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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前程 完结-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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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叶景祀上下打量着他,因为年龄小,他出京的次数很有限,也不认识京外的人。但要说是京城亲友,不管是国公府还是公主府应该都没有这样的亲友。
  “四爷贵人多忘事,我姓杨,是您大伯母的弟弟,府上二奶奶的父亲。”杨老爷一脸讨好的说着,好歹也是姻亲,叶景祀不认识他,他如何不认得叶景祀,此时遇上了肯定要上前来搭话。
  
  “噢……”叶景祀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认真说起来这还真是正经亲家,只是叶大太太被发落家庙,杨婉真跟娘家几乎恩断义绝,他更不想这门亲戚。拱手道:“原来是杨老爷。”
  杨家越发的落魄,此时连也使不起,一应事务都要自己动手。杨老爷赶了大半天的车,实在劳累,便伸手抹抹汗,笑着道:“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四爷,我送家中二姑娘进京城成婚,四爷这是回京还是出京?”
  
  叶景祀笑笑没回答,查问他的行踪,以为自己是谁呢。叶家根本就不认这个亲家了,他也没必要太客气,只是道:“赶了一天的路,实在是累了,改日再跟杨老爷说话,失陪。”
  说完这句,叶景祀扶着静楚走了。杨老爷讪讪的笑笑,还想再搭话,只是哪里搭的上。
  
  
☆、118

  此处驿站离京城近;几乎是上京的必经之路;常招呼名门权贵,驿站的小跨院也不算小。三间正房看着也十分体面;院中红梅此时开的正好。两人进到院里时;丫头婆子们正忙碌着把正房铺陈完毕,帐幔虽然没有换,被褥铺盖却要全部换掉。
  叶景祀拉着静楚的手在院内走了三圈;一直窝着的双腿总算找到点感觉。叶景祀还顺手折了枝红梅,唤来婆子收拾插瓶。
  两人逛远进到屋里;婆子已经把瓶子收拾好;叶景祀亲自把红梅放到瓶中;摆到卧室炕桌上,笑着道:“这屋里太素净,也没什么陈设,放枝红梅倒是鲜艳许多。”
  
  静楚看着桌上红梅也觉得鲜艳生动,又看看床上的被褥,以及旁边的妆台,笑着道:“出门在外,何必这般讲究。”
  “能讲究时何必委屈自己。”叶景祀笑着说,看着静楚又道:“就我一个人也就算了,你跟着我,哪里能让你受委屈。”
  静楚听得笑了,甜言蜜语听到耳朵里终究是好话。
  
  婆子打来热水,两人洗了手脸,丫头摆桌吃饭,桌上有荤有素,静楚在度碟上已经除名,正式还俗。虽然还住在莲溪庵中,只为照看明惠师太方便,在庵堂里吃食讲究,出门在外却不用如此。
  叶景祀忙给静楚夹菜,又道:“虽然带了厨房的婆子,许多材料外头却是没有,味道只怕不如家里的。”
  静楚尝了一块笑着道:“妈妈手艺好,就是少些材料一样好吃。”
  叶景祀听得十分高兴,便直接道:“赏。”
  身边站着侍候的丫头连忙进里屋拿了个荷包,从厨房里去了。
  静楚只是笑笑,也不说话。
  
  车上颠簸一路,静楚晚饭也没吃多少。叶景祀倒是胃口很好,连吃了两大碗饭,还喝了碗汤。此时已经掌灯时分,虽然明天还要早早上路,只因才吃了饭,怕停食了,静楚便让丫头拿了棋盘,与叶景祀下棋。
  静楚正因一子受敌,思索棋路之时,外头传来杨太太的声音:“四奶奶在屋里吗?”
  
