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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饮一口杯中的泉水。
心念末毕,金剑英、小李广,以及宁道通,也各自饮了一口。
由于这多名满武林的高手饮了杯中泉水,三钗帮中的香主及十数个大头目,以及背剑的
警卫少女们,也各自狠狠的喝了一大口。
两个小道一俟众人饮罢,依然双双走回原地,浮尘老道立即神色得意的朗声宣了一声
“无量寿佛”!
任何人看得出浮尘老道的目光中,有着难以抑制的激动和兴奋!
江天涛心中一动,突然感到有些不安,回头看看马云山和金剑英四人,神色平静,毫无
异样,而且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一丝神秘笑容。
就在这时,蓦见杜靖云,面向富丽英,强抑激动,躬身低声问:“帮主可要再看看观内
其他几处古迹?”富丽英黛眉微蹙,仰苜一看,红日已经偏向殿后,因而沈声道:“不必
了,如今一延误,赶到枋河分舵,恐怕要定更以后了。”杜靖云恭声应是,立即向浮尘递了
一个眼神,同时恭声道:“帮主急于赶路,观中其余几处古迹已决定不看了,请师叔转告厨
下,不必再准备酒菜了。”浮尘老道故意热诚的挽留道:“一餐晚饭,费时不多,何必如此
匆匆离去……富丽啤┐〕净巴辏⒓辞偷牡溃骸暗莱な⒁庑牧欤窈笥性翟倩帷!备
尘老道也不再挽留,立即恭送众人出观。
观外拉马看车的背剑少女和大头目们,听说随帮主进观的兄弟姊妺们,俱都饮了女儿泉
的灵水,一个个羡慕的了不得。
众人相继上马,同着恭立观门高阶上的浮尘老道,呼了声“后会”,浩浩荡荡的迳向山
下驰去。
江天涛和富丽英两人,都有一份心事,因而极少开口。
到达枋河分舵,已是掌灯时分了。
枋河分舵的分舵主“铁镮三分”陈本雄,早在镇外恭候了一个多时辰了。
富丽英首先为陈本雄引见江天涛和金剑英马云山几人,接着进入枋河分舵。
为了行事方便,江天涛和九宫堡的高手,依然单独住一座跨院。
酒筵摆上后,高居首席的江天涛,再也忍不住面向放下酒杯的“齐鲁大侠”金剑英,谦
恭的问:“金前辈在青元观巡视中,可有什么发现?”如此一问,马云山和小李广以及宁道
通三人,首先忍不住失声笑了。
江天涛看得一愣,闹不清马云山和宁道通三人为何发笑,而邓丽珠和朱彩鸾也看得十分
不解。
金剑英捻了一下颏下的短须,半郑重半风趣的道:“这件事如果往轻松的一面去想,是
一幕儿戏闹剧,在旅途上凭添一些情趣,如果要以赶赴星子山“龙苜大会”来说,这是一桩
不可宽恕的阴谋。”江天涛虽然早已料到其中必有蹊跷,但没想到,这中间果真有阴谋。
朱彩鸾和邓丽珠听说有“阴谋”,粉面微微一变,几乎失声娇呼,因为她俩正在暗暗庆
幸,自此以后,再也不愁,如春花的娇靥上会生皱纹了。
金剑英继续道:“这次唯一可堪告慰的是,这件阴谋并不狠毒,只是心胸狭窄的杜靖云
和元子健两人对少堡主和萧姑娘双双失踪的一种报复!”朱彩鸾一听,第一个忍不住急声
问:“金前辈说青元观的种种经过,都是三叉帮那两个堂主的预设诡谋?”金剑英点点头,
平静的道:“不错……”邓丽珠心知上当,不由气恼的问:“金前辈是说青元观的女儿泉没
有青春永驻的神奇效用?”金剑英知道邓丽珠这时的懊恼心情,因而肃穆的脸上,不敢有一
丝笑容,他缓缓的点头,道:“女儿泉功能令少女永保娇艳,据传说有此事,但是世上何处
