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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死后的第三天,他砍下了第一个头颅,从此以后,他每战必冲在最前头,他从来都不顾自己身上的伤。
“是的,对自己狠一些,才能对别人更狠。”
刺那手中的马鞭毫不留情的抽在战马背后,纵使这匹可怜的战马已经陪伴他整整三年,他甚至能够听到胯下战马惊慌的嘶叫。
“杀死他们,晋升千户。”中书丞相史天泽如发疯一般对自己大声叫喊,他是大元朝的中书丞相,大汗忽必烈最信任的人,即使他被无耻的不敢光明正大的汉人袭击了巨炮工场,并杀死了两个据说来自遥远的天际国度的蛮子,还有自己最宠爱的小儿子,但忽必烈大汗的胸怀,犹如草原上无边无际的荒野一般宽阔。
第一卷 襄樊 第四十一章 调戏蒙古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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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兄丧子,感同身受。草原怒火,任兄狂烧。”仅仅十六个字,却给大元朝中书丞相史天泽服下了定心丸,忽必烈的长子朵尔只英年早逝,据说就是死在汉人的刀下。且巨炮对草原最伟大的大汗来说并不是最厉害的武器,他只相信自己麾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蒙古人,只相信。
“百户长,弟兄们三天没有休息了。”身边的亲卫忍不住低声说道,他的精气神已经到达了极端。
“啪”的一声,马鞭准确的抽在护卫身上,从得知那些无耻的汉人踪影之后,自己抛弃了部下,仅仅率领自护卫马不停蹄从大营追赶而来,他相信凭借自己的勇猛,即使只有一个人,他的怒火也可以把那些只会偷袭的懦弱的汉人砍到在地下,为中书丞相史天泽大人灭掉心中的怒火,为自己的晋升铺下坚固的垫脚石。
三天,三天。
刺那暴怒,自己十岁的那年,为了杀死那头年老的狼,三天,也是三天,没有合眼。现在和那个时候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相信,自己一定不会再如可怜的母亲一样,饿死在草原上。
南方的汉人,是自己的粮食,是自己的荣华富贵。
“长生天保佑。”刺那瞬间拉紧快速奔驰的战马,目瞪口呆的看着远处那一堆乱七八糟摆放的尸体。
“继续给我追。”刺那甚至没有停留的意思,一路上这种情况已经见过不少,听说汉人也有用头颅换取功名的习惯,就如大元朝一样。
“奶奶的,终于来了。”张贵叹了一口气,说话有点沮丧:“也太瞧不起咱们了,来的还不到一个牌。”
搓了搓手,搂了楼杨波,道:“你小子,这次可不要轻易说死,你小子要是死了,老子非到地府把你揪出来不可。”
杨波揉了揉眼睛,认真的点了点头。
眼前蒙古人渐渐靠近,张贵大喊:“放。”
“啪”的一声,一支火把在空中飞舞,然后落在尸体上,伴随的枯枝败叶和烈酒的尸体,迅速燃烧起来。
一道巨大的火线,把一路上奔驰的蒙古人挡了下来。
“哈哈哈哈”张贵禁不住笑了笑,谁让野兽都是怕火的呢?你战马再强,在这火海面前还不是要停下来,张贵甚至能看到有一个骑兵由于来不及拉紧马缰,从马上狠狠的摔倒在地上。
希望能够来一个脑震荡。就算不残废也行。
“来吧,奶奶的你飞过来啊。”张贵拉了拉马缰,远远的看着手足无措的蒙古人,挥了挥手中的大刀:“奶奶的,你飞过来啊。”
“大人,骄兵必败,骄兵必败。”杨波也禁不住笑意,为大人这神来之笔得意了一番,布置这道火线可花了他不少心机,既要能够迅速燃烧,又要烧得更耐久一些,给自己更多时间战略转移,这也是统领的话,其实按照杨波的理解,就是逃跑。
这可不容易,简直是一门艺术,可惜大人不会欣赏。
“嘿,嘿。这可不是骄傲,这可是心理打击。”张贵连忙找借口:“对,就是心理打击,心理打击你懂不?就是从你心里头打击你。”
杨波莫名其妙的看了看胸口,几乎想要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从心里头打击?”
