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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科玉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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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恭维的话让岳三娘身心舒畅。

她就知道,一个小小的庶女,上不起台面,虽然祖父偏袒维护她,可在自己面前,这个郑离还不是要乖乖的随自己的心愿?

就像那晚去花房采花,也不过就是她一句话。

岳三娘假惺惺的谢过,扭着妙曼的腰身出了大厅。

芬儿耷拉着脑袋和郑离抱怨:“好姑娘,你怎么不拿出点硬气来?只怕日后越没人肯高看咱们,您的日子也该难过。”

阿离轻笑:“寄人篱下,本就没什么趾高气昂的地方。况且这位三姑娘也全非歹意,至少我倒喜欢这几块甜藕,香脆的很。”

主仆俩正说笑,偏室二夫人的心腹徐妈妈快步走了出来,满屋子一扫,见郑离和芬儿站在角落中,忙冲她们招手。

“郑小娘子快来,老爷和夫人有要紧的事讯问!”

。。。。。。

偏室中气氛低迷,岳云面几步远的地方跪着个让郑离熟悉的身影。

瑟缩着肩膀,整个身子蜷缩在一处跪着的丫头不就是尚且昏厥未醒的翠儿?

小岳氏极力隐藏着得意,她冲翠儿一扬下巴:“你刚才怎么和老爷说的,再详详细细重复一遍,若有半点撒谎,你知道咱们岳家的规矩。”

翠儿忙不迭点头,开口便道:“奴婢不敢隐瞒。况且这事儿事关重大,我纵然害怕,可一心想到岳家能有安生日子,自己的安危便也顾忌不上了。”

翠儿像是要发起什么重大的誓言似的,斩钉截铁道:“其实那晚在花房,杀害壁画姑娘的不是别人。。。。。。就是郑小娘子!”

翠儿的手一指郑离,芬儿气恼道:“姑娘哪里得罪了你,你也好这样信口开河,诬人清白!”

“奴婢可不敢诬陷,但请老爷明察,奴婢所说确实句句属实。”翠儿活像变了一个人,更加的自信,更加的蛮横,更加的糊涂!

“奴婢以前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当时确确实实是在矮丛中看见了郑小娘子用汗巾子勒死了壁画。当时花房里黑的紧,奴婢也不敢点灯笼,模模糊糊就瞅见壁画说不出一个字,连一点挣扎的动作都没有,只乖乖的被郑小娘子拴在横梁上。幸而奴婢还算警觉,故意装出昏厥的模样,这才躲过一劫。”

众人的目光火辣辣的落在郑离身上,郑离且淡笑:“陷害的话一戳就破,也就失去了原来的精彩。暂且不说我和壁画只有数面之缘,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只说我的年纪、体力,也根本不可能把壁画姑娘吊死在横梁之上。”

小岳氏冷笑:“我早料到你会有这样的说辞,也好,叫你心服口服。”

她脆生生一拍手,徐妈妈紧忙抱出个轱辘似的木疙瘩。粗粗的看也察觉不出什么,只是细瞅,倒像是乡下取水用的滑车。

“老爷明鉴,这是徐妈妈派人在花房附近的草窠里发现的,上面还有绳索摩擦的痕迹,郑离显然就是用她将壁画吊死在房梁,又做了假象,想叫人以为壁画乃是自杀。”

小岳氏一面说,一面暗中使眼色给翠儿。

翠儿恍然,忙道:“奴婢虽然是大奶奶赏给郑姑娘使唤的,可心里只对岳家忠心耿耿。眼瞧着岳家一桩桩命案迭出,奴婢实在不敢再为自己的安慰全都瞒着。郑姑娘口口声声说与壁画姑娘无冤无仇,其实这话就不对。奴婢眼睁睁看着壁画给郑姑娘下跪,可郑姑娘却总是不依不饶。”

翠儿一指芬儿:“芬儿可以作证。”

“老爷,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您还是早下决断的好。”小岳氏还嫌不够,鼓足了劲儿撺掇岳云整治郑离。

翠儿始终跪在地上,别瞧她此刻说的慷慨激昂,好像为枉死的壁画伸冤似的,可心里七上八下,害怕的紧。

这些莫须有的罪名都是自己醒来后二夫人教她讲的。

翠儿心知她的举动会给郑姑娘带来无穷无尽的恶果,但二夫人也允诺自己,只要她肯乖乖听话,就立即将自己调往三爷的院子做一等大丫头。

一等大丫头,自己要熬多少年才能攀附上那样的位置。

为此搏一把,翠儿死而无憾。

况且死的并不是自己!