  以叶景祀的脾气肯定不会再见杨家人,但杨太太这声四奶奶叫的叶景祀心花怒放。便给屋里婆子使个眼色,婆子连忙迎了出去。
  其实杨太太叫这声四奶奶倒不是存心恭维的,杨家离京许久,根本就不知道叶景祀没有成亲。只是看静楚是妇人打扮,再看其言举止都有大家风范,只以为她是叶景祀的正头妻室,那自然就是叶四奶奶。
  
  杨太太带着次女杨婉如进到里间,炕桌上的棋盘虽然未撤,两人也都暂停下棋。静楚本想起身相迎的,叶景祀却是给她使了眼色,像这样亲戚,打不打不走了,若是再给她们脸,那更要沾上来了。
  “四爷也在呢。”杨太太笑着说,下午遇上时杨老爷去搭讪碰了个钉子。难得的巧合,杨家不想错过,晚饭之后杨太太便带着杨婉如过来借机搭话。
  
  叶景祀心情正好时,也不跟杨太太计较,也不让她们娘俩坐着,只是道:“杨太太此时上门,可有什么事?”
  “刚吃了晚饭怕停了食,便带着婉如过来跟四奶奶说说知,实在是难得的缘分巧合。”杨太太笑着说,又对杨婉如道:“快给四奶奶请安。”
  杨婉如今年十五岁,生的也是花容月貌,又有几分聪明,恭敬的见礼道:“见过四奶奶。”
  
  静楚脸上笑着,心中有几分不自在,四奶奶三个字让她有些觉得羞耻,将来也许她能成为四奶奶,但现在还不是,这个礼受的有些心虚。但让她去纠正,她也不知道如何纠正好,就目前来说她与叶景祀是没关系状态。
  叶景祀却是心情大好,给丫头使了眼色,丫头会意马上拿了一个荷包出来,递给杨婉如。
  “谢四奶奶。”杨婉如行礼道谢。
  
  放了赏叶景祀本以为杨太太就会自觉走人,看打扮也能知道,杨家是真穷,此时过来说话有一大半都是讨赏,给她们就是了,话说的让他舒心,自然乐得给钱。
  没想到杨太太却是站住不走了,言语之中带着几分自豪的对叶景祀说道:“我这个二丫头许的人家,说起来也是四爷的表兄呢,是锦乡侯府的二爷,前头嫡妻染疾下世,要娶二丫头当填房,我们老两口送她进京成亲。”
  
  “你是说陈二爷?”叶景祀这才给了杨太太一个正眼,却是一脸嘲讽,似笑非笑地道:“我那表兄的嫡妻去年是染疾下世了,但今年年初家里做主,续娶前头正室的堂妹为正妻。十七岁的陈二奶奶身体好得很,杨二姑娘想填这个房只怕不容易。”
  杨太太脸色顿时变了,杨婉如脸色苍白,身体晃了两晃,一副要昏倒的样子,颤声道:“那陈二爷真有正室?”
  
  “我骗你们做什么。”叶景祀讥讽的说着。
  锦乡侯府虽然是京城新出炉的外戚侯府,但上头有人后台硬,顿时炽手可热起来。陈二爷是大房嫡子,虽然不能承爵,将来捐官肯定定妥妥的,这样的人家就是续娶填房也有的是门当户对人家的姑娘可选,怎么可能去寻已经流落在京外的杨家。
  倒是陈二爷好色之名路人皆知,正室娘家一般,不敢管他,任由他胡闹。杨婉如生的倒有几分容貌,若是杨家愿意,陈二爷倒不介意收为妾室,更何况杨家三人上京,只有一辆马车,一丁点嫁妆都没有,明明就是拿女儿卖钱,哪里有嫁女的样子。
  
  “这,不是填房吗,怎么会变成妾室了……”杨婉如脸色越发苍白。
  细想媒人说的话,不用准备嫁妆,男方会给三千银子当聘礼,虽然说续娶填房时,因为男方条件不太好了可能会提出不要嫁妆。但侯府的条件明明比杨家好那么多,应该不会倒贴银子娶填房。
  杨太太也显得六神无主,却不像杨婉如这样,只是低头不吭声。媒人说的时候,她也是不大相信,但陈家肯给钱,杨家需要这笔钱娶儿媳妇。杨老爷当时就同意了,杨太太多少还抱着侥幸心理,没想到不等进京就被揭破。
  
