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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科玉律-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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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母女。

“你说你们两个,还要我三请五请才肯来坐坐!”洛妃笑呵呵的一手拉着余美人,一手挽住郑离,定要她俩坐在西窗边设的两张贵妃椅上。

四公主亲自端了大荷花托盏,上面摆满了新鲜的果子,其中有几个大青杏儿,水灵灵脆生生,叫人看了便觉牙根酸软。

余美人情不自禁的盯着那杏儿不放。

洛妃忙叫四公主把托盏往前端:“酸儿辣女,我瞧着余妹妹的样子,肚子里定是个儿子跑不了!”

余美人啃了两口青杏,郑离在一旁瞧了都觉得冒酸水。怀孕女人的胃口就是莫测难以捉摸,先前还吐的厉害,见不得一点荤腥,可这两天。。。。。。不但大鱼大肉吃的尽兴,而且隐月阁里要常备着各种酸味零食。

杨梅干、酸梅脯、金桔果、山楂糕。。。。。。

内侍监的人知道余美人爱吃这些,连忙进上那些最好的,反而听说雁妃那里常要些辛辣的鱼干磨牙。

洛妃掩口笑道:“雁妃姐姐恨不得一举得男,可惜她吃不得一点酸味,闻到就难受。哪有余妹妹这般好福气!”

洛妃亲手剥了个水蜜桃,用帕子托着先给余氏,见余氏只爱那两枚青杏儿,倒也不勉强,转而递给了郑离。郑离笑着接过,却不吃,依旧用帕子垫着放在梨花桌上。

四公主心中会意,拉住余美人娇嗔道:“我陪着余娘娘去花房走走?今早那株紫袍玉带开的极美,不看可惜!”

余氏望向郑离,见对方冲她微微点头,这才放心随了四公主去。

待殿中屏退了闲杂人等,洛妃才长舒一口气道:“后宫这些女人,连我在内,没有几个不是目光短视的。唯独皇后娘娘计谋深远,所想也最多,不然换了别人,哪敢用书女这么年轻的女官?说句你不爱听的。。。。。。书女年纪太小,恐叫人不信服!”

郑离笑道:“幸而皇后娘娘不嫌弃这些。”

“是啊!所以才显得咱们娘娘高瞻远瞩不是?”洛妃语气轻快:“就好比刚刚?本宫瞧的出来,余美人没了你就没了主心骨!书女背后代表的又是谁?还不是皇后娘娘?所以说。。。。。。郑书女在娘娘面前说一句话,顶我们说十句不止!”

洛妃这样不顾身份而甘愿奉承郑离,所求也只是女儿嫁的如意。

郑离正襟危坐,目光凝重:“娘娘是有心事?”

洛妃暗自松了一口气,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容易,怪不得皇后弄了这么个小人精在身边,比她那闺女机敏百倍。

“书女是聪明人,大约听出了刚刚皇后娘娘话里的意思。。。。。。”

“原来洛妃娘娘是为这个担心,奴婢要劝您一句,四公主上面到底还有个二公主,没有越过她先嫁了四公主的道理。”

“哎,三位公主,万岁爷虽然都不大在意,可究竟更看重雁妃所生。万一雁妃趁着皇上下旨意前就给二公主定下人家,最后倒霉的还不是四公主?”

洛妃语气里带了恳请之意:“郑书女帮本宫与皇后递个话,只要四公主能平平安安,任凭吩咐什么事,我都没怨言!”

郑离见洛妃已经下定决心投效皇后,自己并不在意帮这一把,遂说了几句中肯的安抚话。洛妃闻之欢喜不尽,能有郑离相助,她也多些底气。

等余氏、郑离出太平馆时,洛妃不但亲自送至大门口外,又叫四公主好生搀扶着余美人上了肩舆,见软轿走远,母女二人这才回转内廷。

此时已接近正午,日头灼热的厉害。余美人刚多吃了几个青杏,隐隐有些不舒服,一回隐月阁便歇下,连午膳都没来得及用。

郑离也是一身的汗,她叫人在余美人的内殿外间多放了两个大水缸,里面盛装了冰山。内侍监不敢在这些地方委屈余美人,宁可别的地方克扣些,也务必要叫隐月阁富富有余。

春英抢了花缘的差事,她轻轻一推花缘,笑道:“妹妹去休息休息,主子这里万事都有我呢!”

