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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权将-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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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正当牛富心大心细之间,“嘭”的一声巨响,瞬间让牛富失去了感觉,眼睛所能看到之处,只见一道火光闪耀,然后就是一股浓烟飞起。

隐约中看到古城墙晃了晃,却没有马上倒下来。

“狗日的,太不给面子了。”王大超反应最快,看到城墙竟然没有塌下来,第一时间冲了上去。

牛富毕竟是军中大将,经过的事情也多得海去了,看到王大超冲上去时已经反应过来:

“狗日的王大超,这是老子的事。”

牛富说完,也提着手中的长枪冲了上去。

朱信虽然较为熟悉“土罐子”的威力,但这种经过再加工的土罐子,威力比以前更加厉害了,见牛富冲了上去,也反应过来,嘴里大喊:“大人,小心。”

王大超出了名跑得快,转眼间已经来到了爆炸之处,心中生气,大脚丫子就要踹过去,却想不到城墙被土罐子爆炸已经震散了骨架,哪里还用王大超的大脚丫子?

“轰隆”一声,在朱信和牛富的惊讶中,城墙竟然就这样塌了下去,要不是王大超反应快,估计塌下去的城墙非把他压死不可。

“奶奶的,老子不发脾气还当老子是婊子养的不成?”王大超一脸得意的看着塌下去的城墙,洋洋得意说道。

此刻,韩拨先已率领士卒来到,这些在樊城内被困几年,早已经养成了火爆脾气,见城墙塌方,还不是一窝蜂涌上去,王大超自然也乐意跟着去混功绩。

在有心算无心之下,牛富用最小的代价取得了胜利。

同一天夜里,白河畔的古城堡、星月堡,樊城北面的大名堡,兆民堡,中和堡及平山堡一共六座堡垒,被牛富等人一口气收复,史天泽部还来不及反应,防线被逼往后撤退十里。

第一卷 襄樊 第一百二十章 危机降临(十)

轻易趟过青泥河,张弘范不由生了担心,丛林里,峡谷内那人都设了埋伏,兵法言半济而击,难道那人就轻易放过自己?

若上游突发洪水,自己的退路算是被截断了一般,虽然有水师的接应,但也只能接走士兵,那余下的骏马唯有杀掉或送给那人,这更是张弘范不得不考虑的。

要知道蒙古出征,每人带五匹战马,现在虽然是距离比较近,但为了袭击均州,张弘范还是让每人带了两匹骏马,两千人算下来整整四千匹马,即使大元朝不缺战马,但这四千匹战马若到了那人手里,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然而青泥河过后,一路平坦,张弘范思量如果按照现在的速度,三更过后便可以到达均州,只是到了夜里,战马就不肯快速奔跑了,说不定还要休息几个时辰。

想起黄石谷,张弘范就有几分烦躁,现在自己奇袭均州的计谋显然已经败露,而更加讽刺的是,他还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究竟是哪个地方出了差错,难道那人真的可以未卜先知?

“大人,前面又是山路了,我们要不要休息一下。”王惟义大声问道。

夕阳已经爬上了树顶,从朝霞到日落,战马已经跑了一整天是,虽然有两匹战马轮换,但人不用吃东西,战马也要吃东西才行。

“放出警戒。”张弘范点头,作为一个优秀的将领,他并不会因为前两次的失利而失去控制,只是他对自己很迷惑,明知道那人已经离开均州,为什么还要过去?

难道自己这是把希望寄托在毫无意义的汉人忠君爱国身上吗?难道自己这是期望世俗的想法能够约束那人吗?又或许是自己跟自己赌气?

然而汉水戮战、夜袭工场、诱击水师,那人哪一次不是屡出奇兵,哪一次就是为世俗所束缚?

“青青,”张弘范爱怜的看了一眼憔悴的张青青,轻声问答:“你认为那人会在均州与我大元朝决一死战吗?”