此刻屋子里留下的都是岳云和二夫人的心腹,算上郑离等主仆,也不过七八人。

大伙儿将目光游弋在岳云郑离之间,既想清楚岳云将做何种决断,又想瞧瞧这个郑离怎么为自己分辨。

16、陷害(求推荐票)

郑离脑子转的飞快,从看见翠儿跪在地上的那一刻起,她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兆。及至翠儿谎话连篇,郑离就已经明白,小岳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面色严谨,态度谦恭:“岳爷爷,阿离受您的庇佑,心中感激不已。幼时父亲曾有训育,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阿离颠沛流离至青州,始终不敢忘记父亲教诲。今日翠儿不知听信了什么人的唆使,用心实在歹毒,可转念一想,阿离或许却有叫人误解的地方,少不得要和岳爷爷解释解释,才能抹清我身上的污水。”

郑离顺势就将壁画那晚偷偷溜进自己的小院烧纸,被自己逮了个现形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与了众人听。

小岳氏面色紧绷,板着脸呵道:“胡说八道,连老爷都知道,壁画是最规矩不过的人,在老三院子里口碑又好,怎么可能深更半夜跑到你的跨院?”

徐妈妈便跟着附和,脸上松弛的肉不断颤抖,非要做出个谄笑的动作来恶心人。

“二夫人说的是,郑姑娘开口前还是三思的好,免得一张口就漏了马脚。”

阿离含笑:“马脚不马脚的我不清楚,只听壁画的意思,那纸倒是烧给一个叫什锦丫头的。我初时以为她们必定是好姊妹,就有心放过一把,谁想根本没那样的事儿!”

小岳氏有些紧张,她狠狠瞪着地上下跪的翠儿,暗骂死丫头怎么没告诉她这等要紧的关节。

她赶紧与岳云赔笑:“老爷。。。。。。”

岳云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予二夫人,他直勾勾盯着郑离:“你发现了什么?”

“岳爷爷料事如神。”郑离不失时机的吹捧一下岳云,然后才慢悠悠道:“阿离在壁画鬼祟的地方找到了一枚符咒,上面用乌鸡血绘了纹饰,看着十分诡异,我便联合了芬儿吓唬壁画。这一问不要紧,谁承想壁画心底发虚,三下五下便全说了。原来那符叫吕山镇尸符,偷偷烧纸也全为什锦的冤魂别缠着她作怪。联想壁画的死,恐怕阿离也是受了无妄之灾。”

几句话搅起了惊涛骇浪。

二夫人暗自咒骂郑家的小丫头花花肠子一大把,这种连篇的鬼话也敢往外说,岳云则是惊恐郑离说出的那“吕山镇尸符”几个字。

“你也不用狡辩,什么符咒,多半是你杜撰出来的。”

二夫人冷哼:“你不说还不打紧,现在听来,简直是字字诛心。你才来我们家几日的光景,就闹出这些事端来。可见本身就是个不祥的,老爷,依着我的意思,还是远远的安置了这丫头才好。至于武家所在意的,终究不过是小少爷郑译,何必理会一个庶女的生死。”

“二夫人此言可有失偏颇!”

