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三少奶奶-第10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就别再来!”祁连堂硬生生地说道,“好好地跟三哥过日子吧,从现在开始,你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如果再看见她,他怕,他怕自己后悔,会想死一样地后悔!
    听到这里,莫梓旭又何尝不明白他的意思,喉咙一痛,她声音低哑地应了声,“。。。。。。好!”
    “没别的事了?”
    “。。。。。。没了。”
    “那你走吧,不送。”
    莫梓旭站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骤然回头,发现在落日的余晖下,那个年轻男人的身体窝在房间里的书桌后,始终低垂着头,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看见一滴晶莹在他的脸上一闪一闪,而后滑落。。。。。。

    。。。。。。
    一个月后
    祁府里人丁越发地稀少了。
    祁连琛拖家带口地离开了祁府,带走了莫梓旭,带走了常喜和柳儿,连茶儿也作为大夫人的贴身侍婢一同离开。
    祁连堂一个人执掌着府里的生意,五夫人则成为当家主母。
    在这期间,被烧坏的房子已重新修葺;更有无数媒婆踏破了祁府的门,所以,有这些叽叽喳喳的妇女们闹腾,这祁府里也算热闹。
    本来,祁连堂抱着打发时间的目的,陪着这些女人们迂回,偶尔整一整她们,满足自己失恋后的恶趣味,可后来,这个游戏让他疲了,一怒之下,将一个媒婆打折了腿,而后又找了个郎中给她重新接上,赔了一点医药费。
    有这么个例子在,其他媒婆再不敢造次,府里又恢复一片宁静。
    生意之余,祁连堂百无聊赖,这日,他终于鼓起勇气,拿出了给莫梓旭做的那种小盒暗器。
    那小盒一直被他藏在房间里最隐蔽的部位,他怕,怕触景生情。这一次,他以为自己的意志够坚定了,可是一摸上那盒面,心中的苦涩又涌了上来。
    他走出院子,也不顾场合对不对,对着院里的那棵槐树,开启了机关!
    枝叶纷纷散落,掉在了他的头上、身上。
    在他的身后,那个才被他破格提升的通房丫鬟吓得抱住了头,缩在一边,当一切平静后,那丫鬟竟然两眼放光地凑过来,很狗腿地赔笑说,“少爷,莫非这就是传闻中,唐门的。。。。。。‘暴雨梨花针’?”
    如雷击中,他慢慢地转了身,“你说。。。。。。什么?”
    (全书完)



1
    小诗是祁家当家祁连堂的唯一一个通房丫鬟。
    对于不知为谁守身如玉的祁连堂来说,能收小诗为通房丫鬟,完全是由于一场意外。
    祁府的洗衣房里聚集的,都是整个府里最下等的丫鬟,或是曾经犯了错而被贬过来的丫鬟,可往往这些丫鬟里能够知错而改的,却寥寥无几,她们大多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尤其明显的,是一个叫阿霞的丫鬟。
    小诗,就是被阿霞给踢下池塘里的。
    原因很简单,因为小诗在众丫鬟里,算是最漂亮的,有几分姿色,所以,跟她要好的家丁、小厮们甚多。
    而阿霞也很倒霉,才将小诗踢下水,眼瞅着那丫头噗通几下快沉入水底的时候,祁连堂不知怎么,闲逛到了这里。
    阿霞没辙,只要害人反过来冒充救人,吆喝着“来人啊、救人啊”,也是试图要引起祁连堂的注意。
    确实,祁连堂被她撕心裂肺的声音引过去了,家丁们七手八脚地把湿漉漉的小诗抬上来,那丫头悠悠地醒来后,眼睛骨碌碌地转着,左右扭了扭脖子,说了句,“还是挺有危险度的,不行,替身演员也是人,要加薪啊,导演!”
