不觉间,竟然落到这番狼狈的地步?

    更疯狂的是,原本以为一夜情这玩意这辈子是不可能跟我扯上关系,最后竟然堕落到毫不自爱。

    为了一个背叛自己的男人,袁小洁,你值得吗?

    我的反省还没有结束,手机便响了,扫了一眼屏幕,竟然是梁小白打来的。我知道有些事必须面对,吸了一口气,按下了接听电话。

    “小洁,我给你发的信息你没收到吗?”

    “你现在有空吗?来我家喝酒?”冰箱里还有瓶不错的红酒,“我买了些小菜。”

    小白是典型的吃货,听我这么一说立即同意了,挂断电话后我便招了出租车,直接打车回家了。

    小白按门铃时,我已经将蜡烛点亮了。她惊愕的看着我,搂着胸口,说:“袁小洁你神经啊,两个女人吃烛光晚餐,被我男朋友知道了会多想的。”

    我白了她一眼,将那瓶朋友从Goretti酒庄送来的珍藏版红酒打开,笑着说:“放心吧,我对女人没兴趣。”

    “小洁,你到底是怎么了?准新郎呢,家里怎么只剩下你一个人了?”小白瞅了又瞅,小心翼翼的问,“吵架了?”

    我耸肩,将红酒杯递给她,说:“分手了。”

    小白吓得不轻,叽叽喳喳的说了一大堆,我听得烦了,直接开口说:“他跟部门的王洛琦好上了。”

    小白这才闭嘴,抿了一大口红酒,说:“我就知道,男人没几个好东西。”

    小白说这句话是深有感触的,她在大学期间就交过一个男朋友,为他生为他死,结果那丫出国之后就跟她分了手。

    现在又交了个男朋友,一直吊着对方胃口,谈了一年多,进度还停留在接吻阶段。

    想着她为了我的婚礼花了三千大洋买的礼服,我立即道歉,大约是红酒喝得太急了,脑子也是晕乎乎的。

    “那你现在怎么打算啊?”小白拉着我的手,指了指头顶的彩带,说:“房子布置的多好看啊?”

    我扫了一眼四周,起身,晃晃悠悠的去了厨房,拿出拖把和晾衣杆,说:“第一件事,扫除所有有关他的记忆!”

    小白大约是响起了她的前任,立即响应我的号召,两个疯女人在房子里噼噼啪啪的拆东西,吓得大宝都不敢出声。

    一个小时候,门口堆着一米高的垃圾,全是杨恒遗留的物品。小白称之为,遗物。

    十一点半,小白的男朋友过来接她离开,我一个人站在乱七八糟的屋子里,给杨恒发了条信息,抱着枕头大哭。

    我想,哭完这一次,正如曾先生所说,我要重新做人了。

    哭着哭着我就睡着了,电话响起时,已半小个时后的事。

    “开门。”电话里,一个男音传来。

    我以为是杨恒过来拿东西了,就赤脚走到了门前,谁知门一开,就看到曾先生站在那里。

    他靠在门框上,嫌弃的看了我一眼,又看看堆在门口的垃圾,说:“袁小洁,大晚上的,我有必要提醒你,降低噪音,禁止扰民。”

19。还是说,你自己在期待什么() 
虽然我脑子乱哄哄的,但是我必须澄清一点,我们小区的房子那都是大的开发商建造的,房子质量优,隔音效果特别好,怎么存在扰民一说?

    我瞪着曾子谦,说:“曾先生,你老是属蝙蝠的吗?这么高的距离你也能听到?”

    曾子谦看着我,忽然笑了出来,一只手伸到我额头,说:“哟,还知道蝙蝠有听觉定位系统,没醉呀。”

    我揉了揉眼睛,说:“当然。”

    说完之后我便立即意识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大晚上的,曾先生竟然进入了我的家中,他左看看右看看,忽然转向我,说:“你这是,要拆迁?”

    “不,清扫垃圾。”

    曾子谦立即露出了惊愕的眼神,问:“想开了?”

    我避开了他的眼神,故作轻松的说:“早想开了,这个人渣留着做什么,过年啊。”

    曾子谦又用那副怀疑的眼神看着我,轻咳了一声,说:“那它呢?”

    我看着阳台上躺着的大宝,说:“它留着。”

    “也对,一个小畜生。”

    “喂!”我对曾子谦的称呼很不满意,气呼呼的说:“它有名字。”

    曾子谦不以为然,环顾着四周,又瞥了眼餐桌上的剩饭剩菜,说:“这么晚被你吵醒了,肚子空空的。”

    我看着曾先生捂着肚子的样子,心底顿时觉得过意不去,走到冰箱前,看了一眼里面的储存食物,小心翼翼的问:“还有一块牛肉,要不?”

    “沙朗牛排。”

    “餐厅的花样我可做不出来!”我鄙视的看了曾先生一眼,说:“吃个牛排还这么多事。”

    曾先生也走到了冰箱前,扫了一眼,说:“说你笨都是高估你,牛排和牛排能一样吗?腓力牛排取自于牛的里肌肉即腰内肉,运动量少,且肉质最嫩,并且油花较少;肋眼牛排或许比不上腰脊肉那样嫩,但骨边肉向来好吃,油油嫩嫩的肉丝中夹着Q而有劲的油筋,比沙朗耐嚼,比菲力够味;T骨或红屋牛排,大块肉排中间夹着T字形的大骨,一边是菲力,一边是纽约客,肉质一细嫩一粗犷;而我最爱的沙朗牛排,取自于牛的后腰脊肉,肉质鲜嫩且香甜多汁,富有口感,当然,最好是七分熟。”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身旁这个男人,良久,一声不吭的拿着牛肉进了厨房。

    我当然不会告诉曾子谦,我喜欢吃牛肉,根本不在意那是牛肉身上的哪个部位。

    被曾先生上了这么一课,煎牛排的时候我竟然有点儿紧张,罪魁祸首站在厨房门口,面色平静的看着我。

    看了好一会,他扔站着不动,我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

    他耸肩,笑着说:“没想到你脑袋不行,在做饭上还有点儿天赋。”

    废话,我从十岁开始几自己下厨房,做饭能差吗?

    正当我得意时,锅铲忽然没拿稳,下一秒,油花就溅到了我身上,曾先生眼疾手快把火关掉,然而,当我抬起头来时,才发现他的手臂竟然放在我的腰上。

    我们距离贴的很近,他身上只穿了见棉质的打底衣,胸肌隐约可见。

    厨房走道很小,我们并列站着,竟然宽度不够。

    “我说……”

    “别动。”曾子谦一声令下,见我吓了一跳,又放缓语气,说:“先别动。”

    我慌张的站直身体,居然听到了曾先生的抽气声。我好奇的看着他,顺着他的眼神望去,顿时满脸通红。

    “下流。”

    “你自己贴上来的。”曾子谦跟在我的身后,说:“我不是让你别动。”

    我想着刚才的那一幕,提高了声音:“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

    曾子谦一个快步冲上来,“壁咚”一声,把我压在了门框上。

    “袁小洁,你看看你,再看看我,你觉得,我有必要这么耗费心思想上你吗?”

    这个问题问的非常好,这句话也间接的应证了杨恒口中的那些话。

    “还是说,你自己在期待什么?”曾先生的脸凑到了我的面前,不怀好意的问。

    我刚准备说话,就听到了门铃声。我和曾先生面面相觑,而后听到了一个声音:“袁小洁,大晚上的你折腾我是吧,开门!”

    是杨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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