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屋外传来,二夫人正要呵斥来者冒犯,却见家中的贵宾彭先生领着他的近身侍卫长重云信步进了偏厅。

小岳氏已经从丈夫那里得知了彭晏的身份,因此明明心中有怒火,却不敢造次。

“彭兄怎么来了,快坐。”岳云已经起了身。

彭晏打量打量委屈在侧的郑离,笑眯眯道。

“小孩子,或许有些地方做的不周全,可说阿离是凶案的幕后黑手。。。。。。这却是滑稽之谈。”

小岳氏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彭先生有所不知,我们已经找到人证物证,由不得郑离去抵赖。”

岳云心中懊恼,早该让这刁妇噤口。他低沉的一声厉喝:“好了,还嫌不够丢脸嘛!”

“老爷!”小岳氏娇嗔的看着丈夫。

岳云并不理会,两手一抱拳:“彭兄,这件事还托赖你早伸援手,也好叫家中早有安稳的日子。至于你所提之事。。。。。。”

岳云看了看郑离。

“孩子也在,你不妨问问她的意思,也免得将来埋怨我擅作主张。”

郑离诧异的抬头,彭晏淡淡一笑:“阿离,我有心许你个大造化,不知你可愿意随了老夫进京?”

长安!

天子脚下,世家云集。

阿离心头涌起千头万绪,自己一个孤女,领着个不受重视的弟弟,忽然有贵人要带自己去京城,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究竟是喜还是祸?

一时间,郑离摸不准岳爷爷和彭先生在打什么主意。

只从二人的不经意透露出来的口气,岳云的初衷显然不愿意自己进京,彭先生说的大造化又是什么呢?

彭晏见郑离低头沉思,不愿开口,遂笑道:“无妨,这件事与你来说也不算小,你细细琢磨就是。只说眼下。。。。。。老夫在某些方面倒是赞成二夫人的主意。丫鬟壁画的死就算不是阿离所为,也和这孩子脱不开干系。”

芬儿惊恐的看向郑离。

郑离却冷静的冲她一使眼色,示意她稍安勿躁。

“老夫今早派人重新查验过案发现场,发现花房前后两门并未有撬锁的痕迹,显然,凶徒用迷魂香晕倒了守夜的婆子,再用钥匙轻松开了房门。坦途中不见拖拽的痕迹,这就可以断定,壁画姑娘要么就是被身强力壮的男子扛进了花房,要么就是自愿跟着凶手进了花房。”

岳云闻听到这儿果断摇头:“不会,自打。。。。。。”

岳云见主任围观自己,便语气一讷,勉强道:“自打前院小厮频频出事,内院就被严守起来,成年男子进来的机会不多,就算看家护院,也多半用那些精明老辣的婆子,怎么会有身强力壮的男丁?”

彭晏一笑:“岳兄缜密,那自然就是第二个猜测了,凶手就是个女子,如此才能解释二夫人寻到的证物为何会出现在花房外。可问题接踵而至,滑车又来自何方?想贵府中若找这样一个物件,怕也能寻出出处吧?”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

岳云紧忙打发了管家拿着东西去问,叫了前后院伺候的小管事们,结果还是藏书楼的人模糊记得,老爷每年都要从书房淘汰一大批书放进藏书楼,久而久之,架子越建越高,底下人便弄了几个滑车。后来堆在角落里,往日也无人在意。

管家立即叫人去翻,果然找到和凶案现场一模一样的滑车。

岳云大喜:“既然有了出处,细细审问,自然就会叫真凶浮出水面。”

彭晏却不如岳云这样乐观,他待要说话,却意外瞅见郑离晦暗的神情,心思不由得一动,笑道。

“阿离可有独到见解?”

“彭爷爷抬举阿离,见解称不上,只是有几个浅薄的想法。”郑离慢条斯理的看着众人:“真凶出手狠辣,且残忍无道,若只是莽夫,必早被岳爷爷捉捕归案,可他迟迟未落法网,可见不但有勇,且智谋过人。”

小岳氏狠狠一声嗤笑。

“郑小娘子的话怎么这般不中听!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也配用那样的词?”

阿离淡笑:“二夫人虽说的是,可也不得不承认,这歹徒的手段确实高明,至少我们一时半刻拿他没辙。”

岳云不悦的瞪了小岳氏:“好了,你且听阿离怎么解释。”

少女站在堂中,侃侃而谈,不见丝毫拘谨。岳云心底莫名犯疑,难道初进府时,小丫头在自己面前表现的慌张和无措都是装出来的?