张青青有些怨恨的看了一眼父亲,摇头道:“青青不知道,青青只知道那人放了青青两次,等于救了青青两次。”

虽然对爱情的结果表示失望,但若看到自己的情人死在自己的父亲手中,张青青不由还是把心偏到那人身上。

张弘范有点郁闷,这话不是提醒了那人也放过自己一命,也救过自己一命吗?柔声道:“青青是知道的,爹爹并不一定要取那人之命,那人聪明伶俐,计谋天马行空,又是不可多得的骁勇猛将,我大元朝正是用兵之时,那人要是愿意投靠我大元,爹爹就算是和史天泽丞相翻脸也是要保住他一路前途的。”

张弘范还真可以说这句话,他父亲张柔原来是金朝经略使,后明哲保身降蒙古,在灭金中屡立战功,其部成为灭金朝的主要武装势力,是蒙古三大汉族武装势力之一,为元统一中国立下赫赫战功,历任荣禄大夫,河北东西路都元帅,昭毅大将军,后来更是晋封蔡国公。

张家算下来可是实打实的一方霸主,张柔又是一个母猪托生的主,单是男孩子就生了十一个,而且更可怕的是十一个都是牛逼人物,不是坐镇一方,就是朝中重臣,别说史天泽要给他张家几分薄面,就连老大忽必烈也要不时给他张家送礼,以安抚张家。

张青青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暗了下去:“那人曾经说过宋朝和元朝不死不已,不会投降的。”

“大哥,”张弘正此时接过话,道:“仲美认为,那人绝对不会留在均州。”

“哦,十弟说说看?”张弘范看了一脸蠢蠢欲试的张弘正。

“九哥,仲美在均州时间不算长,但那人留在均州的时间比仲美还要少。”张弘正道:“从夜袭工场到诱击水师,那人的计谋很明显,就是要削弱大元朝对襄樊的包围。”

“那你认为?”张弘范脸色有点不自然。

“若仲美没有猜错。”张弘正突然大声,道:“此人说不定正准备出发,袭击我汉水防线。”

“他敢。”张弘范突然站起来,暴怒:“难道他就不怕失去均州?我就不相信他敢置均州不顾。”

“均州军不到五千人,难道他就敢用所有的兵力袭击汉水防线?”张弘范大声道:“我就不相信,来人,连夜启程,袭击均州。”

突然,“嘭”的一声巨响,张弘范瞬间感到大地摇晃,大脑一阵迷糊,想努力睁开眼睛,却看到眼前迷糊一片。

耳边隐约传来张青青与张弘正的呼喊,但声音仿佛在天空上飘荡一般,如飘渺的云朵,又如草原中的朵朵野花,看起来很近很近,走起来很远很远。

良久,又仿佛是一瞬间,张弘范才缓过神来,但耳边嗡嗡的声音依然刺耳,只见张弘正紧张的抱住自己,要把自己抬起来,忠诚的侍卫在身边围了一圈。

一脸焦急的张青青,哭泣的脸上还带有几分晶莹的泪水,见张弘范向自己看来,才紧紧抱住张弘范,哭泣道:“爹爹,爹爹,我们回草原,青青不要在这里,青青不要在这里。”

可怜的小女孩,心如水晶一般破碎,自己的情人与父亲仇杀,这一刻才呈现出最大的威力;这一刻,她就想最无依无靠的小羔羊,任人宰割。

张弘范一边抚摸着张青青的头发,一边吩咐张弘正安顿军纪,刚才的那身巨响从西北方向响起,战马受惊到处乱窜,张弘范隐约看到响声的那个方向出现了一个大坑,大坑附近的士卒伤亡很重,不少人倒在地上呻吟。

待得安抚张青青后,张弘范不顾侍卫的阻拦,一脸沉重的来到大坑附近,只见已经死亡的士卒身上插满了碎石和废铁,还没有死的士卒身上脸上也是一样,看起来狞猩恐怖。

“怎么回事?”张弘范沉声的看着一脸惊慌的王惟义,大声问道。

“大,大人。”王惟义不自然的跪下去:“伙夫正在做饭,弟兄们围在一起看热闹,突然,突然大地就响起了巨响。”

“长生天,长生天,要责怪我们吗?”王惟义囔囔说道。

“混账。”张弘范蹲下来,突然闻到一阵很浓的火药味:“这只是大宋的轰天雷。再说长生天只会保护我大元朝的勇士。”

“轰天雷?”王惟义总算是回复了几分神智:“轰天雷有这么厉害吗?”