张贵白了他一眼:“不懂就不要问,不懂就要装懂,让开点,这么好的机会可要让老子爽一把。”
然而,张贵心里还没来得及爽,只见对面的蒙古人竟然再次上马,就连那些期望中能够脑震荡或者残废的蒙古人,也一声不吭的往马上爬。
“给我上马,追。”刺那挥动着手中的马鞭:“就算是死,也要爬过去。”
只见蒙古人缓缓的退后了一段距离,然后解下脖子上的围巾蒙在战马的双眼上,随后马鞭狠狠的抽在马背上,就连张贵也听得心痛。
不会这么狠吧?张贵张大嘴巴,几乎可以装进两个鸡蛋。
“给我冲。”刺那再也不说二话,他知道他的命令之下,没有任何人会反抗。
反抗的人,都已经死去。
张贵黯然的看着冲向火线的蒙古兵,心里竟然有几分难过,若都是如此顽强和不怕死的蒙古人,这场战争真的因为自己穿越而来能够挽回吗?
张贵给自己下了一个否定的决心。
远处的骑士,犹如精灵一般,犹如恶灵一般,向着火线穿越。
“战争拼的不仅仅是武力。”杨波突然自言自语说道。
“战争拼的不仅仅是武力。”张贵喃喃的重复说着这句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话,心里涌起几分勇气,抬头看去,只见远处的火线惨叫连连,看来杨波不仅仅设置了火线,还挖了不少绊马洞。
不过即使如此,也还可以看到不少蒙古骑兵将要越过火线。
“杨小子,咱们也应该战略转移了。”张贵深深吸了一口气,犹如要洗掉心里的不安:“这还不是自己的战场,走。”
“该死的汉人。”刺那看也不看身后一眼,脱掉身上已经着火了的盔甲,马鞭狠狠的抽在马背上,仿佛要把心里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出来。
“给我追,给我追。”刺那仰天长啸。
“奶奶的,你够狠。”张贵差点没从马背上掉下来。
“站住,无耻的汉人。”刺那大声喊道。
都懒得鸟你,张贵低着头一声不吭,只管用手中的马鞭拼命的抽着马背。
“站住,懦夫,没卵子的汉子。”刺那不放弃。
“孱头、蛮子而已,不值得自己生气。”张贵憋住气,还是默默的抽着马背。
“站住,性无能的汉人。”刺那也很会从心里头打击人。
妈的,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你说我什么我都认了,你小子说我性无能,是男人就忍不了,况且老子性有能好不好。
张贵忍不住扭过头,狠狠的朝着紧紧跟在后面不远处的蒙古人,吐了好大一口水。
“爽啊。”张贵叹气:“老子都不想理你。”
眼看了一大块白色的物体随风飞过来,刺那连躲闪的时间也来不及,原以为自己中了暗器之时,却一点感觉也没有,只有一股腥臭。
知道中计的刺那,怒气值直接爆棚。满身火焰变成了紫色,怒气冲天:“该死的汉人,老子不杀你誓不为人。”
“才管得你是不是人。”张贵保持沉默。
第一卷 襄樊 第四十二章 我不会放过你
战马迅速的在小路上奔驰,一路上踩死了多少个蚂蚁,越过了多少个小山包,跨过了几条小河流,打死了多少个妖精鬼怪,张贵也懒得理会。
又过了半天,张贵实在忍受不了饥饿折腾肚子,五腑六脏都已经齐声唱起义歌。
“唉,后面的鞑子,”张贵深深吸了一口气,大声喊道:“现在社会需要和谐,人与人,人与自然之间应该和谐相处嘛,不如大家坐下来喝杯茶吃个包再追怎样?”