有真正的女儿泉,没有人知道!”朱彩鸾不由焦急的问:“金前辈是说青元观的泉水不是女
儿泉?”金剑英不敢说不是,他怕朱彩鷿和邓丽珠一怒之下闹大了事情,延误了赴会日期,
因而迟疑的道:“青元观中的泉水,是不是女儿泉,要待数十年后才能证实……江天涛乍然
间也闹不清是怎么回事,不由插言问:“为什么?”金剑英道:“如果数十年后,今天以泉
水洗面的几位姑娘,依然娇艳如花,那就证实青元观中的泉水不假了。”如此一说,江天涛
和小李广等人,几乎忍不住哈哈大笑,但看了朱彩鸾和邓丽珠的忿怒神色,终于没有笑出声
来。
金剑英突然一整脸色,继续道:“元子健和杜靖云的真正目的,并不是要几位姑娘去求
观世音菩萨保佑终生娇艳,而是藉诸位姑娘的爱美心,达到他们引诱众人前去的目的。”邓
丽珠不解的道:“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呢?”金剑英道:“真正的目的在让大家去喝殿前
池中的泉水。”朱彩鸾和邓丽珠一听,愈加迷惑不解了?金剑英继续道:“因为杯中放有慢
性而持久的腹泻丸,任何人喝了都会腹泻。”朱彩鸾不由吃惊的道:“有这等事?”邓丽珠
却插言闲:“金前辈怎的知道杯中放有药丸?”金剑英淡淡一笑道:“在进观门发现“铁盘
子”吴图时,我便怀疑杜靖云邀请富帮主去看元观必然另有图谋。”小李广突然岔开话题
道:“金前辈可知浮尘老道与吴图有何关系!”金剑英修眉一蹙,迟疑的道:“关系当然
有,不过并不密切,否则,有杜靖云和元子健在傍应合,浮尘也不会让富帮主将吴图带
走!”宁道通似有所悟的道:“照理浮尘老道应该知道吴图的底细,他特意不告诉吴图来宾
是谁,也许正有意藉此机会将吴图剪除!”马云山“唔”了一声,颇有同感的道:“根据吴
图看到浮麈老道,立即闭上眼睛事来判断,很有可能!”金剑英微略沉思道:“根据我看到
后观忙乱的情形来判断,浮尘也许确实疏忽了吴图原是三钗帮叛逃香主的事!”朱彩鸾想到
自己也曾饮了一小口泉水,不由非常关心的问:“金前辈,他们是怎样在杯中放下腹泻药
丸?”金剑英慨然一叹道:“这事说来凑巧,我到达观音殿前,只见三十几名老道,正在匆
匆忙忙的打扫广院,摆设香案,乱成一片……”邓丽珠一听,不由脱口急声问:“那些香案
蒲团,原来是专为我们摆设的呀?”金剑英点点头,继续道:“不错,当时我看了殿前情
形,心中非常诧异,迅即潜进观音殿中,发现浮尘老道,手中托着两个粉白的大药丸,形如
龙眼,正在慎重的叮嘱四个小道……”朱彩鸾不由焦急的插言问:“可就是捧法器和金银杯
的那四个小道?”金剑英点点头,继续道:“正是那四个小道,浮尘将两个药丸,极慎重的
放在杯中,特别叮嘱拿金杯的小道,要依照少堡主立身之处,决定小道立身那边!”如此一
说,马云山不由感慨的摇了摇头,道:“看来,这件事杜靖云和元子健预谋已不止一日了,
也许早在内方山,便找人飞马通知了浮尘老道!”金剑英向着马云山点点头道:“小弟也有
如此想法,当时由于浮尘的一再叮嘱小道,使我愈加怀疑。待等浮尘走后,小道也走出殿
去,我即潜至杯前一看,发现金杯中的白丸土,写着一个朱红“泻”字,而银杯中的白丸,
却没有字迹,拿起来一闻,竟是白糖制成的……”话末说完,朱彩鸾不由瞪大了杏目,脱口
急呼:“啊呀,难怪金杯的水有些甜甜的!”金剑英微一点头,强自忍笑道:“那是我把银
杯中的白糖球换到金杯里去的话末说完,众人再也忍不住哈哈笑了!
