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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瑶歌-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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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媱灵,但愿你一生都这样开心。”几乎不带声音的话,还是被媱灵捕捉到了,心,漏了一拍,又哈哈的笑起来,无视右边那无神的眸子。
  “逸哥哥,过来呀!”投入的莺歌燕舞中的众人皆没注意到这边,媱灵冲着招手。
  “怎么,又有什么鬼主义?”跨步过来,言晖忙挪了挪,空出个位置。
  “嗯,没什么,就是想和哥哥们一起。”眼中闪耀着期盼的光斑,任谁也清楚,过了今日,便不知何时再能聚到一起。
  四只手紧紧的握到一起,坚定的目光对视着,谁说王庭黑暗无底,谁说王庭血肉纷争,齐天不会,绝计不会。
  
   




018  西图宫变

  夜,本该平静,此刻却躁动不断。
  繁星般的火光从远处而来,犹如火龙般点亮了夜色下的王城。
  英勇的铁甲队伍如流水般涌入城楼,刹时间厮杀声一片,死亡之神光顾着西图的王城——图格特。
  锋利的枪,封喉的利刃,壮硕的战马,威风凛凛的打入城中。箭似雨点般从城楼上挥下,连人带着站马纷纷倒下。只见得红衣女子长袖一挥,腾空而起,轻灵的身形如燕般跃上城楼,守城的副帅尚不明所以,便‘哄’的一声被扔下城楼……火光电石,城楼之上的弓箭手倒入地上,战马之上的绿衣女子手持弯弓,三箭齐发,城楼之上的大旗‘咣’的齐齐折断,无首的士兵似无头的苍蝇乱飞,铁甲卫队快的围攻、绞杀。
  战马之上,霍野不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扬起额头,怒视苍穹,
  秋千霸业终是建立在累累白骨之上,心胸激荡,带着众将向王宫进发。
  “报,主帅,南营三万大军攻取了东西城门,北营二万大军正破南北二道城门,二殿下正向王宫前进。”湿了衣的探子不断将越来越恶劣的情况报禁卫军主帅,心慌着自己还能否保命。
  瞪大眼睛的主帅——蒋世明,青灰的脸上,双眸闪过各种神色,内心不停的权衡、挣扎,远在边疆的数十万大军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朝中数人又有几人愿臣服于那荒淫之君……瞳孔中映出一片绝望,剩下的七千人做不得以卵击石,玉石俱粉。
  站在高高的城楼之上,远眺的他,已无力气,紧握的双手展开了,城下的杀戮声越来越近了,终于痛下决心,大吼一声:“众将士听令,打开城门,降敌。”城楼之上白旗竖起,北营不费一兵一卒破二城门。
  呐喊声,欢呼声,响彻天云,南北两路先锋军汇师于图格特王宫宫门前,气势高涨,等待着进军的命令。
  漫长的深宫走廊,守城的卫士早已丢盔弃甲的降敌,一路平坦前进。一红一绿的便装女子随在主将身后,玄铁的铠甲闪耀着白光,镶金的黑色披风呼呼作响,霍野大步朝着主殿而去。
  朝霞染尽,血眼猩红,天地都蒙上了一层血光。
  龙乾殿外,早已清理干净,投降的禁卫队笔直的站立,太阳下的宫殿更添庄重。霍野一身戎装跃过汉白玉石雕台阶,身后两个年青的女子,一红一绿,同样的步伐,同样的体形,神情机警戒备。