未必没有这个可能!

郑微之虽然是自己的学生,可他就从没弄清楚过这个人。那人亲自教导出来的女儿,肯定有过人之处。

岳云心底叹气:一失足成千古恨。明明是自己占尽先机,眼看却要把际遇落在彭晏身上!

阿离兀自道:“北苑的藏书楼与花房相似,都是人烟稀少的去处,滑车更是无用之物,便有人搬走也无从察觉。可滑车笨重,不是能塞进袖口中的小物件。凶手必定用心藏在了某处,可见对岳家大宅地形了如指掌,且是能自由出入外院内宅之人。”

经郑离这么一说,众人顿时缩小了凶手的范围。

岳云将信将疑,他做这些年的知府老爷,辖下一应凶案,都交由刑名师爷来办,自己只管文雅风趣,只管拉拢青州文人雅士。

乍然闻听郑离的分析,岳云既觉得句句在理,又疑心对方年纪小,分析的不准。

这边,彭晏微笑点头:“老夫的想法与阿离相仿,出入不大。岳兄可先着手此点,必定有所收获。”

有彭晏担保,府里一时忙碌了起来,岳管家亲自带着人,拿着花名册子,一个一个清算,看哪人是内外院常走动的,又有那些人出事当晚在后宅伺候。。。。。。

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叫管家找到几个。

只是这些人要么为人老实,不可能有犯案的胆量,要么就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根本没时间作案。

一时间又叫管家陷入了僵局。

岳管家不免咒骂起郑离,觉得老爷和自己被一个黄毛丫头耍的团团转,偏老爷还信!实在可气!

17、解释

当年小岳氏初进府的时候,正是碧玉年华,跳的一曲好回旋舞,不知叫多少人拍手称赞。岳云就曾赞她“妙舞腰肢软;霓裳惊促遍”。

小岳氏自以为傲,遂将自己所居之所起名为“妙舞堂”。

等后来才知,这句话是当年艳冠长安的名妓柳英英的入幕之宾所做,目的就为博佳人一笑。

柳英英的回旋舞跳的堪称一绝,岳云曾亲眼目睹,恰想到小岳氏,便顺口说了此句。

待小岳氏通晓里面的玄妙,后悔想要改过来时,已经成了府中的笑话。

小岳氏最爱面子,越发不肯低头。岳云出手大方,大夫人又避在小佛堂里不问闲事,小岳氏可不就撒开手凭着心意去布置?

酣眠的床榻用了紫檀做底,一溜儿象牙花边,点缀上百颗红蓝宝石。两侧悬的幔帐据说名叫蛟纱,冬有暖香,夏生清凉。窗台上摆了皇上御赐的青玉盆水仙花盆景,可以假乱真。

案上设着玄天宝镜,一边摆着青花凡红提篮花卉盘,盘内承着婴儿拳头大小的青色毛桃,一遍放了双龙戏珠大香炉,内中焚着龙涎香。

几个小丫鬟昏昏欲睡,忽然听见外面脚步声嘈杂,知道这是二夫人回来了,惊的赶忙起身。

门帘子一摔,小岳氏阴沉着脸迈步进来。

机警的小丫鬟早用常年温着的水冲了新茶端上来伺候,徐妈妈紧随其后,涎着脸笑道:

“夫人今日倒把奴婢弄糊涂了!这个翠儿眼看就是个不中用的,况且那个郑离,也不过就是叫家里多了一张吃饭的嘴,夫人何必为这个针锋相对?奴婢瞧着,老爷多半是不信翠儿的话。”

小岳氏端了茶盅抿了一口润嗓子,闻听此话大笑:

“何尝有信过半点儿?我本也没天真的以为老爷会把翠儿的说法当真。”

“那夫人今日是?”

徐妈妈不明白小岳氏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便虚心求教。

小岳氏笑眯眯道:“你且先瞧瞧这个!”小岳氏从床头底下的檀香匣子里抽出一封书信递给徐妈妈。

徐妈妈展开,通读一遍脸色惊疑:“夫人,你可是答应了她们?”