    众人愣了愣。
    而祁连堂则目光炯炯地瞅着她,因为那一刻,他突然想到自已的三嫂也曾落水,死里逃生,于是,他就一时心血来溯地问了问,是怎么回事。
    身边有个跟他很亲的小厮来福说,“还不是因为丫鬟们争风吃醋,阿霞妒忌小诗有几分姿色,就整她,把她整水里去了。”
    祁连堂听了,冷笑了声,可巧,又是个四面受敌的,就跟莫梓旭一样。
    没有再留恋,甚至都没有把那小诗的脸印在脑子里,他便扭身走了,边走边说道,“派个郎中给她治一治,没啥毛病了,就送我房里,当做通房丫鬟吧,另外,那个阿霞,给我轰出府去,这辈子别让我再看见她!”
    就这样,小诗好命地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竟成了祁连堂的通房丫鬟,要知道,祁连堂无妻无妾,现在祁府的女人,就属她的地位高,当然,祁连堂的娘五夫人,未出阁的刘小姐,还有招赘了一个和尚做夫婿的四小姐除外。
    说是通房丫鬟,其实也就是一普通的贴身侍婢。
    半个月来,祁连堂一直没碰过小诗,甚至正眼都没瞧过,直到有一天,他拿出了一个锦盒暗器出来把玩……
    于是,他的视残便盯上她了,移情也好,替身也罢,谁叫除了他和莫梓旭外,没有别人听说过“暴雨梨花针”的呢?
    他好奇,这个丫鬟是怎么知道的?而且……唐门,唐门是什么东西?
    连他都不知道!
    心里真是……莫名地不平衡!
    “小诗,爷的茶凉了,不知道给爷再换一杯吗?”这个丫鬟真是懒!动不动就魂游太虚,真不知道她以前在洗衣房里是怎么当差的。
    “哦——”
    小诗很教行地应了声,慢吞吞地去沏茶。
    瞧着她那要死不活的样子,祁连堂就憋了一股子气。
    跟着他大半个月了,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丫鬟这般懒散?而且,态度还恶劣。
    对,就是态度恶劣!
    “啪!”
    茶碗几乎是被丢在了桌案上,小诗打了个呵欠,“爷,喝茶。”
    看看吧,这是什么态度!
    祁连堂觉得自已很自虐,明明每次都被她这种不恭不敬的样子气到半死,却偏偏还要把她留在身边。
    当然,他也是有原因的,他也心中抑郁,他也想整人,而整别人没意思,其他下人都诚惶诚恐的,可是整这个丫鬟……
    撩开杯盖,瞧瞧,茶叶末子都在水面上飘着呢!
    “你这是从哪里找的茶叶,不知道爷不喝这等劣质的么?”
    那小诗凑过自已的小脸,瞥了眼,然后恍然道,“哦,奴婢用的是自己平时喝的茶叶。”说完,她笑了笑,一脸理所当然。
    祁连堂气得眉头狂跳,“你居然用下人喝的茶叶来伺候爷?”
    小诗眨了眨无辜的眼睛,“为何不可?奴婢也是人,爷也是人,奴婢喝得,为何爷喝不得?”
    “你……”看吧,就是这个样子,每次他想整她,却发过来被她一通歪理驳得哑口无言,“小诗,你当真以为做了爷的通房丫鬟,爷就不敢打你么?”
    嗯,忘了说,这个丫鬟除了懒散,还怕死,很怕死!
    果然,就见那丫头片子赶紧狗腿地跑到他的面前,在他的腿上、胳膊上一通乱捏,毫无章法,同时委屈兮兮地求饶,“爷,你看奴婢细皮嫩肉的,你真的敢打下去?都不怜香惜玉的么?”
    不仅怕死,还厚颜无耻!——祁连堂继续心里腹诽。
    “再说了,爷把奴婢打残了,谁给爷通房啊?”
    “哼!”他可从没有碰过她一根手指头,也没打算碰。
    “还有啊,爷把奴婢打疼了,奴婢一不开心,不跟爷吵嘴,爷不是就自此无趣了么?”