  静楚看到杨婉如这样,心中不忍,便看向杨太太,道:“既然是骗婚,进京之后把话说清楚,把亲事退掉就完了。”
  骗婚之事历来都有,京城高门大户是没法骗,骗了肯定要打官司。民野乡间就多了,媒婆全凭着一张嘴,把偏房说成正室的比比皆是。尤其是两家离得远,消息闭塞,打听不清男方的情况。一顶花轿抬进去之后才晓得是偏房,那时候都洞房过了,要是娘家人硬气还好,打官司还有出路,不然也只得认命。
  像杨婉如这样的,只要还没抬进去,跟侯府这样的人家打官司虽然没有出路。但把话说清楚直接退了亲事,再是侯府也不能抢人为妾,总有转圜余地,跟已经抬进去了还不同。
  怕的就是杨家本来就是图钱,愿意送女儿去妾,那就真没办法了。亲生父母别说让女儿当妾,就是把她卖身为奴都是合法的,谁都管不着。
  
  “陈二爷肯定有妻室。”叶景祀嘲讽笑着,又道:“杨大姑奶奶是我二嫂,叶杨两家本是亲戚,但若是杨家女成了陈家的妾室,我自会回禀二太太,二房认不认亲家不管,公主府是肯定不会认这门亲戚。”
  杨婉如又不是天仙绝色,脑子更是一团糨糊,根本就不值得陈二爷费尽心机去得到,自家不要脸送女儿去当妾室,就不要拿骗钱当遮羞布。叶杨两家本来就闹崩了,杨家再送女当妾,正好彻底断了关系。至于杨婉真,女子出嫁从夫,两家关系到如此地步,也只能选一头,只要不突然痴呆,肯定知道选哪一头。
  
  杨婉如整个人显得茫然无措,杨太太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不过也无所谓,杨婉真嫁到叶家后一点便宜都沾不上,若是杨婉如能在锦乡侯府混出前程来,弄不好还会帮衬娘家。
  叶景祀没多少同情之心,卖女儿的人家太多,摊上了只能说是命不好。话已经说完,便道:“我们要休息了,杨太太,杨姑娘请回。”
  杨太太还在发怔中,直到婆子朝她们娘俩走过来了,这才匆匆道:“告辞,四爷,四奶奶早些休息。”
  杨婉如好像连走路都走不了,只任由杨太太拉着才走出屋门。
  
  母女俩出门走了,静楚忍不住叹口气。
  叶景祀听到静楚叹气,便道:“早知道不让她们母女俩进屋来,倒是惹的你不快。”
  “也说不上不快,只是……”静楚没说下去,这或许就是女子的命运,无父母者任凭风霜刀剑欺凌不堪,有父母者更是任由父母摆弄,丝毫反抗不得。
  叶景祀笑着道:“好了,别想她们了,我们把棋下完,也该休息了。”
  静楚点点头,不想扫了叶景祀的兴致,心中总觉得不大舒服。
  
  一盘棋完,静楚赢了一子半,笑着道:“下个棋还要你让着,难道我还输不起了。”
  要是平常她赢叶景祀不奇怪,两人棋力本来就相差不远,但今天她明天不在状态,开局局势又不好,必败的棋局竟然能赢,肯定是叶景祀让她的。
  “我看你情绪不高,想让你高兴高兴。”叶景祀笑着说,又道:“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说话间唤婆子进来侍候,静楚却是没动,只是看向叶景祀道:“你让我睡哪?”
  “床上啊。”叶景祀理所当然的说着。
  “那你呢?”静楚拿眼瞅着叶景祀,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叶景祀却是指指坐着的坑道:“这里,我给你守夜。”
  静楚神情多少有几分不自在,欲言又止的看着叶景祀。
  
