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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科玉律-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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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也看出了宣帝的把戏,无非就是平衡后宫,给自己多多的找事儿,免得她再插手前朝政务。

万岁爷现在只常召幸两人,一是余氏,一是雁妃。

皇后头痛的阖眼假寐休息:“容本宫再想想。。。。。。”

这边,郑离一出丹霞宫就被二公主候在殿外的人截住,说几位公主殿下在御花园里赏花,请郑书女过去说话。

自雁妃重新得宠,柳宛筠入住东宫后,二公主就不敢再多来丹霞宫触霉头。郑离暗中留心过,这位二公主比她的任何一个姐妹都精明,很会审时度势。她专门叫人在丹霞宫外截自己,肯定不止赏花这样简单。

郑离不愿搀和两宫争斗,笑着与那宫女道:“娘娘打发我去办事,还请这位姐姐帮我与几位公主说句好话。差事一妥当,我立即去给公主们请安。”

那宫女一看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听郑离这般说,根本没明白过来这不过就是推辞的客套话。

等回去复命,二公主差点没把她骂的狗血淋头,要不是在乎名声,非将这宫女拉出去打个几板子。

“二姐与个奴才置什么气!”四公主笑嘻嘻的劝道:“她不肯来,我们玩的更乐。”

二公主深深看了四公主一眼:“傻妹妹,我请她来难道真只为赏花?不过找个借口,父皇刚下了旨意叫咱们都跟着去看龙舟。可究竟带谁不带谁。。。。。。还不是皇后娘娘说了算?”

四公主默然。

六公主年纪最小,更不及两个姐姐伶俐,自然是她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见两个姐姐没了赏花的兴致,自己也就讪讪的随了大宫女回去午睡。

郑离因婉拒了二公主的好意,特意避开御花园。刚走到长寿亭时,就看见两个宫女站在那儿对个小太监挥掌。小太监跪在地上也不敢动,左脸已经肿的像是个馒头,口中更是不断的赔礼道歉。

郑离隐约听见小太监嘴里念叨着“静园”“姑娘”这几个词,不禁快走几步:“这是怎么回事?”她一指长寿亭:“此地是娘娘出宫必经之地,你们也敢在这儿放肆?”

两个宫女一怔,心中也有些发虚,四目相对,扭头就跑。

郑离也不理会,只拉着地上的小太监起身:“你是哪个宫里的?做了什么叫人打一顿?”

小太监仰着馒头脸看郑离,抽抽嗒嗒的苦着:“书,书女姐姐不认得奴才了?奴才,奴才是睦元堂的。因为刚刚在长寿亭冲撞了东宫的几位姐姐,所以被罚跪在这儿。”

郑离狐疑。太子不知有意无意,总是叫东宫避着睦元堂,就连皇后也从不找睦元堂的麻烦。照理说两方该维系面子上的情分,不该有今天的举动啊?

“你冲撞的是哪位姐姐?”

小太监好生委屈:“说是太子身边的静园姐姐!”小太监七八岁的年纪,个头还不及郑离肩膀,瘦的像根小木杆,忽然顶着个胖胖的馒头脸,走在路上特别引人瞩目。

只说话这会儿工夫,就有三四拨路过的人用怪异的目光觑着郑离。

敢情把郑离当做施暴的虎姑婆了!

郑离索性拉着小太监回了新安苑。苑中槐嬷嬷不在,花缘和花镜在练顶碗,见郑姐姐领了个小太监,忙围过来。

郑离打发人去睦元堂报信,只说银翘姑姑若得空,还请往新安苑来坐坐。银翘一听便知对方有大事,忙搁下琐事往新安苑来。刚到门口时就与云裳打了个照面,二人均有些诧异。

一个是玄音禅师的心腹,一个是皇后面前的红人。

此刻站在一起,各人心中都不禁猜测起对方的来意。

“你这死丫头,没事儿能往新安苑跑,就不说去睦元堂瞧瞧我?”银翘故意板着脸嗔道:“可恨咱们也是一起学过规矩的。”

云裳连忙赔笑,心中却想:皇后身边的人,谁敢没事往玄音禅师身边凑合?那岂不是不要命了?就连太子都明白要避嫌,自己一个奴婢,更没胆子和皇后对着干。

二人说说笑笑,实际都在试探对方来意,刚一进郑离的屋子,就看见郑离给小太监敷药。

银翘忙走几步来之近前,大声抽了口冷气:“小德子,你这脸怎么回事?”

