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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请自重!-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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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舞愣住,猛然眨眼,貌似……她第一次被人说是可爱的。还是猫一样的可爱。

莫名的,烈舞的心上如有流水涓涓淌过,舒服却又痒痒的,想挠却不得,难耐不得,这种感觉,好生怪异啊。

“我,我是可爱的么?”烈舞迷茫的眨眼自言自语起来,第一次被男生夸奖,她有点招架不住,脸蹭蹭蹭的烫了起来,“额……看来花痴病又犯了!二少喜欢猫啊,女人猫性,被说成猫一样可爱,似乎没啥……”烈舞撇撇嘴,打断了自己的歪想,挪着身子躺下,做春梦去。

第16章 祸害和尚

烈舞小腿擦伤并不严重,只不过走路有些疼,故她活动的时候都是一瘸一拐的,还被这两日来看她的二少笑话。

“不能走就别逞强,看你越走越难看,熊样儿。”二少半倚靠在软榻上,一手指着书,眼眸却盯着房间内走动的她:“真是不听话的丫头。”她不顾他的话,继续活动着,他也无可奈何。

烈舞在思考着事儿,没听到花司月说话,“二少,大少真的没事儿么?”为啥她养腿的这段时间,一点他的音信也没有?如果,他恨她入骨也不会舍命把她救下吧。当然,她的目的不是别的,是为了一次性令花晨月断了再整她的念头,让今后的日子好过一点。

花司月放下书,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裳,慢条斯理的回答:“原来,你是在念叨大少。莫不是……”

“打住!二少请莫多想,我只是关心一下救命恩人罢了,别无他想。”曾经的“她”与花晨月那些过往,和烈舞无关,她也不想令人误会什么。

“曾经的我如此严重的伤害过他,他是不会原谅于我。况且,就算他原谅,也不可能回到过去。当初的我为何拒绝他,我不知,但我知道那时候的决定一定是对的。”若是她,曾经受到这样的伤害,那么她一定至死不会原谅。被拒婚,被逐出京城,这古代面子大于一切的男子,使之面子扫落在地,怎可轻易原谅?

“如果我们之间因为那天一救化解开的话,他也如我一般忘却曾经发生过的事儿,那么……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花司月拧着眉头,有神的凤眸划过笑意:“只怕是,忘却不得。”如能花晨月能够忘记,再次见到她怎会如此待她?若是他,必然眼不见为净。

“算了,不说这个。”烈舞吐吐舌头,皱了下鼻头道:“之前你不是说带戒色来花府的么,怎到今儿了还未见他人影?”

他上前来,强扶着烈舞往床边走去:“这副德行了,还是坐着吧,下午就把戒色给你找来。”

对于花司月的温柔,烈舞似乎已经适应了,但心中还是有异常温暖的感觉:“姑且再信你一次,这三天你可没少忽悠我。”她询问他自己身份的事儿,他只说大少不愿开口告诉他,回来就敷衍她。她猜测,他是知道“她”身份的,只是不愿说罢了。

“我忽悠你什么了。”花司月安置了烈舞,取过薄被给她盖好:“这几日,除了我还有谁来看你,过来照顾你?”

她鼓鼓腮帮子道:“是,都是你照顾我,万分的感谢,若没有二少我早就饿死在这狗窝中了。可是,二少你答应过我要帮我问身份的,如今却一个字的消息都未曾透露。”

花司月拍拍她的脑门:“我亦一个字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你?好生休息吧,我去请戒色来。”尔后些许无奈的摇着头走了。

看着他潇洒的背影,烈舞开始流口水花痴起来。这两兄弟,性格大不一样,但那眉目,那身段……几乎一样的完美啊。

她开始无止尽的YY这两位花府少爷,只有她做不到的,没有她想不到的,所以……两个美男被YY的几乎体无完肤,直至戒色来,烈舞才停止了YY大事业。

日头刚过最毒的时候,戒色来到了花府。

“戒色,你可来了。”见戒色进门烈舞忙的要从床上起来,他刚走到床边,她就站了起来。腿脚不好的人还喜欢逞强,为了证明自己没啥事儿,非要自己下床,结果没站稳扑到了戒色身上。