一声不吭,只有战马奔腾。
又过了一刻钟,张贵丧失了好脾气,大声喊道:“**的到底要干嘛,追又追不上,停又不肯停,难道要让活人饿死不成。”
还是不说话,张贵使出最后的绝招:“蛮子,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你才是蛮子。”刺那恨不得抽他的骨喝他的血吃他的肉挖他的心割他的肺,只是无奈马力不继,距离反而越来越远了。
“能说话就好,至少不是哑巴啊。”张贵心里暗喜,还可以交流就行,可以交流就证明有机会,收买也好,谈感情也好,总有空子能钻:“蛮子,先吃点东西吧?再这样跑下去你的马也不行了,最后还是追不上我们,何必呢?”
又何苦呢?
“要吃就吃,说那么多废话干嘛!”刺那大声喝道,见前面的汉人已经迅速停住了战马,自己也实在支撑不住,便顺势停了下来。
“唉,多可怜啊。”张贵争分夺秒开展诉苦运动:“就吃那么点东西,就为了这么点东西最后连命也保不住,何必呢?”
又何苦呢?
张贵见对方不说话,只好自言自语道:“蛮子,我叫张贵,别人尊称一声矮张,就是我杀了你家的公子,不知道你叫什么?”
“哦,连话也不敢说?孬种吧。”
“不会吧?刚才不是哑巴啊?哦,我知道了,蛮子嘛,哪里懂得汉语。”
“啊,我要杀了你。”刺那怒吼,抽出身上的马刀就要向张贵杀过来。
刺那的怒吼,可把张贵吓了一跳,见他身边的侍卫死死拉住,才拍了拍胸口:“哎呀,我好害怕啊,吓了人家一跳,吓得人家小心肝‘噗通噗通’的跳,不过杀人的事不用劳烦你了。”
张贵用手指了指南方:“杀人只需皇上一道命令,就凭你一个还长毛的蛮子,还不够资本呢?”
“哎哟,还不服气?真的不服气,不服气你过来咬我啊?不过来吗?过来吗?不过来吗?过来就过来啊,哎呀,你耍赖。”
“赶紧战略转移啦。”张贵拉了拉杨波,两人迅速跳上战马,不紧不慢的走人。
杨波向张贵竖了一个大拇指,大人这嘴巴太厉害了,就算刺那这会儿想起他们人数不对再去追其他人,但心里的怒火已经达到了有史以来最高值,哪里这么容易。
调戏、戏弄加玩弄了后面的跟屁虫,无聊的日子过得真慢。当张贵再次看到一片汪洋的汉水时,眼泪几乎没流出来。
“蛮子,这次就不追了吧?这都到你爷爷的地盘了,再追可就跟你不客气了。”张贵向后面追得将要吐白沫的刺那,挥了挥手。
经过几日的相互交流和了解,当然这肯定是张贵说得多,蒙古人刺那说得少,不过也总算知道了这坏蒙古人的名字,心里竟然有几分不舍:“白白了,不用送了。”
“噗”的一声,刺那觉得喉咙一甜,一股热血竟然喷了出来。想不到自己拼死拼活追了两天,竟然就要看着懦弱的无能的汉人在自己眼前逃走,教他心里如何不难受。
“我的妈啊。都成了诸葛亮三气周瑜了。”张贵担心问道:“刺那蛮子,你没事吧?还没死吧?哦,没死?可惜了。”
“大人,大人。”杨波适时打断了张贵的无厘头,附身小声道:“大人,得走了。”
“不急,蛮子追不上的。”张贵哪里舍得放弃这美妙的时刻,这可是记录历史的时刻,将来的历史必然会将自己写成一个有勇有谋的好将军嘛。若不是自己身上也没几分力气,张贵都想杀过去,虽然舍不得那个可爱的蛮子,但至少也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先。
“不是,不是。”杨波看着张贵没心没肺的样子,急忙拉了一下张贵,差点没把他从马上拉下来:“你看汉水。”