    “呵!”原来,她也知道她有这个作用。
    “当然,最最重要的一点,如果奴婢伤了、残了、不能说话了什么的,四小蛆该找你来了,她可没有奴婢这么好打发啊。”
    小诗挑挑眉,一副极为得瑟的模样,看得祁连堂是又气又恨又无可奈何。
    她说的不错,如今在这祈府里,跟她关系最好的,就是招赘了一悔和尚为婿的四小姐,至于为什么会这样……
    祁连堂竟然也难得面色一红,想到自己曾无意中抚见的一幕,唉,简直不堪入目!因为,在四姐的床上摆满了黄瓜、胡萝卜之流,至于用处,竟然是……竟然是……
  想到一悔一丝不桂、泪眼凄凄的惨状,祁连堂不由打了个激灵。
    后来听说,那完全是小诗这丫头出的诡计,说是为了增加夫妻间的情趣,美其名曰,暴……暴ju!
    无耻,实在是无耻!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让他意外地留在了自己的身边,用她自已的话说:她就是打不死的小强。
    小强是谁,他不屑管,只要身边有个能供他宣泄不悦,承受他任何恶趣味的使唤,而且不枯燥乏味的人就行。
    而她,无疑就是最佳人选。
    想到这里,祁连堂一抬手,挥开了她的殷勤按摩,“别按了,不疼也被你捏疼了!小诗,去打热水,爷现在要在房里沐俗。”她懒,她不愿动弹,他就非要折腾她动弹!
    小诗跳起怪叫,眉毛都跳得老高,“现在?”她扭头看了看外面的阳光高照。
    “怎么,不行?”谁说大半天地他就不能沐浴?这里是他的家,他爱怎样就怎样。
    小诗一千一万个不情愿,“可是爷……,你不是在喝茶么?”
    “怎么,我就不能边喝茶边沐浴?一一快去,等会给爷擦擦背!”
    小诗抱着自己沉重的两条腿,往外走去,嘴里嘀咕,“娘的,还挺会享受,要不要再给你叫几个小姐或牛郎?搞得你肾虚!”
    祁连堂阴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诗,你在自言自语什么?”
    回头,挤出很灿烂的笑容,“爷,奴婢是想,要不要在浴桶里加些花瓣……点缀一下。”
    说是点缀,其实,还不就是在水面上铺面一层遮掩物?
    小诗心里一千一万个失望,虽然她对这个祁府的爷没有什么心跳的感觉,但怎么说对方也是一英俊男子,身材似乎也不错,尤其是在沐浴的时候,作为同样有着恶趣味的她,可是指望能够一睹那个部位的风采。
    结果,花瓣遮挡地严实,她什么都看不见。
    “还愣着干什么?给爷搓背!”
    悄悄做了个鄙视的鬼脸,拿着毛巾,小诗挪到了男人的身后,泄愤似的搓了起来。
    “嘶——,你是不是女人啊,这么大力气,要搓掉爷的一层皮是么?”
    小诗发誓,看了那么多的穿越文,绝对没有比面前这个更难伺候的主了,她怎么就这么命苦呢?穿不成公主、皇后也就罢了,穿越成千金小姐也行啊,哪有她这样的,穿越成了个通房丫鬟……
    一想到此,小诗便没了力气,半趴在浴桶边,盯着面前男人的美背,她也只能靠着这点“美色”来作为支撑自已活下去的动力了。
    感觉什么没了动静,祁连堂拧眉,“喂喂,小诗,你这是搓背么?该不是趴在浴桶边睡着了吧!信不信我罚你在府里倒夜香?”
