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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请自重!-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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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舞忙道:“谢谢田小哥了。那现在麻烦田小哥领烈舞去给大少爷报个到吧,这里我不是很熟悉啊。”田云享受着那句“田小哥”得瑟的转身前行:“走吧,故园大,我也怕你走丢了。”

“谢谢田小哥。”烈舞立马跟上田云,可她怎知田云心里怎想的?她只是傻傻的跟着田云在她不熟悉的园子里逛了两圈,等到了竹月轩,阳已经落西了。

“田小哥啊,故园太大了,我都绕晕了……”烈舞气喘吁吁的,曾经逛故宫,她都没绕晕啊,今儿在人一个小小的府园竟然有晕头转向的感觉。

田云哼哼一笑道:“走习惯了就好了。”又指了指竹月轩的月亮门道:“进去吧,大少爷在园子里等你。我还有其他事儿,就不送你进去了。”

“嗯嗯,麻烦田小哥了。”烈舞点头:“你去忙吧,我自个儿进去。今儿谢谢你啊,谢谢……”烈舞一个劲儿的道谢,却不知他把她给诓了。

踏进月亮门,烈舞怔住,这不一会儿,夕阳竟这般美开了。红彤彤的晚霞笼罩了屋檐,附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就如抹了腮红的姑娘,显得十分的娇羞。庭院中的藤蔓轻轻随风摇曳,一条条彩霞跳跃在藤蔓之上,一副悠然之景。清新的泥草之香扑面而来,烈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副餍足的表情,喟叹一声:“在这样的庭院中看看书,喝喝小茶,最是惬意不过了!”周围假山也被照的变了样,发白的石头现如今红鼓鼓的,远近高低不同,彩霞投射的也不同,呈现出不同的景象……

烈舞收起欣赏之心,左看右看,还是决定前走,说大少爷会在竹月轩等她,现在不知道大少爷还在不在,也不知她第一天报道来那么晚会不会遭骂……

最是让人奇怪的是,除了方才见到的田云,再无其他小厮或者丫鬟了……大少爷喜欢静?烈舞不由疑惑,如果喜欢静也不会养狗和老虎了吧!

烈舞撇撇嘴,还不知那个狗窝怎么样呢,今后她真的要与狗……天啊,想想都觉得起鸡皮疙瘩。

“你来的可真早。”烈舞还在走神的时候,突然一个好听且熟悉的声音跳入了她耳中,并且也听出了对放言语中的不悦之意。

烈舞警觉停下了脚步,道:“大少爷,我……因为不熟悉故园的路线,所以走的慢了些,顺道记了下路线。”偷偷抬眼看站在回廊背对着她的人,他一身银镶边公子白袍,墨发由玉簪束起,洒脱不羁;颀长的背部挺拔如莲;风乍起,令其衣袂翩跹……

这是一个令人浮想联翩的背影……烈舞正这般想的时候,他那浑厚透着刚毅,充满冲击却又带着一丝嘲意的声音传来:“那本少该是记你一功了?”

烈舞打颤的晃着手,确定他是今后的boss。这个boss声音是好听,可是脾气似乎没有那么好啊:“不是不是,我没这个意思。”

“你是丫鬟,丫鬟该怎么自称,不用本少教你吧!”

烈舞想了想,奴婢?谁要做奴啊!她才不要:“小的,小的明白……”

他含着笑,扬了扬眉,转过身,看着低头但肩背笔直的女人。手中的扇子啪的一声,打开了来,他道:“抬起头来,让本少瞅瞅,什么阿猫阿狗模样。”

烈舞怀揣不满之意和各种的不安,缓缓的抬头,看到他的那一刹那……她惊讶的张开了嘴,忘记了呼吸,连同有一种想死的感觉!

第9章 戒色吃荤

“是……是你!桃花眼恶魔!”烈舞缓了好几秒钟,才从这样的惊愕之中走出来,两眸瞪大,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似地,咬牙切齿的说。

她不想要这样的意外,惊恐加惊讶,为什么在她以为找到一个能吃能住能够让她停留的地方的时候,却发现她进入了狼窝!不!不是狼窝,是恶魔窝!