  叶景祀一脸委屈的道:“东、西厢房都没有收拾,又脏又乱的,你总不会这么狠心赶我到那里睡吧。”
  “怎么会,我是觉得……”静楚说着,她只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拉手也拉手,抱也抱过,但同居一室这是头一回,再者让叶景祀睡炕上,好像是自己占了他床。
  叶景祀马上道:“不然我也睡床上。”
  静楚马上拉下脸来,道:“那我睡炕上。”
  “我就说说而已,怎么舍得让你睡炕上,床上暖和些。”叶景祀笑着说,又道:“你就放心好了,我肯定守规矩,一定守规矩。”
  
  
☆、119

  唤丫头婆子进来;静楚也开始梳洗;叶景祀似乎一点都不着急睡下,没不收拾;只是瞅着静楚看。静楚也没理会;只当没看到,到更衣时忍不住道:“你先出去。”
  “外头好冷的,还下着大雪;你忍心啊。”叶景祀可怜巴巴的说着,他原本是正对着静楚坐;此时转身背过脸去;道:“我这样坐就行了吧;真让我出去,非得冻着不可。”
  
  静楚无奈,对叶景祀的厚脸皮她已经领教太多次。床上帐幔是锦缎的,颜色也深,便干脆直接上床,吩咐丫头把帐幔放下来。等两层帐子都放下来了,静楚这才开始宽衣,也许不久的将来她整个人都是叶景祀,但现在她真没勇气在叶景祀面前脱衣解带。
  听着外头的动静,叶景祀也开始收拾睡下,静楚有几分安心。又觉得有几分无所谓,叶景祀就是一脱脱缰的野马,谁能拘束的了他。把脱下来的衣服放到床脚,也没吩咐丫头来取,明早肯定还得里头穿。静楚掀起被子钻进被窝里,被子是很软和,但真心太冷。
  “哇,好冷好冷……”叶景祀突然叫着,紧接着床上帐幔就被掀开,不等静楚反应过来,被子已经被揭开,叶景祀滚烫的身体钻了进来。
  “你!!”静楚脸上有几分薄怒,就往外推叶景祀。
  叶景祀却八爪鱼一样搂住静楚,用脸磨擦着静楚的脖子,求饶地道:“炕边就是窗户,封不严的,我躺下之后就觉得外头的风吹的全身发凉,你摸摸我的手是不是冰的。”
  静楚整个人被叶景祀抱住,别说推开他了,自己都动弹不得,低声道:“你先放开我!”
  
  “让我暖暖就行,暖暖就行。”叶景祀赖皮的说着,话音一转又深情起来,道:“被窝里这么冷,你的手脚都是僵的,我给你暖暖不好吗。”
  怕静楚不舒服,也没有搂那么紧,两具身体仍然紧紧贴在一起,手搭到静楚腰上,隔着薄薄一层内衣,叶景祀只觉得自己的手在发烫,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轻轻地道:“我好高兴,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
  
  “我一点都不高兴。”静楚气闷的说着,突然伸手去推叶景祀的脸,让两人的距离远些,人也往床里头滚,道:“言而无信,以后让我怎么信你。”
  叶景祀呆了呆,马上道:“我什么都不做,真不做,我就是想……都同居一室了,你让我在炕上怎么睡得着。”
  “那你这样我能睡着吗!!”静楚声音不大,却很沉重。
  就在叶景祀发怔的时候,静楚挣开他,坐起身道:“你慢慢睡吧,我不睡了,这样总行了。”
  说着衣服也不披,就要往床下走。
  
  “这么冷的天,快躺下,着凉了怎么办。”叶景祀连忙拉住她,拉起被子裹住她,看她真生气了,连忙道:“其实我真没想做什么……”
  他是个身体状况完全正常的十五岁少年,有冲动是必然。当然他真没想过跟静楚的第一次就在这么个驿站里,这样太委屈了。他真的只是想抱抱静楚,这么冷的天两个人抱在一起该是多暖和,当然他手脚肯定老实不了。
  
