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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先森莫轻狂-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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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顺其自然的事情,我却紧张的双腿发抖,再偷偷的瞥一眼身旁站着的男人,好家伙,不愧是上市公司的总裁,真是够镇定。

    “一拜天地!”

    一声高亢的声音响起后,我和曾子谦重复了彩排时的动作。

    “二拜高堂。”

    继续,给老太太鞠躬。

    “夫妻对拜!”

    “夫妻”两个字落入我的双耳之中,我转过身来,想都没想,跟曾子谦做了个揖。大约是这人长得太高了,这不,出糗了,我们的脑袋,竟然撞在了一起,偏偏他的力气大了些,我身体一个踉跄,后退了一丢丢。

    全场哄堂大笑,曾子谦丢下红绸缎拉着我的手,司仪很合适宜的出来说话,台下起哄,要曾子谦揭开红盖头。

    曾子谦也不含糊,毫不犹豫的掀开了红绸缎。我一抬眼,就看到了他那张灿烂的笑脸。

    这个时候和彩排时有些不同,司仪急忙开口,说:“看样子,我们的新郎太过想念新娘了,来来来,让大伙儿听听新郎的心声。”

    司仪说着话,就把话筒递给了曾子谦,他轻轻地咳了一声,却把话筒伸到了我的面前,笑着说:“结婚了,以后老婆最大,先让老婆说两句。”

    调侃的语气,乐的大伙儿又是喜笑颜开。

    我看到小妈红了双眼,我看到了老袁的哽咽,我看到一向以干练强势形象出现的老太太也红了眼圈,还有小白,妆容都花了。

    喜宴结束,门口的服务生过来找我,说是有份快递需要我来签收,我和曾子谦面面相觑,等服务生把东西搬过来时,我看到了快递地址上,写着“武汉”两个字。

    王洛琦送来了一对泰迪熊情侣,白色小熊穿着婚纱,棕色小熊系着蝴蝶结的领带,看上去俏皮又可爱。

    我看着曾子谦,他也看着我,说:“你看,多好。”

    婚宴是中午开始的,晚上还留了一些近亲吃饭,赵阳中午喝多了,从楼上的休息室出来时,脸上还泛着红晕,围着桌子坐下时,他选择坐在小白的身旁,然而,小白的身旁,坐着另外一个陌生男人。

    好吧,是小白新认识的朋友。

    五官帅气,不过,是个gay。

    赵阳不清楚这个情况,显然有些懊恼,自己叫来了服务生,愣是在小白和帅哥之间添了一张椅子。

    梁文浩和林思雨坐在一块,整场下来话都很少。

    晚饭结束后,我和曾子谦站在门口送客,送到梁文浩时,他轻轻地跟曾子谦握了个手,而后目光看向我,笑着说:“曾太太,恭喜你。”

    我笑着看着他和林思雨,说:“你也要抓紧啊。”

    梁文浩没多说话,而后便离开了。

    宾客送走之后已经将近晚上十点了,我和曾子谦精疲力尽的回了住处,收到了老太太的短信:“今晚乐乐在我这儿,两位新婚快乐。”

    我和曾子谦躺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婚床上,相互看了一眼,他直接将我搂进了怀里,说:“曾太太,良辰美景,咱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我翻给他一个大白眼,说:“你都不累啊。”

    曾先生不屑盯着我,说:“你老公的体力,你是知道的。为了让你能够有个更直观的体验,我决定……”

    我举手投降,说:“明早成吗?”

    “成。”曾子谦说了这句话,自己却笑了出来。

    结果,第二天一早,我就被林思雨的电话给吵醒了,原本还是睡意浓厚的我在听了她说的第一句话后,直接从床上爬了起来。

    “小袁姐,今天我师兄要走了,你能不能送送他?”

    梁文浩要走了,要去哪里?

    我换了身衣服就出了门,早高峰时间,路上堵车,等半个小时后我到了医院之后,只看到林思雨一个人哭着蹲在那里。

    我急忙走过去,问:“小雨,怎么哭了?”

    林思雨站起身来看着我,说:“我师兄辞了工作,走了。”

    我惊愕,问:“梁文浩辞职了?什么时候的事?”

