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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上错床-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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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边流鼻涕边放牛呢——”
  “……”谁放牛了!最多养过马。
  奈嘉宝不由心里掂量,若如何云炙所讲,那他爹娘应该也是憨厚淳朴的性子,况且何云炙虽话少,但人品还算说的过去,他家里人应该不会像阔奶奶土财主般狗眼看人低吧?
  “我爹我娘亦是出自书香门第,也不是你想象那般好接触,好自为之吧奈嘉宝” 何云炙把该交代的都说清楚了,究竟爹娘会如何对待奈嘉宝他也没底,况且,自己的亲娘是位很看重规矩礼节的严谨妇人,此刻也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了。
  奈嘉宝抽口凉气,“对了!我该管你爹娘叫啥?”
  “……”何云炙耐着性子顺口气,“方才怕你听不懂才换了称呼,我对你说起自己爹娘时,应尊称家父家母,你称呼我爹娘为公公、婆婆,称自己奴家,平日随我叫爹、娘或父亲、母亲都可,而且不能直呼你,要用您”
  “……”奈嘉宝消化不来的眉头紧锁,用那么多称呼做啥?她哪记的住啊。
  “何云炙,你还是把我送回无冬村吧,我现在一想这些条条框框的规矩就觉得肝儿颤……”她六神无主的揪扯衣角,大宅大院规矩繁多,她一个村姑哪懂得那些事。
  何云炙早料到奈嘉宝会胆怯,他嘲讽一笑,“呵,原来奈嘉宝连我何家大门都不敢进,平日嚣张跋扈的模样哪去了?胆小如鼠,外强中干,畏首畏尾,惊弓之鸟……”
  “闭嘴闭嘴!何云炙你还少拿话激我——”奈嘉宝眼一横,“我还真,吃这一套!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死就死吧!到时记得替我收尸啊——”
  “……”何云炙见她一副视死如归的决绝,却开始担心爹娘的安危,惆怅的脸孔上似乎写着‘孩儿不孝’四个大字。
  既然大话说出,奈嘉宝不敢怠慢的在心中反复练习各种尊称用语,直到舌头打结才壮起胆试说,“夫夫君,怒、怒、怒家,我,不对,怒怒……”
  何云炙扑哧一笑,“你究竟想说何事?”
  奈嘉宝灰心丧气的塌下肩膀,“淫贼,我饿了”
  “……”何云炙无奈摇头,对奈嘉宝只有‘饿’制一条出路,“说对了就有饭吃”
  “……”奈嘉宝揉揉肚子,愁眉苦脸的酝酿许久,维诺道,“夫夫夫君,怒怒怒,可我不想当奴家,听上去自贬的可以,多没面子啊!”
  何云炙面无表情的平板道,“哦,对了,也可以改称贱妾,你选吧”
  “……”这都啥称呼啊,明摆着女子就是无地位无尊严,贱就贱吧,还是个妾!
  何云炙见路边有处面店,停下马点了两碗牛肉面。
  奈嘉宝蹭着小碎步凑上前,谦卑柔声道,“夫君,怒家可坐下吃牛肉面否?”
  “……”何云炙不适应的挑起眉,顿时打了个冷颤。
  奈嘉宝一根一根吸溜面条,“夫君,大蒜递给奴家,可否?”
  何云炙头皮发麻的低头猛吃,面店的小伙计一边刷碗一边憋笑憋得肩膀乱颤。
  奈嘉宝吃饱了一抹嘴,本想拍拍肚子舒服舒服,但警惕性极高的胆怯起身,娇嗲道,“夫君,奴家吃多了要上个茅房方便方便,就是噗嗤噗哧去,可否?”
  “……”何云炙一口面喷倒地上,忍无可忍的命令道,“差不多得了奈嘉宝,跟我说话时不必多礼!”
  “早说呀,我还以为你喜欢听我这样说话呢”奈嘉宝早看出何云炙脸色越来越难看,就连吃面都快吃半碗吐一碗了,哈哈,撑不住了吧?奸计得逞,她大咧咧卧回椅子上揉揉肚皮,阴阳怪气一瞥眼,“叫我用尊称是你,不让说的也是你,你这人咋那么难伺候呢?”
