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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请自重!-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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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说完,就听房门吱呀一声开了,随着又关上了,脚步声浅浅临近,烈舞忙开口问:“戒色……是你不?”问完她又觉得可笑,这个时候不是他还会是谁?“啊……外面应酬完了?”

“你是真的很想嫁给戒色……”来人一手搭在另一手臂上,一手摸着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端坐在床上一团红火的女子,幽幽开口。

听闻声音不对,烈舞瞪大了眼,立马伸手要扯下盖头,却被人抢了先:“怎么也得我这个新郎挑起你这个新娘的盖头不是?怎能自己来呢。”慵懒且带着笑意的声音一直在烈舞的头顶飘荡,她终是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看向他,颤抖着唇送出一个字:“你……”白衣似雪,胸前一朵大红花,俨然是今日的新郎。

“我怎么?”他将盖头往身后一抛,顺势扯掉了胸前的累赘;“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戒色和尚?”

烈舞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毫无毛发的光头,再转眸时看到他的手腕,顿时眼泪哗的落了下来:“怎么是你?”他竟让自己成为和尚!竟是去忍受那肌肤之痛,在自己身上燃戒疤!

她,根本不值得他这么做!

“看来你是真的很想嫁给戒色……”他叹息一声:“真是可惜了。”

烈舞狠狠的摇头:“我不是……”她是心疼他的发,心疼他手腕上的戒疤。

“倒是说说,是什么?”他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

烈舞抓住了他的手,看着他手腕上刚结痂好的戒疤,心里再一个没忍住,哭了:“不值得……”

“没什么值得不值得,只是愿不愿意去做罢了。”他无奈的摇摇头:“并不是只有戒色一个知道伸手帮人。”

烈舞双眼满是泪水的眼眸甚是迷蒙,他在眼前竟是模糊的,她闭了闭眼,泪水全部掉落才看清楚他,“我……”

“不是饿了?去吃。”他将她拉起身,走至桌边:“这是合卺宴,你吃吧。”

她知道合卺宴何意,眨了眨眼坐了下来:“一起啊。”

他微笑,她还是来者不拒、从不去深思什么的性格。“这是合卺宴。”他再一次强调。

烈舞思考了下,道:“合卺宴,我知道,怎么了?”见他一脸深沉,双眸复杂的看着她,她笑了:“新婚夫妇都是要吃合卺宴,饮合卺酒的,我明白。今日你我成婚哎,不吃桌上的东西,不喝交杯酒?”

“你是当真?”他眯了眯眸子。

烈舞哈哈一笑,道:“你干嘛这么认真?你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一起吃东西了,讲究个啥啊。”说着,她抹了下眼,开吃。

他不由嘲笑自己一番,原是自己想多了。

第31章 共饮合卺

洋溢着喜气的新房内比较安静,外界的嘈杂声,道贺声以及应酬的声音完全不会影响到房内端坐的二人。

烈舞小口的吃着东西,他含着笑看着她吃。

“这个百合包还挺好吃的,你尝尝?”被他这样盯着她觉得不自在,夹起一个精致的小包子递到他面前,见他无动于衷,瑟瑟的收回手道:“算了,你比较讲究这些礼节,我还是一个人吃吧。”合卺宴的意思她懂。只是,若不在乎,它就和一般的宴没啥区别。

她看着包子正往自己口中塞,却不料他长手一伸,不知不觉自己手中筷子间的包子不见了。惊讶的抬眉看向他,却见他将包子塞入自己口中,优雅的咀嚼起来,他凤眸中带着笑意以及戏谑。

“呃……不讲究了?”她看着吃的津津有味的他。

他挑眉,口中的东西下了肚这才开口:“讲究。”

“嗯?那你还吃。”她茫然。

他勾了勾唇角,一副要谈判的模样,开口:“关于成亲之事儿,并非儿戏,你也明白。”

“所以啊,我才说你为了救我,不值得。”烈舞点头,心里除了感激还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似乎是庆幸,还夹杂了一丝的开心。从看到他那一刻开始,便有了这些纠结的情愫,她现在还没弄清,到底是感激是开心,还是庆幸出现的人不是戒色?