花晨月抡手一转,扇子合上了,浅笑望之道:“原来,见到我你是这般的惊喜,我心甚慰!”[517z小说网·。517z。]

“啊呸!”烈舞侧脸吐了一口道:“惊喜?见到你,我死的心都有了,哪儿来什么惊喜!”天啊,这个害她在集市上被人砸鸡蛋的恶魔,竟然是她的BOSS!谁能告诉她,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为什么她会将自己当做猎物送上门来?

花晨月美眸一转,剑眉一挑,道:“死?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本少的贴身丫鬟可就没了。”接着,他缓步走出回廊,优雅的抬步下了阶梯,口中还不停的说着:“本少听说,你卖身于花府一年,这一年你就是花府的丫鬟,就算死,也不能幸免这样一个事实。”

天啊,她是造了什么孽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四千三百八十个时辰!非要让这四千三百八十个时辰卖给花府,卖给这个恶魔!烈舞心被人揪着一般的抽痛,“我……我要赎身,我不做丫鬟了!”她说着转身就走,她才不要留在这里受这只桃花眼的折磨!

烈舞还未走两步,后衣领就被人拽住,她越是挣扎着前走,却越是不得行,“放开我放开我!我要离开恶魔窝,离开这里!”

花晨月侧身而立一手拽着她,一手拿着扇子扶额,道:“你毁约要赔偿十两银子,加之你卖身之时先收取的二两银子,一共十二两,赎身的时候立刻交出。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十二两银子哪儿来啊,去偷还是去抢?”

还在挣扎的烈舞听到这话,心变的无力起来,拽着肩上包袱的手一点点的收紧,哭腔很浓,眼泪一滴也没有:“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之前拿的二两银子,她放在荒宅了,算是还戒色这段时间供她吃喝照顾她的情谊。所以,现在的她一如当初身无分文。

“本少要你命作甚?要了你的命,明儿官老爷就得来花府,本少可没那么多闲功夫和官老爷周旋。”花晨月道。

烈舞做最后挣扎:“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说了,本少不要你的命。只要你的人,你还是乖乖的留下做本少的丫鬟吧。如若不愿,本少不介意亲自送你去官府,据说骗取钱财的犯人要坐将近半年的牢房,本少再添油加醋之后,只怕最少也得七八个月吧。这牢狱之中鼠虫蚁不断,还可能被拉去做苦力……”

听这话,烈舞不妥协也不行了,就义一般的彻底停止了挣扎,无力的耷拉着脑袋,双肩一耸一耸起来,遇到他算她倒了八辈子的大霉:“要杀要刮随你的便!”

“都说了,本少不要你的命,本少只要你……做我的丫鬟。”花晨月说话停顿了一会儿,而后笑脸成花,从来没有这样开心过。看着她如死一般垂死挣扎的样子,真是有趣极了。

烈舞伸手拿开他抓着自己后领的手,蔫蔫的说:“一年的丫鬟,一年……”她吸了吸鼻子,猛然抬头:“我就给你打一年的工,倘若一年后,让我出息了,我一定要你加倍还回来你加之我身的痛苦!”

“痛苦?我还未对你做什么,怎么就觉得痛苦?”花晨月撇撇嘴一脸的无所谓。然眼眸中却划过了一抹伤。痛苦,他已经尝到了,也是她加之于他的,她忘了么?

烈舞气急双眸瞪圆,直勾勾的看着桃花眼:“你还想对我做些什么!?别以为你是主子,我就会低声下气的听之任之,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哼!”