马云山手捻银髯,朗声笑着道:“金老弟也末免太恶作剧了!”金剑英却感慨的道:
“对付这些只知道争一时意气,消一时之忿,而不计后果的年轻小伙子如不让他们亲身吃一
次苦头,他们永远不知悔改!”江天涛听得心中一惊,不由急声道:“前辈可是没有将那颗
腹泻药丸取出来?”金剑英风趣的一笑道:“拿出药丸来,那还有今天的戏演?”江天涛一
听,心知不妙,不由焦急问:“这件事要不要和富帮主谈一谈?”马云山立即正色道:“使
不得,少堡主千万不可在富帮主面前谈及此事?”宁道通也在傍提醍道:“这件事我们只能
装作不知,假设少堡主说穿了,非但收不到效果,反而让金老弟落一身不是。”江天涛剑眉
一蹙,担心的道:“如果他们一直腹泻下去,岂不误了会期?”金剑英淡淡一笑道:“少堡
主尽可放心,他们自会去取解药,假设换了我们都腹泻的话,问题可就严重了。”江天涛听
得一怔,不由迷惑的问:“晚辈不知前辈的意思!”宁道通立即哈哈一笑,解释道:“俗语
说:“好汉经不起三泡稀”,少堡主想,如果卑职四人和朱姑娘都因腹泻而大伤体力,试问
在星子山龙苜大会上,如何接受别人的挑战,和争取较高的席位?”江天涛一听,面色立
变,继而一想,顿时大怒,不由怒声道:“杜靖云和元子健,竟欲使九宫堡数十年之声望一
败堡地,这等无耻之徒,岂能轻易将他放过?”金剑英立即正色说:“所以说,这件事可大
可小。。。。。。。。。
江天涛末待金剑英说完,倏然由椅上立起来,怒声道:“晚辈定要前去找杜元二人理
论!”朱彩鸾也由椅上立起来,怒声道:“我也要找他们理论!”马云山等人,纷纷起身阻
止道:“少堡主何必与这些意气用事,又心胸窄狭之人一般见识。”江天涛一听“心胸窄
狭”顿时又想起老父宽宏的容人之量,因而俊面一红,连声应是,急忙归座。
朱彩鸾见江天涛不去,自是不便任性独往,是以也坐回椅上。
宁道通接口道:“其实杜靖云和元子健两人这时所受的罪,恐怕较少堡主前去斥责他们
尤要超出数倍!”话声甫落,院门口人影一闪,在马厩关照马伕整理鞍辔的小李广钟清,已
喜攸攸的由院外走进来,同时神秘的反手将院门关上。
江天涛等人一见,知道他和丽莺堂主段玉梅间的感情,又有了新的进展,但他为何关
门,俱都感到有些迷惑。
金剑英以半开玩笑的口吻道:“这次龙苜大会结束后,三钗帮恐怕又要重新改组了!”
江天涛和朱彩鸾、邓丽珠乍然间不知何意,因而同时一愣!
宁道通风趣的笑着说:“上级出缺,下级升补也是一件大喜事,只是帮名改成“二钗
帮”似乎没有“三钗帮”来得响亮些!”如此一说,俱都哈哈笑了,只有江天涛的俊面微
红,觑目看了一眼朱彩鸾。
将到半山,“青元观”已清晰可见,壮丽山门,绿瓦红砖,亭台经阁,雄伟大殿,气势
果然不凡。
邓丽珠、朱彩鸾、三位女堂主,以及一心想着青春永驻的背剑少女们,俱都忍不住喜笑
颜开,神情兴奋。
到达观门前,杜靖云早已下马恭候门外。
就在这时,一个白发银须,身穿灰袍的老道,想是听到了急乱的马蹄声,慌慌张张的由
观内跑出来。
江天涛一见老道,星目倏然一亮!老道一见江天涛,浑身一战,面色大变,惊呼一声,
转身狂逃……
彩虹龙女早已腾空离马,脱口一声厉叱:“叛贼纳命来!”
厉叱声中,翻腕撤剑,身形快如一缕轻烟,直向狂奔的老道追去……
事出突然,不少人发出轻呼,俱都楞了。
“青龙堂”主社靖云,早已面色大变,呆呆的立在阶前,乍然间,似乎也闹不清这是怎
么回事?