他为自己倒了杯酒,轻抿了一口,“我也说了,没有值不值,只有愿不愿意。”

愿不愿意……

烈舞突然觉得这四个字好沉重。

没什么人是义务帮你的,更没什么纯真好人会无条件帮你,不论是现代还是在这个不知道什么朝代的地方,人性都是自私的,帮助你却都是为了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而花司月……从她身上能得到什么呢?每次受他的帮助后,只是要求她做好吃的给他,如今他为了救她,付出了如此大的牺牲,仅仅是“愿意”两个字可以解释清楚的?仅仅是为了一顿好吃的?

“你为何愿意如此牺牲帮我?”她本不想问,但很想知道答案。

以他的才学,完全不会想靠她背后的势力来争取朝中地位的,她相信。

以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格来说,他完全可以同情的看着她入宫,置身事外。

“现在,还不想说答案,今后你会明白。”他语毕,低眉看着桌上的饕餮,也拿起银箸夹了口菜送入口中。这个笨丫头,什么时候会明白?

果然,他是有目的的!因为她有位掌着军权的亲王爹,他今后入朝为官必然能够得到桓亲王的支持,一路通坦!她还有一位不靠谱的,但在皇帝面前说两句立马能事半功倍的公主娘!他的目的就是她身后的两座大山!

“在想什么?”他似乎猜得到她沉默是为何,却还是悠悠开口询问。

她扯了下嘴角道:“不用今后明白了,现下我就懂了。”原以为二少很是出尘,不染尘世间的一切,却不料还是不能免俗。

“你不懂。”果然没猜错,她把他往歪里想了:“我会给你时间,让你慢慢懂。”

烈舞拧着眉头,他喜欢挑明了说么?挑明了,岂不是很尴尬!为了避免和恩人之间出现尴尬的场面,她点头:“嗯……我慢慢去明白。”

他挑眉,心知她敷衍,也不去计较:“合卺酒,来一杯吧。”说着,他给她倒了一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举起杯朝她示意了一下。

“额……交杯酒?”她躲了躲,忙道:“戏不用演的太真了。”现在交杯酒,一会儿不会滚床单吧?

花司月抬头朝门口看了眼,向她示意:“皇上的人并未离开。”

一听皇上,烈舞忙举起杯子:“喝……话说,到底怎么喝?”

本坐在桌子对面的他,起身挪了个位置,在她身边紧挨着的圆凳上坐下,将酒杯送至唇边小抿了一口,而后放在桌上,对她道:“照做。”

“哦。”她点着头照做。

她刚喝了一小口放下手中的酒杯,他便拿过她的酒杯对她道:“端起酒杯。”烈舞很是茫然的照做,端酒杯的手有些不自然。

他宠溺的笑了笑,道:“手擘相交各饮一口,就可以了。”他抬手,等着她的手和自己相交。

“哦……”她眨着眼将手伸了出去和他手臂相交,两人都凑着酒杯将杯中的酒喝了,她一口酒下肚,抬眉近距离的看着他,这完美的轮廓如此之近,就连细微毛孔都看得清。她能感受得到他温热的气息,能感觉得到他的心跳……

她脑袋一片空白,依稀能感觉出心脏很卖力且猛烈的撞击着,它在宣告着什么……

他睁眼目光转移到她的瞳眸中时才发现她喝交杯酒都能愣神,不由轻笑:“都说成了亲的女人会变笨,如今我算是深切体会到了。”

“啊?啊……”烈舞被一个“笨”字。拉回现实,无措的将酒杯放在桌子上,左看右看:“我刚才在想为啥交杯酒要这样喝。”她一直看他被他发现了么?好糗,好丢人!