  “……”何云炙眸中充满悔意,自作孽不可活。
  待吃完面,奈嘉宝洋洋得意的上了马,既然何云炙受不了她这样说话,那公公婆婆年岁大了或许也受不了,看来她的小日子也许没那么难过,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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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上八下'VIP'
  
  何云炙披星戴月的驱马急行,终于在朝阳升起时赶到京城门外,阔别多日的熟悉地方此刻就在眼前,他脸上的疲惫渐渐少了几分。
  “醒醒奈嘉宝”他推了推奈嘉宝的肩膀,这丫头还真是有本事,一路奔波颠簸,她居然能够仰在他胸前呼呼大睡,所以,何云炙只得一手扶住她肩膀,一手拉着缰绳驱马前行,强打着精神逼自己清醒。
  奈嘉宝舔舔嘴角的口水坐直身,觉得腰背和脖子都酸酸疼疼,牢骚四起,“唉哟,你究竟会不会骑马啊,是不是专门找坑坑洼洼的地方使劲颠我?”
  何云炙不怒反笑,“是呀,可你摔下马数次,都未见醒”
  奈嘉宝听他这么有鼻子有眼的一说,顿感浑身上下跟散了架似的,“你个黑心黑肺的臭淫贼,一门心思就想把我摔成肉泥!呜呜,我胳臂好像断了……”
  “……”何云炙嘴角一抽,“说风便是雨,真服了你”
  奈嘉宝本想再骂上几句,但轰隆隆的开门声引起她的注意,她抬起头仰望百尺开外的巨大红色城门。这是她一路所见城池之中最宏伟庞大的一座。
  城墙长而笔直,一眼望不到边缘,耸立壮观的城门上方为镇守城台,意气勃发的一排士兵手持锋利兵器,精神抖擞的站立于城台上,一束束专注凌厉的目光时刻洞察着城内外的风吹草动。
  奈嘉宝翘起大拇指赞叹道,“哇——京城就是不一样啊,连扇门都比其他城大上几十倍,够大!够气魄!够阔气!”
  何云炙笑而不语,繁华的京城,天子脚下、达官显贵的聚集地,铺盖金丝蝉翼的是非之地。
  “轰隆——”晴天霹雳,电闪雷鸣,乌云密布,遮住太阳公公的大笑脸。
  “快要下雨了,快走快走——”奈嘉宝抱住脑瓜,小腿使劲夹马肚子催促前行。
  何云炙仰视急速暗下的天空,加紧步伐驱马入城门口——
  “哟!这不是何捕快吗?您离开京城有段日子了吧?”同为知府门下当差的衙役一眼便认出了何云炙,热情的走上去打招呼。
  “嗯,今日城中无大事发生吧?”何云炙下马抱拳回礼,虽他不爱与人交流,但总是避免不了熟面孔之间‘礼尚往来’的问候。
  “一切安好,您快回知府吧,何大人想您想的紧呐”
  “轰隆!”又是一记闪电划破天际,还未等何云炙开口回应,奈嘉宝已不耐烦的嚷嚷开来,“快点啊何云炙!你除了跟我没话说,跟说都有的聊,没看这雨说来就来了啊!”
  衙役一怔,这才注意到马上还坐着一女子,他蹙起眉头疑惑地望向何云炙,意思是说,这女子谁呀?好无礼!
  何云炙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一板脸,凌厉的眼神睨上奈嘉宝,“下马,行礼。”
  奈嘉宝不傻,能从他的语气听出他在气恼,于是不情愿的跳下马,朝差役无诚意地轻点头,“官差大伯!您好!”
  “……”差役嘴角一抽,他今年刚满二十八岁,莫非风吹日晒的已褶皱得不成人形?
  “……”这丫头是故意的。
  差役见何云炙脸色阴沉,尴尬一笑侧身让行,“何捕快快些入城吧,恐怕即刻会下雨”
  奈嘉宝嘟起嘴不满,难道打踏进京城大门起,她必须三步一鞠躬五步一叩首的行礼不成?
  他们前脚迈进城门,后脚倾盆大雨顺天泼下,未等奈嘉宝躲闪避雨,瞬间成了落汤鸡,偌大的京城街道内,百姓们鸡飞狗跳的四处躲雨乱作一团,奈嘉宝抹去脸上的雨水,即刻又被淋湿,她火没出撒的朝何云炙怒瞪埋怨,“都是你瞎耽误功夫!”