蓦见一脸迷惑神色的邓丽珠,杏目倏然一亮,脱口一声娇呼:“啊!是他!”
娇呼声中,抽弓扣弹,嗡然一声弦响,两道银线,疾如奔电,直射转身狂奔的老道膝
弯。
两道银线一闪,立即暴起一声惊恐喤叫,刚刚奔至门内的灰衣老道 ⒓捶碓缘乖陴
郎稀! 》勖嫣啵舾分恋牟屎缌俣纫簧鬟常骸概言裟擅础
厉叱声中,振腕挺剑,迳向栽倒的老道刺去!老道虽然栽倒,但他的功力并末丧失,再
度一声惊惶,猛力挺腰翻身,两掌一按地面,疾向甬道下滚去!
依然端坐马上的富丽英一见,立即脱口道:“珍妺住手!”
正待扑下甬道的彩虹龙女,闻声立即刹住冲势。
众人纷纷下马,迳向观内走去。
杜靖云面色如土,一脸迷惑,异常不安的跟在江天涛和富丽英身后。
彩虹龙女一见杜靖云,用剑一指甬道下的老道,厉声问:“杜堂主,这个老道可是你的
师叔?”
杜靖云惶得急忙躬身道:“回禀总督察,卑职也不认识这个老道……
彩虹龙女再度厉声问:“你的师叔呢?”
杜靖云恭声道:“敝师叔正在后观云房,为一个即将死去的道人疗伤,实在无法出迎,
特命卑职先迎帮主至静室待茶!”
这时,富丽啤矢ο悖约爸觳竖潯⒙碓粕降热耍约叭慌弥骱驮咏。愣伎
清了老道的真面目。
只见老道,一身灰袍,鹰钓鼻,斜鹞眼,双眉如飞,目光炯炯,由于左右膝弯受伤,静
挣的蜷卧在甬道下,额角上已渗满了汗水。
富丽英黛眉一蹙,转身望着彩虹龙女,迷惑的问:“珍妹,这个老道人是谁?”
彩虹龙女忿忿的道:“他那裹是什么老道,他就是“龙宫湖”章乐花分舵上的刑事香
主,“铁盘子”吴图。”
如此一说,杜靖云暗吃一惊,不少人发出一片惊异啊声。
“银钗”皇甫香,柳眉一蹙,立即不解的问:“据章乐花的报告,吴图不是坠进龙宫湖
“龙眼漩”中死了吗?”
彩虹龙女忿忿的回答道:“谁知道她的报告是真是假?她说吴图死了,我当时也没看
到。”
江天涛看了柳眉微蹙的邓丽珠一眼,想到那天水战情形,这老贼想必没有中弹,趁小船
奔向另一个“龙眼漩”之际,突然将小船转变了方向。
心念末毕,蓦见富丽英面向杜靖云,沈声问:“杜堂主,静室在何处?”
杜靖云微一躬身,举手一指巍峨的大殿左角门,恭声道:“就在大殿左侧!”
富丽英一指地上的“铁盘子”吴图,沈声道:“把他带到静室去!”
杜靖云恭声应是。即向“青龙堂”的两个香主递了一个眼神,接着,面向富丽英,恭声
说:“帮主请随卑职来!”
说罢转身,当先在前引路。
江天涛和富丽英等人,迤洒身后,越过甬道广院,直向大殿左侧的角门走去。
前进中,江天涛举目一看,只见正中大殿,果然辉煌庄严,阶前一尊巨鼎,仍在缭绕着
香烟。
但,整座道观内,冷冷清清,巍峨的大殿内,除了三五个小道,惊惶的躲在殿柱后,畏
缩的探头探脑外,根本看不到其他人影。
回头看看马云山、小李广,以及金剑英和宁道通等人,也正在神情凝重的打量观内情
形。
几人相互望了一眼,似乎在说,这与“青龙堂”主杜靖云所说的香客络绎不绝的情形,
似乎完全不符。
仰首看看红日,虽然已经偏西,但仍在末申之间,进香的善男信女们,当不致如此早便
已离去。
正打量间,蓦闻皇甫香沈声问:“杜堂主,偌大一座道观,为何不见道人?”