“哎哟,我的妈啊。用得了这样吗?”张贵噗通一下,竟然从马上掉了下去,只见汉水下游远处,隐约有一队蒙古水师的战船逆流而上,战场上飘着一个高大的“刘”字。
“蛮子,老子先走了,后会无期。”张贵赶紧拉着马向着汉水冲过去,犹如久喝的在沙漠上走了N加一天的游人。
怎么不往陆地上走?我靠,你当我是傻子啊,刺那这蛮子后面,说不定还有多少追兵呢?现在的张贵,就是这些追兵眼里的唐僧肉,每人都想吃一口啊。
“看你往哪里跑。”刺那抹了抹嘴角的血迹,也看到了远处隐约出现的战船,疲倦犹如千年不睡的老妖精,一下子袭击了他全身每一个细胞。
他虽然不习水性,但耐不住他有船,对面就是阿里海牙大人的防线,除非这个该死的汉人长了翅膀,要不怎么也飞不走。
“不行,水太急了。”张贵大喊:“要是分开了,就各自回均州。”
听到杨波的答应,张贵这才从衣服里面掏出一根吸管,从逃亡开始,他就时刻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多么美妙的时刻啊。
借助潜水服,张贵一头扎进水中之后就再也没有抬头,虽然还很想和那个木头一般的蛮子告别一下,但太客气了反而不好嘛,多少要给人留下一点思念。
刺那看着一望无边的汉水,一下子愣住了,从张贵下水的开始,刺那再也没看到水中有任何的物体冒出来。
“难道就这样死了?”刺那看着汉水莫名其妙的有点伤悲,自言自语说着。
“百夫长。”旁边一个侍卫,明显的拍马屁的高手:“汉人能呼吸,水下。”
这个马屁高手显然没有系统的学习大宋的文化,语言表达不清,扣十分,口齿不灵活,扣十分,语调不整齐,至少也要扣十分。
不过算了,至少刺那能听明白意思,汉人借助某一样东西,可以在水中呼吸。
“张贵,张贵。”刺那喃喃念叨:“我不会放过你的。”
第一卷 襄樊 第四十三章 偶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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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张贵鼻子一痒,竟然在水中打了一个喷嚏,激流的汉水乘机往他嘴巴涌进去,差点把张贵呛得喘不过气。
正当张贵被呛得昏头晕脑时,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道把他扯住,张贵顺着力道方向看去,只见目力所及之处,一个巨大的漩涡在飞速的旋转。
“我的妈啊,我的上帝啊,我的老祖宗啊。”张贵惊讶得连下巴快要掉了下来,心里不由苦笑:“呵呵,想不到啊,想不到啊。”
谁能想到啊,在汉水中居然竟然愕然果然有这么大一个漩涡,而这个漩涡已经在不自觉之间拉住了自己。
张贵如亡魂一般,用力的拼命的向外面划水,然而,这个突然出现的漩涡力气大得吓人,张贵在他面前就如小孩子一样,使不出一点力气。
“奶奶的。”张贵不甘心的放松身体,想自己好不容易才来一趟,竟然落得这样一个下场。看来上帝也有疏忽的地方。
计算机再怎么精密,也比不过实际的情况啊,所以说盲目上马害死人啊,这次总算有报应了。
巨大的漩涡,犹如要把张贵的身体撕成粉碎一般,张贵唯有死死的咬住吸管,也不管里面是否还有空气,身体顺着漩涡的力量逐渐放松,这或许能让他多活几秒钟,让他回想一下过去的岁月,有没有因为空度年华而后悔?