花缘迟疑的看了看姣纱幔帐后浅睡的身影:“可是,郑姐姐说。。。。。。”

春英抿嘴笑道:“难道你还不信我?快去吧,外面有新鲜冰凉的果子,你吃完再来接我不迟!”

花缘心头正干渴,听春英这样劝便不好再婉拒,遂欢欢喜喜出去与花镜吃果子。

屋中燃着凝神静气香,春英盯着余美人刚刚喝下了半盏汤药,里面加了首乌藤、合欢皮、酸枣仁及珍珠母等,这些药材都有助益睡眠的作用。

春英坐在余美人榻边的小杌子上,手捏团扇开始一下接一下扇着。

待过片刻,她见余美人睡的香甜,便悄悄起身。

春英隔着珠帘往外张望,外殿门口的两个小宫女依靠着门柱歪歪斜斜的打盹儿,院子里只闻听知了的嘈嘈杂杂,春英知道,那些太监宫女们早不知躲在什么地方偷懒去了。

不过这样才好!

春英踮脚来至西窗下的梳妆台前,挂在窗棱上的鹦鹉一蹦一跳甚是活泼,扭着小脑袋,用绿豆大的小眼睛瞧着春英。

这鹦鹉是余美人的心头宝,一直都是春英揽了喂水饮食的差事,春英顺手往鸟食罐子里抓了把蔴籽在里面。

鹦鹉果然十分欢喜,把小脑袋往食罐子里一扎,狼吞虎咽,埋头苦吃,根本不再理会春英的举动。

春英趁机打开放在桌台上的梳妆匣,珠光宝气尽收眼底,玉石玛瑙的耳坠,金丝镂空的手镯,再有各色簪钗,珍珠翡翠,应有尽有,数之不尽。。。。。。

她顾不得看那些,记得早起时给余美人梳头,那根珠花就摆在最上面,可怎么这会儿却不见了?

春英忙又打开奁匣的第二层,里面是些散着没穿眼儿的珍珠,大小不一,足有四五十颗。

她把用手拨来拨去,匣子几乎没被翻个底朝天,就是没有想要的东西。

春英不觉间有些着急。

像今天这样绝佳的机会,错过就未必再有第二次,更何况江云、江海两个催逼的紧。

春英望向余美人的床榻,美人枕头下有把黄铜钥匙,锁着屋中那张沉香木的雕花木柜。

皇上和皇后赏赐中有些极为名贵的,春英曾见余美人都锁在那里,钥匙一共两把,郑书女那里占一只,余美人自己留着一只。

难道说东西被锁住了?

春英不敢再犹豫,她忙坐回原来的绣墩,左手仍旧捏着团扇装模作样,右手却悄悄探向余美人的枕头。

不大会儿她便摸着一个丝绸缎帕,春英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将缎帕往外抽拽。

幸而余氏用的被面都是最好的绫罗,那丝帕又光又滑,只微微用力几下,春英便如愿以偿得到了帕子里包裹的铜钥匙。

柜门大开,上下两层整整齐齐罗列着大小不一的金银元宝,另有各色古玩器皿,原石翡翠,叫人眼花缭乱。

在最底层一个藤条浅口筐里,赫然就摆着春英苦苦寻觅的东西。

四寸长的珠花,那两颗硕大的珠子绝不会叫人认错。

春英心中蹦蹦乱跳,她赶忙将东西塞进怀里,正要关门插锁,背后骤然传来阵阵冷笑。

“郑,郑书女!”

春英哆哆嗦嗦回身,看见郑离和她身后一副要吃人模样的春桃,吓得春英不知该怎么解释。一偏头,榻上原本喝了汤药入睡的余美人,此刻也目带寒光,冷意腾腾。

春英腿一软,忙跪在地上:“美人,你听奴婢解释,奴婢不想这样做的!”