“从古至今皆是如此,这个习俗也会永远流传下去。新婚共饮交杯酒,表示夫妻合二为一,自此已结永好,相伴同甘共苦,只是希望……”

“哎……停停停。”烈舞打断他,瞅了眼外面,小生声说:“咱这是演戏啊,不必讲究这些。”

夫妻,他们从今后开始竟是夫妻了!虽然是假的,但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等风头过了,你就休了我,我不会耽误你娶妻。”她依然小心翼翼的说。

他只是微笑:“希望你不会耽误我。”

“当然不会耽误你……”烈舞拍着胸脯说:“你休妻后,娶不到媳妇,我让桓亲王和长公主给你做主,铁定帮你准备一门好亲事。”这事儿她绝对能打包票,不是她吹牛,家里那位只会舞刀弄枪的亲完爹很是疼爱她,这点事儿完全能够帮她办妥。

他顺手放下酒杯:“反倒是你,你不怕就此嫁不出去?”

“我?你放心……我,应该能嫁出去的。”烈舞眨眨眼,嘻嘻一笑:“不用管我啦,总之我会保证你有媳妇的。”哎哟,二少就是二少,还是一如既往的会关心人。

不过,她还没想过未来,只想着先将皇帝那关过去……

花司月笑而不语。

烈舞呵呵的笑着:“对了,如今你扮演戒色的角色,万一被皇帝察觉了怎么办?就算如今你是光头,也不能代表你是真的和尚啊。”皇宫中的那位有一双火眼金睛啊,虽然长相并不十分的帅气,但有一双夺魂的眼。第一次见面敢直视他,第二次心开始发寒,第三次觉得他的眼就是一把刀,总是那么的锋利。

“曾经不是和你说过,我和戒色算是同门师兄弟。”

她回想了一下,确实听他叫戒色的师傅也叫师傅。而且他和戒色的关系比花晨月和戒色亲近很多,他很了解戒色,就连别人不知道的戒色能还俗一说,他都晓得。

“你是说过来着,你是他们寺院的俗家弟子?可是俗家弟子不能算是和尚。”之前他长发翩翩,总是一袭白衣很出尘,但她还真没看出来他哪里和佛有缘。

他道:“小时,体弱多病,父亲便将我送至泽瑞国秦鹳寺习武强身,跟随戒色的师傅,故我们从小相识。虽不是秦鹳寺弟子,但也算半个出家人。皇上若查,我便告知我是以戒色的身份与你相识,前因后果我已然想好,你只需说认识戒色不知其底就是。”

“你又背上了欺骗我的罪名。”烈舞鼓起腮帮子道:“欠你真多,都不知该如何报答了。”虽然知道他有不纯的目的的,但还是真心感谢他,没有他如今只怕是入宫做那可怜的怨妇去了。

闻此言,他微笑:用你的一辈子来偿还好了。

“每天能吃到你做的吃食,也算是我的福,不是么?墨舞小姐。”

乍听他叫她墨舞,她愣是没反应过来。“啊?啥……”

见烈舞一脸混沌的表情,无奈的摇头,听闻外面的嘈杂声临近了,提醒道:“做好准备,花袭月带着人来闹洞房了。”

“啊?闹洞房?”烈舞脑袋一时没转过来,各种的茫然。直至房门被人无礼的推开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什么,想也没想就抓住花司月的手:“你才来京城,怎生认识那么多人?”一窝蜂,简直就是一窝蜂,门口已经被堵得完全看不到门了,领头那人是花袭月,正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花司月顺势反手握住了她的手,“他们应该都是花袭月的相熟,不过你放心,一切有我在。”烈舞扬起头看向他,他坚毅的面容上是沉着的表情,一股子稳重从骨子里透出来,给予人安全之感。她紧了紧手中他的手:“嗯,有你在。”