毫无准备的戒色对着突如其来的重物没有抵抗力,被狠狠的扑倒在地。后背撞在地上,他吃痛的闷哼了一声,眼眸蓦然睁大,纠结的表情写在脸上。

趴在和尚身上的烈舞看着被自己压着的人,缓慢张大嘴道歉:“我……我不是故意的,戒色你没事吧?天啊,我到底又做了什么祸害纯洁和尚的事儿了啊,天打雷劈弄死我吧!”

“烈舞,你先起来。”听着某人的懊悔之声,戒色哭笑不得,她要是能改过这莽撞的毛病,那太阳都从西边升起,佛祖也会搬家前往东面的。

她双手乱挠着他的衣裳:“我,我腿疼,起不来啊。”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感觉胸撞着他的胸膛很不雅,很伤风化……

戒色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下,最后噎了噎口水,伸出手扶住她的双臂,强作镇定的说:“贫僧扶你起来,你莫要乱动。”

“嗯,我不动。”烈舞说完,就僵直了自己的身体,随戒色怎么着。戒色箍住烈舞的双臂,带着她往侧边滚,他小心的注意着她的小腿,将她扶到他侧身时,他立刻起身站起来双手十合,低头默念了好几句什么东西。末了看着地上的人,他顿时心慌乱,不知到底该不该将她抱起……

烈舞正要自己挣扎着坐起来,只要坐起来她就能站起来了,正在将要成功坐起来的时候,和尚却蹲了下来,将她抱起,安置在床上,动作迅速而又沉稳,末了,他狂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小舞,又欺负戒色了?”花司月看完烈舞安排的这场戏,觉得可以进门,这才开口说话,“我好不容易请来戒色兄,若因你心情不好,可得罚你。”他含着坏笑看一边低着头的戒色,他一副犯了错的模样,上下唇不停的蠕动着,一直在念叨着什么。

她哪里依得别人说她欺负人?忙的狡辩:“哪儿啊,我刚才是没站住摔过去了,正好扑倒在戒色的身边,是戒色救了我一回呢。”

“是么?”花司月单挑着眉,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着烈舞,走近了,在烈舞耳边悄悄的说道:“我怎么觉得方才是有人故意往戒色身上压呢?”

烈舞脸一红,紧紧蹙眉使劲儿朝花司月使眼色:“当然啊,戒色今儿又做了一回英雄,救了我,是吧戒色。”

“阿弥陀佛……”戒色那毫无表情的面容扑通扑通的红了起来,说话虽是很镇定,但旁人还是听出了些颤抖:“请小舞以后小心一些。”

她点头如小鸡叨米,迅速的很:“嗯嗯,不会有下次了。”吃帅哥和尚的豆腐啊,真是美好啊。

这几日,花司月常来照顾,她也吃了不少豆腐。不过,花司月似乎很是习惯被烈舞吃豆腐。但和尚就不一样了,很少接触女子,这样被一个女人压在地上必然十分的不自在,心中有疙瘩。

但,烈舞就是要让和尚破戒。

“你们先聊着,贫僧带了些草药,去做几副药贴给小舞。”从刚才开始戒色就不敢抬眼看烈舞一下,心中慌乱的就想立刻离开这里。

花司月满是玩味的看着戒色,笑道:“那戒色兄速去速回啊。”戒色点头,逃也似的往外走。

“你真的打算……”见戒色离开,花司月居高临下的看着烈舞:“他毕竟当了那么多年的和尚。”

烈舞笑笑道:“没法子,谁让你告诉我的,他能还俗。”前两天,他们聊起戒色,花司月爆出了一个天大的消息,那就是戒色有自由还俗的权利。听闻他可以还俗,那么烈舞立刻暴露了她的狼女之心,对花司月说:“我要戒色!”