  殿内的男子,近三十岁的光景,危坐王座之上,紧盯着眼胆的大印,仿佛眨了下眼睛,它便不翼而飞。
  “二王兄,若是累了,就休息片刻。”平淡的声音响彻大殿,正是一身铠甲的霍野。
  “大胆,见了君上还不下跪。”是太监独特的尖锐的声音,霍野身后飞出一条红绸,灵蛇般舞动又快如光电般收回,太监没了头的身子鲜血如注。
  “霍野,你,孤王是你二王兄,更是这西图的国君。”明黄袍衣人狂怒大喝道,气息粗重,胸口一起一伏,手指着霍野道。
  冰蓝色的眸子淡扫过明黄袍衣男子,慢慢靠近,朱红的大殿四周泛着冷气,转身闭上了双眼,一个巴掌甩过去,王座之上,一嘴的鲜血的霍都。
  “霍野,你,西图王族不杀同宗。”没有了作为君王的威仪,没有了王子的风范,几乎就要丢了性命,颤抖的双手扶上桌案,藏不住的恐慌,似要突出双眼的眼珠,满嘴的血痕,仿佛地狱的厉鬼般,狠狠的拍着桌子,咆哮着嚷嚷道。
  “王兄,是这样吗?霍昊难道是死在我手里。”提及一母同胞的亲弟,霍野转身,一步步的迈向王座之上,逼视着张因恐慌放大扭曲的猪脸,嗜血的双眼射出骇人的光。
  “放心,活死人会比死人要好过。”打响了手指,绿衣女子快速将一粒丸子丢到霍都口中,面无表情的转身退后。
  “安排下去,三日后登基。”头也不回的退出泛着血腥的宫殿,后头那声泣血的诅咒却刻在他的心上——霍野,我以血盟示,你终身无后。
  夜,包容了所有的罪恶,却藏匿不了所有的悲哀。
  玄青的便装,额前的碎发林乱的斜在额前,外袍的衣襟上浸湿一片,猛得又朝口中灌酒,双眸里藏着深深的悲哀,难言的痛苦。
  “哎,这主子倒真不拿咱们当外人,醉酒的样子满让人心疼的。”夜色下的石桌边一红一绿的女子,有一句无一句的闲聊着。
  “若问人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不如死”,绿环更接近主子的性子,擦拭着手中的赤朱匕,清冷的说道。
  “哎,放眼天下,当真找不出配得上公主的驸马么?”握紧手中的红绸,对望着天,有所思。
  “有朝一日天下太平,是否如公主所料,一切将会‘物是人非’?”绿环小心的将金黄的赤朱匕入鞘,盯着匕首茫然道。
  ……………………………………………………………………………………………………………………………………………
  傍晚时,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洒下。北郡的初春远比齐天的寒冷更胜一筹。
  天水楼天字号房内。
  发束金冠,纯白的狐裘袍子,前襟敞开,露出镶金边的白袍,斜倚着软榻,清冷的面容,慵懒带着魅惑。
  ‘呼’的一声,空前的影子扑闪着翅膀,停下,‘咕咕’的叫了两声。
  黄衣少女打开窗子,寒风顿时涌进,抱入手中的血色蝙蝠幻化成一张白纸:登位掌兵权。
  “嗯,再拖些日子,休养生息,待过了冬。她们二人就暂且留下。”白纸渐渐舒展开来,‘咕咕’的现场,又是幻化成血色蝙蝠,飞入皑皑白雪中。
  “主子,那些人仿佛查到了什么,说一定今日便会有所动作”。黄衣少女重新添上杯热茶,仿佛查觉什么不妥。
  “嗯。”淡淡的回音,目光又回到书上,房里再次安静,只剩下哗哗的翻书声。
  “笃笃”的敲门声,黄衣少女迈出里间,开了门,总管杜如生向着少女晗笑点头,转身正色道。
  “回总领,如您所料,楚王爷带着贴身护卫到了,小二已将二人带至玄字号贵宾房。”隔着屏风并看不见人,小心翼翼的回话。
  “下去吧。”玉般的手指轻叩茶盅,沉默半晌,精光闪过眼眸:“姚黄,传紫魅按计划进行。”话还没完房内便没了人影。
