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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科玉律-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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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梆子声从院外闷闷的传来,暖姨娘款款起身:“郑姑娘累了,早些休息,明儿世子妃亲自来瞧你,有些话我们当奴婢的不好讲,世子妃的话你总该听听。”

她刚走到门口,忽然又扭头回瞧:“郑姑娘别糊涂,和我们交好,这买卖十分划算。何必再为皇后那个老婆子埋头卖命?”

我们?

我们都是哪些人?

自暖姨娘走后,郑离躺在床上就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千牛卫,精骑卫,金吾卫,能将这三股力量拧在一起,幕后主使就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襄阳王世子妃,渠勒奸细,还有这不知名的深宅大院。。。。。。

她们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呢?自己除了孑然一身,还有什么值得被觊觎呢?

听刚刚暖姨娘的意思,皇后一直在搜寻自己,那么前番世子妃所说的可以肯定都是谎言。云裳从来不曾来探望过自己,皇后也根本不知她是死是活。大伯母那里也是情况堪忧,郑译被这伙歹人抱走,芬儿失踪,岳家未必会报官,但肯定要通知彭先生。

彭晏为皇后心腹,他得到消息,绝不会瞒着皇后。

郑离倒抽一口冷气,目光灼然的盯着青色幔帐。最坏的预计,皇后别是怀疑自己抱着阿译跑了吧?

外面天色渐渐由墨黑色转为青灰色,远天如黛,旭日冉冉升起,橘红色的日光努力划破云层往外渗透光线。院中始有走动的声音,房门外有人轻轻叩响,郑离赶紧闭眼假寐。声音持续了片刻,见总无人应答,这才消失。

一觉到正午,丫鬟还是昨日的丫鬟,似乎所有都如平日一般。可郑离已经察觉,这些女孩儿们的警惕性不止提高了一倍。

一双双眼睛总是似有似无的在自己身上打转。

又过了四五日,襄阳王世子妃始终不见踪影,暖姨娘也再没出现过。这让郑离看到了一丝信号。

莫非皇后怀疑到了襄阳王府,所以世子妃不敢轻易出门?

郑离为验证自己的想法,这日用午饭的时候故意说着没胃口,想吃些橘子。

“这个时节什么鲜果儿没有,仙桃,杨梅。。。。。。偏巴巴儿的想要吃什么橘子!真是难为人!”两个大丫鬟端着几乎丝毫未动的饭菜,出门就开始抱怨。

“你埋怨有什么用?郑姑娘想吃,咱们想法子弄来就是。”

“嗤!你当家里种了人参果树?想吃什么便摘什么?我瞧是异想天开!”

那人也甚是为难,她低头看了看食盒里的饭菜:“可这样连续几顿不吃,郑姑娘的伤怎么好利索?出了岔子,咱们几个都得不能善终。要不。。。。。。去那边问问菊香姐姐?”

“也好,勉强试试再说!”

晚上,郑离这里送来了更丰盛的佳肴,连带着还有一大盘新鲜水果,种类琳琅满目,缠枝的青花磁盘托着,底下摆着一层碎冰,时时冒着寒气,盘子一圈儿还细心的点缀了些花瓣,衬托的这鲜果盘愈发漂亮。

“郑姑娘见谅,我们寻了大半个长安城,也没听说这个节下还有橘子的。委屈你先吃这些,世子妃知道你胃口不开,已经托人往岭南打听去了。”

郑离轻叹一声,端了碗勉强吞下几颗米粒,满桌菜馔几乎不动。

一连三四日,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

何况郑离本就有伤在身。

果然,这日早上便虚弱的下不来床,小脸上的肉瘪瘪的,露出凸起的颧骨,瘦的厉害。

花缘和花镜守在床边默默垂泪,那几个大丫鬟看了心中打怵,赶紧派人去找能做主的。一个时辰后,久不露面的襄阳王世子妃这才姗姗来迟。

“你这孩子,我看着多聪明的丫头,怎么也犯浑了?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最后吃亏受苦的难道会是别人?”世子妃坐在床边的绣墩上,微微侧首与众人道:“你们都出去,我有话和郑姑娘讲。”

花缘花镜被强推了出去,门外七八个丫鬟背身而站,把大门堵的严严实实。

世子妃拉着郑离受伤的手,轻声慢语道:“你既然见过了冯妈妈,我也不用再瞒着你。当日射你重伤的确是精骑卫,但对方绝无害你性命的意思。精骑卫是陛下送给孝义亲王的贴身随从。郑姑娘大约也猜到了我们襄阳王府效忠的是谁。”

“孝义亲王?”