    “原本昨天我是想告诉你的,可是师兄不让我说……”林思雨哭花了脸,说:“他是在一周前辞职的,现在……飞机已经起飞了。”

    是的,梁文浩走了,听林思雨说,她和他从未交往过,她在我们面前装出的情侣姿态,都是她一个人佯装出来的。

    梁文浩走了,一个星期前他就有了这个打算,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同时,他也不想我知道。

    半年后,我在新上班的公司里收到了他寄来的明信片,地址,尼泊尔。

    ps:明天可以写几个婚后小片段,加上梁文浩的独白,不长。时间应该还是挺晚的,我今天还被喊去公司加班了,呜呜~

134。love;延续……() 
收到明信片时我的心情是复杂的,怎么说呢?尼泊尔对于我和梁文浩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特殊意义,除了心底的一些遗憾之外,我还觉得有些愧疚。彼时我已是曾太太,无名指上,有着曾先生送的婚戒。

    当然,我还是这家广告公司里的一个小员工,没做老本行,在人事部做助理的工作,每天过着朝九晚五的工作,下班之后返回家中,听着老太太新教给乐乐的唐诗宋词,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吃晚餐,偶尔去小区内的小广场上散步聊天,虽然平淡,却也其乐无穷。

    所属的广告公司在业内十分有名,时常会跟小白的公司抢客户,不同的是,这里的广告达人都是从海外聘请回来的,时尚又前卫,相较于我这个上了年纪的女人,他们春光焕发,精力十足。

    当然,我这个曾太太的身份,他们是不知道。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何况是业界口碑不错的广告公司呢,这不,前面三五个姑娘走在一起,又在开始八卦了。

    “你说她手上的戒指是真的吗?平时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怎么有钱买那么大的钻石啊?”

    此话一出,我不由自主的低头瞥了眼无名指上的戒指,顿时一愣。

    “肯定不是真的啊,说不定是在夜市上随便买的呢。”

    “不是啊,我近距离的观察过,钻石的切工和质地都是一流的,可是我去卡地亚的官网上并未看到同款,该不是定制的吧?”

    说起来,我还真没注意戒指的是,还是这群小姑娘眼尖啊。

    “可能是咱们公司的灯光好呢,”另外一小姑娘心高气傲的开口,说:“光线好,东西看上去自然不错了。”

    好吧,这种讽刺的语气我可不喜欢。

    “也是啊,虽说她长得不错,可毕竟年纪上来了,这个年纪的女人,丈夫哪里舍得花重金买礼物啊,更何况,若是卡地亚的定制款,怎么说也得七位数……”

    七位数。

    一阵唏嘘声而过,我听到另外一个小姑娘笑着说:“对呀,那么大年纪,就算……”

    咳咳,我懂,年纪大了,谁还稀罕啊。

    电梯开了,几个小姑娘花枝招展的走了进去,我一个快步冲上去,也进了电梯。

    小姑娘们没有料到我就站在身后,一个个都有些不好意思,我倒是没有生气,将右手抬了起来,笑着说:“你们猜对了,的确是在夜市上买的呢。”

    小姑娘听了我的话都沉默了,电梯到了一楼,一个个的着急的冲了出去,而我则是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二十多岁,真的是肆无忌惮的时候。

    生怕的曾子谦看到梁文浩寄来的明信片,回家之后我便将东西收了起来,曾先生准时下班,晚饭之后老太太按照惯例带着乐乐去和小伙伴们玩耍,曾先生去楼上书房处理文件,我和阿姨一起包饺子,饺子包到一半,曾先生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一只手搭在楼梯上,朝我勾了勾手。

    “上来。”曾先生发话了。

    我将沾着面粉的双手伸了出来,说:“你也看到了。”

    曾子谦二话没说走到了我的面前,直接拉住我的手便往楼梯处走,家里的阿姨对此情形司空见惯了,只留下一个会意的笑容。

    进了卧室,我白了曾先生一眼,小声的说:“拜托,好歹也有外人,咱们是不是应该注意些?”

    曾先生盯着我,说:“你是我老婆,合法妻子,怎么不行?”

    他说着话,一只长长的手臂就伸到了我的腰间,将我勾到了他的面前,我们面面相觑,我听到他说:“曾太太,让我猜一猜,你今天的心情是不是很复杂?”

    我心虚的避开了曾先生的双眼,心想着难不成被他发现了?等等,明信片?