当时花司月只当她说笑,不曾想今日戒色才一来,她就开始了她的计划。

“他确实有这个权利,但他能否愿意,还是一回事儿。”戒色身份特殊,故有自由还俗的权利。

烈舞端端坐了起来,眯着眼笑道:“放心,等我虏获了他的石头心,之后的事儿一切好办。”

“你的事儿是好办了,可大少的呢……大少若不放手,你该是如何?”花司月觉得做一个局外人也不是那么轻松的,他比谁都想知道大少的结局会是如何。

烈舞双手一摊道:“曾经的‘我’已经做好了决定了,大少不会勉强才是。”她虽然花痴病比较严重,但还是分的清花痴和喜欢的区别。

她来到这里第一个见到的是戒色和尚,如果他不是和尚,她果断的早就下手,不会等到今日了。

“同情大少啊,当初被人轰出京城,如今却要为他人做嫁衣啊……”

烈舞一本正经的说:“额……我不要大少做的嫁衣,要自己做。”

“鬼丫头你啊。”花司月“噗”的笑了,“真不知当初你父母如何教出你这么个鬼精灵的。”

听到爹娘,烈舞笑脸立刻僵住了,她只不过是个孤儿,何曾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更别谈他们如何教育她了,印象深刻的,只是那位亦父亦母的院长。

花司月敏感,见烈舞没了笑容,想到她还不知自己的身世,不徐不疾的转移话题道:“接下来怎么做,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看情况再说,戒色也不是好拿下的。”见花司月蹙着眉,她笑了道:“你要同我说了我的身份,指不定还能压压戒色呢,告诉我吧,我父母是谁,身份是什么。”

听完她的话,他才知,她方才那副令人心疼的深沉模样是假的。双手一摊,不知道的表情:“这事儿你还是得亲自问大少,我帮不了你啊。”

“切,不稀罕。”烈舞头一扬毫不在意的,道:“如今很自在,指不定知道所谓的身份后,倒是没这般自由了。”

花司月不置一言,心中却赞同她的话,知道身份后,不但不能压戒色,反而还有所顾忌起来。那样一个身份,岂容得她胡来?

他取出腰间别着的扇子,悠然开口:“一会儿戒色来了,你们好生叙着,我就不打扰了。”

“二少好走。”烈舞“嘿嘿”一笑,学招财猫朝花司月挥手作别。花司月一走,烈舞没形象的躺了下来,琢磨着一会儿怎么让戒色破戒……

第17章 打定主意

戒色回来时,已不见花司月,紧了紧眉,将准备好的药贴递给烈舞,开口:“司月兄何去?”

烈舞卷起裤管,低头吹了吹小腿上的伤口,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似乎有些紧张,嘴角扬了扬,复低头继续吹,“好像说是同窗来请,去喝酒了。”

“可以贴上了。”见她吹着那条伤口有一会儿了,他开口道

烈舞缓缓抬头,道:“这几日都是二少帮我换的药,我自己怕疼,也不会……他人走了,现在怎么是好?不如,戒色你帮我贴上吧。”

她话音刚落,戒色脸色就有些僵硬,他低着头又开始念阿弥陀佛,刚才被她压的那一幕又浮现在脑海中。她贴近的娇小面容,如兰的吐息,无骨一般柔软的身子……

“戒色,你……你也不会么?那,我就这么晾着吧,等二少回来再说。”烈舞用手轻轻的扑扇着伤口。

戒色拧着眉,一向淡定的他脸烫了起来,方才那一幕虽然消抹不去,可他总不能不顾烈舞,而且方才她也是无意的:“我来吧。晾着会沾染灰尘,更不好痊愈。”