“应该是改良之后。”张弘范之所以是名将,更重要是他对新生事物接触得非常快:“你怕什么,前不久大汗送过来的两个胡人,还不是一样会造巨炮。”

见王惟义回过神来,张弘范缓缓站起来,板着脸道:“让士卒连夜启程,夜袭均州,受伤的士卒由水师照顾。”

他心中已经下了决定,一定要把那人扼杀在萌芽之际:“同时传令下去,让河口水师汇援万山汉水防线。”

鹿门山。

刘整看着焦急不安的阿术主帅,迟疑了片刻,才道:“大帅何必生气呢?宋军水师只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又没法突破我军水栅。”

阿术瓮声道:“就算是蚊子,整天在你耳边飞来飞去也是烦人得很。”

“猪死了,猪身上的毛也会跟着掉,阿里海牙大人已经奉旨上京叩见大汗,等大汗同意攻城,再拿下樊城,杀他的猪,拔他的毛也不迟。”

“武仲,话虽说如此,但还请武仲想一条万全之策,把那该死的蚊子拍死。”阿术苦着脸,道:“该死的宋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每次就那么几艘船,打了就跑,追上去的船要是少了,又被宋军救援上来的战船群殴,追上去的船要是多了,又追不上别人。”

刘整也苦闷不已,虽然大元朝水师战船不少,但多数战船都是由高丽人制造,该死的高丽人,造船怎么比得过汉人呢?样子是有的,但速度却跟不上,部分缴获宋军的战船又是年久失修,就算追上去了,也是挨打。

“吩咐水寨的守军注意点,看到宋军水师就用投石机驱赶,还有就是让火船准备好,到时烧宋军的几艘船,看他还敢不敢来骚扰。”

“武仲,你是否觉得宋军最近有点不一样?”阿术的战争触角非常敏锐,突然问道。

刘整沉思了片刻,才道:“我大元朝围困襄樊几年,大宋向来救援不力,虽有贾似道为了个人利益捂住了大部分的嘴巴,但毕竟还是有部分消息传入宋廷。”

“襄樊地位重要,宋廷自然不会置之不理,大宋向来人才辈出,懂军事的人还是不少的,万一宋廷发力救援,说不定也会有几名懂得计谋的将领。”

“哦,这样就不奇怪了。”阿术点了点头,宋人虽然偏安南方,但毕竟是人口众多,出几个有勇有谋的将领也不意外:“怪不得武仲一再强调应该尽快攻城,估计就是不希望宋廷与我军决战襄樊。”

“主帅英明。”刘整恭敬,道:“我军是该到了速战速决之时了。”

第一卷 襄樊 第一百二十一章 襄樊风云(1)

荡波湖,漫天的败絮在夕阳下飞舞。

张贵一脸严肃站在舟船之上,一旦湖口临时水坝打开,不但青泥河河水暴涨,甚至汉水也因此而水位高涨。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吧,汉水高涨必然会让汉水防线的鞑子措手不及;对自己的好处显然而见。