    “还是说,某些人又勾起了你复杂的心情呢?”曾先生见我没说话,又抑扬顿挫的来了一句。

    我急忙举起双手,坦白道:“其实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我只是……”

    曾先生一个眼神扫了过来,我识相的闭上了嘴。好吧我承认,婚后,好像我被他给吃定了。怎么说呢,曾先生对于我大婚之后的第一天表现一直深深不满,用他的话说,新婚第一天是想着和老婆来一场恩爱秀的,结果起床之后,老婆不见了。

    那天早上赵阳和小白也在,曾先生找不到我的身影,被他们两人狠狠嘲笑了一番,赵阳还讽刺了他一句,以为我被他给吓跑了。

    曾先生觉得没面子,当我还在省立医院的门口惆怅时,他已经给家里所有人都去了电话,实在没辙了,套了件外套便出门找我,然后,我们在婚房的门口碰见了。

    曾子谦的确挺狼狈的,连衬衫的扣子都扣错了,抱着我就是不松开,又被赵阳小白嘲笑了一番。

    当然,当他听我说到去医院见梁文浩时,整张脸都黑了,我也是哭笑不得,那一天,我被曾先生拉进卧室狠狠“教训”了一番,直到晚上九点钟被饿醒。

    梁文浩离开这件事让我愧疚,可身旁这个男人,让我安心。

    自此,我再也不敢多提一句,谁知今天,藏起来的明信片,居然被曾先生给发现了。也对,房子是他装的,哪里能藏东西,他肯定知道,更何况,和他比智商,输的肯定是我。

    “曾太太,虽说咱们老曾家的家规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但是如你所见,你老公我的确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落,怎么办呢?”曾先生没有教训我,而是作出了一副很受伤的表情。

    我心疼,也懊恼,说:“我知道错了,不生气不生气。”

    “可是我心口疼,”曾先生说这话,朝我的脸上蹭了蹭,说:“曾太太,要不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转移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马上进入高度警惕的状态中,想一想上一次曾先生说“玩游戏”三个字时,我可是一整天都没下的了床。

    “曾太太……”曾子谦见我不说话,居然作出了撒娇的模样。

    我瞥了一眼曾子谦,问:“什么游戏?”

    “就是你问我答的游戏咯。”曾先生的语调非常的轻松,“只要回答准确,我就饶了你。”

    这么简单。不答应我是傻子啊。

    曾先生见我点头,笑着说:“曾太太,就三个问题,不过……你要是回答错了,可是有惩罚的……”

    我就知道!

    “比如,脱掉你衣服……再脱掉你的裤子……”曾先生说着话,一只手伸到了我的身前,笑着说:“再比如,让你一丝不挂。”

    “流氓。”

    曾先生勾着嘴角,忽然抱住了我,将我放在了飘窗上。一只手轻轻地解开我的衣扣,凑到了我的耳边,说:“不许把眼光挪开,看着我,要开始了。”

    卧室的主灯没有开,月光透着窗户洒下来,气氛美好又温馨。

    我坐在飘窗边上,视线和曾子谦平视,眼看着他的手滑落在我的肩头,轻轻地褪去了我的衣服,最后,双手落在了我的身前。

    “问题一,我在做什么?”

    我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敢情我回答不回答,都是他占便宜呀。

    “耍流氓啊。”我嘴硬。

    “回答错误。”曾子谦得意的看着我,一只手伸到了我的腰间,说:“我需要最直白的回答,不需要转述,现在,惩罚开始。”

    “喂。”虽说是老夫老妻,可是这种情况还真是第一次,这个曾子谦,主意还真是多。

    然而下一秒,他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流氓了。当那火热的舌尖落在我的身前时,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席卷了全身,面前的男人得意的看着我,说:“问题二,刚才,我在做什么?”

    “继续耍流氓……”我瞪他,感觉这么回答又是我吃亏,只能结结巴巴的说:“不对,你……你在吻我。”

    切,老夫老妻了,谁怕谁啊。

    “吻哪里?”

    “喂。”

    “回答错误。”曾先生没再给我机会,毫不客气的扯掉了我腰间最后一丝遮挡,凑近了,拉着我的双手,放在了他的腰间。

    “娘子,伺候小爷更衣。”又是命令的语气。

    “我上当了,”我摇头,说:“你自己玩。”

    “我自己怎么玩?”曾子谦递给我一个大白眼,一只手毫不客气的伸到了我的腰间,问:“问题三,我现在在做什么?”

    我投降,说:“曾先生,我还是伺候你更衣吧?”

    曾子谦心满意足的看着我,直接抱着我去了床上,下一秒,俯下身来,毫不客气的吻住了我。

    切记,千万不能跟男人“做游戏。”亲身体验。

    快递小哥过来敲门时,曾子谦将一本书递给了他,我好奇的看着他填快递单,结果看到了“梁文浩”三个字。

    等等,曾先生是要寄东西给梁文浩吗?

    我走到快递小哥面前,盯着那本书,看到书名之后,顿时哑口无言。

    《住我隔壁的曾先生》。

    快递小哥拿着一百元大钞走了,我不满的瞥了一眼曾子谦,说:“我说,那里面写的神马?”