  何云炙自然也是浑身上下湿淋淋,他面无表情的拉起马缰在雨中行走,奈嘉宝四处张望寻找避雨的遮棚,一回头发现何云炙已走出很远,背影渐渐模糊,暴雨来得猛烈,她再不追便要丢了,于是堵着气追上何云炙的方向——
  “下雨了,躲躲再走吧?”奈嘉宝不敢再指责的好言相劝。
  “已然湿透,避雨做何?”雨珠打在何云炙弯长的睫毛上,他依旧一副不紧不慢的平静神色。
  这话是没错,奈嘉宝举起双手遮盖在脑门上,“可,冒雨前行多傻啊?下雨好烦——”
  “若无阵雨哪来所谓的好天气?当人们在赞叹雨后彩虹美轮美奂时,却厌恶形成彩虹之前的过程,这岂不是自相矛盾?”何云炙缓缓踱步,嘴角莫名一扬。
  “……”奈嘉宝被暴雨打得站不稳脚跟,他倒有闲情逸致感悟起来了。
  奈嘉宝在雨中走了一段,见倚在街道两旁躲雨的百姓像看怪物似的观望还在“雨中漫步”的他俩,她眼一横,“你是故意整我的吧?故意让我在京城百姓面前丢尽脸面,怪我刚才对那官差不尊敬是吗?”
  “呵,我不是在与你同行吗?”何云炙眼中划过一道意味深长的浅笑。
  “……”奈嘉宝沉默了许久,“你究竟想说啥,直说好不?”
  “正如你所见,路人的目光里,是看到两个人在雨中行走,懂了吗?”
  奈嘉宝本就被雨水淋得扭曲的表情,此刻更为狰狞,“不懂,你是说大家看到两个傻人?”
  何云炙自知说深了奈嘉宝也不会过脑子去想,唉,点到即止吧!
  “少爷!——您怎么冒雨回来了?快过来给少爷撑伞!”老管家何三顶着雨,三两步冲到知县府门外,“小心淋出病来啊——”
  话音刚落之际,三把竹伞已齐刷刷的遮盖在何云炙头顶,随即又奔出几个丫鬟仆人前扑后拥的将何云炙团团包围请入府邸,拉马的、撑伞的、递擦布的、嘘寒问暖的,一个劲儿的在他身边忙乱,奈嘉宝被这些人三挤四挤早已推出八丈远,她默不作声的观望,虽是几步之遥,那些人的背影却突然变得模糊不清,生硬的雨水打在她脸颊上,顷刻变得更为冰凉。
  何云炙回神凝视奈嘉宝片刻,招手呼唤,奈嘉宝咬住下唇,步履维艰的挪向何云炙,何云炙从下人手中取过一把伞挡在她头顶,温柔一笑,“怎了,何夫人?”
  此话一出,闹哄哄的气氛骤然安静下来,手忙脚乱的丫鬟家丁似乎未听清的竖起耳朵,时不时看向奈嘉宝狼狈不堪的窘迫模样。
  奈嘉宝没底气的摇摇头,这般家奴众多的富贵大宅院,她真的能适应吗?
  何云炙将她心绪中的落寞收入眼底,拉起她的手向知县府邸走进,或许他的担心是多余的,进入新的环境,也许奈嘉宝自然会去学着适应。
  奈嘉宝蔫头耷脑的坐在客厅的柚木椅上,雨水滴滴嗒嗒顺椅座滑落地面,何云炙跟她交代,先去与他娘说明原由后,便将她独自留在客厅中等候,虽下人奉茶,也未抛出怪异的目光,可她自己待得着实不自在。
  “落水鸭子,落水鸭子,嘎嘎……”一道稚嫩的童音落入奈嘉宝耳中,眼前是位看似十岁左右的小男孩,男童虎头虎脑一脸顽皮,肉嘟嘟的小嘴一咧,露出一排不算整齐的小米粒儿牙齿,白白胖胖的就像个小肉包,奈嘉宝才不管这孩子可不可爱,怒火冲天扬起巴掌做打人状,恐吓道,“再叫一句我听听?!信不信我揍你?”