“不错。元后嫡子,无论从学识还是能力,都是当之无愧的东宫太子。可恨。。。。。。”世子妃一顿:“当年皇后花言巧语,蒙骗皇上不说,还屡屡设计,险些害死孝义亲王。如今亲王长大成人,也该讨回当年失去的一切。”

郑离冷笑:“可我又何其无辜,何必拖拽上我的性命?”

“姑娘真以为皇后用你时毫无后顾之忧?她对你始终防备,并不是因为别事,而是你父亲之死分明就是她的所作所为。”

郑离忙道:“青州知府岳大人,大理寺少卿彭大人,他们说过,我父亲对皇后忠心耿耿,世子妃挑拨之语,未必会被我信服!”

“那孤的话。。。。。。你总不该怀疑吧!”

门忽然从外而内被推开,一身紫色蟒袍的孝义亲王就站在门外,目光凝视,态度肃然。

117、奏折

郑离有心起来给孝义亲王请安,可才一挺直腰身,头就眩晕的厉害。

绝食三四日,闹的动静有些大,自己身子骨也亏空的厉害。

可她没法子,不这么闹腾,世子妃不会来,更不要说引蛇出洞,钓出孝义亲王这条大鱼。

郑离想到此,不禁有些好笑。自己怎么糊涂了,在孝义亲王与襄阳王世子妃的眼中,她才是那条鱼,而且是一条不太大的小杂鱼。不过以小博大,她倒也不算吃亏。

郑离扶着晕眩的额头,轻声道:“殿下见谅!”

孝义亲王面带微笑,神情和蔼:“唉!郑姑娘何必如此多礼。如今在宫外,免了那些俗礼倒也罢了。”

襄阳王世子妃早将花墩亲自搬到孝义亲王面前,孝义亲王也不婉拒,笑呵呵坐了,当即环视屋中摆设,转而却长长一叹:“这宅子是母后当年的一处陪嫁,说来可巧,就坐落在襄阳王府旁边,正因为如此,本王才恳请世子妃帮忙照料郑姑娘。”

世子妃忙道:“都是臣妾应尽的本分,不敢当殿下夸奖。”

“世子妃刚刚提及郑姑娘生父之死,本王心有戚戚焉。”孝义亲王徐徐开口:“当年郑微之大人也算是惊艳之才,做的一手锦绣文章,深得父皇青睐。可那是,父皇身染重病,不能理政,便请皇后帮着裁夺。皇后野心不小,渐渐有架空皇上的企图。父皇便命郑微之大人假意投靠皇后,私下却暗暗查找皇后的把柄。你父亲原任英台县令。这英台看似贫瘠荒芜,实际上却内含玄机。”

郑离不禁开口询问:“什么玄机?”

“英台北临三界山麓,西濒安阳水道,是易守难攻之处。当地大半土地无法农耕。安阳水道又是军队专用,只用来督送军粮,寻常船只不可停靠码头。这就导致英台人口稀少,难有好的政绩。满朝廷打量,听说郑微之大人被皇后发配到英台,不知多少人说风凉话。可只有少数知道内情的人才知。。。。。。这三界山麓里蕴含了大量的矿银,从你父亲那时开始,皇后手中的私银有一大半都出自小小的英台县。”

郑离震惊的半晌说不出来话。

良久,才讷讷道:“可是。。。。。。陛下既然早知,为何不在当初就戳穿皇后的不轨行为?”