    “一个完满的爱情故事。”曾先生的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肩头,说:“我觉得咱们的梁医生现在的精神状态比较差,我们需要给他一点正能量。”

    话是没错,可是内容呢?

    “放心,那里面只是写了一些我们相遇的小故事,他会喜欢的。”

    我信了,一个多月后,心血来潮的翻开了那本书,顿时哑口无言。回到家,当着阿姨的面,我盯着曾先生,说:“你,上楼。”

    曾先生还是比较听话的,跟着我迅速的进了卧室。

    “曾子谦,那本书我看了!”我恼火,说:“我现在发现,你这人太小气,你那哪里是鼓励,分明就是炫耀,就是打击!”

    曾子谦也不恼火,低着头,说:“我错了。”

    认错态度十分诚恳,我也不好意思骂他了,谁知胃里一阵翻滚,我急忙跑进卫生间,干呕了几次,竟然没有吐出来。

    我和曾子谦面面相觑,难道是……

    测试结果出来时,已是半个小时之后了,三根验孕棒,显示——怀孕。

    ps:正文就到这里啦,下面是梁文浩的内容。

梁文浩:可惜不是我,陪你到最后() 
四月的尼泊尔还有这干季特有的燥热,却已经进入了雨季,在这样一个两季分明的城市里,我住在地帕特刚的一家酒店里,躺在一张一米五宽的大床上,默默地听着窗外传来的声音。

    这座城市比想象中更为神奇,住下来整整一个星期后,我的心绪才微微平静了些。午后的阳光顺着窗口投进来,我起身走了过去,一抬眼,就看到了对面那座熟悉的小酒店。

    为什么说熟悉呢?因为上一次来这里时,我们就住在那里。

    没错,我说的是我们,我和她,那个叫做袁小洁姑娘,我知道这个时间称她为姑娘不大合适,毕竟她已经是已婚女人,毕竟她的儿子即满两岁,但是,在我心底,她依然是个姑娘。

    细细一想,初遇时,她不过二十五六岁,那时候,还真是个小姑娘。

    时光流转,五年后的那一天,也就是在上个月,我亲眼目睹了这个姑娘嫁人了。姑娘长得真是好看,我们认识五年,岁月好像没再她的脸上留下一丝痕迹,她穿着大红色的中式婚纱在我的面前走过,低着头,一双眼睛里,都溢满了欣喜。

    我知道,那个我想捧在手心里的姑娘,终于要嫁人了,可惜的是,她嫁的那个人,不是我。

    算是逃避吧,我一路飞奔到西安,顺着我们曾经走过的那条路线,一口气飞奔到了尼泊尔,然而,到了地点之后我就怂了,一种叫做失落的苦涩溢满了心口,我承认,我是难过的。

    这种难过,叫做遗憾。

    我想当个好人,所以我微笑着参加了他们的婚礼,然而这种好人,在听到她亲口喊着那个男人“老公”时,忽然间,我又没有那么大气了。

    我不想他们看到我的小气,或者说,我不想她看到我的小气,所以我选择当一个逃兵,从A市,逃到了西安,再逃跑到这里,这一路上,我都在想一个问题——假使人生有一次重来,关于当初的某些选择,我还会坚持吗?

    想要假如的人,一定是有遗憾的,比如我。

    急着逃跑的人,都是懦弱的,同样,也是骄傲的,比如我。

    躺在这里的一个星期里,我基本上每天睡前都会看一眼那本影集,那是上一次我们同来时留下的一些回忆,那是我准备送给她最特别的礼物之一,可惜,没能送出去。

    她一定不知道她的笑容是多么具有感染力,当然,她不是仗着自己相貌长得出众而深感骄傲的女孩,她不知道自己的笑容多么具有杀伤力,以至于在医院里遇见她的第一眼,我的心便情不自禁的颤了颤。

    没有浓妆艳抹,却是清新脱俗,好像夏日荷塘里绽放的莲花,清雅而不失可爱。只是一眼,便砰然心动。

    男人喜欢用眼睛恋爱,我也未能免俗,当然,我曾一度的认为,我不会用眼睛和荷尔蒙来决定一件事情,特别是爱情,我不愿用世俗的眼光去玷污这么一件神圣的事情,我曾一度以为,不会遇见的。

    然而,当她真正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又开始感叹命运。

    而更让我心存感激的是,她救了付姨,对了,她后来也知道,付姨是我妈。实际上,关于我爸妈没有陪伴我的原因,爷爷,付姨还有好几个亲近的亲戚给了我不同的版本,他们把我当成孩子,可是,哪有不透风的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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