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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估计也要给你折腾出事儿来,当然这话朱信可不敢说,赶紧先站起来再说,揉了揉臀部,摇头道:“大人,末将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牛富不知道说什么,重复说来说去:“你小子干掉了蒙古将领,这可是大功啊,老子一定要为你请功。”
“不过,至少要等樊城解围才行。”牛富不得不补了一句。
“末将多谢大人厚爱,”朱信连忙道:“不过弟兄们都杀了进去。”
还没等朱信说完,牛富撒腿就跑:“奶奶的,这帮兔崽子,朱信,你可还敢跟老子杀敌。”
“杀。”朱信也跟在牛富身后冲了进去。
两人到了水寨,水寨门口的木门已经被刚才的土罐子炸开了一个大洞,朱信看了暗中吐吐舌头,要是自己抱住土罐子,说不定全身上下被炸的漫天飞舞都有可能。
牛富更是吓得心惊胆跳,若是自己是朱信,估计反应也没这么快,这样都没死,看来这世界上还是冥冥中有照应。牛富心中竟然涌起几分信心。
水寨里乱战成了一片,蒙古人虽多,但水寨的大部分将领都被巴拉叫在一起去迎接朱信,在刚才被炸得粉身碎骨,又被宋军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虽然蒙古军也因为北寨被袭击而提前了警戒,但老大被干掉了,宋军的动作又很快,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支火把和一个皮囊到处放火,这种战术蒙古军从没见过,还不到片刻,整个水寨已经到处着火,蒙古军一下子也慌了头,两军放火的放火,救火的救火,杀人的杀人,可谓乱成一团糟。
“大人,烧船。”朱信跟在后面冲了进来,看到牛富要加入战团,连忙大声喊道,自己人数比不上蒙古军,武力也不见得比蒙古军厉害,要是等蒙古军重新组织起来,估计宋军还是得跑路。
牛富点头表示听见,手握一支黑色长矛直接冲到前面开路,这鸟人别的不行,但双手力气大得吓人,一路上遇到鞑子就横扫,要不就直挑,反而跟在后面的朱信空闲得很,手中的大刀都派不到用场,什么也不要干,就埋头冲。
好不容易来到码头附近,发现蒙古军却更多了,原来鞑子通过北岸的遭遇已经明白了的宋军的意图,一早就派人守住了码头,宋军看到牛富往码头冲过来,朱信又是一路招呼,等两人到了码头,后面也跟上了一伙弟兄。
“杀!”都到了这个地步,没有什么好说的,真枪见实弹罢了,蒙古水师人数原本不算少,跟阿里海牙部相差无几,但被张弘范带走了三分之一,又分开南北两寨,这样算下来北寨也只有五千人不到。
宋军虽然人数少了点,但无奈占有天时人和,足以抵消蒙古军的地理,再加上蒙古守军多数将领被炸得粉碎,蒙古军虽然不至于盲目乱战,但毕竟不如往日。
派到码头的蒙古军并不少,见牛富杀了过来,也不害怕,直接冲上去和牛富缠斗起来。然而朱信却不跟蒙古军对阵,看着有空隙的地方,就带着还有皮囊的弟兄们去放火,先是把皮囊外的绳子点燃了,然后整个皮囊扔到蒙古战船上。
皮囊装的是火油,平常老百姓家里用来点灯非常好用,也不知道张贵是怎么想出个坏主意,等皮囊外的绳子烧到皮囊里头,皮囊就会发生爆炸,把火苗炸得到处都是,应该说一艘战船要是被扔上了一个皮囊,就算不死也伤。
蒙古军无奈被牛富缠住,牛富这人可是恨人,杀起来可是威风凛凛,雷厉风行,历史上记载樊城孤立无援,终被攻破。他率百余人巷战,杀死元兵甚多;后来见到蒙古军已经占领樊城,更是头触火柱,壮烈牺牲,端得是一等一的好汉子。
大部分蒙古军都被他率领士卒缠住,哪里还顾得上到处放火的朱信,偶尔有几个摆脱了牛富的范围,又被朱信带人打得包头而窜。
然而,这优势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很快蒙古军就发现救火是毫无功劳的一件事,只有把该死的宋军杀光,才能守住水寨。
毕竟蒙古军人数要多,再者蒙古军的战力到底要比宋军强一些,蒙古军一旦反应过来,宋军就开始吃力。
朱信看着着急,牛富基本就是一上战场就只会杀人的猛将,朱信只好带着一帮弟兄到处支援,把分散作战的弟兄接到一起。
“大人,怎么办。”朱信看得着急,眼看蒙古军就要把他们围在码头,牛富还是只顾得厮杀。
“不用担心。”牛富大声喝道:“弟兄们只管杀就行了,均州的张大人很快就过来了。”
朱信差点没晕过去,均州离樊城还远呢,要是等到天亮还不过来,估计这三千弟兄就交代在这里了,不过牛富既然这么有信心,但部将的也不好反对,只好带领弟兄闷着头杀了起来。
第一卷 襄樊 第一百二十八章 襄樊风云(8)
“怎么了?”张弘范看着身边围了一大堆人,奇怪问道。
“九哥,刚才你令人觉得还害怕,是那种,是那种完全陌生的感觉。”张弘正挥手让侍卫退下,才尴尬说道。
“什么?”张弘范更加莫名其妙了?自己只不过是看了几幅浮雕,难道这浮雕有问题?张弘范以前就曾听说红妖军可以舒展一种法术让人陷入疯狂,难道这里跟红妖军有关系?如果没关系,这地图究竟是怎么来的呢?