杜靖云一面前进,一面侧身恭声道:“全观道人均在后殿照顾那个弥留道人。”
说话之间,已到了大殿的左角门前。
进入角门,是一座十数丈见万的长院,数丛青竹,一陫精舍,正有两名年轻道人在室内
匆匆揩拭椅桌。
内三堂的九位女香主,各带两名背剑少女,立即将小院警戒起来,而沈着机警的金剑
英,向马云山递了一个眼神,迳自走向后观。
进入静室,依序落座,“青龙堂”的两个香主,立即将“铁盘子”吴图挟拖着走进静室
来。
两个青年道人一见,面色大变,俱都楞了。
“铁盘子”吴图自知必死无疑,是以牙关紧咬,双目紧闭,被两个香主放在地上,装聋
作哑,不吭不理。
富丽英见吴图蜷卧地上,知他膝弯受伤不轻,于是,沈声问道:“吴图,你可知罪?”
“铁盘子”吴图,缓缓睁开眼睛,沈声道:“老夫有什么罪?”
富丽英见吴图死在临头尚不悔悟,不由怒声问:“在“龙宫湖”分舵大厅匾额内暗置弹
弓手,企图暗杀总督察的难道不是你吴图吗?”
吴图一听,倏然目露凶芒,震耳一声厉喝道:“知道何必再问?彩虹龙女和皇甫香,两
人顿时大怒,几乎是同时厉叱:“元堂主,将他推出去!”
斑豹堂主元子健,恭声应是,闪身而出,但在他闪身之际,却趁机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
杜靖云。
富丽英虽然心泛怒火,但她碍于杜靖云师叔“浮尘”道人的情面,在末问清关系前,不
便将吴图处死。
于是一挥手,沈声说:“且慢!”
正待将吴图拖起来的两个香主,闻声同时住手。
富丽啤⒓瓷蛏剩骸拔馔迹憬遄坊鞯斯媚锖徒俦ぶ鞯幕幔孟短映隽
何不远走高飞,尚胆敢来青元观栖身……”
铁盘子吴图末待富丽英说完,再度厉声道:“要杀要剐,但凭你们,何必如此噜嗦!”
富丽英一听,只气得娇躯微抖,粉面铁青。
性急刚烈的邓丽珠,久恨无机除此老贼,而且也想知道他不死的原因,这时见他当着这
多人的面,居然仍敢如此蛮横,不由芳心大怒,脱口怒声道:“你不愿说出如何躲过我的
“九连珠”,姑娘我偏要你说!”
说话之间,探手取出一颗扁形银弹,纤指一屈,猛力一弹,一道银线,直奔吴图的命门
穴!吴图一声闷哼,蜷卧的身体一战,一颗银光闪闪的肩形银弹,恰好斜斜的嵌在吴图的左
腰眼上,不深也不浅!
富丽英和马云山等人,看得一愣,俱都面色微变,他们这才惊觉到这位艳如桃李的邓姑
娘,竟有如此强劲的腕力?江天涛早在龙宫湖畔就领教过了,因而并不觉得惊奇,但受过邓
丽珠救命之恩的彩虹龙女,突然想起尚未正式邓丽珠致谢的事。
于是,心中一动,急步向富丽英走去,正待悄声说什么,地下的吴图,已是满头大汗,
吁吁直喘,一双鹞眼,怨毒的望着邓丽珠,左手猛的去抠那颗银弹。
邓丽珠冷冷一笑,道:“吴图,莫说你抠不下来,就是抠下来也不能将穴道解开。”
果然,吴图的左手,非但没有抠下来,反而,浑身颤抖的更厉害了。
邓丽珠柳眉一竖,突然怒声问:“说不说?”
吴图痛苦的已无法忍耐,豆大的汗珠,已由他的老脸上滚下来,只得咬着牙,喘着气,
恨声道:“好,我说…”
邓丽珠哼了一声,即由椅上立起来,举起弹弓,就在吴图的后腰上,轻轻一敲,噗的一
声,银弹应声弹起来。
紧接着,弓梢一挑,纤手一绕,银弹恰入手中。
这手敲弓解穴,邓丽珠作得乾净俐落,轻巧灵活,充满了幽默意味,因而不少人哑然笑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