“军头,都准备好了,就等大人下令了。”杨波从水底中冒出,一脸激动的看着张贵,从他大哥杨松的死到现在,杨波无时无刻想的就是进军襄樊,为大哥报仇。

“大哥,下令吧。”张顺一脸期待的看着张贵,前一次的临阵退缩,让他憋足了气,手中的大斧,还没生锈就已经渴望鲜血的洗礼。

“郭西夏,怕了吧?”杨不及也是一脸沉重,从骁勇军到均州军,从军中刺头到刀斧手踏蓝军指挥使,他得到的是尊重,得到的尊严,当然还有朋友的友情,兄弟的亲情。

郭平摇了摇头:“自咸淳二年起,救援襄樊的有张世杰、夏贵、范文虎,他们纵使手握大军数十万,可谁有这种英雄的气概,谁有这种赴死的勇气。”

杨不及也是一脸期待:“郭西夏,看来老子跟你来均州是选对了,老子的斧头再也不怕没有血喝了,对了,大人给你的硬弓怎样?”

郭平伸手取下斜挂在腰间的硬弓,右手轻轻拉了拉,点头道:“还行。”

“怎么啦?不喜欢?”杨不及看了郭平好一会,才笑了笑,道:“怎么算还行,我看你小子就连睡觉也抱在怀里。”

郭平也笑了笑。

此时,后军的唐全和张兴祖相视看了一眼,张兴祖笑了笑,大声道:“老唐,这次可如你所愿了。”

唐全白了他一眼,道:“你还不是一样,做梦都想着这一刻吧。”

“是啊。”张兴祖点头,道:“做梦都想着这一刻啊,只是没想到这一刻竟然来得这么快。”

唐全也是一脸向往:“是啊,没想到这一刻会来得这么快,没有谁会想到大人竟然会如斯决断,一旦抓住机会就果断出击,我老唐以前还真看错人了。”

“呵呵,老唐你这话都说了不下十次了吧,”张兴祖取笑,道:“自从大人夜袭工场后,老唐你就把这话挂在嘴边,谁说大人果断出击,可却不是仓皇出击,怪不得大人一直吩咐我们,让我们随时都要做好出征的准备。”

“是啊,机会一旦错过就后悔莫及,”唐全也打趣,道:“兴祖你还不是一样,不知道谁整天念挂着恨不能跟大人出征。”

“缄之,”张兴祖突然认真的看着唐全,道:“你说,你说大人这次会成功吗?”

唐全看着前方那高大的舟船,认真道:“一定会成功。”

高大的舟船,可以把整支舰队收入眼帘,排在最前面的自然就是自己脚下巨大的舟船,紧跟舟船后面的是整齐的飞虎战船,看来唐全和张兴祖在水师上费了不少心机,在加上高达的指导,整支船队看起来倒有几分似模似样。

在飞虎战船身后,是上百艘巨大的商船,商船上装满了此次救援襄樊的物质,有当年的新粮,有厚实的衣物,还有数不尽的武备,就连美酒香肠,张贵也来者不拒,直接把房州的大小库房搬空。

从六月到九月,自己屡经生死,难道为的不就是这一天吗?初入樊城,摸清底细,夜袭工场,毁掉巨炮,为的是让自己更安心准备;远赴鄂州,初会文虎,初见庭芝,诱击水师,为的是让自己更加了解鞑子水师的战斗力;深入胡蛮,收服胡人,收复失地,互市战马,为的是让自己拥有更加强大的机动,能抓住每一个微小的机遇。

这一切,难道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

若事可成,大宋或能苟存,若事不可成,历史已经写清楚了结果。

“弟兄们,”张贵高高举起三色大旗,在空中挥舞:“现在是见证奇迹发生的时刻,让我们共同见证这个名留青史的时刻,让历史把我们永远记录在册。”

咸淳八年九月,张贵兵出青泥河。

均州城外。

“大人,不休息一下吗?”文漳看着双眼发红的陆秀夫,轻声问道。

“哦,天瑞,你来了。”陆秀夫正要站起来,可是双脚由于久久不动,站起来时突然麻木,整个人就要往前面摔去。

文漳连忙上前几步,扶住陆秀夫坐下来,埋汰道:“大人,要注意身体才行啊,这均州没有大人可不行。”