孝义亲王一声苦笑:“郑微之大人去英台时。皇后还并不十分信任。他又只是个小小的县令。若从秘密渠道传信给父皇,必定被皇后半路劫持。况且,他在英台根基不稳。就算发现什么,也只是浅显的,不足以治皇后的罪。郑微之大人忍辱负重,在英台一干就是十余年,都以为他博得了皇后的信赖,却不想因为调任锦川时发生了变故。”

郑离的心纠结在了一处。

锦川是她前往青州岳家之前的住地,也正是锦川郑家发生了一系列惨案,她才会带着襁褓中不肯开口吐字的郑译,只身前往岳家投靠。

原来这其中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关节。

“按亲王这么说,我父亲从来都只对陛下忠心耿耿?”

“的确。姑娘身为郑微之大人的亲生女儿,更不该助纣为虐,对杀害你生父的皇后唯命是从。”

郑离轻轻摇头,狐疑的盯着孝义亲王:“这里面解释不通,既然皇后怀疑了我父亲,更暗下杀手,又怎么会将我调任宫中?难道她就不怕养虎为患,反对自己不利?”

“这便是皇后精明老道之处,就连岳云和彭晏那样的老狐狸,只怕也没看出皇后心机之深,更不敢相信,所谓的流匪谋害郑县令,只是皇后命右千牛卫一手策划出来的鬼把戏。郑姑娘或许不信,但本王所言字字句句,绝无虚假。为叫郑姑娘信服,本王更私下打听了行凶者的下落。”

郑离神色凛然,即便虚弱无力,却还是挺直了脊梁:“请殿下赐教。”

“要说这凶匪,郑姑娘也认得,就是右千牛卫中皇后的心腹,重云!”

郑离不想孝义亲王会说出此人名讳,更没想到右千牛卫也被卷进其中。但是等她略一思忖后,这一切似乎又有了解释,更说的通。

千牛卫重云先率人扮作流匪,谋害了郑微之,再转道,前去迎接彭晏进京,途径青州认识自己。

又或者说,结识自己是他早有的算计,就为探查自己对郑家惨案知道了解多少。

如果说岳云和彭晏是皇后在明处的耳目,那么,重云便是暗地里的一根钉子。

郑离转而又问:“敢问殿下,那晚崇仁坊外,护送我的几个千牛卫结果如何?”

孝义亲王淡淡道:“被精骑卫截杀在了平康坊与崇仁坊的交界处,次日武侯发现了他们的尸首。自然也会发现郑姑娘的车马被焚烧在长街之上。”

说到这儿,孝义亲王不免一笑:“郑姑娘的果断倒在我们的了算之外。没想到那个时候你还敢烧车,难道就不怕乱箭之中被射死?”

她怎么不怕?当时还以为绝无生还的希望呢!

但是这话不能当着孝义亲王和襄阳王世子妃的面儿说,装也要装出点骨气和底气,免得今后再找他们谈判,还要用这种苦肉计。

一味示弱,只会叫敌人以为自己本就是弱者。

郑离轻笑:“精骑卫若真想杀我,何必大费周折将千牛卫弄走?索性一同杀了岂不更加痛快?”她看了看襄阳王世子妃,“刚刚世子妃说她们一家效忠亲王殿下,依郑离浅见。。。。。。殿下身后还有高人!襄阳王府效忠的自然也是这位高人。”

孝义亲王朗声大笑:“那郑姑娘以为,此为何人?”