“爹爹,刚才你连青青也不认识呢?”张青青撇嘴,大声道:“青青刚才叫爹爹,还被爹爹推了一把,爹爹不要青青了吗?”
张弘范连忙哄了几句张青青,才看着张弘正,严肃问道:“你以前来过这里吗?”
张弘正摇头,道:“均州所有人几乎都来过,但是就唯独小弟不能进来。”
“那你听说过有关纪念堂的事吗?”张弘范皱了皱眉头。
张弘正低头想了一会,才道:“说的人挺多,但大部分都是说里面的英雄是怎样的了得。”
“不过,倒是有一回。”张弘正像是想起了什么事,连忙接着道:“就那么一会,我在黄老头的酒馆里听到两个像是来自东海的义勇说过这么一回事,说什么大地是一个圆球,他们倒认为是有这么一回事?”
“九哥,你说可笑不可笑,他们竟然会认为大地是一个圆球。”张弘正忍不住笑了笑,因为他实在是太可笑了,所谓天圆地方早已经说明了大地是方,天空是圆,你现在说大地是一个圆球,**的就是一个混球。
却见张弘范沉着脸,用手指着墙上的一幅浮雕,道:“不是他们说的?你说一下他们为什么怎么认为?”
张弘正见到浮雕的瞬间,几乎停止了呼吸,直到张弘范催了他几次,才回过神来,砸砸嘴巴,道:“不得了,这里面有迷幻。”
“不是迷幻,是因为我们大元帝国的疆域太宽了,我们见识得比别人要多,所以想得也比别人要多,先不说这事,你想一下那两个人是怎么说的?”张弘范显然很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哦,”张弘正想了一下,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他张家是大元朝三大汉族世家,大元朝帝国的地图别人家里还不一定有,但他们张家是一定有的,浮雕上圆球的地图虽然画得有点古怪,但大概的轮廓是一致的,所以张弘正第一眼看到之后就会想原来这个世上还有这么多大陆,但平常人看了,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如井底观天,自然是想不到是世界上的地图。
“那两人说,他们行船,多半是先看到别人的船帆,再看到船身,他们就一直觉得奇怪,觉得这大海不是平地,现在看来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只是他们这么也想不明白这世界要是个圆球,住在另一边的人不是要掉到天上去了?还有那大海怎么就能装得住?”
张弘范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张弘正见他又要陷入迷幻,连忙道:“大哥,外面的人怎样处理?”
按照惯例,不作抵抗的百姓是不用屠杀的,但抢夺一番是免不了,但张弘正毕竟是在均州城生活了一段时间,虽然这不是他愿意,但毕竟张贵给他的待遇也还不错,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特别是那美酒,张弘正从来就没喝过这么好的酒。
正当张弘正满怀期望的看着大哥张弘范时,外面响起了一阵杂乱,张弘正连忙走出去,不一会带进一个失魂了一般的士兵,见到张弘范“噗通”一声跪下去:“大人,大人,青泥河河口突发洪水,河口水师全军覆没,很多船,很多船乘着洪水而至,向着汉水冲过去。”
“什么?”张弘范大吃一惊,这个士兵虽然说得毫无头绪,但张弘范一下子就听出了重点:留在青泥河河口的水师被突如其来的洪水冲垮,而张贵却领着战船从洪水中突然出现。
这洪水,竟然是由张贵控制,这人,未免太可怕了,又想起刚才在纪念堂看到的一切,张弘范心中突然涌出几分惧意,那人行事实在太出人意外了,张弘范现在倒很像再见他一面,他貌似有很多问题要问他。
“水师跟上来了吗?”张弘范突然问道。
“水师应该快到了。”王惟义点点头:“末将早已经吩咐水师要日夜兼程,按理说应该差不多到了。”
“水师到了之后,马上通知我。”张弘范板着脸:“十弟,你带人留下来,我马上和水师一同回万山大营。”
“如果没有猜错,那人已经突破汉水防线。”张弘范脸更黑了:“估计回去也来不及了,唯一的希望就是丞相能阻止援兵进城”
“大哥,我留下来干什么?”张弘正摇头,他不忍心看着这满城的百姓,道:“我跟大哥回大营。”
