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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上错床-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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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奈嘉宝默默回应,她此刻任何大动作也不做,经前几次受罪的教训领悟出一个道理,自己越是挣扎,何云炙越是不会放过她。
  “你是我的妻子,我会……”何云炙还未说完,便已将话语淹没在睡梦中。
  奈嘉宝气慑息屏等待下文,可何云炙均匀的呼吸声已渐渐传到耳边,人睡着就像死了一样沉,本就一百五、六十斤的体重变得更为压迫,她推了几把也未翻动他的身体,汗流浃背的大口喘气,她又明白一件事,自己是何云炙想靠就靠想躺就躺的人肉垫子,不过侥幸逃过一难,她忍了!再如此下去,她相信终有一日自学成才学会东洋忍术。
  何云炙混合酒气与薄荷叶的气息吹在她的下颌上,他的唇依在她的脸颊上,奈嘉宝轻一瞥头正好触碰到他的唇瓣上,她眨巴着眼睛愣了片刻,心口突然剧烈跳动开来,急忙闭起眼深深呼吸,这是怎了,又不是第一次与何云炙嘴对嘴,为何有股奇怪的感觉抵在胸口上,挥之不去越来越乱。他温热的掌心依旧贴在她的脊背上,感觉就如被烙铁烫到般不知所措,她翻过手臂试图拿出那只手,但何云炙一动手臂将她的身体扣得更紧,他无意识的又动了动换个姿势,此刻,已把头埋在她的脖颈上,嘴唇紧贴在她的锁骨处,他似乎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睡得正香,奈嘉宝吞吞口水努力瞥开头,但那温湿的唇仍然未被移开半分,屋外明明寒风萧萧冷气袭人,她却烧心烧肺的直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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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上三竿,朱子龙还未见奈嘉宝与何云炙走出屋门,便走去探个究竟,他见房门虚掩,未多想便推门而入,眼前的景象令他心头一震,何云炙侧躺在床上,臂弯里是奈嘉宝紧贴的身体,俩人脸对脸恬静的一起熟睡。虽这本该是意料中的事,但亲眼所见仍旧有些不是滋味。
  朱子龙怔了许久,原路返回门口,沉了沉气大力敲门,“何云炙!!起床起床!”
  何云炙与奈嘉宝同时睁开眼,互对眼睑放大,顿时双双起身,或许是起的太猛,何云炙顿感太阳穴隐隐作痛,他紧闭起眼安静片刻,奈嘉宝神色闪躲的跳下床,忙碌的走到桌边梳头。
  何云炙缓缓睁眼看向桌边长发披肩的瘦小背影,不自觉唤了奈嘉宝一声。
  奈嘉宝定定神转过身,明媚的阳光掠上她的脸颊,一双清澈纯真的秀眸堕入何云炙的眼底,朱樱一点的唇色柔软粉嫩,他似乎有些走神的怔了怔,不可否认,奈嘉宝确实很美,又非那种妖媚之色,干净的脸孔透出几分未脱的稚气。
  奈嘉宝等了半天也未见他说话,不耐烦的将梳子扔了过去,“叫我做啥?你倒说话啊——”
  “……”何云炙抽回神志,奈嘉宝只要不动不说话就算美女了!
  敲门声再次催促,朱子龙挑衅开口,“怕了吗何云炙?今日可是最后一场比试”
  何云炙本想穿鞋,低头找寻半天未果,才发现根本穿在脚上,他的思绪究竟飞去哪了?
  奈嘉宝紧随其后的出来看热闹,“早呀朱子龙”
  朱子龙勉强扯上一抹笑容,“哟?你今日心情很好嘛,还主动跟我打招呼来了”
  “……”奈嘉宝被他调侃,顿时收敛笑容翻个白眼,心情好个屁!被那死猪压了一夜现在还浑身酸疼呢。
  何云炙随朱子龙走进一处大空场,空场上摆正一张长方形的大木桌,桌面上铺着一块红丝绒
  布,丝绒布上整齐码放起二十个小瓷杯,杯里似水的液体在阳光下泛着涟漪。
  “玩儿何把戏?”