“嗯。”烈舞偷着乐,面部表情却十分纠结:“戒色,你会的哦,一定要轻一点啊。”

戒色点头,坐到床边,拿过药贴,一手迟疑的抓起她的脚,当握住暖而软的小脚时,他慌了。

“戒色,你手怎么发抖了?”戒色的心已经乱了么?方才那一扑,只是个开始啊,“莫不是你介意我是女子吧?算了算了,我自己来吧,大不了就入灰尘好的慢一点罢了。”

闻烈舞此言,戒色才知是自己多想了。佛祖心中留,身体发肤皆可抛,尘世过往也不过一瞬,心无杂念才能修成正果。顿时,他领悟了一些道理,抓着他的手慢慢的松了开来,但并未放开:“还是贫僧来吧。”说罢,小心翼翼的为她贴上药。

烈舞好奇的瞅着戒色,刚才手还发抖呢,这会儿却又淡定如斯。难不成,刚她感觉错了?全然是自以为他被她扰乱了清心?

“这药贫僧准备了三副,两天换一次,第三贴用完就会好。”戒色拉着绷带绕在她白皙的小腿上,动作轻柔,就像对待一个瓷娃娃似地。

烈舞紧紧的盯着他,翻了个白眼,在他绑紧绷带的时候,她“哎哟”的一声叫了出来,下一秒手抓住了戒色的手:“好痛啊,戒色你轻一点嘛。”

戒色听她这柔声细语的说着,他松了松绷带,抬眉瞥了眼她道:“现在正好,可以放开贫僧的手了。”

“啊?哦。”烈舞皱了皱眉,戒色变成张冷脸,令她惆怅加讨厌,“喂,几日没见,你干嘛一副不想见到我的样子?我们是朋友啊!”

戒色“阿弥陀佛”了句,道:“贫僧想起……”

“停!”戒色话未说完,被烈舞毫不留情的打断:“贫僧什么啊贫僧?之前你我说话你也不贫僧贫僧的啊,就不能用‘我’么?我知道你是和尚,不用时时提醒!”

戒色无奈的扯了下嘴角道:“一时习惯了,小舞莫怪。”

“算了,继续说你刚才要说的。”

戒色从床上站起身,坐到一边的圆凳上,道:“……我,听大少说,你要寻死。”

“你已经见过大少了?”她都几日未见月恶魔了,戒色倒是一来就去见了他。

戒色没有跟她岔开话题,道:“我曾对你说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如有伤害,为之不孝,寻死更是如此。且,自寻死路之人,是得不到佛祖的渡化的,只能下地狱做鬼……”

“哎哎哎……停!”烈舞“切”的一声,他忽悠谁啊,他知道的她都知道,他不知道的她也都知道,还用他来感化么?“我不是寻死,我只是想做一场戏,今后我在花府的日子不会那么难过了。总之呢,这事儿你别提了,如今我安然无恙是最好的,不是么?”

看着烈舞那双水一般的翦眸,戒色顿了片刻,点头:“嗯。”

“如此甚好。”烈舞嘿嘿一笑,续道:“带我出去走走吧,这几天二少都不让我出门。”

戒色摇头:“既然二少不准,那就不要出门了,二少是为你好。”

“不行,在屋子里闷死了,得出门透透气,再不然就得长蘑菇了。”二少才不会不准她出门咧,她一说要出门走走,二少就扶着她出门看看外面的景色,他说:宜人的景色能使人心情舒畅,伤口也会好的快些。所以,每次他来都会带着她在外面逛一圈回来。

这会儿跟戒色这样说,自然是为了忽悠他,让他带着出门,而她趁机吃他豆腐。

“长什么蘑菇?”戒色紧蹙眉头,没懂她话的意思。

烈舞吐吐舌头,“嘿嘿,就是该出门走走的意思啊。”说罢就要起身:“走吧走吧,扶我出去逛一圈,很快回来的。”真是的,对戒色说长蘑菇他是一点也不懂,二少却一下就能明白。