小德子脸上糊着粘粘的药膏,僵硬的扭头,嘴巴微微蠕动:“银翘姑姑!”

郑离一按小德子肩膀,仍旧叫他坐在绣墩上,自己则拉了银翘、云裳去隔壁说话。她将长寿亭外见闻一一说给二人听,小德子怎么冲撞了东宫的人,东宫宫女又是怎么在皇后娘娘必经之地挥掌扇人,她句句想尽,字字切中要害。

郑离看着二人都阴沉着脸,不禁笑道:“我胆子小,怕这小小的一件事真捅了大篓子,所以才悄悄把小德子带回新安苑。又特意惊动两位姐姐,若做的不好,两位姐姐只看在我年纪小不懂事的份上,也千万别与我计较。”

银翘忙拉住郑离:“好妹妹,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没有你,今天我们睦元堂的脸可算是丢尽了!”

云裳慢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银翘牢牢攥住郑离的双手,自己想要去拉,可恼那丫头没生出第三只手来!

96、渔翁(二更)

要说这小德子也纯属是无妄之灾,明明好端端的走在路上,偏偏就横冲直撞出来几个宫女子,小德子年纪太小,心里又怕,便胡乱钻了起来,与那个领头的正撞满怀。紧接着几个巴掌打的他是又晕又怕,要不是郑离呵退了两个宫女,小德子今天指不定是什么下场。

银翘一面拉了郑离的手,一面委屈道:“我们睦元堂从来不与什么人起纷争,若是别的小太监被打了,就算叫我亲自去赔不是也无妨。可偏就是这个小德子有些特殊。”

银翘瞥了瞥默不作声的云裳:“玄音禅师说这孩子有些佛性,所以平日回宫抄写经文,都是他在一旁伺候研磨。赶巧明儿禅师就进宫,这要叫见着了,我不免要开口解释解释。”

云裳暗暗庆幸郑离把自己唤来。

东宫的人打了睦元堂的人,往小了说,这不过是宫女、太监之间的摩擦纠纷;往大了说,那便是太子和前元后嫡子的矛盾。

云裳不禁恼这个叫静园的宫女,可想来想去,云裳也不记得太子身边有这样胆大妄为的人。难道是刚分过去的小宫女?

若真是这样,她便做主将人押来新安苑,给银翘赔个礼也没什么。

云裳冲郑离使了个眼色,求她帮着说几句打圆场的话。

可郑离从一开始请这二人来时,就打的是另外一个主意,此刻怎肯轻而易举就叫这件事揭过?

她缓缓一叹气,看着云裳道:“我看你这模样,八成还不知这位静园姑娘是什么样的人!她如今是太子身边最最得宠的,连柳良娣和岳孺人都要靠后。我听说这位静园姑娘早起只不过咳嗽两声,太子就忙叫太医去问诊。她身边的一个妈妈更明抢似的把皇后赏给岳孺人的老参讨了去。。。。。。

如今东宫上下都在议论,按照太子殿下这个喜欢程度,怕不日就要给静园姑娘加封了呢!”

云裳呆呆的坐在那儿,良久才回神:“你,你这哪里听来的?”

郑离冷笑:“自然是我两只眼睛亲看见的。更好笑的是,这位静园姑娘原来竟只是岳孺人进宫时带的贴身婢女。不是我说恐吓的话,万一太子牛脾气上来,别说是封个宝林,就算封个孺人也没什么不敢的。届时岳孺人成了笑话不说,娘娘面子又往哪里摆?”