  小男孩惊见奈嘉宝双眼赤红脸色如纸白,蓬头垢面的满头满脸都在滴着水珠,他口中的糖块‘吧嗒’掉在地上,原本笑着的嘴型一僵,直接顺着裂得更开大哭,“啊啊啊,有女鬼有女鬼!娘快来救孩儿——哇呜呜!呜呜哇——”
  “……”奈嘉宝被这震天动地的哭声吓了一跳,急忙抽回手捡起地上沾满了灰尘的糖块,塞回小男孩咧开的嘴里,“别哭别哭,姐姐跟你闹着玩呢”
  小男孩哭声停止一瞬,一伸舌头将脏乎乎的糖块顶出嘴外,瞬间哭声变得更大更凄惨,“糖都脏了你还往我嘴里塞,想害本少爷拉肚子是不?——娘,您快来啊——这新来的丫鬟以下犯上!!——呜呜哇——”
  “……”奈嘉宝无计可施的擦擦额头冷汗,这孩子咋那机灵呢?不好糊弄啊!
  丫鬟听到哭声,脚踩风火轮似的冲进厅堂大门,双手一展将小男孩搂过身后,无视奈嘉宝存在似的转身哄起,“小少爷为何哭得如此凄惨呀?”
  小男孩躲在丫鬟腿后伸出小胖手指向奈嘉宝,“那丫头长得太丑太吓人了,还扬言要打本少爷,翠红替本少爷教训她!”
  翠红丫鬟顿感吃惊,刚听小道闲话传来,坐在厅堂内的正是大少爷刚娶进门的新夫人,她难以置信的瞄了奈嘉宝一眼,那女子浑身湿透,衣衫凌乱,发乱脸脏,不不不会是真的吧?
  奈嘉宝眼一横,嚯,小家伙还搬救兵来了,一甩头将湿漉漉的发梢带向耳后,她挑衅的目光轻视的扫在丫鬟身上,就这身子骨还想跟我打?再来三个也不是我奈嘉宝的对手!
  “我动你一个指头了吗?别以为年纪小就可随便诬赖人!”奈嘉宝边吼边上前一步,小丫鬟连同小男孩皆是脸色惊恐慌张,一并向后碎步退后,小男孩刚止住的哭声再次扬起,“娘啊,这丑八怪要杀了孩儿——哇呜呜——”
  “都别吵了!”
  随着严厉的制止声,一位雍容华贵的端庄妇人款款而入,紧随其后的便是何云炙,他如霜打的茄子般气力全无。
  小男孩见救星已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到妇人怀里,小脑瓜扬起,看见妇人身旁的何云炙顿时破涕为笑的抱住何云炙大腿,“哥,您总算回来了,丑八怪欺负乾坤,快替乾坤好好教训那丑八怪——”小男孩狐假虎威的扬起下巴,小手一插腰朝奈嘉宝坏笑,“哼!我哥可是京城第一捕快,你再敢威胁恐吓本少爷便让你蹲大牢!”
  “……”奈嘉宝瞠目结舌的傻了眼,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完了完了,这次惹祸了,原来这小家伙是何云炙的弟弟,那他口中的娘……不就是她婆婆吗?呜呜——
  何云炙望了奈嘉宝一眼,无奈叹气,蹲下身搂住弟弟,宠溺的目光落在弟弟涨红的小脸上,“乾坤,那是你嫂嫂,不可无礼”
  小男孩似懂非懂的摸摸何云炙脑门,“哥,您咋娶了个疯丫头?”
  何母从进入厅堂那刻起,始终在打量奈嘉宝,看一眼便是一声叹息,即便如儿子所讲,他是因中春 药之毒才非娶这姑娘不可,可可可她也未想到这姑娘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无一点内涵可寻,她儿何云炙向来眼光独到,再不济也得选个像样儿的解毒吧!