“哟呵,手握的真紧,不愧是新婚夫妇。”花袭月那俊容满是笑意,眸在她和花司月之间徘徊着,最后锁定在他们相握的手上,轻佻的开口:“不过,怎么感觉你们夫妻俩是要就义去的模样?我们又不是恶魔,只是来闹洞房而已。”

烈舞听闻此言,才发觉自己把花司月抓的很紧,看了看他的手忙想要放开,却被他抓的更紧,只听他道:“我们夫妻两笑迎你们。”

“如此我们就不客气了,今儿没打算放过你们,最好闹腾的让你们没力气洞房。”听到“没力气洞房”几个字,烈舞脑海中瞬间闪过不和谐的画面,顿时脸红了个透。她虽然花痴,但在那么多人面前她还是会觉得很不好意思,而且……她和二少,是不会做那种事儿的。

花司月依然微笑着,他很认真,因为这是他和她成亲的大好日子。

“我们早已商量好了,也不会太过折腾你们,只要过了三关,我们便关门走人。”花袭月说着,打了个响指,守在外面的宫人进门。

一个宫女领头,身后带着一个端着托盘的宫女进门,花袭月又开口道:“这两块玉是刑部侍郎之子送与烈舞郡主的新婚之礼,别看玉佩小,这可都是上好西域白玉。”说着他拿起一块玉看了两下,之后带着肆意的邪笑看向花司月续道:“我命宫人将这玉佩放在新娘子衣裳之内,由新郎从新娘身上寻出来。此间新娘不可言语,新郎要用手摸。”

花袭月话放落,周围的人都开始起哄:“摸……摸……摸出新娘身上的玉。”

烈舞瞪大眼看着花袭月,却见他瞳眸暗了暗,旋即又有了色彩,放下玉佩小声的在宫人耳边说了两句,而后目光投向花司月,朝宫人挥手:“带着新娘去内阁。”

“是。”宫人应声带着走至烈舞身边,带着烈舞往内阁走去。

烈舞走前看花司月,却见他朝她微笑颔首,似乎很是有把握能够将那两块玉找出来。

他目送她进了内阁,而后转眸看向刑部侍郎之子汪宪之,微微一弯腰做了个揖道:“谢汪兄厚礼。”

汪宪之亦是回礼,笑道:“客气客气,我和烈舞郡主也是从小玩到大,这点礼不算什么。”包括闹洞房出的难题。

听到“从小玩到大”,花司月蹙了蹙眉,旋即笑道:“原来众位之中多是烈舞的朋友……”她结识的朋友皆是男子,想来她的这些朋友没有将她当做女子看待。

花袭月哈哈一笑道:“我们烈舞郡主曾‘行军打仗’,故周遭都是我们这类朋友也不算奇怪。”

“原是如此。”花司月有些好奇那些被她自己忘却的过去了。正想着,房中或站或坐着的人目光皆是投向他身后,呼喊着:“要开始咯,新郎快去摸……”

花司月转身,将缓慢走过来的烈舞上上下下仔细的观察了一番,最后目光锁定在她的胸前……

扶着烈舞的两个宫人朝他们福了福身,便绕过人群出去了。房内闹腾的声音是越发的大了起来,尤其是和“她”相熟的那几位:“小舞儿,玉佩藏在哪儿啊?说出来吧,不然可就要被摸咯。”

“哎,新娘要说出来的话,新郎可就要罚了……还是别说了,让新郎摸吧。”

“快动手啊……”

烈舞看着一群如恶狼一般的人,憋着嘴看向花司月,而他却依然如沐春风的笑着,走至她身边,小声道:“暂且冒犯了。”而后双手从她的手臂开始摸。

当他手摸上她的时候,一群人的惊叫声不断,他们只当新郎会求饶,却不料竟是真的在他们面前摸新娘。

除花袭月外,大家都很惊讶,忙的都别过脸偷偷的瞄眼看。

花司月摸到烈舞腋下的时候,他道:“这里一个。”而后将她护在自己身前二话没说拉开她的衣裳将腋下夹着的玉佩取了出来。

烈舞也是震惊,他竟然……

她已经无法动弹,直至他将她胸前的那块玉也取了出来。

她屏着呼吸,突然有种想哭的念头。可看到那么多人,又想到方才给她放玉佩的宫人,这才清楚自己处于何地,她如今在做戏,为了不入宫而做的一场成亲的戏,故强制自己把眼泪忍了回去。