    男人恶毒的话让小诗一个激灵,“美色”顿失,她咬牙切齿地恨不能在他的背后盯出一个窟窿,跟着他这大半个月,她是看出来了,他虽然嘴上刁钻,可人却不是那种大奸大恶之类,大概是人生感情上受过什么刺激,所以现在思想才有些偏微,易怒易躁,很爱生气,
    就比如现在,她才走了个神,那男人竟突然扭了身,“真想倒夜香?”话才说完,竟冷不防地伸出大手扣住她的头顶,硬生生地将她的头摁入水中。
    “咕嘟咕嘟……”
    小诗被迫喝了好些他的洗澡水,扑腾着双手,好容易才挣开他的钳制,再抬起头时,头发湿了,披散零乱,小脸花了,衣服也一片凄惨。

    抹了抹脸上的水渍,“你……你……”这个该死的男人!
    “哈哈哈……”祁连堂仰天大笑,乐不可支,心里畅快无比:今天总算让爷扳回一局!
2
    小诗捞起一旁要给他擦身用的干布对着头脸猛擦。
    祁连堂也不介意她用了自己的东西,仍笑着,“小诗,小湿,你名字没取错,别擦了,衣服也别换了,全部脱掉在床上等着爷,爷今天要宠爱你!”
    “你……”小诗的表情像是如遭雷劈,这么久没见他碰她一根手指头,她还以为,他有着不一般的性取向,再看他天天跟着他的跟班来福一起,她还以为……
    将擦脸布一抛,她又重新送根入虎口般地扑到浴桶前,“爷,万万不可!”
    看着她惊恐的小脸,祁连堂想,总算是找到整治她的法子了,心里一个得意,嘴角也高高扬起,“我心意已决,你先重新找个干布给爷净身,然后,就去床上给爷躺着!”
    小诗咬牙,这跟她所设想的,可是太不一样了,她本来的目标是,要将这府里的靓男帅男都通通凑成一对,虽然以祁连堂的样貌,还没有见到谁能与之媲美,但起码有来福在那凑合着。
    眼珠子一转,小诗嗫嚅道,“那个……爷……香蕉不可以先用来凑合么?”
      “……”祁连堂一脸茫然,心想着丫鬟莫不是被他唬傻了吧,“香蕉也能净身?”那不是越擦越脏?
    小诗垂下脑袋,罢,这就是代沟,要纠正一个人的思想,绝非一朝一夕。
    无精打采地从浴桶旁站起,小诗步履维艰地往卧房走去,“奴婢去拿净身的干布……”
    不多时,新的干布拿来,小诗高高举起,让布子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哗啦——”
    伴随一阵水声,小诗知道,那男人从浴桶里出来了。
    之前还在为即将失身而头痛不已,这一刻,她的老毛病不禁又犯了,一寸一寸地将布子下移,慢慢地仰起头,将一双贼眼露在布子外头,往一“布”之隔的另一方看去。
    呦,看到了男人的俊脸了。
    说真的,他长得确实好看,虽然看上去五官柔和,却别有一番英气,这样的男子,一定最扩擅伪装,攻shou皆宜。
    布料又移下去一点点,喝,这下看到了他漂亮的锁骨了,曲线完美。
    再接下来,多么平坦光洁的身躯啊,加上那做点缀般的两粒朱红……
    嘶——,小诗吞吞口水,眼睛眯成了两条猥琐的缝隙。
    再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
      “刷!”
    擦身布被夺去,小诗只觉眼前一花,男人已经用那块布子裹住了关键位置,挑着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小诗此地无银地用双手掩住眼睛,“爷,奴婢什么都没看见。”
      “嗯哼。”男人从鼻子里哼了哼,“觉得可惜么?”
    是可惜,差一点点就……,唉!
      “爷说笑了,爷的羞体,岂是奴婢所能看得?”
    羞体?
    祁连堂嘴角一袖,同时将她湿嗒嗒的衣带一扯,三两下把她的外衫给扯了去。
    小诗惊呼,明知道他要干什么,还是装模作样地挣扎两下,娇滴消地惨道,“爷,你好坏啊。”貌似电视里的古代通房女都是这个样子的。
    殊不知,祁连堂被她的这声嗲,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嘴角再次一抽,心一横,将她直接抱起,竟有些硬着头皮的感觉。
      “砰!”