回去吧,当小白领吧。回去吧,当小白领吧。
仿佛咒语一般,张贵渐渐闭上了眼睛。
当张贵迷茫醒来,发现自己连一个小梦也没做。
“不会吧?睡得这么好?”张贵不由惊讶,要知道穿越以来,自己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整天提心吊胆连一个好觉也没捞到,你说这人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我容易吗?我容易吗?张贵咕噜,谁都不容易啊。
“大叔,你醒了?”一个带着几分欢喜的甜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大叔?叫我?耶,我还没结婚啊。”张贵有点着急,赶紧分辨,这会让多少人误会啊,误会了小孩子也就算了,误会了阿姨小姑娘就麻烦大咯。
不过马上就明白过来,看来小白领还是没做成啊。后世里那个小孩子不是被大人当作大人培养?还大叔,我呸,不叫你小老头就好了。
“爷爷,大叔醒了,不过还在说胡话。”甜甜的声音穿透力十分强大,把还带着几分疲惫的张贵彻底吵醒。
睁开眼睛,不由眼前一亮,只见眼前一个带着几分狡黠的笑容充满了善意,清澈透明的眼睛透漏出几分光彩,还有可爱的小鼻子略微皱着,似乎在担心,又似乎带有几分疑惑。
“小、小姑娘?”张贵都差点想喊“小姐”了。
“哼,小姑娘就是小姑娘,还小小姑娘。”小孩子皱了一下眉头,鄙视的看了张贵一眼,“叮叮当当”的跑了出去,然来小女孩身上带了铃铛。
“哈哈,谁又得罪我家小雅了,看你的嘴唇上都可以挂油瓶了。挂以看你的嘴唇都站到,还小心还带着几分疲惫的张贵彻底吵醒、输欧这”一个爽朗的带着几分沧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爷爷,是大叔在笑话人家。”小女孩记恨得很,刚见面就投诉。
“哦,那给爷爷说一下,大叔就怎么笑话你了。”
“哼。”小女孩狠狠的哼了一声:“大叔这不是睡了好几天了吗?今天小雅有空,想过来玩玩,却看到大叔动了一动……”
小女孩如老巫婆一样,添油加醋的把许许多多莫名其妙的罪名加在张贵身上,好像说得张贵除了调戏小女孩,还欺负小男孩,对小女孩不怀好意,对小男孩没安好心,总而言之,总言而之,张贵是一个坏得不能再坏的大叔。
“最后,他还叫人家小小姑娘。”小雅总结道。
“哦。”老人笑了笑:“好了,爷爷知道小雅不是一个小小姑娘,去灶台把药端过来,爷爷有话要问坏大叔。”
“爷爷记得要帮我教训教训大叔。”小女孩说完,“叮叮当当”又跑了。
张贵全身不停颤抖,用软弱无力的双手不停擦着额头的汗,这才发现自己在冤枉人方面是多么的幼稚,如果当时有这小女孩在,不用张贵出手,绝对可以把那个蒙古蛮子刺那活活气死。
既生瑜何生亮啊,偶像啊。
容不得张贵感激涕零,一个健壮的老人走了进来,张贵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潦草的热炕之上,周围是简单的茅屋,几缕阳光从茅屋顶上的缝隙露出来,显示了现在正是中午时分。
“多谢老丈救命之恩。”张贵勉强拱手作揖,只是身体软而无力,有点滑稽。
老人摆了摆手:“呵呵,老头也是无意相救而已。”
“哼,大叔是一条鱼,害得我爷爷的网也拖烂了。”小女孩不知何时摘掉了叮当,已经把药端了进来。
老远的距离,张贵就闻到了浓郁的药味,比当时朱天昌所配的放倒蒙古人的史上最复杂的毒药味道重得多。
“小雅,乖,别乱说。”老人笑了笑:“先把药喝了。”
张贵实在也疲惫得很,于是端起碗“咕噜”的把药喝完,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死死睡了过去,在张贵闭上眼睛之前,竟然发现旁边的小女孩看着自己直偷笑,估计是药里放了什么不成?
张贵再次醒来,貌似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朝霞从茅屋的缝隙照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