  雪片稍小了些,白色的街道上行人却是被吓跑着离开。
  路的转角处,撕杀声停了,数十人伤死着躺在白雪之上,鲜红的血滴在雪上,鲜明的刺目。
  一身洁白的狐裘,如瀑的发丝在风中乱飞,飞鹰面具下的眼中是冷酷的寒意,抚摸着左肩上滴血的地方,忍痛跃上天水楼上的阁楼。
  “王爷,不对劲,仿佛有血腥味。”陈冲随着王爷争战多年,对血腥味最是敏感;拱手对着万俟梦,谨慎的问道。
  “不管咱们的事。”心里本就烦着事,哪想血腥不血腥的,甩了甩手。
  只听得“扑通”一声,整个身体跌在地字号房门外。
  一向严谨的陈冲,一切以王爷的安全为己任,不着痕迹的退到白玉屏风外,嗅着血腥味开了门。
  长发遮盖了脸,大红的披风下,正是一张银灰的飞鹰面具,轻轻的叹了下鼻息,还有呼吸。
  




019 泌园身份

  配合着时辰醒过来,封住了体内强大深厚的内力,现在的功力最多也只能算上三品的打手,本就受伤的身边软弱无力,内息紊乱,好不容易才能挪动一下。
  缓缓的睁开眼睛,手一下子被拉的紧紧的,她想甩开,甩开后又被紧紧的拽着,温柔带着惊喜的声音:“你醒了,终于醒了。”
  万俟梦的眼中,此时的飞扬与那日的冰冷完全不同,摘去了飞鹰面具的她很美,长长的睫毛卷翘着,因失血过多而是脸庞透着令人心疼的苍白,淡粉的唇瓣更是诱人,如墨的黑发散开,精致的五官,如果忽略黑瞳中那防范的戒备,她简直就是上帝最完美的作品。
  “这里?”竹雕的大床,水清色的纱帐,青纹绣莲的被褥,竹制青玉屏风,嵌玉的玉虎香炉,幽幽的散着些青草味,甚至桌上的杯子也是雕刻着莲花的竹杯,清雅整洁的竹屋,飞扬扫视了一遍,开口的声音却有些嘶哑。
  “安心住下。”万俟楚听言微怔,转眼看着布置,眼角的温柔更深。
  “我,走。”斜倚着床,正待起身却被有力的大手按住双肩。
  “不行,伤口刚上的药。”大手一用劲便撕裂了伤口,鲜红的血迹映红了白色的中衣,弹的一下放开手,赶忙拿过桌上的药瓶。
  “我,衣服,面具。”闭上眼睛,似首才注意到一身中衣的自己,平淡的开口,忍痛皱眉的样子,看到万俟楚的眼中却份外的心疼。
  “都在呢?”轻轻的帮忙放倚好飞扬的身子,不放心的掖好被角,拿着药的手却不知道如何是好,二十多年来,怎也想不到自己会心细至此的照顾他人。
  心里超不舒服的飞扬攥紧了手指,自己的情报站却忽略了这个地方,据判断的地方本该是王府,而万俟楚则轻轻的退出房间,遣了丫头进来换药。
  “这是哪?”换药难免的疼痛,微睁的眸子里满是愤怒,自己不是给自己找罪受么!
  “回小姐,这里是泌园,王爷的家。”粉衣的少女轻轻的揭开左肩的纱布,不卑不亢回话。
  “王爷?”敛眼沉思,似有不解。
  “北郡王朝的楚王,万俟楚。”善解人意的答话,手中的劲道不觉加重些许,看来不仅是丫头这么简单。
  趁着夜色,咬破了手指,沾血的白纸幻化为一支蝙蝠飞往两城之隔的铃兰园。
  三天,躺在床上三天,喝了三天的清粥,而万俟楚不简单的寻上‘明界’查她的身份,倒不如干脆的问自己,虽然不是全面的。
  柔弱的身影立于湖畔边,背影略显寂寥,火红的贴身镶花秀装,同款镶玉的靴子,几丝黑发调皮的随风起舞,狐裘下的粉色的脸多了些许血丝,似茫然的看向湖面,孤傲却不失高贵。
  任谁也想不到,也是无双王爷最疼爱的义妹,被朝阳山庄领养的义女却没有载入朝阳皇族的帝姬,也是那个所谓暗灵部落的首领,独自一个挑了北郡数个江湖势力的鹰面人——铯玉璃。
  不知是喜是忧,江湖上追杀她的倒是多不甚数,三天,自己手下的护卫队也结束了一批,江湖上不入流的邦派也加入追杀的行列,她究竟做了些什么?