“何必要小女子点明?殿下或许得到了精骑卫的贴身随扈,但未必能得到他们全部的忠心;加上此事中能灵活自如的调动金吾卫,除了万岁,郑离想不出是哪一个高人的手笔。”

襄阳王世子妃闻听到此,不禁重新打量起郑离。

她刚刚一进屋时故意诱导错误,换了寻常人,多半就认定了幕后者就是孝义亲王,可这个郑家小姑娘却能联想到皇上。。。。。。

果然有几分意思。

孝义亲王颔首:“父皇准本王随意调度,请郑姑娘在此小住也是他的意思。姑娘放心,送你回宫就在这二三日,但是你要帮本王做一件事。”

郑离警惕心顿生。

“郑姑娘也不用怕,这件事说难倒也简单,说简单。。。。。。却也不是眨眼功夫就能办成的。”

孝义亲王一顿,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二十几年前,母后尚在,皇后初承盛宠,步步高升。父皇与母后有些嫌隙,渐渐将后宫大权转交给皇后把持。英台发现银矿,当时英台县令不敢声张,又不愿将这个功劳叫知府白白占去,便请了当时的按察使郝都司悄悄递了秘折。然而后来,郝都司与英台县令先后病亡,家人也没查出半点蹊跷。这奏折也根本没出现在父皇的御桌前。”

郑离了然:那会儿还不是皇后呢,就敢私藏下这么重要的一份奏折!

“本王这些年来一直怀疑,母后的死和这份消失的奏折有莫大的关系。因为她正是从皇后的宫中出来,便感染恶疾,一病不起。”

世子妃这时轻轻开口:“元后乃是我的本家族姐,出事前,我曾进宫探望过娘娘。当时太医院的掌院姓徐,恰好来为皇后问平安脉,我听的真真切切,说娘娘一切都好,只需注意饮食便可。”

郑离忙问:“就是告老还乡的那位徐太医?”

“正是她,怎么?郑姑娘认得?”

不但认得,那位徐太医还出手加害过逸哥儿。

郑离恍惚记得谁说过,徐太医不仅仅是因为年纪大,所以才萌生了告老的念头,更因为太医院倾轧的厉害,所以才解甲归田。

她沉声道:“徐太医因为在青州暗中帮人谋害无辜,所以被押进了青州大牢。”

孝义亲王冷笑:“郑姑娘这早就是过了时的消息。年前岳云进京,就已经暗暗处决了徐太医,对外却只宣称是徐太医自知加害人性命,无颜苟活。他家人也知徐太医罪行属实,所以没再追究。可本王派人去探查过,根本不是自尽,而是被活活勒死,制造了假象。”

世子妃眼角默默垂下两行清泪:“可恨这个徐太医,明明在那之前还说元后无恙,可转眼娘娘一病倒,他不知哪里弄来个病治簿,上面罗列着娘娘种种隐患病情,害的皇上被蒙蔽其中。”

皇上多情,当时一心偏向皇后,元后的死正是时候,刚刚好让出正宫娘娘的位置。文皇子年纪尚小,能保住性命已属难得,哪还有能力去查明真相。

可恰有一句话说的贴切。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如今皇帝的心在儿子孝义亲王这儿,皇后已是昨日黄花,到了被清算的时候。

孝义亲王看着沉默不语的郑离,开口道:“本王想请郑姑娘做的,就是找出当年按察使郝都司所写的那份奏折。本王只要有了奏折,皇后便可被治罪。当年你父亲忍辱负重的一番心血也没有白费。”

郑离冷静的判析着目前的形势,自己究竟该何去何从?

孝义亲王的话可信吗?静园公主与他的联手,是不是也在暗中打探这份奏折?

118、婚姻

“即便殿下所说句句都是实情,可这么多年过去,殿下怎么敢保证当年的奏折还在?皇后素来谨慎,这种能叫她坠落云端的东西,皇后敢放在身边吗?若是寻常人,只怕也会急于销毁证据。”

孝义亲王笑着摇头,似乎对此抱有极大的信心:“换了别人,本王倒不敢确定,可皇后不一样。她性情谨慎不假,但也过分自信。这件东西是她取得皇后宝座的见证,更是害我母后香消玉殒的铁证。看见这份奏折,她能不断的回想起自己是怎么一步步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并不是我说诳话,本王虽不是她的亲生儿子,但对这个女人,只怕太子也不及本王了解的更多。”