春桃不等她话说完,一个箭步蹿出,如饿虎扑食般一把掐住春英的脖子:“贱人!亏我视你为亲姐姐一样,原来害人精就在身边!”

105、妥协

春英被掐的脸色泛青,眼珠子往外凹凸,两只脚胡乱四处乱踹。

余美人害怕的忙捂住眼睛,郑离也担心春桃手下没轻重,真弄死了春英,她再没处变出第二个人来。

“美人在这里,你们还敢胡闹!”

一声厉喝,春桃方气愤不平的停了手。春英大口大口的咳嗽,脸色由青变红,再由红转白,她这脑子里一片混沌,只知道自己事情败露,怕是活不得了。

就算余美人不收拾自己,郑书女也绝不肯绕过自己;就算郑书女心怀慈悲,那江云、江海两兄弟却也是心狠手辣主儿。

她一家老小都捏在对方手里,索性死咬到底,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承认。

她死了不打紧,爹娘和两个兄弟此后都能享福,自己也算没白被爹娘养活一场。

郑离一瞧春英抱着必死之心,不觉冷笑一声:“没想到你做着卖主求荣的勾当,骨子里却是孝女!不过。。。。。。只怕你还不知道,你两个哥哥懦弱无能,任由你大嫂二嫂联手,将老爷子、老太太赶出家门,沦落街头成了老乞丐。你爹身子骨结实,倒也中用,可惜你母亲。。。。。。”

春英忙开口,却觉得嗓子眼里一阵火辣辣的疼。她知道,自己这幅嗓子大约是被春桃弄坏了,可眼下她顾不上这些,只问:“我娘如何?”

“你母亲没那个福气,好好享受你这孝顺女儿用小命换来的荣华富贵。三天前就去了!”

春英如五雷轰顶,“不可能,我两个兄弟最。。。。。。”

春英猜到自己这次失手大约是哪里出了问题,可她不相信郑离早把自己的底细打探的清清楚楚,刚刚那话不过是在诈自己。

她两个哥哥是乡里远近闻名的孝子,自己进宫也是由着里正亲自送了二十多里地,进宫伺候主子,乃是当地一大美谈。

春英绝不信哥哥和嫂子能把老爹老娘推出家门。

郑离居高临下冷笑:“最什么?你大哥娶了豆腐坊的老财主的女儿,你二哥为巴结县令,娶的是他二姨太的寡妇妹子。这两个嫂子一个蛮横无理,一个偷奸耍滑,我可说错了一点点?”

春英再也没了指望。

郑书女说的一个字都不差!

“郑书女把奴婢的身世打听的一清二楚,看来早就起了疑心?”

春英还是不服气:“我自然当差规矩,要不是家里实在艰难,也不会冒着杀头的罪过去偷美人的金银首饰!”

到此时,她仍想声东击西,转移众人的注意力。

郑离闻言大笑:“ 事已至此,你还想着百般狡辩,可见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她从袖口的暗袋里掏出个土黄色脏兮兮的空钱袋子,丢在春英面前。

春英连忙捡起,她虽小小年纪就进了宫,可这个荷包如无论如和不会认错,那是娘亲手做了给爹的。荷包早已经剥蚀了新鲜的颜色,唯独狮子脚边的绣球还一样鲜红夺目。

“你母亲虽去了,可我已经请人保护起你的父亲。”郑离冷道:“给你时间慢慢的想,是豁出这条命,换来锦绣前程给你那猪狗不如的兄弟。。。。。。还是乖乖听我的吩咐,保住你爹爹的性命!”

春英完全成了傻子,除了张口结舌盯着郑离,茫然无措的看向余美人,她竟不知自己改怎么做这个决定。

余氏恨铁不成刚:“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你那俩兄弟要真是一点亲情不念,又何必白白丢了你老父亲的一条性命?”

春英这才恍然,忙将头压的更低,几近哀求道:“求余美人饶恕奴婢,求郑书女指一条明路。”

郑离见她不算太傻,便道:“待会儿我命人捉了你在院中拿问,你便叫嚷,只说是鲁婕妤吩咐你偷的珠花,至于什么原因,为何一定要这个,你只装糊涂不用理会。凭你怎么闹我们一概不管,但我告诉你,这件事不吵的沸沸扬扬,你自己也休想独善其身!”