“你把出城避战的百姓都找到。”张弘范沉思道:“我就不相信,宋廷会让那人如意,我们只要把均州占领了,那人迟早都会被宋廷免职,我们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张弘范意味深长说道,这借刀杀人之事,是他的拿手好戏,宋廷的懦弱但又极好面子,防备武将,知道那人弃城出征,即使立功,也免会被免职,要是说那人还是义勇统领,这朝廷也拿他毫无办法,但毕竟那人现在是均州军军头,若没有朝廷的大义支持,我倒要看一下能有多少人会跟你走?跟你走就是造反,宋廷是拼了老命也要找你麻烦。
张弘范正待交代张青青,突然城外响起了一阵杂乱声,却见王惟义匆忙跑过来,附身道:“丞相的援兵到了,领头的是丞相的大侄子,真定路兵马都总管史揖。”
当初,武仙害死都元帅史天倪,史天泽继任其职。史天倪的儿子史揖长大成人后,史天泽立即奏请朝廷,请求任史揖为都元帅。元朝遂下沼任史挥为真定路兵马都总管。
史天泽出将入相近50年,多谋善断,量敌用兵,主张攻心为上,力戒杀掠,但史揖这小子跟他叔叔就完全两个样,估计是幼年丧父留下的阴影,这小子每次出征,都用人头垒成塔拜祭他早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父亲,史天泽知道后也曾经责怪他几次,问题是大汗忽必烈却对他的勇猛多加赞赏,史天泽也拿他毫无办法。
“什么?竟然是他?”张弘范有点顾虑,问道:“丞相的援兵怎么会这么快就到了?”
其实主要是丞相为什么会派这人出征,当初听到丞相只是派了步卒,自己还觉得高兴,现在看来丞相恐怕早已经有了算计。
王惟义咬牙狠狠说道:“那小子立功心切,追上了我们的水师,乘坐水师战船一起过来。”
“该死。”张弘范脸色都发青了,自己的水师竟然要听史揖的命令,实在让他恨得咬咬牙。要知道张、史两家在大元朝地位相当,史家立足朝廷,张家扎根地方,说不上谁胜谁负,但气势上却是史家压了张家一筹。
“九哥,那怎么办呢?”张弘正有点着急。
“老子能怎么办?”张弘范郁闷的看了一眼着急的张弘正,难道老子还能阻挡那小子不让他进城?
这样自己不想活了,万一这小子向大汗奏自己一本,说自己包庇汉人,纵使张家权势再大,也不能保住自己小命,要知道大汗最容不得的就是替汉人说情。
还没等张弘范说话,一阵杂乱声已经来到了广场,一个爽朗的笑声大声说道:“老张你动作果真快得很,老子日夜兼程,恐怕也只能吃点骨头了。”
“常闻南人多财,老张这次收获应该不错吧,您老吃肥肉,总应该给老子啃点骨头吧?”
张弘范沉着脸,道:“史万户这是什么话?兄弟也不过是刚到而已,什么吃肉吃骨头,史万户说得未免太夸张了吧。”
史揖大笑:“老张果然会做人,做兄弟的也不会多要,东西一人一半,至于这些牲畜,老张你估计也嫌弃他们碍手,做兄弟的就一人揽下了。”
“你,不要太过分了。”张弘范也不是圣人,史揖这摆明是要下他的台,他这次若是退让了,说不定日后气势就更低了。
“看来张大人是不给兄弟的面子了?”史揖阴笑。
“史大人,张某岂敢。”张弘范拱手道:“均州是在下带人攻下,按照大元朝惯例,就得让张某处置,好像还轮不到史大人。”
“是吗?”史揖笑得很毒:“幸好丞相早已经有所准备。”
“你!”张弘范并不畏惧史天泽,不过有时候还是要给他一点面子:“丞相好像还管不到在下吧,没有阿术主帅的命令,在下可以自由独断。”
“恐怕不行吧?听好了这是丞相拟上奏京都大汗的奏折:均州乱民,包庇红妖军残余张贵等人,今令万户史揖剿灭均州,以清旁侧。”
“张大人好好看一下吧,奏折已经用快马上奏朝廷,估计大汗也不会为这些小事难为丞相,而且,张贵是红妖军残余,你屡次找借口推搪,莫不是要包庇红妖军吧?”
对蒙古来说,红妖军有好好坏,好的红妖军起兵反金,为蒙古灭金立下了大功,坏的红妖军却起兵反蒙,屡次打击蒙古对金朝地区的统治,所以一说到红妖军,蒙古的将领都是不分青红皂白先杀了再说,宁愿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嘛。
“来人,给老子搜,就算是地板,也要给老子挖地三尺。”史揖大笑。
“大哥,”张弘正有点着急:“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均州数千人……”
张弘范摇头,打断张弘正,道:“他们是史丞相的部下,不属于我节制,你想让我怎样?你能让我怎样?”