云裳坐立不安,忙起身回去给皇后报信。

银翘望着门口远去的身影,方慢条斯理的回头与郑离轻哼:“早听说郑书女和东宫的岳孺人比亲姊妹还亲,今日一见。。。。。。果然不是空穴来风。可惜你这一箭双雕不该牵扯上我们睦元堂。”

银翘命小德子出去候着,等屋中无人,方徐徐又道:“玄音禅师身在红尘之外,咱们这些做奴婢的,就不要多扯后腿了。”

郑离不知为什么立即想起初次见玄音禅师时的三昧禅院。

“倚楼听风雨,淡看江湖路”,“塞外征夫犹未还,江南采莲今已暮”。。。。。。这些挂在三昧禅院的对子中,又有几句话能叫人置身红尘外?

依郑离看,这位元后嫡子从来就没放下过夺嫡的心思。

她轻笑:“那,依着银翘姐姐的意思,我就冷眼看着小德子被打成猪头也不管?别说玄音禅师与我有赠符的情意,就算没有,我也不能眼睁睁看个七八岁的孩子被人暴打。况且,银翘姐姐那日借我衣裳,我都不知怎么回报,原想着借花献佛,奈何银翘姐姐竟怀疑我的好意。”

郑离起身从简陋的柜子里拿出一套颜色鲜活的新装,银翘认得这布料的样子,新晋的余美人前几日才穿了一件和这个花样相似的去给太后请安,当时余美人站在那儿,不用说话,就已经惹得众人瞩目,连太后都夸赞衣裳做的好。

“这是还姐姐的那件。”郑离略一弯腰,双手将衣裳放在银翘旁边的花桌上。郑离今日不比刚进宫那会儿,有了皇后的照拂,槐嬷嬷早提出要给她搬个好些的屋子,可郑离始终不愿意。屋子虽破,但住的舒心。

乌突突的花桌陪着这件鲜亮的宫装,银翘不禁一乐:“那我可不客气了。得,今儿这事儿是姐姐说错了话,郑妹妹别往心里去。”

她重重拍打郑离肩膀,意味深长道:“我和玄音禅师一定都记得妹妹的好!”

。。。。。。

当晚,郑离便听说皇后叫了太子去说话,内殿里伺候的一干人统统被打发出去,大门由徐云亲自看守。据说太子离开丹霞宫的时候眼圈还是红的,皇后更是连晚膳都没用。

次日去给皇后请安,云裳偷偷溜出来见郑离:“娘娘昨晚儿就病了,吩咐柳良娣和岳孺人来侍疾。还有你说的那个静园姑娘!”

郑离忙道:“也在里面?都说长的和天仙一样,所以才迷住了太子。”

云裳连忙冲她摆手:“小点声!哪里是个天仙,倒像个妖精!皇后娘娘说她那双眼招子生的诡异,已经叫右千牛卫去查她的底细了!”

郑离心中并不乐观。岳临墨能把人送到三娘身边,乃至进宫,就不可能不做好万全的准备。贸然去查,一定没有结果。

里面小宫女慌慌张张跑出来:“云裳姑姑,皇后娘娘唤你呢!”

云裳顾不上和郑离再罗嗦,扯了裙摆往里跑。那小宫女倒是没动地方,估计是怕郑书女一个人被晾着难堪,可又搭不上什么话,正急的眼珠子乱转。

郑离笑道:“把你云裳姐姐常吃的茶端来一碗,好歹别叫我这么干巴巴的站着。”小宫女哎一声,高高兴兴去了。不大会儿果然弄了碗茶水出来,郑离擎在手上却不吃,只与这小宫女搭话。

聊着聊着就说到了那位静园姑娘身上。

小宫女神色一黯:“没见娘娘那样伤心过。太子刚刚去请安也不见!”

“没关系,太子是皇后娘娘命,虽然生气,可过了这一时也就没大碍。”郑离想着皇后那性子,定然不肯甘于落后,就算真病的起不来床,也不会耽误端午之行。

另外,她怀疑皇后在这里面也有借题发挥的意思。

男人都同情弱者。

皇后病了,难道做丈夫的还不来瞧瞧?

“万岁爷可来过?”

小宫女连连点头:“安公公刚走,说皇上下了早朝就来看咱们娘娘呢!”