“可,可是郑书女,那样一来,鲁婕妤必要奴婢的命啊!”

郑离冷笑:“难道你以为,偷了余美人的东西还有活路可走?”

一招呼,外面两个太监豺狼般冲了进来,见郑离眼色后,不由分说架起春英两条小细胳膊往外拽。

西窗挂的鹦鹉扑腾扑腾闹的厉害,落了满桌台的羽毛。

郑离喊来花缘:“你好生照拂余美人。”转而与余氏又道:“美人可下定了决心?”

余氏连忙点头:“郑妹妹怎么安排,我便怎么做就是。”

事到如今,余美人也看得出,就算自己想要反悔也是来不及了。春英被捉,鲁婕妤鱼死网破之下必要和自己一决生死。

与其等着鲁菱悦要自己的命,不如先下手为强。

余氏让花缘给自己的脸上涂了层香粉,使脸色看起来更苍白。郑离暗暗点头,四个人在殿内只静默了片刻,院子里便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余美人忙看向郑离。

郑离冲她微微颔首:“看来春英倒也没糊涂,还知道父母生养她一场不容易,总算做出了正确的判断。”

隐月阁与后宫嫔妃们的居所都十分靠近,此刻又刚过了正午最热的时候,各宫的娘娘纷纷午睡苏醒,准备用些茶点果子。她们身边的小宫女、小太监也只是忙碌,各处游走,不大会儿,隐月阁的宫女春英被问罪,意图偷盗的消息便不不胫而走,在后宫里迅速传播开。

宫中谁敢担保有几个手脚干净的奴才?

越是主子娘娘们身边得力的,就越是胆大包天。

像春英这样看着老实巴交,实际最容易生事。

可是,若只这样也就罢了。偏偏现在隐月阁闹的沸沸扬扬,那个春英一口咬定,是鲁婕妤重金收买了她,叫她偷盗余美人珍藏的珠花。

流言一出,便立即引来各宫娘娘们的猜疑。既然是重金利诱,可见这鲁婕妤是不缺头上戴的一朵花儿?可干嘛偏偏要叫人去偷?

难道说那珠花格外不同寻常?

洛妃娘娘先打发人来问候余氏,紧随其后的便是雁妃,这二人都指派了身边的大宫女,剩下的小妃子又有几个不好奇,又有几个坐得住?纷纷亲自来打探消息。

于是,这不到晚膳的功夫,后宫大半人都知道了鲁婕妤的苟且之事。

此刻的鲁菱悦仍在禁足中,她从江云口中得到这个消息后,整个人都傻了。

江云吓得不敢多嘴,江海忙道:“主子先别急,这种事情单凭嘴巴长在春英身上没用,只要主子咬死她是冤枉,或许还能顺势栽赃,只说是余美人嫉妒婕妤受宠,肆意陷害!”

鲁菱悦一拍手,赞道:“还是你的脑筋转的快!可是。。。。。。”她微微迟疑:“万岁爷要是知道怎么办?”

江海谄媚的一笑:“并不是奴才奉承主子,主子在万岁爷的心里,比那个余美人贵重百倍不止。主子身边什么好东西没有,值得去要那么一个破珠花?”

他话音才一落,外面鲁菱悦从家中带来的宫女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主子,大事不好!万岁爷,万岁爷他。。。。。。”

鲁菱悦急忙站起身:“万岁爷怎么了?”

“万岁命安盛安公公去了隐月阁,细细问了事情经过,还,还。。。。。。”

宫女战战兢兢拿眼睛觑着鲁菱悦:“还带走了春英并郑书女!”

鲁菱悦脑子一晕,身形晃了晃,幸而江海手疾眼快,赶忙搀扶住:“主子,那咱们?”

鲁菱悦气急败坏,反手一掌,打的江海眼冒金星:“你个狗奴才,还敢说皇上更看重本宫?”

三人连忙跪下俯首,鲁婕妤无论做了什么,他们三个都是共犯。

江云为保性命,怯怯的试探道:“主子,要不然,去求求皇后娘娘?”