“真没瞧出来你还是个烈性子。”花晨月挑眉轻笑,桃花眼投射出一抹金光。闪的烈舞浑身一抖,忙避开他那双让人失了魂的桃花眼,大声道:“大少爷,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小的立马就去做。”

花晨月被烈舞这大嗓门震了一震,“吼那么大声做什么?”他优雅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双耳:“本少府中的丫鬟都是轻声细语的,你给本少爷多学学。”

烈舞依然我行我素,扯着嗓子回答:“好的,小的会多多学习的。”花晨月睨着烈舞道:“今日你刚来,交给你一个任务,准备一桌素菜,一会儿本少招待同窗好友。”

“好的,少爷!”烈舞依然吼着说,做出一副生怕捂着耳朵的少爷听不到的模样。

花晨月一脸无语状,“给本少小声点,小心让你和老虎住一屋!”烈舞本还想大声回答,但一想到老虎还是觉得自己的命比较宝贵,所以开始柔声细语的回答,“好的少爷,那小的现在就去厨房准备。”

烈舞的声音如春风拂面一般柔和,如柳絮一般轻飘,亦如流水一般涓涓流淌,温柔的让人心都酥了,然而花晨月却因这柔美的声音,全身颤了一颤。

两个字,难听!她这温柔的声音太难听了,太让人想要呕吐了!!!

“快去准备,倘若客人不满意,唯你是问!”花晨月倒没有赶人似地要烈舞离开,而是十分淡定的说完,转而悠闲地撇了一眼面相十分乖巧,心里却不知怎么反叛的烈舞,正了正身,转身往房间方向走去。他长发飘逸,衣袂翩跹,转身的那一霎是那么的潇洒恣意,令人别不开眼……

烈舞愣了愣,猛地摇头立即便做出一副嫌恶的嘴脸,一会儿瞪大眼一会吐舌头的,口中还絮絮叨叨道:“想吃素菜是吧?那就让我这个现代食神为你们准备一桌真正的‘素菜’!”

故园花厅中,下人们正在有条不紊的将准备好的素食晚宴端上饭桌,每上一道菜,下人们不忘报出好听的菜名儿来。

“裹素腰。”一盘素炒腰果上桌。

“雪里红。”一盘竹笋炒红花上桌。

听到“美女褪衣”的时候,花晨月刚饮入口的水差点喷出来,见上来的是一盘素炒小白菜,这才勉强将水噎下肚。“好了,不用报菜名,上好菜就下去。”下人恭敬的称是,默声上菜。

花晨月桃花眼一转,看向对面道:“下人不知礼数,让戒色兄见笑了。”

来花府做客的人,一身素衣,顶上毫无一根毛发,是一个俊俏的小和尚,他眼观鼻鼻观心的低眉,对方才的菜名毫不介意,只是淡淡然的说:“无妨。”

花晨月接着笑道:“如此甚好。戒色兄请用,知你不能饮酒,我们就以茶代酒,饮个尽兴。”和尚随着点头。

后他饮了口茶,便执箸夹了一根菜叶送入口中。开始和戒色饮茶论学,慢饮慢说,倒十分畅快。

烈舞在厨房准备好最后一道菜让人端走后,她立马洗了手往花厅跑去,她要看好戏,看花晨月出糗。

他要她准备素菜一桌,说明来客不吃荤,如果让客人吃到菜中有荤类夹杂,那么客人自然而然会觉得花晨月没有诚意。最好是那位客人生气走掉,让花晨月面子挂不住。

她美滋滋的想着花晨月脸红白交加的样子,乐滋滋的想着客人掀桌离开,从此与花晨月不相往来的场景。

只可惜,她来到花厅门口,偷偷往里看,却发现坐在花厅内的客人是戒色。她头脑发昏,眼前一片昏鸦……

那恶魔的客人竟然是戒色?而她害的戒色破了戒,让他吃了荤!

见戒色将用肉质做的“豆腐干”送入口中,烈舞立马冲进门大吼着:“戒色,莫吃!”

房内立刻一片混乱起来,烈舞进门就把戒色手中的筷子打落在地,而后将桌上的各色菜全部扫落在地,气喘吁吁的对戒色道:“你是和尚,不可以吃肉的!”

花晨月一脸漠然的看着烈舞所作的一切,再看她紧张戒色的那副摸样,挑起眉来问:“菜食是你准备的,是荤色菜系还敢送上来给客人吃?”