  与此同时,巧柔儿与一干贼众在山寨的射箭场内坐等观战,这是一早就准备好的最终比试项目,她深知朱子龙箭法高超几乎百发百中,巧柔儿顿感忐忑不安的喝下几杯茶,今日若朱子龙胜出,那奈嘉宝非得留下跟她挣个一席之地了,这自是她最不想得到的结果,她这几日也在反省自身的毛病,闲言碎语也传到她耳中不少,是她管得太多了吗?那还不是因在意朱子龙才如此上心,这当夫君的怎就一点不理解她的心呢。
  当朱子龙见到刚才的一幕后,他已改变了射箭比试的念头,此刻他有股无名火压在胸口散不出去,说他太过使性子好了,他就是看不得奈嘉宝与何云炙缠绵恩爱的模样。
  朱子龙扬唇一笑,他倒要试试何云炙的胆量,“这二十个杯里,其中有三杯已下了毒,且是无色无味却可穿肠烂肚的毒中剧毒,若你敢喝又侥幸未饮到带毒之酒,本少主二话不说现在便放你们离开,不过,一旦喝错不用我放人你也活不过今日。”
  何云炙黝黑的冷眸睨在朱子龙眼前,那眼中毫无戏弄之意,看来朱子龙这次是真的想要自己的命,他想逼他罢手,简直可笑!
  “你这并非君子所为”
  朱子龙嘴角带出一抹冷笑,“呵,何公子抬举了,我本就是山贼”
  奈嘉宝一听试毒方可下山,这不明摆着刁难人吗?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朱子龙!你这言而无信的小人,说好是比试就该一起喝!”
  朱子龙置若罔闻的瞥开头,“随你怎样想,这山寨本少主说了算”
  “祸因我起,我来喝便是了,不要为难何云炙!——”奈嘉宝不假思索的举起杯,一仰脖刚要灌酒便被何云炙扬手打掉,酒杯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酒水顷刻在地面冒出一层浓浓的白色气泡。
  奈嘉宝一惊,愣在原地,她居然忘了闻就往嘴里灌,苍天!难道自己不要命了吗?
  朱子龙眸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见奈嘉宝没事,顿口气已然说不出话来,何云炙怒火冲天的将奈嘉宝拽到身前,怒斥道,“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不用你个女人插手!”
  奈嘉宝感到有些委屈,她承认自己刚有些大意了,可她能试出哪杯是毒药,何云炙硬着头皮上只能是死路一条!
  “你爱咋地咋地,毒死你我可不管收尸!”她赌气的坐到椅子上,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何云炙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他不予理会的走到桌面前,瞪上朱子龙躲闪的双眸。
  平缓道,“若我侥幸未死,你要信守承诺。”
  朱子龙无力的点头,“言出必行,打碎一杯还剩两杯,何公子自求多福吧!”语毕,他命人敞开暗道大门,不由自嘲一笑,自己究竟再做何事,若真逼死何云炙,依奈嘉宝此刻紧张的神色来看必会伤透心,他要的并非这种结果,可心为何,阵阵抽疼呢?
  朱子龙缓缓走道奈嘉宝身边,奈嘉宝仇视的扭过头,“毒死他你就欢喜了?输不起就别赌!”
  朱子龙抑制心中的不快,坦言道,“我就是输不起,舍不得放走你”
  奈嘉宝顿感吃惊的转过身,“为我这不值钱的女人你至于逼死人吗?”
  朱子龙笑而不语的扬起头,自己或许任性的太无道理,正如嘉宝所说,他没有把握赢得最后的胜利,却偏偏想把奈嘉宝据为己有,是嫉妒心在作祟吧,又或许是占有欲太强,说不清是为何,只觉得她该是个被珍惜的女人,看不惯何云炙心不在焉的待她。
  “你是在意他的人,还是在意自己日后的生活?”
  奈嘉宝一怔,奇怪道,“他死了我还有啥日后?”