当他将两块玉示于众人时,她勉强扯嘴笑,心里却甚是委屈。

“厉害,真厉害……”大家拍着手,具是称厉害。

“二哥果然是高手。”花袭月不怀好意的笑着,又道:“第二关可没那么容易了。”

烈舞一脸苦相的看着花司月,而他却只是用眼神安慰她,要她镇定,对他们道:“出题吧。”

第32章 缠绵长吻

“第二关,如数家珍。”花袭月吐纳出一句话,之后命人将桌上的餐盘撤走,铺了一块红绸,其上还有一双筷子:“去年户部侍郎江源娶妻的时候,烈舞你可是用这招折腾的人新娘都哭了,今儿江兄可要用这招为他娘子报仇。”说着朝站在汪宪之身边的江源看去:“江兄,你的机会来了。”

烈舞拧眉看向花袭月所看的人,眉清目秀,一派书生气,却见他眼眸一瞪,道:“可算是等到郡主你出嫁了。”看他一副恨不得她哭死的样子,她就缩了缩脖子,拉住花司月道:“我不知道我还结下了那么多的‘仇家’。”哎呀喂,“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去闹人家洞房做什么?好好的待在闺房绣花不就完了么!她心里愤愤的将真正的烈舞郡主臭骂了一顿,之后委屈巴巴的对花司月道:“连累你了。”

花司月挑眉,笑道:“夫妻同命,何言连累。”说罢对江源道:“请说‘如数家珍’的规则。”

“很简单,新人玩酒令。当初郡主要求女方输了,女方脱衣,如今规则不变。”江源笑着说,很是期待烈舞输了后的苦相。

烈舞明白,这就是数着她脱下的衣服有多少件:“我不会玩啊。”之前的“她”铁定会,可如今这具身体都易主了,只会玩石头剪子布,不会玩别的。

“郡主,你这是忽悠我们呢?”花袭月身边一个穿藏青色袍子的人开口:“当初我都不是你的对手,频频输给你,你倒是忘了?”

她“呃……”了好久,一个字说不出。

“一共行十次酒令,输一次脱一件。”花袭月道:“虎棒鸡虫令,开始吧!”

烈舞是一脸茫然的看着花袭月,啥虎棒鸡虫令?花袭月却一脸不关他事儿的样子瞅着江源。烈舞不认识江源,也不抱怨啥了,求救般的对花司月道:“我怎么才能不输?”

“这个只能看运气了。”他拿起筷子递给她一根,“相击,喊虎、棒、鸡、虫都随你了,规定是以棒击虎,虎吃鸡,鸡吃虫,虫吃棒,明白么?”

她点头,随他在桌前坐了下来,开始和他玩起了酒令。或许是巧了,她连赢花司月三次,从第四次开始却以棒对虫输了,大家起哄着喊:“新人脱衣,新人脱衣……”

因为是闹洞房,大家都是图个乐子,当初江源之妻也在众人面前褪衣裳,新娘虽是被闹哭了,却也算得上尽兴。今儿遇上的是烈舞郡主,一个个都不甚在意,“郡主,你是女中豪杰,可不能比江源家的还要扭捏啊。”

烈舞站起身,开始褪衣,然却被花司月一把抓住:“不用。”而后他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裳,对大家说:“我替她。”这话刚落,他便将衣裳褪了去,留下中衣。

可是,大家都不依,一个个反对:“女方输了女方脱的,新郎你这样可不太配合啊。”

“大家知道你护妻心切,但这毕竟是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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