孝义亲王年幼丧母,为求活命,只能抛弃嫡皇子的尊号,流落庙宇。

对当今皇后,孝义亲王恨之入骨,可没有皇后,他也不会成为历练出今日的本事。

可以说,是皇后的步步紧逼促成了孝义亲王的成长。

最了解自己的恰恰不是别人,正是你的敌人。

皇后狂傲自大,她在每每遭逢打击的时候,一定需要靠往昔辉煌成就来弥补心灵上的亏空,这份奏折就是她登上皇后宝座的一个里程碑,孝义亲王相信,东西一定还在,而且被保存的极好。

说句不客气的话,说不准,到皇后死的那一日,这件东西也是要被她带进棺材里的。

郑离思量片刻:“这件事事关重大,还请殿下给我些时间考虑。”

孝义亲王笑道:“这是自然。”说完便缓缓起身。“郑姑娘且在这儿安心养病,世子妃会尽心竭力照顾你,直至姑娘做出正确的决定。”

郑离听闻此话,心不免一沉。看来自己若不肯投效。孝义亲王便不肯放自己出行。

“可否请殿下准许郑离见见幼弟?”

“这些琐碎事姑娘不用惦记,郑家小弟在本王身边得悉心照料,比在岳家强百倍。本王又请了名医为郑小弟诊治,待他能开口说话时,再来见郑姑娘,岂不两全其美?”

郑离见孝义亲王态度强硬,知道对方打定主意是要把郑译捏在手心儿里做人质。自己除了顺从,似乎一时之间也无计可施。

这边世子妃送走孝义亲王后,又陪着郑离坐了大半天,细细为她讲述了皇后当年是如何发迹。又怎样做出歹毒手段屡次坑害元后。这中间波折不断。经世子妃口中说出来。反有些戏说的意味。

等坐了大半日,世子妃也瞧出了郑离的心不在焉,只好起身告辞。

待她领着几名心腹出了这小院。往西沿着一条清澈沟渠缓行,上了廊桥。她身边的大丫鬟菊香开口道:“夫人有心事?”

世子妃恍然,看着菊香关切的目光,淡淡一笑:“没什么,只是觉得郑姑娘虽十分可怜,但本身要强,倒是个不错的孩子。”

菊香敢称为世子妃心腹,身上自然有两把刷子,一听这话,转念想了想。便笑道:“夫人是想为三少爷保媒?”

世子妃睨了她一眼,轻啐道:“这眼睛倒是贼,什么也瞒不住你!”

菊香忙赔笑:“夫人待我如至亲,自然是无话不说,更不说瞒什么。不过。。。。。。这位郑姑娘未免也太伶俐了些,怕咱们三少爷压不住。况且,她无父无母,家世也般配不起。”

世子妃一叹气:“我也犹豫这里。可你想想,殿下名下无数的庄子宅院,怎么偏就把郑姑娘安置在咱们身边?虽说是叫我出面帮忙照顾,但这里难道就没有别的意思?”

“夫人是说。。。。。。殿下有意撮合这门婚事?”

世子妃缓缓摇头:“我也不大确定,只好等世子回来再做定夺。”

当晚,襄阳王世子归家,一听妻子说起这个,不禁紧蹙剑眉。

“我早已经为老三相中了翰林院乔大人的小女儿,话音也已经透漏了过去,乔大人对咱们家老三赞赏有加,很乐意促成这桩婚事。怎么?你看出殿下有这个念头?”

世子妃忙道:“我看有几分意思。”

她对丈夫不经自己便擅自为小儿子定下婚事有些不满,遂抱怨道:“翰林院是清水衙门,况且素来看不起我们这些皇亲国戚,乔景峰怎么会愿意和襄阳王府结为姻亲?”

世子提及此便甚是得意:“乔大人在朝中风评甚好,从不与外戚往来。他家这个小女儿据说也甚有才华,但因不愿进宫,所以才藏在深闺。半年前乔家人去庙中敬香,遇见了老三,乔夫人见他仪表不俗,风流洒脱,于是才有了这个念头。”

世子揽着妻子的肩头微笑:“两个儿媳都是书香门第出身,翰林院家的女儿想必差不离。”

世子妃拉下丈夫的手,“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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