听着花晨月阴阳怪气的声音,烈舞抖了抖,心想他一定早就吃出菜食的不对劲,只是一直没有说,这也说明他不重视戒色和尚这个朋友。回眸瞪了他一眼,去给和尚倒茶。

和尚蹙着眉,方才吃的豆腐干觉得味道不错,所以多夹了几筷子。但此时他关心的不是自己破戒的问题,而是关心她:“你说找到能够留你的地方,就是花府?”

烈舞将茶水送过来:“多喝几口,漱漱口,破了你的戒是我的不该……”

“既然打算留在花府,那就好生过活。”和尚淡淡的看着一脸懊悔的烈舞。

烈舞对和尚的淡定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但她没想到他一点也不关心破戒的问题。“你破了戒,怎么不念阿弥陀佛?你怎么不面壁思过,你怎么还能这般淡然的面对?”

“酒肉穿肠过,佛祖留心中。”和尚抬起手来,念了句:“阿弥陀佛,佛祖会原谅我的。”

烈舞败给这个光头了,她比他还紧张他,他却一脸不在意。转而她恶狠狠的看向花晨月道:“你吃了这些菜难道没有吃出荤味么?你明明知道这些是荤菜,为什么不阻止戒色?”

花晨月嘴角嘲弄般得向上翘起,道:“这里谁是主子,谁是下人?有你这般跟主子说话的?”

“你是主子怎么了?主子就可以戏弄于别人?话说得好听,说什么同窗好友,要准备好菜食,结果呢?你还不是故意让戒色破戒么!”烈舞怒红了脸,看着花晨月都恨不得用怒火烧死他。

和尚适时地念了句:“阿弥陀佛。”见烈舞面红耳赤,花晨月又面无表情,他浅浅道:“晨月兄方才只动了一筷子,吃的是‘美女褪衣’。”

听完和尚的话,烈舞脸唰的一下,白了……

花晨月一副桀骜在上的样子,轻描淡写的瞄过烈舞不言语,和尚这句解释的话说的很清楚了。但他不曾想这死丫头竟然将荤食做的跟素食似地,菜色上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烈舞听完和尚的话立刻明白了,开始“啊呃”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

和尚解围道:“小舞,再去准备几个简单的菜食,我和晨月兄再饮两杯。”烈舞频频点头,“嗯嗯。别喝酒哦。”

花晨月单挑眉,别了她一眼:“准备好后,顶着碗站一个时辰,下去吧。”烈舞本抱歉的看着眼花晨月,谁知他这话一出,烈舞又瞪圆了眼,暗暗藏着怒意,低着头抬步离开了……

瞅着她那小身子一副愤愤的模样不满的离开,花晨月心中却不知何味,她何曾低过头?那副高高在上的骄傲模样哪儿去了?她如此降低身份是为了戒色?

第10章 亲密接触

清冷的月洒下一片清辉,将庭院照的通透,树影斑驳,风轻凉爽,是一个宁静的夜。然烈舞却头顶着一个瓷碗,站在花晨月门前,双手平伸,保持着整个身体的平衡,眼是不是的瞅向花晨月房间那扇紧闭的门。

方才烈舞回到厨房又用心准备了几个素菜,着人送往花晨月的房间。她心有歉意,如不是她存报复之心,也不会害的戒色破了戒。而戒色越是不在乎这些,越让她心里过意不去。

房内的二人,到底吃的是哪门子饭,为什么如此之久还未出来?

烈舞正咬牙切齿的想着,“吱呀”一声,房门应声而开,她抬眼就喊:“戒色,你出来了……”只可惜她看到的是花晨月,她的表情立马从高兴转为失望,又从失望转为疑惑:“怎么是你,戒色呢?”

他走至她面前,不语。

银辉洒在花晨月那银镶边公子白袍上,令她以为他是从某束光中走出来,满是璀璨银辉灼人双眸。如润玉一般的面庞上毫无一丝神色,只是淡淡的,如清冷的水一般,那双深邃的瞳眸在月色下失了一些温度,看着她似乎看陌生人一般,令人心生畏惧:“大、大少爷?”烈舞心蓦然抽紧有了丝怕意,不由的后退了一步,“您有什么吩咐?”