“自然要应。”小岳氏道:“武夫人虽然只是将庶女嫁给临墨,但到底也还是贵妃娘娘的亲妹妹,如此说来,咱们三少爷今后便成了贵妃娘娘的妹夫,大展宏图也是指日可待。不过人家武夫人说的明白,她成全咱们,咱们也得成全她。郑离是武夫人心头大患,若叫郑离进京,只怕比杀了武夫人还叫她难受。”

徐妈妈吓得赶紧劝道:“可夫人也知道,若咱们动手,依老爷的性子,他绝不会宽恕咱们。”

小岳氏懊恼道:“我如何不知?所以今天才演了这么一出!本以为就算陷害不得郑离,也要叫老爷嫌恶了她。假以时日,武家的女儿进门,那恶人的名声自然还有她们武家来担着,老爷就是怪我也不能够。”

谁知事情急转而下,不但自己落了一身泥,还越发托显出了郑离的聪明机智。

小岳氏把一切都怪在了翠儿身上:“把那丫头关在柴房里,先狠狠地饿上三天,待我消气再处置她!”

徐妈妈欲言又止。

“你我主仆这些年,难道还有什么说不得的?”

“夫人明鉴,奴婢总觉郑家小娘子有几句话还在点子上,您说,壁画的死会不会和什锦有什么关联?”

徐妈妈小心翼翼的觑着小岳氏的神色。

小岳氏闻听此话果然脸色大变,当即低呵:“那贱人早该下十八层地狱去,老爷又叫人做了慈悲道场,念了七七四十九天的经文,就算是个厉鬼,也被超脱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徐妈妈心知夫人恨什锦,恨不得剥皮抽筋。

有的时候徐妈妈都会忍不住想,什锦那样惨烈的死法,会不会和夫人有关!

然而只是想想,她可没那个胆子去问。

。。。。。。

郑离回了房氏的院子,房氏紧忙问她被老爷叫去的缘由。待明白来龙去脉后,房氏不禁抱怨:

“二夫人这次实在过分,阿离不过一个孩子,已经受了莫大的惊吓,怎么好这样去污蔑!”

阿离道:“二夫人谨慎并非错事,侄女只是伤心翠儿的陷害。”

芬儿忙道:“姑娘说的是!大奶奶当时不在场,若听见翠儿说了什么,只怕心肝肠肺都要气出来。”

房氏安抚了心灵受伤的郑离,又叫人炖了参汤给她补气。郑离照旧只吃了半碗,余下半碗命芬儿拿去与奶娘用。

屋中寂静,郑离无心安睡,今日乱糟糟一出闹剧,二夫人的意图十分明显,就为叫自己成众矢之的。

可好处是什么呢?

她来岳家这些日子,不敢说是夹着尾巴做人,却也是小心翼翼。

记得初进府的时候,二夫人是有些不待见自己,可要说耍心机害自己,怎么也讲不通。

千头万绪,似乎拧成了一股错综复杂的绳摊在郑离面前。

壁画死时,自己的出现究竟是偶然还是别人设计好的圈套?

彭先生许诺自己的大造化又有怎样的凶险?

二夫人不依不饶,背后又潜藏了怎样的阴谋?

郑离此刻越是疲惫,精神就越是集中。她总觉得这三件事似乎错综复杂,但只要自己解开其中一个疙瘩,其他便可迎刃而解。

只是。。。。。。

关键点又在什么地方呢?

“什锦!”郑离小声念着,她一翻身,从妆台的盒子里找出了那日吓得壁画神不附体的手链子。

她忽然有了灵感,壁画莫不是因为偷了这串链子,才成为凶手的下一个目标?

如果自己的猜测不假,只怕岳府后院的杀戮才刚刚开始。

男子挖眼,女子缝嘴。

什锦死于小厮们淫/秽的目光中,死于丫鬟们尖酸刻薄的蜚语中。

恐怕这就是凶手想要表达的意思。

“他是要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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