无奈,戒色只好扶着强自下床的人,“小心些。”

“嗯嗯。”烈舞点头,双手都去扶着戒色的胳膊:“哎呀,走路还是有些疼呢。真希望你的药一下就能让伤口好了。”说完,将整个人的重心都往戒色身上压去。

戒色知她走路不稳,所以挺着力,随她压。他在心中默念了一句话很多遍:她是佛祖派来磨练他的,一定是如此。念完之后,又是一副淡定的模样,承受着她的重量。

“戒色,如果有一个女子告诉你,她喜欢你,你做什么反应?”戒色扶着她在院中凉亭中坐下,他还未端坐好,她的问题就来了,没有什么心理准备的他,立刻就被这问题懵住了。

烈舞静观戒色表情变化,果然看到他瞳孔放大了些,面容又僵了一僵,她继续道:“回答我啊,这是佛祖让我问你的,这可是在考验你哟。”

如果,这世上有那么一个人毫无回报的关心着你,担忧你的生命安全,在你迷茫的时候能够站出来指引你,让你走向正确的方向,你会不感动?不会对其有其他的想法?她,是人,会有感觉。

当然,他是和尚,她十分清楚,如果她真的自私不顾戒色身份,而一开始就对其下手,那么她才没人情味。但如今得知他能还俗,她还等什么?只是,她不清楚,他为何能够自由还俗?二少说他身世的缘故,他的父母都在劝他还俗,可是他坚持继续做和尚……

还说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为不孝。他做和尚了,断了他们家的后,就孝顺了?

为了他家中的二老,为了她所中意的和尚,她要让他还俗,要让他回头是岸!

戒色盯了烈舞片刻,抽搐着嘴角,想了下回答:“我应该有什么反应?只不过觉得很荒唐,觉得那个女子可惜了。”

“何解?”烈舞凝眸细听

戒色正襟危坐,目光瞟向亭外天空,手中的念珠一个一个的被转动着,“那位女子定是疯子。”

“呃……”她囧囧有神,他说她是疯子,然她却只能尴尬的笑笑道:“也是哦,怎么会有人喜欢光头和尚的嘛,不是疯子也是傻子啊。”

戒色回眸瞅了她一眼,道:“小舞,有些事儿是强求不得的,故莫多求。上天给予每个人的,时候到了,自然会有。姻缘一项亦是如此,你的缘,近在身边,莫要坐视不见。”若非大少提及,他不会知道他们竟还有这样千丝万缕的联系。而她,注定是大少此生之劫。

听来听去,烈舞算是明白他所说为何。近在身边的人,在她眼里是他,而不是大少。

“哎呀,咱们出来是透气的,别说这些太深的道理好不?”烈舞扯开话题,管他什么缘不缘,她认定的谁人也改变不了。曾经,院长说过,想要的,就要努力去争取,如还未努力就放弃,那注定失败。

所以,她会坚持自己所想。不到最后一刻,她是不会放弃的。

戒色微微颔首,目光再一次投向别处。

天甚是高洁,空气清新自然;风,随和的吹拂着,她两鬓间的发轻轻吹起,有些凌乱,伸手捋了捋,眼却不经意的瞟过他。

只是个侧面,却让她再难别过眼。

除去光溜溜的脑袋不看,那棱角分明的脸庞,透着九分冷峻,一分淡然。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冷漠的色泽;浓眉高鼻,薄唇轻抿,无一不在透露着深沉、稳重和神秘。虽然,他是和尚,但亦如大少二少一般,吸引着所有妙龄女子。

“回去吧。”再受不住她那吃人的目光,戒色别过脸看也不看她起身说。

烈舞回过神,尴尬的笑了笑:“嗯,又得麻烦你扶我回去了。”

“无妨。”送她回去,他算是解脱了。

这回,烈舞规规矩矩的只是扶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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