  朱子龙神色黯然,终于明白了她的心意,缓了许久,硬是将满腔疑问与不舍化作会心一笑,“嘉宝,你变了”
  奈嘉宝看看自己的男装打扮,皱起眉,“不用你提醒,我是变了,变的不男不女!保不准一会还要变寡妇了!”
  朱子龙哧鼻一笑,她不懂他的意思,或许是还未察觉到,既然如此,他该放手才是。
  此刻,何云炙在酒盅前逐一察看辗转沉思,朱子龙既不是君子,那自己也不必以公正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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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外生枝
  
  何云炙动作敏捷且不易察觉摸上中指处的翡翠戒指,戒指边缘有一枚肉眼看不见的小孔,他顺孔内拉出一条细如头发丝般的银线,银与毒相遇自会转为黑色,如此一试,别说是二杯毒酒,再多也非难题。
  何云炙举起其中的一杯,银线随之顺入杯中,若不变化异色便是无毒,他确认只是杯普通的酒水后,送到嘴边欲喝下……
  “不要喝何云炙!”奈嘉宝按耐不住的跑上前挡住他的手,焦急慌乱道,“你若因救我而中毒身亡,我该咋跟跟姐姐交代啊?”
  何云炙怔了怔,浅淡一笑,“你是怕我死了,没人管你?”
  奈嘉宝皱眉一愣,“就算是吧,虽你对我不好,可还未恨你恨倒不死不快的地步!”
  何云炙不明原因的放松心情,“你昨日曾说跟我一起委屈,这不正合你意”
  “你这话也太伤人了,我不想当寡妇!——”奈嘉宝气哼哼的双手环胸,她那是气话,何云炙也太爱记仇了吧。
  何云炙笑而不语的抿唇,随之抬起眼皮,冷漠的神色停滞在朱子龙脸上,朱子龙此刻也在注视他,似乎从他们四目相对中划过数道火光,彼此夹杂出不屑与怒火。
  朱子龙缓缓起身走向何云炙,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紧闭双唇,即便在此时此刻,朱子龙依旧从何云炙眸中看不到丝毫他对奈嘉宝的情意或不安,反而透出一丝好战的喜悦,可扪心自问,何云炙的确文武双全睿智机敏,何况他们终究是夫妻,他该做的努力都做了,再纠缠下去似乎毫无意义。
  朱子龙眸中掠过一丝哀伤,扬起手命令道,“放行!——”
  语毕,他转身离去,甚至连道别的勇气都没了。
  “朱子龙——”奈嘉宝一听这话如释重负的轻松一笑,她欢天喜地跑上前挡住他的去路,朱子龙顿了顿,目光不自觉的涣散远目,默道,“怎了?”
  “你这几日对我的照顾,奈嘉宝会记着你的好”奈嘉宝爽快的拍拍朱子龙肩膀,咧嘴一笑,“好好待柔儿姐吧,她心里只有你,别再找女人气她了,还有少做些坏事,真是手痒痒了就抢那些肚满肠肥的贪官污吏,我们走了,有空我会回来看你的,或者你有空去京城找我玩啊!”
  朱子龙怔在原地许久,耳边嗡嗡作响的再也听不进任何话语,凝视奈嘉宝一副喜悦的笑容感到自己的决定是那么正确,甚至从未如此正确过,心头涌起些极为不适的酸楚,他一把将奈嘉宝搂进怀里,“若哪日被何云炙欺负到忍无可忍了,记得回来找我,即便三年五载十年二十年,朱子龙的大门永远为奈嘉宝敞开!”