  大步流星,穿行于交错的九曲行廊,不顾一路上行行礼的家仆。
  “璃儿,”站着的人儿,珍贵的貂皮帽下的双眼,略略一顿,看向急步而来的万俟楚。
  淡淡的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流光四溢,面目清朗,神态间尽是宠溺,这便是除了父王、哥哥,第一次有男人这样看着自己。
  “璃儿,我……喔!你的伤还没好,别吹太多冷风。”说着便牵过手,冷冽的目光扫过牵着手,硬是在逼视下放开手中的冰凉,尴尬间却不知手该放哪里。
  “那个,那个我已派人去了朝阳,告诉你王兄你现在没事了。”像个孩子一样的表情,吞吞吐吐,若不是事先了解的过多,怎么也不会相信眼前这个便是北郡王朝智勇双全的王爷——万俟楚。
  “我,走。”冷淡的口气,说罢转身便要离开。
  “不行,不是,”双手拦住,几乎连话都说不清楚,四目相对,语气份外的坚定。
  “现在很危险,江湖上早已有人悬赏买你的命,放心,我不会让你再受伤的。”信誓旦旦的保证着,却不知自己早已成了瓮中之鳖。
  “你?帮我,不信。”停下的脚步却并未转身,仿佛这是天大的笑话一般。
  “一定要相信,去年的深秋,玉湖畔边,便将心落在你这了。”说不出的苦涩语气,转身看向静流的湖面上倒影,害怕看到的是依旧冷冽的面孔,遇到她,自己的自信,从容,顿时间土崩瓦解。
  “杀我,需要力量。”嚣张跋扈的话语出自她口中,夹杂着刺骨的寒冰,呼啸而来。
  “扑通”一声,万俟楚回过神来,只见得躺地的人儿。
  “大夫,究竟怎样?”万俟楚几乎痛恨死自己,回想起当时她染血的衣服,真恨不得打死自己,待大夫出来了,匆匆问道。
  “爷,小人无能,爷另请高明吧!”自顾自的摇头,心里也颇为纳闷,没病的人硬是让他会诊,还非得诊出个一二不可。
  “蒙伍,速速回宫给我将医官带来。”几乎吼出的声音,蒙伍退下,暗自叹息,他家一向从容不迫的王爷终究逃不过情关。
  盘腿坐上床,一手扶起怀中的人儿,单手开始输给她自己的内力,却怎么都输不进去,
  “你怎么了,究竟怎么了。”扶上手腕,经脉几乎全部错乱,身体没有一丝内力,心慌的紧紧抱住怀中的人儿,也并非前几日苍白的病态,轻轻拢起耳边的发丝,那是人皮面具的痕迹,她究竟是谁?
  如玉的人皮面具下,莹白如玉的面孔恍若透明,白,无没一丝杂质的白,有些泛乌的嘴唇,闲上的眼睛上黑而密的睫毛微翘,淡淡扫开的两条柳叶弯眉,额头上泣血般开放的宝相花……
  万俟楚愣了,绝世的容颜,妖娆的宝相花,那印记之奇,普天之下便数着齐天帝国最得宠的长公主。
  手,轻轻的抚着那花,映上轻轻的一吻,盯着怀中安静的人儿,仿佛要将她刻入心底,轻声喃喃道:“不管你是谁,最终会是我的。”
  呼吸渐渐平稳,却感觉不到力量的存在。不敢稍有移动,微睁的眼睛正对上一双似水的眸子,惊起。
  “你,滚。”手指触到正是自己的人皮面具,精致没有瑕疵的面具,再感觉到身下泛出的血迹,又羞又怒,却又无可奈何,冷冰冰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究竟是谁,你究竟要做些什么,给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万俟楚怒不可遏的站起身出口道,满胸口的担心被硬在喉咙。
  “暗灵首领——铯玉璃”如葱玉指戴好人皮面具,冷若冰霜道。
  手中的竹盅落地,几乎被她的语气吓道,冰川深处的冰冷凝结了房间,瞥见自己衣角那抹血色,敛去眼角的痛若。