  静楚大力甩开他的手,怒声道:“你刚才是怎么跟我说的,这才一会功夫就改口,现在还要糊弄我……”
  说到这里,静楚脸都气白了,又是委屈又是气愤的:“你就知道气我……”
  “唉,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叶景祀连忙求饶起来,又道:“我不闹你了,明天还要赶一天的路,我就去炕上睡。”
  
  静楚脸色这才有几分缓和,又嗔又是怒看着叶景祀,又有几分不舍得道:“炕上临窗确实冷着,把你的被子枕头抱过来,你到那头去睡,别过来闹我。”
  叶景祀本来还有几分小委屈的,被静楚如此看了一眼,又看静楚心疼自己,仍然可以床上睡,顿时高兴起来,比刚才钻被窝时还高兴。连忙叫丫头婆子抱被子收拾枕头,又拉着静楚躺下来,两人头并头向下,叶景祀捂着她的手道:“穿的这么单薄,快进来暖一暖,正好我也把被窝暖热了,你正好好睡。”
  静楚看着叶景祀笑着的脸,不自觉得也笑了。
  
  驿站大床很宽,平躺两个人肯定没问题,丫头婆子手脚也快。没一会叶景祀的被窝已经铺好,静楚没作声只是静静地看着叶景祀,叶景祀再是舍不得也只得撤了。握着静楚的手,在唇边亲了一下,只觉得香气直入耳鼻,让他整个人都有点晕。
  静楚声音轻柔起来,道:“明早就要动身,要早些睡了。”
  “嗯。”叶景祀答应着,终于用最大的毅力离开静楚身边,钻到旁边被窝里,又顺手给静楚掖了掖被子。
  
  两人安静的身下了,婆子这才上前把弄乱的帐幔压好,又对丫头们招招手,吹了桌上的蜡烛,退出时不禁把脚步放轻了许多,正房的门也轻轻的关上了。
  房间顿时安静下来,静楚翻身朝里,床很宽,冬天盖的也厚,根本就挨不到叶景祀。但一个热烘烘的身体就在她身边,她的心情也实在平静不了。有时候她都觉得叶景祀就像是一团火,好像要把她烧着了一般。
  
  一夜无话到天亮,静楚本以为自己睡不着,没想到却睡了个香甜。睁开眼就看到叶景祀的脸,叶景祀已经穿着妥当,就在她身边坐着,头倚在靠枕上,看着她的脸,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她睁眼看到。
  四目相接的一瞬间,叶景祀先是怔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伸手去捏静楚的鼻子,笑着道:“总算是睡醒了,真坏,害得我一个晚上没睡好,你倒是睡得香。”
  
  静楚睡眼惺忪,正迷糊着反应慢了许多,只是对着叶景祀笑笑,开口声音也带着份柔软缠绵,道:“你先出去,让我起床。”
  叶景祀听得心动不已,对着静楚就要扑上去,几乎是贴着静楚的脸道:“我就不出去,除非……除非你亲我一下。”
  静楚迷迷糊糊的,叶景祀的脸也离的近,要说五官长相也难挑出叶景祀哪里不好来。便抑头脖子,轻轻在叶景祀脸上亲了一下,随即又去推叶景祀的脸,道:“别闹了,要动身走了。”
  
  叶景祀本来就是想嘴上占想便宜,没想到真占到实处,自己先愣住了,整个人显得有些呆呆的。直到静楚推出了,他才反应过来,哪里舍得走,直扑静楚身上扑。
  静楚人在被子里,只能伸手去打叶景祀,两人顿时在床上闹成一团。静楚挣扎不过,又嗔又笑道:“再闹我就生气了,大早上的闹什么。”
  叶景祀昨晚就憋了一身火,早上更是精力充沛的时候,对着静楚又是嗔又是笑的脸,怎么舍得放开。按住静楚捶打他的双手,吻轻轻落到静楚唇上,软软的,香香的,一股说不出的甘甜清香在唇间泛滥,让叶景祀沉醉。享受着这一刻的甜美,不敢强行的攻城掠地,一点点的蚕食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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