皇后?

皇后素来不待见自己,她真能为自己解决这个麻烦?

江云见鲁菱悦犹豫,忙道:“皇后娘娘心里最希望萧家的女儿立为太子妃,发生这样的事情,也唯独皇后能有办法挽救大局。”

鲁菱悦并不是耳根子软的人,相反,她在闺阁之中时就极有主意。江云的话虽然不错,但鲁菱悦不敢全信。

江云、江海是萧家放在自己身边的人,心里自然也向着萧家。

万一皇后知道事情始末,乐意与萧家联手,那鲁平侯府又将如何处之?

皇后为将恶果削减到最小,鲁菱悦作为知情人,会被怎么处置,这一切都难说。

江氏兄弟面面相觑,二人对鲁婕妤迟迟不作为产生一阵阵埋怨。当初选择叫春英去偷簪子,他们兄弟二人便觉得不妥,可鲁婕妤一意孤行,他们也毫无办法。现在眼看着一场大祸逼近临头,江云、江海可不想傻乎乎高呼着什么忠心不二,随那鲁菱悦一并赴黄泉!

江氏兄弟中,江海主意更多。江云忙冲弟弟使眼色,示意他赶紧想办法拿主意。

江海沉默片刻,忽然道:“主子,凤寰宫一直有试探咱们的意思,若是求一求武贵妃,宁可欠下个人情,也比现在坐以待毙强不是?”

武贵妃?

鲁菱悦不解的看着江海:“武贵妃早就受宠,地位岌岌可危,她拿什么和本宫做交易?又有什么本事圆了这个局面?”

106、面圣

安盛笑眯眯的引着郑离站在紫宸宫大殿外,这里不仅仅是整个皇宫的中心,更是大雍帝国的权利所在。从郑离所在的位置望去,大殿三面都有皇家侍卫把守,每隔五十步便一人,内外三层,据说是每一个时辰轮换一班岗位,除非刺客化作苍蝇插个翅膀,否者大雍皇帝们的安全便犹如铁桶般严密。

侯不多时,里面来人传话,万岁爷宣新安苑女官郑离觐见。

安盛忙瞥了郑离一眼,道:“书女跟着槐嬷嬷学过规矩,究竟怎么说话不用咱家再教!不过有一点,咱们万岁爷最是明察秋毫的一个人,书女千万别耍那些小心思。”

郑离忙躬身笑道:“多谢安公公提点。”

安盛与郑离打交道不多,只是听说皇后身边这个丫头十分精明,短短两日破了萧婉彤离奇死亡之谜。安盛对外界传的那些略显夸大的话有些不置可否,究竟有没有真本事,又或者是个花架势,还要看万岁爷怎么评断。

安盛领着郑离穿过紫宸宫正殿,来至隔壁御书房。御书房门外一溜摆着三张椅子,分别坐着礼部尚书、翰林院掌院乔景峰,以及千牛卫大将军周传瑛。

这三人不免好奇的盯着郑离瞧。

由安盛这个大太监亲自领进御书房,可见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三人再瞧眼前少女的衣着打扮,梳着未出阁女儿的发式,不像是后宫妃嫔,更不像宫女奴婢。

礼部尚书听孙女柳宛筠提过几次,说皇后身边有个年纪不大,手腕却高明的小姑娘,被封为女官。礼部尚书因此猜到几分,恐怕此女子便是郑微之的庶出女儿!

安盛领着人一进去,大将军周传瑛便低声问道:“万岁爷忽然传旨叫咱们入宫,难不成是出了什么大事?”

乔景峰半合着眼睑,嘴皮子微动:“这宫门都快关了,若不是至关重要的大事,万岁爷犯不着宣咱们!”

可宣了却又不见,只叫人这么干巴巴坐着,周传瑛闹不懂宣帝心里的想法。有意再问问柳尚书,却见柳尚书老脸沉着,嘴角紧闭,根本不像有话说的意思。

周传瑛遂好生无趣的学着二人的模样,闭目养神,只待里面传唤。

这边,郑离进了御书房头就一直低着,行过大礼后,就听见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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