97、维护

郑离等到茶凉也不见云裳再出来,便将茶盅递还给小宫女:“娘娘若有传唤,就叫你云裳姑姑派个人往新安苑去找我。”

小宫女接了茶盅,暗暗松了口气,她在姊妹中是出了名的笨嘴拙舌,刚刚找尽借口和郑书女搭话,郑书女若再不走,她怕自己要冷场在这儿。幸而茶水凉的快,小宫女陪着笑意道:“书女放心!”

郑离出了宫门正准备沿着东长街绕去贞女楼瞧瞧,起脚没两步就看见太子领着若干小太监往丹霞宫来。她心里最不愿意与太子打照面,连忙转了方向欲躲避。谁知太子脚步更快,撇下一干小太监直奔郑离跑来。

“郑书女留步!”太子穿着明黄色的蟒服,东长街所有正在做打扫的宫人纷纷下跪,郑离尴尬的停在当场,不能再视而不见。

“奴婢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不等郑离完全蹲下身子,忙伸出手要去搀扶。太子身后一个老宦官满头大汗的跑来,一见太子举动,眼睛忙瞪圆了叫道:“殿下!”

太子的手停在半空,脸上不耐之色尽显,硬生生受了郑离一拜后,冷冰冰的扭头和老宦官道:“孤和郑书女有要紧的话说,你们暂且退下。”

“殿下,娘娘叫奴才们等。。。。。。”

太子目色一厉,低呵道:“难道孤的话你也要违抗?”

余下小太监忙把这不识趣的老宦官连拉带扯弄走了,太子四下张望张望,长街尽头连着一道高脊的抄手游廊,此刻少有人往来,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书女可否移步,孤有几句要紧的话请教书女!”

太子的语气不像是要找人算账,反而透着几丝恭敬,还是说这人擅长伪装,明明恨自己恨到了骨子里,却仍装出一副谦逊的模样,只为降低自己的警惕性?

郑离暗想:她一状告两家,长寿亭外看热闹的人不在少数,想彻底瞒住太子是不能的。不过郑离也有自己的算计,太子不敢招惹睦元堂,对元后所生嫡子更是心存胆怯,这件事太子除了吃下这个暗亏,别无回旋的余地。

就算找郑离的不自在,郑离也有话堵他的嘴。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游廊,太子忽然一拱手对郑离施了个大礼:“这次多亏郑书女警醒,不然孤纵容底下人犯了大错却还不自知!”

郑离觑着太子:“殿下这话是怪奴婢多事?”

对方连忙摆手:“书女不要误会孤的诚心。静园。。。。。。确实被宠溺坏了,她又没学过什么规矩,进宫时日尚短,性子骄纵些也在所难免。午后兄长进宫,孤准备亲自去解释事情始末,届时还希望书女为孤做个见证。”

太子对这个女人用情颇深,到此时还愿意舍了面子维护。

难怪,难怪那夜暖姨娘与岳临墨曾说,太子是随了其父宣帝的多情风流。

郑离低声一叹气:“太子胸怀宽广,叫奴婢心生敬佩。当初害怕太子误以为奴婢是替岳孺人出头才多事,现在看来,却是奴婢小心眼儿了。”

太子很是尴尬,他当初被母后责骂,立即就断定是岳三娘唆使了郑书女使坏。可转念一想,太子又不相信郑离是这样坏的女孩儿。

或许真像母后所言,静园该由人管教管教。

太子试探道:“听母后之意,是想叫书女继续主持闺学中事务。孤有个不情之请。。。。。。静园姑娘出身乡野,性子虽然纯真,却不识这宫闱的复杂。孤想叫她也跟着贞女楼里的先生们学学规矩,不知这件事可否叫郑书女通融?”

通融!

太子还真敢狮子大开口!