花晨月淡然的瞥过她,打开折扇,轻轻的扇了两下才开口道:“去准备一间厢房,本少的同窗好友要留在故园住。可以拿下来了。”说完后,他睨着烈舞一会儿,看的她浑身不自在后才转身放过她,在关上门的那一瞬,他又不紧不慢的道:“如不熟悉故园环境,可以去问田云。”

“是,大少爷。”烈舞浑身抖啊抖的,这货不是人,大半夜妖孽一般的出现,恶魔一般的说话,又鬼一般的消失……

然,烈舞哪里看到花晨月转身时,面容上展露的倾城一般的笑?她只顾着开心,因为戒色今日要留在花府,拿下碗:“耶,去准备厢房!”尔后忙去找田云。

那厢,花晨月刚关紧门,就听见烈舞欢快的声音传来,他不悦的蹙了蹙眉,转而换上了笑容,回到桌前落座:“戒色兄,你怎么认识我府中的丫头?”

戒色转头看了眼方才花晨月进门的方向,不紧不慢道:“在城外,我曾救她一命,知她身无分文,偶时帮助于她,至此相识成友。”花晨月若有所思了片刻,笑道:“来花府做丫鬟,再次遇到你也算缘分。”

“还望晨月兄今后能够对其多些照料,她是个可怜人。”和尚点头道。

花晨月嘴角一勾,拿起筷子夹起桌上的素炒青菜,左右看了下,往口中送,咀嚼了两下道:“只要她听话,作为主子的我,自然不会亏待于她。”只怕她不听话,自己讨些罪受。

“晨月兄说的是。”以和尚所认识的烈舞来看,他觉得没什么人比她更好相处了,所以他不担心烈舞在这里过不好。

花晨月一副悠然不在意的表情,继续夹着桌上的青菜,漫不经心的问:“却不知烈舞在外的遭遇是如何的,戒色兄不如与我说说?”

“说说也无妨。”和尚细嚼慢咽的吞下一口饭,缓缓开始说起他所接触的烈舞。花晨月当做听故事一般,但听到她要去妓院找活做的时候,他心一抽,心中的猜测似乎一点点的接近正确。

茶足饭饱后,花晨月同好友闲谈几句也就散了。田云带着和尚往厢房行去,还特意吩咐两个家丁伺候着和尚。

深深庭院中,风声轻微,蛙鸣不断,蟋蟀奏乐,为宁静的夜带来了和谐的乐章。烈舞踏着清风,享受着虫鸟的合唱走近了和尚的厢房。站在回廊另一头的她十分的惆怅:“戒色不需要人伺候好不好?干嘛整来两石柱看门?”她琢磨着怎么才能见到和尚的时候,听到“吱呀”的一声,接着就是“嘭”的一声,之后,她华丽的倒地,再一次发出“咚”的一声。

她鬼鬼祟祟的站在回廊边,靠近和尚房间的窗户,她不曾料到和尚会开窗出来,直接把她砸晕……“戒色,戒色啊。要命。”烈舞在地上呻吟着,她的脑门啊,她的鼻子啊,都被窗户砸扁了啊!

“小舞?”和尚疑惑的唤道。见窗外躺在地上的人,他若有似无的浅浅一勾唇似笑一般,道:“你怎么还未歇下?”他想开窗透透气,却不曾想开了窗竟然把偷偷摸摸的她给撞着了。

烈舞摸着屁股从地上坐起来,揉着脑门看向和尚小声的说:“哎,我是来看你的,你竟给我这样大一个见面礼,下手也太重了些。”和尚歉意的“阿弥陀佛”了一句,道:“快些起来,地上凉。”

烈舞伸出手,“拉我一把。”他在窗内,她在窗外,距离不算太远。和尚看着她伸过来的手,怔了怔,心里默念两句“阿弥陀佛”,后也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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