“难道老子还能起兵造反不行。”
“回万山。”张弘范板着脸,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史天泽就用一招,就把张弘范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爹爹,”张青青红着脸:“爹爹难道真没有办法了吗?”
张弘范摇摇头,道:“青青,我张家与大元朝打断骨头连着肉,你要把爹爹置于何地?”
第一卷 襄樊 第一百二十九章 襄樊风云(9)
章节要长…………………………今天明天搬家,希望星期一能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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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军的经久沙场,无论是整体攻击或单兵作战能力都比宋军要强,等蒙古军放弃救火,把宋军包围起来,这种优势马上就显示了出来。
可怜牛富双手麻木,被蒙古军小将轮番缠斗,想死的心都有了。幸亏朱信一开始就干掉了蒙古军一部分大小将领,蒙古军作战意志不强,反正把宋军围了起来,就想着慢慢把他们搞定,好为他们的老大报仇。
“哎呀。”旁边的朱信突然惊叫了一声,牛富连忙抽身看去,只见朱信的右臂被该龟孙子射了一支冷箭,只见朱信一咬牙就把弓箭拔了出来,应该是远处放的箭,力量不是很大,要不朱信也不敢直接把弓箭拔出来。
牛富大怒,手上长矛连连横扫,大吼:“奶奶的,那个龟孙子放冷箭,这不是丢了你们蒙古草原雄鹰的脸吗?狗日的,嫌丢脸不?”
朱信翻了一下白眼,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是战场啊,不放冷箭,难道还好饭好菜侍候你不成。不过让朱信奇怪的是,被牛富这么一说,放冷箭的还真不好意思动手了。
蒙古人就是这么一个奇怪的民族,他们的自尊建立在他们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武力之上,一旦涉及到这个尊严,他们宁愿放弃他们的优势也要保住他们的尊严。
蒙古小将郁闷啊,无奈自己又不是牛富的对手,只好闷着头打,这样一来两军对垒倒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战斗力强的蒙古军一方,出工不出力,得过且过,反正宋军也没地方可以逃了,迟早都能把他么耗死;战斗力不强的宋军一番,出力不出工,咬紧牙齿打,这样一来两军勉强打成了一个平手。
但朱信心里着急啊,现在还是夜间已经打成了这样,等天亮了蒙古军摸清的宋军的底细,估计就是摘果子的时候了,再不济等北岸水寨的蒙古军救援过来,估计也吃不完兜着走啊。
得想一条逃生的法子啊,可是自己手上什么也没有,往哪里跑呢?
跳到汉水中吧,蒙古人立的水寨还不死死把自己困死,突围吧,又见牛富没这方面的兴趣,仿佛牛富已经认定了来自均州的张贵,能够架着七彩云过来救他。
“大人,你看,是战船,是均州的战船。”朱信眼睛很尖,头颅转了几圈后竟然看到远处的汉水之上有不少战船,若仔细听还能听到远处传来的杀戮声。
牛富双手有点麻木,被蒙古小将缠得不耐烦,瞪了朱信一眼,道:“你怎么就知道是张大人的战船,别不会是蒙古的战船。”
“我都看到张大人了。”朱信委屈喊道。
“屁,”牛富荡开鞑子的进攻,道:“你以为你是千里眼不成。”
“大人不相信,自己看一下。”朱信委屈说道。
牛富这才转头看去,却惊讶了,只见远处一艘巨大的舟船,舟船之上点了一盏明亮的防风灯,防风灯旁站着一个敦实的大将,手中挥舞着巨大的三色旗。
牛富看了一会,却发现打的是旗语:弟兄们,老子张贵来了,顶住啊。
牛富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没流出来,大喝一声:“给老子杀啊,张大人的援兵到了。”
“兄弟们,老子张贵来了,顶住啊。”舟船之上,张贵挥动巨大的三色旗,旗帜迎风飘扬:“给老子杀,给老子杀。”
荡波湖湖水的注入,汉水水位临时抬高了不少,舟船在汉水中行驶自由,洪水的的推动,使得战船速度飞快,平时最快要至少要一天时间才能到达的蒙古军的汉水防线,现在大半夜已经走完。
“放火船。”张贵大声喊道。随着三色旗挥动,从飞虎战船中不断有一艘艘小船放出来,北寨的水师把房州义勇完全赶出水寨后,守寨的蒙古将领把剩余的战船都拉了出去;南寨的水师基本就动不了,被牛富等人拼死挡在码头,连一个鞑子也没法上船,更不用说出寨对敌了。
没有控制的小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