    小诗被毫不留情面地抛在了床板上。
      “嘶——”左右晃了晃自己的腰肢,也不顾这动作是多么地有碍瞻观,她心里暗自腹诽:丫的,这家伙还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下一秒,男人只穿内衫的身子也并排躺了下来,身体的热力一点点地通过布料传到她的身世。
    小诗僵直了身体,虽然在脑子里幻想那已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可是真正的实践经验,那还是第一次!
    生死关头,小诗大气也不敢出,祁连堂察觉出她的紧张,心中暗想:这才是未出阁少女应该有的表现。
    女人的怯弱彻底地激起了他心中的得意,祁连堂一个翻身,直接将她压在身下,本来只打算逗一逗她,可瞧见她才被水洗过的小脸,发丝上还湿漉漉的,竟有种另类的性感。
    一直都没有往心里瞧,今儿近距离一看,这丫头长得确实不赖,只是,这女人正露出的不知所谓的假笑,刺眼了点。
      “爷。”小诗重重地喘气,这家伙可真重,“你该减肥了。”
    回应她的,是男人以指抚摸她的脸颊,她敢打赌,她的汗毛肯定都竖起来了。
    大白天的就要玩床上游残,不带这么吓人的。
    身上的男人,吐气灼热,“回答爷!”
      “回答……什么?”她真是被压的肺活量都快没了,要玩智力问答,可不可以先下去啊,
      “……唐门,是什么东西?”
      “……”一头乌鸦飞过。
    小诗再也忽无可忍,将身上的男人奋力推到一边,一个激灵坐起,大口呼吸,“你耍我啊。”
    祁连堂坐在她的正对面,脸上没有半分笑容,大手冷不防地抓住她的手腕,死死握紧,“说!”
    小诗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和严肃镇住了,看样子,他不像是在开玩笑,“你真的不知道?”
    废话,他知道的话,还会问她?这个问题纠结在他心里那么长时间,如果不是顾及颜面,他早就问了。
      “不说是么,爷有的是手段,让你哭着求着说给爷听。”
    哭着求着?
    脑中闪现出嗯嗯啊啊的场面,小诗再次猥锁了,空气都变得绯红起来。
     “看来,你真的想去倒夜香。”
     “……”绯红骤去,这家伙说得手段,居然是……,小诗抽回了自己的手腕,白了他一眼,没情调的家伙。“爷,你上次拿的那个锦盒,就是可以嗖嗖嗖射暗器的那个,难道不是‘暴雨梨花针’?”
    祁连堂抿抿唇,不知为何,从来不向任何人说的,只属于他和另外一个女人之间的秘密,他竟然开了口,跟面前这个女人实话实话起来,“有人告诉我,确实是叫那个名字。”
    有人?
    “就是给你锦盒的那个人?”
    “……是给我设计图纸的那个人。”
    小诗两手一拍,“哈,那个人就是唐门的人!”
    祁连堂嘴角一抽,不敢相信:莫梓旭是唐门的人?
    “只有唐门的人,才能设计得出‘暴雨梨花针’!”小诗闭上眼,幻想连连,“四川唐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用毒天下第一,江溯上皆闻风丧胆!”
    祁连堂黑起了脸,这女人在耍他么?都是什么玩意,越说越离谱!
    他翻身下了床,“你给我在这呆着!”
    说着,他自己穿了鞋,在卧房的一处壁画后,一通捣鼓,然后拿出了两幅画卷来。
    回到桌案旁,对着身后的小诗叫道,“你过来!””
    小诗再翻白眼,又让她呆着,又让她过来,到底是让她干什么?
    慢吞吞地穿了鞋,她凑了过去,就见他展开画卷,低声细语,疑似自言自语,“这两幅,是她画的,而我就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