  “你,还在流血,躺下吧!”不作他想的万俟楚正要过来相扶却被推门而进的蒙伍打断。
  “王爷,医官到了。”尚不明所以的蒙伍莫明的看着万俟楚不悦的神色。
  “出去。”房内的二人同时开口,愤怒如风般冲向门外。
  “出去,我沐浴。”房门再次被关上,留下满室的冷气。
  冬日的黄昏,夕阳下的倒影被拉的老长,还有一身月牙白的长衫男子,微眯着双眼。
  “王爷。”蒙伍从行廊过来,看着呆至傍晚的万俟楚。
  “蒙伍,派暗卫去亲自去查她的身份,另外让齐天的探子收集些齐天长公主的信息,要快。”
  房间里,沐浴后的飞扬三千黑丝披在肩上,却一脸清冷,一只血蝙蝠静静的叭在桌案上,似乎等待着什么。
  “宏有异动,凤入图城,康行朝阳,灵主速决。”简洁的十六字如水印般刻于桌上,随着长袖一挥,了无痕迹,包括桌上的血蝙蝠。
  




020     杀降北郡

  关上门窗的书房里几乎黑不可见,竹编的条桌之上,月牙白的长衫人伏于桌案,莫明的难受,打翻的茶水湿了长袖,滴出竹编条桌的缝隙。
  “小姐,没有王爷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门外的侍人正是那日的陈冲,大手拦在璃儿身前,没有一丝退让的意思。
  “滚。”拦着的手放下了,愣在那里看着阴沉的脸色,不由得腿一软,低下了头。
  “吱”的一声门开了。
  “王爷。”陈冲恭敬的行礼,退后。
  “你,好些了。”淡淡的开声白,不若前几日嘘寒问暖的心疼,盯着的眼睛却始终没移开。
  “有事,找你。”仰起头,眼底一片清澈,丢下话,便自行向前走去。
  啼笑皆非的万俟楚跟在紫衣身后,有些莫明的心喜,她,这是第一次正眼看自己。
  “我,要北郡。”淡淡的一句话,对于万俟楚来说,犹如白日里见鬼,一双鹰眼审量猎物似的冲着她,仿佛要盯出个窟窿一般,接着又揉了揉眼着,大手停在她带着易容后的额头。
  “没有发烧,难道是病昏了头。”若孩子般天看的看向她。
  “报仇的种子在心底深处滋长,发芽,德才兼备的男人却没有用武之地,甘为闲王,害母之仇,夺位之恨却选择苟且余生。”幽深的眸子似有魔力般的看向万俟楚,听着刺心的话,痛苦的闭上双眼。
  “为什么,连你也逼我,你究竟要怎样?”缓缓的睁开眼,双瞳中的哀伤点点褪去,被深深埋藏的哀怨被她撕扯着鲜血淋漓,而瞬间过后开云散青天,仔细想想这数年前的恩怨,她究竟知道多少,要做什么,回过神的万俟楚,有着细腻的心眼,再次将目光对上眼前人。
  “我,要北郡。”取出袖中的书卷,万俟楚接入手中,风吹着书页,密密麻麻的小字。
  “若是无意合作,明日此时也不必来此见我。”潜台词当然是若是同意,明日此时例签下协议。
  “若做了,你可否允我二件事。”单手握紧书卷,抚上边上人的肩膀,抬起头远望,眼中有着无可言喻的坚决。
  “第一,呆在我身边;第二,若发生战争我不会阻隔,但决不参战。”单手虽被甩开,见她点了点头,坚定的开口道。
  铯玉璃双眼微眯,这算是条件吗?她是从来不接受外人提的条件,尤其是个敌国的男人,刹那间精光闪过,嘴角勾起邪恶的轻笑,清冷的吐出一个:“好”。
  黑漆漆的书房内,背对着门窗的玄衣长袍,野生貂毛的侍榻上一幅美图展开着,不转眼的盯着那额间的花朵,双手执于背后,不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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