  何母百般不乐意的扯过小儿子,用何云炙可以听到的声音抗议道,“为娘的可不承认这是咱何家长媳,娘仔细想过,这桩婚事太草率了,况且你爹还不知此事,等等再议吧”
  何云炙自知让母亲突然面对此事并非易事,他无语反驳的站起身,朝奈嘉宝使眼色叫人,奈嘉宝早已吓得三魂少了七魄,她吞吞口水,猛然向一脸不悦的何母深鞠躬,“伯母,家母,不不,娘,娘好,我叫奈奈奈嘉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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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度偷袭'VIP'
  
  “……”何云炙手支门框无奈叹气。
  “……”何母大风大浪中的过来人,虽表面保持和颜悦色,但内心对这媳妇更是不满,此女子不但无内涵而言,就连称呼都如此乱章法,不由一丝伤感涌上心头,自己的宝贝儿子相貌堂堂、睿智过人,为何偏偏摊上这么个胸无点墨的小村姑。
  何乾坤圆圆的大眼睛笑眯成一条线,“哈哈,你倒是继续彪悍呀,这会见了我娘瞧给你吓得快尿裤子了,嘎嘎……”
  何云炙不得不出面主持公道,严厉命令道,“乾坤,那是你嫂嫂,不得如此放肆”
  何乾坤见大哥脸色难看,顿时收敛笑声嘟起嘴,委屈道,“哥哥,嫂嫂好凶的,方才还要打乾坤,我不喜欢这嫂嫂……”
  何母故作未听到的眼神闪躲,但面色一副很认同的坚定,何云炙干咳声,刚要说点什么,奈嘉宝挤眉弄眼的朝他摇头。
  “带小少爷回房去”何母将小儿子交给丫鬟,落落大方移步上主座。
  何乾坤一步一回头朝奈嘉宝扮鬼脸,奈嘉宝故作和蔼的回应微笑,眼中刮过一道坏光,小家伙不知尊重嫂嫂是吧?咱们来日方长,日后有你哭的时候!
  何母不骄不躁的扬起唇,“你今年多大了?家中还有何人?”
  奈嘉宝小身板挺直,维诺道,“十八岁,家里还有一个姐姐”
  何母一怔,看向何云炙,“她父母都已……”
  “回母亲话,奈嘉宝与大姐奈嘉玉相依为命”
  何母一听这话心里倒是软了初衷,不由再次打量奈嘉宝几眼,只见奈嘉宝规规矩矩的伫立原地,无奈叹息,毕竟也是苦命的孩子,但规矩该说的该得说,何母即刻树立威信道,“是以至此,我这当娘的也不能再反对这事,不过,既然你已是我何家的媳妇,日后便要守何家的规矩,你公公为当朝从四品官员,你这做儿媳的为人处事不可失大体,听我儿说你自小未受过正统教育,所以我这当婆婆的也不要求你明日便懂规矩,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做我何家的媳妇需知书达理,文雅含蓄,蕙质兰心,所谓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你可明白否?”
  奈嘉宝一听规矩多如牛毛,婆婆说话又一板一眼,打退堂鼓的皱起眉,“懂是懂,可我天生就是这性子,改也需十年八载,您能否先,无视我的存在?”
  何母听完这话,愣是半天未回应上,本想求助何云炙,可何云炙又视若无睹的垂目饮茶,似乎这一对女子的交谈跟他无多大干系似的。
  “云炙,这可是你弄回来的媳妇,你来说吧!”
  何云炙不以为然的平板道,“哦,您该说就说,该骂就骂,奈嘉宝脸皮厚的很”
  “……”奈嘉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臭淫贼,居然一推二五六不管了!
  何母火气全消的点点头,“既然你这为夫的不反对,那这儿媳就由为娘的教管了?”
  何云炙躲闪奈嘉宝喷火的目光,向母亲顽皮一笑,“奈嘉宝不但不学无术还是个杠头,行为粗鲁言语浮夸,您不用给孩儿留面子尽量管教,不过,别因管她气坏您身子就不值当了”
  何母怔了怔,展颜一笑,“你这孩子出门几日也学会贫嘴了,不过比沉默寡言好,省得我这当娘的都不知你每日想何事”
  奈嘉宝翻个白眼差点没晕过去,这黑心肝的王八羔子,怪不得一门心思急于回京城,合着早有打算好让婆婆鞭打她、虐待她、整死她!
  何母对儿子疼爱疼惜,只要儿子看的下去,她个当婆婆的才好操刀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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