郑离听了肝疼!她若真敢把太子宫里的小妾送进闺学,那些念书的公主、郡主就能在背后用吐沫把自己淹死。这闺学也不用办了,直接就可以沦为长安城的笑柄。

太子一见郑离脸色不好,忙描补道:“孤也知于理不合,所以并不想多难为书女。只需在先生们授课结束后,单独拨出些空闲来指教就好。”

郑离微微犹豫:“既然太子执意,就容奴婢去和龚大家商议商议。不过有几句话郑离不知当说不当说。”

太子欢喜道:“书女与孤不用心存顾虑,直说无妨。”

“奴婢并未见过这位静园姑娘,但却与她身边的冯妈妈有一面之缘。以奴婢瞧,冯妈妈的嗓门虽大,却并不像山野村妇,反而有一种大户人家管家嬷嬷的气度。奴婢记得岳孺人曾说过,静园姑娘被卖进岳府时家中已无亲人,忽然冒出个姑妈。。。。。。不得不叫人奇怪。”

郑离见太子果然面色微凝,遂又道:“再说静园姑娘的举动,往小了讲是性子骄纵,往大了讲就是给殿下招惹祸害。太子身为一国储君,一言一行至关重要,奴婢劝殿下千万不要为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损毁名誉!伤了万岁与娘娘多年来的苦心栽培。”

郑离没盼着自己几句话就叫太子削减对静园的喜爱,不过怀疑的种子一经种下,就会生根发芽,迟早有一天长成参天大树。

这个静园伪装的本领再高,也总要有露出破绽的一刻。太子虽然平庸,但并非愚笨,郑离需要的就是太子在与静园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捉住对方的把柄。

。。。。。。

皇后一病,太后立即建言皇上将协理六宫的权利交给雁妃。宣帝虽然犹豫,可太后的话又不敢违拗,幸而皇后明理,打发徐云亲自将凤印送去紫宸宫。

如此一来,宣帝反而心中愧疚,每隔几日便来丹霞宫探视。

雁妃得了封印看着像是占据上风,可却失了前一阵子皇帝的宠爱。

六宫平衡,哪里是那么容易打破的?

一晃进入五月,皇后的病在诸多太医悉心照料下渐渐康复,终于在端午节之前能起身前往曲池。初四傍晚,从天刚擦黑开始,宫门前的御道上便有工部官员领着人打扫,左右千牛卫轰赶来往行人。不多时,这长长的御道上铺满了细沙,十几个小太监拿着水桶不时点洒,免得扬起飞尘。

天际微亮,御道两侧早停了许多官员车轿,这是专门迎皇上出宫的,等万岁爷的大部队开拔后,他们才能跟上。

辰时一刻,皇上在紫宸宫用过早膳,领着皇后等诸位嫔妃在宝灵宫上了香,又亲自去明瑟殿接太后老人家。

浩浩荡荡一大家子人,等真正坐上车轿出宫已经是巳时二刻。 丹凤门外的文武百官又饥又渴,却没人敢叫委屈。好容易从正门跑出来十多个小太监,一面气喘吁吁,一面拍着巴掌,百官忙下跪叩首。

就听阵阵鼓乐之声从门内传出,少顷,丹凤门内列队而出的御林军举着一对对龙旌旗,上面勾画着雉羽夔头,紧随其后又有宫女们提着销金炉,里面焚着御香。值事太监们捧着香珠,绣帕,漱盂,拂尘等类,一队队过完,后面才是十二个太监抬着一顶金顶明黄御辇缓缓行来。

太子骑在马上,紧紧护着太后的轿辇,等诸位嫔妃过后,那些大人们才哆嗦着两腿被搀扶着上轿。

曲江上的龙舟扎着各色缎带,两岸挤满了来看热闹的百姓,场面蔚为壮观。

郑离却没这个荣幸一堵船赛,她一下马车便被皇后身边的宫女叫了去。

“徐公公叫郑书女协助云裳姑姑先郑离内殿,等龙舟比赛一结束,各宫的娘娘们会来偏殿给皇后请安。”

郑离原本要一赏曲池的兴致瞬间被熄灭,这次出门槐嬷嬷顺道把花缘、花镜两个小丫头塞给自己听差遣,见她俩也一脸沮丧,郑离心生不忍,叫住了前面一架车上的大宫女,请她捎带着将两个小的领去前面看看热闹。

花缘、花镜高兴的又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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