陆秀夫用火钳拨了一下油灯,让快要熄灭的油灯重新焕发出几分光芒,自己也揉了揉脑门,道:“哪里忙得过来啊,百姓出城躲避战火都四天了,粮食、衣服、药品等都要精心安排,还不知道要在城外多长时间啊。”

“倒是天瑞,不知道防线修得怎样?”陆秀夫担心问道。

“大人,”文漳见陆秀夫问起,连忙拱手道:“天瑞已经尽力,可是时间远远不够啊,还有,还有就是物质,物质也差很多。”

“高帅说什么了吗?”陆秀夫问道。

文漳点头,道:“高帅已经指点过了,百姓也愿意过来帮忙,可是,可是……”

陆秀夫见文漳迟疑不说,只好替他说道:“只是纵使修了防线,还是不堪一击,是吗?”

文漳不好意思点点头,道:“鞑子迟迟不见人影,留下来的百姓心里也没底,要不是大人日夜安抚,说不定人都跑光了。”

“哦,还有蒙面女侠和张娘子。”文漳突然有了几分兴趣:“这两人倒是让人见识了巾帼不让须眉。蒙面女侠医术精良,张娘子口才了得,真教人佩服。”

“呵呵,”陆秀夫也笑了笑,道:“天瑞之前还不是跟老夫一样看不起别人一介女流?”

文漳尴尬笑了笑:“听说张娘子还是纪念堂里的解说员,讲得可好了。”

“对了,天瑞怕不怕?”陆秀夫突然问道:“万一鞑子真的杀过来,天瑞会怕吗?”

“不怕,”文漳看着陆秀夫的眼神,犹疑了片刻,道:“怕还是有点怕的,但天瑞绝不会因此退缩。”

“我相信你一定会做到。”陆秀夫点头,道:“我给你写两几个字。”

文漳脸色大喜,连忙拱手道谢:“大哥向来说大人的字写的好,能得大人的字,天瑞有幸了。”

“鬼小子。”陆秀夫笑了笑,文漳与文天祥年龄相差甚大,陆秀夫倒可以在他面前充当夫子。

陆秀夫想了一下,接过文漳磨好的墨,沉思了片刻,写道:精忠报国。

“精忠报国,精忠报国。”文漳仔细的看着陆秀夫那苍劲有力的大字,轻轻把纸上的墨吹干,然后细心的卷起来:“大人请放心,天瑞谨受教!”

“去吧。”陆秀夫双眼有些微红:“小声点,不要惊动了高帅。”

待得文漳远去,旁边熟睡的高达,突然自言自语道:“好一个小子,老陆你怎么就忍心把人逼到死路?”

夜很深。

龙尾洲附近,舟船上。

“范大人果然是好妙计,”范天顺乐呵呵的给范友信倒了一杯酒,举杯道:“来,小子敬你一杯,祝我们旗开得胜。”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范天顺跟张贵这等粗人随时都可以混在一起,但他向来对文人敬而远之。范友信跟从李庭芝虽然时间不长,但李庭芝的儒将风度学了不少,所以范天顺也不怎么给他好脸色。

但范友信只略施计谋,就把灌子洲上的鞑子搞得鸡飞狗跳,这可把范天顺乐坏了,这一天来他可赚了不少鞑子的便宜,对他的看法也提高了不止一筹,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啊。

“不敢当,不敢当。”范友信还是一如以往的谨慎和低调:“范大人英勇杀敌,范某所不及也,范某所不及也。”

“范大哥过谦了。”范天顺突然真诚的看着范友信,道:“范大哥知道,天顺并非不明事理之人,之前对范大哥有所不敬,还请范大哥原谅则个,能与范大哥相交杀鞑子,天顺之幸也。”

范友信也从范天顺眼里看出真诚,举杯道:“范某愿助天顺杀敌报国。”

两人你来我往,倒是喝出了几分感情,范天顺才问道:“范大哥,今日鞑子被我们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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