  话语有些哽咽,朱子龙毅然决然的放开奈嘉宝,头也不回的向远方走去——
  奈嘉宝迟钝的站在原地,双眼放空的眨了又眨,在她的印象中,朱子龙一直是个未长大的小玩闹儿,琢磨了半天也未弄清楚此刻的朱子龙是怎了……
  何云炙沉默许久,拉起奈嘉宝的手走出山寨,又是一场错误,一场错误的劫持衍生出一段错误的爱恋,他该对他的肆无忌惮感到愤怒,可依旧怒不起来。
  当他们顺延一条隧道走出山寨时,才注意到是森林的出口处,他的马已稳妥的栓在路边的树干上,马鞍边挂着食物与水,这表明朱子龙本就有意放了他们,何云炙不由释怀,或许,自己是误会朱子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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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云炙将奈嘉宝抱上马鞍,马儿滴滴答答的踏起脚步继续前行,他若有所思的直视前方,好累,一切都让他感到疲惫,或许家才是真正令他放松身心之地。
  奈嘉宝安静的坐在马背上,离别前朱子龙所说的话盈盈在耳边环绕,她不明原因的感到一股暖意,自己好比一只折断翅膀的小鸟,却有人站出来愿喂养照料,那种感觉有些凄惨可怜,却又有些言语无法表达的感动。
  “在想何事?”
  奈嘉宝默默道,“其实朱子龙是个心眼不坏的山贼”
  何云炙一皱眉,“你还在想他?”
  奈嘉宝缓缓摇头,“没有,只是有感而发,当自己觉得自己可怜时,却有人怜悯你,呵!那种感觉很怪,不晓得该生气还是欢喜……”
  “你认为自己可怜?”
  “我不可怜吗?”奈嘉宝转过头仰视何云炙一副不满的神情,提醒道,“你忘了咱们成亲因为啥了?非你情我愿不是吗?”
  何云炙俯视着她一双天真的眼眸,莫名的有些恼火,“我讲最后一回,你是我妻,已成定局无法改变。”
  奈嘉宝一副听天由命的平淡模样,“我从未想反抗命运,也没那能耐,只要过的去我可以忍耐,反正再过几十年两腿一伸就入土了,跟谁过不是过呀”
  何云炙哧鼻一笑,这话似乎也不无道理,往往是人的思想太过执着才将自己憋进死角,看开了,风光、平庸亦是几十年,强求何事?
  “咱们还要走几日?”
  “若无麻烦,五日便可到京城”
  奈嘉宝有一搭无一搭的点点头,眼神不远处便是一处城门,城门挺拔壮观,人头攒动的出入频繁,似乎是个很热闹的城市,她好奇的伸长脖子,“好多人呀,咱们今晚住这里吧”
  “嗯,这是回去的必经之路,名‘离城’” 何云炙见城门快要关闭,扬鞭快马的走到城门外。
  门口士兵双枪交差挡住去路,不客气的命令道,“下马!例行彻查!”
  何云炙蹙眉,屹立不动,进出离城何时变得如此严格了?
  两名士兵见何云炙纹丝不动,枪头顿时双双抵在何云炙身体两侧,“叫你下马!听到否!”
  何云炙面无惧色的冷道,“你若好言好语我自然会下马,这般蛮横无礼作何?”
  奈嘉宝从小村庄出来的,未见过这兵刃相见的阵势,她没骨气的咧嘴一笑,劝阻道,“下去吧,兵大哥当差也不容易”
  一位管事官差见何云炙虽一身侠客打扮但气宇轩昂毫无匪色,凭自己的看人经验,观感到他绝非一般人,不由缓和上前,“这位小兄弟说的是,请俩位侠士下马配合检查一下”
  奈嘉宝见台阶来了,费劲的爬下马身,赔笑道,“这位官爷要察便察,我们赶着进城”
  “……”何云炙见奈嘉宝一副贪生怕死的模样,无奈下马。
  官差满意的点头一笑,从袖口里抽出一卷纸筒,不由发牢骚,“唉,还是这位小兄弟通情达理,咱也是奉命行事,城内这几日连连失窃,不提防不行啊!”他边说边展开纸卷对照疑犯相貌,扫了何云炙一眼,又转移到奈嘉宝脸孔上,突然一惊僵住笑容,他顿时向后退后几步,扬起手一声大喝命令道,“抓抓抓,快把这小子抓起来!”
  还未等奈嘉宝反应过是咋回事,四把红缨枪已将她严严实实的压在其中。
  “你们干啥啊?!”
  何云炙见形势突变,刚要拔剑,却见士兵的抢头已抵上奈嘉宝的喉管处,他立刻抽出腰间令牌对向官差,“我是何松青何知县府门下捕快何云炙,你们绝对是抓错人了!”
  官差先是一愣,半信半疑的走上前仔细盘查,经他判断,这令牌确实不假,他毕恭毕敬的双手奉还令牌,道,“既然是何知府的人,小的自然不敢为难,但这小兄弟与本城缉拿要犯身高相貌极为相似,若何捕快不信请自行察看”官差谨慎的展开画像亮在何云炙眼前,又解释道“离城刘知县下了硬命令,吩咐小人必须严格把关追查,否则饭碗不保”
  何云炙睨上画卷中的疑犯模拟相貌,确实与奈嘉宝脸型三分相似,身型且矮小,但疑犯鼻下蒙布根本辨不清长相,他不由闭目烦闷,莫非这是天意弄人?本打算让奈嘉宝女扮男装顺利入京,未曾想这也成了节外生枝的祸根。
  奈嘉宝伸头探脑的看向疑犯相貌,急得直跺脚,“这哪是我啊?!鼻子嘴都看不到,何云炙你这蠢货!非要把我打扮成男人,这下好了吧,还未走出百里我又成盗贼了!”
  官差听出弦外之音,注视奈嘉宝片刻,“你是女子?”
  奈嘉宝头如蒜捣,“是是是,我是女的!不是那画上的那小子!”
  官差顿时喜出望外的一拍手,“对呀,这盗贼个头瘦小没准是女人扮的,就是你了!随我衙门走一趟吧!”他并不想为难何云炙,毕竟京城的官差不好惹,随即押送奈嘉宝进城。
  “……”奈嘉宝一翻白眼差点没晕过去,这就叫瞎猫碰上死耗子,自找倒霉!
  “且慢!”何云炙一声唤住官差,压住火气平和抱拳,“有劳这位官差知会刘大人一声,何某随后便登门拜访”他此话的意思很明确,警告几人莫虐待奈嘉宝。
  官差心领神会的点头答应,“放心吧何捕快,一切由刘大人秉公办理,小的只负责抓人”
  奈嘉宝被五花大绑的推进木笼,见何云炙动也不动的屹立在原地,以为他见死不救明哲保身,愤怒大喊,“何云炙——我恨死你了,刚才就该毒死你个王八羔子!”
  “……”何云炙跃上马顺口气,与官差多说无益,此刻能做的便是尽快找刘知县讲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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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僵持不下
  
  奈嘉宝手脚已拷上沉甸甸的铁链,被侍卫推推搡搡的扔进牢房,侍卫临走时还不忘放句狠话,“给我老实待着!”
  奈嘉宝吃痛的爬起身,抹去脸上的泥巴汗水,双手抓在牢房的木栏上一阵猛摇晃,“我不是盗贼!想诬陷我门都没有!——”她吼了几嗓子根本没人搭理,叫天天不应的躺倒在地,苍天那!我咋又进牢房了?!何云炙那臭淫贼不知蹲哪偷笑呢,她突然想起何云炙不予阻拦的情形,此刻在想象中似乎还带出得意的坏笑,不对!弄不好就是他一手策划的阴谋,离城离城,独自离开此城,那家伙一门心思想整死她,绝对!绝对的!呜呜——
  刘知县府邸的会客厅堂内宽敞明亮,何云炙不由扫视四周,名家字画随处可见,柚木桌椅做工精细考究,离城知县府的确比无冬村县令府气派不少。
  “怠慢怠慢,本县有些公务要办,来迟了”刘知县跨门而入,不卑不亢一笑。
  何云炙起身抱拳,“不请自来实属何某人行使吕莽,还望刘大人见谅”
  刘知县见何云炙话语谦逊有礼,满意的手捋胡须一笑,“莫拘礼,何大人近日可好啊?”
  “承蒙刘知县惦记,何大人仍是整日忙碌” 何云炙很烦这类礼尚往来的无谓热络,但这又是该做的本份。
  刘知县莞尔点头,“何大人与何捕快是何关系呢?”
  何云炙眼皮微抬,早有耳闻刘知县为官八面玲珑,果然具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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